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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阴郁,柔媚,古怪的男声便响在了林子当中:“不愧是逍遥宗千年来数一数二的天才长老,这麽快便发现了奴家,真是让人~心动啊~”。
【咦——】
谢子胥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死娘炮!你踏马敢不敢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信不信本座挑了你虾线!”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麽,但这张嘴还真是传闻中一样伶牙俐齿呢~就是不知道被我压着的时候,嘴皮子还能不能这麽利索~”。
阴媚地男声回蕩在林子中,未见人先闻声,却让谢子胥一下子夹紧了腿,菊花都一紧,绿了脸,破口大骂。
“我呸!脸比屁股大,癞蛤蟆插毛,你算飞禽还是走兽?不是寒碜你!就你这种货色给本座提鞋,舔脚趾都不配!”
“还想压老子,本座茅坑差块垫脚石,你直接趴上去得了呗!吃屎的猪满嘴喷粪,你有那功夫说话还不如自己找块棺材板躺下去,本座还敬你有自知之明。”
“你……”。风玉从来没听过骂这麽髒的人,登时说不出话来,踌躇半天还想说什麽,不料直接被谢子胥一句话怼了回去。
“闭嘴!别说话,我怕你嘴里的屎喷我身上!”
谢子胥面无表情的冷哼着,不断给君宥白使眼色。
君宥白见状,猛然向一个方向沖去。
暗处的风玉意识到这个问题,随手甩出一大把蛊虫为自己断后,果断开溜。
可还没跑出多远,就被君宥白的本命灵剑抓住了。
黑色的古剑满身寒气地横在他脖子上,他往哪边走,剑往哪边动。
风玉直接被气到了,但他转念一想,灵机一动,又往怀里掏去。
可墨玄剑好像猜到了他的想法一般,两道寒芒闪过,他直接变成了没壳的鸡蛋。
匆匆赶来的谢子胥:【哇!好白的衣服!】
“????”正在想办法弄掉身上恶心虫子的君宥白脸一黑,身上的虫也不弄了,也顾不得恶心了,一心只想蒙住谢子胥的眼睛。
一个闪身带着身后的一堆蛊虫蒙住了谢子胥的眼睛,表情恶劣:“不许看!会长针眼!”
【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又不是看你!老子就看!】
谢子胥不服,心里暗暗骂着,用力掰扯,但怎麽也掰不开,只好恨恨地捂回去。
【妈的!谁也别看!】
被捂的君宥白主动闭上眼,一脸骄傲:哼!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我才不会看!
而此时的风玉,背靠大树,弯着腰,一手捂上面,一手捂下面,夹着双腿,一脸崩溃,发出了尖锐地爆鸣。
“啊啊啊啊!!!!!!”
高亢且浑厚地尖叫声回蕩在整个树林中,让远处正疯狂往外逃的贺阳等人吓得跑得更快了。
第57章 不是我说,他叫的未必有你好听
风是凉的,风玉的心是冷的,像北风吹过,又放在冰窖里冻了三天三夜的那种。
他崩溃地看着眼前浑身漆黑地古剑,两行清泪从眼角落下。
想他风玉,纵横修仙界两百年!从来只有别人怕他,哪里有他怕别人的道理?
但今天他栽了,他只知道这对师徒邪门,没想到那一身漆黑看起来比他还阴郁的小子的剑更邪门!
呜呜呜呜,他上哪说理去?
而此时的谢子胥更摸不着头脑:【不是,刚才那嗓子是那死娘炮叫的?】
君宥白一脸不屑:他叫的怎麽了?不是我吹,他叫的未必有你好听~
两人心思各异,有种不顾风玉死活的蠢感。
而风玉看着捂着对方眼睛,还怪默契的两人,本就破碎的心此时更崩溃了,沖着君宥白大喊:“你踏马能不能让这把死剑滚开!老子要穿衣服!”
君宥白闻言,薄唇紧抿,身上有杀气,风玉一抖,声音小了一点:“本来就是……”。
君宥白没吭声,但想到怀中的谢子胥和身后烦人的虫子,以及一些尚不清楚的事,不耐烦地开口道:“可以,不过,你先把你这些恶心的虫子拿开。”
“好说好说!”风玉赶紧答应,收回了蛊虫。
君宥白也把墨玄剑收了回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风玉的错觉,他总感觉那把死剑刚才好像在瞪他,虽然也没化形或是看到剑灵,但他就是有那种感觉。
不过,这都不重要。
他几乎以最快的速度,重新换上了一套衣服。
那颜色,谢子胥看到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词——花孔雀。
不过,也得益于风玉那张犹如女子般妖豔娇媚的脸,因而那般花花绿绿的衣服套在他身上并未显得可笑,难看,反而多了一丝趣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