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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2 / 2)

就见完颜绪搓了搓手,忽然道:「梓留,你说素素现在在干什麽呢?」

梓留笑了一笑,并没答话,心道:「在干什麽?这还用问吗?自然是在怨恨你,或许还会在不死心的想办法逃婚呢。」不过这话可不敢说出来,眼见主子兴奋成这样,怎能说这样话扫他的兴,伤他的心呢。

完颜绪也不是一定要听她回答,眼睛图元衣所居的寝宫望去,只见也是一片灯火通明,不由得自言自语道:「素素今夜也一定睡不着吧。」凝望良久,忽然回转身对梓留道:「走,陪朕到素素那里走一趟,朕想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梓留吓了一跳,暗道公子这时候保不定生多大的气呢,大王这里兴冲冲的过去,指望着拿他当出气筒吧,连忙劝道:「大王何必心急,明晚便是洞房花烛,大齐风俗,新婚前夜本不该见面的,且忍得这一时,有什麽难熬的呢。」

完颜绪笑道:「朕又不是齐人,不讲这个规矩,不知为什麽,朕想见他,就是等不及了。」说完也不待梓留服侍,竟自己随便披上一件外衣走了出去。梓留又是急又是好笑,忙也跟了出来。

却让梓留猜了个正着,素衣正看着那满屋子的衣服饰物不高兴,这边梓侬还软硬兼施的逼他熟记明日行礼时的规矩步骤。这软的自然是千哄万求的,至於硬的,便是拿素衣那唯一的致命弱点开刀了。因此他虽不耐烦,却也认真看着,生怕明日自己真闹了笑话,伤了完颜绪的面子,他就会拿「牢里」的那些亲人朋友问罪。

此时小太子完颜朔也在这里,素衣也无心赶他,好在这回他倒收敛了一向的毒舌,半句话也不说。其实就是说了,素衣也没有精神和他置气了。忽见完颜绪在梓留的陪同下施施然前来,梓侬忙上前迎接拜见,一边笑道:「奴婢刚才还想着到底是大王,竟能沉的住气,谁知却又来了。」她们四个从小伺候着完颜绪长大,故此彼此间倒没别的主仆那样森严的等级关系。

完颜绪见完颜朔也在这里,也笑道:「你跑来干什麽?今日也乖巧,在院子里竟没听到声音,倒是难得。」

完颜朔嘻嘻笑了一笑道:「父王,我正在想,我若拿出他学规矩一半的精神,大概太傅也不至於换过一个又一个了,听说上任太傅还被我气得吐了血,让你浪费赏了好多的补品呢。」

完颜绪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就好。朕还不知道你,若能改了,那太阳也从西边出来了。」说完走到素衣跟前,陪着笑道:「素素,你这麽认真的在准备,朕真的好感动啊。」

素衣翻了个身,也不理睬他,哼了两声道:「别会错了意,我只是为了牢里的那些可怜人着想。」

完颜绪一时还没醒悟过来,刚要询问,却见梓留忙接口道:「公子说的对,明日公子若顺顺利利的成了皇后,你牢里的那些亲人自然就放回去了。」他这才回过神来,心里一颤,知道自己那番逼迫实在是伤了素衣的心。一时间倒不知如何搭言,如此谁也不说话,屋里顿时陷入了沉默。

忽闻完颜朔打了个呵欠道:「四更天了,我要回去睡觉,明日还有好忙的呢。」说完贼笑着看他父王道:「父王,你也该歇歇啊,明日白天自然是不得闲,若没了精力,洞房花烛夜岂不是要虚度了,多可惜啊。」说完嘻嘻笑着离去。素衣又羞又愤,却毫无办法。完颜绪却出起神来。如此两人一夜未眠,眼看着东方露出了鱼肚白,然後一轮红日慢慢的从山间露出脸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素衣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天,忘不了他被迫成为金辽皇后的一刻。

慢慢的走在那条铺满崭新红毡的路上,他的心随着踏出去的每一步而颤抖,在所有人的眼里,他或许是走向投降忘本的卑鄙之路,或许是走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荣耀之路,但无论是哪条,他都知道自己再也回不了头了。

繁琐的仪式过後,他与完颜绪在摆满了丰盛宴席的大厅里接受众人的恭贺,他木然的看着底下金辽的臣子们,心里嗤笑着他们笑脸下的不甘。他知道自己恨他们,恨他们明明反对立自己为后,为什麽却不站出来,不说出来。那样的话,完颜绪或许也会慎重的考虑,而自己,也未必没有一丝逃脱的机会。

恭贺完毕,众人入席,素衣以为气氛应该会是很尴尬的沉默,却没料到竟是空前的热闹。金辽的这些人还真会伪装,明明就是想转身离去的嘛。素衣再一次嘲笑他们的懦弱,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他们会真的接纳一个亡国的敌人成为他们的皇后,成为他们皇上的枕边人。

「素素,朕知道你不惯和臣子们结交,你先在这里坐着随便用点点心,朕下去与他们乐一乐。平日里朕都高高在上,或许只有这一刻才可以和他们平易相处一会儿呢。」完颜绪拉着素衣来到角落里的一张大座椅上坐定,彼时梓侬等都在厅里帮忙,完颜绪嘱咐了素衣几句後便叫过一个宫女,命在旁边好生伺候,又道:「有那好事儿的亲来敬酒的话,好歹给朕点面子,应付过去。」说完满面笑容的去了。

素衣看着他的背影周旋在各个臣子之间,想起刚才他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不由得叹了口气。平心而论,这完颜绪对自己可称得上是体贴温柔了,除了这做皇后一事,样样都要遂自己的心意,即便有什麽,也是软语相求,好话说尽。只是每当忆起他对自己亲人的那番狠毒手段,心中都难免升起不寒而栗之感,总觉此人狠毒的紧,他今日里对自己好,改日或许就会用比那一天更阴毒的手段来作践。每思及此,心中刚升起的一点对完颜绪的好感便烟消云散,更在心底冻起了一层坚冰。

他本无心吃东西,只是这一天实在是心火难平,口乾舌燥之下,忍不住便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还未等放下,就见一名高大威武的将领向自己走来,他心中一凛,这将领不是别人,正是郁苍。

说起这郁苍,素衣也早就闻他能征善战之名,後来听说他降了金辽,又建下许多战功。及至自己被俘,他却去攻打大齐,就算回朝,那时他身处後宫,两人竟是一直未能见面,直到今天,文武百官齐来恭贺时,他才得见此人真面目。

素衣慢慢放下茶杯,心知郁苍此来,绝不会是为恭喜自己。果然,只见他强作欢颜的笑脸下,隐隐可见一丝阴郁之色,端着杯子来到他面前,举杯道:「臣郁苍恭贺素将军,先前还以为将军实在不识时务,心中虽然替将军不值,却也佩服的紧,谁料转眼之间,将军已择良木而栖,更飞上枝头,做了我金辽的皇后,实在是可喜可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素衣一口气堵在喉头,知这郁苍表面上称赞,实则是讽刺自己,他握紧了拳头,好半晌方慢慢松开,沉声道:「将军过奖了,素衣身为俘虏,本不应降,奈何完颜绪一再相逼,更拿将军为例数番开导,双管齐下,素衣方违心答应,让将军见笑了。」

郁苍面色一变,看样子当场便要发作,却又生生隐忍了下去,强笑了一笑道:「如此臣只能恭喜皇后娘娘,祝你在这高枝上长长远远的栖一辈子。」说完也不行礼,翩然离去。

素衣呼出一口气,郁苍最後这句话似有所指,其实他也清楚,完颜绪不过是对自己因为一时难以征服而产生的迷恋罢了,待到日後厌了,还不知是怎生个光景。他却一点也不伤感,忽闻小太子完颜朔的声音,听他吃吃笑道:「你果然也不是吃素的,我先前还怕你应付不来他呢,你倒没辜负了我的期望。」说完望向郁苍的身影道:「不知为何,这人我厌恶得很,他太骄傲,不许人说他的一点儿错处,他之所以来找你的麻烦,就是因为你是为了大齐百姓,不降不行,所以才做了皇后,而他却是在严刑拷打下降的,虽说是因为认识到我父王的英明,但传了出去,名声总不好听,比起你就差的更远,怎不让他气愤难平呢。」

素衣淡淡道:「名声?既为降将,还在乎名声干什麽?」他这话像是说给完颜朔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完颜朔哼了一声道:「你们就是太迂腐,名声是什麽?是由身後人来评定的东西。你为天下百姓谋了福利,就算投降人家也说是良禽择木而栖,是好人。你若祸国殃民,就算至死不降,人家也说你是坏蛋。哼,枉你堂堂一个将军,还被人说是文武全才,竟连这个道理也不知,还不如我一个小孩子呢。」说完也转身而去,忽又回身道:「不过没关系,我以後会好好教你的,母后。」这才哈哈笑着离去。

素衣就算此时伤感无比,也恨不得能拿杯子砸到这人小鬼大的小孩身上。被他一闹,自怨自艾的情绪到淡化了不少。忽觉面前又立定了一人,抬头一看,竟是自那日一见後便无消息的许锦华。

他一激动,不由得站起身子,却见这昔日好友笑着按下他道:「多少双眼睛都望着你呢,既做到了这个位子上,少不得要有这个位置的风仪,省得人家说咱们齐人竟连这些规矩都不懂。」

素衣慢慢坐下,眼内犹是不敢置信之色,道:「你……你怎的来了?」

许锦华道:「你的婚礼,我能不来吗?且别论这婚礼你愿意不愿意,总是关乎一生的事情。何况我知你此时心情定是又气又恨,若不来劝两句,你再想不开,我日後岂不自责?」

素衣苦笑道:「事到如今,还有什麽可劝的?你也不用宽慰我,这降将卖国之名,我是背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锦华道:「你还在乎这些?若真在乎,我便告诉你吧,我从早上便出了门,一直在街上溜达,及至到了吉时方进了宫门。依我看,百姓们倒高兴得很,都说皇上是金辽大王,皇后却是咱们齐人,日後还能不为咱们说话吗?这新君倒有气度,并不以种族血统为念呢。等等等等,大多都是这些议论之语。你看,完颜绪虽不得你的心,却很得咱们大齐百姓的心呢。」

素衣目瞪口呆,喃喃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百姓们难道……难道就一点都不以家国为重吗?为何竟说他的好话?」

许锦华叹道:「这便是乱世人不如太平犬了,人说有国方有家,咱们大齐却应了这句话的反面,变成了没国才有家。唉,所以说你也不必多虑了,已经……已经走到这个地步……爱也是它,恨也是它,倒不如放宽了心,让自己快活一些。若……若之,我还要求你,身居此位,便当称这国……国母之职,辅佐完颜绪将这天下治理成一个四海升平的盛世才好。」

素衣垂首,沉默不语,因此没见到完颜绪已经回来,许锦华忙站起,便要退开去,忽闻这春风得意的新君道:「许公子刚正不阿,才干出众,我是早已闻名的,虽有心延揽入我朝堂,又怕公子以为我仗势逼迫,今日既相见,完颜绪且将话说在这里,若公子有心替百姓创造盛世,随时可以入朝为官,朕定不负公子之才就是。」

许锦华笑了一笑,道:「大王的话,锦华记下了。」说完便离去了。

素衣这边抬起头来,盯着他的眼睛,淡淡道:「说什麽怕仗势逼迫,你倒是怕什麽呢?这种事你干得还少了?」

完颜绪嘻嘻一笑,他此时正是心愿得遂,喜笑颜开之际,哪里在乎素衣的讽刺,也不顾众人面前,伸手搂住了他的纤腰道:「素素,你不必嘴上逞强,可知咱们该入洞房了,到时候你还这麽精神,朕才佩服你呢。」

素衣大吃一惊,真是怕什麽来什麽,望了望窗外道:「太阳还没下山,哪有这麽早进去……那里的,我虽没……没经过婚嫁,这点道理还是知道,亏你是一国君主,哪有这麽性急的。」

完颜绪道:「朕能不急吗,朕等了几个月了,不过我们金辽不同於大齐,不是非到入夜才进洞房。」说完又凑在素衣耳边悄声道:「我金辽男儿崇尚习武,自幼便精力过人,只一夜时间,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不够用啊,所以我们的洞房都是用完午饭,敬一圈酒便要进去的,朕这还算晚的呢,素素,你可做好准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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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脸一红,又是急又是气,还待找话推脱,那完颜绪哪容得他磨蹭,也实在是心痒难搔,二话不说,便将他半拖半抱的弄到後堂,趁着人不注意,一把抱起,风一般来到为皇后备好的寝宫——富丽堂皇的尽情苑。

早有无数的宫女太监,跪在两旁迎接新人。完颜绪来到卧房,迎面先是一丝檀香的香气扑来,接着有两名宫女为他挑起帘子,完颜绪进去後笑道:「让她们都下去吧,留两个在外间伺候茶水也就是了。」说完迳自来到大床前,轻轻将怀中不住颤抖的人儿放在柔软的锦塌上。

素衣紧闭双眼,暗暗告诉自己怎可轻易示弱,其实心内早已怯了,双拳紧握,努力仍做出一副倔强样儿来,冷不防眼皮上一阵湿热,他大惊睁眼,却是完颜绪在那里舔了一下,笑道:「朕看你还不睁开。」说完握住了他的手,一根一根手指的松开,柔声道:「素素别怕,第一次虽有些痛,朕轻些也就是了。」

素衣哼了一声,赌气道:「我怕什麽?左右不过是当狗咬了一口,就不知这条狗是狼狗还是疯狗罢了。」他本是讽刺,谁知完颜绪一点也不恼,笑嘻嘻的解开他的衣带,一边道:「这个麽,等一下你不就知道了吗?」眼看那带子刷的松散开来,大红吉服立刻滑落两边,露出里面的雪白绸缎亵衣,双手已被素衣惊恐的抓住,不让他再有所动作。

完颜绪笑看向他,道:「素素,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烛之夜,无论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不该让它虚度。若说你怕,朕原可忍过今晚,但忍到何时是个头呢?左右要有这麽一遭的。」一边说,手上已不停动作,就在与素衣的僵持中将那件亵衣连撕带扯的剥了下来,露出浅麦色偏向白皙的胸膛。

素衣紧紧的咬着双唇,强烈的羞耻感充斥了他的整个身体,偏偏完颜绪好像还要加重他的认知似的,一边慢慢褪下他红色的外裤和亵裤,一边以和缓的语调道:「素素,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朕的人了,朕也将是你的人,我们两个会融和在一起,永永远远,生生世世也不分开,好吗?」

「不好。」素衣艰难的挤出两个字,赤裸着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让他十分的难堪,他的气息甚至因此而微微的紊乱起来。身体的上方,属於那个男人的狼一般的专注目光,即使他闭紧了双目仍然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然後,一具结实却不粗糙的肉体缓缓覆在了自己的身上,强而有力的双臂环住他的整个身体。

素衣极力隐忍着要将完颜绪推开的冲动,眼前晃过那幅他永生难忘的画面,要忍,必须要忍,他在心里拼命的重复着:「完颜绪,如果……如果今夜我让你遂愿了,你……你是否就可以放了他们?」

完颜绪低头看向素衣紧张到微微扭曲的面庞,点点头道:「当然。虽然你的这个问题让朕又想起了那件极不愉快的往事。素素,朕也希望你信守伴朕一生的承诺,别在逼朕化身为禽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就是一头禽兽。」素衣别过头,小声的咕哝着,却给了完颜绪一个好机会,牙齿咬住他的耳唇轻轻的拉扯着,登时就让素衣敏感的身体起了一阵热浪。

「把腿分开。「完颜绪耐心的教导着身下极力忍耐的可人儿,却只是让素衣将双腿夹的更紧,他无奈的笑了笑,让两人的胸膛更加贴近,直到一丝缝隙也没有。

素衣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完颜绪的心跳,砰砰砰的强壮而有力,他的心愈发慌乱起来,眼睛和双手简直就不知道该往哪儿躲。心神不定之下,双腿之间忽然一凉,另一条不属於自己的修长结实的腿已经趁隙挤了进来,并且很有技巧的在他的鼠蹊部轻一下重一下的磨蹭着。

「啊……」,素衣一声惊叫,再想夹紧双腿已不可能,他拼命的乱蹬着,想把这不速之客排挤出去,却一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涨大的东西。他的脸募然一红,这个东西他再清楚不过,尤其是他的嘴巴,它曾亲自测量过这家伙的大小,想起浴室中那淫靡的画面,素衣紧张之外,更夹杂着一缕缕锥心般的疼痛。

完颜绪看他飞红着的脸,笑道:「素素,你想起什麽来了吗?不然我们再到後面的浴池去,重温一下昔日的感觉好不好?」

素衣终於再也忍不住,辛酸心痛一起涌了上来,强忍着不肯落泪,哽咽道:「你……你到底要欺负我到什麽时候,如果想要,就痛快一些,我只当……只当死了便是。」说完,果然强抑着身子,不肯稍动。

他这样一说,完颜绪心里便有些愧疚,连忙好言哄道:「好好好,朕不说了,你也放松点儿,这麽紧绷绷的,肯定会伤了自己的。来,让朕帮你吧。」说完一只手探到他後庭处,寻着那密密麻麻的皱褶,只用一根指头,对准紧窄的穴眼,慢慢的按压揉弄起来。

异样的感觉一波一波,从那敏感的後庭处向全身扩散。素衣死命抓着身下的锦褥,关节处都泛了白。为什麽?为什麽只是被揉弄那里,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热,一颗心彷佛都在随着那只手指的动作在一下一下的颤抖。难道……难道我天生就是一副淫荡的身子吗?连被男人……都会……都会这样的没有自制力。素衣被脑海中迸出的想法吓呆了,随即就更加悲哀的开始厌弃起自己,为什麽那一次动作不快一些,如果再快一点,哪怕只是一个弹指,他就可以清清白白的殉国,也就不会有今天的难堪了。

想那完颜绪,年青健壮,身为皇帝,自然三宫六院,嫔妃众多,早就对性爱一事轻车熟路,更兼技艺高超,素衣和他一比,就如一个小小婴儿和一名绝世高手比武一样,哪里还能由得自己。只好将身子绷的更紧,两排贝齿将双唇都咬破了。

完颜绪无奈的摇头道:「朕让你放松,你却更紧起来,这可怎麽好?看来这东西必是要用了。」说完起身,自床头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碧绿晶莹的翡翠玉盒来,揭开看时,原来盒分两层,他从上面一层抠出指肚大的一点雪白药膏,来到素衣後庭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素衣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只是毕竟血肉之躯,一见完颜绪的指头黏着那膏状物探向那羞耻部位,立时了解他要作甚麽,身不由己的便将那菊花闭合起来,完颜绪轻轻将小指慢慢的探进去,旋转了几下,好容易扩张了一些,方将中指尽力深的探入,那药膏也随之抹到了肠壁深处。抬头看时,只见素衣额头细细的一层薄汗,脸色已因羞痛紫涨起来,唇上更是被咬得血迹斑斑,虽如此,却到底是哼也没哼一声。

完颜绪爱怜的抚摸着他双唇,柔声道:「素素你别这样,情爱之事乃天经地义,有何羞愧可言,你心里不自在,尽可怨在朕身上,本是朕逼你的。刚才那药既是为湿润肠道而备,还兼有适度的催情作用,否则你这样强抑着自己,不但身子受损,於心志也不好。」他一行慢慢说,素衣早觉肠子里开始异样的火热麻痒起来,连带的整个後背都如着了火一般。

完颜绪见他面上渐渐成绯红之色,下体处的玉茎亦慢慢昂扬起来,忙趁机将手覆上那小东西,就听素衣口内不自禁溢出一声恬美呻吟,他心下大喜,更加卖力的将那玉茎在手心里揉搓起来,素衣却不肯再出声,双目紧闭,整个身子都染上一层薄薄的粉红之色,他被欲望激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却仍是不肯放松。

完颜绪将唇覆上他的,轻而易举启开两排贝齿,将舌头伸了进去,尽情的缠绵一番之後,又移师出来,在那优美的锁骨处,胸膛上挺立着的两点红樱,敏感的肚脐眼上都留下淡淡齿印。

「啊啊啊啊……」忽闻素衣急促的呻吟几声,感觉到他整个身子尤其是男根处颤了几颤,接着自己的手上便是一片黏腻,他不用看也知是怎麽回事。将手拿了出来,在素衣眼前晃了晃,笑问道:「素素,你可曾见过自己的东西吗?朕看你这麽没经验,连几下都熬不住,想是连用手解决都不会吧。」

素衣本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再听他这句话,越发的羞愧愤恨交加,只得将眼紧紧闭着,学那鸵鸟之态,看在完颜绪眼里,越发的可爱起来。此时自己在他一个光滑身子上磨蹭了许久,更加的忍不住,若非考虑心爱之人是第一次承欢,那巨物早就不管不顾的冲进去了。他活了近三十年,何曾这样的照顾过人,此时全心全意的为素衣着想,不仅不觉熬的难耐,心中反而尽是幸福感觉,始知情之一字,确叫人如痴如醉。

当下抬起素衣双腿,只见那朵含苞的美丽菊花虽未盛放,却已半开,在催情药物的刺激下,一吞一吐的好不诱人。

完颜绪给素衣用的,并非那强烈之极的媚药,只是有适度的催情作用,他知道素衣初次承欢,那疼痛定厉害的紧,用上这个东西,会缓解一下,这药性温和得很,既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也不会让素衣被欲望烧的丢了自我。但饶是如此,素衣仍觉得後庭处及那条通道以至全身都火热酥痒了起来,尤其那窄紧的肠壁上,彷佛只有几只蚂蚁不停的转着圈圈似的,时而舒适放松,时而轻痒难搔,实在的难耐。正没法处时,忽然察觉有一个滚圆的东西试探着挤了进来,那麻痒登时缓了一缓。

完颜绪生怕弄痛了身下的人儿,轻轻吻着他的额头,鼻子,红唇,然後是光滑的颈项,圆润的双肩,优美的锁骨,挺立着的红樱。他情意缠绵,这丝丝缕缕的爱抚亲吻的确让素衣感到舒适无比,只是後庭处却形成颇为尴尬的情景,外面得到了一点充实,里面就更叫嚣着要被充满,要被摩擦来解那轻痒,但这话却如何说得出口。

即便素衣理智上再坚持,但身体却不再顾全主人的意志和面子。等到素衣察觉时,那有力的腰肢已经向前挺了一挺,将完颜绪涨大的欲望又吞进了稍许。他恨不得掐死自己,连忙再往後退,这连番的一摩擦,完颜绪本就在极力苦忍,哪还禁得住,呻吟了一声:「素素,别动。」後,就再也顾不了许多,一把抬高素衣双腿,分开搁在自己的肩上,那昂扬没了阻碍,「呼」的一声长驱直入,借着药膏的润滑,便进去了一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素衣吃痛,「啊」的叫了一声,只是麻痒被这一抽插,反而没了,因此剧痛中却又有一丝甜美的感觉,身不由己的抽搐了两下,把一双腿儿乱蹬,一边惊恐道:「完颜绪,放下来,你把腿放下来。」

完颜绪压低身子,那男根又往里深入了几分,他故作无辜的笑道:「素素,朕的腿是在下面啊,还要往哪儿放下来呢?难不成要我在床上戳个洞,把腿放到床底下吗?那样可是站着的姿势,做起来更加激烈的。朕因你是初次,不舍用那招式,改日我们做熟捻了,倒可以换来试试,不止站姿,还有後背,反向,坐姿等等等等,花样多着哩,你可是要一一的尝尝个中滋味吗?」

素衣气得要吐血了,这完颜绪分明是抓着他的语病来调戏他,刚想别过头去不理睬,忽然觉那巨物不知碰在了哪一点上,一阵让他整个身体为之战栗的快感闪电般扩散到全身各处,他连着哆嗦了几下,玉茎早已又高高抬起,一道白液喷射而出,溅在了自己的小腹和完颜绪的胸膛上。

素衣不敢相信的看着那里,自己,自己竟然就这样又射了一次,这一次,甚至没有完颜绪的手在那里做动作,天啊,难道……难道……「完颜绪……我……我是不是……真的是天生……是天生的淫荡。」他求救似的望向对方,颤抖的声音泄漏出心中的恐慌。

完颜绪见他双目失神,大颗的眼泪滑下眼角。心知素衣自律甚严,不知欢爱之事身不由己,竟将自己往不堪的方面想,忙俯下身道:「不是不是,素素,你不知道,後庭里有一点通着前方玉茎,若被碰到了,就会产生无边快意,慢说是你,就是一个高僧,也禁不住的,你不要多想,若说朕是诓你,天打雷劈,你日後也自可问别人。唉,素素啊,这圣人还说食色性也,你怎的就将行房之乐往那肮脏的方面想呢。」

素衣迟疑的看向完颜绪,这个从今夜起就成为自己丈夫的人。不知为什麽,在这强烈的感到羞辱之际,他却忽然想起好友许锦华的话:「爱也是它,恨也是它,倒不如放宽了心,让自己快活一些。」要这样吗?随着自己的欲望沉浮,不再多想,什麽被俘之耻,灭国之恨,要丢开吗?怎麽可能?自己怎麽可能放的下这些呢?可是……可是为什麽……自己好像越来越控制不住这正被贯穿着的身体呢?

完颜绪轻柔吻去他眼角的泪滴,在他耳边轻轻道:「素素,朕可实实熬不住了,你这磨人的小东西。」说完将腰一挺,把那粗大的男根一送到底,缓慢的抽动起来。等到感觉那通道越发宽了些儿,这动作便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到最後,整个房间只余「啪啪」淫靡的撞击声,以及素衣强行抑制着的哭声和呻吟。

全身都像被火烧了起来,肠子被无情的穿透,就连两瓣臀部也难逃一劫,被那两颗饱满鼓胀的囊袋狠狠的撞击拍打着,一丝鲜血顺着大腿蜿蜒而下,细细的宛如一道红线,让敏感的大腿也为之颤抖,素衣绝望的发现,即使疼痛感那麽的清晰,但自己仍是无法控制那如潮的快感,而且……好像已经沉浸在这丑陋的欲望里无法自拔了。

他整个身子被完颜绪操控着,彷佛秋风中无依的落叶,只能随波逐流,随着那一下一下有力的撞击,他的身子也一次又一次的向上顶起又落下,就如大浪中的小舟,一会儿被抛上浪尖,一会儿又跌落谷底。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素衣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强行抑制着的快感折磨的要死掉了。他在道德与性爱之间难耐的喘息着,全身早已没了力气,连控制呻吟的力气彷佛都被抽空了,耳朵里听到自己「啊啊啊……嗯……唔唔」之类的淫声浪语,还有那在高潮来临时媚人的哭泣,他简直不敢相信,发出这个声音的竟然就是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条腿在完颜绪的肩上颤抖着,若不是他攀住了自己的大腿,它们早已滑落下来了。素衣头一次发觉,原来自己并不像他想像的那般坚强,能控制住所有的喜怒哀乐。他违背了自己的意志,不但做不到对完颜绪的索求无动於衷,反而随着他的侵犯而体会着强大的痛感与快乐。他被自己的良心折磨的快要疯了,忽然後庭处一阵滚烫,原来完颜绪已尽数将爱液播进了已经放松却仍是弹性十足的秘道。

卧房内一时静了下来,夕阳的余光照射进来,映得整个屋子仿若梦幻般华美。床上的两个人,在经过一番剧烈的运动後,此时都是气喘吁吁。完颜绪躺下身,爱怜的将素衣搂进怀里,歉疚道:「素素,朕弄疼你了是吗?唉,朕本来还想忍着点儿的,可到了最後,终究还是忍不住,朕都不知道朕在做什麽了,只知道不停的冲刺……」话未完,素衣的脸色已经惨白,颤声道:「不……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

完颜绪便知他心结仍未解开,遂不再说,低头看到他雪白大腿上的血丝,不由得心疼不已,忽见一道红白相间的浊液缓缓流淌了下来,他心中便不自禁的有些喜悦,那是自己的种子,他的种子在素素的体内,这个认知让他欣慰无比,他的素素,终於是属於自己的了。

脑子里刚刚有了这个想法,胯下的巨物便像有了自己意识般的又怒挺起来,两人此时肌肤相贴,因此素衣立刻便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完颜绪见他惊恐的像一只被猎狗围住的小兔子般,更是又爱又怜,强行压下小腹还腾腾燃烧的欲火,他忙把素衣的身子又搂紧了些,哄道:「素素别怕,你初次承欢,朕不会一再索要的。」说完抱起他道:「你定是累得很了,何况这身上又是汗,又是……哦,又是……那个……血……不若我抱你去洗洗吧。」

素衣默不作声,良久方道:「我……我自己去洗。」冷不防被完颜绪一把抱起,听他呵呵笑道:「你自己洗,你怕是连走到浴池的力气都没有了,乖,还是朕和你一起,顺便看看那里有没有受伤,咱们两个都是夫妻了,你还害羞什麽?纵害羞,日後也要习惯的。」说完抱着他迳自来到尽情苑中的大浴池。只见四周皆以玉石装饰,闪烁着盈盈碧光,几根汉白玉石的高大柱子上,镶嵌着无数鸽蛋大小的夜明珠,更兼各色锦帘重重,将整个浴池映衬的富丽堂皇,华贵高雅无比。完颜绪不由笑道:「这齐帝真会享受,一个浴池,竟弄得像仙境一般。」说完猛然想起素衣定是心伤,忙住口不说。

两人下了池水,早有原先齐宫中的宫女在池中已撒下无数花瓣,只闻得一阵扑面清香。完颜绪便皱眉道:「这花瓣是哪里来的?」宫女恭敬答道:「是从御花园中采摘下的。」完颜绪嗯了一声,点头道:「这也罢了,日後不用弄这个了,我和素素都不喜欢,何况洗一个澡,竟享受至此,日久天长,还离得了这纸醉金迷吗?以後你们记着,这浴池外观装饰的如此繁华,已是没办法改变,其余的一切都可以俭省了。只要一池清水,冷热适宜便可。」宫女们听了,忙答应一声,把手里捧着的精油牛奶之类精致之物尽皆收了,只留镜子梳子浴巾等必需用品放於池边架上备用。

完颜绪回过头来,将素衣搂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素素,想当日你我在金辽皇宫中的浴池那番情景,实在是想不到我们能有今日温存,唉,朕……朕当时对你实在太粗暴了。」说完向他身上掬了几捧水,为他擦去大腿上的浊液,眼看着那具肌肤丰泽,骨肉均匀的身子在水光的映衬下,愈发的诱人了,实实忍不住,趁素衣无力靠在他胸膛上时着实的偷了几个吻,然後方将素衣翻过身来,温柔道:「素素,你忍着些儿,让朕看看那里有没有受伤,顺便将朕的那些东西清理出来,否则肚子会难受的。」

素衣愕然抬头,待他理解了完颜绪话中的意思,一张脸立刻就像是煮熟了的虾子一般,连两道秀眉都竖了起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完颜绪道:「你休想。」

完颜绪不妨,被推了个踉跄,无奈的一摊手,苦笑道:「素素,朕没别的意思,那里是真的不能有那种……那种东西的,否则爱拉肚子,还疼的慌,你自己……你自己又动不了手……朕若想干别的,在床上也就做了,还等到现在吗?」说完几步上前抱住素衣道:「素素,朕知道你害羞,没办法,为了你的小肚子,忍忍吧。」说完出手如风,点了素衣几处穴道,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使其趴在膝盖上,头搁在自己的肩上不使之浸水,这才小心分开那修长双腿,拔开两片娇嫩臀瓣,只见当中的小穴已经红肿起来,几道乾涸的血迹黏在上面,已被水浸的松软,他只用手轻轻一蹭,那血迹立即消失在水里。

完颜绪注视着这给了自己无数快乐的小洞穴,手指的指腹在那皱褶处缓缓的打着镟子,一边叹道:「可怜的小东西,肿成这样,朕看了也心疼,不过再有几次,就不会这麽娇弱了。」说完轻轻探进一根手指,那甬道已被药膏和他的精液润滑过,故轻轻松松的就滑了进去,随之一股白液被挤了出来,散到水中慢慢的飘荡了开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素衣若非穴道被点,这时候大概已经咬舌自尽了。即便刚才在床上风狂雨骤之时,也没这般羞辱,这时候慢说牢里关的亲朋,就是亲爹娘兄弟,怕也牵制不了他,所幸完颜绪真的只是为他清理残留精液,并非玩弄调戏,抠了几次,那白液渐渐的少了,终至没有。只是他自己的下身倒高高竖了起来。

再仔细将那小穴清洗一番,连红肿都消去了不少,完颜绪又有些儿欲火焚身的感觉,尴尬看向素衣,见他正怒目看着自己,忙陪笑道:「素素,那个……朕……朕只是想……你看才入夜……不若……不若我们再做一次吧?」一边说一边解开了素衣的穴道,听他咬牙切齿的问道:「再做一次?然後你再给我清理?」

完颜绪瞅着那架势,真要再做一次的话,素衣大概能吃了他,不然就咬着舌头宰了自己。长叹一声,唉,不能把爱人惹毛了啊,否则就算牢里真关着那些人质,怕也没有用了。只得满脸失望的道:「那……不做就不做吧。」一边说一边唉声叹气,彷佛千年仙丹放在他眼前,却吃不到嘴里似的。这里抱着素衣上了岸,早有宫女递过浴巾,梳子等物。

素衣本就做爱做到腰酸脚软,如今再经水一泡,被完颜绪那样摆弄了一番,越发的没了力气。完颜绪将他身子擦乾,换上一袭拖地的白色睡衣,腰边只以锦带松松的一系,领口半开,说不出的风情,配上他宛如冰雪般高洁的气质,更显得飘逸出尘,只把他看的呆了眼。

有宫女要上来为两人梳发,被完颜绪阻止了,自己拿起梳子摆弄起素衣长及腰际宛如丝缎一般的浓黑发丝,边梳边玩,真个是爱不释手,一边道:「当日你被俘时,朕为折磨你罚你在车後跟着行走,印象最深刻的便是这一头长发了,在阳光下,看起来竟是墨绿般的色泽,後来走了几天,那发也渐渐的乾枯发黄,朕就有些儿担心日後毁了,好在它到底又恢复了生气,素素,你身为这头好发的主人,应该不至还不如你这头头发吧。」

素衣哼了一声,知他借机劝自己看开一些,只是如何能看得开?不耐烦道:「你梳没梳完?不会梳就让别人来。」看着镜子中完颜绪将那头发挑起一绺挽起,只以一根白玉簪子插上,黑发白簪,更显得人如美玉。他自己当然不会这麽想,默默起身,完颜绪忙再抱起他,两人一同回到了寝宫。

因躺在床上出神,却见完颜绪又拿出刚才那瓶来,大惊道:「你……你……你不是答应我今晚再……再不……」余下的话却是无论如何出不了口。

完颜绪见他急了,忙解释道:「不是,这个里面是两层,一层是那个药,另一层是治疗之用,你那里都出了血,又红肿起来,涂上这个,疼痛立消,且说不出的舒服,素素,你再忍着些儿,涂完了睡个好觉,否则今夜不定怎麽疼,怎麽难受呢。朕绝不诓你,这药珍贵之极,来,且把身子翻一翻儿。」

素衣本待不翻身,然後庭处确实疼的火烧火燎,兼在浴池中,完颜绪连更羞耻的动作也都作了个尽。因此上被他翻过身子後,他倒没有挣扎,完颜绪还觉一愣,良久脸上方现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小心拨开两片臀瓣,以手指将药轻轻的涂擦在红肿的菊花上。一边听素衣小声嘟囔着:「这种药有什麽价值?还说是珍贵之极,呸。」他忍不住就笑出了声音,他的素素,闹别扭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当然了,素衣可不觉得自己是在和完颜绪闹别扭,他认为自己是在唾弃,绝对的唾弃完颜绪还有他手中的药。

但是很快的,他就发现,这药别说完颜绪说它珍贵,还真是有那麽点道理,一抹上去,原先彷佛撒了辣椒水的後庭立刻一片清凉,好不舒服。看着完颜绪将药收起,然後躺下来搂紧了他,满足的笑着道:「好了,睡吧,你肯定也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素衣挣扎了一下,半晌方红着脸怒问道:「你还不让我穿衣服吗?」

完颜绪正享受着两人肌肤相亲的快乐,脑海中回想着刚才那一幕幕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以自娱,忽听素衣这样问他,想也不想就将心中的念头说了出来:「不用了素素,我们现在睡下,或许三更四更天还能醒来再做一次呢。」等到说完,他才惊觉自己说了什麽,吓得连忙一骨碌滚到地上。也幸亏他见机的早,否则下面的命根子怕是就会被素衣的飞踢给废了。

完颜绪心虚的看着素衣气得不分东南西北的模样,笑嘻嘻的在地下道:「素素,你怎麽能在洞房花烛夜就起了谋害亲夫的念头呢?」一边爬起来,找到素衣的亵衣,只见都成了一绺绺的布条。他嘿嘿乾笑两声,抬头看素衣,只见爱人的脸上已经成了铁青色,忙安慰道:「没事儿没事儿,朕这就去给素素再拿一件。」说完一溜小跑来到外间,高声道:「再拿一件亵衣过来。」接着门帘一挑,梓侬手里拿着另一套雪缎亵衣亵裤走了进来。

完颜绪看见是她,深为诧异,道:「你不在前头招呼宾客,跑到这里做什麽?晚宴也不会这麽快就结束了吧?」

梓侬掩嘴笑道:「是太后娘娘吩咐奴婢过来伺候的。奴婢一想,原也该过来,主子这许多日子清心寡欲,今夜难免不性急,这不,奴婢早已预备好了。」说完将衣服递给完颜绪。

完颜绪恶狠狠瞪了她一眼,知道这些话已悉数被素衣听到,哼了一声道:「你不用惯会说嘴,被朕抓到了错处,看怎麽罚你。」说完忙进至里间,讨好的对素衣笑道:「素素,那个……衣服拿来了……要不要为夫帮你换上……哎哟……」原来素衣情急之下,想也不想就将一个枕头当暗器丢了出去,他本是习武之人,这枕头惯进了内力,竟与那大石重锤没甚两样,吓得完颜绪抱头鼠窜。只是这虽是愤怒之举,然扔出去的毕竟是枕头,为两人之间凭添了丝旖旎气氛,倒把那伤感尴尬冲淡了不少。

当下素衣生气,恶狠狠的瞪着完颜绪,不让他再近自己的身。可怜完颜绪一国之君,朝堂之上何等威风,却因情系素衣,此时竟成了那惧内之人。因情欲之事已经遂愿,只得委委屈屈的抱了一床被子在屋里的一张躺椅上胡乱睡了一夜。算起来他们行完房时仍是黄昏,这洞房花烛之夜,到底还是虚度过去了。

所谓春宵苦短日高起。那素衣辗转了一夜,直至天将明时方因劳累睡熟了过去。完颜绪听着他呼吸均匀了,这才敢悄悄摸上床搂着爱人满足了一会儿,却早已是鸡唱五更了。外间的执事太监轻轻咳了一声,低声道:「皇上,该上朝了。」

完颜绪真是不愿意离开素衣半步,只是身为一国之主,怎可任性妄为。他一向自律甚严,更时时将前朝亡国君主的教训记在心上。因此爬起身来,沉声道:「知道了,你们都挪到外间伺候,让梓侬进来,等皇后醒了好服侍。」这一声皇后出口,心中脑中以及全身三千六百个毛孔无一处不舒畅痛快,就连脚步都轻盈了。飘飘然来至外间,梓留也已赶了来,服侍梳洗穿戴已毕,方向前殿而去。这里梓侬赶到尽情苑,专待素衣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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