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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素衣剑舞(口/)(2 / 2)

一种明悟了什么又在渴求什么的神色。却是为了什么呢……

“数年未见,你修为大有进益。”

白旆放弃无用的对峙,剑修也回撤灵力,听闻此言,不可抑制地流露出腻烦之情。

从他结丹之后,剑道一途,无一不是自己走出来的,白旆的指导乏善可陈,却总扮出一副洵洵恩师的作态,端得让人倒尽胃口。

“不劳挂心。我此次回宗只是取些惯用之物,不日便要回了。”

“回?你身为凌霄峰剑修长老,要回到何处?”司徒洛一甩袍袖,冷冷质问道,“溺于欢情,你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职责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神色未变,恍若不闻。话脱口之时,连他自己都未料想到,好友环绕、爱人在侧,竟然让镇魔书院那个不算大的院子,变成潜意识认定的一个“归处”。

司徒洛见他不答,不由放缓了话语:“卿夜,为师无意与你争吵,便是要走,也要喝一杯喜酒再走。”

剑修挑眉:“你与舒清雪的喜酒?”

司徒洛并未立刻作答,面上浮起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随后才慢条斯理道:“你愿来,就再好不过了。”

说完这些话,司徒洛转身便走,与走进来的乔橙擦肩而过。商卿夜对他的话不予置评,倒是走进来的乔橙,原本面上带笑,还恭恭敬敬与白旆道尊行了个礼,见了剑修与俞霜,表情就掉了下来。

“仙尊可发现了么?”

她一进来,就问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商卿夜也不恼,指了指窗边小几:“先坐。”

乔橙眉间一动,掀袍落座。

“白旆掩饰得好,却瞒不过半妖的鼻子。此人身上满是魔气,大概已走火入魔多时了。”

平地惊雷一般,俞霜跳起来:“半,半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是啊,我是半妖,你不知道?”乔橙摸摸后脑勺,怪道,“也对,我没跟你说。师尊为了平衡书院内人妖关系,前两个弟子都是人族,唯一的一个我,还是个混血。怎么啦,你不喜欢妖怪?那我可要哭了!”

“不不不不。”俞霜疯狂摇头,“我喜欢的!我最喜欢妖怪了!青竹道尊不就是妖怪吗?我可喜欢可喜欢她了!”

剑修警觉,暗地里伸手戳了戳她腰间软肉,不着痕迹地瞪了对面的女修一眼,岔开话题:“……我大致知道白旆打得什么主意。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乔橙默然,片刻道:“白旆道尊进阶敛真时日久长,他与仙尊同为剑修,如果再能驱使灵魔两气,真的闹将起来,仙尊你……”

可有把握?

女修担忧得不错,明面虽然不显,但商卿夜隐隐试探过后,对方的实力其实已稳压一头,似是已越过敛真,直抵神破了。

而且……并未听说弈星宗近日有人见过进阶天雷。未经天雷便至神破,这……只有天道允准,方能做到。

若天道不肯罢休,那么白旆便是一颗最稳妥的棋子,理应倾其所有,孤注一掷。说天道要孤注一掷去对付一个凡间修士,听上去颇有些可笑。但天地自有其运转法则,莲华域天道生出灵智私欲,随意调转时间、引入域外之人,已是破了规则,若再多动手脚,大道无情,湮灭一切不过等闲。

乔橙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若真是神破,那可真是,历史与传说变成现实。”

她的母族有上古麒麟血脉,如今已经稀释得不知能存几何,然而就是这么一点血脉,让她成为半妖,也让激活血脉的前人成为最后一个有历史记录的神破修士。然而即便是神破修士,也未能达到破碎虚空的程度,含恨坐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左看看右看看,不太明白气氛为何如此沉重:“所以还是要打架么?”

这可真是句大白话。乔橙“噗”的一声笑了:“是啊,打架打架!我来时看离山门最近的拙苍峰设有论剑道场,怎么样,俞姑娘看不看我打架?”

“啊?今日就打架?”姑娘一头雾水,她们不刚来么!

见她看过来,商卿夜只是点点头:“你乔师姐虽是丹照修为,但因五灵根与剑修的缘故,比明婴期也不差什么。我需在此找齐重塑道基的灵材灵宝,你自去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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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俞霜还没闹明白前后几人对话中的暗流涌动,就被迷迷糊糊地牵着走了。后面几天,除了晚上回来被剑修抱在怀里学新的内功心法,白日都跟着乔橙在弈星宗晃悠,狠狠见证了一番何谓“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第一牛掰乔乐游”的风采。

小师姐她……有架是真打啊!断胳膊断腿接上去就继续拼啊!说一挑十就真的一挑十,还不是丹照是明婴修士!

俞霜在弈星宗待了不过几天,就觉得不如镇魔书院那般惬意舒适。明明都为修士,镇魔书院女子多些,弈星宗男子多些,镇魔书院修士彼此友爱,从未见过女修仗着人多势众欺压男修的情况。可在弈星宗,男修对女修隐隐的小瞧轻视敛在一尘不染的白衣道袍下,连俞霜都感觉出来了。

论剑坛有十余处,乔橙俞霜作为外客,被引剑弟子客客气气迎过去,好话说了一箩筐,走着走着,就走到十分偏远的三处剑坛。看着很是热闹,剑锋杀气不落别处,却多是弈星宗女修,罕有明婴期。

乔橙啥也没说,与女修们见了礼,提着剑就去了旁观人数最多的明婴期论剑坛。众目睽睽下,给俞霜表演了一下怎么用紫真剑一穿十,堪称壮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壮举是不可能不受伤的,尤其是随后几天有人接番挑战乔橙。乐游师姐人前稳占上风,人后龇牙咧嘴要俞霜给她涂药裹伤,但她当真是个战斗狂,愈战愈勇,到了后面,非是明婴后期,都不敢贸然跳上论剑坛了。

一晚,乔橙收了剑,载着俞霜回凌霄峰疗伤。俞霜极有耐心地给她清洁伤口抹药包扎,乔橙瞧着她认真的神色,嘿嘿一笑:“不用这么仔细,我习惯了,只是看着重,其实都是皮肉伤。”

一出门派,乔橙就放飞自我,天天搞一身血呼刺啦面对姑娘,口里虽轻松,但心里却颇紧张:“不过你倒……不曾劝我不要莽撞,连兰师姐都觉得我太执于争斗呢。嘿嘿。”

哪知俞霜抬头看她一眼,道:“嗯嗯,你的伤确实不重呀。”

乔橙:……

啊?不是,你要是这么说,那还是有点重有点疼的……

乔橙挠挠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如果是以前,你这些伤我一下子就能替好,半点不会耽误的。但是现在不行了,剑尊不让,我连这点用都没啦。”俞霜叹了口气。

“你真厉害呀。还有兰师姐,道尊,剑尊……为什么会这么厉害呢?不像我,感觉过去那些年……”

都白活了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橙一愣,灯下只见姑娘的侧脸:圆圆的下颔,大而透亮的眼睛,颊侧浮着些屋内暖气烘出来的红晕,看着像只单纯无害的兔子。

她鬼使神差地开了口,讲出些除师门亲人外从未与人道来的往事:“你、傻姑娘,你以为我从小就这般厉害么?”

她三十岁才入道,辗转周折拜入镇魔书院,拼死修至丹照期,已比易入诚还年长,活的年岁都与明婴期的兰师姐仿佛了!

五灵根是修仙界公认的废灵根,废就废在需齐头并进,费得灵力不仅仅是单灵根的五倍,更要多出许多用来进阶。金丹前乔橙又碰上半妖血脉觉醒,好好一个大姑娘从后山蹿进山脉,野猴子一样荡了十来年。最后还是青竹道尊亲自出场,好容易帮她找回人性。回来剑都忘了怎么拿,只得从头练起。

天下第一牛掰的剑修小师姐,从头再来的次数,简直数都数不清了呀!

“哇!”俞霜拍手赞叹,“野猴子什么样?我也好想在山里蹿来蹿去呢!”

“我,你……你怎么!”

怎么不按常理给反应说话的呀!

乔橙气结,接着心头却不由微微一热——兰师姐要她认识俞霜的时候她还心里打嘀咕呢,现在眼看着姑娘把她的话理所当然地全盘接收卖力夸赞,心里只觉得一阵舒然。

怪不得天下第一男剑修也爱跟她在一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师姐振奋起来,握拳道:“我会的剑法可多了,有一万零一种呢,明天我不打架了,就教你练猿公剑法!你好好练,一定像野猴子!”

俞霜捧场鼓掌:“好!一定像!”

天下第一女剑修行动力超强,说练就练,俞霜也听话,提着含绯就跟着人学起来。只是可怜了忙忙碌碌一无所知的寂雪剑尊,在家里把老婆本全翻出来了,刚想炫耀,一连几天只瞅到个来去匆匆的影子,只好沉着脸赶早去找人。

不过才一日没见,他就想人想得紧,循着气机快步走进松林,就看见一只裹得严严实实的雪球腾挪翻滚,却不是俞霜是谁?

只是她练的剑法失了往日的舒展飘然,正像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搅乱一林清静。

俞霜喜欢在“不老春”松林练剑,这里松枝缀满银霜点点,如玉似雪,野花盛开,冬日也不曾凋零。

她觉得时而蹿高时而蹲低的剑法有趣,但再有趣,也比不上剑尊。姑娘扭头看见剑尊,脸上腾着兴奋的酡红,三步并作一步走过来:“你来啦!看我的剑法,好不好玩?”

商卿夜没好气地道:“我来找我的又又姑娘,结果却找到一个胖猴子,你说好不好玩?”

“谁是猴子呀!”俞霜眼睛一转,噘起嘴来,“哦,你以前还叫我小猪,剑尊好过分!”

商卿夜勉力绷着脸,看着她,渐渐就绷不住了,唇角笑意愈发明显:“你怎么这么记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定眼瞧他,也不说话,就是瞧着,瞧得他越来越不自在。

商卿夜挪了挪脚,软声道:“……我错了,不是小猪,也不是胖猴子,是又又。我喜欢看你练剑,又又继续练,好不好?”

姑娘睇他一眼,动动唇,像是想说什么话没说出来,半晌,嘴唇忽然上弯,不太熟练地绽出一个笑。

雪山阴影与不老春松林的绿色交织,晨时阳光为清冷的碧色,正随着日头上移转变为金黄,她就在这清碧的明亮中对他笑了起来。

“安归好笨。”

剑修傻在当场,看着日光下姑娘红扑扑的脸。她总是还时不时露出一点孩子的稚气,现在静静地笑着,长及肩膀的乌发黑密地散下来,倒生出几分陌生的美丽了。

“我也很笨,所以没关系,相配的呀。”俞霜往前走了两步,牵了商卿夜的袖子,低头看手中含绯。“我才想明白这么简单的事——之前我觉得自己是想一直一直看剑尊练剑的,可是不对。如果不对的话,又是什么呢?想不明白,就很急,很气,又不知道在急什么、气什么,就想和剑尊吵架。”

商卿夜一只手轻轻揽了俞霜的肩膀:“那你想明白了?又又想做什么?”

俞霜轻轻把头靠在他胸口,眼睛看着他的双眼,笑意盈盈:“我呀,想成为剑尊这样的人。剑尊就是,一直是,我梦想成为的人,是我的……”

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着他说出想了许久的话,还没说完,俞霜脑中忽然一片空白,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从眼前划过,被她紧紧握在手里。气机牵引,她一时完全沉浸在眼前的白光里,身体呆呆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这是顿悟!

商卿夜神色一凛,灵力施展,快速落下重重结界,引着俞霜放松身体,五心朝天定神打坐。

这么短短一会儿,发生了太多事,他此时不免有些心神恍惚。修士求仙,除破境进阶外,心境突破是重中之重。此刻俞霜顿悟,他欢欣之余,难免联想到己身之难。

但现在好像一切都不那么重要,因为俞霜笑了。

他第一次见到她笑,什么都不愿多想,只恨不得能把这第一个笑记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愿醉在这个普普通通的微笑里。

因为想到这一层,商卿夜看着姑娘,再看看天上的太阳,心中清静明朗,忽然若有所感。

修道之人,最后求的,不过是脱离天地之桎梏,捏命途在手。可若一味执着天道,是否也落入“执”之窠臼?他一向视话本种种纠葛为苦,极力所免,所以轮回百载,修习之道才能更进一步。

更进一步,道心也无可避免伤在一个“执”,一个“惧”上。但破境所成也就在这一个“执”字,若无不屈的执念,他也活不到现在。

但破了敛真,若还囿于“我执”,是不是反至失了道心真意?百种不屈、千般不挠,坚持到现在,他以为自己逃脱了命运,不受其影响,实际是否不经意落入天道引导之路,仍视自己为话本中人,苦苦挣扎?他并非谁笔下角色,而是一剑在手、逆天而行的修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过得既快又慢,转眼相遇快要一年。修士闭关,往往数年倏忽而过,但凡人一年,他这年纪不大的姑娘比起初遇之时,已似截然两人了。

他抬起手,将她额前一缕发丝捋到鬓角后。

寂灭道基,一念万物凋敝,寂灭归喑。他避如蛇蝎的合欢道基,恰为一念华枝春满,天心月圆。两厢和合,正是往转周圆,轮回循环。是……大道所由。

太衍合魂契自行运转,从两朵牡丹处生发出相似又无尽相同的灵气,剑修体内的寂灭与合欢道基,终于有了完全融合的迹象。

心悟。姑娘的心悟引出他苦求不得的心悟,在此紧要关头,神破竟已触手可及。转头回想,最开始的破局进阶,不也是她带给他的么?

商卿夜笑起来,在俞霜对面坐了。

如果天道不公,取而代之便是,又何惧之有?

天道要吞没承命之人夺取气运,剑修苦苦抵抗轮回四十九次,恰好应合“天衍四九,人得其一”之说。所谓毒蛇出没之处,七步之内必有解药。俞霜正是他的解药,是一线生机,更是他的——

天心月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俞霜买了一只狐狸。

她是在山脚赶集时从一个猎户手中买到这只红狐的。土狗一般大,浑身血迹斑斑,像是与别的兽搏斗一番落下的伤。毛皮也因此破了数道口子,卖不了好价钱,她花十几个铜板就买了下来。

这只狐狸,俞霜原本想剥了皮吃肉,谁知一连忙了两天空不出手,狐狸居然也自己慢慢把伤养好了。靠着一盆水,几块粗饼,深可及骨的伤居然渐渐收了口。

她抓着狐狸的后颈皮把它提起来:披着一身乱毛,也依稀可见这是只品相极好的红狐狸。背毛火红,下腹雪白,爪子和尾巴上生着几道黑。狐狸耳朵又大又阔,软软地支着,眼睛大而圆,水汪汪湿漉漉地瞧着她,抱着大尾巴,乖乖地任她探看。

粗布荆钗,蓬头垢面,不掩倾城国色。俞霜居然从一只狐狸身上看出一股绝色倾城的味道。

唔,先养着,看看毛能不能长好。若能长好,自然是剥了毛卖得价贵。

狐狸乖巧,从不在屋里乱拉乱尿,身上也无骚臭之味,只是有一点不好:晚上睡觉,总爱往炕上蹿,往她怀里钻。

山中多雨,阴冷,她有一身胎里带来的毛病,半夜总是冷,它愿意钻,恐怕也是觉得冷。反倒便宜了她:抱着只暖融融的狐狸,像多了个手炉。

倒也罢了。

是夜,俞霜睡着睡着,忽然感到怀里的温暖越来越大,耳畔传来酷似骨骼摩擦的“喀喀”声。她本就浅眠,此刻更是警觉地睁开眼,然后整个人陷入震惊之中。

红狐狸,变成了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身红毛褪去,四肢拉长,化作柔韧清瘦的躯体,粉嫩的肉球消失不见,变成一双骨节修长的大手。毛绒绒的耳朵与蓬松硕大的尾巴倒还好好留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俞霜的脚踝。

变成人对狐狸来说似乎是极自然的事情,它,不对,是他,翻了个身,还似兽体时一样试图往俞霜怀里钻。皱起眉,俞霜发现这狐狸长得极俊俏,容色堪称艳丽,黑发浓密,恰似那身无需蕴养便油光水滑的皮毛。

原来这狐狸是妖怪。

俞霜暗中思忖:狐媚子狐媚子,怪不得害商纣灭了国。

女尊浑夕国是有妖怪的传说的,尤其是居住在大山里的山民,听过的奇兽精怪的传闻数不胜数。但若说有谁亲眼看见,倒也罕见。

短暂的杀意过后,俞霜的注意力落在狐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狐妖浑身赤裸,皮肤白皙细腻胜过山长从城里娶来的老婆,之前受伤留下的浅浅疤痕也几不可见。一身毫无瑕疵的皮肉,偏偏肚腹处隆起寸许,绝不是吃多了,而是……

“喂,你怀了谁的野种?”

睫毛颤了颤,俞霜觉得心腹中一股怒火簇起。

她与狐狸有仇。

狐狸……夺去过她重要的东西。有游方和尚瞧过她的命格,说她天生伤官泄秀,命硬克亲,家破无靠,全因狐妖破了她的命格。连带这胎里带出的火毒、孱弱的身体,毁了半张脸的胎记,都是狐狸造下的孽。

俞霜按住那只狐狸,瘦得骨节凸出的手往他身下摸。狐狸化成人,身体的触感也温热柔软,冰凉的手心附上去,顿时被一阵难以言喻的舒适感所包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圆润凸起的肚子抚摸到微鼓的下腹,狐妖的下体没有一丝毛,干净光洁。被碰了一下,赤红点黑的尾巴尖就动了动,乖觉地绕住她跪坐的大腿,摆了摆,乖巧地不动了。

她瞥了一眼他的大尾巴,伸手过去顺了顺尾椎与尾巴根相连的地方。没过片刻,大尾巴就放松地软下来,狐狸的喉咙里滚出一串咕哝声,像是猫在极舒服时会发出的呼噜。俞霜接着往回摸,被暖热的手指按向最开始想要触碰的地方。

狐妖的会阴处生着一线不甚明显的窄缝,浅浅粉粉的,边缘摸着像一线过分肉感的唇。

指尖陷进缝隙里,一节,抽出来,再插回去,没入两节指骨。木屋里没灯,只有一条窄窄的月光,借着这点月光,俞霜瞧见指尖的湿润、以及黏连出的一线湿亮。

狐妖发情了。被撸了撸尾根,阴阜里就淌出黏腻的淫水。

“不、不知廉耻的妖物!”她咬着牙,指扒住一边软烫的肉唇,另一只手并了两指往里插。她的指很冰,凉得一经插入,肉道就一阵轻颤,柔柔地包住她的手。狐妖抽气,然后呜咽了一声,睁开眼,微微仰头与她对视。

俞霜有些失神。他的眼睛很漂亮,灰黑的眼眸浸在一片雾气里,像霜雾笼罩的苍穹。他瞧着她,瞧见了她在做什么,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抖了抖耳朵,嗓子里发出呜呜的疑问声。

狐妖不会说话,力气却很大,轻易就挣开她的手。她的双腿跪麻了,往旁边倒,就要大头栽下窄而凌乱的土炕。狐妖急得嘤嘤叫,大尾巴一裹,缠在她腰上,把人往回拉。

俞霜跌进他的胸膛里。妖怪身材很好,肌肉紧而结实,但胸乳温软,额头撞过去,不疼。他把她往胸口处按,低下头,用舌头去舔她的脸。人类的舌不似狐狗,他轻轻舔了几下,也不过让她的眼睑鼻头微微湿润。再往下,就是唇瓣。

俞霜僵住了。双十年华,她因清贫的家世与脸上疤痕还未娶得心仪的郎君,好好的初吻就给了一只怀孕的狐妖。

“……不知廉耻的东西,我讨厌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靠着他的肩膀,低低地骂。

嘴唇又被亲了两下。他的胳膊牢牢地环着她的后背,大尾巴绕过来,把她掩在里面。很温暖。狐妖像个火炉,肆意地散发着热气,不盖那床沉得要死的被子她也觉得很温暖。

她想骂这狗东西乱非礼人,嘴唇就被一点沾着些奶味甜香的软物蹭了蹭。定睛细看,是赤豆大小的乳尖,涨鼓鼓地立在眼前,乳孔里一点白,用手掂一掂,奶子里装着沉沉的浓浆。

这臭狐狸……

俞霜心里骂着,嘴很熟稔地含住荔肉似的乳尖。狐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见她吃了,就一脸璨笑,与那精致又透着冷情的五官不搭极了。

奶水的味道很好,香而浓,回味甘蜜,她不记得人生中吃过这么甜美的东西。她呼出一口气,抬眼正好对上他炙热的目光,盈盈两汪温情蜜意,甜得要溢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看着我呢?她想。不知不觉眼圈微红。狐妖用手摸上她的眼睛,距离近到能听见彼此咚咚跳的心脏,把她往胸口另一边按。

“我不喝……难喝,我不喝了,离我远点。”她连连推拒。

可他凑得更近,鼻尖对着鼻尖,眼中柔情化作疑惑与看见孩子挑食的焦急。他低下头嗅她的气味,疑惑地将她摆来摆去,最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俞霜一怔,还未反应过来,大腿就被一块软趴趴湿漉漉的东西贴紧,磨了磨。

那是他的,是他的……

狐妖不知廉耻地磨蹭一会,突然伏下身来拿舌去舔她身下那根硬挺滚烫的东西。俞霜涨红了脸,腿脚蹬了蹬,反过来抓住他的尾巴,往下拽住尾根,换来一声甜得发腻的“嘤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尾巴顺势缠上她的腰,狐妖张开腿,因为还挺着个肚子,就自觉拽来竹枕垫在腰下,玉竹似的两指掰开发红泛粉的肉缝,很招摇地冲她亮出来。

她裸着的肩头被狐尾覆住,像披了个暖乎乎的大围脖,满鼻子都是他身上和尾巴上的融融幽香。狐妖很无辜地看着她,像是在问她为什么还没有动作。

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不知为何俞霜很想骂眼前的狗东西。骂他,罚他,折腾他。身体的隐痛与心里纷乱的情绪搅在一起。很委屈的。

她把两指塞入那条肉缝,原本以为应该毫无滞涩,却觉得里面的肉道紧紧黏连在一起,咬着她的指。里面很紧,她不想等了,性器抵上湿滑的入口,慢慢插进深处。

“嗯……嗯呜……”

妖狐似是被分开身体的酸胀撑开感疼到了,咕哝出细碎的呻吟,下意识挺起身体,把乳肉送到她面前,似是想通过奶水换取更轻柔的对待。

俞霜也不太舒服,里面像是处子穴,紧得动不了,哪怕深处不断泌出润滑的淫液,移动也很艰难。分明已有孕,又怎么会是处子呢?她想。

微微外翻的阴阜紧紧咬着她的性器,湿漉漉的液体把交合处染得精湿。这几下顶弄俞霜下意识用了力道,小腹压在他的肚子上。狐妖的腿绕在她腰上,一下一下随着她顶肏的动作颤抖,嘴里呜呜咽咽,弓着身体把肚子努力往回缩,意在保护。可再怎么缩,足有四个月大小的孕肚也占了不少地方。

“呜呜……”

腰被箍在一双手里。俞霜按住狐妖不让动,性器浅浅戳了几下,接着往深处埋入。

狐狸夺去了她很重要的东西,却过了很久很久之后才出现在她面前。狗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的深处猛地一下收紧,他的腰挺起来颤了一会,深处溢出一股温滑的液体。潮吹了。屋子里只剩下一轻一重的喘息声。俞霜换了个姿势,从后面压在狐妖背上,重新把自己埋进去。

拨开长发,狐狸的后脖子很柔软,她咬了两下,牙尖叼着一块皮研磨。然后朝下留一串细细密密的噬痕。后入式进得深,她从他耳后闻到一股潮湿的甜气。

狐妖的身体完全敞开了,被按在硬硬的炕上一个劲往前顶,被操得骨肉发软,腰直不起来,勉强曲起一点弧度护着肚子。

小声的嗯呜慢慢没了音,俞霜的手顺着他的侧腰向下,摸到一朵微微发潮、开得艳极的牡丹雕青。

肚子里怀着野种,身上又打着谁的印记?

她往下挪了挪,身体一沉,性器前端顶进一个更狭窄的地方。狐妖叫起来,嗓子哑得厉害,很抗拒地甩起尾巴。碰到一个软嘟嘟的小口。说不定是他的宫口。肏得狠了,能不能把那个野种弄出来?她想把里面碍眼的东西弄出来。

“唔……呜呜……”

俞霜往那里顶了几下,一直跟她对抗的劲儿突然一松,他的腰臀突然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唾液还有狐妖自己的性器留下了好几处湿痕,撑在两边的手抓进薄薄一层垫被,撕出两团棉絮。

她就这一床垫被……

回过神来,俞霜才发现狐妖哭了。他一点声也未发出,只是,苍穹一样的眼眸被雨淹没。夜空静静的流着泪,星子都隐没了。他稍稍蜷起腿,笨拙地挪动,双手覆在肚皮上,满眼珍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狐妖,狐妖。”

她直起身,狐妖脸上的神色她看不懂,看不清,只见到浸在水色里的清艳。那两行泪很快干了,他又向她露出亲昵的笑,弯起身体对她张开手,尾巴温顺地卷起来。

一股没来由的苦痛席卷了她的心。这虚漫的,不切实的,却十足苦痛的生命,所有沟沟坎坎,让她身子止不住地簌簌发抖。狐妖又发出那种焦急的嘤嘤声,急切地抱住她,用舌尖拭泪,用肤肉与毛皮温暖她。

“是我买了你,是我救了你。”她被紧紧抱着,几乎喘不过气,还是挣扎着揪着他的耳朵说。“你不可以走,你不可以走,永远永远在我身边。”

单薄的胸膛上下起伏,她的神色是一种十足的阴郁与凶狠,衬得胎记更加狰狞。

狐妖无视了阴翳的视线,碰碰她瘦得凹进去的脸,能数清肋骨的腰腹,焦虑地抖耳朵,挺起胸膛,逼着她把另一边胸乳里盛着得奶汁全喝了。

好撑。她想。肚子饱胀,打出的嗝也一股奶味。

饱了反倒有力气闹。俞霜趴在他怀里哭了一会,不管他急得直甩尾巴,被甩烦了就把尾巴尖攥在手心里。狐妖。狡猾的狐妖,狐媚子,祸国殃民……

想着想着,她靠在他胸前,慢慢慢慢睡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俞霜的生活随着狐妖的到来实现了巨大的跃迁。狐妖出人意料地善猎,钻入深山捕来许多野兔野鸡,有一次还拖来一只大野猪。他懂得许多可吃的果实药草,特别是一种酸甜的果子,食来口舌生津,肺腑滋润。她将猎物的毛皮剥了,下山换来粉面盐米,草药挑好的卖得铜板碎银。

烹饪上,她做不来什么花巧,反倒是狐妖,明明是个生食血肉的妖怪,在土灶捣鼓一阵,居然用猪油?出几个酥香的饼。饼里揉入调过味的猪肉碎与大葱,香得很。还有他的奶水,是日日要她喝的。如此数日,俞霜居然胖了一圈,枯黄的脸有了肉,还攒下几吊钱。

再一次下山换钱的时候,俞霜察觉到背后盯来的视线。经过这两个月的经营,也是时候被人发现她手里有了钱。她借着对镇子的熟悉几经变换,终于甩脱身后人,反绕到对方背后。居然是个顶冠青衣的男道士。

连清山虽然在涂夕国境内,周边小国却并非女子为尊,男人也能出来抛头露面,且多粗鲁蛮横,身形如女子一般。这道士便不是涂夕国人,看着像蛮夷来的。

和俞霜想得不一样。

两人最后还是碰了面。道士一见俞霜,神色就一动,迟疑了一下:“我观缘主周身妖气浓郁,可否借一步说话?”

俞霜脚步一顿,与他走进一处窄巷,只是不肯深入:“妖气?我家中只有一郎君,并无妖邪。”

“缘主近日家中可有什么变故?”

“变故就是我那新得的郎君。”蹙眉犹豫片刻,她提起手中剩的几张兔子毛皮,“……他是从山里来的,颇为善猎,只是我询问家世来历,总是含糊带过,要么就推脱不言。依道长看,可有什么不妥?”

“除魔卫道为我道门弟子本则。”道士义正凛然地拱手,“是妖非妖,小道上门一观便知。”

“好啊。”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俞霜一口应下。“我现在告诉你我家的位置,就在山腰。你先去看看,我可怕妖怪了,真是妖怪,烦劳道长直接打死,不用跟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捋着青须仙风道骨的道士差点把胡子揪下来,看着女子的视线不由带上几分惊讶:寻常人知道自己身边有妖,若是亲近之人,他费一番口舌也很难成事,倒是难得碰上一个薄情之人。

啧啧,这些女子……

她身上妖气如此浓郁,一见就是颇有修为的妖物。为妻主任劳任怨,想来本性很是良善。想到可能到手的妖丹,道士心头一阵火热,面上还要端住:“缘主既然如此说,小道自然义不容辞!”

俞霜一笑,望着道士的背影远去,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摇摇头,把没卖出去的兔皮随手送给街头卖烧饼的大娘:“给你乖囡做两顶帽子。”

大娘不肯白收,硬塞她两荷叶包烧饼。这下她两只手都提着东西,嘴里还叼了一个饼,拖着步子往山上走。

大娘的烧饼没有肉,只有一点点葱花,没有狐妖?的肉饼好吃。

她在外跑了一天,脸上已带了倦容,到家的时候,神情更是疲惫。屋门敞开着,前院空地有些剑划出来的痕迹,还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俞霜把荷叶包放在干净的地方,站在门口,眼睛低垂,不知是想看屋里面,还是看外面。

门口扔着一把桃木剑,剑从中间断开,断口有烧黑的痕迹。屋里的泥土地原本被狐妖用碎石密匝匝地填好了,如今炸开几道缝隙,像是被盛怒的猛兽刨开的口子。

再往前走,她就踩进一汪血泊。这里有一条肠子,那儿扔了一块肝,还有点热气,蒸着些白烟。前头传来一点血肉黏连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叽咕叽。

俞霜后背一麻,酥软的麻意一直从脊柱窜上头皮。

一只手伸过来,递到她眼前。

那并不是手,而是长着五只匕首般的利爪的狐掌。五根匕首紧紧握着一团腻乎乎滴答答往下滴血的肉块。俞霜依稀能看见两条粗壮的血管。

那是道士被刨出来的心。

“咕叽”。

心被捏碎了。她感到几点温热,拿手一抹,血浓重的腥甜在面上蜿蜒开三条红印。

“我不会道歉的。”她说。

回应她的是一声冰冷的低吼。

狐妖披着一件广袖束腰黑袍,长身玉立,神情极冷,灰黑眼眸里凝着一片料峭寒意。那种不知世事的稚拙消失了,只余漠然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不看他唇角黏着的血迹,狐妖不像山中妖,倒似天上仙。

他本来就是仙人么。俞霜想。新生的寂灭天道,高不可攀的剑尊,甘心化作横骨都尚未炼化的妖物,闯入敌人死前挣扎布下的陷阱,不就是为了他纯洁良善心上人的神魂圆满?

而她……她只是被迫分裂的一魂一魄,凝聚着所有负面与不甘,满腹怨毒与怒气,守着一点残余的记忆,等待被带走、融入本体的一日。她从有了意识便知晓了自己的处境。

寂雪剑尊爱的并不是她。她只有狐妖。

“唤出你的名字,这一切便会终结。”

姑娘忽地笑了,覆盖半张脸的胎记如同一朵火红摇曳的毒花。

“想不起来,会怎么样?你会杀了我吗?你的又又失了一魂一魄,还能不能活?”

狐妖默默盯着她的笑看了一会儿,忽然甩了甩尾巴,抱住她。

那是种很奇怪的嘤嘤声,像刚出生的小狐狸乞怜讨好的叫声。很可怜,叫得人心都要碎了。狐妖拿鼻尖拱她的脸,蹭她一脖子血,露出被桃木剑划破一道伤口的左臂,喉咙里嘤嘤呜呜地哼哼。

“我不会道歉的。”她说。“我不会……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红点黑的绒耳朵蹭她的脸、脖颈,一直挨到锁骨。狐狸的香气和血的腥甜混在一起。他轻轻吸了一口气,喉咙一滚,发出些更细腻撒娇的气音,呼噜里杂着些很像哭腔的嘤嘤嘤。

好疼。身上疼,心里也难受。疼。

莫名的,俞霜知道他在重复什么话。

“……对不起。”她去揉他的耳朵,摸了摸手臂的伤口。“狐妖……对不起。”

贴在她胸口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微微侧过脸,一只手托着她的头,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张开嘴,慢慢咬住她的咽喉。

姑娘的脖颈很细,狐妖的牙齿尖锐而锋利,犬齿更是尖尖的,扎进肉里,轻易就留下一圈明显的咬痕。犬齿留下的印记破了皮,一圈疼,两点微痒。俞霜的身体不自觉抖了又抖,狐狸柔软的舌又舔过来,安抚一般画圈舔了几下,又在靠下的地方留一个又一个吻。

她被压在了炕上。

然后她把狐狸反压回去。

她是不会如另外的魂魄一样软绵绵好欺负的。

狐妖被迫正对着她,露出柔软不设防的肚腹与花心,自己抱住自己的双腿大大打开,把所有脆弱都暴露在她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进入他的身体。甬道深处柔软如将融不融的油脂,紧紧地裹着性器,前端顶进了宫口,肏得狐妖嘤嘤喘着流泪求饶。屁股颤个不停,胸脯也在颤,乳尖溢出些奶香,宫口抽搐着含紧肏进去的前端。

狐妖眼神迷离失神,嘴微微张开,舌尖顶着上唇。俞霜低头,对着他的唇又亲又咬。他的颈子仰起来,喉结被咬住,一口接一口,她的牙撕扯他的肤肉,留下一圈又一圈发红淤青的印记。

完全、完全无法满足……

她用指沾了沾到处都是的淫水,两根手指往下探,扣进尾根挡着的后穴。他尖锐地叫了一声,手几乎抱不住一个劲抖的大腿,屁股就被狠狠甩了一巴掌。委屈得不行,还要努力放松身体。

里面的敏感点很深,她的食指摸了几圈,终于才找到那点娇嫩的凸起,指节屈起,压在上头近乎狠戾地搓弄。

狐狸眼见着要坏掉了,满面泪痕,前后被捣出满腔湿淫腻声。当她把一串连在一起的缅铃慢慢推进去,转手去揉捏尾巴根时,他叫不出来,哑着嗓子哼喘不休,甜腻如麦芽糖牵出的蜜丝,仰起头不停索吻。

她累透了,最后趴在他身上一根手指都懒得动。

狐妖喘得失了全身力气,前后两个穴翻着滑腻湿红的肉,糊满精水与淫液,合都合不拢。尾巴慢慢卷起来,掩住下体。他想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姑娘硬要挤进去,狐狸也就从了,权当怀了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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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的道士和尚总会有。俞霜身上妖气冲天,很容易吸引想要利用妖魔的骗子。每每遇到,她都会指明道路,让这些人直接上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次、第二次,狐狸气疯了,把除妖人的尸块扯得到处都是,回来就咬她。

第三次、第四次,他很快学乖,知道把屋里弄脏最后还得靠自己冷脸刷洗,只把人除了埋进后山,骗来的钱尽数施舍给慈善堂。

愤怒之下的交合后,狐妖抱着她,很不高兴,眼珠子黑得像要烧起来,把总是欺负他的小小姑娘烧入他瞳中的夜空。他拿舌尖慢慢舔她的眼睑,鼻尖,上唇下唇,留下许多淡红咬痕。

俞霜缓缓地闭上眼睛,嘴唇似乎被点燃、带着全身都燃烧起来,被一片温情所烧灼。肌肤间热气连着热气,她的手轻轻地顺着他的肚子摸了上去,还是一个如此温暖柔软的身体。

“你爱她,对不对?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她。”她抱着他,一点点温暖就那么慢慢浸入寒凉的心。心暖起来,话也不由自主地多了。“可我……我呢?”

剑尊顿悟,进阶神破,最后剑指天道。天道本就濒临倾颓,可骆驼死了比马大,最后的反扑,让剑尊的爱侣俞霜神魂破碎,一魂一魄流落到莲华域外,堕入一方秘境。

商倾夜震怒,覆灭莲华域天道,试图以真身进入秘境寻找伴侣碎魂。但碍于秘境无法承载,只能以身外化身寄宿与秘境中合适的身躯,再去寻找。

一来二去,难免耽搁些时日,俞霜的一魂一魄,在秘境恶意的针对下颠破流离地成长起来。而剩下的魂魄,被剑尊珍惜地放入丹田灵府,在气海中以精血灵力蕴养,护在腹中,比照看胎儿还要仔细。

推翻天道的劫数便应在此处:失了所有记忆的一魂一魄,必须独自捱下苦难,想起另一个应劫之人的身世姓名。否则魂魄消散、狐妖身死,一切从头再来。

所以,只有一魂一魄的她,本就是活不久的。她不是又又,狐妖也不是剑尊。她……憎恶自己,也讨厌这对爱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想说……

我讨厌你。

“……我……狐妖,我心悦你。”

狐妖微阖的眼睛一下子睁大,闪闪亮亮的,突然“昂?”了一声,头凑过来,在她脸上左闻右闻,呼吸里满是快乐的意味。

屋外,山雨飘摇,那是冷冷的雨,凝雪未成雪。萧萧的风,凉漠漠地飘撒桐叶。他舔舔她的脸,亲了几下。大尾巴从后面绕上来,捂住她的身侧,挡住最后一丝寒气。

她拨开他额前乱发,直去瞧他挺拔的眉峰,深邃的双眼,尖秀的下颏。这么一望之下,果然他并非天生的狐妖,仙人的尊贵与难描画的风神意气缀于眼角眉梢。那向后弯挑妖冶异常的眼尾,也透着一种别样的锋锐剽悍。终究是那个剑尊。

“如果……如果我唤了你的名字,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俞霜轻轻问道。

狐妖的神态似乎还沉浸在那句“我心悦你”中,脸颊浮着红晕,有点呆呆的。

她闭上眼睛,慢慢地说:“其实从见到你……见到小狐狸的第一眼,我就想起你是谁。拖了这么久,只是希望你能多陪陪我,不要……不要讨厌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

她没来得及说出第二个字,嘴就被毛茸茸的大尾巴堵住了。过了一会,她费力拨开毛发,才看清了狐妖脸上眼里的笑。那是属于剑尊的神情,无奈又好笑的看着她,嘴角微微翘着。

狐狸一爪捏到她脸上,疼得俞霜一咧嘴。她一想说话、叫他的名字,唇就被堵住。

狐妖压到她身上,青森森的发似一张帘幕,将两人罩在一起,满室幽香。

俞霜听山长说过岭南的佳果荔枝,所谓海山仙人绛罗襦,红纱中单白玉肤。把仙人那一层坚硬的表皮剥开,就绽露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莹白。张开嘴咬住,牙齿切破多汁的皮肉,把所有甘美的津甜卷入舌尖。

他痉挛起来,颈子高高扬起,像海浪中颠簸的孤舟,承载着蛮横的执桨者。雪色化了,融在她的掌心里。她伏下身去亲吻他颤抖的双唇,迷乱痴情的眼。狐狸的眼,亦或剑尊的眼。

迸发后虚无的空落不再有了。俞霜躺在他怀里,微微蜷起身,手中抱着他的尾巴。身体正在走向不知还余几日的溃败,可灵魂,渴求慰抚的灵魂已然平息了干涸的痛痒。

狐妖将怀中人更抱紧一些,轻轻哼起歌。只有曲没有词,隐约像是一首市井小调,伴着雨声,轻漾漾地淌进她耳里。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大一座金屋,坐落在葳蕤多木清雾缭绕的深幽秘境内。这里本是一处无主的上古秘境,被商卿夜重新开启后,多了不少景观奇趣,灵物生机。

金屋附近又有一座瘦阁,飞檐翘角,装饰得文彩辉煌。

从哪里吹来一阵和煦微风,轻轻撞响窗沿下挂着的风铃。一只手从窗里伸出来,玉一样的指尖沾着一点粉,碰向钟型倒挂的花瓣。花苞风铃中央垂着几条细细的嫩青玉坠,风一吹,就敲出清脆空灵的悦耳之音。

俞霜披着一件黑袍,一手合着衣襟,一手拨玩风铃,眼里闪出些惊喜惊奇的光来。

半个时辰前,她从药池中醒来,满池罕见珍贵的护仙灵浆已彻底失了效力。自分裂的一魂一魄从异世归还,剑尊助她重新孕育根骨灵魄,似是已过了好久好久。她有时有意识,有时会陷入沉沉的混沌。可不论如何,现在已是真正的复生了。

心似是被轻轻拨动一下,俞霜回头,果见商卿夜倚在门边,眉梢唇角微扬,正望着她笑。

不仅是太衍合魂契把两人相连,这眼,这眉,这心,都是牵在一处的。

“……剑尊。”她扭身扑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

他的眼睛垂下来,潋滟清寂,如同两泓凉月,化在水里:“醒了。可有不适?”

她捏了捏自己的手臂。照过铜镜,脸还是一样圆圆的脸,五官仿若和谐几分,但不似她幻想中的精致完美。如果变成那样,她……也就不是她了呀。所以还挺好的。

想到这里,俞霜像偷到鱼的小猫一样笑起来,眉眼弯弯,双手勾住剑尊的颈子:“都好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微的莹光下,只见姑娘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一张面庞端的乖巧可爱,一弯浅浅的梨涡绽在左边。他心神一迷,伸出舌尖,轻轻地在圆圆的梨涡上舔过。

“哎呀。”她捂住脸,别过脑袋,羞红了耳朵。

过了一会儿,她倚着他的胸口,额头蹭了一下,定定地抬起眼:“安归。”

“嗯?”

“我好想你。”

商卿夜心中一酸,手抚上她的脸:“此后……我必不会再让你经受这般苦楚。”

自剑破天道后,强加在承命之人运途上的束缚自然也就散了。他本就是书中主角,大道宠儿,寂灭道外为阳,合欢道内为阴,掌生杀本始,建神明之府,自然无物不从。上一个天道溃灭,下一个自然要替上,中间自然还有千百难关要渡……只是,终究可以两人携手,无需再遭阴险算计了。

俞霜静静地靠了一会儿,手拨弄束了他窄腰的袍带。他这袍子和自己身上披着的袍子是一样的,她穿着他的衣服,怪不得那么宽长。她手摸着他的腰,慢慢滑到下面的小腹,手抵着,心又是一动。

“笑什么?”

商卿夜伸手去抬她的下颏,只见她眼里笑笑的,唇角又盈了一汪淡淡的酒。

俞霜摇摇头,扒着他的手:“我睡了多久?师姐师兄,青竹道尊她们怎么样?还有希彤呢?它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淡淡的,底下却淌着暖意:“都好着呢。我带你去镇魔书院。”

剑尊的修为已臻至化境,心随意动,便能穿越千里。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驱了两人惯乘的飞舟,悠悠闲闲地伴着云走。

四月正是春暮,镇魔书院邻水,空气还是清凉凉的沁人。天上的云絮飘得高高的,野蜂在桑树间往来飞行,大片大片的菏泽连成郁勃的绿,在风中俯仰着身姿的,是未经修剪自由生长的野草。

书院下辖的镇子大了不少,已经不能称为“镇”,多了府城的气派。来往行人原本多是门派弟子的俗家亲族,如今路上走着些兽面人身的妖族,但一派熙熙攘攘,烟火气十足。

“镇魔书院已成正道第一大派。姬照霄死后,妖族便与人族赔礼讲和,凃玥便一力担了这建交的责任。素有仇怨的自然还是不死不休,可百年已过,种种因果,也快消失无痕了。”

“喂——”

不远处飞来一个人影,煌煌然砸下好些金光,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大嗓门,手里提着好些还散发香气的街边小食,正是乔橙。

她身后还带着一个小小的尾巴,拽着她的袖角,忙忙乱乱地落地后向前踉跄两步。俞霜忍不住去看,一个梳着双丫髻、穿着嫩粉衫裙的女孩仰起头,怯生生地看了她一眼,突然往前一蹿,精准钻进姑娘怀里。

俞霜若有所感,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不自觉屏住呼吸:“你……你是希彤?”

“……是我。”

女孩抬起头:“你还记得我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怎么会不记得你?”俞霜抱着小小的人,一时又想笑,又想哭。死后穿到异世,指引她,给她温暖,把她当一个平平常常的“人”对待的,除了剑尊,就只有一个希彤了呀。

“天道覆灭后,系统都崩坏了。剑尊把我仅剩的魂魄引出,融进一个将死未死的婴孩体中,送给一对无子的人家抚养。前些日子镇魔书院开了收徒大典,我测出灵根,就拜入宗门啦。”

虽然过去为人的记忆无法找回,但新得的生活,希彤已然十分满足。

“想不到吧,我一个五灵根,十年也前进阶观虚啦。”乔橙走过来,把一高一矮但都不及她的两个姑娘用力抱在一起:“还有师尊,厚积薄发,不日就能突破虚空了。”

“而你,你哟……又得从头来过喽!”

剑尊不懂什么好吃,乔橙早就给俞霜买了好些集市上特有的小吃,有油酥酥的炸糖糕、木蜜金毛枣狮子,皮薄馅大的菱角肉包子,又一手拽一人往馄饨摊坐了,煮的炸的馄饨要了好几碗。

乔橙会说,八卦已经成为门派长老的兰杜薇追求者的二三事;希彤爱吃,一整个镇子的东西都吃了个遍,历史典故了如指掌。三人又说又笑,又吃又闹,俞霜被紧紧夹在中间,目不暇接,却是最开心的时候了,“哈哈哈”地笑成花,似乎要把一辈子憋着的没能笑尽的快乐都迸发出来。

笑到中途的时候,俞霜转眼回望,商卿夜坐在另一桌,面前放着一碗没有动过的汤馄饨,对上她的视线,平静如湖的眼里就漾漾出千百般的柔与定。

她看得居然有些痴了。乔橙渐渐停了话,忽然一笑,叹道:“小彤啊,我看你俞姐姐也累了。有道是来日方长,反正都住在书院里,下次再聚吧。”

希彤有些迷惑地看看乔橙,再看看俞霜,没觉得她哪里露出累的模样,但听话地点点头。

俞霜的脸又羞窘地烧起来。但她还是跑过去牵了剑尊的袖角,被反手握住腕子,指一寸寸滑进掌心,十指交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了那熟悉的小院,一草一木皆未变动,但商卿夜牵着她,辟开随身秘境,飞入座于静潭中央的琉璃阁。半透明的瓦片呈现出淡绿与透明相间的色调,边缘装饰有精细的花纹,缀着一条条晶莹的流光。走进阁内,墙面纯净无瑕的水晶雕琢而成,嵌有以金箔点缀的浮雕。往下看,循着通透的琉璃砖,隐隐能望见下面微波流动的清潭。

俞霜惊愕地走进最大的一间静室。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种奇异的通透感中,仿佛连空气都带着水晶的微凉。秘境中夜色悄然降临,月光透过窗棂,化作一片乳白光晕,笼罩房间里的一切,仿佛这个地方并不属于人间,而是藏在梦与现实交界处的一隅芳汀。

房间里没有床榻,静室中央叠着一层层薄如蝉翼的丝绸,暖而柔软。商卿夜也没有说什么,对她微微一笑。

俞霜忽然就那么把他压倒在软绸里,甚至动作有一点粗鲁。她记起来,记得很清楚,她是怎么对待狐妖的。所有的记忆都一清二楚——一魂一魄里的恶意凶蛮,本也是俞霜自己。

商卿夜的神色也有些迷乱了。衣襟大敞,雪色的胸膛盛着月光,说不清谁更玉透一些。凝着淡红的唇被姑娘粗蛮地咬住,他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手与脚都被她捉紧扣住。像一颗鲜红饱满的荔枝,微微的一点圆钝的刺,都说不上刺手。俞霜今夜是要将那刺拔了,连外皮都要吞下,剥开荔枝把荔肉的颤动的莹白狠狠咬破。

咬破的汁水颤动地溢出来,被揉搓的地方渗出琼浆,汁水甜蜜,涌入齿颊。

衣衫早已剥落,她抬起他一条长腿,眼里看见的东西让她惊愕,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情绪。他那下面,和狐妖一样的,会阴处绽着浅浅一条花缝。黑发垂落,他仰面躺着,胸口微微起伏,唇也微微往上翘,眼里流淌着快要睡着似的慵懒。狐狸似的长长眼尾晕着淡粉的媚。

姑娘心头忽升的只有破坏感。灵力流转,凝成的性器就结结实实顶到了底,一气撞在软嫩的宫口上。他双目一瞬失神,腰挺起来,肉腔收缩几下,绞住她的东西。宫口不知为何微张着,被一插到底,圆钝的头已挤进一半,没费什么力气,像是早就被过分地使用过。商卿夜忍着涌到喉口的求饶,只轻轻地哼,扭腰试图缓解久违的被肏开钻透的涩麻酸胀。

“松的。”

俞霜丢下两个字的评价。商卿夜睫毛一颤,仰躺的姿势让他无法躲避直直而来的凝视,脚不舒服地在地上蹭了几下,被扣住腰,被操开的宫口就又被更过分地快速顶弄。

剑尊闷哼一声,看不见的脆弱之处被粗暴顶得红肿,终于让他忍不住喘起来,拖长的呻吟浸入了泣音。俞霜感觉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延伸浸在一汪极度温暖舒适,几乎是量身打造的暖泉中,每一根神经都暖洋洋地舒展开来,像是回到最原初的存在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归……安归,安归。”

她咬了一口他扬起的颈子,留了一圈湿红牙印。再啃一口锁骨,胸膛,乳尖,那挺在胸前的两点嫩红又渗出乳白的奶液,随着绷紧的肌肉曲线巍巍地颤。俞霜抿住那滴圆润的乳液,再慢慢舔弄细小乳孔,仔细吸一口,熟悉甜蜜的浓浆在唇角晕出一线雪白。

她忽然就想起来,马上也就说出来:“剑尊……剑尊也是天道。”

“……嗯?”

她捣弄他的动作愈发熟练,熟练又残暴,无法合拢的张开的阴阜颤抖而淫荡地承受被施加的一切,腹肌处一鼓再一鼓,被顶到变形。商卿夜黑瞳涣散,已有些吃不消这样的欢好,也听不太清她的话语。

或许是太久没有回复,下巴忽然被一只柔软的手卡住,被迫往旁边扭转。墙角是一座宽大的水晶镜子,镜面平滑如湖,镜框缀满细致的牡丹图案,细节逼真,仿佛只需一触便能闻到花香,映出的影像却似完全相反的怪异图景。

商卿夜两腿被推得大张,举在半空,浑身红紫斑斑,乳尖更是齿痕叠齿痕,沾满了未被舔干净的乳汁。姑娘骨架比他小多了,压在上面,却带着一股略显狂暴的气势,手卡着他的下巴,逼迫他往镜子里看。

会阴上的花唇外翻着半寸媚肉,吃着一根粉乎乎的性器,被撑得鼓鼓胀胀,一看就是拓到极限,肚子也仿佛怀了胎儿,挺起一线弧度。周围的琉璃水晶砖影影绰绰映着两人的影子,也映着满室淫靡。

“天道……”她咬住他的耳朵,傻笑了两声。“谁能想到天道是这样当的呀……”

剑尊眼睫沾泪,腰身猛地一颤,裹着她的肉道一阵痉挛,吐出大股淫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归都哭了,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俞霜脸红起来,一直红到耳朵。和狐妖玩的时候说的话更过分,可是,她也不是只有一魂一魄了呀,没有借口可找了……

可是剑尊哭起来的感觉,和狐妖哭起来又不一样。

姑娘脑袋乱乱的,腰忽然被勾了一下,人没撑住,砸在他身上。

“傻子。”他有些哽咽,但声音里更多是好笑,“你知道我那里为什么松吗?”

俞霜讨好地送上自己甜甜软软的红唇:“不松不松。”

被拧了一下腮。她委屈地捧着脸:“那你松好了。你最松。”

商卿夜懒得理她,手轻轻挥动,那座落地的水晶大镜子中央忽然泛出水波似的涟漪。

俞霜眼睁睁地看着镜子里映出剑尊的身姿,他披着一件黑袍,其余什么都没有,唯一突出的是怀胎十月一样鼓的肚子。鼓成那样,一看就是即将临产了,事实也正是如此。

没过几分钟,他就半躺在镜子前,张开腿,阴阜处稚嫩敏感的肉缝肿胀不堪,渗着丝丝缕缕的血水,被玉白的指拨开,露出里面红通通熟透了的红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手亲自掰开大腿,被体内隐秘剧烈的痛楚与挤压敏感带的快感弄得喘不过气,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到颈窝,唇角黏着一缕乌黑潮湿的发,形容凄惨又可怜。

俞霜看傻了,想要挣扎着爬起来,问什么,商卿夜忽然就咬在她唇上。

你看着,你好好看着……

羊水如闸蓄的水,一旦被胎儿撕破,就汹涌地流出来。子宫剧烈收缩,他一手推挤高鼓的肚皮,一手撕开阴阜,像是独自生产的兽,嘶哑地喘气,咬紧牙关,一点一点娩出生吞自己骨血的宝物。

身体深处被撑开到了极致,胎团缓慢碾动,凶狠地碾过一切敏感点。剑尊捧着肚子颤抖着,身下渗出掺着血的羊水,终于,被撕裂的花穴冒出一个被半透明白膜包裹的新胎,像是一枚巨大的卵,随着大量的淫水润滑,被生了下来。

他像是被彻底弄坏、弄到破破烂烂的一样,敞着腿,崩溃般痉挛着,翻身爬过去,用干净的棉布擦干婴儿身上的胎膜。

再塑灵身,若是决不要一点和天道有关的东西,那她的血、肉、骨,他都必须取自己的一份,人母一样怀胎十月,以神府精血养育,费心重造,最后也如凡胎一样亲自娩下。便是分出去,也如藕断丝连,勾勾缠缠地绕在一起,再不分你我彼此。

商卿夜也不清楚为何要把这一切记录下来。或许是依着一种……一种对极致的羞耻,羞辱,或者是快感的渴求。

俞霜一下子哭了起来,说不好是什么情绪,如同火烧遍全身,再不留一丝孤落的虚空。她抓着他的身体,抓着他的腰,去亲吻他。她低下头去亲吻他,血和泪把彼此的欲望、生命,神魂融在一起。他就是这样爱她的,而她欣然接受这无止境的予与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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