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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顾啓洲点头，他小声抱怨：“而且就小老头？他现在还硬不硬的起来都是个事，怎麽可能和人家有什麽。”
娄盛益正好从旁边经过，听到这句话停下脚步瞪他。
江眠怕他动手，跳起来跑到顾啓洲身后，又探头出来朝娄盛益吐舌头。
六年过去，现在他成瓜主了。
江眠觉得有点好笑，他收起手机，也确实笑了一下。
“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如果之前没运动过千万不要过量运动，我之前没赶上地铁末班车，蹬一个多小时共享单车回家，结果从车上下来腿都没法直起来，小腿后半夜还抽筋了。那两天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弹幕还在刷着：“？你在狡辩什麽？你室友都出来说你****快死！”
“他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娘唧唧的也不知道女的喜欢他什麽。”
粉丝都气坏了，又从江眠刚刚看手机的动作猜测出他去看WB了。现在着急想要安慰江眠，又要和对方互骂，忙得晕头转向。
“今天就先到这里结束吧，大家快去吃晚饭，不要为了网上的事情生气，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
没办法让他们不骂，就先关闭直播吧。江眠这麽想着，也就是才把这句话说出口。直播间炸开特效。
一只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摘下玫瑰，随后整个人出镜，穿着宇航员服饰的小人拿着玫瑰站在玫瑰园中。玫瑰花瓣四散，而背后姣姣一轮明月。
江眠一愣，意识到这和刚刚那些特效一样，也是打赏。
但这个特效还没散开，就接着续上。
一时之间，直播间全是玫瑰花瓣的特效。
江眠阻止：“这个叫Anna的朋友不要送礼物了，谢谢你的支持，但不用送了，我这就下播了。你把钱留着给自己买朵花。”
弹幕还有很多评论，但最显眼的就是“Anna”的评论：“眠宝，晚上好好吃饭啊！！你还有我们呢！！！”
江眠笑：“好。”
刚说完这句话，玫瑰特效又刷起来了。
可能是受到Anna的影响，开播后江眠劝了很久才制止的送礼物现在卷土重来，一时之间直播间全是各种各样的礼物特效。
江眠连连摆手：“别送了别送了，我这就下播，大家把钱留着给自己买点礼物，别送了，我们下次再见。”
说完，他也没再管粉丝的挽留，毅然关掉直播。
擡起头，王飞站在门口，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怎麽这麽快就关掉了？！你知不知道粉丝刷了多少礼物？！你多留一分钟就多好几万的进账！”
江眠冷漠：“那个截图是你找人发出来的？”
王飞供认不讳：“不然呢？让你卖卖惨你打死也不说一句，我把截图一甩出去，直播间不是热闹多了？上次徐涛角色那一次，答应了签完合同你直播带着我手底下其他艺人，我给人家打电话让他过来帮衬帮衬你，现在好了，人家还没来，你把直播关了。江眠，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多失望！”
江眠忍气：“我说了我不想让粉丝因为我的事生气。”
王飞不理解，也因为江眠的固执逐渐暴躁起来：“你不想有用吗？一点用都没有！你是不是忘了之前说的是什麽？不就是为了直播带货吗？不是给你看了直播间套路了吗？和现在有什麽不一样？”
“起码他们能得到想买的东西。”
王飞笑：“别天真了，那麽多地方卖货，他们在你这里买就是为了你。”
“但起码她们的钱能买到真东西。”
江眠低头，把自己的DY密码改掉。
王飞笑着江眠的天真，又不受控制的在房间里走了几圈：“明明是你搞砸了一切！CP炒了热度蹭了你还在这里装什麽正直？你真的在乎这一切吗？你知不知道你的粉丝群体都是哪些？！都是你和顾啓洲的CP粉，你都在利用顾啓洲炒CP媚粉了，现在还装什麽？你猜顾啓洲和她们知道你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蹭热度之后，还会不会喜欢你？娱乐圈不就这样吗！你接受不了干嘛还来？！又当又立的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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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眠笑了一下, 他耸肩：“可能你说得对吧。我就是又当又立。”
他越过王飞，推开会议室的门。
王飞叫住他：“你干什麽？！”
“直播结束了，我吃饭去。”
王飞气沖沖：“回来！一会儿开会複盘直播间流量数据！”
“不想开, 我们签的合同是直播带货后公司作为账号所有者拿百分之七十抽成, 这个是我私人账号, 要複盘流量就请公司给我一个直播用的公司账号，那时候再开複盘。”
“你既然还知道合同，现在不遵从公司安排, 就不怕公司告你违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