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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族消消乐(汤池清理后X 掰开腿 羞耻指J)(1 / 2)

('温嘉烦躁地泡了会儿汤池,转头看看浑身散发色情气息的皇帝,鼻翼微微翕动,睡得很安稳,混沌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差点当场崩溃。

他到底干了什么啊!

竟然趁对方昏睡,诱奸了自己最讨厌的皇兄。

先不提这事涉及的伦理纲常问题,单论性别,他敢肯定从小到大,只对女性美丽的酮体产生过欲望。但在和温渠做爱时,他的阴茎又确实硬得发痛,甚至现在回想起皇帝为情欲侵蚀的眉梢、被肏醒后迷茫懵懂的眼神,下腹还有隐隐的反应。

……不会的,他才不会和这个死变态一样有龙阳癖好!

肯定是在西北禁欲太久,再加上温渠的肉体清瘦苗条,有种女性柔软的美,所以他把这家伙当成女人了。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系统:「这嘴可比唧吧硬多了。」

温渠:“一边恐同一边当男同的人是这样的。”

让皇帝屁股里夹着精液出去影响不好,温嘉抬起他的身体,半压在汤池边缘,小腿浸泡在水中,强硬地掰开双腿,伸手进去掏弄。那后穴还是一片炙热,紧紧纠缠住他的手指。

由于先前做爱时,他射得实在有点深,清理时很费劲,而且用指尖每次往里勾弄精液,都会难以避免地碰到一些地方。温渠微微张开嘴,顺着他的动作扭动腰腹挣扎,吐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导致清理工作变得很困难。

偏偏他还不敢叫醒迷迷糊糊的对方,不然会难以收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嘉满头是汗,刚变得平静的阴茎又勃起了,低声骂道:“这也太敏感了。”

“呜、不,呃啊……”

红肿的穴肉吞吐起来,那里掰开后的空虚令温渠发出隐约的泣音,腰肢被悬空架起,在半空中可怜地发抖,尤其乳头被身体碾在汤池壁上,左右磨蹭,异样的快感袭来,他不得不再次睁眼苏醒,刚醒过来就猛缩紧臀肉,崩溃地大叫出声。

“混蛋怎么又是你、呜呀!”

“真是狗咬吕洞宾。”温嘉愤愤不平地往里一戳,顶得皇帝腰腹狂颤,“要不是怕你生病,你以为我乐意给你清理精液吗,随便碰碰就高潮,就这样还想肏别人?”

“你、你不是,不喜欢龙阳吗,为什么、噫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他清理的动作顿了顿。

要掩饰什么似的,他用四根手指顶过去。

温渠上半身蓦然跳起,似乎遭受了难以忍耐的刺激,嘶哑地哭叫一声,分不清是什么的液体在水里漂浮,崩溃地喊起来:“你管这叫清理?呼呃、你个婢养的东西,信不信朕把你千刀万剐、咿?!别碰了呜啊啊——”

“我确实想给您清理的,所以皇兄还是管好嘴吧,管不好,就让臣弟帮您。”温嘉额头青筋跳了跳,继续往里顶弄,仿佛一种情色的惩戒方式,动作极富技巧,直至在穴内插到高潮为止。

“你这个乱臣、哈啊——乱臣贼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呜呜……不行了……”

皇帝连续高潮后确实没力气骂人了,全身乏力瘫软,被迫倚在他怀里,小声啜泣起来。

他的脸颊涨满病态的潮红,眼泪横流,看见温嘉又伸手过去,以为还要再惩罚自己,忍不住肩膀微颤,恐惧地往后缩了缩,那模样格外可爱。

“别这样,真的不行了!”

兄长难得脆弱的表情,很好地满足了青年的自尊和征服欲:“皇兄且好好躺着,臣弟这次不动手,只是帮您掏出精液,不会很难受的。”

但温渠不信任他,摇头表示抗拒,显然刚才强行高潮的经历给了他挺大的阴影。

就在他俩掰扯时,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而里面的人忙于争论情色问题,完全没听到呼唤声。外面的朱桓久久等不到回应,想即汤池泡那么久,大概皮都泡烂了,内心忧虑会出事,干脆直接进来了。

于是他看见了震撼的一幕。汤池中,福王爷正搂抱住赤身裸体的皇帝,亲昵地耳鬓厮磨。

朱桓:“……”这种倒霉事为什么每次都被我碰到啊!

温渠:“这何尝不是一种幸运色狼。”

「对他来说大概不算幸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想赶紧干满工期,然后告老还乡买个体面的宅邸,儿女绕膝安静度过余生的朱丞相,僵硬地站在门口,霎时间感觉全世界都在针对他。

温嘉眯了眯眼,冷声道:“丞相还请进来吧。”

如果是其他人撞见了,他高低要杀掉灭口,但朱桓是朝廷要官,并非他个无权无势的王爷能随便杀的。其次,他很清楚这人明哲保身、识时务的性格,只要稍加威胁,肯定会把这件事咽进肚子里。

“是。”朱桓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进去的,心中警铃大作,生怕这两位把他摁进水里溺毙灭口。

“丞相不必惊慌,皇兄很看中您,孤不会越俎代庖的。”温嘉吩咐道:“麻烦丞相帮个忙,皇兄不肯让孤清理身体呢。”

朱桓眼皮狂跳。

温渠这个状态不太对劲,一看就不是情愿伏身的,然而双眼困顿疲乏,似乎仍然半梦半醒,眼底浓黑。福王爷应该想把自己拉下浑水,以免节外生枝,到时候皇帝倘要追责,他也难辞其咎。尽管看穿了,也没什么用,他只能膝行向前,用颤抖的手抓住皇帝的大腿,把它们分开。

“你好大的胆子!朱桓,给朕放开。”赤条条的皇帝惊怒地挣动起来,但毕竟刚高潮不久,力气软绵绵的,何况失眠这么久,身体状况不容乐观,两腿还是完全敞开的状态,将身体最隐秘的部分露出。

“臣弟都说过是给您清理了。”温嘉不耐烦地扒开肉穴,掏弄起里面的精液,见他还是骂骂咧咧的,突发奇想,往里吹了口气。

“呃呜——?”

朱桓看到他的胸膛蓦地挺起来,恨恨地盯着面前胡作非为的皇弟,眼看他又低头要干坏事,不由得惊慌喊道:“你到底做什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丞相还在后面呢,皇兄不怕丢脸,臣弟可就再好好惩罚您一次了哦?”

温渠终于乖乖闭嘴了。

室内旖旎的水雾令皮肤熏得通红,燥热伴随头晕,若非屁股里有东西动来动去,身后还有个人掰开大腿,他大约早就睡过去了,如今只能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地仰起脑袋,一旦身体里的手指用力太猛,就难耐地摇摇头。

“呜、好难受……”他迷迷糊糊间,突然感到不对劲,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转头双眼幽怨地盯着朱桓。

“朱丞相,朕背上那玩意是什么?”

男人眼神不自然地飘忽片刻,强作镇定,充分发挥了官场老油条的看家本领,露出怡然的微笑,睁眼说瞎话道:“应该是臣戴的玉佩吧。硌到陛下了吗,恕罪。”

温渠:“你戴的最好是玉佩。”

温嘉看不下去这俩人调情般的模样,冷哼一声,弯曲手指拿突出的指骨往里面摁去,皇帝猝不及防,腰肢颤了颤,感到忍无可忍,回过头恶狠狠瞪他:“呃啊、你他妈的有完没完了啊!”

他清理完最后一点残留物,吩咐朱桓放手,将温渠身上擦干:“皇兄自己做这种淫猥的梦,还要倒打一耙,真恶毒。”

朱桓原以为自己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了,没想到这还有个宗师,眼皮都不眨地表示皇帝在做梦。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温渠也不自在地偏过脸,似乎也认同刚才确实是春梦,显然这几天病得不轻。

擦身的过程中,他又渐渐睡过去,倚在皇弟肩上,失眠的疲惫与性爱的激烈混杂在一起,他呼吸均匀,胸口轻微起伏,紧紧抓住温嘉的衣服不肯撒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嘉很少看见这么温顺的兄长,依偎在怀中,甚至显得有点可爱,不禁耳根微微泛红,掩盖性地咳嗽一声:“麻烦丞相叫李公公来一趟。”

朱桓求之不得,火速逃离犯罪现场。

“嘁,要是平时也这么可爱就好了。”他俯视着温渠安稳沉眠的睫毛,心思出神,不知不觉开始把玩眼前亮晶晶的嘴唇,指腹捏住揉搓,怀里的人皱起眉头,抗议地哼哼两声,那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半晌,猛地瞪大眼睛:“……等等,我在干嘛?”

温嘉烫手般撒开那柔嫩的嘴唇,一脸中蛊般的表情,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低声叫骂道:“这太奇怪了,啊啊都怪这混蛋皇帝!”

假装睡过去的某皇帝嘴角抽了抽:“他娘的,关我鸟事。”

系统:「崆峒山男同特有的甩锅技巧。」

尽管嘴里骂个不停,他的身体却很诚实,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倚靠,本来就被蒸得发红的皮肤更红了,焦躁不安地等朱桓请人回来。

李兰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兄友弟恭的情形。他大受震撼,关门退出去,又重新进来揉眼睛,还是不敢置信,于是再次退出准备关门,被额头青筋猛跳的温嘉制止了,咬牙切齿道:“李公公,你这是干什么?”

“王爷恕罪,奴才身子不太爽。”宦官赔笑着进去,接过衣衫不整的温渠:“王爷先走吧,剩下的交给奴才便好。”

温嘉抱怨总算不用照顾这个混账皇兄了,结果临走时,眼神还频频看过来,仿佛一个望夫石站在门口,欲言又止地看着温渠躺在瘦小的太监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兰:“呃,王爷?”

他如梦初醒,连忙脚底抹油地跑走,姿态十分狼狈,连配饰都没顾得上拿走。

李兰觉得朱桓和王爷都挺莫名其妙的,看到皇帝浑身痕迹,倒也没怀疑,毕竟这段时间他哪次厮混回来不是红红紫紫的,看都看习惯了,准备帮他穿好龙袍,但也不敢吵醒对方,轻手轻脚地收拾起来。

在碰到肌肤的时候,温渠闷闷地呻吟起来,说梦话般蹙着眉:“不要了……”

宦官装聋子很有一手,表示什么都没听到。

“好痛。别进去、呜……”

李兰眉心跳动,心里默念陛下你别说了,再说下去他都要被灭口了。当他暗暗寻思这次是和刘怀殷还是韩敏,或者更甚者,该不会和朱大人也有一腿的时候,皇帝忽然揪住他茶色的外衫,吐出哽咽的名字。

“李兰,嗯呜——”

“……”他表示状态不错,忍得住,因为他是个太监,但如果换成没净身的时候,大概率就忍不住了。他第一次庆幸自己没性功能,不然就要九族消消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嘉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莫名其妙赖在了皇宫,分明府邸都修葺得差不多了,还是找各种借口不出去。

皇帝也懒得搭理他,每次在御花园闲逛遇见他,都要讥讽两句“吃白饭的”,听得他拳头发硬,却也无可奈何。

距离汤池那场意外的情事已过了许久,温渠就当春宵一梦,对他和朱桓什么表示都没有,只是偶尔想起来,会露出有点微妙的表情,这也成了某憋屈王爷在皇宫里少有的能压制对方的把柄。

比如故作不经意地提起上次泡汤池的事,欣赏皇帝唰一下变红的脸颊,这件事还是相当有趣的。

“皇弟啊。”

再次被那个梦逗弄的温渠忍不住了,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他:“你就这么怀念和朕赤裸相见吗,怀念到天天挂在嘴边?”

温嘉噎了片刻,若无其事道:“因为很奇怪嘛。陛下一边靠在池边,一边还说好难受什么的,喊的声音很大,臣弟怎么叫都叫不醒……”

“闭嘴。”他如愿看到那人的脸又变得红彤彤的。

他坏心眼地重复提及,问道:“所以您当时是做噩梦了吗?”

“朕叫你闭嘴!”男人抬起奏折,欲盖弥彰地掩住脸,只露出秀粉发红的耳尖。温嘉感觉喉咙有些发干,想起皇帝倚在自己身上时可怜的呜咽,险些在养心殿里出丑。

温渠缓过来后,冷笑一声:“这就不关皇弟的事了。说起来,你最近很空闲啊,刚好朕这里有点事要交给你,御膳房那边缺少人手,贤弟就去那帮帮忙吧。李兰,带王爷去御膳房,吩咐小齐子别和王爷客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高贵的福王骂骂咧咧地被拎去洗菜了。

用过膳食后,温渠准备去看看佳丽们,结果迎面撞上两个熟悉的人站在池塘边。夏明辉单手提起衣裾淌进水里,另一只手拽住尴尬的刘景英,喊道:“里面真的有鱼,不信你进来看!”

刘景英稍微后退了一步,无奈道:“我不会抓鱼。”

“掏鸟蛋呢?”

“呃,不会。”文弱书生勉强维持礼貌的微笑,内心很想逃。

天知道,他只是出门散散心,谁知道径直撞上了这家伙,刚见面连姓名都没互通,就抓住他要一起下水摸鱼。

温渠在旁边看着,青筋跳了跳:“白痴,你在对朕的妃子做什么。”

夏明辉闻言撒开手,惊喜地转过头,挥了挥湿漉漉的手,照例灿烂地笑出八颗牙齿,动作像只招财猫:“陛下你总算来了,我们进去浮水吧,好不好!这池塘比以前凉快好多诶!”说话期间,刘景英默默挪动脚步,离他三米远。

“咳,李兰。”温渠抬抬下巴,“你去陪他玩。”

李兰满脸懵:“啊?”

“你耳朵聋了吗,朕叫你过去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宦官赶紧谄媚地点头领命,屁颠屁颠跑过去。

“陛下。”见纠缠自己的家伙被李兰吸引了注意力,刘景英这才松了口气,微微一笑,向他行了礼:“臣未及见礼,还望恕罪。”

“起来吧。那人脑子有点问题,你不必理他,以后看见绕道走就行。”温渠毫不留情地将竹马打为白痴,说话声音不加掩饰。水里的夏明辉听到这话,猛地把脑袋钻出来,眼神一开始略微迷茫,回过神来后,乐颠颠地朝他们那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温渠:“你看,是吧。”

刘景英:“……臣明白了。”

他们在附近赏花赋诗,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间。在几株艳丽的三角梅面前,温渠突然停住脚步,打量起矗立在花中的清瘦青年,眼神慢慢变得耐人寻味,轻笑道:“景英不但才华出众,相貌也丝毫不比腹中诗书逊色呢。”

刘景英并不意外地笑笑:“陛下也一样,说来臣还没未上次的事向您请罪。”

提到这个,他脑内霎时间浮现出暧昧的画面,尤其是他瘫在对方怀里,尿液窸窸窣窣地落在榻上的记忆,实在是过于羞耻,令温渠那风流倜傥的调调瞬间垮掉,咳嗽两声来打断他:“这件事不必再提。”

“臣不是不敢承担后果的人。”他难得果断地回答,神情认真:“臣既然对您这么做了,就会负责到底的。”

这位素爱悲春伤秋、因目睹花谢而叹息流泪的忧郁文人,一双俊雅的眼睛定定地注视着他,表情依旧温和,却暗藏锋芒,仿佛无论皇帝怎么回答,都不会动摇他的任何心意。平日里,他偶尔也会露出这种神色,比如在床上掐住小皇帝的腰,狠狠往里挺进的时候。

看起来貌似柔弱,内心却出奇地强硬,和韩敏那样有着敏感心灵和冷硬外表的人属于相反的类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真该让某些人看看什么叫极品,不干的时候温柔体贴,该干的时候从不墨迹。”

系统:「总感觉你在内涵谁。」

胆子小到现在还担惊受怕的朱丞相打了个喷嚏。

“……什么负责不负责的,这种事根本无所谓。”温渠偏过头掩饰羞赧,眼神乱飘:“朕又不在乎这些。”

“真的吗,是臣自作多情了啊。”刘景英露出有点受伤的眼神,仿佛一只可怜的小麋鹿,忧伤地微微低头,任谁都不忍心看他那么难过,更何况爱美人如命的荒淫皇帝,更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残忍无比的事。

“不是,也不是完全不在乎。”

他赶紧改口,亲昵地抱住对方,嘴唇吐出的气流几乎扑在青年脖颈上,调戏道:“朕不会责怪你的。但下次,朕绝对要找回场子,肯定把你弄得哭出来,做好准备吧。”

刘景英听闻此言,俊俏的脸庞肉眼可见地泛红,又恢复了那副好欺负的害羞模样,低声提醒他别说这么淫秽的话,然后逃命般离开了御花园。

温渠刚准备打道回府,就感到左臂湿濡,阵阵发凉,扭头看去只见夏明辉不知何时时候走过来,湿淋淋的衣服贴在他身上,好奇地张望:“陛下的胸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摸起来好像还涨涨的。”

“你怎么来了。”他被摸得身体一僵,慌忙推开少年,骂道:“你胆子真大啊,李兰那个废物呢,怎么没看住你?”

“我偷偷溜来了。”夏明辉得意洋洋地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等温渠喊侍卫来打他一顿,他已经把手伸进衣襟,想切实感受一下那胸乳的变化,挣动间皇帝发髻凌乱,被摁倒在地,咬牙道:“夏明辉,你是不是真的想死,呃、别乱碰……男人的胸是不会涨起来的,你那贫瘠的大脑还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吧!所以快放、啊呜,放开朕!”

少年却争论道:“是真的,比我第一次看见的时候还大很多,还更红了。”为了证明真实性,他的指尖戳进柔软的乳端,将整个硕红的胸肉往里按,几乎凹陷进去。温渠大喊大叫的声音不见了,噤若寒蝉地咬住嘴唇。

夏明辉又戳弄了一阵,却听不到呻吟,顿感失望地看着他:“陛下为什么不叫,明明那么好听。”

“有病吧……”他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少年反复揉动,各种方法都用尽了,然而温渠似乎害怕周围有人,铁了心不肯叫出来,死死憋住喘息。久而久之,胸部渐渐习惯了搓磨,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他干脆无视身上的人,睁眼看着白云浮过天际,不禁催促道:“嗯、差不多就行了,技术烂成这样,还是回去再练练吧。”

夏明辉挫败地停住了动作,眼看那乳珠都磨得通红,突然想起被没收的春宫图里有一页,那天侍寝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实施。

“起来吧,一身腱子肉重死了,呜?!你、你做什么——不要……”

温渠本来还在看天上的云,忽感有什么东西覆在胸口,惊慌地回神,只见夏明辉张嘴含住敏感的胸乳,牙齿毫无章法地磨咬着,力度很重,舌头卷住乳上猩红,犹如吞吐美食般细致入微,时不时抬起头,观察他的神情变化。

他刚开始还忍着,后来实在难受,眼皮微微抽动,注意力再也不能分散到云层上了,发出难耐地呜咽,手指揪起夏明辉的头发。他含在嘴里的乳头也不停发颤,左右摇晃,像是要从他湿润温暖的口中挣脱,但这么剧烈的动作,反而容易不小心磕碰到牙齿,被汹涌的感觉折磨得喊出声。

“哈啊,够、够了……别太过分呜!”另一侧乳头被手指夹住,伴随身体的晃荡,传来一阵阵快感。

“夏、呼呜……朕受不住了,啊啊、放开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色情的哽咽传入夏明辉耳中,听得他耳朵酥麻,更高兴地缠住温渠:“陛下的声音真好听,一听就勃起了。话说你比较喜欢哪个部位,乳尖还是乳侧?告诉我吧,我会让你很舒服地射出来的,相信我!”

温渠当然不可能回答这个问题,见哀求无果,闭上眼睛不再看他,只是身体不住发抖,胸前顺着他的动作起伏,就像主动挺胸求他舔一样,带来极度的羞耻感。

夏明辉将胸部各个部位都试了试,最后得出结论,还是乳尖最敏感,几乎一碰就浑身跳起来,开心地笑了笑:“陛下的弱点是这里呀,啊,腰挺起来了,表情也好可爱。我们能直接在这里做吗?”

“不、不可以呜呃、不行……”皇帝羞恼地踹他,坚决不肯在这里脱衣服开始。

“但你已经很硬了吧。”少年抓住他高立的阴茎,一边卖力舔弄,一边又揉起龟头,用尽手段让他答应做爱的请求。

“噫啊啊——不要这样……咕呜、要去了!真的……”

夏明辉吻了下他的乳头:“那就去吧。”

浓精落在他的手掌虎口,慢慢流淌着,色情而浓稠。温渠小腿还在抽搐,喘息着望天,舌头露在外面,充分开发过的胸脯被风一吹就发硬,瞪住他:“你这个色鬼投胎,朕身子难受,不做了。”

“诶。”他垂下头丧气地趴在皇帝身边,“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做?”

“下辈子吧。”

“那我可以再舔舔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啊嗯……滚,别逼朕动手打你——”温渠拼命抬腿踹他,镇静声音下的呜咽格外惹人怜爱。只听得三角梅旁枝叶窸窣,他们纷纷转头,就见林玉文一脸嫌恶地看着他们身躯交缠,那硕大的红乳裸露在外,坚挺而美丽,一看就是饱受摧残和疼爱。

温渠:“这群人把皇宫当自己家吗,到处乱跑,为什么每次都能撞破我的奸情!”

系统:「光天化日在公共场所做爱,你好理直气壮啊。」

他果断跑开,不顾皇帝在后面叫唤。

林玉文实在想不到这两人能这么不知廉耻,在御花园这种露天场合,还敢向日宣淫,晦气,早知道今天不出寝宫了。

这几天,狗昏君根本没停过给他送东西,从那根玉势开始,各种乱七八糟的玩意都往他那送,囊括了四海八方的淫猥用品,还有温渠亲笔写的情诗淫诗,用词粗野大胆,看一眼就叫人脸红。

他想起寝宫里的玩意,面红耳赤地走到湖边,想到皇帝刚才风情羞赧的姿态,这时候才觉得奇怪。

“居然肯被压在身下。”林玉文匪夷所思地思索了一番:“还露出那种、那种淫荡的表情……不对,他怎么样关我什么事。”他赶紧摇摇头将思绪晃出脑海,朝自己宫内走去,却听门前骚动纷乱。

容貌秀气的少年皱起眉头,拉住宫人问道:“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

“林公子!”那宫人像找到救星般跪下来,哭道:“陛下突然闯进殿来,说您再不回来,就要把小万打死呢,请公子救救小万吧!”

林玉文认得小万,是个麻子脸的内侍,转身大步流星地往里面走去。小万被李兰和另一个宦官拉住,半身血肉模糊,哭得嗓音嘶哑,不断告饶请求皇帝放过自己,室内气压奇低,床边跪满战战兢兢的宫婢太监,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开口为小万讨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这阵子的和睦,令他们都快忘了他暴戾残忍的本性,如今再度重温,只觉心中发凉,动也不敢动,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敢问陛下这是做什么?”林玉文冷着脸问道。

“怎么。”皇帝喝了口茶,抬眼看他:“玉文惹朕不高兴,朕也舍不得勉强你。但你的侍从都是朕的人,朕想杀就杀,有何要紧的。”他抬抬下颏示意李兰,对方会意,继续打过去,比暴君更恐怖的显然是一个江山稳固的暴君,因为有恃无恐。

日光打在他脚下,龙袍染了一层淡金,在绣纹间熠熠生辉,李兰指使小太监蜂拥过去桎梏住小万,回过头就望见这寸灿灿的金光。他觉得那是权力的光,优美地映在龙纹的尾巴上。

温渠:“哎呀好惨啊,人家良心都过意不去了。”

系统:「完全看不出来。」

零道德底线的戏精温渠挥手叫停,挑衅地看着林玉文:“你要是愿意帮他,朕也是可以应允的哦?反正你也是嫔妃嘛,侍寝也不算难为你吧。”

少年沉默地盯着他,半晌,冷笑道:“好啊,臣来服侍陛下。”

“只要你别后悔就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床帘内传出暧昧细微的喉音,月白色帘布不断泛起褶皱,床板嘎吱作响。林玉文端坐在桌旁,单手拿着瓷杯,杯中的黄芽茶已经冰冷,他心不在焉地低头喝了一口,看上去气定神闲,然而留心观察,就能发现他衣裾下,似乎微微鼓起着什么不太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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