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时的钟声响起时,我正被锁在鎏金刑架上,双腿大张地对着三十六洞宾客。
"今日玩个新花样。"师姐的银甲套弹了弹悬在上方的玉壶,里头猩红的YeT泛着珍珠母的光泽,"封了你的泄身x道,再喂三倍剂量的''''锁情浆''''。"
我惊恐地摇头,却被魔尊的玄铁戒掐住下巴。药Ye灌入喉管的刹那,舌尖先尝到铁锈味的甜——是混了处子经血的配方,最是cUIq1NG蚀骨。
"第一重锁。"
银针突然刺入尾椎,截断了通往花x的快感传导。我像条离水的鱼般弹跳,却被刑架上的金环牢牢固定。第二针扎在r根,切断r腺与q1NgyU的联系。当第三针封住丹田气海时,连呼x1都变成了折磨。
"求..."我嘶哑的哀求混着涎水往下淌,"让奴婢泄..."
魔尊的黑袍扫过我战栗的躯T:"用舞姿求。"
琵琶声起时,锁情浆的药效正好发作。我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像条被抛上岸的蛇。每一寸皮肤都变成了敏感带,驼绒毯的触感如同万蚁啃噬,连空气流动都能激起情cHa0。
"腿再抬高些。"师姐的银甲套cH0U打大腿内侧,"让诸位看清你多想要。"
舞姿被迫变得更加放浪。当后仰下腰时,敞开的腿心完全暴露在满座宾客眼前——花x正不受控制地蠕动,却因为x道被封,只能渗出几滴清Ye。rUjiaNg的金铃随着动作疯狂作响,每一声都像在嘲笑这具渴求快感却不得释放的R0UT。
"近些看。"魔尊突然拽着我的金链往前拖,"让她闻闻酒香。"
最先凑上来的是合欢宗的长老。他故意将烈酒洒在自己胡须上,酒Ye滴在我大张的腿间。锁情浆让嗅觉敏锐了十倍,浓烈的酒香混着雄X气息,刺激得子g0ng剧烈收缩,却连一滴蜜露都挤不出来。
"第二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姐掐着我鼻子灌下更多药Ye。这次的花蜜里掺了曼陀罗JiNg华,能将痛觉转化成q1NgyU。当合欢宗长老的指甲恶意刮过花核时,本该是剧痛的触感,却变成了更汹涌的空虚感。
"哈啊...杀...了我..."
琵琶声陡然转急。我的舞姿被迫加快,腰肢几乎扭成不可思议的弧度。宾客们开始往台上掷物件——玉势、角先生、甚至是活着的蛇虫。每样东西擦过皮肤都引发新的情cHa0,却始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最后一壶。"
这次的药Ye是莹蓝sE的。喝下后视线突然变得血红,我看见自己的皮肤下浮现出淡金sE的血管,像张网般束缚着不断膨胀的yUwaNg。当魔尊的玄铁戒突然T0Ng进H0uT1N时,积压的快感终于找到突破口——
"啊啊啊!!!"
从未T验过的内脏ga0cHa0席卷全身。子g0ng、胃囊、甚至是肺叶都开始痉挛,喷出的却不是mIyE,而是混着血丝的淡金sE雾气。宾客席传来阵阵惊呼,有人被雾气沾染,当场情动难耐地自渎起来。
"赏。"魔尊用戒面接住几滴金雾,"这才是真正的《鱼龙舞》。"
我瘫在刑架上cH0U搐,看着自己每个毛孔都在渗出情毒。最可怕的是,当瞥见铜镜里那个浑身金雾的妖物时......花x竟然又渗出几滴清露。
宁宁抱着我穿过长廊时,我的身T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淡金sE的情毒从毛孔渗出,在皮肤上凝成细小的珍珠,随着步伐一颗颗滚落在地。方才在宴席上被封锁的ga0cHa0,此刻化作绵长的余韵,让每一寸皮r0U都敏感得发疼。
"主上等久了。"
银甲套推开鎏金殿门的刹那,龙涎香混着q1NgyU的气息扑面而来。魔尊斜倚在玄玉榻上,黑袍半敞,露出JiNg壮的腰腹。他手中把玩的正是我方才泄出的金雾——那些雾气被凝在琉璃盏中,像活物般左冲右突。
"爬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玄铁戒敲在榻沿的声响让我浑身一颤。我挣开宁宁的怀抱,却因腿软跪倒在地。膝盖磨过冰冷的黑曜石地面,留下两道Sh痕——腿心还在不断渗出清Ye,将玉石打得更亮。
"求主上......"我哆嗦着攀上玉榻,"怜惜......"
尾音被突然的贯穿截断。魔尊竟直接掐着我腰肢按了下去,那根滚烫的器物毫无预兆地T0Ng进g0ng腔深处。被锁情浆浸泡过的内里敏感得可怕,连血脉搏动都能引发灭顶快感。
"自己动。"
他慵懒地后仰,任我像骑乘烈马般颠簸。g0ng腔里的软r0U殷勤地裹缠上来,却因宴席上的银针封锁,始终差那么一分才能登顶。宁宁的银甲套突然从背后探来,指尖捻住rUjiaNg金环——
"主上赏的。"
她往我嘴里塞了颗冰珠。珠子在舌面炸开的刹那,寒毒顺着经脉直冲丹田,将封锁的x道冲开一道裂缝。积蓄已久的情cHa0终于找到出口,我尖叫着绷紧身子,花x喷出的不再是清露,而是淡金sE的火流!
"这才像话。"
魔尊突然翻身将我压在榻上。这个角度进得更深,器物顶端碾着g0ng口敏感带旋转。宁宁趁机将鎏金角先生T0Ng入H0uT1N,两根凶器在薄薄的r0U膜间形成可怕呼应。当玄铁戒突然掐住Y蒂时,三重刺激终于击垮理智——
"咿呀————!!!"
这次的ga0cHa0来得又凶又猛。g0ng腔像张贪吃的小嘴般不断吮x1,将魔尊的元yAn尽数吞入。后x绞着角先生痉挛,把昨夜埋入的蛊卵挤得咔咔作响。最可怕的是r孔,竟然随着节奏喷S出银线,在空中划出ymI的弧线。
"脏了主上的榻......"
我颤抖着去擦溅在魔尊腹间的YeT,却被他捉住手腕。玄铁戒划过脉搏时,带出一串血珠。他俯身T1aN去血滴,顺势将我的哭咽封在唇齿间。这个吻带着铁锈味的腥甜,像是要把魂魄也x1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宁的银甲套突然cHa入我们JiAoHe的缝隙。她搅动着溢出的浊Ye,将它们抹在我痉挛的小腹上。淡金sE的《霓裳》纹路遇Sh发亮,与魔尊腹间的魔纹竟形成诡异呼应。
"该产卵了。"
随着这句低语,g0ng腔深处传来熟悉的蠕动感。那只被灌满元yAn的人面蛊虫正在苏醒,螯足刮擦g0ng壁的触感清晰得可怕。魔尊退出时带出大GU混着血丝的浊Ye,宁宁立刻用玉盏接住——
"赏你的。"
她将半凝固的YeT喂入我口中。腥膻的味道在舌尖炸开,却让子g0ng兴奋地收缩起来。当蛊虫终于排入玉盏时,我恍惚看见卵壳上浮现出新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契约。
魔尊用染血的玄铁戒在卵壳烙下印记,忽然轻笑:"养好身子。"他抹开我黏在额前的Sh发,"三日后...该怀上本座的魔胎了。"
魔尊离去后,我瘫在Sh透的玄玉榻上,身T仍在不受控制地痉挛。ga0cHa0的余韵像未熄的炭火,在骨髓深处隐隐灼烧。腿间一片狼藉,混着血丝的浊Ye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将榻面洇出深sE痕迹。
"师...姐......"
我挣扎着拽住宁宁的衣角,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被锁情浆催发的情cHa0还未散尽,小腹深处又泛起熟悉的空虚感。g0ng腔像张贪吃的小嘴般不断收缩,渴求着更多填满。
宁宁的银甲套突然掐住我下巴:"主上才走就忍不住了?"
烛火映照下,我看见她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暗芒。还未及反应,就被猛地翻过身去。冰凉的鎏金器物抵上红肿的后x——是那根雕着螺旋纹的角先生,上头还沾着方才欢Ai的痕迹。
"自己坐上来。"她扯着我头发迫使我跪直,"不是要发泄么?"
器物没入的瞬间,我仰头发出一声泣音。肠道被撑开的饱胀感稍缓解了g0ng腔的空虚,却远远不够。手指不自觉地m0向Sh泞的花x,却被银甲套狠狠cH0U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您..."我哆嗦着去蹭她的腿,"用...用手也好......"
宁宁忽然低笑,从药囊取出个莹蓝瓷瓶。当瓶口对准花x时,我惊恐地认出这是"百爪挠心"——用情蛊幼虫提炼的痒药,沾肤即焚。
"师姐...不...不要......"
哀求声戛然而止。冰凉的YeT浇在敏感带,瞬间化作千万只蚂蚁啃噬的痒意。我疯狂扭动起来,后x的角先生被挤得吱嘎作响。当手指终于获准碰触花核时,那触感竟像隔着层毛玻璃,怎么蹭都差那么一分。
"哈啊...帮帮...我......"
银甲套突然刺入花x,JiNg准按住深处某个凸起。我像被雷劈中般绷直脊背,却见宁宁俯身咬住我左rUjiaNg的金环。银牙扯动环扣的剧痛混着快感,终于炸开迟来的ga0cHa0——
"咿呀————!!!"
这次泄得b任何时候都狠。后x绞得角先生变形,花x喷出的不再是清Ye,而是近乎透明的黏Ye。它们在空中划出长弧,溅在宁宁的衣襟上,竟腐蚀出细小的孔洞。
"真是..."她抹去颊边溅到的YeT,"连身子都养毒了。"
我瘫在她怀里喘息,看着自己指尖渗出的淡金sE汗珠。这些日子积累的情毒,早把血r0U都腌成了蛊皿。当宁宁的银甲套刮过我小腹时,皮肤下浮现出诡异的金纹——是方才魔尊留下的契约在发光。
"睡吧。"她将一颗冰珠塞入我仍在cH0U搐的花x,"明日还要..."
余音化作轻柔的哼唱,是青丘山古老的摇篮曲。我在这诡异的温柔里沉入黑甜,恍惚看见自己子g0ng里蜷缩着团黑影...它正随着歌声轻轻脉动。
晨光透过鲛绡纱照进来时,我正蜷在锦被里发抖。昨夜过度的发泄让身子酸软得像团棉花,连指尖都抬不起来。腿间残留的黏Ye把被褥黏在皮肤上,稍一动弹就扯得生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醒了?"
宁宁的声音混着药香飘近。她今日难得地绾了家常髻,月白中衣外罩着杏sE纱衫,乍看像是寻常人家的温柔师姐。只有腰间悬着的银甲套提醒我——这双手曾怎样残忍地开发过这具身子。
"主上吩咐了。"她掀开锦被,露出我狼藉的腿根,"今日只给你按摩。"
药油倒在掌心搓热的声响让我浑身一颤。记忆里所谓的"按摩",往往b刑具更折磨人。可当温热的掌心贴上腰眼时,却是意想不到的轻柔。指腹沿着脊柱缓缓下滑,在昨夜被过度使用的x口周围打转。
"哈啊......"
这声喘息带着晨起的沙哑。宁宁的力道恰到好处,既缓解了肌r0U的酸胀,又不至于引发新的情cHa0。当她的手滑到大腿内侧时,我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银甲套轻轻敲了敲膝窝。
"放松。"
指尖拨开黏连的肌肤,沾着药油清理昨夜残留的W浊。棉布擦过敏感带时,我咬住唇才没呜咽出声。宁宁却忽然俯身,往我腿心吹了口气——
"!"
凉风激得花x猛地收缩,一GU清Ye不受控制地溢出来。我羞耻地别过脸,却听见她低笑:"这么敏感?"银甲套刮了刮Sh漉漉的Y蒂,"看来昨夜没泄g净。"
药油突然换了配方。新倒出的YeT泛着珍珠母的光泽,沾肤就化作细微的电流。当宁宁的拇指按上耻骨时,那GUsU麻直冲丹田,激得子g0ng一阵痉挛。
"转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被翻成俯卧的姿势,腰下垫了软枕。宁宁骑在我腿上,掌心从肩胛一路推到尾椎。这个角度能让药油渗得更深,也让我无处躲藏逐渐苏醒的yUwaNg。
"师...姐......"脸埋在锦枕里的声音闷闷的,"后面...难受......"
银甲套突然探入腿间,JiNg准找到肿胀的花核。我像张拉满的弓般绷紧,却听见她贴在耳后的低语:"忍着。"
手指开始画圈按摩Y蒂,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快感堆积得极其缓慢,却怎么也到不了爆发的临界点。我难耐地蹭着软枕,rUjiaNg在丝绸摩擦下y挺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