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疼得闷哼一声,身子猛地一抖,眼泪差点没憋住。他却像没听见似的,又挑起一根对准了大腿和屁股,拉得皮筋几乎要断裂,松开时那力道重得像鞭子抽下去,腿肉颤了颤,瞬间肿起一道狰狞的痕迹。
“陛下觉得有意思吗?”月凝笑得和煦,手指在她腿上肿起的痕迹上轻轻一按,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更喜欢被罚哪里呢?”
阿雪浑身冷汗,瞪着眼睛喘着粗气,早已经连回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眯着眼,视线忽而落在那片早就被抽得红肿的私处,慢悠悠道:“倒是忘了,陛下是最喜欢这儿吧?”
阿雪打了个哆嗦,突然用力试图直起身子,拼了命地摇头,反把月凝逗笑了。他轻轻一笑,手指穿插进阿雪的发间抚摸,语气温柔:“陛下不想试试吗?皮筋‘啪’——抽在上面……”
阿雪抖着嘴唇,只说:“求求您,放过我……我知道错了,我会好好反应的。”
月凝拍了拍她的脸,笑着说道:“乖。听话,把腿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雪也只能咬着牙闭眼照做了。他挑了根更粗的皮筋,绕在她腿根上方,拉得她腿肉都被扯得变形,松手时“啪”地一声正中逼口,两片肿肉被弹得发紫,她疼得尖叫出声,眼泪终于绷不住淌下来,收起双腿在地上滚来滚去。
月凝却不罢休,冷声呵斥道:“腿分开!”
也不管她从大腿到逼口,连阴蒂都没放过,每弹一下她都抖得像筛子,嗓子喊哑了也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唐月……”她失神地呢喃,眼神涣散,疼得连求饶都忘了章法。
月凝停下手,定定地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她喘息的间隙犹豫了下,终究没喊出“唐月凝”三个字——安全词是她最后的底线,可她知道,喊出来就意味着今日的惩戒结束,报到皇夫那儿,月凝少不得被禁足。她性子软,又被调教得服服帖帖,轻易不愿用这招。
他挑眉,等了一会儿,笑得意味深长:“陛下不喊我大名,我可就继续了。”
说罢,他又拿了根皮筋,这次直接绑在她胸口,拉得乳肉都被勒得凸起,松手时“啪”地弹下去,疼得她身子猛地一弓,眼泪混着汗水糊了满脸。那片逼被他重点照顾,弹得肿成两团紫红的肉,连合拢都做不到,走路时一蹭就疼得撕心裂肺。
三天后,这苦日子终于熬到头,最后一日,她爬到月凝宫里时,腿根还挂着昨夜留下的肿痕,一步一颤,满身冷汗。推开门,她却愣住了——亚尔曼和月凝两人并肩坐在榻上,一个眼神戏谑,一个笑得温和,她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月凝拍了拍手,侍从端上来一盘东西,掀开盖子时,她一眼瞥见那套亮闪闪的钉子,心跳都漏了一拍。他捏住她下巴把她扯到榻前,手指在她腿间摸了摸,冷笑:“肿成这样还不够,给你加点料。”
第一颗钉子刺进她大腿内侧时,她咬着牙没吭声。第二颗扎进逼旁肿肉时,她疼得抽搐了一下,眼眶发红。到第三颗钉子刺入,尖锐的刺痛顺着神经炸开,她终于绷不住,放声大哭,崩溃地哀求:“夫……夫主……月凝哥哥……真的受不住了,阿雪真的太疼了,饶了我,饶了我,求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哭声凄厉得像要把嗓子喊裂,连月凝都顿了顿,侧头看向亚尔曼,像在询问。亚尔曼勾起一抹笑,满不在意地摆手:“你可听过,她没喊安全词,所有的台词都当她还想要。”
月凝失笑,手掌压在她腿根,那片肉抖得像筛子,汗水淌得比淫水还多,看得出阿雪这话有几分真心。只是他忍不住问:“说起来我一直好奇,阿雪和你的安全词到底是什么?”
“阿雪和我没有安全词。”亚尔曼答得理所应当,语气轻飘飘的,“所以我说她可以,她就可以。”
第四颗钉子扎进去时,她已经哭不出声,只剩低低的抽噎。那片逼两侧对称扎着四颗钉子,肿得合不拢,走一步都像被刀剜肉,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淌。亚尔曼却在这时装好人,解开她手上的绳子,伸手要把她抱起来。
阿雪没拒绝,只是眼泪汪汪地望向月凝。月凝会意,顺手接过她搂进怀里,冲亚尔曼挑了挑眉,没挑衅的意思,眼底却难掩得意——亚尔曼最知道她的脾性,谁动的手就让谁先安抚,像是要让她确认折磨已过去。他也无甚意见,顺势让了。
月凝不好做得太出格,拍了拍她后背顺气,又把她递回亚尔曼怀里。亚尔曼架起她两条胳膊放下,因腿合不拢,她被迫岔开腿坐在他大腿上,肿肉一蹭到他袍子,疼得她惨叫连连。他却抓住她肩膀用力往下压,疼得她满脸扭曲。
月凝笑出声:“醋劲真大啊~”
亚尔曼抱紧她不让她挣扎,语气平淡:“之前就想好要这么干。我要是真吃醋,她现在就该坐在木马上赎罪了。”
阿雪一听“木马”俩字,身子猛地一僵,嘴里那句“不要木马”硬生生咽了回去。她连怕都不敢怕,真被看出恐惧,这俩人怕是又要兴致大发。她只能咬紧牙关,眼泪憋在眼眶里,疼得魂儿都要散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阿雪登基以来,嬴朝风调雨顺,她最爱看朝上那帮人打嘴巴架,歪在龙椅上,手里捏着块糕点,眯着眼瞧他们吵得脸红脖子粗,像在看场好戏。亚尔曼却兴致缺缺,懒懒倚在一旁,手指敲着扶手,偶尔瞥她一眼,眼底藏着点不耐,像在催她赶紧吱声讲和。
可今日是个例外。王阁老虽顶着个“阁老”的名号,也不过是个中年贵妇,模样不老,嘴里却一股子迂腐味儿,话里话外都在挤兑皇夫——成婚三年也没让陛下怀上孩子,德不配位云云。亚尔曼面上还是那副懒散样,眼皮都没抬一下,像压根没听见。阿雪却沉了脸,手里的糕点被她捏得碎成渣,眼神冷得能冻人,隐隐透出几分火气。
安王明夜正跟王阁老吵得热闹,眼珠子一转,躬身冲阿雪一笑:“陛下,王阁老这话也有几分道理。陛下与皇夫成婚三年,怕是琐事太多累着了皇夫,不如让他交些权出来,也好专心子嗣大事。”
这话搁别人嘴里,早被拖出去打板子了,谁不知道她和亚尔曼伉俪情深。可偏偏是明夜说的,阿雪抿着唇没吭声,眼底却闪过一丝犹疑。她想起亚尔曼近日的态度,冷淡得像块冰,心里竟生出几分没底的感觉。
她皱了皱眉,声音低得像在压火:“此事容后再议。”
御书房里,阿雪心烦意乱,面前堆着摞奏折,她强逼着自己去看,字面勉强入了眼,却怎么也钻不进脑子。她侧头一瞅,亚尔曼正倚在软榻上,手里翻着本闲书——等等,闲书?她眼皮一跳,心下了然。往日御书房里,他总会帮她处理些不打紧的折子,如今她在这儿头疼,他倒好,悠哉悠哉看起闲书来了。
她放下笔,手指在案上敲了敲,声音低得像试探:“夫主,您就不好奇?”
亚尔曼眼也没抬,语气平淡得像在聊天气:“好奇什么?你是陛下,自然有你决断。”
“我是不知道您在想什么。”阿雪轻轻叹了口气,手撑着额角,眼底闪过一丝烦躁,“我的药是您下令断的吧,可您近日……都不大乐意碰我,我实在觉得……”
这话说得轻了,床笫之间,他看她的眼神跟看条狗似的,冷得她心里发毛。她拿不准亚尔曼的心思,怕自己捧出满腔诚意,却被他踩在脚下弃之如敝履,再往坏了想,他这是要把她推出去配种不成?
谁知亚尔曼闻言放下书,抬眼瞅她一眼,慢悠悠张开怀抱,像在等她自己凑过去。阿雪愣了愣,犹豫了下,还是挪过去靠进他怀里,就听见头顶传来低沉的嗓音:“你性事太过频繁,就算停了药也难怀上。在你怀上之前,除了易孕的日子,我都不打算碰你。至于其他的,你在学院成绩优异,不需要我教你怎么做。”
她哑然,窝在他怀里没动,心头却翻起浪。亚尔曼跟家里不和睦,不然也轮不到他进京做质子,可身为皇夫的母族,他不开口,汝阳王也水涨船高,算是报了养育之恩,再多的提携却是想也别想。他这话,分明是让她无需顾虑,放心夺了他的权,免得外戚坐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她不吭声,亚尔曼低头,嘴唇蹭到她耳廓,张口咬了下去,不轻不重,疼得她一缩,却没躲。他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我交出来,也是要与陛下换点别的好处。”
阿雪忙仰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声音软得像撒娇:“夫主您吩咐。”
他松开她的耳朵,手指在她腰上掐了掐,眼底冷光一闪:“第一,在你怀上你我的孩子之前,不许与其他男人交媾;第二,我会专心帮你打理后宫,但对你,手段可能会更严格些,你也得专心给我当狗。”
她听明白了。所谓“打理后宫”,凤君们半数在朝为官,剩下半数也跟朝堂脱不了干系,亚尔曼退出朝务,把这股势力抓在手里,说起来不算亏。这算盘打得精,她不着痕迹地往外挪了挪,手指搭在他腕上,语气里带了几分难得的妖娆,尾音拖得缱绻:“亚尔曼,朕当初便说过,你想要的我可以给你,你也别后悔,如今这是怎么了?”
这话一出,她那股下贱胚子的劲儿藏不住,可帝皇的威仪却半点不虚,带着几分疯癫的味道,端起来别说旁人,就是明夜见了也得服软。亚尔曼像是早有准备,眼皮都没抬,冷冷清清回道:“是又如何?陛下杀了我便是。”
阿雪心头一跳。当初她放话要给他个天底下最尊贵的狗,堵着一口气要膈应他:我给你这泼天富贵,你也得咽下与人共享的恨,后悔当初没做我的驸马吧?可他这模样,分明是真后悔了,她反倒觉得甜丝丝的。
杀是杀不得的,她爱惨了他这副冷淡模样,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踩一脚才算够。她嘴唇抖了抖,眼底烧起一团火,猛地掐住他脖子,张牙舞爪地亲了上去。
说起亚尔曼,与阿雪也算得上青梅竹马。那时的阿雪还是宫里最受宠的大公主。嬴朝皇主多为女皇,先女皇身子骨弱,原以为只会有明夜一个孩子,早早立了太子,谁知几年后又生下明雪。她没了继位的压力,又生得冰雪可爱,从小便是金尊玉贵地养着,偏偏养出个跋扈性子,及笄时更是无人敢惹的混世魔王,满宫上下提起她都头疼三分。
唯独亚尔曼不一样。他是入京的质子,被选为太子伴读,模样清俊,眉眼间却总带着股疏离,像块捂不热的冰。他越是对她爱答不理,阿雪越是来劲,一开始是百般作弄——往他书里塞虫子,趁他午睡在他脸上画乌龟,后来干脆日日追在他屁股后面跑,毫无贵女的矜持。她要星星不拿月亮的主儿,偏偏撞上这么个硬钉子,反倒上了心。
嬴朝风气开放,谁也不会拿“教养有亏”指摘她,顶多笑她情窦初开,闹着玩罢了。可阿雪不觉得是玩,她变本加厉,有一回甚至脱光了衣服,赤条条裹进他被子里蹲他。那晚月色朦胧,她窝在被窝里,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
亚尔曼推门进来,瞧见床上那团鼓鼓囊囊的被子,眉头一皱,转身就要往偏房走。阿雪急了,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身子,雪白的肩头在烛光下晃得刺眼:“诶!你敢走我可叫人了!就说你清白被我毁了,必要做我的驸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脚步一顿,沉着脸关上门,却死活不肯靠近那张床,站在门口冷冷看着她,像在看个疯子。阿雪手一松,被子滑下去,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她歪着头,满脸疑惑:“我就不明白了,是我哪里不好?你怎么就不喜欢我?”
亚尔曼压着火气,眼底寒光一闪,面上却越发冷清。大公主的“喜欢”,不过是日复一日的折辱和霸凌罢了。他咬牙吐出一句:“公主请回吧。”
她不死心,索性将被子一掀,赤裸的身子大咧咧摊在他眼前,语气里带了几分赌气:“是我不好看吗?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改行吗?”
亚尔曼呼吸沉了沉,盯着她看了两个来回,眼底终于闪过一丝波动。他突然勾起唇角,笑得嘲讽又冷冽:“我喜欢像狗一样听话的,我说东她不敢往西,心甘情愿做我的奴隶伺候我。公主,您也要改成这样吗?”
阿雪抿了抿唇,眼神晃了晃,像在认真琢磨这话。亚尔曼以为她终于被吓住了,正松了口气,她却又开口,嗓音低低的:“是这样的人,你都喜欢,还是只要我改成这样,你就会喜欢我……”
他心头一紧,话到嘴边却转了念头。后来无数个夜里,他总忍不住想,如果当时他心再软一点,诚实一点,如果之后他少算计几分,他们也许不会走到如今这步田地。可要问他后悔吗?他不悔。万事不可得兼,现在已是皆大欢喜。
他只冷冷扔下一句:“有皓月为奴,自然看不上萤火。”
这话像根针扎进阿雪心窝,她愣了愣,眼泪突然毫无预兆地涌出来,哭得毫无形象,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怎么也停不下来。亚尔曼头皮发麻,生怕彻底惹恼这位金枝玉叶,硬着头皮上前两步,想拍拍她肩膀安抚。
谁知阿雪猛地止住哭声,披上宫装站起身,眼泪还挂在脸上,语气却带了几分皇室独有的威严:“亚尔曼,今天你说的话你记好。我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只是,你也别后悔。”
亚尔曼垂眼看着她,眼底复杂得化不开。他怎么会后悔呢?他一个弱势质子,阿雪给了他皇夫的地位,让他荫及家人;给了他帝王的爱,与他共掌权柄;甚至给了他一个全天下最尊贵的奴隶。他不悔,他只是偶尔会想,她这颗皓月,怎么就偏偏照亮了他这块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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