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如何?"陆清衍用剑鞘抬起裴惑的下巴。不过三日,那张总是带着讥笑的脸已瘦了一圈,眼下泛着青黑。
裴惑咳嗽两声,嘴角渗出血丝:"殿下好手段...那些信,伪造得几乎以假乱真。"
"你杀了他。"陆清衍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裴惑笑了:"一个奴才而已,四殿下何必动怒?"
陆清衍丢开剑鞘,从墙上取下一根浸了盐水的皮鞭。
鞭子破空而下,在裴惑胸前留下一道血痕。他闷哼一声,却还在笑:"为了个玩物,殿下连最后的情分都不顾了?"
"秋桐被按在水里时,可比这难受多了,他那时可没法和你谈你和我的过往。"
"情分?"陆清衍冷笑,"从你投靠路远舟那日起,我们之间就只剩仇恨。"
第一鞭下去,裴惑闷哼一声,中衣裂开一道口子,底下立刻浮现出一道红肿的鞭痕。陆清衍毫不留情,接连十几鞭抽在裴惑胸前、腹部,很快那件白色中衣就被鲜血浸透。
"疼吗?"陆清衍掐住裴惑的脖子,"秋桐比你疼千倍万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惑艰难地喘息着,却还在笑:"殿下...这么在意一个小厮...莫非...与他有私情?"
陆清衍眼神一暗,突然松开他的脖子,转而一脚踹在裴惑腿间。即使那里早已残缺,这一脚仍让裴惑痛得弓起身子,铁链哗啦作响。
"啊——!"裴惑终于发出一声惨叫,冷汗瞬间浸透全身。
陆清衍冷眼看着他痛苦挣扎,心中涌起一阵快意。他蹲下身,用靴底碾磨着裴惑腿间那处伤疤:"这里还疼不疼?当年若不是路远舟假惺惺为你求情,你早该和你全家一起死了。"
裴惑浑身发抖,却突然抓住陆清衍的脚踝,眼中迸发出骇人的恨意:"陆清衍!当年我全家被冤杀时你在哪?!我被净身入宫时你又在哪?!是二殿下救了我!而你——"他猛地咳出一口血,"你连为我求一句情都不敢!"
陆清衍一怔,随即暴怒:"母妃将我锁在宫中,我根本——"
"借口!"裴惑厉声打断,"你心里只有你自己的前程!如今为了个暖床的小厮倒装起情深义重来了?"
陆清衍怒极,抓起一旁的烙铁直接按在裴惑胸口。薄薄的单衣隔不住什么,皮肉烧焦的气味瞬间充满牢房,裴惑的惨叫声几乎掀翻屋顶。
又一鞭下去,裴惑的衣衫破裂,露出苍白的皮肤上纵横交错的旧伤——那是宫刑留下的痕迹。
陆清衍的目光在那处残缺停留片刻,忽然扔下鞭子,走近前。
"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陆清衍掐住裴惑的脖子,"被按在水里,上来三次,又踹下去三次。"
裴惑呼吸困难,却还在笑:"他...听到了不该听的...看到...不该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总是知道彼此最痛的位置在哪里,如今也算是彼此插刀。
没什么好继续问了。
陆清衍松开手,从侍卫手中接过一盆盐水,直接泼在裴惑的伤口上。裴惑终于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剧烈抽搐。
"这只是开始。"陆清衍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要你尝遍秋桐受过的每一分痛苦。"
当陆清衍终于走出诏狱时,天已微明。他站在阶前,看着东方泛起的一线鱼肚白,突然想起秋桐总爱在这个时辰为他煮一壶梅花茶。那茶有股清冽的香气,像极了秋桐本人——看似清冷,入口却回甘。
如今,再也没有人为他煮茶了。
——————
接下来的三天,陆清衍亲自用各种刑具折磨裴惑。他用烧红的铁烙烫裴惑的掌心,用竹签刺入他的指甲,甚至命人特制了一种木枷,专门压迫裴惑下身的伤处。
最痛苦的是第四天清晨,陆清衍命人取来一桶冰水,将裴惑的头按进去,数到十才拉起来,如此反复三次。最后一次,裴惑已经失去意识,被拖上来时像破布一样瘫在地上。
"还不够。"陆清衍看着奄奄一息的裴惑,眼中没有一丝怜悯,"比起秋桐受的,这远远不够。"
——————
第五天,二皇子路远舟带着圣旨来了。裴惑被无罪释放,而陆清衍则因"滥用私刑"被罚禁足一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离开前,遍体鳞伤的裴惑回头看了陆清衍一眼,那眼神中的恨意与快意让陆清衍明白——这场恩怨,远未结束。
禁足期间,陆清衍常常独自坐在秋桐生前住的偏院里,摩挲着那卷被茶水染污的棋谱。有时夜深人静,他会梦见秋桐清冷的眉眼,和那具泡得发白的尸体。
一个月后,陆清衍解禁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暗杀裴惑。然而行动失败,反而给了二皇子党弹劾他的把柄。皇帝震怒,削去了他部分职权。
朝堂上的局势越来越不利于陆清衍。裴惑凭借狠辣的手段和路远舟的扶持,在宫中的地位节节高升,甚至开始插手朝政。
秋桐死后第三年,一场突如其来的宫变改写了所有人的命运。
傍晚,老皇帝重病反明,唤裴惑入宫门。
老皇帝驾崩当晚,裴惑手持"遗诏"现身金銮殿,宣布二皇子路远舟继位。陆清衍和几位皇子被当场拿下,以谋逆罪投入天牢。
三个月后,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其他皇子或被流放或被软禁或被处死,唯独陆清衍被特别"恩准"留在宫中——因为裴惑向新帝求了情。
新帝"仁慈",没有处死这个弟弟,却剥夺了他的一切特权。陆清衍和母妃被软禁在偏僻的宫殿里,过着连普通宫人都不如的生活。
"四殿下别这么看着奴婢。"裴惑如今已是一品内相,身着正红色蟒袍,站在冷宫破败的庭院中笑得春风得意,"若非奴婢求情,殿下此刻早和五殿下一样在岭南吃土了。"
陆清衍冷笑:"那我该感谢裴公公?"
"那倒不必。"裴惑慢悠悠地踱步上前,突然伸手捏住陆清衍下巴,"奴婢只是觉得...让殿下就这么死了,太便宜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清衍猛地拍开他的手:"拿开你的脏手!"
裴惑不以为忤,反而凑得更近,几乎贴着陆清衍的耳朵低语:"殿下可知,您那位秋桐临死前说了什么?"感受到陆清衍身体瞬间僵硬,他满意地继续道,"他说...殿下会为我报仇的。"
陆清衍一拳挥向裴惑面门,却被对方轻松避开。
宦官笑眯眯的离开,只留陆清衍一人。
——————
深秋的一个雨夜,陆清衍的母妃突发高烧。太医们听说是为废皇子看病,纷纷推脱不来。
路清衍很清楚推脱的原因不是没有银钱或者冷宫太远,只是他们亲近皇上,所以冷落他们,避嫌他们,完全不担心母妃会死在这里。
——唯恐避之不及,不想给他提供任何帮助。
眼看母亲气息越来越弱,陆清衍咬牙做出了决定。
他冒雨来到裴惑的府邸——如今这人已是权倾朝野的大太监,住在比亲王还要奢华的宅院里。
陆清衍被引入内室时,裴惑正在赏玩一尊白玉雕成的春宫摆件。
似乎早料到他会来,裴惑好整以暇地坐在暖阁中品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年过去,他的面容较之前更为阴柔,眼神却早淬炼的比毒蛇还要狠毒。
"四殿下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裴惑放下茶盏,尖细的声音里满是讥讽。
陆清衍浑身湿透,跪在了曾经的下人面前:"求裴公公开恩,派个太医救我母妃。"
裴惑笑了:"殿下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陆清衍腰折下去,额头抵地:"往日恩怨皆是我之过错,求公公高抬贵手。"
他不想再累及他人了。
裴惑起身,绕着陆清衍走了一圈,忽然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要我救人可以,但有个条件。"
"公公请讲。"陆清衍已经做好了受刑或者千百倍还回的准备,他们之间的恨意从朝堂蔓延到私人关系,足以铺满整片宫廷。
他坦然的跪着,腰却笔直。
"把衣服脱了。"裴惑轻描淡写地说,"脱得越多,你母妃好得越快。"
陆清衍僵在原地:"什么?"
裴惑终于抬眼看他,眼中带着恶意的笑:"脱衣服。脱得越多,太妃娘娘好得越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清衍脸色铁青:"你——"
"不愿意?那请回吧。"裴惑作势要收起案上的药包。
陆清衍瞳孔骤缩,直着的腰骤然弯曲,手指深深掐入掌心。
竟是这般折辱……
但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陆清衍深吸一口气,开始解腰带。外袍、中衣、里衣...一件件落在地上,最终,曾经尊贵的四皇子赤身裸体地跪在仇人面前。裴惑的目光如毒蛇般在他身上游走,最后停在他紧握的拳头上。
裴惑的目光像毒蛇一样在他身上游走。
陆清衍自幼习武,身材极好,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优美,皮肤在烛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裴惑的目光逐渐下滑,最后停在他紧握的拳头上。
"看来殿下还是放不下尊严。"裴惑冷笑,"那就请回吧。"
陆清衍闭了闭眼,缓缓松开拳头:"求...裴公公...救救我母妃..."
"不愧是皇子殿下,这身子...真是极品。"裴惑起身绕着他转了一圈,突然伸手抚上他的背脊。陆清衍浑身一颤,却强忍着没有躲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我。"裴惑在他耳边呵气,"求我碰你。"
陆清衍咬紧牙关:"...求你。"
裴惑低笑一声,突然将他推倒在榻上。陆清衍刚要挣扎,就听裴惑道:"想想太妃娘娘。"
这句话像咒语般定住了陆清衍。他僵硬地躺着,任凭裴惑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那手指冰凉滑腻,如同毒蛇爬过,最后停在他腿间。
"听说殿下这些年清心寡欲,再没碰过别人?"裴惑恶意地揉捏着那处软肉,"为秋桐守节?"
陆清衍闭上眼,不去看他。裴惑却不依不饶,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可惜啊...他死的时候,下身都被泡烂了,那张漂亮的脸也肿得认不出来——"
"畜生!"陆清衍猛地睁眼,一拳挥出,却被裴惑轻易制住手腕。
"这么激动?"裴惑冷笑,突然从枕下抽出一条绸带,三两下将陆清衍双手绑在床头,"看来得教教殿下规矩。"
陆清衍剧烈挣扎:"你要干什么?!"
裴惑不答,只是取来一个小瓷瓶,倒出几滴透明液体在指尖,然后抹在陆清衍腿间那处。起初只是微凉,很快却变成难耐的灼热。陆清衍呼吸急促起来,那处竟在裴惑的注视下慢慢抬头。
"看来殿下的身子比嘴诚实。"裴惑轻笑,突然俯身含住了色泽如玉的长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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