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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眼杂他不想闹事,怯生生想抽挥手,却被公子哥强行捏的打紧,白生生的手臂被捏出一圈发红的痕迹。

他今天就是充人头当服务生送酒,没想到还能碰上贪图美.色的无赖撒泼。

盛褚年内心无语,表情还得礼貌,他语气平缓地再次提醒:“先生请您放手,再这样的话我就要叫保安了。”

“你有本事喊啊!正好让你看看他们这的人到底向着谁。”公子哥也想个炸药桶一点就着,扯着盛褚年将他往沙发摔。

可实际盛褚年并没有说到什么过分的言语。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呛着鼻腔,嘈杂盖过了他的叫喊,亦或者根本没人想出手制止。

看热闹不嫌事大。

盛褚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踉跄两步,膝盖磕到地板整个人绊倒狗啃泥似的脸先着了沙发,摔得他眼冒金星。

他表情痛苦的哼了一声,双手撑起艰难的爬起身。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吸吸鼻子不情不愿道,“对不起先生扰了您的兴趣,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

话都说到这份上,盛褚年已经表现的足够容忍,甚至说已经到了卑微的地步。

这酒吧工资高小费多,能混一天是一天。

所以他目前还不想丢掉这份肥差,哪怕时常会遇到些棘手的人。

那人听了他的道歉更来了劲,更是不依不饶,抓起他头发将盛褚年拎起来。

“你不是对人爱答不理吗,道歉做什么,怎么不接着装了?”

完事他略微得意,眉头挑起审视着盛褚年的狼狈,“出来.卖.的还装他妈清高,你可真有本事。”

“回头小心着点,今天老子气可没那么顺畅,下次再遇见你当心我让你在这片混不下去。”狠话确实狠,气势也渗人。

不过这烂脾气比起权斯庭还是差了些,不过权斯庭可没他这么容易恼羞成怒。

遇到这种蛮不讲理的人多数时只能认栽,直属领导各个都是人精,孰轻孰重还是能拎得清自是不会向着自家员工说话。

冲撞贵客,最差的处境甚至需要他们自己亲自赔礼道歉,毕竟顾客就是上帝,上帝要你怎么样那就得怎么样。

要怨就怨盛褚年今天运气属实太差。

长得过分漂亮也是种烦恼,谁叫他长了惹人怜惜的脸。

有人狗腿谄媚的上前安抚公子哥,“李少,你跟个婊.子计较什么,多大点事嘛。”

盛褚年低着头,全部听入耳中他却沉默的一言不发。

少年萎靡不振的耷拉着脑袋,刚被凶过一番确实可怜,而且他并没用真的做错什么。

几乎是在骂声中,盛褚年攥了攥手,指甲嵌在手心,好脾气的接受骂名。

权斯庭注意到了小骗子当下处境似乎有些难堪,但他不急着解围,反倒是抱着看戏的心态继续观望。

事情走向愈闹腾愈烈,公子哥气不过非要在朋友面前耍横不饶盛褚年,叫嚷着要叫老板来。

“有病。”权斯庭啧了一声,端起酒杯抿了口酒,而后他站起身径直走过去。

下一秒,酒瓶在公子哥脑袋炸开了,碎掉的玻璃渣四溅蹦落。

方才自诩是朋友的狗腿子跑的比谁都快,围坐的人们慌得在叫喊声中四散逃开。

那瓶酒还是公子哥桌上的。

价格也算昂贵。

权斯庭歪了歪头,不屑道:“吵死了,聒噪。”

公子哥:“你他妈的!!!”

权斯庭:“闭嘴。”

众人:……

权斯庭身材高挑,站在原地比这群人高出多半头。别说气势狠厉带了绝对威慑,光是站着不说话都不免吓人。

更别提权斯庭一句话没说就先动了手招呼。

此时的公子哥怒到眉心带火,头顶被打伤的地方簌簌留下两道流水似的痕迹,整张脸糊的到处是鲜红。

殷红色浸了上衣,公子哥捂着头大骂权斯庭。

身体素质还怪好。

权斯庭不怒,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论猖狂没人更比他有底气狂,“别嚷嚷着叫老板了,虽然这酒吧今天不是我的,但明天保不齐就会归进权氏名下。”

说完这些,权斯庭甚至有些不屑于亲自看他一眼,揽住盛褚年的腰态度亲.昵的摸摸少年手腕的勒痕。

细皮嫩肉的已经染上了青色。

权斯庭有些心疼的说:“还来这种地方打工,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能挨欺负?”

盛褚年很上道,他看得出男人大概率是在吃醋。

于是双手拥住权斯庭眼睛红红的望他,可怜样不像是装的,他说:“来这的人都是些有权有势的,我说不过他们也惹不过他们。”

“笨蛋。”

权斯庭想不出什么来形容他的词,心底却有些庆幸,盛褚年受委屈时还能解围。

若不是碰巧怕连机会都没有,小东西指不定要被人欺负成什么样。

他扑在男人怀里只是静静地抱着,若盛褚年是只小狗说不定现在还能看到呜咽着晃尾巴的样子。

片刻重逢后,权斯庭转身就要带人走。

打了人想走不是件易事,可他们偏偏遇到的是权斯庭。

遇到胡搅蛮缠的混蛋那就只能比混蛋还混蛋。

权斯庭目光阴冷,拎起公子哥衣领抬腿一脚踹上去:“我这人和你差不多,也属于不讲道理犯.浑的,嗓门大了要被揍。”

没人敢拦下他,一来是也怕被揍,二来估计就是塑料友情。

有福同享,有事就跑。权斯庭早快把这肮脏人性看.烂了,他冷笑一声,从口袋掏出支烟,拿打火机点燃。

他吐出一口烟气,嚣张到极致:“以后看到他,绕道!”说着用手留在脖子比划一下。

这脚下去,公子哥躺在地上哀嚎,起是起不来了,打从他撩.拨盛褚年开始,皮肉伤便在所难免。

权斯庭接过身边人递来的包,从里拿了几沓钱施舍狗一般扔在地上:“拿钱治病,别耗死在这,不吉利。”

——

盛褚年下班儿后换了白色的兜帽卫衣,他小跑靠近街边等他的权斯庭。

小东西软着嗓音开口:“权哥,谢谢你替我解围。”

“没有刻意帮你,”权斯庭语气没先前那么友善了,有些凶巴巴的:“路过而已,刚好看到。”

“给你那么多钱还要出来找罪受,鬼知道你到底想勾.引谁。”有气话的成分涵盖在内,但权斯庭也说的并非不是实话。

他只是见了一部分而已,事情的原委大概就只要作为当事人的盛褚年最清楚。

明知道,这酒吧绝非纯喝酒买乐子的地,让权斯庭误会也在所难免。

盛褚年小鸡啄米似的轻轻啄了下权斯庭的唇,嗓音绵软撩人的说:“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真的没有勾.引别人。”

见男人还是板着脸写满沉冷,他一咬牙一跺脚,勾手环住男人脖颈,仰头大大方方亲了亲他:“老公你就原谅我吧。”

学乖只是表象,但权斯庭确实对这样软声软气地撒娇没脾气暴躁。

无论盛褚年再怎么闹腾,放低姿态服个软,权斯庭简直是一点火都撒不起来。

“以后听话些,缺钱和我说,你要真想找工作的话可以去我公司上班。”

盛褚年惊了,想不到叫老公不仅管用而且相当管用。他不觉心底暗自嘲笑,真正的笨蛋还指不定是哪位呢。

他微微抿唇点头笑着答应。

假期结束的当晚,他又在权斯庭别墅留了一晚。

第二天,权斯庭有事,盛褚年原本打算独自打车回去,没曾想打开门,门口早就候了辆轿车。

送他回学校的人从权斯庭变成了前几天见过的特助,不熟的两人在狭窄的空间里很尴尬。

直到这条路接近尾声即将抵达终点前,盛褚年才长吁出一口气来。

下车时,他很有礼貌的挥挥手送别。

权斯庭的消息勤快,刚下车便发来了,宛如是在他身上装了监视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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