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看今日……翻谁的牌子?”一旁的女官半垂着眼,手里的团扇轻轻晃着,扇出的风却半点没缓解这殿内的燥热。
明雪正费劲地把一颗圆溜溜的葡萄往嘴里塞,指尖捏得果肉都有些变形,汁水顺着指缝淌下来,黏腻腻地沾了一手。她闻言眉头一挑,抬眼瞅了女官一眼,嘴里含糊不清地嘀咕:“皇夫今天果然没替我翻牌子……”
本朝皇帝明面上还能端出几分架子,穿着那身繁复的龙袍坐在高位上,可谁不知道,她私底下——也不算私底下,是满朝上下都心照不宣的窝囊样。皇夫亚尔曼指东,她连往西瞄一眼的胆子都没有,就连这翻牌子的权力,也早早被她双手奉上,偏偏她还乐此不疲,像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女官嘴角抽了抽,挤出一抹苦笑:“皇夫说了,您是皇帝,轮不到他替您操这份心。”
明雪低头一瞅,面前的鎏金盘子空空如也,半个牌子都没瞧见。她舔了舔嘴角,昨夜的事儿猛地撞进脑子里——说起来也怪她自己,将军入宫述职,她免不了作陪,酒过三巡没把持住,喝得晕乎乎的,等皇夫派人来抓她时,她整个人歪在将军怀里,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回来路上醉态百出,一会儿抓着亚尔曼的手啃得满是口水,一会儿又抱着他的腿死不撒手。亚尔曼冷着脸踹了她一脚,她倒好,肚子里的酒水没憋住,稀里哗啦尿了一地,湿透了那身华贵的帝袍。醉得人事不省的她,就这么摊在地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明雪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宿醉的酸痛钻进骨头缝里,回想昨夜的荒唐,她的后背一阵发凉。好在亚尔曼面上宽宏,叫人把她收拾干净扔回了龙床。换成别的凤君,怕是巴不得她在地上多躺一宿,再踩上几脚解气。可她心里清楚得很,亚尔曼这会儿的“好脾气”,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子,绝不会和一个醉鬼计较,总归是要她清醒着认错。
这后宫早跟皇夫穿一条裤子,今早消息传得飞快,各宫凤君送来的点心、甜汤、水果堆满了殿门。按宫规,只要这些东西不伤身,她就得一勺不剩地咽下去。凤君们选秀进宫门槛不高,阿雪又懒得亲自操心,后宫人数不多,全是主位凤君们挑来的。新来的秀男不懂规矩,还以为送点吃的就能讨她欢心,可那些老狐狸主位们,送来的玩意儿比御膳房的寡淡汤水还折磨人——甜得腻嗓子,咸得齁喉,甚至还有股子怪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更要命的是,今天竟没有一个凤君派人来准她排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一盘接一盘的东西送上来,又硬着头皮一口接一口地往下吞。好不容易挨到歇息的空档,她正琢磨着找哪位凤君“求个恩典”,却发现殿里连个牌子都没留给她。
摆在眼前的路就两条:要么硬着头皮去皇夫宫里求饶,要么咬牙自己扛着。可她好歹是女帝!明雪一拍桌子,强撑着瞪圆了眼:“去,把皇夫叫来!”
女官无奈地叹了口气,眼底满是劝阻:“陛下,这可不合宫规。再说皇夫要是不肯来,吃亏的还不是您?”
明雪充耳不闻,梗着脖子不肯服软。
皇夫的懿旨来得比她想的还快。她瞪了传旨的侍卫一眼,那侍卫却拿鼻孔回瞪她,摆明了要她跪下接旨。宫规虽不硬性要求她对着皇夫的侍卫也行跪礼,可她昨夜自找没趣惹恼了亚尔曼,他哪还会给她留脸面。侍卫上前一步,扬手就是十个清脆的耳光甩在她脸上,火辣辣的疼顺着脸颊蔓延开,连耳根都嗡嗡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夫殿下说了,三十耳光,陛下得跪在殿下宫门前自己扇。若十个数内陛下不跪下接旨,就先由我赏您十个,再请您爬过去扇到殿下满意为止。”侍卫冷冷扔下这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明雪脸上挂不住,羞得脖颈都泛起红潮,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个“是”。她不敢耽搁,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转而手脚并用,顶着夕阳的余晖一路爬到皇夫宫门前。掌心的石板滚烫,她爬得满头是汗,耳边却隐约传来宫人们窃窃私语。
宫门大开,亚尔曼坐在重重帷幕后的里屋,压根看不见她这副狼狈模样。路过的宫人脚步匆匆,见她跪在这儿倒不稀奇,只是没人敢多瞧一眼——凤君们没发话,他们哪敢停下来看热闹。
明雪咬紧牙关,抬起手“啪啪”扇自己耳光,声音脆得回荡在空荡荡的宫道上。没扇几下,就有个身影在她面前停住了脚步。
“听说昨夜陛下挺威风,怎么今儿在这儿自己扇自己?”来人嗓音清冽,带着点揶揄的笑意。
明雪手上不敢停,嘴里含糊地嘟囔:“我错了,在这儿受夫主的罚……”她偷瞄一眼,来人是亚尔林,亚尔曼的弟弟,模样俊俏得像画里走出来的美人,偏偏眉眼间总带几分戏谑。
亚尔林低头打量她片刻,像是瞧够了,转身就要走。明雪急了,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腿——这可是她今儿头一个碰上的凤君,下次还不知啥时候能求到人呢!
“殿下……求殿下,母畜一天没排泄了,实在憋不住了,求您恩准母畜排泄吧……”她声音都带了哭腔,仰着脸,眼泪汪汪地巴巴望着他。
换成亚尔曼,怕是早一脚踹开她,再罚她个没完,可亚尔林性子软些,闻言只是轻哼一声,抬起脚踩在她肩上,鞋底缓缓碾过她汗湿的脖颈,最后停在那张红扑扑的脸上,慢条斯理地蹭了蹭。
“真可怜,陛下总仗着我心软来欺负我。”他收回脚,笑得温温柔柔,眼底却闪过一丝恶劣的光,“那我检查检查,陛下是不是真憋不住了。要是敢骗我,可饶不了你。”
明雪昨夜的酒劲儿还没散尽,泪眼朦胧地点了点头,活像只被逼到墙角的小兽。
亚尔林也不含糊,抬脚踩上她那微微隆起的肚子——今儿她吃得太多,小腹鼓鼓囊囊,软得像团棉花,踩上去手感好得让人想多揉几下。明雪被这一脚踩得闷哼一声,疼得眼角抽搐,却死死咬着唇不敢泄半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这不是挺能忍的吗?”亚尔林挑眉,脚下加了点力,慢悠悠碾着她的肚子,像在逗弄一只宠物。
她抖得像筛子似的,嗓子眼里挤不出一个字。
“去,拿瓶酒来,最次的那种就行,陛下不配喝好的。”亚尔林懒洋洋地吩咐身旁的侍从,又瞥了明雪一眼,“再把她的塞子都拿来,既然陛下憋不住,我来帮帮她。”
不多时,侍从捧来一瓶浑浊的劣酒,气味刺鼻,连瓶子边缘都带着裂纹。旁边还摆着一堆大小不一的木塞,表面光滑得泛着油光,显然是专门为她“定制”的。
亚尔林接过酒瓶,蹲下身,捏住明雪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他慢条斯理地撕开她下身的衣料,露出那片早已憋得发红的私密处,手指轻佻地在她腿间点了点,引得她一阵战栗。
“陛下不是憋不住吗?那就先灌满再说。”他笑得和煦,手上却毫不留情,将酒瓶倾斜,冰冷的液体顺着她紧闭的尿道口硬生生灌了进去。明雪疼得嘶了一声,身子猛地绷紧,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来,可她不敢躲,只能硬生生受着。
酒液灌了一半,亚尔林还不满意,又命人拿来细管,将剩下的酒从她后庭灌进去。她肚子本来就胀得不行,这一通折腾更是鼓得像怀了胎,皮肤紧绷得几乎要裂开。灌完还不算,他慢悠悠挑了个最大的塞子,掰开她的腿,狠狠塞进她后庭,又拿了个稍小的塞住前头,堵得她连喘气都费劲。
“陛下这模样,真是好看极了。”亚尔林站起身,拍了拍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蜷缩在地上,肚子涨得圆滚滚,满脸泪痕混着汗水,活像个被玩坏的布偶。
明雪疼得说不出话,只能低低呜咽,眼神却还带着几分渴求地望着他。亚尔林玩够了,踢了踢她的肩膀:“行了,去皇夫那儿吧,他等你半天了。”
她爬起身,连滚带爬到了亚尔曼殿前,脸上的耳光还没扇完,掌印叠着掌印,红肿得吓人。亚尔曼终于舍得见她,倚在软榻上,懒懒抬眼扫她一眼,手指勾了勾示意她过去。
“瞧瞧这模样,比昨夜还下贱。”他嗓音低沉,带着点戏谑,手指在她鼓胀的小腹上点了点,引得她又是一阵抽搐。
明雪跪在他脚边,头埋得低低的:“夫主……母畜知错了,求夫主饶了母畜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尔曼轻嗤一声,起身拽住她的头发把她扯到榻上,手指在她腿间摸了一把,摸到那两个塞子,冷笑:“倒也有趣。”
他一把拔掉前头的塞子,憋了一天的液体混着酒水喷涌而出,溅得满地都是,她羞得想钻进地缝里,却被他死死按住。接着他又拔掉后头的塞子,手指在她后庭里搅了几下,逼得她尖叫出声,才慢悠悠道:“这才释放了一半,剩下的留着,省得你忘了教训。”
明雪抖着身子,连声求饶:“夫主……母畜不敢了……”
“不敢?”亚尔曼挑起她的下巴,眼底笑意渐深,“是因为昨日与将军对饮?”
“不是……”她忙摇头。
“那是喝多了撒酒疯?”
“也不是……”她嗓子都哑了。
他手上加了点力,指尖掐进她下巴的软肉:“陛下做的事不算错,可我不痛快,想罚就罚了,如何?”
明雪哪敢说半个不字,连忙点头:“是!让夫主不痛快就是母畜的错!夫主怎么罚都应当!”
亚尔曼见她服软,松开手,语气轻飘飘的:“阿雪好久没受训诫了,皮痒得紧。接下来一周,好好长长记性吧。”
这话砸下来,明雪如坠冰窟,浑身发冷。训诫期一开,她这女帝的身份就成了摆设,全宫上下都能踩她一脚,只能靠那苦得要命的药丸子吊着命,还要端着架子批奏折。她咬着牙,心想:这日子,真是苦得没法过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阿雪边吃丸子边觉得自己好苦,怎么吃了这种苦,还要坐在案前批奏折呢?
那颗药丸子在嘴里化开,苦得像含了块黄连,咽下去后胃里翻江倒海,她却只能硬生生憋着,连皱眉都不敢。屁股早就被打开了花,皮肉肿得硬邦邦,摸上去像是糊了层糙壳,偏偏她还得端坐在雕花椅上。那椅子硬得像块烙铁,每一寸凸起的花纹都像针尖似的扎进她肿胀的臀肉里。
她强撑着挺直腰杆,脊背绷得笔直,压力全压在臀上,稍一晃神,旁边的女官就冷眼瞥来,手里的笔轻轻一划,又记上一笔。等着夜里到了凤君宫中清算,这账本只会越攒越厚。
更让她雪上加霜的是,偏偏这时候癸水来了。痛倒不痛,她这身子被太医院调养得极好,底子硬得跟铁打似的。可自打成婚后,她用了秘药断了癸水,免得过早怀孕耗神,如今登基三年,生子的事儿也该提上日程了。经期来得突然,身子敏感得像被剥了层皮,屁股上的疼像是被放大了十倍,每动一下都像刀子在肉里剜。她咬着牙,额角渗出冷汗,手里的奏折攥得边角都皱了。
皇夫亚尔曼向来不乐意做恶人,毕竟训诫期又逢经期,横竖是没得性事可做,这时候帮她翻牌子倒是积极。可这牌子翻得哪是救命,分明是催命。阿雪伤上加伤,一日比一日难熬,到了第七日,女官捧来月凝的牌子时,她脑袋“嗡”地一声炸开,差点没忍住冲到皇夫宫里揪着亚尔曼的领子问: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随后她才想起来,那日她醉得七荤八素时,确实答应过月凝要去他宫里。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认命地爬了过去。抛开那些想想就毛骨悚然的往事,月凝这人其实挺合她胃口——模样清冷如霜,眉眼间却透着股和煦,像夏夜里拂过的凉风,又像月下凝结的露珠,剔透得让人心动。可这副神仙皮囊底下,藏着一颗彻头彻尾的恶魔心肠。
爬到他宫门口时,阿雪膝盖已经磨得发红,她规规矩矩跪好,低垂着头,嗓音沙哑地开口:“月凝大人,阿雪到了。”
月凝正斜靠在软榻上,手里翻着女官今日的记录,眉头轻皱。他闻言抬眼,瞥了她一眼,合上本子,语气温润得像在闲聊:“阿雪这几天受训,有什么感悟吗?”
她低着头,双手规整地搭在膝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回大人,阿雪觉得自己之前太过放肆,本就是下贱之人,凤君们纡尊降贵让阿雪伺候,阿雪却整日偷懒,实在该罚。”
他勾起唇角,笑得温柔,叹了口气:“说得不错。只是女官每日这样记录,你很难真的长记性,前几日怕是都荒废了。”他顿了顿,起身慢悠悠踱到她跟前,俯下身,修长的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轻一勾,“去和皇夫说一声,从明日起我来记错,训诫期再延三天。”
阿雪心头一颤,再延三天,她怕是连骨头都要散架。可她不敢吭声,十天也是这宫中的极限了,凤君们也不是人人都像他和皇夫这般清心寡欲,总该要和她找点乐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凝放下手中册子,转而一挥手,就有宫女抬着他一捆粗粝的皮筋上来,宽得像小孩的手掌,黑乎乎的表面泛着油光,看得阿雪眼皮直跳,额头冷汗涔涔。
她心里发怵,只觉训诫期落到月凝手上,想必今晚是不太好过了。
月凝也不用人绑她,只是将皮筋一圈又一圈从头顶往下套,将阿雪缠成了一条虫儿。他看着躺在地上的阿雪,慢条斯理地挑出一根腰上的,拉长到极致,松手时“啪”地一声脆响,皮筋狠狠弹在她腰侧,留下一道紫红的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