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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朝臣瞧着如今的帝后,察觉出二者之间的关系与往年不同,很是和谐,甚至是情意浓浓,他们心中感到有些奇怪。

苏晚意自顾自的喝着酒,她已经许久没有收到温挽霁的书信,也不知道前方是否起了战事。

她如今在京都安然过除夕,不知对方是否也是。

不知不觉,就喝多了些。

而阶下左侧最末端的位置,宋知月与谢轻舟正在对饮,雪灾一事,二人处理的甚好,迅速且有效,不仅仅用最短的时间拯救被困的灾民,还将钱粮分发下去。

唯有地势险要被雪掩埋的道路还未出疏通。

不是他们不作为,而是璃榆下旨,让二人回京先行複命。

也不知道是特意为之还是考虑到雪崩的风险性。

本以为今年没机会过个好年,如今却被君上特下恩旨,进宫参与除夕年宴。

这才有机会在这大殿上共饮。

谢轻舟平日里是个恃才傲物之人,且公正严明,为人有些死板,最不喜那些趋炎附势的小人。

原以为宋知月只是个用来装饰的花瓶,可就在赈灾两个月的相处过程中,他察觉对方身上有很多值得自己学习的地方。

从说话次数屈指可数到现下侃侃而谈,他越发觉得对方是个可值得深交的朋友。

哪怕对方只是个女子。

“不知这宋家嫡女,如今是何职位?”

高位上的南清不经意间瞅见了把酒言欢的谢轻舟与二人,偏头看了一眼璃榆。

“他们二人,一个政司史,一个国禄侍郎。”

璃榆顺带将谢轻舟的职位一并说与南清。

“嗯?谢轻舟不是上户司,何时成了政司史?”

宋知月她不是很清楚,只隐约记得璃榆跟她说起过,出宫后参加了士子应试考试,入朝为官。

不过只大半年的时间,竟然做到了国禄侍郎,倒是让她有些心生佩服。

但她记得政司史不是程旭吗?

先前贺州一事只是让他将往日贪污的翻倍吐出来,未曾罢了他的官,这职位上的人何时变成谢轻舟。

“自然是....我还没让人宣旨。”

在南清思索之际,璃榆笑着打趣。

“上户司谢轻舟、户职司的司职宋知月上前听旨!”

璃榆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正在饮酒的二人听到自己的名字对视一眼,而后赶紧放下酒杯,上前跪在大殿前首位置,“微臣在。”

“此番赈灾一事办的甚是妥帖,吾心甚慰,谢轻舟擢升为政司史,宋知月擢升为国禄侍郎。”

“臣叩谢君上隆恩!”

其余朝臣先是一愣,而后有人不自觉的将目光投去左副司史秦鹤身上,意味不明。

政司史的职位悬空有一月左右,许多人都以为璃榆会提拔秦鹤,没想到除夕宫宴,直接将谢轻舟给弄了上来。

反观秦鹤,免得别人的打量,很是坦然的坐在自己位置上饮酒。

还一副“看我作甚,吃菜啊”的神情。

不免惹得有些官员怀疑是不是君上已经暗中许了他什麽更高的职位。

而有一部分带着敌意的目光悉数落到了宋知月的身上。

“君上,宋司职身为一个女子,只因赈灾一事就连越四级提升为国禄侍郎,是不是有些草率了些?”

璃榆看着国禄中郎余盛,脸上带着一丝不耐,“怎麽,余大人这是有意见?”

已经年过四十的余盛,花了十五年的时间才一步步爬上如今的位置。

可今日却有一个花瓶女子只用了不到一年时间就做到了侍郎,再过些时日,多办几桩差事,他这个国禄中郎的位置是不是也要给她。

思及此,他就越发惶恐,对于璃榆的质问,他直接回到:“君上,臣只是觉得宋司职刚入朝堂,如此短的时间连爬四级,恐难服衆。”

殿内静默良久,璃榆轻呵一声,面无神色,问道:“不知余大人官居国禄中郎五年,一直不曾有功绩,选择贪图属于自己的安乐窝,没了为民为国的衷心,你这样的官员,是不是更难服衆?”

大臣们闻言纷纷停下吃东西的手,不约而同地跪在地上高呼“君上息怒”。

第76章 天灯

余盛伏在地上不敢说话。

璃榆嗤笑一声,冷冷道:“今日除夕,大好日子,衆卿家都跪在地上作甚,继续饮酒啊!”

大殿一片寂静,谁敢再多喘两声,默默起身坐回自己位置上,跟个鹌鹑似的。

后半场的宴会,氛围有些诡异,璃榆培养起来的官员,该吃吃该喝喝。

反观一些老臣,有心中郁闷、脸上担忧,还有如坐针毡的。

南清瞧着许多她都不甚熟悉的面孔,恍然间,惊觉朝堂上的人在不知不觉间更叠变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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