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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什麽样,都心知肚明了,大致是入不了秦铮的眼,才让其退场。
秦铮那一声嗤笑,怕是多少猜到了他们的意图。
这可让谭伟彬难办了。
要是谭珍玉真成了妃,岂不是对谭家有莫大的帮助,更上一层楼。
谭伟彬眯了下眼,这个后宫谭珍玉定要入。
——
没让秦铮失望,他还真只盛了小半壶。
秦铮真是笑了,边倒边说:“这麽些,两杯就没了。”
听他埋怨的话,江景阳作势要拿走壶:“如何?”
秦铮护崽似的:“说都说不得了。”
江景阳撇嘴:“不準说。”
为了这一口,秦铮弯唇,“行。”
江景阳乐了,拍拍他的肩:“陛下,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秦铮舍不得这点,小口抿着。
江景阳眼珠子一转,故意挑刺道:“戴面纱的那名女子把话都说的这麽清楚了,你难道不明白?”
他当然明白了,没脑子的人才看不出来谭伟彬何用意。
“手段低拙,蠢人罢了。”
江景阳哼笑一声:“她载歌载舞,也能逗你一乐了。”
“随时开屏的孔雀,招架不来。”
江景阳弯唇轻晒,他还真是一句话回的死死的。
“哦,是吗,”江景阳不以为然地架起势,“那怎麽还瞧你看的云云入迷,眼神都变了。”
其实江景阳知道,他的眼神是越看越不耐,又冷又烦,都能吓死在坐的每一位。
秦铮听这话不对,他语气玩昧:“怎麽这麽大意,嘴角边还有醋汁没擦干净呢。”
“……”
他总是说的要绕一个弯子,绕的又叫人轻而易懂。
江景阳偏过脸,嘴硬:“就那些小伎俩,哪来的醋让我吃。”
“那你方才那般说。”
“……”
江景阳噎了噎,他为自己找补:“可你确实是看的眼都不眨一下,似乎还挺沉溺其中”
秦铮讥讽:“难得看一场这等作乐的戏码,哪能错过一点。”
这话说的,江景阳甘拜下风了。
……
谭伟彬回到洗尘殿,到自己位置盘腿坐下。
见秦铮与一人在说话,那人站在他身旁,似与他很熟。
谭伟彬没空去想其他,只想赶紧想法子让自己妹妹入宫一事。
秦铮的皇位本是谋反来的,大秦的开国年就得以顺利,凭秦铮一只小白鼠是做不到的,背后定有人在教他如何执掌风云。
据悉这背后之人,就是秦铮及笄那年拜的师父。
这老头藏的深,无人知晓他。
自从秦铮谋反成功上位后,梁老头才露过几次面,听闻还与秦太祖是世交。
谭伟彬给自己杯里满上酒,起身了。
梁老头正喝着酒吃着花生,听着宫里乐技的弹奏声,跟上哼几句。
一旁突然来了个人,可把梁老头吓一跳。
“老先生,爱赏乐曲?”
梁老头淡淡一眼,没应声。
“在下谭伟彬,一直仰慕您有一身才华过人的文识,令在下敬佩。”
梁老头嘴里哼唱着,没见搭理他。
谭伟彬也不慌,乘胜追击道:“老先生喜爱乐曲,要是您不嫌弃的话,晚辈差人送几支乐团给您添曲”
梁老头停了哼曲的嘴,抿了口酒,语言犀利:“无事献殷勤,谭将军来者不善啊。”
“……”谭伟彬被戳中心底,顿词意虚地只好回道:“老先生您说笑了。”
梁老头冷哼一声,他再不说事,他都要懒得听了,耽误他听曲。
谭伟彬切入主题:“不瞒您说,臣的妹妹心系陛下,今日一事让舍妹伤心至极,想必经过老先生亲眼目睹了,晚辈为舍妹特来请教您该如何…… ”
后面的话谭伟彬没再说下去,像梁老头这才智,不可能不懂他什麽意思。
梁老头吃了粒花生,那小女子如花似玉,千娇百媚,隔着面纱都知道是难得的一美人。
梁老头转眼去看秦铮,与身边人说笑,那人正是他的心仪之人。
一个男子。
不是梁老头不开明,秦铮是皇帝,皇帝也不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就凭借他与他的心仪人来说,梁老头是不会同意的。
世人会接受吗,后人会怎麽想,怎麽评价。
秦铮是块做皇帝的料,他不能被毁了。
谭伟彬观察着梁老头的脸色,只见梁老头一脸严峻。
随后便听话梁老头问:“那姑娘芳龄几何啊。”
都这麽问了,就是在回应谭伟彬的话了。
谭伟彬暗自欣喜若狂:“十九。”
虽说纳后宫这事不急,可也得好好挑选些备着,谭家算是打了个头阵。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