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底什么工作这么赚钱?”
“有很多。到时候可以挑选,我们就选比较轻松的活就行了。”
看着凡宸还是有些犹豫,钟岩就道:“我保证不会违法犯罪,就算你觉得不靠谱,自己回来也行,你在家等我一起入伍。”
凡宸看着一起长大的发小。自从母亲死后,他们兄弟俩随父亲搬到大城市,认识了钟岩,两人志趣相投,都有一个保家卫国的梦,很快成为朋友。但凡宸一直以来成绩都名列前茅,钟岩常年都中下游,因是家庭的关系,认识的人也多是一些三教九流,但却从来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跟凡宸的日常相处也挺和谐,两人轮流拿主意,这么多年倒也相安无事。
凡宸虽觉得此行前路茫茫,但仍然想相信钟岩一次,便道:“我跟你一同去吧。”
就这样,两人从中巴换成了小巴,小巴换成小客车,再换成摩托车,两人分别坐在摩托车后座上,看着周围茂密的树林和层层叠叠的山,互相喊道:“这地方挺远的,你坐好了,不要被颠出来。”
凡宸回道:“我们是不是已经出国了?”
“我也不知道这地方是哪里,你先坐着,很快就到了。”
凡宸还想再问,便看到前面的摩托司机慢慢停了下来,拿出对讲机用中文问道:“左边通不通?”
对讲机很快传来声音:“通通通,可以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到回复后,摩托车很快启动,又开了十分钟左右,在左右的岔路口选择了左边通行。
他们很快路过一个村子,路边两排民房的2楼窗子都大敞开着,窗沿坐着两三个青中年,手上都拿着对讲机。楼下两个摩托车司机抬头对他们示意,车速不减,快速穿过村子的主干道,往巡拉市中心开去。
凡宸默默看着,他忽然转头看向另一辆车上的钟岩,只见他满脸兴奋,对那个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充满期待。这时候的凡宸已经感到事情非常不对劲了,正常的工作怎么可能会是这样一种前往的方式?他们这些本地人,明显是在躲什么人,所以每人才会配备着一台对讲机,只要是有人居住的地方,都会有一到两个人在蹲守,让摩托车马仔随时随地知道路况。
如果要去的地方,或者他们现在所前往的方式是正确的,那么何必这么麻烦呢?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们现在正在偷越边境。
凡宸已有打退堂鼓的想法,也不愿意去相信是钟岩将他骗来,他更愿意相信钟岩也是被骗的,一定是有什么人同他说过这地方能赚大钱,涉世不深的钟岩也许已经被洗脑,但他不能看着好友就这么继续走下去,他得找到一个时机,劝钟岩回到祖国。
摩托车一直带着他们来到巡拉市中心,市貌风景或许比不上他们所居住的城市,但好歹也没有相差太多,还没等凡宸松一口气,两人就被推到一座大楼面前,门口宾客如云,人来人往,看起来一点危险都没有。
钟岩带着他进入大门,这时有酒保过来带领两人来到电梯前,下到负二楼,走出电梯厅,映入眼前的就是规模宏大的装修豪华奢靡入口,酒保轻车熟路输入密码,大门打开,两人就这么走了进去。
里面热闹非凡,甚至到了吵闹的地步,凡宸皱着眉头,向四周观察了一圈,正想要走,却被钟岩拉住了手臂。
“来都来了,陪我玩一把再走呗。”
凡宸面色有些僵硬,却还是开口道:“这是赌场。你说的赚钱方式就是赌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岩不在意道:“这里赌博是合法的,好多人都来到这里翻身成为大老板,带着钱回家扬眉吐气。你就不想试一下?只要赢了钱,这几年你爸都不会再辛苦工作了,你弟的学费生活费也有着落。”
凡宸怒道:“我不会赌博,也不会赌博,更不会成为和他们一样的赌鬼!”
钟岩依然拉着他,“那这样吧,我先试几把,你就在我旁边看着,输钱了我们就走。”
“不行,我们是要回去当兵的,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
钟岩逐渐不耐烦:“你不说我不说,这事怎么会让别人知道?我说了,这里赌博是合法的,而且没人知道我们来过这个地方,你实在想走,我也不拦你,你现在就可以出去。”
凡宸挣开他的手,走到门口时,却要检查身份证、护照和随身物品,凡宸担心会把自己的信息录到系统中,无奈之下,便打消了出去的念头,重新返回场中,看到座位就坐上去,远远看着钟岩。
他还是希望钟岩迷途知返的,钟岩和场内的其他赌徒还是不一样的,只要钟岩见好就收,不要贪图更大的诱惑,他们返回祖国之后,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左等右等,钟岩去了一个又一个赌桌,面色却越来越沉重。就在这时,场内的马仔知道机会来了,便来了两三个人围住钟岩。
其中一个马仔把手搭在钟岩的肩膀上,大声道:“兄弟,要不要筹码?”
钟岩语气不怎么好:“什么筹码?”
“你看你输多赢少,就是因为带来的钱太少了,这样怎么可能会赢大钱?这样吧,我们借给你筹码,利息比银行低一倍,只要你赢了钱,当场还钱,还不要你的利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
“那还有假的不成?我们兄弟在这场做了这么多年了,口碑都是杠杠的,不信你随便找一个人问。”
那马仔给了钟岩一根烟,“这是最好的翡翠烟,今天就给你掌掌眼。”
钟岩顺手接过,拿到鼻子下一闻,气味果然非同凡响。他并不想向这里的马仔借钱,但就这么空手离开又不甘心,凡宸还在外面等着自己,要是自己空手出去,灰溜溜回到国内准会被他念叨几十年。
于是钟岩不情不愿的跟着马仔从一个隐秘的出口出去,等到凡宸再回头看向场内时,已看不见钟岩的身影。他压下疑惑,想着是否去了洗手间,便也耐心等了一会儿,看到钟岩回来时,不免松了一口气,自己默默算着时间,差不多时便去劝钟岩回家。
又过了二十分钟,凡宸准备起身寻找钟岩时,忽然发现场内一角有些许混乱。还没等他看清,一群人冲了出来,往他这边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就是他!他们是一伙的!”
凡宸这方向只坐着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其他人看到他们跑来时都无动于衷,便知道事情坏了,这些人很有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来不及找到钟岩,就冲进了场内,趁着人多躲到了人群后面,再仔细找到另外的出口。
脚上骤然被绊倒,凡宸都来不及呼喊,身体就被一股力量拖到了桌子下面,一只手狠狠捂住他的嘴唇,正在惊魂未定之时,钟岩的声音就传来:“别叫,我们在这里能暂时安全两分钟。刚刚我被他们拉到了一个隐秘出口,我们可以从这条路出去,现在就是看那群人跑到离我们远一点的地方,我们就能从桌子下面出去,跑到那条隐秘出口。”
凡宸想开口询问,奈何嘴巴被死死捂住,便也只能听他的。钟岩掀起桌布一角,仔细观察外面的情形,发现场内因为刚刚的混乱并没有安静多久就恢复如初后,就拉着凡宸出了桌子,趁着吵闹跑到了那条隐秘通道里。
这条通道两边是一间间房,此时都是紧闭着,两人来到尽头,正打算从厕所跑出去,忽听耳后一阵风袭来,凡宸后脑勺一痛,黑暗瞬间来袭,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凡宸醒来时,就看到他正身处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钟岩被踩在地上,四周围着三四个人,其中一个男人抓着钟岩的手,另一个男人手里拿把刀,就要对着钟岩的小拇指砍去。
“你们做什么?我刚才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能赶到!”
凡宸头昏脑涨,下意识就喊出这么一句话。
这句话成功让他们全体哄然大笑,却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拿刀的男人笑的肚子都疼了,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道:“警察?什么警察?在这里老子我就是警察!这孙子借了我们的水不还,我们砍他的手指,一根一万块,这很划算吧?”
凡宸懵道:“什么水?”
“水就是钱,老子我们在这里放了这么多年的水,欠钱不还的多了去了,下场一般都是这样,你这朋友当然不能例外。”
“你等等!他欠了你们多少?”
那男人比了五根手指:“50万。”
“不对,还没算上利息,总共要还的是80万。”
钟岩怒道:“我去你妈的!你不是说利息比银行还少一倍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拿刀男人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那是之前的利息,现在你欠钱不还,利息就翻了三倍!你要是越拖越久,可不就是80万了。赶紧打电话给家人让他们寄钱来,不然我就寄你的手指回去!”
钟岩狠劲一上来,就要挣脱禁锢他的马仔,奈何对方实在太多人,寡不敌众,钟岩又重新被死死按住,众人吵着要把他就地正法,就在这时,拿刀男人的电话响了。
“嘘嘘嘘!是超哥打电话来了,都别给我吵吵!”
众人安静下来之后,拿刀男人接通电话,安静的房间之内,对面超哥说的话就显得异常清楚了。
“我听说你们今天捉了两个人,现在我这里还缺几个人送到真哥那边,赶紧给我送过来。”
拿刀男人语气不横了,甚至有些小心翼翼道:“还缺几个?今天除了这两个傻逼,前两天还有一个,只不过右手被砍了,可能做不了活。”
“不要紧,一起送过来。”
挂断电话后,拿刀男人又指挥另外几人把凡宸和钟岩戴上头套和手铐,按着两人上了车。
“今天就算你们运气好,把你们卖了老子也能坐着数钱。去真哥的地盘好好发挥身上的价值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凡释就这么煎熬的在房中度过了两天,就在饿得前胸贴后背时,张楚真像天神一般的回来了。凡释打开窗口,站在窗帘后面,紧紧盯着楼下的车辆。
张楚真似乎带了一整个军队回来。
楼下的“军队”一眼望过去就跟之前的虾兵蟹将非常的不同,多了部队的严肃与实力感,在下车时整齐划一,扛枪的手势正规又极富有力量。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凡释发现园区里的管理运作已经接近于成熟,各司其职,里面的人跑不出去,外面的人就算进去也要花费一番功夫,反正是层层叠叠,关卡重重,在这样的一个基础上,实在没有理由再加派人手驻扎在此。
凡释冷眼旁观,突然想起张楚真已经从别墅门口进来,正在上楼回房。他脑袋快速转了几圈,最终不得不压抑自己最真实的冲动和想法,将打量的眼神收回,在张楚真开门之前,装作顺从低头,身躯微驼。
张楚真开门时,就看到凡释这副伏低做小的样子,直接一脚将凡释踹到墙角,冷道:“你搞你妈的绝食呢。”
可怜凡释饿了两天,要是张楚真再不回来他可能就会向现实低头,开门把门口的饭菜拿回来,就算被毒死他也心甘情愿。可偏偏张楚真回来了,他忍着胃里的不适感,就等着他说开饭了,人一进来就被狠狠踹了一脚,直接把他踹得两眼昏花,半天回不过神来。
张楚真看也没看他,直接走到衣柜前,快速换了一套衣服,又冷冷道:“文治远要来。你别给我出岔子,老子要在这里干了他。”
文治远?
凡释被无辜踹了一脚,却屁也不敢放一个,他深知张楚真的恐怖之处,在手下面前,他是雷厉风行的老大,在敌人面前,他是不择手段残忍至极的魔鬼,凡释宁愿张楚真对待他像臭水沟里的烂屎一样,也不愿张楚真把他看成敌人。
他缓过来之后,一言不发从地上起来,在张楚真看不到的方向轻轻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园区因为张楚真的回来而热闹了起来,随张楚真回来的本地军队走五步就有一个兵扛枪站着,而他的手下开始为文治远的到来做足准备,别墅厨师开始准备晚饭,家中保姆忙忙碌碌的来回走着。
凡释也断断续续听过这位传说中的“文老板”一些事迹,总的来说,张楚真是卧龙,那么文治远一定就是凤雏。两人的实力与手段不相上下,把马榴打到在山上不敢下来之后,地方势力就彻彻底底被文治远和张楚真统治了。
文治远比张楚真大10岁,据说年轻时也是一个马仔,整天吊儿郎当浑浑噩噩度日。突然有一天脑子开窍了想通了,在时局最动荡的时候把自己大哥给砍死了,被大哥的小弟追杀到了山上,文治远靠着自己的野外生存绝技和运气一直苟活到了最后。据从山上下来的小弟说,他在山上发现了好几具被挖了心脏的尸体,有的是当地的猎人,有的是一起追上去的小弟,死法都是一模一样,都是文治远在饥饿的情况下杀的,最后直接生剖心脏吃掉。在知道文治远的残忍后,小弟改成下山了,直接在各个出口堵他,又被他运气好的逃脱了,一直遛回镇上,靠着抢劫过来的冲锋枪和手榴弹,把之前埋好的现金挖了出来埋在他养父坟里,至此远走高飞,曲线去了别的市里发家致业,也就是这几年才又杀了回来。
如果一个地方的人们因为残忍是没有下限的才能活得下去,那么一定是人出了问题。文治远如此,张楚真也如是。
比起他们之间的破事,凡释更担心要是双方打起来,他怎么能从这个鬼地方保住性命。
不要前面在火拼,他在后面被那个神秘的第三个人给干死了,那可就太亏了。
夜幕很快降临,园区里却灯火通明,凡释一直跟在张楚真身后,默默观察着来来往往的人,希望能找出那在门后与他说话的男人。
他在明,对方在暗,他真的无计可施。
没一会儿,赵阳拿着对讲机快速进入,道:“真哥,文治远到了。”
张楚真冷道:“引导他来大厅用餐。”
赵阳出去后,凡释随张楚真来到大厅,在巨大的圆桌边坐下,头顶闪着价值几千万的豪灯,让人感受不到真实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凡释坐定后,看着满桌的珍馐美味,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和张楚真一起入座的还有几个在当地比较说得上话的中上层地头,手里或多或少有几条人命,眼神阴鸷,满眼都是计算。
文治远为首的几人也到达大厅,凡释看了过去,发现领头之人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瘦弱的身型很难联想到他之前那么残忍的杀过人,清秀斯文的脸上看着也不像三十多岁的男人,整个人的气质更像是在大学里教书的老师。
凡释注意到在他左边最紧密跟着的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他才是真真正正符合“硬汉”的形象,不知道他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张楚真站起身来,凡释随周围几人也跟着站起来,只见张楚真展开一个笑脸,朗声道:“文老板,真是好久不见。”
文治远大步走过来,亲密地与张楚真拥抱了一会,也笑道:“是啊,上次见还是两年前。不知道最近你在忙什么?”
张楚真示意他坐下,旁边的佣人上来为众人倒了一杯红酒,“我在忙什么文老板还不知道?我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我就不献丑了。反倒我也知道文老板的一些事,之前马榴叛变,文老板为了剿灭他可是花费了不少精力吧?”
文治远喝了一口红酒,笑道:“你叫我远哥就行了,你我之间还叫什么老板,也就只有你会这样笑话我。我知道我发家的事迹并不光彩,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地方就是吃这一套,不是你吃我就是我吃你。对了,我看到别墅外面那些军队了,我也不知道别墅里面有多少个,反正今天我要是撂挑子不干了,就会被打成马蜂窝吧?”
张楚真笑得更开心了:“远哥你真就误会我了,今晚面对的可是闻名整个巡拉的大哥大文治远,我怕啊,在大哥大面前我哪敢造次?”
众人开始吃饭,气氛一派祥和。凡释跟面前的吃食干上了,恶狠狠地使劲塞进嘴巴,就算等会真的开始干架,他也要做一个饱死鬼。
饭局过半,文治远继续刚刚的话题:“马榴被我打到了山上,他的货被我截了,但我还看不上他的那点三瓜两张,从一开始,我就是要他的命。不过我听说我截到的是一半货物,还有一半,到了你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凡释吃东西的动作一停,也不知道他感应到了什么,警惕朝文治远看去,只见他双眼含笑,刚好也看向他这边,四双眼神碰撞到一起,凡释竟然心虚的把视线移到了别处。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在文治远面前就是一小儿科,文治远朝他笑笑,被张楚真看在眼里。文治远也把视线移回张楚真脸上,眼神微冷:“不好意思,我没有管教好手下,让他做出了两面三刀的事情来。但我不喜欢两头都能吃着好处的人,你说呢?”
张楚真优雅喝着红酒,轻轻点了点头。
时间只过去了三秒钟,别墅外就响起了一声枪声,有人拖着一具软绵绵的尸体进来。
凡释眼尖,认出那被爆头的人居然是阿邦!
凡释感到浑身冰冷,更加觉得不可思议。这园区里不都是张楚真的人么?文治远为什么还能在别墅门口开枪杀人?不对,这哪是杀人,这明明是杀鸡儆猴!
他想到了方才文治远看向自己的眼神,下一个人,是不是就要解决他?!
他不清楚阿邦到底说了多少事情出去,他的身份有没有被识破,但他能清楚的是,只要这在座的其中一个人想要杀他,他绝无逃跑的可能。
文治远阴恻恻的声音传来:“小兄弟,你脸挺生的啊,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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