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平他……”
谢况实在没想到谢宜瑶会主动提到王均,一时间没能想好说辞。
这两个子辈的关系,一直困扰着谢况。
其实谢况倒无所谓谢宜瑶找三两个面首享乐,只要不太荒唐,他都可以选择宽容。
可惜五年过去,谢宜瑶一直没有有孕的迹象,王均对此也总是支支吾吾的。
谢况也渐渐疲于处理他们的关系,只要不生出事来,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忘了与你说了,朕打算让子平出任豫章内史,下个月就要动身了。”
什么?
“阿父,子平他没有和我说过此事……”
最近王均每次例行来公主第,都不曾让人给她传话。
而谢宜瑶在朝中的人,也没有一个告诉她的。
“朕是昨日刚做的决定,连他本人都还没有告诉你。”
“原是这样。”
谢宜瑶抚摸着心口。
不必与王均呆在一处,对谢宜瑶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
但王均前世可没有做过什么豫章内史,他本来早期一直是在京中做官的。
一方的太守和内史,可是百姓的父母官。
那些平头百姓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和皇帝有所牵连,但小小的县令却能决定他们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