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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褚年实在是慌的没折,他不想被粗.暴对待了,连查手机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

手机里的联系人少得出奇,他加的人很少很少通讯录不过一页而已,少到权斯庭都怀疑他还有备用号码。

面对猜测盛褚年答不上来了,备用手机号他确实有,只不过里面存的都是不能对外的东西,他没曾想权斯庭根本不是那么好糊弄。

盛褚年被权斯庭牵狗一样扯回家,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被大力摔在床上。

“宝贝周应行很喜欢你啊?!”

他不知道在私下里周应行去找过权斯庭“要人”要了多少遍,包括两人现在的同居,周应行都是知道的。

权斯庭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来,他不由分说吻上那张只会说假话骗他的唇。

短暂的接吻中,唇瓣被权斯庭咬得撕.裂,又红又.肿.宛如能滴血似的。

“我没有,权斯庭我真的没有。”

“我不知道周应行为什么喜欢我,老公求求你饶了我吧。”

盛褚年音色发哑的哀求,他像一部无法独立思考的机器,只会很蠢的一遍又一遍重复求饶。

小家伙长了副天生缺男人的模样,哭起来泪眼婆娑的不免惹人心疼。

可怜,但可气,因为这些全部都是他装得。

每当权斯庭想原谅时,脑海里总能浮现出他和别人关系极近的模样,甚至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盛褚年指不定都被哪个男人玩.坏了。

明明不在乎为什么他越想越觉得气。

权斯庭不觉间扼的盛褚年喘.息困难。憋着一张面颊微红的脸哭哭啼啼,“权斯庭你放手,我讨厌你。”

讨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还从未尝试过,权斯庭在金钱的世界活了二十六年,向来靠着权力地位横行霸道惯了,他竟从未感觉过有人对他厌恶的滋味。

盛褚年越哭越凶,眼泪簌簌地从眼角划过太阳穴然后滚到床单,把床单染湿了两片泪汪汪的湿痕。

他会挣扎,但力气肯定大不过权斯庭,委屈巴巴被按的根本动不了。

权斯庭突然问了个奇怪的问题:“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盛褚年不答,流着泪拼命的摇头。他该怎么说,那个人就是权斯庭。

“说话啊,你不是很会讨我欢心吗?”

权斯庭觉得他是忘掉了,又或说是故意不答。

痛感一股脑往身体里钻,盛褚年崩溃了。疼,真的太疼了。比上刑都难熬一万倍。

权斯庭分明就是故意的,偏偏想用疼来激他开口说话。

时间流逝的速度飞快,他就静静看着盛褚年的脸,沉默半晌,权斯庭狠狠.发.力,他再次开口,语气软了半分:“盛褚年你说,我不会生气。”

盛褚年哭声瞬间止住,双手盖过眉眼,遮住光不看权斯庭。

“你。”

引得权斯庭发笑,每个人都是这么说的吗?

怎么可能是自己,纯属搞笑。

“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刚成年不久,才过十九岁,没谁要我的。”盛褚年上气不接下气的抽着鼻子,说话一顿一顿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

权斯庭捏着他的下颌,强行让盛褚年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你这套说辞太烂我不是很信服。”

“宝贝怎么办啊?”

盛褚年双目失神,乱飘半天才重新聚焦在他,声音哭喊的挣扎:“没有,我真的没骗你。”

权斯庭的指渐渐泄力,松开他,转而目光柔和的盯着他嘴唇,手指摸上去,“年年你长得实在太漂亮了,所以你说的话我是真的不信。”

这些事情你情我愿,真说起来确实无从考究。

不过,曾经权斯庭还真有一瞬怀疑过。

许久过后少年嗓子喊哑了,权斯庭依旧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盛褚年偏过脸闭着眼睛,很狼狈的大口喘.着粗气

第48章 自己在监控下上/药

次日,盛褚年恍惚间将昨夜权斯庭干的好事回忆了一遍又一遍。

“权斯庭。”少年对着空气喊了一声,良久并未得到答复。

看来权斯庭抛下他又去了公司,真是个无情到极致的人,整整一夜把自己折磨到几近走到鬼门关,第二天还能悠闲去上班。

他撑着胳膊从床支起身子,缓神半天,盛褚年迈出白皙的长腿下床。

赤足踩在羊毛地毯,艰难向前走了两步。

房间里光照射的通透,树荫遮挡了强光,没让房间里的温度太高。他只穿了件领口耷拉到锁骨的睡衣就走到客厅,睡裤早就不翼而飞。

厨房、客厅、书房全都空空荡荡,窗户开着通风,冷气飘荡进来吹得他浑身不舒服。

应该是早些时候,来清理卫生的保姆开了窗,只是那时候他还在卧室睡觉,不知道而已。

他尝试摆动乏力的肢体,凑到窗前关上半开的窗户。

手腕传来一股刺痛,细嫩的皮肉被勒到磨破了皮,到现在他用力费了些力气竟把破皮的血痂绷裂。

疼到发麻的痛楚让他不得已用另一只握紧手腕,盛褚年踉跄了两步险些站不稳脚跟,“草!”

少年一改往日和善破天荒骂了句脏话,表情恶狠狠地对着监控摄像头抓狂,最后又像想通了似的坐在沙发歇缓片刻。

走起路来有些吃力,只是勉强能挪动步子走的活像是上了发条的木偶,他僵硬且缓慢的站起身去找来药箱。

单手扶着茶几慢慢侧坐。

与此同时,权斯庭正坐在公司办公室用手机观看着监控里他的一举一动。

昨夜盛褚年吃了些苦头,今儿整个人看上去还怪可怜的。

小坏蛋又坏又惨,独自翻找出药箱坐在客厅沙发给自己手腕的伤涂药。

少年静静坐在那,一双修长的腿不仅让权斯庭想起两人正式见面,在床.上那次。

那双腿勾.在腰间,别提有多吸引人的注意力。

每次他都觉得没必要生气。

盛褚年只是个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陪,像他这样姿色的一抓一大把,又不是非得耗死在一颗树上。

没必要,反正他又不会动真情,玩玩而已。

可每当他想到总有不轨的眼神色眯眯粘在盛褚年身体的每个角落,他很来气。

发自内心的冒火。

以至于权斯庭私底下把惦记盛褚年的人几乎快解决了个遍。现在论哪家的场子都没谁再敢轻易点盛褚年的台。

这些小事,目前盛褚年还一无所知。

监控中的最后一幕是盛褚年从药箱拿出绷带。

笨蛋居然用绷带给自己扎了个丑兮兮的蝴蝶结。结果还失手打翻了碘伏,弄得地毯全是脏污狼藉。

与盛褚年脾性不符的画面惹得权斯庭不忍想笑,笨手笨脚的离了他可怎么办。

男人退出监控视角的画面,默默等了三秒钟,点开通讯录给监控下手忙脚乱的少年打去电话。

权斯庭压下发笑的声音,低沉着道歉,“喂,宝贝我错了。”他再为昨夜未扼制的情绪找台阶。

“没诚意,难道你道歉来我就要原谅你吗?”盛褚年大声嚷嚷几句,转而委屈的带上哭腔,“我都说过了,我讨厌你,别在给我打电话了。”

说罢,盛褚年将电话挂断,看样子是真气得不清。

小东西的一举一动总是让他动容,勉强在珍惜几天时间吧。

权斯庭挂了电话,在办公室坐着点起烟抽,等到燃尽烟蒂时他打电话喊来助理。

离公司不远处有家大型超市。

权斯庭挽起袖口不紧不慢说:“你先去楼下买些零食,半小时后备车等我。”

买零食?

特助表情不可置信般惊诧,满脸都是疑惑不解,却又严谨的点头应下,“权总,您…?”

“费用找财务报销,你自己看着办,小孩爱吃什么你照买。”

权斯庭说的轻松,好比上学时抄同学作业般简单。

像盛褚年那个年纪的应该正是喜欢吃垃圾食品的年纪。曾经他都没怎么觉察,两人之间还存在着七岁的年龄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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