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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太医,柳太医…娘娘在永华宫!”

一路小跑的青禾在宫道上落后柳絮初一大截,眼瞧着人要转道去玉华宫,扯着嗓子高呼了一声。

一时情急,她倒是忘了这事。

柳絮初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驻足片刻后继续往永华宫赶。

第18章 令牌

“你怎麽满头大汗的,快靠近些,这是宫人刚去冰窖取得新冰块。”

南清瞧见柳絮初脸颊微红,额间布满了汗水,拉着她走到冰缸旁,能凉快些。

“青禾说你身子不适,可是旧疾複发?”

“我没事,叫你来是想让你帮我把把脉,旁的太医我信不过。”

柳絮初调整呼吸,平複好情绪,方坐下静心给对方诊脉。

“脉象缓涩,阴伤虚火,元阳不足,胡太医的开的药方我瞧过,是温养补身的药,并无不妥,可你这身子怎麽一直不见好?”

把完脉,柳絮初微蹙眉,有些不确定,又覆上对方的手腕。

“往年夏日炎炎之际,我宫中的冰块用的是最少的,入夜都尚觉得冷,需盖薄被,可现下,你瞧这殿中几个冰缸,我竟觉有些热。”

听了南清的话,柳絮初眉头紧锁,撤了手,“你这身子着实蹊跷,你不在宫里的日子可有服用过旁的药?”

南清微微摇头,“都是同样的药,每两日服用一次,不过回南府后,我将药倒掉了,以至于前几日半夜发了病,困在梦魇里差点醒不过来。”

这让柳絮初一时拿捏不準,“你脉象怪异,明明先前还是气虚血亏,方才再把脉又变成了强盛有力,这是我学医以来,头遭摸到这样的脉。”

“可会影响寿命?”

柳絮初摇头,“我暂且也不得知,往后每日我来给你请一次平安脉,待我仔细翻看古书看能不能找到与你相似的情形。”

“好,有你在,我又能多安心一分。”

二人又说了好一会儿话,柳絮初起身準备回太医院,犹豫半晌,从药箱取出一盒药膏,“你与女君…还是要节制些,伤身。”

“我….!”

南清看了看离去人的背影,又瞧了眼小桌上的药膏,她哑然。

这话难道不应该去跟璃榆说吗?

跟她说有什麽用。

“娘娘,这药膏是…?”

从宣明殿回来的青辞进来给南清複命,一眼便瞧见了那盒药膏,又听青禾说自家娘娘请了柳太医,心中难免担心。

“咳咳咳,收起来,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南清神色有些不自然,见自家娘娘不愿意说,青辞也很有眼力见的噤声,将东西收入专门放药的柜子里。

“君上那儿如何说?”

“回娘娘的话,君上只是略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南清让人搬了一把竹椅放在外殿临窗处,懒懒的倒于椅上,有丝缕微风时不时透过窗子拂过,轻合上双眸。

“本宫一个人待会儿,你出去候着。”

“奴婢告退。”

还是宫外的日子惬意,山川湖海由她来去自由。

听着外面蝉鸣,南清如是想。

宣明殿。

璃榆将自己埋在一堆奏折里,言玥身着青衣立于阶下,袍角染了一丝血迹,不曾变色,应当是刚杀完人。

“可有蹤迹?”

“谢太傅门生遍布,赫王被他们有心藏匿,找寻起来须费些时间,还请君上多给微臣些时日。”

心情烦闷的璃榆放下手里的奏折,“陪吾去宫墙上走走。”

“臣遵旨。”

因有事要谈,只让福安一人跟随,且离得远远的。

“臣瞧君上眉宇愁苦,莫不是朝中事情过于棘手?”

“言玥,你有心爱之人吗?”

不明所以的言玥,眼神微颤,顿了片刻,实诚回应道:“有,不过她死在了臣的剑下。”

对于这个回答,璃榆觉得还是有些出乎意外,自己身边人竟然还有这样的往事。

不过毕竟是私事,她没有追问其中缘由。

“君上愁闷,难道是与君后发生了争执?”

“都是吾的一厢情愿,罢了,不说这事。”

两人一前一后漫步在宫墙之上,俯瞰着京都繁华的街道,店肆林立,转身回望皇宫,入目满是绿瓦红墙,楼阁飞檐。

“璃柟的尸首掩埋在何处?”

先太子虽然算不上什麽好人,但终归谋逆是她暗中推波助澜,一手促成。

若没有璃榆在背后捣乱,璃柟只需要安心等先皇西去,名正言顺的继位,何须谋逆招来杀身之祸。

如今又让言玥当刽子手将其绞杀,说到底,是她对不住他。

“回君上,在万佛寺。”

“他也曾送吾一碗热饭吃,要怪,只能怪彼此身在皇家,那高位,只能由一人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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