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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情香(侍寝状态RX狠 想逃走被捆住继续)(1 / 2)

('近来汝北降而复叛,温渠为战事忙得头昏脑胀,到最后干脆撒手不管,把除捷报以外的公务全丢给朱桓,美其名曰“朕信任你”。

明明只想在朝廷安稳当几年官,攒下钱,然后告老还乡,结果皇帝太懒,把核心要务全丢给他,甚至让他留宿皇宫。朱桓很绝望,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权势滔天、被抄家灭族的那天了。

“陛下,今晚照例不翻牌吗?”李兰殷勤地俯身询问。

由于战事吃紧,温渠公务繁忙,好一阵没翻牌侍寝。

他望着太监手里的绿头牌,又转头看看忙碌的朱桓,厚着脸皮道:“丞相,这些就交给你了。不翻牌,直接去韩贵人那里,上回被截胡,他应当挺伤心的。”

忙了七天政务的朱桓眼皮狂跳:“……恭送陛下。”

前往韩敏寝殿的路上,李兰似乎想到什么,小心翼翼地提议道:“奴才这寻到了些新东西,是床笫上助兴用的,您需要的话,不如试试看?”

温渠颇感兴趣地抬头:“什么东西?”

他赶紧吩咐人拿来一盒香,笑道:“此物名为「散情香」,可做床榻助兴的玩意,效果极佳,只添一小撮的话,性不烈,并且不伤身体。”

“添些吧。”皇帝最喜欢这种淫奇小物,听到性不烈后,果断答应。

韩敏早早闻知今晚侍寝的事,端坐在榻前,手持一本书正翻阅着,发髻整洁,面容俊雅,毫不扭捏作态,只是望向来人的眼神充满冷漠,仿佛接到任务的木偶般行了个礼。

“贵人好生冷淡,倒教朕难过呢。”温渠轻笑一声,自然地坐到他身边,手指风流地勾住他的下颏,四目相对:“不知床上叫起来,是否还这么冰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默不作声,也不看他,默默地坐着。

皇帝的手摸索向他的单衣,轻轻覆盖在小腹,往胸肌和肋骨游移着,用牙齿咬开他手里的书,调笑道:“难道,朕还不如这本书有吸引力吗?”

他齿间咬住薄薄的书脊,露出粉红的舌头,室内燃香温度有些高,脸颊微微泛红,就像是书里漂亮高傲的妖精。

韩敏想到那天夜里,邸内甜蜜而崩溃的哭喊,伴随着进出的水声与哀求。那时候他在心里偷偷描摹床上的景况,心绪不宁,如今再次见到梦里的情形,还有只手在肌肉四处挑逗,竟觉得浑身发烫,往日很容易抑制的欲望,蠢蠢欲动地汇聚在一处。

门外的小太监唤两声,垂眼望着地板,进来给香器添燃香,正是李兰提到的“散情香”。

因疏忽,李兰忘了吩咐只添小半撮就足够,太监误认为要加满香器,便全部放进去,屋里瞬间溢满浓郁的橘花香味。

“叫门口的人都散开,李公公也是。”温渠没注意到剂量过大,只觉得这香料未免太刺鼻,掀开床帘道:“韩贵人初次侍寝,被听到难免会害羞的。”

阉人连忙称是。

屋里骤然变得安静了,床帘合拢,暖烘烘的榻上一片寂静。

韩敏依旧是冰冷的表情,燃香馥郁的气味填塞周围,被皇帝压在身下,引颈受戮,似乎什么也无法动摇他:“想做的话就开始吧。”

也不能怪他冷硬,实在是事出有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帝在位时,二皇子温嘉、皇长子温渠争夺皇储之位,前者是嫡出,母家外戚势力庞大,后者是长子,虽早早丧母,但能力素质优异,朝堂上,他们两人针锋相对,几乎势均力敌,而他父亲正是当年二皇子派系的核心人物。

韩家曾给皇长子使绊,手段十分阴毒,多次都险些害得对方万劫不复。

温嘉的母族根基稳固,本有七成胜算,结局落败,败就败在婚姻大事上。冀州宁氏的长女,也就是宁皇后选择了温渠。

宁氏的加入,弥补了温渠在外戚方面的缺憾,最终顺利登基。

二皇子——现在的福王,在他登基后立马溜出京城,跑到封地保命去了,本就自身难保,对昔日支持自己的党羽的安危也无暇顾及。

而在政治投资上失败的韩家,受到种种打压,仕途颇为坎坷。在这种情况下,皇帝突然宣召韩家公子进宫,很明显带有羞辱、报复的意味。

韩敏就是那个被家族放弃的人。

他的父亲希望用他来平息皇帝的怒火,曾经拥立他的人们纷纷散去,临行前,只有一顶皇宫的银顶轿,孤零零地迎接他。

从倍受追捧的对象到一枚弃子,韩敏已然明白人情冷暖。他庄严地走上了那顶轿,表情坦然,以此保全自己最后的尊严,尽管身后并没有人相送。

温渠欣赏他的孤傲。所以尽管与韩家仇怨深厚,也并不打算羞辱他。

燃香散了有一阵,床榻上,他们同时觉得身体发烫,韩敏很快反应过来,大喘气问道:“你用了催情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朕准李兰点的。”温渠微微皱起眉头:“可他明明说效果并不烈。”

现在香味才刚散开不久,他就已感到喉咙干渴,而韩敏的反应则更加剧烈,额头溢出汗珠,面颊发红,手紧紧攥住皇帝的手腕不放。

他们开始亲吻,芳香浓郁,堵住嘴唇后用鼻子略微喘不过气,温渠被神智不清的男人翻身压住,吻得哼哼唧唧的,敏感的上牙膛被反复舔弄,发出难耐的闷哼。

皇帝虽然恼恨李兰不说清楚,但转念一想,这样也挺刺激的,干脆顺势而为。

韩敏只觉头脑发热,灼烫的温度顺着阴茎贯彻全身,看到皇帝同样受香味影响而通红的脸,理智渐渐消失,粗暴扯开碍事的衣物,牙齿撕咬起乳头,手掌包裹着右边柔软的胸肌,用力揉弄起来,很快在上面掐出鲜嫩的红指印。

“呜?你疯了吗,放、呜呃、放开我!”

温渠胸前麻痒疼痛,连朕都忘记自称了,惊慌失措,蹬腿企图踹走对方。

“燃香是你自己点的。”韩敏眼睛发红,咬牙切齿地注视着他。

“那就自己承受吧。”

话音刚落,硕大的阴茎已经压在皇帝张开的穴口,因为散情香的缘故,只是轻微的爱抚,那里就已经潮湿,刚进去半寸,流出淫液在龟头裹上一层炙热的薄膜,肉块像液体般流动。

方才还风流作态的皇帝慌张喊道:“混账,你敢进来朕就杀呜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尾音蓦地上扬,隐携可怜的哭腔。

韩敏还是第一次性爱,加之香料催情,不讲什么技巧,只管凶蛮地往里撞,和刘怀殷那种循序渐进的撞击完全不同,直捅得温渠臀肉发软,后背撞在榻前。感受到龟头碾开收缩的肉壁,将身体撑得满满的,酥麻的快感令他霎时表情失控,眼珠上翻。

床榻嘎吱作响,皇帝的胸肉被狠狠蹂躏,掌心一片滚烫,翻弄起颤抖的乳尖。

“呃啊、呜、别碰了……好痛,咕呜、受不了了……”

他羞怒地别过脸去。

皇帝耳根涨得通红,嘴里却不受控制地发出喘息,用发号施令的语调强硬说道。男人全然不管,高大的身躯重重压倒他,硬生生掰开他的腿,使阴茎能够碾到体内更深的地方。

“您不舒服吗?”韩敏恶意地问道,学着皇帝先前调戏自己的模样,捏住他的下颏,逼迫他们对视。

“不、不舒服——嗯呼、你技术烂死了……呃啊、呀!”

看着眼前不愿低头的家伙,他估摸出大概位置,突然停住动作,猛地叫后穴吞进整根东西,那地方汁水淋漓,淫响四溢,温渠应声发出抽噎的尖叫。他挺直腰背,这下将人肏得直接高潮了,阴茎颤巍巍地发抖,哪怕没被触碰过,浓精还是射在了一旁。

半晌,他趴在床上,肩膀微微抖动,竟是被这蛮横的动作肏到哭了。

韩敏见他哭出声,觉得喉头发紧,刚疏解过的欲望再次爆发,单手掐住皇帝纤细的腰,另一只手揉搓起指印累累的胸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要再来?!”

他感到坚硬的阴茎再次挤进去,震惊地瞪大眼睛,拼命摇头乞怜,哭喊道:“不、不行,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呃啊啊、呜——”

温渠沙哑地叫了一声,高昂又诱人,再也无法忍受地掀开帘子,往外面躲去,想要脱离对方的桎梏。但情欲正浓的男人怎么可能如他所愿,抓住他的脚踝,将麻软无力的人拽回床上,半侧身体悬空在榻边,仿佛随时都会跌落。

“陛下,得罪了。”韩敏扯掉床帘,将他的双手捆起来,防止他再次爬走。

“我呜哇、呃,要死掉了,快解开……嗯啊!”

两手高高举起的皇帝一身狼狈,手腕很快挣扎出红痕,捞起来继续狠肏,男人重复着抽插的动作,觉得他那副不情不愿却浪荡可怜的表情煞是好看,凑近颤抖不止的耳垂,喘息道:“「不知道床上叫起来,是否还这么冰冷」?你叫起来倒是出乎意料的浪呢。”

“呜、你——嗯呜、咕,哈啊……真的要被肏破的,别这样、哈啊……”温渠早就听不清他的话了,哭着求饶起来。

“这不是正好吗。”韩敏居高临下地俯瞰他,汗水浸湿长长的头发:“明明肚子绞得那么紧,其实你很期待吧,被弄坏掉的感觉。”

温渠:“他怎么看出来的。”

系统:「白痴,他只是在说骚话。」

皇帝已经无法正确思考事物,只顾哭,然后摇头否认:“不、我不是,没有呃啊、我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撒谎。”

“我真、呜啊,这里不行……慢点求求你——!”温渠小腹鼓起淫荡的形状,两腿大分开,后穴红烂的肉块交叠吞吐,胸部已经揉成粉红色,脸上泪痕满面,完全看不出刚进来时调笑傲慢的模样。

又这样两次以后,燃香的效果渐消。

韩敏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难以置信地撒开手。皇帝手臂高举,被绑成无法挣扎的动作,穴肉淫靡扇动,灌满的精液从里面流出。

他低声告罪,随后解开床帘。

催情效用还没有完全消散,他害怕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不顾礼仪,赶紧帮对方穿好衣服,说道:“很抱歉,陛下请先出去吧,臣自己解决。”

温渠腿软实在走不动路,好不容易找到李兰,又觉情欲涌遍全身,咬牙道:“李兰,给朕滚过来。”

李兰听闻皇帝的声音,惊讶地走出假山后,却见他浑身狼狈,裸露的皮肤被蹂躏得不成样,直觉祸事了,赶忙询问道:“陛下,您怎么了?”

“回、回养心殿。”他喘息着揪住太监的衣服,眼眶红艳艳的:“快点……”

宦官不敢耽搁,遵旨抱起皇帝往殿内跑去,跑到门口时,朱桓还在里面处理政务,熬得双眼发黑。

见温渠脸色潮红地被抱来,朱丞相很震惊,尤其跑步时颠簸,衣衫掉落了半边,露出他被咬得硕红的乳头,指印顺着腰一直蔓延到臀部,像是被狠狠疼爱过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兰叫来门外值守的小太监,急道:“快去找个小主来。”

小太监不明所以:“叫哪位小主?”

“蠢货,看不清情况吗,哪个近叫哪个,跑快点!”

同时,朱桓脑袋快速运转,赶紧起身拜别:“陛下似乎不太方便,臣先告退了,明日闲暇时再来处理政事。”连外衣都顾不上拿,溜得十分快。

李兰没心思管他,在殿内心急如焚,温渠难受得扯掉衣服,那个小太监却迟迟不回来,他心一横打算自己去找人解决,却被拉住了衣袖。

只见皇帝恨恨地盯着他:“蠢东西,你闯下的祸,你给朕解决了。”

“这……奴才已净身了啊。”李兰左右为难。

“朕不管,你要是做不到,朕恢复过来就杀了你。”

系统大受震撼:「你他妈连太监都不放过?」

温渠:“请别说得好像我是个淫魔,这些明明都是你的任务好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兰内心挣扎片刻,咬咬牙问道:“那陛下,奴才无根,用些宫外贵人的房中用品如何?”

他毕竟是在皇宫沉浮多年的宦官,阉人和宫女对食之事见得多了,对那些辅佐床事的淫巧奇物更是精通,可这些物什都是用在女子身上的,深恐温渠不愿意。

皇帝头脑发烫,连声音都听得模模糊糊的,只管揪着宦官的衣服,恍惚道:“随便你,快点,朕身体难受……”

“是,奴才领命。”阉人低头,手指有点发抖,掰开眼前红肿的臀瓣,但见里面汩汩精液已凝块,伸手进去掏弄,指甲刚碰到被肏红的地方,敏感的肉壁唰猛地收缩,挤出零星的淫液来,难舍难分地吞咽纠缠着他的手指。温渠泄处一声软哑的低吟,眼神微微溃散。

“呜哈、你在做什么,快、快点……呃嗯!”

他本就因散情香欲望攀升,又被擅长此道的宦官两番搅弄,更觉情热难抑,汗水几乎浸湿了全身,脸庞满是生理性的潮红。

李兰取出今日刚收缴上来的东西,是一串薄薄的中空铃铛,结构精巧,以绿线串接,解释道:“陛下,此乃勉铃,是贵人们常用的房具。奴才得罪了。”

说到一半,他已将勉铃置于燃香旁加热,只见铃铛不久便开始嗡嗡作响,周身不停震颤,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动,可以想见倘若装在体内,会是何等销魂的滋味。

温渠:“这算跳蛋吗。”

系统:「别小瞧古人的智慧啊,愚蠢的人类。」

刚遭受手指开拓的后穴十分温软,很轻松就能塞入东西,庞大的勉铃几乎填满了整个穴口,铃身碾在敏感的肉块上,颤动不断,皇帝被这异样的快感震惊,一瞬拱起身体,蓦地尖叫出声:“噫——?!这、这是呜啊啊、是什么东西……呃呜、里边好涨!”

勉铃遇热会震动,恰好因散情香的缘故,温渠浑身热得难受,其频率丝毫不逊色于阴茎在身体里抽插,粗糙的边框敲击着内壁,带来一种痛苦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不、这个,嗯呀、太刺激……碰到那里了……”

他像缺水的鱼般抽搐起来,与昔日朝堂上杀伐果决的暴君形象相悖,被一只普通的铃铛弄得眼泪直流,哭喊得嗓子沙哑,肠肉绞紧,却反而将东西压得更深,赤裸的乳尖在榻上磨得透红。

神智模糊的时候,根本不在乎说了什么,李兰听着耳畔浪荡崩溃的叫喊,即使早已净身,感受不到欲望,也不免浑身燥热,更类似于精神的快乐。

毕竟看到一个昔日里高傲又玩世不恭的人,在自己手里变成这副模样,精神的高潮丝毫不比肉体要少。皇帝挺起腰腹,身体呈现弓形,一手紧紧揪住太监的衣物,抬起头,双眼通红空洞,显然被折腾得够呛。

“陛下再忍忍,小主很快就来。”李兰像哄小孩般俯身,帮忙扶正勉铃的位置,刚抬手一碰,温渠就顺着他的动作一颤,精液流到龙榻上,仿佛是太监亲自把他肏成这样的。

“李公公,小主到了。”

门外传来阉人尖细的嗓音,李兰刚忙呵住他:“叫贵人进来,你不准动。”

对方连连称是,很快,睡眼惺忪的夏明辉走进养心殿,似乎还没睡醒,被硬拉起来,看到里面淫荡的情形,疑惑地歪歪脑袋。

李兰见人进来,瞬间松了口气,嘱咐道:“夏嫔小主,陛下就交给您了,事前准备都做得差不多了,您直接做就好。”说罢,依依不舍地将手掌从肉穴上挪开,匆匆离去。

夏明辉看着床上姿态色情的皇帝,一头雾水地转头喊道:“李公公你说清楚啊,做什么?”但门外已经没人了。

“怎么偏偏是这家伙。”温渠嘴角抽了抽,“李兰真是个选人天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笨蛋,一款比处男更恐怖的类型。」

他们俩默默相对无言。

“白痴。”温渠稍微恢复了一些神智,用颤抖的声音骂道:“你、嗯呜、叫你来侍寝!”

“侍寝啊,那我明白了。”夏明辉用左拳一敲手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从亵衣内掏出本画册,画中两个男人相互纠缠,姿势千奇百怪:“我爹告诉我按上面的来就行。”

“你爹怎么什么都和你说!”

少年凝神仔细观看画册的内容,又看看喘息不止的皇帝,探手抓住他胸前耸立的两块雪团,用力揉搓起来,指缝掐住红红的乳头,手法生涩,胜在蛮力很大,很快令情欲燃烧的帝王喘息不休,在身下惊惧得抖来抖去。

“混蛋、呜别掐那么使劲……先帮朕,嗯啊、铃铛、拿出去……”温渠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明白,两腿蹬开,试图用动作表达自己的意愿。

夏明辉低头看向那里,淫乱的穴肉被勉铃震得汁液肆虐,伴随颤动的腿根。

“好漂亮。”

他新奇地凑近去看,炙热的呼吸拍打在肌肉上,不禁让抽搐的幅度变得更大。少年两指掰开肉块,似乎想看清楚幽深的红软烂肉究竟是什么模样,却被铃铛遮住了视野,只好懊恼地用手指扯开,这个动作牵扯着温渠体内。他突然脆生生地高泣一声。

“这是叫高潮吗?”夏明辉清晰地看见内部淫靡的变化,睁大眼睛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不准看。”皇帝胸口剧烈起伏,羞恼地想合拢腿,但被对方阻止了。

由于在韩敏宫中待过很久,温渠的衣物染有散情香的味道,李兰是个阉人,对这味道并不敏感,血气方刚的少年则完全不同,嗅到他身上浓烈的香味,阴茎立马涨起,硬得快要窒息。

他用力扯出勉铃,带出使人脸红心跳的水声,铃侧的体液顺势溅在榻前。后穴还没有恢复,依旧半张开,虚虚地掩着,像要引诱人进去般性感。

他回想春宫图里描绘的情景,急不可耐地将龟头碾进去。

“呀……呜呼、嗯啊啊——”刚承欢不久的皇帝骤然僵直身躯,手指揪起床帘,哭过的嗓音听起来分外值得怜悯。

此时,另一道呻吟附和般响起,带有变声期少年独特的粗野,几乎要穿透窗棂刺破人的耳膜,连被遣散的值夜侍卫都莫名其妙地看向了这里。

温渠:“……你可以别叫得比朕还大声吗。”

夏明辉:“对不起但是好舒服我忍不住啊啊啊!!!”

系统:「体谅体谅处男。」

也许是刻在男人基因里的天性,插进去以后,刚才还手足无措的少年基本无师自通,贪恋那种头皮发麻的快感,仿佛要凿穿肠肉般啪啪打响。接连数次情事,体内本就分外敏感,现在更是淫液横流,将皇帝爽得腰肢狂颤,叫声哭喊放浪,眼神失去焦距地望向头顶。

他的身体颠簸着,在汹涌的情欲中通体泛红,臀间一根紫红狰狞的阴茎闪烁着水光,速度迅捷,几乎将腰都捅得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啊啊!救、嗯呀、呜呜……畜生太快了噫啊!”

夏明辉同样酸爽得无法思考,越来越快,隐约记起父亲的嘱咐,又看了看春宫图,抽出一只手揉弄起他肿大的双乳。乳头表层因为红肿而光洁平滑,一碰就有疼痛裹挟着快乐流窜皮肤。

“这里、嗯哈、好奇怪,别摸了你个混蛋、呜呜——”温渠声嘶力竭地骂起来,两眼微微翻动,臀肌激烈抖了抖,蓦然收紧,两人同时闷哼着达到高潮。

这下燃香的药性已经基本消散,他浑身疲惫,连动动手指都困难,抬腿踢了夏明辉一脚:“滚开,你可以回去了。”

“为什么?”

“散情香挥发完了,这里不需要你——呜,你要干嘛?!”

温渠抬起的小腿被他抓在手里,夏明辉委屈地看他一眼:“但我还没满足,怎么办?而且春宫图里,还有其他姿势没做,我爹说过必须好好侍奉你的。”

“朕叫你滚听不懂吗,你……你要做什么……”

乏力瘫软的皇帝被两手掐着腰肢,做出轻飘飘的挣扎,最终还是徒劳,整个身体半压在少年身上,肉穴微开,勃起的阴茎顶端对准了通红的罅隙。

夏明辉忽然撒手,他啪一声坐下去,阴茎毫无准备地抵达肠道最炽热的地方,蠕动绞弄的肉块猝不及防,被碾成扁平的状态。他惊叫出声,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一时被剧烈的快感和疼痛支配,张开嘴巴却迟迟吐不出声音。

直到少年开始摆动腰,他才反应过来般发出甜腻的呻吟:“啊、不要,这里太深了!呜呜、放开朕……呃哈、不行了好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酸呢,图上就是这么画的啊。”夏明辉烦恼地皱起眉头,一边抽动一边又凝神看起了春宫图。

“换、换个姿势……呃哈、好不好——”

“不可以的啦,这个姿势最舒服。”

“呜啊、受不了了真的……呃呀啊——别突然变快啊混蛋!”皇帝脸颊弥漫着浓郁的潮红,被突如其来的加速弄了个措手不及,两手没扶稳,径直被少年揽进怀里。

夏明辉偷偷摸向他的腰,这里也很敏感,一碰就震抖,可爱得不行。

这场情事持续很久,直到天色微明,光线照在温渠痕迹累累的裸躯上,他们都年纪轻轻没个度,一时贪吃,搞得满床精液淫迹,现在都浑身乏力,躺在榻边喘气。

“喂。”皇帝幽幽地开口,少年艰难地转过头,用餍足的视线凝视着他,似乎在询问有什么事。

“把你的春宫图给朕,没收。”

夏明辉:“呜。”

“你呜也没用!嫔妃带这种东西进宫不成体统,出门的时候交给李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与夏明辉一夜春宵过后,造成如今情况的罪魁祸首,即那个负责添香的小太监,尽管本质上是李兰的疏忽,但在暴戾皇帝的随口指示下,那可怜的太监还是被砍了。没什么背景的侍从替权高位重的阉人顶罪,这事在宫里司空见惯,掌管六宫的宁皇后对此连眼皮都懒得抬。

而韩敏,他舍不得重罚,最终加入了只用一根筷子吃饭的行列。

“这是散情香的余料。”李兰战战兢兢地捧来香袋,酿成这种惨祸,散情香哪怕不给皇帝用,他自己也不敢随便用了。奉上来的还有那串勉铃。

温渠看着这些东西,轻哼一声道:“朕才不需要,照例送去给林贵人吧。”

“哦对了。”他叫住准备送物去的太监,想起什么般,从衣袍里掏出夏明辉那本龙阳春宫图,也丢到盒里:“看到这本书,玉文一定会知道这些东西的用途的。”

林玉文那边可想而知,又收到这种淫物,甚至这次还附有春宫图和一张言语放荡的小诗,羞愤欲死,偏偏还扔不得,在殿内大骂粗言秽语,砸了许多名贵器具。

此后还送过很多次,光是想想小少爷愤怒害羞的表情,他就差点笑出声。

“去御花园。”温渠熟练地把政务一扔,起身道。

李兰连忙去拿外衣。

自从因散情香惹祸后,他为了将功补过,每天疯狂献殷勤,恨不得把自己变成椅子让皇帝坐,导致温渠看见他那张脸心里都发怵。

时节已渐渐转为初夏,同时,边境战事正式爆发,夏明辉还是一副无心无思嬉戏的模样,丝毫不担心在西北打仗的老爹,让他感慨当白痴就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塘漂浮着秀丽浓艳的荷花,光色优美,颇惹人遐思。

温渠做皇帝久了,多少也沾染些古人的习性,即景赋诗一首,吟夏荷优柔。赋毕,李兰露出惊为天人的表情,浮夸地喊起来:“陛下此诗精妙绝伦,似咏景又暗含铿锵,韵脚柔和,这京城内恐怕无哪位儒生能与您相比啊!”

“……朕谢谢你啊。”

「宦官天赋技能。」

“陛下才思敏捷,臣钦佩。”

身后忽传来一道声音,只见刘怀殷身穿素色长衫,依旧衣冠不整、桀骜难驯的打扮,手握一闭合的折扇,自凉亭里徐步走来,清俊的眉眼微微含笑。

他身侧是近日来留宿皇宫的朱桓,外披深紫官袍,规矩地行了个礼。

“你们表兄弟倒是有闲暇,但怀殷身为宫妃,还是莫要与外男靠得太近为好。”温渠看着凉亭桌上的棋盘,冷哼一声,含带讥讽意味地说道。

近来几乎包揽皇帝所有政务、忙得两眼发黑的朱桓闻言,眼皮跳了跳:“陛下恕罪。”

“臣住宫中实在寂寞,陛下贪欢春宵后,又不来探望臣。”刘怀殷没他表哥那么恭敬,甚至光明正大地调情起来,悲叹道:“贱妾茕茕守空房啊!”

言辞中寻不到分毫被逼进宫的冷淡,反倒像是乐在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怀殷本就是个惯于寻花问柳的贵公子,容貌俊美,擅长吟诗作对,是真正的“风流而不下流”的人物。他出身名门,耽于男欢女爱,并无科举做官的意向,酷爱寻求刺激,因此在与帝王春宵一度后,老毛病再犯,对皇帝产生了肉体方面的倾慕。

他尤能回想起床榻上,温渠被情欲红潮染色的美丽酮体,那身体尽管反抗,却频频分泌甘美的淫液,这在素来讲究你情我愿的刘公子而言,是十分新鲜的。

如此思索后,刘怀殷对进宫这事抗拒稍减,只把温渠当作一个身份高贵的猎艳对象。他们这等人有种通病,越难弄到手,就越记挂心头。

“朕许久未与丞相手谈了,劳烦丞相去亭中稍候,朕与怀殷有几句话说。”温渠用眼神示意李兰,宦官心领神会,退下去侍候朱桓茶水了。

很快,一片夏花灿景中,就剩他们两人。

皇帝信手折断一枝夏兰,兰身绿白相映,仔细打量着:“你没什么话想对朕说吗?”

日光明媚,将他浑身包裹在金灿灿的色彩中,狭长的双眼微转,五官十分通透,少了些平日里的戾气和阴冷,看起来竟恍若少年神仙。

“自然是有的。”

男人看得出神了,半晌才答复道,缓缓跪地请罪,但眼神依然难掩轻佻:“先前那晚是臣的过错,陛下倘若气恼,便任凭发落。”

温渠斜睨着这个俊俏的公子哥,想起那夜令人脸红耳热的场景,眼中暗含暴戾,忽然伸出手。

刘怀殷以为自己难逃一顿毒打,说不定要断命于此,心叹他倒真做了回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或许这才是最适合自己的死法吧,也没有恐惧,只是闭眼等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料预想的疼痛并未到来,反而感到耳根发凉,他睁眼看去,却见耳畔别有一株俏丽的兰花,皇帝退至三步开外,看他一脸惊愕,露出满意的笑容。

“先前的事朕不与你计较。”温渠欣赏他悦目的脸蛋,心下愉快:“反正你迟早会躺在朕身下的,洗干净屁股等着吧。”

“……”俊美的男人摸摸耳边兰花冰凉的瓣蕊,也笑出了声。

“多谢陛下宽恕。”这他起身含笑。

皇帝转身就要走,谁知脚边有藤花蔓延,绊到脚踝,头昏脑胀地摔倒在旁。不久,他揉揉太阳穴,发现刘怀殷半压在自己身上,一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竟摁在胸口。

“起来。”温渠咬牙切齿地动了动腿。

刘怀殷显然不是什么温驯的嫔妃,故作苦恼地皱起眉头:“臣腿麻了,暂时起不来呢。”

他的手也不太老实。

“混账滚起来……呃呜、别摸了!”皇帝的乳头曾被狠狠咬过,到现在没完全恢复,一碰就又痛又麻痒,听到自己羞耻的声音,赶紧用手掌捂住嘴。

“臣是您的妃子,您却不来临幸,真叫人难过。”男人得寸进尺地掀开衣衫,将头埋进去,炙热的呼吸裹着胸前,尖端很快鼓胀起来,变得坚硬色情。

“您看,硬起来了。”刘怀殷的声音因在衣衫内,显得含糊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处光天化日,温渠羞得耳尖都红了,欲遮掩情态的模样分外动人,抬腿踹他:“哈啊……起来,呜、不要舔——”

“涨得红红的,真可爱。”

他们就这样戏弄好阵子,甚至在御花园硬生生射出来,起身时皇帝腿都是软的,看到刘怀殷似乎料定他不会重罚自己的无辜的脸,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恃宠而骄。

一个叫朱桓的人很悲伤。

他在凉亭里盯着棋盘,李兰在旁侍候茶水,已经等了快半个时辰。若非池塘那偶尔有声音传来,他都差点以为皇帝是专门来消遣自己的。

“丞相久候了。”

姗姗来迟的温渠虽然嘴里这么说,脸上没有分毫歉意。

“呵呵,御花园内景色宜人,臣等得并不辛苦。”朱桓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毕竟还能怎样呢,哪怕为自己告老还乡休养的心愿,他也不得不忍耐这个孩子气的皇帝。

他们终于开始下棋,顺便畅谈国事、回思在御书房学习时的情形,至少看上去氛围其乐融融,一直等到天色近黄昏,才互相告辞。

起身时,朱桓眼尖地看到温渠龙袍不整,膝盖沾有些许白色,便随口提醒一句。

“陛下此处有异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异物?”

温渠不经意地低头看看,但见凝固的精液悬挂着,应当是在御花园与刘怀殷调情时弄到的,不禁浑身僵住,言语含糊道:“嗯、没什么,应该是水吧。”

水怎会有颜色呢?朱桓心里纳闷,却看到皇帝脸颊烧红,眼神飘忽,其姿态竟像是小时候,他俩第一次见的那样,乖顺又爱害羞,勾起三十岁老男人一些奇妙的记忆。

他五年前和现在可谓判若两人。

那时候还是个纯粹的少年,没什么心思,聪慧乖巧、伶俐机敏,除了和弟弟温嘉以外,基本不同人吵嘴,每次看到他来,都很高兴地喊朱先生。

他当时刚入翰林工作,心眼也没现在深,对这位温顺的小皇子是真的喜爱。

……所以到底是怎样长成现在这样的?!

朱桓难得再见他发窘的模样,不由得看久了些,突然意识到什么,再仔细打量一番那衣袍上的白色污渍,霎时间也僵住了。

他可不是懵懂的小少年,心下完全明白,又看皇帝耳垂通红地把脸别向一旁,心思难免牵扯到淫秽的地方去,养心殿里温渠修长的双腿、潮红裸露的身躯渐次涌现。

“够了,李兰,朕很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落荒而逃般走了,徒留朱桓在凉亭里怀疑人生。

他有妾室养在家里,也曾按家族意愿娶过一次妻,虽没什么感情,但双方相敬如宾,在床事方面也算契合,留有子嗣,憾事却是对方早早病逝,他很明确自己没有龙阳的癖好……大概,至少以前从没对哪个男性产生过欲望。

他们的关系有些类似皇帝和宁皇后,不过比起帝后关系的尖锐、猜忌,要更加平滑顺和一些,算是熟悉的陌生人。事实上,当今许多权贵的夫妻关系都差不多。

并非没想过续娶,但官做到他这个地位,婚姻大事已不能单纯依照喜好安排了。

朱桓不重欲也不重情,与其娶名门望族的妻子惹得皇帝猜疑,不如暂时搁置,等他顺利辞官休养再做打算。

可他无论如何都没考虑过男人啊!

系统:「御花园凉亭里有个痛苦的人,你不去安慰他吗?」

温渠:“让他再痛苦一会儿吧,朕爱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日清早下朝,温渠收到了一张折叠整齐的情诗,笔迹优美肆意,纸用燃香熏过,有种扑鼻的桂花香。情诗字字缠绵柔美,大意是“帝王心反覆无常,奴家困守空房”这种经典的诉怨,用词颇有娇蛮少女的滋味。

“刘怀殷是不是太无聊了。”他无语地看着手中的诗。

李兰见他凝视情诗缄默不言,小心翼翼地问道:“需要奴才帮忙处理吗?”

“朕的嫔妃和朕亲近,关你屁事。”温渠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吩咐他研墨,用行书写下一张同样情意绵绵的短诗,词句也很柔美,不逊色于多情的刘公子,叫传信的阉人帮忙送去。

此后,刘怀殷频繁送诗前来,尽管明明住在同个屋檐下,还是一天一次,而皇帝偶尔回两封,倘若忽略身份,只看诗的内容,倒像一对才华横溢、情深意笃的恋侣。他们都是情场老油条,情诗什么的信手拈来,这种调情游戏玩得是乐此不疲,

温渠工作基本全丢给朱桓,自己闲暇时就逛御花园。

有一次途径刘景英的珍明宫,心想过门不入未免太可惜,于是悄悄从偏门进去,用手势示意内侍噤声,想吓吓对方。

只见身材纤瘦的青年端坐桌前,一手托腮凝望窗外夏荷浮水,手拿狼毫笔,墨水在纸上散开浑浊的黑点,神态哀伤,清俊的脸庞因初夏酷暑发红,十分惹人怜爱。

温渠尽量放轻脚步,走到他身后,忽然俯身凑到他耳边:“景英。”

“啊、陛下。”

刘景英吓了一跳,将视线从娇美的荷花上移开,起身行礼:“臣见过陛下,未及参拜还请恕罪。”

“干嘛这么拘谨。”皇帝小声腹诽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偶尔也想和你调情的嘛。听在这当值的宫婢说,你成日就望着外边,不知何故忧郁,虽说美人蹙眉也是一副好光景,但朕更喜爱你笑起来的模样,究竟有何忧愁,还望告知朕吧。”

皇帝与他靠得很近,胳膊几乎碰到彼此,稍微偏过头,就能接触那张红润的嘴唇。

刘景英很不习惯,想起昔日龙榻上按摩的春光,脸更羞得红了,支支吾吾道:“臣并非有什么不满,只是天性如此,看见夏荷便想它凋谢之日,远眺芙蓉出水,更思它秋天时零落的景象何其凄凉。臣正如它们,在这高墙里就将朽了。”

他惊觉言语失察,赶忙起身拜倒:“臣失言。”

“和朕相处不需要这么心惊胆颤的。”温渠无奈地摁了摁眉心,笑道:“你总将自个儿比作花,像小女儿家,这倒是有意思。”

青年被他弄得不好意思,低声答复:“臣素喜那些风月花草的诗词歌赋,故而常以此作比。“

“朕也喜欢这些,早年在书房与朱丞相学习时,最爱「人面桃花相映红」一句。”身穿常服的皇帝转过头,他们的鼻尖碰到一块儿,呼吸纠缠不清,用手指抚摸青年红彤彤的脸颊:“……人面桃花相映红,就像你现在一般。”

温渠美丽的凤眼睫毛颤动,极近地观看这张脸,令刘景英呼吸蓦地凝滞了片刻。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半压在榻上,惊讶地瞪大双眼,却见一身淡紫开襟衫的男人扣住他的手腕,嘴角含笑,侵占般吻了过来。

皇帝的舌尖灵敏暧昧,疯狂汲取着他的口腔,唾液的声音在屋内响起,他们吻到情浓处,衣衫凌乱,沉醉地翻滚在一起。吻毕,温渠露出得逞的狡猾笑容:“景英,你中计了。”

“准备好和朕解衣了吗?”

“陛、陛下!”刘景英惊慌地往后挪了挪,但还是被抓住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衫半解的男人跨坐在小腹,眼神闪烁着掠夺的火光,左手在他胸膛不停揉动,右手则套弄起他火热的阴茎,见阴茎在手里诚实地跳动,不禁笑了笑:“放心吧,朕并非刚开荤的毛头小子,对待雏儿向来很温柔。让朕一点点教你该怎么做。”

刘景英的阴茎尺寸颇佳,也许是未经人事的缘故,长得很干净,在皇帝的玩弄中渐渐冒出晶莹的液体,喘息的声响变得沙哑,富有情欲色彩。

“首先要揉这里。”

温渠愉悦地欣赏他羞涩的表情,一手开始粗略揉起那文人瘦削的胸脯,干干瘪瘪的没什么肉。

“其次是这个地方。”

他偏过脸,色情地吻了吻刘景英高挺的阴茎,手依旧富有技巧性地搓揉着胸部,偶尔在腰腹周围扫动,很轻易就挑起青年的欲望,浑身难耐地发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皇帝那张漂亮的脸,正对着自己的阴茎,在那里亲吻挑逗,性感的臀高高翘起。

“然后是那处。”

“这里。”

“最后就是你的身体深处。”一番动作结束后,温渠的手指虚虚地按在他的后庭,看到全身被欲望染得发红的青年,满意地微笑,快速弄了弄自己的阴茎。

“朕会好好疼爱你的。”

“……臣明白了。”刘景英没头没尾地吐出一句话,未等皇帝问起,忽然直起腰,将他翻倒在榻前,注视着对方惊愕的表情,素来羊羔般温顺的眼睛微微眯起,流露危险的气息。青年依照皇帝先前的动作,照葫芦画瓢,伸手将他硕红的乳肉裹住,狠狠揪起搓弄。

温渠还没从被压制的情状里缓过神来,就感到乳头麻痒疼痛,下意识颤了颤腰,口中泄出短促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他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赶紧抬腿试图用蛮力推倒这个清瘦的青年,谁料对方张嘴紧紧咬住胸前敏感的尖端,不禁让他卸了力气,肩膀震抖,只好将头埋到被褥里抑制丢人的喘息。

但事实证明,刘景英确实是个聪明的学生,如同温渠方才示范的那样,他吞吐起被褥外边红红的耳垂,温度在耳廓软骨滑动,逼得男人不得不抬头躲避,一来二去的,弄得四肢疲软,眼眶也可怜地发红。他温和地俯瞰对方狼狈的脸,低声道:“我做得对吗?”

“你敢……咿哈、耳朵别碰了,你就不怕朕杀、呜哈,杀了你吗?!”

温渠沉下脸的模样相当恐怖,然而现在被舔舐着耳廓,说话打颤的样子,实在不具备什么威慑力,反倒让人想更过分地欺负他,最好肏得他哭出来。

“很害怕,所以没办法才这么做。”

刘景英乖顺地回答,手里的动作却和乖这个字不搭边,想起上次按摩的情景,依稀记起皇帝有很多敏感点,于是在那些一碰就会发抖的地方反复摩挲着,手法和对方教导的完全一致,虽然还欠缺经验,也将温渠搞得大汗淋漓,哆哆嗦嗦地哀求起来。

“「最后就是你的身体深处」,您是这么说的吧。”青年的手沾有刚射出的精液,还是滚烫的,猝不及防地插进后穴,啾一声捅进去。

“呜啊啊——不、不要……朕错了呃呜、朕不肏你了!”

读书人写字的手指修长而节骨分明,此时正在软烂的穴肉间迅速进出,另一只手则摁住他的脊背,令他必须背过身承受快感,背肌爽得筋挛,啜泣着尖叫。他艰难地扭过头,用通红的眼睛看向刘景英,声音断断续续地恳求道:“求、求你,呃啊,朕好难受——”

青年依然是忧郁的眼神,一如刚才眺望荷花池的时候,温声回答道:“但陛下说要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朕不杀你……别、噫呀啊!不杀你,放、放过我……”温渠体内的肉壁紧包住他的手指,当他在前列腺附近用力搜刮时,就会依依不舍般夹得更紧,分泌出淫荡的液体。

都没有动真格的,只是拿手指碰碰就变成这样,濒临崩溃地抓住他的衣服,因冲破脑袋的快感掉眼泪,分明刚刚还风流作态地骑在他身上,说要疼爱他。

即使见过大世面,这位少年皇帝终究还是个小孩吧。

刘景英想到这,被强抢进宫的反感略微冲淡了些,拔出手指,手掌扶住微颤的腰肢,阴茎顶部挤在臀缝间。皇帝似乎知道会发生什么,恐惧地睁眼,也不顾下体疼痛,语速极快地说道:“景英,你别进去好不好,会死人的,不进去,朕、朕随便你玩!”

他说出往日绝不会说的淫贱的浪词,脸庞羞红,这副情态让青年的阴茎更涨大了几分。

“为什么,陛下不希望我插进去吗?”

“真的不可以,只要你不进去朕就不反抗,所以……呃啊——!!”

话音未落,温渠猛地后仰过身体,感受到肠肉中有根狰狞的东西正左右碾压,贪婪地进出,每动一次都正好捅在最敏感的肉块上。他两眼翻动,表情失态地淌下涎水,连求饶的话都讲不出,只能从嗓眼里挤出咿咿呀呀的泣音,急促地摇着头,以示他已到达极限了。

平时温驯得像个小绵羊,爱害羞,又很容易调戏的刘景英,现在像变了个人似的,见他两手揪紧床褥,想要将长驱体内的阴茎挪出去,毫不留情地掐住他的臀肉,抬起后半身,变成屁股高高挺翘起来的姿势,少许拔出几寸,更酣畅地捅到那个会使他哭喊的地方。

“呜呜……慢、呃啊啊!求你了景英,朕要、咿——”

只见温渠腰腹骤然抖动了一下,精液飙射而出,但还没有结束,细小微弱的水流渐渐从尿道口流出,大概是被肏太狠的缘故,全身乏力,那液体缓慢涌来,发出哗哗的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景英惊讶地看了看他。

皇帝胸口起伏不停,尽管努力缩紧括约肌,尿液依旧不受控制地流动,在他人的注视中失禁,无疑是件耻辱的事情。他羞耻地偏过头去,高潮和羞涩的眼泪浸湿床榻,很大声地喊道:“看什么看,你没有这东西是吧!”

青年轻笑一声:”臣没有嘲笑您,尿出来也很可爱的。”

“可、可爱?刘景英,朕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个变态!”温渠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尽管两腿都在发抖,还是勉强转过身,不愿用正脸面对他。

“陛下在生臣的气吗?”他温和地询问。

对方没有回复。

刘景英无奈地叹了口气,意义不明地说道:“那就没办法了……”

“什么……咿啊啊?!你、不要啊……呜呼、哈,你是狗吗这么多力气,呜啊——”

温渠:“这家伙也太天赋异禀了,这就是所谓的真人不露相吗,好爽。”

系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韩敏自从入宫成为嫔妃,一直深陷自暴自弃的状态。

他过去性情孤高冷傲,但心眼并不冷漠,哪怕韩家失势时,也有无数附庸围在他身边。他们赞颂他作的诗词歌赋,称他为朝廷的栋梁材。他曾以为这种生活会永远持续下去。

直到那顶轿子抬过到门前,他眼看空荡荡的四周,方才明悟过来,人情冷暖,大约莫过于此。

因散情香而意外与皇帝春宵一度后,韩敏早已做好了被砍头的准备,望着身穿黑衫的李兰走到自己面前,神情平静。想他这一生何其荒唐,人们替他筑起梦幻的高楼,楼塌后各自散去,徒留他一人,正如婴儿在襁褓中那样,生来孤孤单单,死得也悄无声息。

可笑的朝廷栋梁材。

结果,那位素有恶名的阉人给他递了一根筷子。

韩敏:“……?”

“陛下吩咐你这几天只能用这个用膳。”李兰似乎也觉得这惩罚太难以启齿,嘴角微妙地抽了抽:“快谢恩吧,韩贵人。”

于是他懵逼地接过筷子,生平第一次产生了匪夷所思的情绪。他依然冷硬寡言,安安静静地在寝居中等候数日,发现皇帝真的不准备罚他,颇觉难以置信。

“美人昨晚休息得如何?”

温渠这个纳完嫔妃就拍拍屁股溜走,留一群老爷们孤零零守空房的色鬼皇帝,难得进到他寝殿里,见韩敏倚墙读书,眉目俊雅,其人风采优美,丝毫不亚于刘怀殷那个京城闻名的贵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参见陛下。”韩敏心情复杂地起身行礼,虽然内心乱如麻,面上却分毫不显,还是有些扫兴的疏离冷漠的表情。

只见皇帝缓步走来,娴熟地打开折扇,一根手指轻轻勾住他的下巴,语调风流含笑:“看起来没怎么睡好,眼底都生出青黑了,爱妃平日素来冷硬,如今这般纤纤弱质,朕看见会心疼的呢。”

事实上,这话纯粹瞎扯。

韩敏虽是个读书人,不曾舞枪弄棒过,但他的身材甚至比从小习武的夏明辉要修长许多,尽管这几天确实茶饭不思、消瘦不少,也绝对和“纤纤弱质“这种形容词不搭边。

他看这皇帝好了伤疤忘了疼,完全没汲取到教训,还和当初侍寝时一样,又开始捏自己下颏做出调戏的动作,不禁脸色一黑:“陛下还请慎重些。”

“那晚是臣失仪,任凭发落。”

“朕怎么舍得重罚你呢。”温渠此言罢,突然把扇面凑到他脸边。

材质清透的扇纸落到唇角,青年皱眉刚想发问,唇侧蓦地一热,令他不由得瞳孔微缩。定睛看去,才发现是皇帝也将嘴唇沾在扇面上,两人相隔如纸般的东西,夫妻般亲昵地摩挲双唇。

这一隔扇的吻久久不落。

他们的唇并没有相碰,更没有做爱时的肢体接触多,但偏偏让韩敏无端地心跳如擂。他低垂双眼,仔细端详温渠风流的眉目,手指微动,最终没有反抗毫分。

这默许的态度,究竟是对君王权威的畏惧,还是别的什么心思,他自己也不得而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傲的美人开窍了。”

温渠笑眯眯地挪开扇面,他眼中流窜的光彩夺目,竟使韩敏不敢直视。

皇帝趁他发愣时,欺身压去,他们共同跌倒在一张红木漆的贵妃椅上,身体相互交叠。温渠捧起他的脸,对准那张唇来势汹汹地吻去。

韩敏不是什么懦弱的性格,相反,他进宫前是很刚强的人,先前之所以屡次忍让,只是出于对家族仕途的保全,做出自我牺牲,而他自己是不怕死的。如今这皇帝欺人太甚,将他压倒在椅中,甚至伸手摸他的胸,令他意识到忍让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必须让这个变本加厉的色鬼吸取到教训。

想到这里,青年眸色微微一暗,反客为主地张开嘴,主动纠缠起小皇帝的舌头,同时左手揉着他丰腴的臀肉,手法十分色情,力度也毫不留情,弄得温渠大腿发抖,喘息急促,连忙往后想要摆脱他蛮横的吻。

韩敏不会让他如愿,动作野狼般凶恶,舌头肆虐着汲取口腔的涎液。

“呜、咕啾……呀啊——!”温渠好不容易一把推开青年,被亲得头脑昏昏沉沉的,倚在他怀里剧烈喘息起来。

现在的姿势,即使他坐在上边,也不会有人觉得他是攻占的一方,红晕满面,仿佛被欺负狠的小动物,臀部晃动着想从那手掌里逃脱,闷声道:“放开朕,你、呃呜!别揉了!”

他每挣动一下都会将臀肉挪移半寸,在手心磨蹭。

“您还是不要随便做那些不检点的举动为好。”韩敏还是一脸性冷淡的表情,如果忽略他高高勃起的阴茎的话:“容易挨肏的,就像点燃散情香的时候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大胆——呜啊……”

此时,刚才没关拢的宫门忽然打开,李兰的声音遥遥传来。

“陛下,王爷到……呃,您是不方便吗?”一行人刚走进来,就看到皇帝衣衫不整地和韩敏躺在贵妃椅中,脸颊红彤彤的,神态愤怒,但这神情出现在他脸上,却叫人无端地感觉色情,想扒开衣服狠狠惩戒他一顿。

温嘉:“……臣弟见过陛下。”

刘怀殷吹了个很不文雅的口哨,朱桓偏过脸,试图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面对这种焦灼的情形,几双眼睛互相瞧了瞧,温渠故作无事地从椅内下来,看向这位久别重逢的皇弟,尴尬地咳嗽两声:“你不是明日才进京吗?”

“封地的事情解决得比较快。”温嘉挑了挑眉,冷哼道:“看来是臣弟打扰陛下的雅兴了,不过容臣弟进谏一句,床榻之事虽好,皇兄还要稍微节制些才是,倘若落得个肾水亏空,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言辞间火药味浓重。

其实温嘉也很清楚,今日不同往昔,这位暴戾的皇兄手握重权,可以随便把自己砍了,他态度应该更恭敬些。但也没办法,以前斗嘴吵架都习惯了,一看见这张脸就情不自禁。

万幸的是温渠也一样。

他们俩从五六岁的小豆芽菜时代起,就互相看不顺眼,冷嘲热讽是家常便饭,所以他暂时没反应过来这个政治斗败的皇弟言行有什么不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来温嘉这次递折子要求回京,其实是很久以前的事,但温渠偏偏放着不管,就是不批准,让他在西北战火边缘担惊受怕十多天,才大发慈悲地准许他返京避难,很明显就是在戏弄他。

“至少朕还有人做床榻上的事,皇弟,听说当年逃命时,连姬妾都没带吧。”皇帝专门戳他痛脚,讥笑道:“她们还在朕宅邸里呢,你要去叙叙旧吗?”

温嘉那年在皇权争斗中落败,生怕受清算,府邸姬妾一个没带,就轻装出行,灰溜溜地跑到西北当王爷了。

闻言,他咬牙切齿地回道:“多谢皇兄厚恩。”

韩敏被王爷撞见这种场面,心里暗悔为什么做这种出格的事,缄默不言。刘怀殷看着那张春痕累累的贵妃椅,伤情叹息道:“喜新厌旧,真是个狠心的郎君啊!”

“……”听闻这话,一旁的温嘉用见鬼的眼神望他。

他们曾经是一起逛花楼的狐朋狗友,当初得知刘怀殷被纳进宫当嫔妃时,温嘉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刘公子这种硬邦邦、还风流成性的肌肉男人,居然会变成宫妃!

更离谱的是,这家伙竟然还屈从了,甚至一脸哀伤地感慨君王不喜欢自己,那个姿态看得人想呕吐。

温嘉的世界观被摁在地上反复践踏。

只见刘怀殷旁若无人,凑到温渠颈侧轻轻嗅闻:“陛下衣服用的什么香,真好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喜欢朕给你送些。”

皇帝象征性推推他,示意旁边还有人在看,但脸皮厚比城墙的刘公子没有反应,继续用鼻尖在颈窝摩挲,许久才抬头,调笑道:“您脸红了,和做爱时一样可爱呢。”

顶着朱桓和温嘉震碎三观的视线,他俩突然滚到椅中,激烈地拥吻起来。

刘怀殷的手伸进衣衫间,不顾对方轻微的挣扎和羞恼,挑逗起他敏感的乳头,很快,对方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腰腹塌陷在贵妃椅内,两条腿挂在椅扶手上,几乎是大敞的姿势。男人掰开他的嘴,将手指伸进皇帝唇中,掐起那根发颤的舌头。

“呜呜、你干什……唔——”

温渠蹙眉望他,口齿不清地挣扎。

眼看他们就要当场滚起床单,朱桓背过身,怡然自得地欣赏窗外风景。

温嘉一脸难以理解,心想就几年不见,刘怀殷已经进化到没有脸皮的程度了吗,一边偷偷挪动脚步,走到门前,想悄无声息地溜走,毕竟他没兴趣看活春宫,更何况那是俩男人。

在场数人各怀心思,此时韩敏开口了,声音比往常更冷硬:“刘公子,这里是鄙人的寝宫,可否别做这种寡廉鲜耻之事?”

“寡廉鲜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怀殷把头从温渠胸脯里抬起,露出挪揄的笑容,反唇讥讽道:“也不知是谁,青天白日下在这卿卿我我,还被王爷和丞相撞见,那场面可比现在刺激多了。”

要说他们多喜欢皇帝,以至于争风吃醋,那倒也没有,只是出于男性纯粹的自尊心,对这个名义上的情敌感到不快,双方眼神步步紧逼,谁都不愿让步。

温嘉背靠墙壁,一寸寸挪移着,还在想办法溜出去。

朱桓装成聋子,眼睛直勾勾地看外边的风景。

就在场面变得无解时,窗外忽然发出一声剧烈的响动,屋内几人转头看去,只见御花园池塘里钻出一个头,那人手抓着条活蹦跳乱的鱼,发出大笑声。

正是跑去抓鱼的夏明辉。

“这鱼好肥啊!”他浑身湿漉漉地站在池塘边,举起那只可怜的鱼。

其他人:“……”

温渠:“……给朕把鱼放回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嘉在京城的宅邸已经荒芜,杂草长到窗边,不管怎么看,都不是能居住的地方。无奈他只能派人去修葺残破的旧宅,自己则暂居皇宫,和那个处处不顺眼的皇兄住在一个屋檐下。

他们复杂的恩怨,最早可以追溯到太后、早逝的先德妃二人。从母辈开始就针锋相对,儿子们的关系显然不会和睦到哪去。

更别提皇位斗争时,他们对彼此都是下狠手的,兄弟关系几乎没有斡旋的可能性了。

“王爷安康。”凤仪宫内,宁皇后端庄地坐在主座上,手持紫罗布团扇,头饰琳琅,一副疏离的微笑:“西北战火纷乱,王爷刚进京,还望好好休整。”

“多谢皇后娘娘。”最后几个字,他讲得咬牙切齿。

宁皇后当年在两个同样优秀的兄弟中反复斟酌,最终选择了温渠,对方才能这么顺利地继承大统,这对于颇具自尊的温嘉而言,是种明晃晃的打击。不过,他们虽说都追求过宁小姐,但真正渴求的不是她本身,是她所代表的冀州宁氏的支持。

同理,宁后嫁给温渠,也绝非认为他是什么如意郎君,而是看中他生母病逝,将来偷握权柄时,不会有皇帝外戚干涉自己。

“皇弟别白费心思了,毕竟这是朕的皇后。”温渠露出嘲笑的表情,讽刺道:“王爷是外男,还是多多避嫌为好。”

他们又开始互相扔眼刀。

温嘉皮笑肉不笑:“比不上陛下,光天化日能和嫔妃当众宣淫,风流倜傥,真乃臣弟所不能及。”

矜持的闺秀宁皇后听不下去了,打断他们越来越怪的话题:“妾身听李兰说,陛下近来为战事疲惫不堪,夜里常失眠多梦,便叫彩霞弄了个香枕,可以安神助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后当真体贴。”温渠微微一笑,叫内侍拿过枕头,虽然肯定不会用。毕竟以她野心勃勃、雷厉风行的性格,谁知道会不会在里面填毒。

宁氏也知道他不可能用,但送还是要送的,毕竟他们不是寻常夫妻,是皇帝和国母,维系体面比任何事都重要。

此时李兰通禀入内,恭敬地低头:“陛下,常安殿的汤池已准备好了。”

“嗯。”皇帝挥手示意他出去,话中带刺道:“皇弟离京有段时日,大概未曾听闻,皇宫里新修了一个汤池,比原来那个宽敞舒服多了,想来西北边境荒芜,没有这种可供休憩的地方,不如赏脸与朕去试试?”

「六月大夏天泡温泉,有种脑干缺失的美。」

“多出汗有益于身心健康懂不懂,一看你就不养生。”

系统震怒:「你见过哪个人工智能还养生啊!」

温嘉闻此言,脸部肌肉抽了抽,心里暗骂劳民伤财的狗昏君,磨着后槽牙回答:“臣弟谢过皇兄。”

他们走进常安殿,被宫女侍候着脱去衣物。

温渠皮肤很白,在汤池水雾蔓延的地方,更显得那敞露的肌肤不似人间所有,一双凤眼总是习惯性眯起,做出蔑视的神态,红痕满身,从脖颈流窜到大腿。

他们虽是兄弟,却还是第一次赤裸相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似乎存心想恶心一下这位弟弟,刚泡进汤池里,就看向水中模糊的某个位置,挑衅道:“皇弟那东西可真够意思,但这么多年没有子嗣,不会是绣花枕头裹败絮,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吧?”

试问哪个男人被说不行,还能心平气和,温嘉假笑的脸都快绷不住了,隐忍地呵呵笑:“臣弟在西北,无心男女之事,不似皇兄风流闲暇,所以无有留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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