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炉添香(33)(1 / 2)

宣沃又说:不过,朕终身不愿再大选,还请老师体谅朕一心为朝为民。

嵇雪眠叹气:这又岂是臣能管的了的?您和皇后好好的,便是大吉。

宣沃似乎松了一口气。

洛国公见为女儿讨回了公道,又听说皇上只想独宠皇后,心情好了不少,连说话都和颜悦色起来:老臣惶恐,惊动阖宫,这就退下了。

宣懿也起身,顺势要送走洛国公,阿兰跟了出去,宣沃就走了过来,拉着嵇雪眠:老师,您别不管朕,朕真的知道错了。

嵇雪眠已经是心力俱疲,皇上,再过一年半载的,您就要做父皇了,不能总是这么不考虑后果,今天的事,万万不要再发生第二次了。

嵇雪眠也纳闷,宣沃不是这样冲动的人,他是个忍辱负重的脾气,这么多势力盯着他的皇位,他也做的很好,怎么就在情情/爱爱这种事上偏执又沉不住气?

可能,还是得靠他和皇后两个人协调吧,日子长了就好了。

这也不是嵇雪眠能左右的了,只要他在朝政上不出岔子,其他的都好说。

嵇雪眠也要告辞,宣沃却抱住他:老师,这就要走吗?

段栖迟大步走过来,没好气地扯开宣沃,抱够了吗?松手。

宣沃回头,眼睛里有点凶狠,皇叔,老师都没说话,关您什么事?

段栖迟被他问噎住了,关他什么事?关他的事大了!

宣沃抱着的那是他的首辅大人,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崽子!

好在嵇雪眠也不想留在这里,他心平气和地对宣沃说:皇上,从今天起,您就不再是孤家寡人了,要学会疼爱皇后,后宫的事情臣会放手,您应该自己想好。

宣沃也只好点头,老师说的是,朝政的事,朕以后就问您和皇叔。

段栖迟听他这语气十分不乐意,心里的不乐意比他更盛,侄儿自己哄人吧,本王和嵇首辅这就走了。

宣沃拦不住人,只能看着他们俩一前一后离开了。

一出了祈年宫的宫门,嵇雪眠就撑不住了。

他不是装的,确实太疲惫了,段栖迟的手搭在他的腰上,让他靠着自己,被他这样依偎着,段栖迟心里所有的火一下子就都灭了。

嵇雪眠推了他一把,有人。

段栖迟却把他搂的更紧,宣沃能抱你,本王为什么不能?

嵇雪眠瞪他一眼,王爷也知道,您是摄政王?

祈年宫离玄清宫不远,嵇雪眠不愿意坐轿了,段栖迟便扶着他慢慢往玄清宫走。

段栖迟低声细语:刚才是肚子里不舒服吗?

嵇雪眠头皮一紧,若无其事说道:被撞疼了,无妨。

段栖迟叹气:我没想让你跪我的。

嵇雪眠却没什么想法:你想多了,我还没有那么虚弱。

没走多远就到了,趁着没人看见,段栖迟把嵇雪眠搂在怀里,两只手抱着他的腰,感受着薄薄布料下劲瘦的肌肉,一丝丝多余的肉都掐不起来,真是太瘦了。

可是他的腰瘦,再往下一点,不仅不瘦,线条优美又流畅。

段栖迟想,他这么好,真不想被其他人看见。

还应该把他喂胖一点。

除了酸梅子汤和莲子羹,他好像没有特别喜欢的了?

尤其是酸梅子汤,喝一壶也不觉得酸,也是奇怪了。

段栖迟不由得打趣他:司伶,你的腰太瘦了,万一真的怀了,我怕你大着个肚子会累病了。

嵇雪眠整个人都愣住了,然后才意识到他在说笑,忙回过神来,你

别生气别生气,段栖迟赶紧哄他,在他眼角亲了亲,先回宫再说。

嵇雪眠被他像只八爪鱼一样抱着,无可奈何地拍他的手,再不松开,今晚你就回王府住。

段栖迟眯起眼睛,这句话的意思是

段栖迟的眼眸像点亮了两簇星子,板正了身子,满怀期待地问他:司伶,你是说今晚我可以住在玄清宫吗?

嵇雪眠不习惯被他这样看着,稍稍别过头去,我今天不是答应你了吗。再说,你也不是没住过。

段栖迟却欣喜着语气:这不一样,这次是你允许我住在玄清宫,天天照顾你的。

嵇雪眠还没等说什么,就被他二话不说打横抱起来,一路进了玄清宫。

这样的场面灵音没少见,这次也是放下手里的活计,笑着迎上去,王爷,先生,你们回来了。

段栖迟便道:灵音,帮我收拾个厢房,以后本王就住玄清宫了。

灵音诶了一声,极有眼色地带着人收拾屋了,临走还说了一句:今夜是收拾不出来了,王爷还请见谅。

段栖迟低头,看了看怀里默不作声的嵇雪眠,笑意快要从眼睛里溢出来,那就麻烦首辅大人挤一挤了。

嵇雪眠抿了抿嘴唇,似乎是被他的笑感染了,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要和我盖一床被子吗?

第45章 同居02

嵇雪眠暗道自己是被那笑容蒙住了眼, 居然说出这种话。

从前他和段栖迟解蛊那么多次,每次都是解完就分开,要说是睡在一个被窝里, 那真是从来没有过。

段栖迟听到这话,笑容清浅, 盈盈满眼, 贴近了他,悄声说道:多谢首辅大人恩典。

接着, 他像是抱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把嵇雪眠抱回了后殿,轻手轻脚地搁在榻上,脱了他的鞋袜, 替他细细按摩。

今天太累了, 嵇雪眠迷迷糊糊的,都要睡着了, 等到他再一醒过来的时候, 自己已经换上了洁白的亵衣亵裤,段栖迟同他盖在一张被子里,眼睛看着他, 眉眼弯起来。

嵇雪眠揉了揉眉心:我睡着了吗?

段栖迟提了提被角, 盖住他的下巴,嗯,刚才灵音把药送来,我没舍得喊你起来喝,现在要不要喝?

虽然刚醒就要喝药, 这也太折磨了,但是嵇雪眠不得不喝, 要不然等药凉了就会更苦。

喝过了满满两大碗药,嵇雪眠苦的眼角带泪,感觉那苦劲儿直往心里钻。

一碗是治病的,另一碗是安胎的。

好在段栖迟也分不清,就连灵音也不知道。

把药碗放下,嵇雪眠闭目养神,只觉得浑身上下很温暖,又昏昏欲睡起来。

一个不留神,栽倒在段栖迟怀里,倒像是投怀送抱了一样。

嵇雪眠想起身,反被他抱住。

最近你想吃什么?我叫人给你准备。段栖迟享受着把他抱在怀里的满足感,低声问他,得把你养的有点肉,这样也利于你养病。

嵇雪眠被他抱着,实在是懒得动,顺着他的话回想了一下,嘟囔了一句:酸的。

酸的?

段栖迟考量了一下,眯起眼睛:司伶,你不会是

说着,手便覆上了他的小腹:这里,怀了我的孩子吧?

嵇雪眠就是再困都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别胡说。

段栖迟却看着他,嵇雪眠轻蹙着眉头,呼吸急促,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羞耻的神色。

可是,嵇雪眠这样说,难道真的是他多想了?

段栖迟盯着他胸口看了两眼,顺着肋骨的纹路一根一根理下去,皮肤光滑又白皙,你看你瘦的,就剩肋骨了,吃酸的能长肉吗?

嵇雪眠试图挡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却被段栖迟抓住了两只手,温柔拢在一只掌心里,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哪里我没看过?

嵇雪眠被他全然搂在怀里,又被他说的话轰的脸通红,不许说了,我这样挺好的。

段栖迟那眼神可怜巴巴的,可是我会很心疼的。

他修长的手指数着肋骨,却掀开他的衣襟,目光直往下去。

因为衣裳被拨开,嵇雪眠感觉到了两点凉意。

被他亲的眉眼发红,气也不匀,别看了。

分明什么都没有,都是男人,不怕看。

但是嵇雪眠就是有那么点心虚。

他找了个由头:我病气沉沉,一点也不好看。

你哪里都好看。段栖迟却直接吻住他的唇,眼睛却没有闭上。

他盯着那双水光潋滟的丹凤眼,乍一看还是清冷的,却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态。

段栖迟突然很想小小的、不太过分的欺负他一下。

而嵇雪眠终于得以呼吸了之后,却被段栖迟把手腕按在了头顶。

嵇雪眠的神色突然就有点不解:你要做什么?

段栖迟就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舔了下嘴唇,我觉得,有点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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