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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可是出了什麽事?”

候在隔门外的之筠听到里面的动静,想进去查探又怕惹怒了南清,只好小声询问。

“娘娘?”

见里面没了声响,之筠硬着头皮再次唤了两声。

“本宫无碍,去取套清凉些的衣物来。”

之筠有些半知半解,一边按吩咐去柜子里拿衣服,一边小声嘀咕:何为清凉些的衣物?

在水里待了半晌也不见人进来,垂眸扶在浴桶边缘,轻唤了一声,“之筠?”

有细碎的响动,微微擡眸,发现是璃榆,脸色冷了下来,扭过头不愿意去看她。

“就如此厌恶吾?”

单手遏制在南清的脖颈,迫使对方擡头与她对视。

见人不语,将人从水中半拎起,咬上对方的本就已经破了的唇。

挣扎过程中,南清用力将人往后拉扯,璃榆一个不察,跌入浴桶,激蕩出半高的水花。

瞧见失重摔进来的人,南清顺势跨出浴桶,拿起架子上的长帕,随意裹上,出了耳房。

之筠候在外面,手里拿着一套薄衫,南清冷声道,“更衣。”

“娘娘,君…君上她…”

立于隔门处的之筠左右为难,里面君上还在水里扑腾,外面君后又冷言开口要更衣。

踟蹰半刻,转身走到南清跟前,细细擦拭着被打湿的墨发,换上新的衣裙。

耳房里的璃榆略显狼狈,出来时脚边还在淌水,眼神略显阴郁,盯着若无其事的南清,似要将其拆骨入腹一般。

“奴…奴婢这就去宣明殿取君上的衣袍。”

之筠低着头脚底抹油似的逃走。

“今日早朝,朝臣们偶然间论起南韫戍守原安郡一事…”

璃榆话还未说完,南清握着的梳子的手一紧,“君上这是又打算拿韫儿威胁妾身借此达到什麽目的?”

“他们说南韫年纪轻轻戍守边郡,先前又击退杞国大军,应该好好封赏,吾就是不知道给他些什麽赏赐好。”

闻言,南清暗暗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沉了半分。

湿漉漉的手搭上她的肩膀,整个人伏在她的身上,低下头慢悠悠说道,“金银财帛南府也不缺,高官厚禄…不知清儿觉得如何?

“不如——就封个安国侯,这样他就能留守京都,可以时常进宫来瞧一瞧清儿。”

“璃榆!”

忍无可忍的南清将梳子用力砸在梳妆台上,起身欲给她一巴掌,被对方钳制住手腕。

“当初捧你上位,不是让你拿着璃国江山来儿戏的。”

第34章 昏睡

“璃国吾要,南清你,吾也要。”

唇角冰冷的笑意,加上那双幽冷阴暗的眸子,南清心口一紧,眼前人什麽时候变得如此固执、偏激。

强烈的窒息感将她紧紧束缚,喉间一股腥甜。

“噗——”

随着鲜血吐出,眼前陷入黑暗,耳边似乎有人在唤她名字。

“南清!”

在人倒下瞬间,将人抱住,“来人,来人,速去太医院将柳絮初叫来。”

之阙在外殿候着,听到璃榆的声音,不敢有丝毫耽搁。

太医院里柳絮初刚準备出宫一趟,就被之阙拽着急急忙忙去了永华宫。

“柳太医,你且快些,若是晚了,君上怕是会责罚。”

“莫不是君后出了什麽事?”

“奴婢也不清楚,只知道君上下了早朝来永华宫,二人在内殿起了争执。”

知晓两人这会儿剑拔弩张的情况,柳絮初也不敢磨蹭,提着药箱加快了步伐。

到永华宫后,璃榆已经换上了干净清爽的衣袍,皱着眉头端坐在榻旁,眼神盯着南清,不曾挪动分毫。

就连柳絮初进来行礼也没多瞧一眼,还有些不耐催促道,“赶紧诊脉。”

若不是南清一直求她,此刻她真想一针扎废了眼前之人。

跪在榻旁,平息心绪后,搭脉细诊,好在只是气急攻心,不是什麽大问题。

“娘娘这是心情郁结,加之情绪起伏过大,一时晕厥,需得好生休养。”

“为何会吐血?”

“早前娘娘宣臣来诊脉,臣便察觉有些不妥,还未曾来得及向君上禀报。”

璃榆神态躁郁,“说!”

“容臣僭越,娘娘虽服药月余,但尚未恢複常人之身,君上若是逼迫君后强行有孕,加之她长久心情积郁下去,胎儿只会成为断送君后性命的催命符。”

虽是伏在地上,但柳絮初的语气却没有丝毫敬畏。

“之阙,把胡文广叫来。”

“君上即使把太医院所有太医都叫来,听到的都是一样的诊断。”

之阙伫立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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