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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斯庭笑了,“好了,我信还不行。”说罢,他将手放在少年腿根狠掐了一下。
“疼……”
盛褚年立刻眼睛水汪汪地,一张小脸因疼而扭曲着就快哭了,可见男人手劲不轻。
“ 别哭,不然现在就把你按.在车里。”男人咬着后牙槽恶劣的笑着,明晃晃吓唬他。
盛褚年立刻止了哭声,连哽咽都湮灭在喉咙,犹如兜头泼了盆冷水,他拉起权斯庭的手小说,“不要,我不哭。 ”
说话间泪滴已经掉在权斯庭手背。
模样过于可怜,权斯庭目光转向少年,忍不住怜惜,抬手摸摸他的脸拇指擦拭掉眼泪。
少年傲娇的撇过脸躲的措手不及,下一秒抽抽鼻子自己抹了把泪珠,气氛拿捏的恰到好处,盛褚年却发现自己哭不出来了。
尴尬蔓延开来,再多装一秒他都要笑出声。
盛褚年脸埋在男人肩窝,沉默良久他真有点想笑了,瘦弱的肩膀一直在微微的发颤,他怕自己真要笑场,暗搓搓握拳地拿指甲用力嵌进手心。
没留神差点掐破。
这次他真哭了,疼哭的。
盛褚年哭的上起不接下气,哽咽到呼吸困难,演过头了他还得接着装,“ 你就知道吓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我要去喜欢别人,讨厌你……”
他话还未尽,权斯庭把人捞起来捧着脸颊,掌心微热的触感很舒服。
少年抬着沾上水雾的眸子,他这双眼睛清澈透亮平日就显得格外勾人,此刻浸了泪显得更加生动。
权斯庭心猛烈抨击几下,与他对碰上视线的那瞬,男人嘴角浮现一抹玩味笑意,势在必得的猎物过于招惹,惹得他恨不得立刻尝尝味道。
少年发觉一道炙热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然后慢慢下移,他连忙出声带着哭腔就喊,“回家,别在车里。”
“哈哈,宝贝看来你很懂我啊。”权斯庭笑的得意又放肆,凑过来吻掉他眼角的泪水后便收了手,用命令的口吻说,“从我外套把烟盒拿出来。”
盛褚年异常懂事的从靠背搭着的那件外衣里把烟盒拿出,抽了支烟递给权斯庭,顺便还帮他点了火。
两人终于相互沉默,不在有言语交流。
昏暗的暮霭沉沉,连同车内也是暗的,路灯下的飞蛾闪荧荧的跃动。
白色的烟雾缭绕,遮了盛褚年的眼,他呛的直咳嗽。
──
餐后,权斯庭送他回小区,借着送盛褚年的名义顺理成章地住进他新租的房子。
盛褚年不想留,但他找不出合适理由反驳男人。况且前几个小时在车里,也是他先说出今晚住这边的决定。
推门进屋的第二秒,权斯庭就显现了狼性,搂腰把他钉在玄关亲了又亲。
半推半就还是没逃过。
房子装修偏中式风,满屋实木家装,整个屋子充斥着华贵,除了不像家其他哪都好。
盛褚年撞了狗屎运才碰上这么好的房子超低价出租。
当时他甚至都没想过,这万一是个凶宅怎么办,反正低价就是大便宜,凶不凶宅都不重要。
这房子是个大平层的阳光房,整个面积目测在两百平以上。
主卧的床特别大,就在刚刚他也已经亲身体验过质感了。不拉窗帘的话临江夜景都能一览无余。
权斯庭体力很好,天黑到天明。
每次都要盛褚年嚷嚷着告哭求饶才能在要快天明时睡那么一阵。
有权斯庭在,盛褚年每天白日里都在泛困中度过,以至于往后的三天他都没怎么睡足懒觉。
更没心思思考复习。
说起来权斯庭,他最近似乎清闲了,闲到在硬生生盛褚年这边住了三天。
甚至在盛褚年白天去上课时,他还帮他添了些“生活必需品”等到夜里盛褚年拉开床头柜抽屉,才发现里面各式各样牌子的都有。
“…!”盛褚年太阳穴突突直跳,捂着额头将抽屉归了原样。
自从上次惹得盛褚年高烧不退,权斯庭便节.制了不少。现在又来!照这个趋势下去,他可吃不消。
盛褚年抱起被子往外走,男人抓着他胳膊,“去哪?”
“睡沙发!”
“才不要和你在一起,混蛋!”
第40章 沙发/老公我骗你的/求你了放开我
考试周结束的第二天,盛褚年就和男人住到了一起。
大学城的房子白租,厮.混的日子就维持了那么几天,考试一过权斯庭硬是哄骗着把他接回别墅。
清静又隔音,夜里任凭盛褚年在床上怎么哭叫.喊闹都不会被邻居听到。他租的那公寓不太好,隔音效果并没想象中的好。
盛褚年又娇气包一个,狠了就吹胡子瞪眼宛如炸毛的小犬,牙都没长齐还硬是一副呲牙咧嘴地凶,在权斯庭眼里毫无威慑力甚至更多的是无非就是可爱而已。
如今又以往前不同,行李全被打包带到权斯庭家,租的房子钥匙还被他全部没收,不住这里盛褚年都没地方去。
索性权斯庭只是留在同居,并没限制自由。
暑假偏长,两个月左右的时间空闲下来实在太无聊又太浪费,于是在无所事事几天后,盛褚年选择找了家公司上班。
哪知工位还没坐热就被权斯庭知道了。
男人发现他早起外出的目的竟是为了上班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次日他前脚还没踏出门后脚就被男人抓住肩膀拽了回来。
“宝贝是我给你的钱不够花?怎么老是想着往外面跑。”
“你去要去哪?”
盛褚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形似讨好地垫起脚吻他:“闲着等你回家好无聊,等我下班就立马回来,我不会乱跑的。”说着他转身要走。
权斯庭看着他不说话,更没有像往常纵容而是强硬的关门带回盛褚年。
盛褚年明显被吓住,顺从的点点头小声嘀咕,“既然你不开心的话,我就不去了。”意思有些埋怨权斯庭的无情,埋怨男人小心眼。
男人像是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他肩上的手反而扣的更紧。
“再跑?我就把你关进地下室,套上脚链锁起来让你这辈子都没机会见到阳光。”
权斯庭把他抓的生疼,好似是机械嵌夹住了他的肩胛骨,动一下都会痛。
盛褚年仔细回想,男人不止一次对他说过类似的话。
以他的性格能做出买凶的事情,现在做这种事也不稀奇。
下一分钟,权斯庭拉他进客厅按在沙发尖厉的牙齿咬到他脖子,男人的重量整个压在他身体,突如其来地痛楚让盛褚年挣扎不开。
“权斯庭?”
惊惧下更加诧异的是,他居然真是这么想,而不是嘴上说空话。
盛褚年害怕他现在就把自己绑了,拼死似的乱动像是受了惊吓的毛毛虫奋力扭动着想要逃离。
可他却被套牢了。
少年彻底毛了,探头一口咬在男人手臂,权斯庭抓起头发将他重重摔回沙发。
咬痕已经往外渗了血,盛褚年嘴唇沾了血,亮晶晶的格外鲜艳。
“权斯庭你是不是疯了,放开我!!”他脑袋大力砸在海绵上,晕眩感接踵而来。
晕!
盛褚年眼冒金星,但下一秒就梗着脖子开始叫喊,谩骂权斯庭,“你他妈的畜.生,权斯庭放开我。”
“别动,敢叫我说第二遍让你今天都下不了.床。”有点恐.吓的意味,修长的手指紧捏他的下颌,力道出奇重,大的快要把他下巴卸掉。
出奇的疼不断刺激大脑中的每根神经,痛到少年呲目欲裂。
盛褚年霎时止了声音,眼框激起一圈嫣红,清澈的眸底蓄了水盈盈的波光。
权斯庭较为满意他现在被吓懵的状态,眯着眼睛把他双手扣住举过头顶。
暴躁的扯下领带绑紧他的双手,继而恶劣且狠戾吻住他的唇,犬牙折.磨起他薄薄的唇.瓣。
盛褚年还未从先前的痛意中缓过神来便再次吃了痛,想起身,手被牢牢锁住根本无从挣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