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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情香(侍寝状态RX狠 想逃走被捆住继续)(2 / 2)

“原来如此。”

温渠表情惋惜地点点头:“朕不信。”

温嘉:“……”傻逼,你他妈的爱信不信。

系统:「本性暴露了是吧。」

就在王爷都开始念佛经让自己保持冷静时,温渠得寸进尺,竟是从水里站起身,忽然伸手抓住那根沉寂的阴茎,见青年身体蓦地跳了跳,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这东西不是摆设啊。”

他笑得腰都弯下去,声音渐渐猖獗,连外面的宫女都能听见:“很滑稽地砰一下跳起来,雏儿都不会有这种反应吧?”

温嘉忍无可忍地挪开他的手腕,怒道:“臣弟以前怎不知,有龙阳癖好的人都喜欢关注别人的那玩意?皇兄宫中美人无数,想必早看惯了,乱做消遣小心遭报应。”

这话讲得相当僭越,按理说本不应当,但他实在忍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是皇子时期,他还可以和对方打一架,用拳头解决问题,然而现在温渠是皇帝,只能忍耐,最多阴阳怪气地讲两句。

“行行,不逗你了。”皇帝在他身边就近坐下,享受汤池温暖的抚慰。

近些时候格外忙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失眠多梦。现在躺在汤池里,他不久就感眼皮乏困,头脑昏昏沉沉的,积压的疲惫似乎难以抑制,无视身旁还有个王爷,就闭眼睡了过去。

温嘉还在生闷气,结果转头发现他睡着了,咂了咂嘴。

皇帝皮肤白皙,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类型,胸膛遍布大片大片的红痕,有被吸吮出来的,也有掐出来的,甚至那微微浮出水面的乳头,都从尖端红肿到乳晕,能想见此人曾受过怎样激烈的疼爱。王爷想起贵妃椅上,他两次被嫔妃猥亵般对待的记忆。

明明成了帝王,居然允许宫妃这样对待自己,莫非这家伙喜欢遭猥亵吗?

可看他那时的神情,似乎又不太像,明显是恼怒羞愤的,脸庞被红晕填满,低吟叫骂,那模样倒比现在要顺眼得多。

温嘉想到方才的戏弄,怒气更甚,出于报复心理,趁他闭目沉睡时,也捏了捏他的阴茎,因害怕弄醒对方,所以力度不大,心里想的却是干脆给它掐断得了。

系统:「醒醒,你二弟要断了。」

温渠:“好狠心的弟弟。”

手中的阴茎干净秀柔,分毫不像是淫浸情场多年的老手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轻微使劲后,原本斜倚着汤池边缘休息的皇帝,反应竟出奇地大,眉心蹙起,腰腹猛地挺直,挤出一声闷哑的喘息:“呜嗯——!”

“……喂,不是吧。”

温嘉吓得抬起手,幸好皇帝没醒,依旧沉沉睡去,暗自松了口气:“什么啊,真有这么敏感吗,只是碰碰而已。”

虽然心有余悸,但这也算是难得的报复机遇,让这个平素傲慢恶劣的兄长发出那种声音,甜蜜又有些示弱的,作为登基后一直被欺压的王爷,实在很难拒绝这样的诱惑。

于是他没收手,继续小心翼翼地摸索起来。

刚弄没几下,阴茎就已经挺立,皇帝眉头皱得更紧,貌似努力想要醒来,却一直没成功,只能无意识地呻吟,浸在水里的腿微微抽动,脸颊涨红。

温渠一半浮出的胸部也在颤动,受过摧残的乳头鲜艳美丽,温嘉心生好奇,不禁抬手摸摸,质感很光滑,还有些水果般的柔软,叫人爱不释手。

昨天还在鄙夷龙阳的某王爷,又弄了好几下。

“呜、别……哈啊——呃嗯、好难受……”

皇帝睫毛疯狂抖来抖去,极不舒服地晃动身体,试图躲避抚弄胸部的手指,嘴唇微张,喉咙吐出无意识的呓语,小幅度摇着头,那情态颇为可怜。

欺负这家伙好像挺上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嘉内心涌现出不太妙的想法,完全忘记了略施惩戒的初衷,

他拿两根手指揪起一侧通红的乳尖,揉搓挤压起来,手下的身体剧烈抖动,想要避开指腹的戏弄。因为深陷沉睡的缘故,喘息无法克制,温渠露出痛苦而欢愉的表情,一会儿躲闪,一会儿又主动贪求快感,色情的呻吟变得频繁。

就在挑逗对方欲望的过程中,他震惊地发现,自己也勃起了。

“……”

温渠:“他怎么不动了?”

系统:「大约是在为宣告结束的直男生涯哀悼吧。」

皇兄赤条条的身躯浸泡在汤池里,室内炽热温暖,水雾弥漫,他整个身体都蒸得红彤彤的,被快感折腾得舌尖微露,胸口上下起伏,额角悬挂着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的液体。

温嘉悸动更甚,壮胆扒开了隐秘处的肉块,听说男子间的情事要从这里进行。

以前他实在不懂屁股有什么好肏的,但如今,感受炙热的肠肉裹紧指节,稍稍动一动,就有温水噗呲顺着手指流动,捅向敏感的肉壁时,那雪白的臀痉挛颤抖,淫液很快消泯在水中。温渠重重地呜咽了一声,似乎在提醒他这是最薄弱的地方、一碰就会爽到高潮般。

“哼,是这里啊。”他怀着恶意用力一碾:“「雏儿都不会有这种反应」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呃啊啊——!!”

温渠小腹猛抽,原本闭拢的双眼唰地睁开,茫然地凝视头顶,眼角含泪。那一瞬单纯迷茫的表情,与他穴肉淫水四溅的状态对比鲜明,看得温嘉下腹阵阵发硬。

“皇兄可醒了?”

他刚才还很惧怕对方醒来,现在反而不怕了,嘴唇勾起恶劣的笑,用突起的指节在敏感处反复顶戳,直碾得皇帝啜泣发颤,肉块间很快一塌糊涂,浑浊的液体流出染脏了汤池。

“还在、呜呀!我还在做梦吗……”温渠双目依旧迷茫,似乎因为失眠多梦,有点分不清梦与现实。

温嘉心想这倒是方便他做一些坏事,笑道:“你记得我是谁吗?”

状态迷惘的皇帝微微眯起眼睛,凝望眼前脸庞模糊的人影:“你是皇弟吧,我记得你……呜啊——?!你、你做什么,呃呀、不!”

青年毫不犹豫地将阴茎挤进紧缩的肠肉中,动作掀起轩然水波。也许是曾和女人做过的原因,他除了刚开始生涩,不久就渐入佳境,换着花样颠弄起对方,手牢牢遏制住双腿,不让温渠合拢腿,龟头顶弄侵犯内部,轻松找到刚才手指碰过的肉块,裹挟着水流,往那里狠狠戳捅。

“真的很饥渴呢,做和弟弟的春梦真的好吗?”他颠倒黑白地羞辱道。

“没、哈啊……没有做,我才没有、咿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被弟弟肏呢。”温嘉坏心眼地只碾那个最敏感的地方,畅快地叹息:“绣花枕头裹败絮,中看不中用。嗯,你正被你看不起的东西肏得发出这种淫荡的声音哦。”

“呃,哈啊——什、呜不要、不要再进来了……不行不行不行噫啊啊!!!”

温渠小腹印出清晰的龟头的形状,看着极其色情,沉浸在情欲浪潮中,头脑迷糊混沌。他感到体内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抽出,然后整根刺进,动作片刻也不滞涩,干净利落,捅到最深处,令他发出尾音微颤的尖叫,头蓦地仰起,肌肉绷紧抽搐起来。

“好涨呜、真的……不行了呃哈,呜、放过我吧温嘉——”

干得正酣畅淋漓的青年怎么可能停止,冷哼一声:“皇兄才笑过我那东西是绣花枕头,臣弟只是证明给您看而已,所以不会停下的。”

皇帝足趾蜷起,搭在他肩上,只能靠两手撑住汤池边缘维系平衡,被欺负得摇头乞怜,嗓音沙哑:“我、我错了,皇弟、咿呀啊!我真的错了,不会再……呃呜别碰这里!”

“您自己说的可不算数,还是受着吧。”

温嘉俯瞰他意乱情迷的表情,感觉颇为可爱,低头亲亲他的嘴唇。

舌头侵袭涎水流淌的口腔,吻得他呼吸艰难,阴茎却卡在肉壁内纹丝不动。他距离高潮仅仅寸步,不上不下的反倒难受,抽噎哀求道:“动一动,呜、求你……”

“求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嘉有些意外地看看他。

要知道他们明争暗斗也有十多年了,他不是没把温渠逼到绝路过,但无论何时,这家伙都一副骄傲自大的模样,别说求饶了,连示弱都没有过。未曾想在这种情况下,能听到对方求自己,那可怜兮兮的表情确实挺让他受用的。

“好吧。”青年强行压住扬起的嘴角,心情愉快:“既然皇兄这么说,那就全部射给你。”

“呃啊啊——好、好烫,呜、噫哈……”

“屁股高潮了。”温嘉咬咬他抖个不停的乳头:“……偶尔这样子,还蛮可爱的嘛。”

温渠无力地躺在一旁,手脚软绵绵的,似乎完全没听见他在说什么,眼皮变得沉重,臀肉里有精液微微溢出,他夹着黏糊糊的液体,再次睡了过去。

“喂!你中降头了吗,这也能睡着?!”青年难以置信的声音隐约回荡在耳畔。

系统:「经典无能狂怒。」

温渠:“啊温泉好暖和,让我再睡一会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嘉烦躁地泡了会儿汤池,转头看看浑身散发色情气息的皇帝,鼻翼微微翕动,睡得很安稳,混沌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差点当场崩溃。

他到底干了什么啊!

竟然趁对方昏睡,诱奸了自己最讨厌的皇兄。

先不提这事涉及的伦理纲常问题,单论性别,他敢肯定从小到大,只对女性美丽的酮体产生过欲望。但在和温渠做爱时,他的阴茎又确实硬得发痛,甚至现在回想起皇帝为情欲侵蚀的眉梢、被肏醒后迷茫懵懂的眼神,下腹还有隐隐的反应。

……不会的,他才不会和这个死变态一样有龙阳癖好!

肯定是在西北禁欲太久,再加上温渠的肉体清瘦苗条,有种女性柔软的美,所以他把这家伙当成女人了。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系统:「这嘴可比唧吧硬多了。」

温渠:“一边恐同一边当男同的人是这样的。”

让皇帝屁股里夹着精液出去影响不好,温嘉抬起他的身体,半压在汤池边缘,小腿浸泡在水中,强硬地掰开双腿,伸手进去掏弄。那后穴还是一片炙热,紧紧纠缠住他的手指。

由于先前做爱时,他射得实在有点深,清理时很费劲,而且用指尖每次往里勾弄精液,都会难以避免地碰到一些地方。温渠微微张开嘴,顺着他的动作扭动腰腹挣扎,吐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导致清理工作变得很困难。

偏偏他还不敢叫醒迷迷糊糊的对方,不然会难以收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嘉满头是汗,刚变得平静的阴茎又勃起了,低声骂道:“这也太敏感了。”

“呜、不,呃啊……”

红肿的穴肉吞吐起来,那里掰开后的空虚令温渠发出隐约的泣音,腰肢被悬空架起,在半空中可怜地发抖,尤其乳头被身体碾在汤池壁上,左右磨蹭,异样的快感袭来,他不得不再次睁眼苏醒,刚醒过来就猛缩紧臀肉,崩溃地大叫出声。

“混蛋怎么又是你、呜呀!”

“真是狗咬吕洞宾。”温嘉愤愤不平地往里一戳,顶得皇帝腰腹狂颤,“要不是怕你生病,你以为我乐意给你清理精液吗,随便碰碰就高潮,就这样还想肏别人?”

“你、你不是,不喜欢龙阳吗,为什么、噫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他清理的动作顿了顿。

要掩饰什么似的,他用四根手指顶过去。

温渠上半身蓦然跳起,似乎遭受了难以忍耐的刺激,嘶哑地哭叫一声,分不清是什么的液体在水里漂浮,崩溃地喊起来:“你管这叫清理?呼呃、你个婢养的东西,信不信朕把你千刀万剐、咿?!别碰了呜啊啊——”

“我确实想给您清理的,所以皇兄还是管好嘴吧,管不好,就让臣弟帮您。”温嘉额头青筋跳了跳,继续往里顶弄,仿佛一种情色的惩戒方式,动作极富技巧,直至在穴内插到高潮为止。

“你这个乱臣、哈啊——乱臣贼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呜呜……不行了……”

皇帝连续高潮后确实没力气骂人了,全身乏力瘫软,被迫倚在他怀里,小声啜泣起来。

他的脸颊涨满病态的潮红,眼泪横流,看见温嘉又伸手过去,以为还要再惩罚自己,忍不住肩膀微颤,恐惧地往后缩了缩,那模样格外可爱。

“别这样,真的不行了!”

兄长难得脆弱的表情,很好地满足了青年的自尊和征服欲:“皇兄且好好躺着,臣弟这次不动手,只是帮您掏出精液,不会很难受的。”

但温渠不信任他,摇头表示抗拒,显然刚才强行高潮的经历给了他挺大的阴影。

就在他俩掰扯时,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而里面的人忙于争论情色问题,完全没听到呼唤声。外面的朱桓久久等不到回应,想即汤池泡那么久,大概皮都泡烂了,内心忧虑会出事,干脆直接进来了。

于是他看见了震撼的一幕。汤池中,福王爷正搂抱住赤身裸体的皇帝,亲昵地耳鬓厮磨。

朱桓:“……”这种倒霉事为什么每次都被我碰到啊!

温渠:“这何尝不是一种幸运色狼。”

「对他来说大概不算幸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想赶紧干满工期,然后告老还乡买个体面的宅邸,儿女绕膝安静度过余生的朱丞相,僵硬地站在门口,霎时间感觉全世界都在针对他。

温嘉眯了眯眼,冷声道:“丞相还请进来吧。”

如果是其他人撞见了,他高低要杀掉灭口,但朱桓是朝廷要官,并非他个无权无势的王爷能随便杀的。其次,他很清楚这人明哲保身、识时务的性格,只要稍加威胁,肯定会把这件事咽进肚子里。

“是。”朱桓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进去的,心中警铃大作,生怕这两位把他摁进水里溺毙灭口。

“丞相不必惊慌,皇兄很看中您,孤不会越俎代庖的。”温嘉吩咐道:“麻烦丞相帮个忙,皇兄不肯让孤清理身体呢。”

朱桓眼皮狂跳。

温渠这个状态不太对劲,一看就不是情愿伏身的,然而双眼困顿疲乏,似乎仍然半梦半醒,眼底浓黑。福王爷应该想把自己拉下浑水,以免节外生枝,到时候皇帝倘要追责,他也难辞其咎。尽管看穿了,也没什么用,他只能膝行向前,用颤抖的手抓住皇帝的大腿,把它们分开。

“你好大的胆子!朱桓,给朕放开。”赤条条的皇帝惊怒地挣动起来,但毕竟刚高潮不久,力气软绵绵的,何况失眠这么久,身体状况不容乐观,两腿还是完全敞开的状态,将身体最隐秘的部分露出。

“臣弟都说过是给您清理了。”温嘉不耐烦地扒开肉穴,掏弄起里面的精液,见他还是骂骂咧咧的,突发奇想,往里吹了口气。

“呃呜——?”

朱桓看到他的胸膛蓦地挺起来,恨恨地盯着面前胡作非为的皇弟,眼看他又低头要干坏事,不由得惊慌喊道:“你到底做什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丞相还在后面呢,皇兄不怕丢脸,臣弟可就再好好惩罚您一次了哦?”

温渠终于乖乖闭嘴了。

室内旖旎的水雾令皮肤熏得通红,燥热伴随头晕,若非屁股里有东西动来动去,身后还有个人掰开大腿,他大约早就睡过去了,如今只能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地仰起脑袋,一旦身体里的手指用力太猛,就难耐地摇摇头。

“呜、好难受……”他迷迷糊糊间,突然感到不对劲,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转头双眼幽怨地盯着朱桓。

“朱丞相,朕背上那玩意是什么?”

男人眼神不自然地飘忽片刻,强作镇定,充分发挥了官场老油条的看家本领,露出怡然的微笑,睁眼说瞎话道:“应该是臣戴的玉佩吧。硌到陛下了吗,恕罪。”

温渠:“你戴的最好是玉佩。”

温嘉看不下去这俩人调情般的模样,冷哼一声,弯曲手指拿突出的指骨往里面摁去,皇帝猝不及防,腰肢颤了颤,感到忍无可忍,回过头恶狠狠瞪他:“呃啊、你他妈的有完没完了啊!”

他清理完最后一点残留物,吩咐朱桓放手,将温渠身上擦干:“皇兄自己做这种淫猥的梦,还要倒打一耙,真恶毒。”

朱桓原以为自己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了,没想到这还有个宗师,眼皮都不眨地表示皇帝在做梦。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温渠也不自在地偏过脸,似乎也认同刚才确实是春梦,显然这几天病得不轻。

擦身的过程中,他又渐渐睡过去,倚在皇弟肩上,失眠的疲惫与性爱的激烈混杂在一起,他呼吸均匀,胸口轻微起伏,紧紧抓住温嘉的衣服不肯撒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嘉很少看见这么温顺的兄长,依偎在怀中,甚至显得有点可爱,不禁耳根微微泛红,掩盖性地咳嗽一声:“麻烦丞相叫李公公来一趟。”

朱桓求之不得,火速逃离犯罪现场。

“嘁,要是平时也这么可爱就好了。”他俯视着温渠安稳沉眠的睫毛,心思出神,不知不觉开始把玩眼前亮晶晶的嘴唇,指腹捏住揉搓,怀里的人皱起眉头,抗议地哼哼两声,那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半晌,猛地瞪大眼睛:“……等等,我在干嘛?”

温嘉烫手般撒开那柔嫩的嘴唇,一脸中蛊般的表情,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低声叫骂道:“这太奇怪了,啊啊都怪这混蛋皇帝!”

假装睡过去的某皇帝嘴角抽了抽:“他娘的,关我鸟事。”

系统:「崆峒山男同特有的甩锅技巧。」

尽管嘴里骂个不停,他的身体却很诚实,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倚靠,本来就被蒸得发红的皮肤更红了,焦躁不安地等朱桓请人回来。

李兰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兄友弟恭的情形。他大受震撼,关门退出去,又重新进来揉眼睛,还是不敢置信,于是再次退出准备关门,被额头青筋猛跳的温嘉制止了,咬牙切齿道:“李公公,你这是干什么?”

“王爷恕罪,奴才身子不太爽。”宦官赔笑着进去,接过衣衫不整的温渠:“王爷先走吧,剩下的交给奴才便好。”

温嘉抱怨总算不用照顾这个混账皇兄了,结果临走时,眼神还频频看过来,仿佛一个望夫石站在门口,欲言又止地看着温渠躺在瘦小的太监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兰:“呃,王爷?”

他如梦初醒,连忙脚底抹油地跑走,姿态十分狼狈,连配饰都没顾得上拿走。

李兰觉得朱桓和王爷都挺莫名其妙的,看到皇帝浑身痕迹,倒也没怀疑,毕竟这段时间他哪次厮混回来不是红红紫紫的,看都看习惯了,准备帮他穿好龙袍,但也不敢吵醒对方,轻手轻脚地收拾起来。

在碰到肌肤的时候,温渠闷闷地呻吟起来,说梦话般蹙着眉:“不要了……”

宦官装聋子很有一手,表示什么都没听到。

“好痛。别进去、呜……”

李兰眉心跳动,心里默念陛下你别说了,再说下去他都要被灭口了。当他暗暗寻思这次是和刘怀殷还是韩敏,或者更甚者,该不会和朱大人也有一腿的时候,皇帝忽然揪住他茶色的外衫,吐出哽咽的名字。

“李兰,嗯呜——”

“……”他表示状态不错,忍得住,因为他是个太监,但如果换成没净身的时候,大概率就忍不住了。他第一次庆幸自己没性功能,不然就要九族消消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嘉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莫名其妙赖在了皇宫,分明府邸都修葺得差不多了,还是找各种借口不出去。

皇帝也懒得搭理他,每次在御花园闲逛遇见他,都要讥讽两句“吃白饭的”,听得他拳头发硬,却也无可奈何。

距离汤池那场意外的情事已过了许久,温渠就当春宵一梦,对他和朱桓什么表示都没有,只是偶尔想起来,会露出有点微妙的表情,这也成了某憋屈王爷在皇宫里少有的能压制对方的把柄。

比如故作不经意地提起上次泡汤池的事,欣赏皇帝唰一下变红的脸颊,这件事还是相当有趣的。

“皇弟啊。”

再次被那个梦逗弄的温渠忍不住了,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他:“你就这么怀念和朕赤裸相见吗,怀念到天天挂在嘴边?”

温嘉噎了片刻,若无其事道:“因为很奇怪嘛。陛下一边靠在池边,一边还说好难受什么的,喊的声音很大,臣弟怎么叫都叫不醒……”

“闭嘴。”他如愿看到那人的脸又变得红彤彤的。

他坏心眼地重复提及,问道:“所以您当时是做噩梦了吗?”

“朕叫你闭嘴!”男人抬起奏折,欲盖弥彰地掩住脸,只露出秀粉发红的耳尖。温嘉感觉喉咙有些发干,想起皇帝倚在自己身上时可怜的呜咽,险些在养心殿里出丑。

温渠缓过来后,冷笑一声:“这就不关皇弟的事了。说起来,你最近很空闲啊,刚好朕这里有点事要交给你,御膳房那边缺少人手,贤弟就去那帮帮忙吧。李兰,带王爷去御膳房,吩咐小齐子别和王爷客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高贵的福王骂骂咧咧地被拎去洗菜了。

用过膳食后,温渠准备去看看佳丽们,结果迎面撞上两个熟悉的人站在池塘边。夏明辉单手提起衣裾淌进水里,另一只手拽住尴尬的刘景英,喊道:“里面真的有鱼,不信你进来看!”

刘景英稍微后退了一步,无奈道:“我不会抓鱼。”

“掏鸟蛋呢?”

“呃,不会。”文弱书生勉强维持礼貌的微笑,内心很想逃。

天知道,他只是出门散散心,谁知道径直撞上了这家伙,刚见面连姓名都没互通,就抓住他要一起下水摸鱼。

温渠在旁边看着,青筋跳了跳:“白痴,你在对朕的妃子做什么。”

夏明辉闻言撒开手,惊喜地转过头,挥了挥湿漉漉的手,照例灿烂地笑出八颗牙齿,动作像只招财猫:“陛下你总算来了,我们进去浮水吧,好不好!这池塘比以前凉快好多诶!”说话期间,刘景英默默挪动脚步,离他三米远。

“咳,李兰。”温渠抬抬下巴,“你去陪他玩。”

李兰满脸懵:“啊?”

“你耳朵聋了吗,朕叫你过去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宦官赶紧谄媚地点头领命,屁颠屁颠跑过去。

“陛下。”见纠缠自己的家伙被李兰吸引了注意力,刘景英这才松了口气,微微一笑,向他行了礼:“臣未及见礼,还望恕罪。”

“起来吧。那人脑子有点问题,你不必理他,以后看见绕道走就行。”温渠毫不留情地将竹马打为白痴,说话声音不加掩饰。水里的夏明辉听到这话,猛地把脑袋钻出来,眼神一开始略微迷茫,回过神来后,乐颠颠地朝他们那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温渠:“你看,是吧。”

刘景英:“……臣明白了。”

他们在附近赏花赋诗,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间。在几株艳丽的三角梅面前,温渠突然停住脚步,打量起矗立在花中的清瘦青年,眼神慢慢变得耐人寻味,轻笑道:“景英不但才华出众,相貌也丝毫不比腹中诗书逊色呢。”

刘景英并不意外地笑笑:“陛下也一样,说来臣还没未上次的事向您请罪。”

提到这个,他脑内霎时间浮现出暧昧的画面,尤其是他瘫在对方怀里,尿液窸窸窣窣地落在榻上的记忆,实在是过于羞耻,令温渠那风流倜傥的调调瞬间垮掉,咳嗽两声来打断他:“这件事不必再提。”

“臣不是不敢承担后果的人。”他难得果断地回答,神情认真:“臣既然对您这么做了,就会负责到底的。”

这位素爱悲春伤秋、因目睹花谢而叹息流泪的忧郁文人,一双俊雅的眼睛定定地注视着他,表情依旧温和,却暗藏锋芒,仿佛无论皇帝怎么回答,都不会动摇他的任何心意。平日里,他偶尔也会露出这种神色,比如在床上掐住小皇帝的腰,狠狠往里挺进的时候。

看起来貌似柔弱,内心却出奇地强硬,和韩敏那样有着敏感心灵和冷硬外表的人属于相反的类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真该让某些人看看什么叫极品,不干的时候温柔体贴,该干的时候从不墨迹。”

系统:「总感觉你在内涵谁。」

胆子小到现在还担惊受怕的朱丞相打了个喷嚏。

“……什么负责不负责的,这种事根本无所谓。”温渠偏过头掩饰羞赧,眼神乱飘:“朕又不在乎这些。”

“真的吗,是臣自作多情了啊。”刘景英露出有点受伤的眼神,仿佛一只可怜的小麋鹿,忧伤地微微低头,任谁都不忍心看他那么难过,更何况爱美人如命的荒淫皇帝,更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残忍无比的事。

“不是,也不是完全不在乎。”

他赶紧改口,亲昵地抱住对方,嘴唇吐出的气流几乎扑在青年脖颈上,调戏道:“朕不会责怪你的。但下次,朕绝对要找回场子,肯定把你弄得哭出来,做好准备吧。”

刘景英听闻此言,俊俏的脸庞肉眼可见地泛红,又恢复了那副好欺负的害羞模样,低声提醒他别说这么淫秽的话,然后逃命般离开了御花园。

温渠刚准备打道回府,就感到左臂湿濡,阵阵发凉,扭头看去只见夏明辉不知何时时候走过来,湿淋淋的衣服贴在他身上,好奇地张望:“陛下的胸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摸起来好像还涨涨的。”

“你怎么来了。”他被摸得身体一僵,慌忙推开少年,骂道:“你胆子真大啊,李兰那个废物呢,怎么没看住你?”

“我偷偷溜来了。”夏明辉得意洋洋地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等温渠喊侍卫来打他一顿,他已经把手伸进衣襟,想切实感受一下那胸乳的变化,挣动间皇帝发髻凌乱,被摁倒在地,咬牙道:“夏明辉,你是不是真的想死,呃、别乱碰……男人的胸是不会涨起来的,你那贫瘠的大脑还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吧!所以快放、啊呜,放开朕!”

少年却争论道:“是真的,比我第一次看见的时候还大很多,还更红了。”为了证明真实性,他的指尖戳进柔软的乳端,将整个硕红的胸肉往里按,几乎凹陷进去。温渠大喊大叫的声音不见了,噤若寒蝉地咬住嘴唇。

夏明辉又戳弄了一阵,却听不到呻吟,顿感失望地看着他:“陛下为什么不叫,明明那么好听。”

“有病吧……”他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少年反复揉动,各种方法都用尽了,然而温渠似乎害怕周围有人,铁了心不肯叫出来,死死憋住喘息。久而久之,胸部渐渐习惯了搓磨,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他干脆无视身上的人,睁眼看着白云浮过天际,不禁催促道:“嗯、差不多就行了,技术烂成这样,还是回去再练练吧。”

夏明辉挫败地停住了动作,眼看那乳珠都磨得通红,突然想起被没收的春宫图里有一页,那天侍寝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实施。

“起来吧,一身腱子肉重死了,呜?!你、你做什么——不要……”

温渠本来还在看天上的云,忽感有什么东西覆在胸口,惊慌地回神,只见夏明辉张嘴含住敏感的胸乳,牙齿毫无章法地磨咬着,力度很重,舌头卷住乳上猩红,犹如吞吐美食般细致入微,时不时抬起头,观察他的神情变化。

他刚开始还忍着,后来实在难受,眼皮微微抽动,注意力再也不能分散到云层上了,发出难耐地呜咽,手指揪起夏明辉的头发。他含在嘴里的乳头也不停发颤,左右摇晃,像是要从他湿润温暖的口中挣脱,但这么剧烈的动作,反而容易不小心磕碰到牙齿,被汹涌的感觉折磨得喊出声。

“哈啊,够、够了……别太过分呜!”另一侧乳头被手指夹住,伴随身体的晃荡,传来一阵阵快感。

“夏、呼呜……朕受不住了,啊啊、放开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色情的哽咽传入夏明辉耳中,听得他耳朵酥麻,更高兴地缠住温渠:“陛下的声音真好听,一听就勃起了。话说你比较喜欢哪个部位,乳尖还是乳侧?告诉我吧,我会让你很舒服地射出来的,相信我!”

温渠当然不可能回答这个问题,见哀求无果,闭上眼睛不再看他,只是身体不住发抖,胸前顺着他的动作起伏,就像主动挺胸求他舔一样,带来极度的羞耻感。

夏明辉将胸部各个部位都试了试,最后得出结论,还是乳尖最敏感,几乎一碰就浑身跳起来,开心地笑了笑:“陛下的弱点是这里呀,啊,腰挺起来了,表情也好可爱。我们能直接在这里做吗?”

“不、不可以呜呃、不行……”皇帝羞恼地踹他,坚决不肯在这里脱衣服开始。

“但你已经很硬了吧。”少年抓住他高立的阴茎,一边卖力舔弄,一边又揉起龟头,用尽手段让他答应做爱的请求。

“噫啊啊——不要这样……咕呜、要去了!真的……”

夏明辉吻了下他的乳头:“那就去吧。”

浓精落在他的手掌虎口,慢慢流淌着,色情而浓稠。温渠小腿还在抽搐,喘息着望天,舌头露在外面,充分开发过的胸脯被风一吹就发硬,瞪住他:“你这个色鬼投胎,朕身子难受,不做了。”

“诶。”他垂下头丧气地趴在皇帝身边,“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做?”

“下辈子吧。”

“那我可以再舔舔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啊嗯……滚,别逼朕动手打你——”温渠拼命抬腿踹他,镇静声音下的呜咽格外惹人怜爱。只听得三角梅旁枝叶窸窣,他们纷纷转头,就见林玉文一脸嫌恶地看着他们身躯交缠,那硕大的红乳裸露在外,坚挺而美丽,一看就是饱受摧残和疼爱。

温渠:“这群人把皇宫当自己家吗,到处乱跑,为什么每次都能撞破我的奸情!”

系统:「光天化日在公共场所做爱,你好理直气壮啊。」

他果断跑开,不顾皇帝在后面叫唤。

林玉文实在想不到这两人能这么不知廉耻,在御花园这种露天场合,还敢向日宣淫,晦气,早知道今天不出寝宫了。

这几天,狗昏君根本没停过给他送东西,从那根玉势开始,各种乱七八糟的玩意都往他那送,囊括了四海八方的淫猥用品,还有温渠亲笔写的情诗淫诗,用词粗野大胆,看一眼就叫人脸红。

他想起寝宫里的玩意,面红耳赤地走到湖边,想到皇帝刚才风情羞赧的姿态,这时候才觉得奇怪。

“居然肯被压在身下。”林玉文匪夷所思地思索了一番:“还露出那种、那种淫荡的表情……不对,他怎么样关我什么事。”他赶紧摇摇头将思绪晃出脑海,朝自己宫内走去,却听门前骚动纷乱。

容貌秀气的少年皱起眉头,拉住宫人问道:“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

“林公子!”那宫人像找到救星般跪下来,哭道:“陛下突然闯进殿来,说您再不回来,就要把小万打死呢,请公子救救小万吧!”

林玉文认得小万,是个麻子脸的内侍,转身大步流星地往里面走去。小万被李兰和另一个宦官拉住,半身血肉模糊,哭得嗓音嘶哑,不断告饶请求皇帝放过自己,室内气压奇低,床边跪满战战兢兢的宫婢太监,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开口为小万讨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这阵子的和睦,令他们都快忘了他暴戾残忍的本性,如今再度重温,只觉心中发凉,动也不敢动,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敢问陛下这是做什么?”林玉文冷着脸问道。

“怎么。”皇帝喝了口茶,抬眼看他:“玉文惹朕不高兴,朕也舍不得勉强你。但你的侍从都是朕的人,朕想杀就杀,有何要紧的。”他抬抬下颏示意李兰,对方会意,继续打过去,比暴君更恐怖的显然是一个江山稳固的暴君,因为有恃无恐。

日光打在他脚下,龙袍染了一层淡金,在绣纹间熠熠生辉,李兰指使小太监蜂拥过去桎梏住小万,回过头就望见这寸灿灿的金光。他觉得那是权力的光,优美地映在龙纹的尾巴上。

温渠:“哎呀好惨啊,人家良心都过意不去了。”

系统:「完全看不出来。」

零道德底线的戏精温渠挥手叫停,挑衅地看着林玉文:“你要是愿意帮他,朕也是可以应允的哦?反正你也是嫔妃嘛,侍寝也不算难为你吧。”

少年沉默地盯着他,半晌,冷笑道:“好啊,臣来服侍陛下。”

“只要你别后悔就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床帘内传出暧昧细微的喉音,月白色帘布不断泛起褶皱,床板嘎吱作响。林玉文端坐在桌旁,单手拿着瓷杯,杯中的黄芽茶已经冰冷,他心不在焉地低头喝了一口,看上去气定神闲,然而留心观察,就能发现他衣裾下,似乎微微鼓起着什么不太妙的东西。

帘隙间飘出一缕浓郁的橘花香味。

“小声点,外边有值守的人。”他焦躁地起身,朝那呵斥道。

但床里的人置若罔闻,不停发出可怜的呜咽,撞击着床侧,夹杂着口齿不清晰的话语,细听还能听出哀求之意。地上还留有小内侍被打时的血渍,顺着桌腿蔓延到门前,令人毛骨悚然。

林玉文像是要压抑欲望,深呼吸半晌,掀开床帘。

只见男人蜷缩着背靠睡枕,双手被长长的白缎缚在身后,眼覆黑布,两腿各捆几根衣带,做成大敞的动作,露出滑嫩红肿的穴肉,溃烂的肉壁内插一根样貌奇魁的玉势,淫水顺着它的壁身渐渐流到臀部,浸湿了一小片被褥。榻上香炉正飘出熏香味。

“堂堂九五至尊,这时候叫得倒真淫荡。”床边青年故意说这种淫猥的话,反正皇帝两眼被覆,看不见他纠结的表情。

“呃哈、呜…玉文……”

单薄的衫间,阴茎高高挺到小腹,龟头冒出零星的液体。温渠被情欲支配的脸颊烧得通红,燃香猛烈的作用中,汗水淋漓的身体扭动不断,引得那玉势顶端在细嫩的肠肉里磨动,渴望得到满足,但全身捆缚的状态下,无论怎么动都只能是望鸩止渴,欲求不满,肌肉微微筋挛,发出哀怜的泣喘。

林玉文看了一眼,却忽然僵在那里,蓦地拉拢床帘,转身捂住红透的脸,蹲着喘粗气,眼睛直溜溜地盯住地板。

明明是自己亲手捆成这样的,可这也太色情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先拉上帘再害羞是傲娇最后的尊严。”

系统:「又是一个被你蒙蔽的好人。」

看脚尖看了半天,林玉文才做好心理建设,再次拉开床帘。皇帝在黑漆漆的视野里不安地晃动身躯,臀部在榻上摩擦,以求让玉势轻微动起来,清白的玉质辉映着穴口深红破皮的边缘,简衫中两颗鲜艳的乳头硬挺地流露。

他刻意重重地走过去,脚步声十分清晰地传进对方耳内。

不可视物的黑暗里,温渠感到胸乳被掐住,指甲侵入坚硬的乳尖,在最敏感的部分搓起来,不禁僵直了腰腹,小幅度向后躲避,摇头以示抗拒。

“陛下这是干嘛。”难以克服羞耻心理的林玉文,脸庞还是有点发热,但语调难掩兴奋,“都舒服得挺起腰了,那就让你再舒服点吧。”

“不、不是……哈呃、别掐胸好不好,玉文、玉文……呜啊啊——!?”

温渠恳求的话语骤然中断,挤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腰与床板形成巨大的弧度,却被双脚捆住的缎带又扯回了榻上。林玉文抓住了玉势,狠狠往那块软肉上撞去,使了最大的力度,雕琢成突起疙瘩形状的长玉柱戳进去,几乎完全顶在浓郁的水渍深处。手下的躯体先是抽搐挣扎,随后被卸去力气,可怜地呜呜啜泣着,用娇怜的嗓音向他讨饶。

“噫、不行不行的这里……呃啊啊——!玉文,放过我吧……嗯呜、嗬…把我解开吧,求你了啊呜!”他蒙眼的黑布都因泪水浸湿一块。

林玉文被他反复念叨名字,还嗅闻了散情香,只觉欲火更盛。

但毕竟头次接触情事,他对这方面的判断不够严谨,没分辨出这欲望的来源,也没勇气疏解,一言不发地继续拨弄着玉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心不在焉的缘故轻重毫无规律,弄得皇帝高声呻吟,好不容易适应了节奏,又开始轻微扫动起细嫩的边缘,死活不再寸进一步,温渠也只好咬唇忍耐,手指扣进被褥,似乎出于自尊不肯再出言。

林玉文听不到他继续哀求自己,心里觉得无趣,便和他杠上了。

他拿一根手指轻轻晃动起长玉势,隔靴搔痒般捉弄起皇帝。因为刚才放置的时候,他发现温渠好像很害怕他这么做,不碰还好,一碰就会叫出声,哭着求他再往里动动。

果不其然,不到五六分钟,得不到满足的皇帝就率先认输,身体疯狂扭摆,喊道:“玉、玉文……身体里、呃呜,受不了了…嗯啊、帮帮我……”

“怎么帮?”

“用力、哈啊,肏死我也行,求你……”

少年闻言满面红霞,气恼地把玉势一摁,直逼得那根惨兮兮的阴茎吐出液体,男人大腿狂颤,眼睛微微翻白,同时他恼怒道:“你这家伙,说话怎么这么不顾廉耻,连这种字眼都能说出口!那就满足你好了!”

“咿嗬——!”温渠的腰猛地弓起。

射精后,林玉文拿来落灰的锦盒,里面全是皇帝先前送他的淫具和不可言说的东西,大多数他都不知道用法,幸亏附赠一本龙阳春宫册,静静地垫在下层。

他犹豫片刻,从里面取出两小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别是从李兰那收来的勉铃、一只细窄的硫磺圈。这俩样他在一些淫秽话本中读到过,粗略明白该怎么用。

皇帝正趁此机会喘息,听到有铃铛的声音,一时没联想到勉铃,却在下一刻被揪住命根。刚释放不久的阴茎疲软不堪,硫磺圈很难固定,少年弄了半天,有些心烦意乱:“啧,先用这个吧。”

没等温渠询问,只觉胸前快感激荡难忍,这时候闻知铃铛响动,才知道这是勉铃。那玩意搁置在乳侧,细线与冷冰冰的金属震颤个不停,他剧烈抖着胸脯,在淫物粗鲁的爱抚中浑身脱力,面颊泛起潮红,阴茎也渐渐立挺。

“哈呜——把这个拿开……呃?这又是什么!”

“是你自己送的东西。”林玉文冷哼一声,将硫磺圈固定在龟头与壁身之间,紧紧勒住勃起的阴茎,“让你体会下什么叫自食苦果。”

话音刚落,他频率极快地抽插着玉柱,打得穴内噼啪作响,而且精准地砸在最薄弱敏感的位置,勉铃则随意搁在胸前,余热散尽前,依旧在叮当地响着。在他一回生二回熟的折腾下,温渠腿肌疯狂颤抖,快喊哑了嗓子,身体只顾胡乱扭动,紧绷着背部,犹如河虾般蜷成一团。

“呜、为什么不能射……呼啊、好难受——”

硫磺圈牢靠地扣着阴茎,他欲射而不能,酥麻的爽感伴随疼痛,手脚不能自由活动,甚至连稍微抚慰一下寂寞的阴囊都做不到,只好抽噎着浪叫。

眼睛看不见,所以肢体的感官会更敏锐,比如现在,林玉文摆弄勉铃时,连他落在耳垂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少年眼见皇帝肉粉色的耳廓微微抖了抖,将头往靠床内部的肩膀处偏去,似乎在躲闪他口中的热流。

哼,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掌握皇帝一个新弱点的林玉文很兴奋,在情欲浓厚的氛围里,他也并未去特意思索这种兴奋的成因,嘴唇像调戏似的追随着敏感的耳廓,到最后干脆一口咬住,伸出舌头舔弄,感受着温渠因他的动作而呜咽,流下涟涟泪水,看起来分外值得爱怜,嘴里的喊叫却愈发淫荡和媚生生的了。

“呜啊!好想射,玉文,呃嗯、让我射吧……”温渠讨好般蹭蹭他的掌心,虽然眼前蒙着布,也能想象到他此时的眼神。

林玉文脸更红了,暗想这人果真没有廉耻心,但阴茎却诚实地硬到像块金属。他原本就是想折腾这皇帝,没准备和他做爱,然而现在的情况有些超出预料,他对榻上这个蹭着他手掌的男人,确实产生了欲求。

“玉文,真的很难受,啊嗯、求你了……”皇帝还在恳求,尽量放低姿态依在他手边,阴茎颤巍巍地渴望释放,双膝想并拢,又被缎带制止。

“噫啊啊——你插进来了?!等、嗬呜、慢点!”

温渠被猝不及防地捅进,充分湿濡的穴肉顺滑细腻,给头一次开荤的林玉文提供了极大的便利,阴茎轻轻松松顶到敏感点,腹肌紧绷,那是与玉势截然不同的快感,他全身被快感涨得通红,爽到眼神溃散,不自觉扭着胯缩紧穴口。

龟头戳到最舒服的地方后,就找准那里,毫不犹豫地顶肏。林玉文嫌他挣动的幅度太大,两手抓住臀肉,掰开直到露出猩红的洞,牢牢地嵌在自己坚挺的阴茎上,激烈的情事中,蒙眼的布不知何时掉到床边,皇帝那羞耻闪避的目光更让他欲望倍增,性器噼啪地迅速进出,被玩到红肿的穴一阵酥酥的麻痒。

“咕啾、把那个拿掉……呃哈啊,想射…呜、插别那么快……”

林玉文喜欢看他羞恼地背过脸的模样,听他苦苦求饶,一脸濒临崩溃的表情,突然想起了什么,从锦盒里拿出一叠纸。

那都是温渠写给他的淫诗,日日叫李兰派人送来,词句淫猥,调戏之意溢于纸,而且每次送信都把纸叠成小方形,别在一根花枝上,熏过不同的浓香,仿佛是情郎赠给娘子的书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还记得这些吧。”林玉文解开他两只手的束缚,将这些淫诗丢过去,慢悠悠地说道:“你读完,我就帮你把硫磺圈解了。”

温渠用颤抖的手拿起一张,刚开始难以启齿,但在射精的欲望下勉强读了起来,他凶猛的肏弄并不停歇,因此读得断断续续,时不时被高潮打断。光是第一张纸就重读了好几次,面色恍惚,喘息时伸出鲜红的舌尖。

“媚色、呜啊……媚色暗染胭、嗬!胭脂……”

林玉文次次故意撞断他的诵读,为了欣赏他愠怒地瞪向自己的眼神,那表情真是分外好看。渐渐的,诗的内容露骨起来,温渠读诗的声音也低了,很快彻底哑巴般不读了,将头埋在睡枕里,被肏得浑身抽搐哭泣。

“不好意思读?”

少年见状欲火更是难消,狠狠递送到深处,撕咬着那红得能滴血的耳垂,强逼皇帝发出惊喘,阴茎退出去又猛烈一次冲击。他像被烫伤般从睡枕中弹起,室内尽是噼噼啪啪的淫响,龟头碾开肉层,在敏感的内部顶戳,像是不会疲倦,后穴的欲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撇过头羞耻地饮泣呻吟。

“哈啊、呜…不要……呜呜、我不敢了放过我……呃啊啊——”

他依然遭捆的双脚脚背绷紧,小腿肌僵硬一瞬,再次即将高潮,眼泪流个不住。

林玉文明白是自己欺负过头了,实在是太想看他涨红脸的羞耻神情,眼神有点闪烁,动作也稍微放轻了些:“真是娇气,我帮你拿掉就是了嘛。”

硫磺圈摘掉的时候,酝酿许久的浓精猛然释放,比以往更加浓郁密集。积累的快感瞬间稀释的同时,也伴随着穴内的高潮,温渠滚烫的肠肉唰地收缩夹紧,林玉文随之闷哼一声,和他一块儿射精,淫液与精液混杂着从穴口流到褥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活该,谁让你写这些东西给我。”他轻轻拔出阴茎,龟头彻底离开时,发出令人脸红的啵的响动,在性爱中有些麻木的身体微微一颤。

整理好衣衫的少年伸手过去,本意是想让温渠扶住手站起身,谁知皇帝像被肏傻了似的看向他,双眼迷茫懵懂,然后将脸放在掌心上,就像先前哀求他允许射精时那样,眼睛困倦地合拢,还在手掌中蹭了蹭。

林玉文:“……?!”

他快速抽回手,望着一脸茫然的皇帝,再次猛地拉拢床帘,转身下蹲,捂住脸开始深呼吸。

嗯,那个狗皇帝才没有那么可爱,只是错觉而已。

不对,他为什么会觉得那家伙可爱啊,太莫名其妙了吧!蹭一下手这种事谁能做到,有什么的大不了的,明明只是做了个爱而已,不要突然对他改观啊!

于是他在床边焦躁地走来走去,打开床帘又关上,仿佛精神分裂。

温渠:“不太懂你们傲娇。”

系统:「你应该没资格贬低傲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概是在家被娇惯久了,林玉文对自己反肏了皇帝这件事不怎么上心,不像韩敏他们那样诚惶诚,对温渠的态度依旧恶劣,不过相比从前,多了点微妙的羞涩,这莫名其妙的情谊弄得他心烦意乱,只能大清早盯着皇帝的脸释放怨气。

某昏君神清气爽地醒来,动了动腿,就知道屁股里的精液根本没清理,黏糊糊地悬挂在臀缝间,于是对处男这种生物彻底丧失欲望。

温渠:“受不了你们处男了,爽一晚上给我把精液掏出来很难吗!”

系统:「说得好像你没爽一样。」

林玉文见他醒来,心头猛地一跳,紧张之下直接闭眼装睡,半晌,又僵硬地掀开眼皮一条缝偷看。贴心的皇帝没揭穿他,自顾自起身,结果精液流到了脚踝,触感冷冰冰的,他只好脱去亵衣裤以免弄脏。

少年正在克服晨勃的生理现象,一转眼就看到赤裸雪白的臀部在面前晃,被磨蹭得红艳艳的后穴中,缓缓流出不太妙的液体。温渠赶紧用手先遮住,手忙脚乱地弄了一会儿,直到门外宫婢端着早膳小声通报,他才赶紧穿好衣服,但由于穿戴不整齐,反而有种半遮半掩的性感。

这情形对刚开荤的林玉文而言还是太刺激了。

他感觉鼻头有些发热,内心羞恼,心想这家伙干嘛一早就脱衣服,果真不知廉耻。

“陛下早。”

他突然出声吓了皇帝一跳,对方回头看他,漂亮的凤眼周围是哭过的红肿。他俩怔怔地对视片刻,不约而同地移开视线,脸颊都发烫,明显是回想起了昨晚的事,一声不吭地用完了早膳。林玉文惊恐地发现自己魔怔了,他居然觉得狗皇帝这副羞恼的表情很有风情,让人极想欺负一下。

“说起来,他昨晚被我弄哭了……”想到这里,他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温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见男人喝粥时,袖袍里滑出的手腕印有捆缚的勒痕,他难耐地咽了口唾沫,又赶紧猛地摇摇头。“只是肉体关系而已,此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他想。

他还是很讨厌这个昏君,除了脸以外一无是处,不可能生出多余的感情。

李兰进门等候期间,瞥见皇帝举筷的手松软无力,就知道发生了何事,扶起温渠走出去,几乎是半抱着走回养心殿的。

他们归殿途经凤仪宫,被正督促宫女干活的彩霞看到,一经打听才知皇帝昨夜留宿在景和轩,心下不平,侍候早膳时顺嘴说道:“陛下本就不常进后宫,现在纳了那些公子,就再也没来看过娘娘了。依奴婢看,娘娘应当去提点他们才是。”

宁皇后不置一词,静静地用完早粥,吩咐彩霞收拾碗筷。

真是个蠢东西,事到如今还惦记着妇人争宠那些事,也难怪只能伺候人。

后宫如今那些男人,尽管名义上有名有份,各得宠爱,却连彤史中都没他们的名字,完全算不得嫔妃,圈养在宫里的宠物而已,哪有妒妇因丈夫逗鸟就吃醋的道理呢。

她十五选夫,对二皇子温嘉还算有两分情谊,然而出于政治需求,还是嫁给了毫无感情、性格完全合不来的温渠。年轻气盛时尚且如此,如今再爱上丈夫,为他和一帮男人拈酸吃醋,那简直天方夜谭。她恨不得温渠多和他们温存温存,最好把身体弄坏,早点进棺材她也好早点掌权。

“彩霞,你去和陛下通禀一声。”宁皇后想起西北战事捷报频传,心头一动,:就说本宫很快去养心殿拜见。”

回宫路上的温渠听见皇后的心声,十分感动,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好狠心的老婆,朕爱死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这位男酮性恋请注意你的言辞。」

温渠:“朕男女通吃,你有意见?”

宁皇后在去养心殿拜会时遇见了温嘉,这个闲散王爷一直赖着不走,正在殿门口徘徊。他想起当年,温渠风光迎娶宁氏后,特地到他府里嘲笑他被甩的耻辱,顿时牙根痒痒,干脆后脚随皇后一道进去拜见了。

他们进门时,皇帝正在批奏折,看得头昏眼花差点一头撞死在竹简上,要不是有系统帮忙,他也许直接就把龙椅让给温嘉了,附赠一大堆没处理完的政务。

“陛下政事繁忙,臣妾帮您按按肩膀吧。”宁皇后温声细语地提议道。

“有劳皇后了。”温渠故意忽略温嘉,继续看起奏折。

战事顺利得不行,夏将军能力确实优越。

另外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例如降雨报告、各种乱七八糟的弹劾,宁皇后心不在焉地给他揉肩,眼神则偷偷扫视着奏折内容,从外看过去,夫妻温馨和睦,可惜实在不能细想。

温嘉在一旁生闷气,见温渠似乎很享受的样子,不知为何火气更大了,但一时间没往嫉妒这方面靠,面上恭谨地笑着,说道:“皇后娘娘操持六宫,平日里也辛苦,按肩不如让臣弟帮忙吧。”

宁皇后没料到他来这么一出,动作微顿,还以为他察觉后宫干政,生怕被这个阴险王爷捏到把柄,赶紧离开了养心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估计想破头皮都想不明白,这家伙竟然是在和自己争宠。

“呃,臣弟来帮您。”温嘉硬着头皮站在皇帝身后。

其实他根本不会按摩,刚刚不过冲动之下找了个借口,但放出去的话覆水难收,现在也只能迎难而上了。

他脸色凝重地伸出手,摁向那纤细的肩膀——

咔嚓。

温嘉:"……"

温渠:"……"

系统:「哇,大猩猩转世。」

无视系统幸灾乐祸的声音,皇帝表情扭曲,青筋暴起,一把抓住温嘉的手腕,僵硬地慢慢转过头,感受着肩膀的痛楚,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你要是没事做,完全可以去御膳房洗菜。李兰,送送王爷。”

于是高贵的王爷又一次骂骂咧咧地洗起了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刘公子来了。”送走力拔山兮气盖世的猩猩温嘉后,李兰低声通禀道:“说是来送诗的。”

温渠颇为意外地挑挑眉,他与刘怀殷通信、写些情意绵绵的诗句互赠已有一阵了,先前都是派宫人送信,自己亲身前来倒是少见。他轻揉肩膀缓解疼痛,回答道:“让他进来吧。”

刘怀殷今日一身竹色鹤纹直裰,与往日发髻零散的状态不同,似乎好好打理过,头戴玉色冠,形容优美,凤表龙姿,上挑的眼尾为这张玉郎君面貌增添了灵动的狡黠。虽然常能见面,但每次相逢,总觉此人更俊美几分。

“臣为陛下捎来倾慕者的信。”他故作忧愁地递出那封情诗,叹息道:“听闻您昨夜宿在林公子那,恐怕早就想不起臣了吧。”

说罢,十分做作地掩面而泣。

「是和你同类型的戏精呢。」

温渠愤愤不平地反驳:“你放屁,我的演技才没这么辣眼睛。”

“虽说身不到此,朕的心还是在这惦记着你的。”他敷衍地来了一句渣男万能语,打开纸看今天的情诗。水平比平时高许多,不知道那人写了多久。一想到刘怀殷咬着笔头、绞尽脑汁写诗的模样,他就差点没憋住笑。

刘怀殷看他嘴角极力掩饰的笑,心跳莫名慢了一拍,暗想,皇帝板着脸的表情虽然可爱,但果真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

他走上前去,风流俊美的脸也带了些笑意:“陛下,臣给您变个戏法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很忙,别拿这种事烦朕。”温渠立马收敛笑容,轻咳两声斥责道。

他抬手就要送客,刘怀殷壮着胆子,两只手掰住了皇帝的脸。温渠蓦地瞪大眼睛,被迫注视着他,明显情绪有点起伏,但好像没生气,于是最擅长得寸进尺的刘宠妃,决定恃宠而骄,笑嘻嘻道:“陛下就看一眼嘛。”

“……算了。”皇帝不自在地移开目光,“玩够了就赶紧走。”

尽管是个杀过很多人的暴君,在这种事上出奇地心软呢。刘怀殷坐到他身旁,忽然伸手虚虚地环住他的脖颈,感受到怀中皇帝身体的僵硬,轻声道:“别紧张,这只是戏法的一环而已。”

温渠立马还嘴:“谁说朕紧张了。”

“好好。”他暖语温存般呢喃,手掌在男人的后背和发丝轻微抚摸。

不久,他的双手握成拳头,两具紧贴的身体松开了。再也听不见小皇帝剧烈的心跳,刘怀殷很遗憾,强行收起心头微微的悸动感,唰一下撒开手:只见他刚还空空如也的掌心,凭空多出了一株鲜红的长春花。

“这可是臣特意挑选的,送给臣最爱的人。”他在低声说话时,年轻清脆的嗓音多了分性感。

温渠拿过那根长春花枝,冷哼一声:“这戏法你给几个最爱的人变过?”

刘怀殷笑道:“只有陛下一个,我的那些姑娘公子们,没什么风花雪月情,比起长春花,大概还是更希望我给他们变点银钱吧。不过这样也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常年厮混在烟花柳巷、秦楼楚馆,结有肉体之欢的也多是些风尘男女。京城里有家世的人们,他从来很克制得住,发乎情止乎礼,最多通信互诉衷肠,绝不会发生有污彼此声誉的事,因此名声虽差,倒也还过得去。

“朕听说你还常去民间一些破窑里寻欢作乐。”温渠挖苦讽刺道,事实上他俩五十步笑百步,都不太清白。

“是呀。”刘怀殷并不避讳这些,“京城繁华的花楼,说到底只是粉饰,在那里头卖身的姑娘公子,个个丰腴漂亮,俊俏美好。然而有些达官显贵都不屑于涉足的穷乡僻壤,鸡鸣狗跳的小地方,里头砖墙破烂的窑子可完全不一样。都是些面黄肌瘦的孤女和干瘪的少年,真是可怜啊。”

温渠来兴致了,问道:“既然长得都不好看,你为什么要去呢?”

“干这种刁风弄月之事,怎会是奔着好看去的呢。此事臣很难与陛下讲清楚。”他的神情突然平静下来,手掌覆在皇帝手背上,似乎在思索从何讲起。

“有父兄犯事孤苦无依的,有家境贫寒,主动插了草标、到集市上贱卖自身的,甚至拐骗诱逼来的也有。”刘怀殷想起什么似的,重重地倚在木椅中:“入宫前去了一次,以前满醉窟的红人、一个很有几分颜色的姑娘,揪住我的手,她朝我哭喊,说「刘公子,求求你,刘公子,把我赎走吧!」。”

“说来那模样实在可怜,我已经记不清她叫什么了。”他盯着浮云映在水面的涟漪之上。

“所以你没赎走她?”

刘怀殷闻言,表情惆怅地变了变,自嘲般笑了一声:“那么多人,一个个赎,哪里赎得过来呢,又没有万贯家财。悔不听古人言啊,早知自己不是薄情郎,就该洁身自好些,常与美人乐,倒是给自己平添烦恼。”

温渠嘲讽道:“连风情对象的名字都记不住,就别说这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少在欢度后的头一天早晨,我是愿意为他们任何一人送命的。”

他收回视线,盯住自己的鞋尖,缓声道:“陛下也别急着嘲笑臣,洁身自好简单,然而从温香软玉中爬出来可是一大难事。"

"实际上,比起春宵一刻,臣更爱他们褪去衣衫、解下玉饰时的空隙。他们沉默而娴熟地褪去衣物,给臣讲从前的故事。这门子事听多了,哪怕是胡编乱造的故事,常常也难免泪水双涟,这时候低下头去亲吻他们的胸脯,简直不像在与一个切实的人亲昵……"

“说到底,臣迷恋的绝非具体的人,所以才不记得姓名。只是像气一样,流连在他们中间,如同偷腥的色情儿,春夏秋冬,被不同种类的花香所吸引,真正迷恋的,或许是自己的眼泪吧。”

“一头扎进烟花柳巷后,即使能忍痛割爱,抛舍群芳美丽的肉体,难道还能忍心抛舍他们的苦痛吗?就是这么一回事。烟花女子、象姑男子身上那种正经男女不具备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臣也说不清楚。"

刘怀殷一口气吐出了许多话,然后静静地看着皇帝的侧脸。

一直以来,他只能在那些出身卑微的风尘男女的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的存在。

他希望他们是平等的,但可惜只有在榻上。

对人情世故很老练的温渠,几乎一瞬就想明白了他内心的纠结。对烟花柳巷那种怜悯而又戏谑的口吻,于温柔乡里醉生梦死,然而渴求的只是一个不顾阶级的、能够触碰到他灵魂的伴侣。

真是个叛逆的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样爱好诗词歌赋、风月雅事的皇帝顺着他的心思与他聊了下去,他们在这话题上的契合,甚至是让刘怀殷感到惊诧的程度。

“想不到第一个理解臣的心思的人,居然是您吗。”他颇为感慨地叹息一声,过去连那些出身微贱的人们,也觉得他的心思太复杂,云里雾里的,未曾想高高在上的帝王能对他风流之下古怪的渴望感同身受。

他们继续聊了会儿,没话聊了,就开始玩飞花令。

天色渐晚,温渠揉揉酸痛的眼睛,抬起头叫他走,结果刘怀殷也恰好凑过去拿毛笔,他们的嘴唇很轻地蹭了一下,那触感很细微,几乎可以视而不见。青年低头俯视着他困倦的眉眼,内心感到奇妙的柔情,忽上忽下,很不痛快。

“你先回宫去吧,朕还有奏折要看。”

皇帝摆摆手,吩咐李兰送客离开。

刘怀殷难得顺从地走出了门,一言不发,也没有出口放肆的调情言论,而是思绪混乱,不知在思索什么。

直到迈进自己的寝宫,突然感觉耳根微微发烫,靠着门边摸了摸耳朵,苦笑一声。

“……真丢人啊,竟然混到这份上,还会觉得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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