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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一代沟,他俩居然差了两个。
回别墅的路上,权斯庭顺便去花店订了束花。
他看了半天怎么都觉得不妥,思来想去盛褚年喜欢钱,于是就订了束红钞折的大捧钱花。
奔三的人面对一个微不足道的猎物还有磨不开脸面的时候,生气了还需要他亲自哄。
他学小年轻谈恋爱那套,订束花拿些零食,回家哄一哄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回家后,盛褚年站在门前,并不是迎接他,而是气呼呼给他展示着手腕,嚷道:“我饿了!”
权斯庭脱下一身高定的西服,叹了口气系了围裙去厨房。
身后,少年偷偷在墙边躲着望了他几眼,看样子算是原谅了半成。
客厅声音很吵,电视的音量好似故意被调的很大。
权斯庭将菜端在餐桌,转头瞧,少年还窝在沙发抱着薯片再看电视。
很任性的举动,放往常还真没谁敢像盛褚年这般在他身边如此放肆,偏偏他就像是恃宠而骄,可着劲儿作。
“宝贝吃饭了。”权斯庭耐着性子上前去关掉电视,声音戛然而止盛褚年不满,蹙起眉展开双臂,软着声音说,“老公抱。”
无事权斯庭,有事喊老公。
权斯庭倒是有些习惯,走近在他左颊亲了亲,搂着腰把他抱起:“宝贝原谅老公好不好?”
“不好。”
盛褚年现在想起来他昨晚那股吃人的架势都后怕到脊背发凉,变脸就变脸,变得简直也太快了。
“那宝贝怎么才能原谅我?”他问。
说着,权斯庭轻柔的抵住少年的头顶,垂首敛眸在他额间小啄一吻。
盛褚年吓得抬手去挡,牵动手臂时钻心的疼让他在权斯庭怀里缩了缩。
他眼角扯出泪花,却又耿直的把委屈咽了回去,“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落座,木质的硬座椅即便盖了层软垫坐起来也很不适宜,盛褚年如坐针毡,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
他确实饿,但迟迟都没动筷,手腕有点酸涩的痛,抓起筷子就直发抖,疼到握筷都艰难。
菜味飘香,直直钻进鼻子勾的肚子咕咕叫。
盛褚年颤巍巍抓起筷子手抖的如同糠筛,尝试过后他把筷子一扔,堵了气似的撇过头。
“喂我!”
“谁喂你吃饭?”权斯庭停了筷,看向盛褚年恶劣的调笑,一度有种忘掉罪魁祸首是谁的狂妄:“你求人办事就这种态度,总得有个称呼才行吧。”
男人在嫌弃他大大咧咧喊自己喂饭伺候,却又不肯叫一声老公。
“老公请你喂我吃饭,谢谢!!!”一句话不情不愿,没有半分感情。
少年哼声双手抱臂,语气凶巴巴的,但终归还是他骨头软,不然大可愤然离桌不吃他的饭。
权斯庭给自己找了台阶下,去厨房拿了勺子一口菜一口饭,哄着盛褚年吃。
接下来的半天时间,权斯庭没有返回公司,全程都陪在自己。
尬的。
哪怕是盛褚年发内心丝毫不想,也丝毫没影响到权斯庭的心情。
盛褚年凶起来他态度就软,算得上是百般讨好求原谅了。谁知道盛褚年对买的大包小包零食根本说不出高兴。
表面反应气呼呼,实则趁权斯庭不注意他偷吃好几包。
盛褚年丢掉垃圾袋,吸着鼻子在暗处偷偷说权斯庭幼稚。
天色晚些时门铃响了,是花店的工作人员把花送来了。
捧花很大很大,半径差不多就有一米,里面全是纸钞折的现金继和鲜艳的玫瑰。
玫瑰的花瓣还留着水珠,从里到外透着嫣红,看上去是为今天道歉而生的产物。
“消气些了吗,送你的。”盛褚年听了固然还在生气,但这么大的花还是头一次见。
盛褚年有些傲娇的哼哼两声,态度勉强没刚才那般凌厉。
钱就是万能的,很多时候可以解决很多事。
盛褚年也清楚,权斯庭能给他的补偿无法就是与钱有关,给多少他就收多少,反正他不缺钱。
睡前,盛褚年一改态度,主动抱起权斯庭。
“老公我想抱着你睡可以吗?”临了,他还要装出一副征求男人意见的样子。
“…还生气吗?”权斯庭顺势问他。
盛褚年很上道,他摇摇头一脸无辜,“不了。”
少年放软身段,整个人绵绵的抱着他,细白的长腿随意的搭在他身上,宛如一个布偶玩具挂着男人。
盛褚年扬起脸,轻轻吻了权斯庭的唇,他反咬一口道,“老公你今天一整天态度都很差劲,但我还是勉为其难原谅你好了。”
权斯庭没睡着,听后不免有些发笑,抬手扣住他的头把吻加深,惹得盛褚年不断在他怀里挣扎。
盛褚年喉咙呜呜发出哽咽,他急了总会喊权斯庭全名。
但除了喊名字之外又奈何不了权斯庭丁点,很有趣却构不成任何实质性的威胁。
吻意绵长,他挣不开索性就接受了。被迫打开下颌接.纳.权斯庭。
窗外的蝉鸣声此起彼伏,扰的耳朵歇不下来。
少年搂着他脖子,已经说不清是第几次从主动变成被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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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以后就当作不认识
秋日的风拂过室内,凉意夹杂,临近假期结束的前几天,盛褚年一声不吭收拾好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
趁着权斯庭不在的白天,他偷偷跑路。
盛褚年回了租来的房子里,打开门,把行李放在玄关柜。他伸起懒腰,长吁一口气。
终于能够远离烦恼,独自活几天悠闲的小日子。
没有令人窒息的约束,没有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监控,整间房子都是他的地盘。
果然自己住才是最惬意的选择,至于权斯庭,盛褚年打算晾着他,等到他什么时候回头来找自己,再说。
毕竟已经咬勾被钓的鱼,不需要给太多甜头。
盛褚年从小到大基本没什么朋友,但他并没有觉得不妥,相反他还不喜热闹,像一只领地性极强的小兽,只爱待在属于自己的领地。
家里许久不住人,随处可见的灰尘沾了一层又一层。
离开前他刚打扫的房子,再次沾上薄薄的尘埃。
盛褚年一摸桌面,指头都渡上层脏灰。重新打扫好卫生,他打算去菜市场买些吃的填满冰箱。
说干就干,盛褚年衣服没来得及换就出门了。
工作日的超市人不多,盛褚年没怎么排队就付款结了账,他拎了两个超大购物带回家。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他以为来电方是权斯庭,还没接到电话就吓得后背直冒冷汗 。
到晚。盛褚年都一心悬着不放。
白天自己说破的嫌隙,却了居然程度,权斯庭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
对。
直到开学…
他都在没见到过权斯庭的影子。
开学之后还有各式各样的小考测验,盛褚年没多想,不见就不见。
反正总有一天权斯庭会主动联系他的。
——
本学期的奖金名额公示了。
排名榜里盛褚年的下一名紧排着姜希可,可奖金的名额只排到盛褚年,于是乎幺蛾子又诞生了…
姜希可故意发消息给他,内容很奇怪,无非就是些有的没的。
帮她追周应行是不可能了。
两人关系都差成什么样了,盛褚年拉不下脸面再见周应行。
秋季总下雨,他住在校外很长一段时间,能躲则躲,几乎也不会与相遇的时候。
自然他就被淡忘,本就有些不露面的他彻底在学校里成了隐形人。
姜希可他权当做耳旁风,她知道的那些事,周应行也全知道,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