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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族消消乐(汤池清理后X 掰开腿 羞耻指J)(2 / 2)

帘隙间飘出一缕浓郁的橘花香味。

“小声点,外边有值守的人。”他焦躁地起身,朝那呵斥道。

但床里的人置若罔闻,不停发出可怜的呜咽,撞击着床侧,夹杂着口齿不清晰的话语,细听还能听出哀求之意。地上还留有小内侍被打时的血渍,顺着桌腿蔓延到门前,令人毛骨悚然。

林玉文像是要压抑欲望,深呼吸半晌,掀开床帘。

只见男人蜷缩着背靠睡枕,双手被长长的白缎缚在身后,眼覆黑布,两腿各捆几根衣带,做成大敞的动作,露出滑嫩红肿的穴肉,溃烂的肉壁内插一根样貌奇魁的玉势,淫水顺着它的壁身渐渐流到臀部,浸湿了一小片被褥。榻上香炉正飘出熏香味。

“堂堂九五至尊,这时候叫得倒真淫荡。”床边青年故意说这种淫猥的话,反正皇帝两眼被覆,看不见他纠结的表情。

“呃哈、呜…玉文……”

单薄的衫间,阴茎高高挺到小腹,龟头冒出零星的液体。温渠被情欲支配的脸颊烧得通红,燃香猛烈的作用中,汗水淋漓的身体扭动不断,引得那玉势顶端在细嫩的肠肉里磨动,渴望得到满足,但全身捆缚的状态下,无论怎么动都只能是望鸩止渴,欲求不满,肌肉微微筋挛,发出哀怜的泣喘。

林玉文看了一眼,却忽然僵在那里,蓦地拉拢床帘,转身捂住红透的脸,蹲着喘粗气,眼睛直溜溜地盯住地板。

明明是自己亲手捆成这样的,可这也太色情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先拉上帘再害羞是傲娇最后的尊严。”

系统:「又是一个被你蒙蔽的好人。」

看脚尖看了半天,林玉文才做好心理建设,再次拉开床帘。皇帝在黑漆漆的视野里不安地晃动身躯,臀部在榻上摩擦,以求让玉势轻微动起来,清白的玉质辉映着穴口深红破皮的边缘,简衫中两颗鲜艳的乳头硬挺地流露。

他刻意重重地走过去,脚步声十分清晰地传进对方耳内。

不可视物的黑暗里,温渠感到胸乳被掐住,指甲侵入坚硬的乳尖,在最敏感的部分搓起来,不禁僵直了腰腹,小幅度向后躲避,摇头以示抗拒。

“陛下这是干嘛。”难以克服羞耻心理的林玉文,脸庞还是有点发热,但语调难掩兴奋,“都舒服得挺起腰了,那就让你再舒服点吧。”

“不、不是……哈呃、别掐胸好不好,玉文、玉文……呜啊啊——!?”

温渠恳求的话语骤然中断,挤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腰与床板形成巨大的弧度,却被双脚捆住的缎带又扯回了榻上。林玉文抓住了玉势,狠狠往那块软肉上撞去,使了最大的力度,雕琢成突起疙瘩形状的长玉柱戳进去,几乎完全顶在浓郁的水渍深处。手下的躯体先是抽搐挣扎,随后被卸去力气,可怜地呜呜啜泣着,用娇怜的嗓音向他讨饶。

“噫、不行不行的这里……呃啊啊——!玉文,放过我吧……嗯呜、嗬…把我解开吧,求你了啊呜!”他蒙眼的黑布都因泪水浸湿一块。

林玉文被他反复念叨名字,还嗅闻了散情香,只觉欲火更盛。

但毕竟头次接触情事,他对这方面的判断不够严谨,没分辨出这欲望的来源,也没勇气疏解,一言不发地继续拨弄着玉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心不在焉的缘故轻重毫无规律,弄得皇帝高声呻吟,好不容易适应了节奏,又开始轻微扫动起细嫩的边缘,死活不再寸进一步,温渠也只好咬唇忍耐,手指扣进被褥,似乎出于自尊不肯再出言。

林玉文听不到他继续哀求自己,心里觉得无趣,便和他杠上了。

他拿一根手指轻轻晃动起长玉势,隔靴搔痒般捉弄起皇帝。因为刚才放置的时候,他发现温渠好像很害怕他这么做,不碰还好,一碰就会叫出声,哭着求他再往里动动。

果不其然,不到五六分钟,得不到满足的皇帝就率先认输,身体疯狂扭摆,喊道:“玉、玉文……身体里、呃呜,受不了了…嗯啊、帮帮我……”

“怎么帮?”

“用力、哈啊,肏死我也行,求你……”

少年闻言满面红霞,气恼地把玉势一摁,直逼得那根惨兮兮的阴茎吐出液体,男人大腿狂颤,眼睛微微翻白,同时他恼怒道:“你这家伙,说话怎么这么不顾廉耻,连这种字眼都能说出口!那就满足你好了!”

“咿嗬——!”温渠的腰猛地弓起。

射精后,林玉文拿来落灰的锦盒,里面全是皇帝先前送他的淫具和不可言说的东西,大多数他都不知道用法,幸亏附赠一本龙阳春宫册,静静地垫在下层。

他犹豫片刻,从里面取出两小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别是从李兰那收来的勉铃、一只细窄的硫磺圈。这俩样他在一些淫秽话本中读到过,粗略明白该怎么用。

皇帝正趁此机会喘息,听到有铃铛的声音,一时没联想到勉铃,却在下一刻被揪住命根。刚释放不久的阴茎疲软不堪,硫磺圈很难固定,少年弄了半天,有些心烦意乱:“啧,先用这个吧。”

没等温渠询问,只觉胸前快感激荡难忍,这时候闻知铃铛响动,才知道这是勉铃。那玩意搁置在乳侧,细线与冷冰冰的金属震颤个不停,他剧烈抖着胸脯,在淫物粗鲁的爱抚中浑身脱力,面颊泛起潮红,阴茎也渐渐立挺。

“哈呜——把这个拿开……呃?这又是什么!”

“是你自己送的东西。”林玉文冷哼一声,将硫磺圈固定在龟头与壁身之间,紧紧勒住勃起的阴茎,“让你体会下什么叫自食苦果。”

话音刚落,他频率极快地抽插着玉柱,打得穴内噼啪作响,而且精准地砸在最薄弱敏感的位置,勉铃则随意搁在胸前,余热散尽前,依旧在叮当地响着。在他一回生二回熟的折腾下,温渠腿肌疯狂颤抖,快喊哑了嗓子,身体只顾胡乱扭动,紧绷着背部,犹如河虾般蜷成一团。

“呜、为什么不能射……呼啊、好难受——”

硫磺圈牢靠地扣着阴茎,他欲射而不能,酥麻的爽感伴随疼痛,手脚不能自由活动,甚至连稍微抚慰一下寂寞的阴囊都做不到,只好抽噎着浪叫。

眼睛看不见,所以肢体的感官会更敏锐,比如现在,林玉文摆弄勉铃时,连他落在耳垂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少年眼见皇帝肉粉色的耳廓微微抖了抖,将头往靠床内部的肩膀处偏去,似乎在躲闪他口中的热流。

哼,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掌握皇帝一个新弱点的林玉文很兴奋,在情欲浓厚的氛围里,他也并未去特意思索这种兴奋的成因,嘴唇像调戏似的追随着敏感的耳廓,到最后干脆一口咬住,伸出舌头舔弄,感受着温渠因他的动作而呜咽,流下涟涟泪水,看起来分外值得爱怜,嘴里的喊叫却愈发淫荡和媚生生的了。

“呜啊!好想射,玉文,呃嗯、让我射吧……”温渠讨好般蹭蹭他的掌心,虽然眼前蒙着布,也能想象到他此时的眼神。

林玉文脸更红了,暗想这人果真没有廉耻心,但阴茎却诚实地硬到像块金属。他原本就是想折腾这皇帝,没准备和他做爱,然而现在的情况有些超出预料,他对榻上这个蹭着他手掌的男人,确实产生了欲求。

“玉文,真的很难受,啊嗯、求你了……”皇帝还在恳求,尽量放低姿态依在他手边,阴茎颤巍巍地渴望释放,双膝想并拢,又被缎带制止。

“噫啊啊——你插进来了?!等、嗬呜、慢点!”

温渠被猝不及防地捅进,充分湿濡的穴肉顺滑细腻,给头一次开荤的林玉文提供了极大的便利,阴茎轻轻松松顶到敏感点,腹肌紧绷,那是与玉势截然不同的快感,他全身被快感涨得通红,爽到眼神溃散,不自觉扭着胯缩紧穴口。

龟头戳到最舒服的地方后,就找准那里,毫不犹豫地顶肏。林玉文嫌他挣动的幅度太大,两手抓住臀肉,掰开直到露出猩红的洞,牢牢地嵌在自己坚挺的阴茎上,激烈的情事中,蒙眼的布不知何时掉到床边,皇帝那羞耻闪避的目光更让他欲望倍增,性器噼啪地迅速进出,被玩到红肿的穴一阵酥酥的麻痒。

“咕啾、把那个拿掉……呃哈啊,想射…呜、插别那么快……”

林玉文喜欢看他羞恼地背过脸的模样,听他苦苦求饶,一脸濒临崩溃的表情,突然想起了什么,从锦盒里拿出一叠纸。

那都是温渠写给他的淫诗,日日叫李兰派人送来,词句淫猥,调戏之意溢于纸,而且每次送信都把纸叠成小方形,别在一根花枝上,熏过不同的浓香,仿佛是情郎赠给娘子的书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还记得这些吧。”林玉文解开他两只手的束缚,将这些淫诗丢过去,慢悠悠地说道:“你读完,我就帮你把硫磺圈解了。”

温渠用颤抖的手拿起一张,刚开始难以启齿,但在射精的欲望下勉强读了起来,他凶猛的肏弄并不停歇,因此读得断断续续,时不时被高潮打断。光是第一张纸就重读了好几次,面色恍惚,喘息时伸出鲜红的舌尖。

“媚色、呜啊……媚色暗染胭、嗬!胭脂……”

林玉文次次故意撞断他的诵读,为了欣赏他愠怒地瞪向自己的眼神,那表情真是分外好看。渐渐的,诗的内容露骨起来,温渠读诗的声音也低了,很快彻底哑巴般不读了,将头埋在睡枕里,被肏得浑身抽搐哭泣。

“不好意思读?”

少年见状欲火更是难消,狠狠递送到深处,撕咬着那红得能滴血的耳垂,强逼皇帝发出惊喘,阴茎退出去又猛烈一次冲击。他像被烫伤般从睡枕中弹起,室内尽是噼噼啪啪的淫响,龟头碾开肉层,在敏感的内部顶戳,像是不会疲倦,后穴的欲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撇过头羞耻地饮泣呻吟。

“哈啊、呜…不要……呜呜、我不敢了放过我……呃啊啊——”

他依然遭捆的双脚脚背绷紧,小腿肌僵硬一瞬,再次即将高潮,眼泪流个不住。

林玉文明白是自己欺负过头了,实在是太想看他涨红脸的羞耻神情,眼神有点闪烁,动作也稍微放轻了些:“真是娇气,我帮你拿掉就是了嘛。”

硫磺圈摘掉的时候,酝酿许久的浓精猛然释放,比以往更加浓郁密集。积累的快感瞬间稀释的同时,也伴随着穴内的高潮,温渠滚烫的肠肉唰地收缩夹紧,林玉文随之闷哼一声,和他一块儿射精,淫液与精液混杂着从穴口流到褥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活该,谁让你写这些东西给我。”他轻轻拔出阴茎,龟头彻底离开时,发出令人脸红的啵的响动,在性爱中有些麻木的身体微微一颤。

整理好衣衫的少年伸手过去,本意是想让温渠扶住手站起身,谁知皇帝像被肏傻了似的看向他,双眼迷茫懵懂,然后将脸放在掌心上,就像先前哀求他允许射精时那样,眼睛困倦地合拢,还在手掌中蹭了蹭。

林玉文:“……?!”

他快速抽回手,望着一脸茫然的皇帝,再次猛地拉拢床帘,转身下蹲,捂住脸开始深呼吸。

嗯,那个狗皇帝才没有那么可爱,只是错觉而已。

不对,他为什么会觉得那家伙可爱啊,太莫名其妙了吧!蹭一下手这种事谁能做到,有什么的大不了的,明明只是做了个爱而已,不要突然对他改观啊!

于是他在床边焦躁地走来走去,打开床帘又关上,仿佛精神分裂。

温渠:“不太懂你们傲娇。”

系统:「你应该没资格贬低傲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概是在家被娇惯久了,林玉文对自己反肏了皇帝这件事不怎么上心,不像韩敏他们那样诚惶诚,对温渠的态度依旧恶劣,不过相比从前,多了点微妙的羞涩,这莫名其妙的情谊弄得他心烦意乱,只能大清早盯着皇帝的脸释放怨气。

某昏君神清气爽地醒来,动了动腿,就知道屁股里的精液根本没清理,黏糊糊地悬挂在臀缝间,于是对处男这种生物彻底丧失欲望。

温渠:“受不了你们处男了,爽一晚上给我把精液掏出来很难吗!”

系统:「说得好像你没爽一样。」

林玉文见他醒来,心头猛地一跳,紧张之下直接闭眼装睡,半晌,又僵硬地掀开眼皮一条缝偷看。贴心的皇帝没揭穿他,自顾自起身,结果精液流到了脚踝,触感冷冰冰的,他只好脱去亵衣裤以免弄脏。

少年正在克服晨勃的生理现象,一转眼就看到赤裸雪白的臀部在面前晃,被磨蹭得红艳艳的后穴中,缓缓流出不太妙的液体。温渠赶紧用手先遮住,手忙脚乱地弄了一会儿,直到门外宫婢端着早膳小声通报,他才赶紧穿好衣服,但由于穿戴不整齐,反而有种半遮半掩的性感。

这情形对刚开荤的林玉文而言还是太刺激了。

他感觉鼻头有些发热,内心羞恼,心想这家伙干嘛一早就脱衣服,果真不知廉耻。

“陛下早。”

他突然出声吓了皇帝一跳,对方回头看他,漂亮的凤眼周围是哭过的红肿。他俩怔怔地对视片刻,不约而同地移开视线,脸颊都发烫,明显是回想起了昨晚的事,一声不吭地用完了早膳。林玉文惊恐地发现自己魔怔了,他居然觉得狗皇帝这副羞恼的表情很有风情,让人极想欺负一下。

“说起来,他昨晚被我弄哭了……”想到这里,他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温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见男人喝粥时,袖袍里滑出的手腕印有捆缚的勒痕,他难耐地咽了口唾沫,又赶紧猛地摇摇头。“只是肉体关系而已,此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他想。

他还是很讨厌这个昏君,除了脸以外一无是处,不可能生出多余的感情。

李兰进门等候期间,瞥见皇帝举筷的手松软无力,就知道发生了何事,扶起温渠走出去,几乎是半抱着走回养心殿的。

他们归殿途经凤仪宫,被正督促宫女干活的彩霞看到,一经打听才知皇帝昨夜留宿在景和轩,心下不平,侍候早膳时顺嘴说道:“陛下本就不常进后宫,现在纳了那些公子,就再也没来看过娘娘了。依奴婢看,娘娘应当去提点他们才是。”

宁皇后不置一词,静静地用完早粥,吩咐彩霞收拾碗筷。

真是个蠢东西,事到如今还惦记着妇人争宠那些事,也难怪只能伺候人。

后宫如今那些男人,尽管名义上有名有份,各得宠爱,却连彤史中都没他们的名字,完全算不得嫔妃,圈养在宫里的宠物而已,哪有妒妇因丈夫逗鸟就吃醋的道理呢。

她十五选夫,对二皇子温嘉还算有两分情谊,然而出于政治需求,还是嫁给了毫无感情、性格完全合不来的温渠。年轻气盛时尚且如此,如今再爱上丈夫,为他和一帮男人拈酸吃醋,那简直天方夜谭。她恨不得温渠多和他们温存温存,最好把身体弄坏,早点进棺材她也好早点掌权。

“彩霞,你去和陛下通禀一声。”宁皇后想起西北战事捷报频传,心头一动,:就说本宫很快去养心殿拜见。”

回宫路上的温渠听见皇后的心声,十分感动,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好狠心的老婆,朕爱死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这位男酮性恋请注意你的言辞。」

温渠:“朕男女通吃,你有意见?”

宁皇后在去养心殿拜会时遇见了温嘉,这个闲散王爷一直赖着不走,正在殿门口徘徊。他想起当年,温渠风光迎娶宁氏后,特地到他府里嘲笑他被甩的耻辱,顿时牙根痒痒,干脆后脚随皇后一道进去拜见了。

他们进门时,皇帝正在批奏折,看得头昏眼花差点一头撞死在竹简上,要不是有系统帮忙,他也许直接就把龙椅让给温嘉了,附赠一大堆没处理完的政务。

“陛下政事繁忙,臣妾帮您按按肩膀吧。”宁皇后温声细语地提议道。

“有劳皇后了。”温渠故意忽略温嘉,继续看起奏折。

战事顺利得不行,夏将军能力确实优越。

另外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例如降雨报告、各种乱七八糟的弹劾,宁皇后心不在焉地给他揉肩,眼神则偷偷扫视着奏折内容,从外看过去,夫妻温馨和睦,可惜实在不能细想。

温嘉在一旁生闷气,见温渠似乎很享受的样子,不知为何火气更大了,但一时间没往嫉妒这方面靠,面上恭谨地笑着,说道:“皇后娘娘操持六宫,平日里也辛苦,按肩不如让臣弟帮忙吧。”

宁皇后没料到他来这么一出,动作微顿,还以为他察觉后宫干政,生怕被这个阴险王爷捏到把柄,赶紧离开了养心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估计想破头皮都想不明白,这家伙竟然是在和自己争宠。

“呃,臣弟来帮您。”温嘉硬着头皮站在皇帝身后。

其实他根本不会按摩,刚刚不过冲动之下找了个借口,但放出去的话覆水难收,现在也只能迎难而上了。

他脸色凝重地伸出手,摁向那纤细的肩膀——

咔嚓。

温嘉:"……"

温渠:"……"

系统:「哇,大猩猩转世。」

无视系统幸灾乐祸的声音,皇帝表情扭曲,青筋暴起,一把抓住温嘉的手腕,僵硬地慢慢转过头,感受着肩膀的痛楚,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你要是没事做,完全可以去御膳房洗菜。李兰,送送王爷。”

于是高贵的王爷又一次骂骂咧咧地洗起了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刘公子来了。”送走力拔山兮气盖世的猩猩温嘉后,李兰低声通禀道:“说是来送诗的。”

温渠颇为意外地挑挑眉,他与刘怀殷通信、写些情意绵绵的诗句互赠已有一阵了,先前都是派宫人送信,自己亲身前来倒是少见。他轻揉肩膀缓解疼痛,回答道:“让他进来吧。”

刘怀殷今日一身竹色鹤纹直裰,与往日发髻零散的状态不同,似乎好好打理过,头戴玉色冠,形容优美,凤表龙姿,上挑的眼尾为这张玉郎君面貌增添了灵动的狡黠。虽然常能见面,但每次相逢,总觉此人更俊美几分。

“臣为陛下捎来倾慕者的信。”他故作忧愁地递出那封情诗,叹息道:“听闻您昨夜宿在林公子那,恐怕早就想不起臣了吧。”

说罢,十分做作地掩面而泣。

「是和你同类型的戏精呢。」

温渠愤愤不平地反驳:“你放屁,我的演技才没这么辣眼睛。”

“虽说身不到此,朕的心还是在这惦记着你的。”他敷衍地来了一句渣男万能语,打开纸看今天的情诗。水平比平时高许多,不知道那人写了多久。一想到刘怀殷咬着笔头、绞尽脑汁写诗的模样,他就差点没憋住笑。

刘怀殷看他嘴角极力掩饰的笑,心跳莫名慢了一拍,暗想,皇帝板着脸的表情虽然可爱,但果真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

他走上前去,风流俊美的脸也带了些笑意:“陛下,臣给您变个戏法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很忙,别拿这种事烦朕。”温渠立马收敛笑容,轻咳两声斥责道。

他抬手就要送客,刘怀殷壮着胆子,两只手掰住了皇帝的脸。温渠蓦地瞪大眼睛,被迫注视着他,明显情绪有点起伏,但好像没生气,于是最擅长得寸进尺的刘宠妃,决定恃宠而骄,笑嘻嘻道:“陛下就看一眼嘛。”

“……算了。”皇帝不自在地移开目光,“玩够了就赶紧走。”

尽管是个杀过很多人的暴君,在这种事上出奇地心软呢。刘怀殷坐到他身旁,忽然伸手虚虚地环住他的脖颈,感受到怀中皇帝身体的僵硬,轻声道:“别紧张,这只是戏法的一环而已。”

温渠立马还嘴:“谁说朕紧张了。”

“好好。”他暖语温存般呢喃,手掌在男人的后背和发丝轻微抚摸。

不久,他的双手握成拳头,两具紧贴的身体松开了。再也听不见小皇帝剧烈的心跳,刘怀殷很遗憾,强行收起心头微微的悸动感,唰一下撒开手:只见他刚还空空如也的掌心,凭空多出了一株鲜红的长春花。

“这可是臣特意挑选的,送给臣最爱的人。”他在低声说话时,年轻清脆的嗓音多了分性感。

温渠拿过那根长春花枝,冷哼一声:“这戏法你给几个最爱的人变过?”

刘怀殷笑道:“只有陛下一个,我的那些姑娘公子们,没什么风花雪月情,比起长春花,大概还是更希望我给他们变点银钱吧。不过这样也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常年厮混在烟花柳巷、秦楼楚馆,结有肉体之欢的也多是些风尘男女。京城里有家世的人们,他从来很克制得住,发乎情止乎礼,最多通信互诉衷肠,绝不会发生有污彼此声誉的事,因此名声虽差,倒也还过得去。

“朕听说你还常去民间一些破窑里寻欢作乐。”温渠挖苦讽刺道,事实上他俩五十步笑百步,都不太清白。

“是呀。”刘怀殷并不避讳这些,“京城繁华的花楼,说到底只是粉饰,在那里头卖身的姑娘公子,个个丰腴漂亮,俊俏美好。然而有些达官显贵都不屑于涉足的穷乡僻壤,鸡鸣狗跳的小地方,里头砖墙破烂的窑子可完全不一样。都是些面黄肌瘦的孤女和干瘪的少年,真是可怜啊。”

温渠来兴致了,问道:“既然长得都不好看,你为什么要去呢?”

“干这种刁风弄月之事,怎会是奔着好看去的呢。此事臣很难与陛下讲清楚。”他的神情突然平静下来,手掌覆在皇帝手背上,似乎在思索从何讲起。

“有父兄犯事孤苦无依的,有家境贫寒,主动插了草标、到集市上贱卖自身的,甚至拐骗诱逼来的也有。”刘怀殷想起什么似的,重重地倚在木椅中:“入宫前去了一次,以前满醉窟的红人、一个很有几分颜色的姑娘,揪住我的手,她朝我哭喊,说「刘公子,求求你,刘公子,把我赎走吧!」。”

“说来那模样实在可怜,我已经记不清她叫什么了。”他盯着浮云映在水面的涟漪之上。

“所以你没赎走她?”

刘怀殷闻言,表情惆怅地变了变,自嘲般笑了一声:“那么多人,一个个赎,哪里赎得过来呢,又没有万贯家财。悔不听古人言啊,早知自己不是薄情郎,就该洁身自好些,常与美人乐,倒是给自己平添烦恼。”

温渠嘲讽道:“连风情对象的名字都记不住,就别说这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少在欢度后的头一天早晨,我是愿意为他们任何一人送命的。”

他收回视线,盯住自己的鞋尖,缓声道:“陛下也别急着嘲笑臣,洁身自好简单,然而从温香软玉中爬出来可是一大难事。"

"实际上,比起春宵一刻,臣更爱他们褪去衣衫、解下玉饰时的空隙。他们沉默而娴熟地褪去衣物,给臣讲从前的故事。这门子事听多了,哪怕是胡编乱造的故事,常常也难免泪水双涟,这时候低下头去亲吻他们的胸脯,简直不像在与一个切实的人亲昵……"

“说到底,臣迷恋的绝非具体的人,所以才不记得姓名。只是像气一样,流连在他们中间,如同偷腥的色情儿,春夏秋冬,被不同种类的花香所吸引,真正迷恋的,或许是自己的眼泪吧。”

“一头扎进烟花柳巷后,即使能忍痛割爱,抛舍群芳美丽的肉体,难道还能忍心抛舍他们的苦痛吗?就是这么一回事。烟花女子、象姑男子身上那种正经男女不具备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臣也说不清楚。"

刘怀殷一口气吐出了许多话,然后静静地看着皇帝的侧脸。

一直以来,他只能在那些出身卑微的风尘男女的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的存在。

他希望他们是平等的,但可惜只有在榻上。

对人情世故很老练的温渠,几乎一瞬就想明白了他内心的纠结。对烟花柳巷那种怜悯而又戏谑的口吻,于温柔乡里醉生梦死,然而渴求的只是一个不顾阶级的、能够触碰到他灵魂的伴侣。

真是个叛逆的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样爱好诗词歌赋、风月雅事的皇帝顺着他的心思与他聊了下去,他们在这话题上的契合,甚至是让刘怀殷感到惊诧的程度。

“想不到第一个理解臣的心思的人,居然是您吗。”他颇为感慨地叹息一声,过去连那些出身微贱的人们,也觉得他的心思太复杂,云里雾里的,未曾想高高在上的帝王能对他风流之下古怪的渴望感同身受。

他们继续聊了会儿,没话聊了,就开始玩飞花令。

天色渐晚,温渠揉揉酸痛的眼睛,抬起头叫他走,结果刘怀殷也恰好凑过去拿毛笔,他们的嘴唇很轻地蹭了一下,那触感很细微,几乎可以视而不见。青年低头俯视着他困倦的眉眼,内心感到奇妙的柔情,忽上忽下,很不痛快。

“你先回宫去吧,朕还有奏折要看。”

皇帝摆摆手,吩咐李兰送客离开。

刘怀殷难得顺从地走出了门,一言不发,也没有出口放肆的调情言论,而是思绪混乱,不知在思索什么。

直到迈进自己的寝宫,突然感觉耳根微微发烫,靠着门边摸了摸耳朵,苦笑一声。

“……真丢人啊,竟然混到这份上,还会觉得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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