百花仙压住他,写道:我本就是乾元。
仙君不知么?
玉衡:这我自然知道可
玉衡当然知道百花仙是个乾元,以前承华也曾特意提醒。
玉衡当时不以为意,只道是个乾元又如何,不过是比寻常女子身量修长,体态矫健,却不成想
他的仙子竟有男子性器
玉衡正不知如何开口,胸前忽而一凉,有水珠溅落在他心口,玉衡听得有人抽泣。
百花仙从他身上起来,肉体再不紧贴,只在他掌心中写道:仙君嫌弃我了。
玉衡心中一痛,忽而想起那夜南水,百花仙子踏入满地血腥,将他从尸骸中捞起,臭血断肢脏了仙子衣袂。
百花仙背他去药王谷,逍遥仙开好药,说万花坞灵气充沛,更适合养伤,又把他送回了万花坞。
他伤的太重,终日呕血,食药不进。万花邬中小仙都不愿给他喂食,嫌他这个必死之人吐的药汁污血脏她们身子。
只百花仙一人,毫无怨言,勺子喂不进,便口中含了,一点点哺给他,日日摘来万花池中最漂亮的一朵花,放在玉衡手中,哄他开心。
百花仙子,本是那般谪仙样的女子。
玉衡脑中忽又闪过那夜廊下,跪伏不得起、满身尘泥的女子,还有那六枚乌金钉。
玉衡呼吸微促,他摸到百花仙的面颊,道:这数百年中,我曾发誓,若能再遇,永远都不会再叫你难过
对不起,仙子。
玉衡轻轻拭掉那人眼角灼泪,强压下心中惊乱,和对那东西的生理排斥,道: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仙子。
玉衡越是温情,百花仙面上越沉,眼中似压狂怒,黑沉阴鸷,牙齿磨得吱响,无声骂道:小荡妇,跟谁都是好一段情深义重。
仙子扣住玉衡手腕往下摸。
玉衡又被迫碰着那东西,汗毛倒竖,手忙脚乱,怕显得嫌弃,在上头捏了两把,语无伦次道:
哈哈哈哈
仙子还挺哈哈茁壮
哈哈比我都大
哈哈哈哈哈哈哈
百花仙又贴过来,玉衡一个哆嗦,嘴都笑得发僵:哈哈哈哈
仙子,求求你,不然你容我缓上两天
事发突然我
这话一落,玉衡耳边又听得抽泣,百花仙写道:仙君还是嫌弃。
玉衡手上忽而一凉,百花仙竟不知从何处摸到把刀塞进他手中,又写道:仙君不喜欢,便把它去了吧
玉衡:?!?!?
玉衡头皮一麻,抬手便将那刀扔出老远,拼命摇头:仙子冷静
这东西不得随便乱去,是男子
是女子不不不
是乾元命根
百花仙写道:什么命根,仙君嫌弃,我便不要!
百花仙要下床摸刀,玉衡把人拦住,情急下张口道:我不嫌弃,我不嫌弃仙子,我们今夜便同房!
仙子忽而静下,写道:好。
如此迅速,玉衡未能回神。
百花仙翻身压在玉衡身上,巨大东西贴在玉衡腿根,软肉磨着滚烫硕硬,青筋凸狞,直延冠顶。
玉衡大惊,试图翻身将人压下,却被只大手抓住双腕,直按在头顶,力大如钳,如钢似枷。
玉衡呼吸一急,道:仙子,这样不对
百花仙将玉衡一只腿抬到肩上,驴屌在玉衡腿根嫩肉处慢慢比划,鸭蛋大的肉冠划出腥臊水痕:哪里不对
玉衡又羞又惊:我是男子,应该
百花仙勾唇,无声一笑,指尖戳入玉衡口中,抽插出黏湿涎水,扫过乳尖儿,划到玉衡下腹,写道:可我是乾元。
我比仙君,要大。
玉衡全身发颤,被信香熏得身下潮湿,却拼命摇头:不不不仙子,同房也不是如唔
玉衡唇上一温,被堵了后头的话,他正被吻的恍惚,胸口骤然辣痛,硬甲在胸口用力划过,落下几字。
仙君包容我嘛.
吻罢,玉衡身下骤然钻进两只手指。
唔
玉衡猛然仰起脖颈,惊喘出声。
那身子僵了许久,肉腔内软肉急绞,箍着仙子手指,玉衡实在无法忍受,摇头哑声道:等等仙子求你,不要胡闹
百花仙置若不闻,强硬掰开玉衡臀肉,软穴之中,手指又塞进去一根。
太紧。
实在太紧。
殷冥这个废物,把人留在身边,没一天肏他十回,把他玩的痛哭求饶,松穴淌精,还把人惯得娇成这样,是要供起来上香么?
仙子呼吸粗重,眼底爬出蛛网红丝,死死盯着玉衡纤瘦腰胯和一双直腿,他牙咬的太紧,牙龈透出股咸腥。强忍着不把直接闯进去把他肏烂。
三根手指在里头捅,摸到生殖腔口的肉核,用力夹着揉捻,玉衡瞪大眼睛,身子惊弹,喉底溢出呜咽,身子里被迫涌出湿潮。
玉衡惊骇欲绝,翻着身子挣扎,身上那人没了耐性,随手将玉衡手腕捆在榻边,腰肢被人扣紧,所有反抗都被强制压下,手指抽出,硕大性器抵在穴口,玉衡眼睛急出潮红。
仙子!
九婴掐着玉衡腰肢,直捅进去,他想:还是肏烂他吧。
玉衡站在能感受到信香,但是由于腺囊损坏,无法辨别。九婴上一章认出来玉衡,是因为他说出了逍遥的名字,九婴跑出去是去找人确认了。
后续都会解释清楚的。
第七十五章
麒麟帝闭关数日,带出一株根深叶绿的天池冰娇莲。
外头天晴日郎,石墙外的屋子是暖的。殷冥将手上东西放下,咳了两声,嘴唇微微勾起,心想:他若知道,会高兴的。
麒麟帝推门,未见到想见的人,却在门外看到跪了满地的侍从还有红菱。
麒麟帝问:渊儿又惹事了?
红菱摇头,说不出话。
麒麟帝还要再问,却见红菱眼睛比身上衣衫要红,他皱眉道:怎么了?
殷冥心中骤然一跳,一把攥住红菱手腕,道:柴房里那个出事了?
红菱摇头:没有。
麒麟帝又放下心,回身去摸那株灵花,他最在意的两个人,一个未惹事,一个未出事,那还有什么
殷冥怔住了。
他回头,在榻上,看到了殷渊。
他的儿子,躺在内殿床上,面色渗白,喉间一道狞疤,两指深的刀口,横贯颈面,他睁着好大一双眼睛,一动不动,无声无息,僵在榻上。
麒麟帝站了很久。
日光很好,被窗子挡了,半分照不到身上。
半晌,他摇着头,似哭却笑,声音急促道:红菱,渊儿又在胡闹什么?
殷渊是从几十里外的荒涯下寻到的。
一刀横贯脖颈,断了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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