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莫名其妙赖在了皇宫,分明府邸都修葺得差不多了,还是找各种借口不出去。
皇帝也懒得搭理他,每次在御花园闲逛遇见他,都要讥讽两句“吃白饭的”,听得他拳头发硬,却也无可奈何。
距离汤池那场意外的情事已过了许久,温渠就当春宵一梦,对他和朱桓什么表示都没有,只是偶尔想起来,会露出有点微妙的表情,这也成了某憋屈王爷在皇宫里少有的能压制对方的把柄。
比如故作不经意地提起上次泡汤池的事,欣赏皇帝唰一下变红的脸颊,这件事还是相当有趣的。
“皇弟啊。”
再次被那个梦逗弄的温渠忍不住了,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他:“你就这么怀念和朕赤裸相见吗,怀念到天天挂在嘴边?”
温嘉噎了片刻,若无其事道:“因为很奇怪嘛。陛下一边靠在池边,一边还说好难受什么的,喊的声音很大,臣弟怎么叫都叫不醒……”
“闭嘴。”他如愿看到那人的脸又变得红彤彤的。
他坏心眼地重复提及,问道:“所以您当时是做噩梦了吗?”
“朕叫你闭嘴!”男人抬起奏折,欲盖弥彰地掩住脸,只露出秀粉发红的耳尖。温嘉感觉喉咙有些发干,想起皇帝倚在自己身上时可怜的呜咽,险些在养心殿里出丑。
温渠缓过来后,冷笑一声:“这就不关皇弟的事了。说起来,你最近很空闲啊,刚好朕这里有点事要交给你,御膳房那边缺少人手,贤弟就去那帮帮忙吧。李兰,带王爷去御膳房,吩咐小齐子别和王爷客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高贵的福王骂骂咧咧地被拎去洗菜了。
用过膳食后,温渠准备去看看佳丽们,结果迎面撞上两个熟悉的人站在池塘边。夏明辉单手提起衣裾淌进水里,另一只手拽住尴尬的刘景英,喊道:“里面真的有鱼,不信你进来看!”
刘景英稍微后退了一步,无奈道:“我不会抓鱼。”
“掏鸟蛋呢?”
“呃,不会。”文弱书生勉强维持礼貌的微笑,内心很想逃。
天知道,他只是出门散散心,谁知道径直撞上了这家伙,刚见面连姓名都没互通,就抓住他要一起下水摸鱼。
温渠在旁边看着,青筋跳了跳:“白痴,你在对朕的妃子做什么。”
夏明辉闻言撒开手,惊喜地转过头,挥了挥湿漉漉的手,照例灿烂地笑出八颗牙齿,动作像只招财猫:“陛下你总算来了,我们进去浮水吧,好不好!这池塘比以前凉快好多诶!”说话期间,刘景英默默挪动脚步,离他三米远。
“咳,李兰。”温渠抬抬下巴,“你去陪他玩。”
李兰满脸懵:“啊?”
“你耳朵聋了吗,朕叫你过去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宦官赶紧谄媚地点头领命,屁颠屁颠跑过去。
“陛下。”见纠缠自己的家伙被李兰吸引了注意力,刘景英这才松了口气,微微一笑,向他行了礼:“臣未及见礼,还望恕罪。”
“起来吧。那人脑子有点问题,你不必理他,以后看见绕道走就行。”温渠毫不留情地将竹马打为白痴,说话声音不加掩饰。水里的夏明辉听到这话,猛地把脑袋钻出来,眼神一开始略微迷茫,回过神来后,乐颠颠地朝他们那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温渠:“你看,是吧。”
刘景英:“……臣明白了。”
他们在附近赏花赋诗,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间。在几株艳丽的三角梅面前,温渠突然停住脚步,打量起矗立在花中的清瘦青年,眼神慢慢变得耐人寻味,轻笑道:“景英不但才华出众,相貌也丝毫不比腹中诗书逊色呢。”
刘景英并不意外地笑笑:“陛下也一样,说来臣还没未上次的事向您请罪。”
提到这个,他脑内霎时间浮现出暧昧的画面,尤其是他瘫在对方怀里,尿液窸窸窣窣地落在榻上的记忆,实在是过于羞耻,令温渠那风流倜傥的调调瞬间垮掉,咳嗽两声来打断他:“这件事不必再提。”
“臣不是不敢承担后果的人。”他难得果断地回答,神情认真:“臣既然对您这么做了,就会负责到底的。”
这位素爱悲春伤秋、因目睹花谢而叹息流泪的忧郁文人,一双俊雅的眼睛定定地注视着他,表情依旧温和,却暗藏锋芒,仿佛无论皇帝怎么回答,都不会动摇他的任何心意。平日里,他偶尔也会露出这种神色,比如在床上掐住小皇帝的腰,狠狠往里挺进的时候。
看起来貌似柔弱,内心却出奇地强硬,和韩敏那样有着敏感心灵和冷硬外表的人属于相反的类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真该让某些人看看什么叫极品,不干的时候温柔体贴,该干的时候从不墨迹。”
系统:「总感觉你在内涵谁。」
胆子小到现在还担惊受怕的朱丞相打了个喷嚏。
“……什么负责不负责的,这种事根本无所谓。”温渠偏过头掩饰羞赧,眼神乱飘:“朕又不在乎这些。”
“真的吗,是臣自作多情了啊。”刘景英露出有点受伤的眼神,仿佛一只可怜的小麋鹿,忧伤地微微低头,任谁都不忍心看他那么难过,更何况爱美人如命的荒淫皇帝,更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残忍无比的事。
“不是,也不是完全不在乎。”
他赶紧改口,亲昵地抱住对方,嘴唇吐出的气流几乎扑在青年脖颈上,调戏道:“朕不会责怪你的。但下次,朕绝对要找回场子,肯定把你弄得哭出来,做好准备吧。”
刘景英听闻此言,俊俏的脸庞肉眼可见地泛红,又恢复了那副好欺负的害羞模样,低声提醒他别说这么淫秽的话,然后逃命般离开了御花园。
温渠刚准备打道回府,就感到左臂湿濡,阵阵发凉,扭头看去只见夏明辉不知何时时候走过来,湿淋淋的衣服贴在他身上,好奇地张望:“陛下的胸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摸起来好像还涨涨的。”
“你怎么来了。”他被摸得身体一僵,慌忙推开少年,骂道:“你胆子真大啊,李兰那个废物呢,怎么没看住你?”
“我偷偷溜来了。”夏明辉得意洋洋地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等温渠喊侍卫来打他一顿,他已经把手伸进衣襟,想切实感受一下那胸乳的变化,挣动间皇帝发髻凌乱,被摁倒在地,咬牙道:“夏明辉,你是不是真的想死,呃、别乱碰……男人的胸是不会涨起来的,你那贫瘠的大脑还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吧!所以快放、啊呜,放开朕!”
少年却争论道:“是真的,比我第一次看见的时候还大很多,还更红了。”为了证明真实性,他的指尖戳进柔软的乳端,将整个硕红的胸肉往里按,几乎凹陷进去。温渠大喊大叫的声音不见了,噤若寒蝉地咬住嘴唇。
夏明辉又戳弄了一阵,却听不到呻吟,顿感失望地看着他:“陛下为什么不叫,明明那么好听。”
“有病吧……”他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少年反复揉动,各种方法都用尽了,然而温渠似乎害怕周围有人,铁了心不肯叫出来,死死憋住喘息。久而久之,胸部渐渐习惯了搓磨,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他干脆无视身上的人,睁眼看着白云浮过天际,不禁催促道:“嗯、差不多就行了,技术烂成这样,还是回去再练练吧。”
夏明辉挫败地停住了动作,眼看那乳珠都磨得通红,突然想起被没收的春宫图里有一页,那天侍寝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实施。
“起来吧,一身腱子肉重死了,呜?!你、你做什么——不要……”
温渠本来还在看天上的云,忽感有什么东西覆在胸口,惊慌地回神,只见夏明辉张嘴含住敏感的胸乳,牙齿毫无章法地磨咬着,力度很重,舌头卷住乳上猩红,犹如吞吐美食般细致入微,时不时抬起头,观察他的神情变化。
他刚开始还忍着,后来实在难受,眼皮微微抽动,注意力再也不能分散到云层上了,发出难耐地呜咽,手指揪起夏明辉的头发。他含在嘴里的乳头也不停发颤,左右摇晃,像是要从他湿润温暖的口中挣脱,但这么剧烈的动作,反而容易不小心磕碰到牙齿,被汹涌的感觉折磨得喊出声。
“哈啊,够、够了……别太过分呜!”另一侧乳头被手指夹住,伴随身体的晃荡,传来一阵阵快感。
“夏、呼呜……朕受不住了,啊啊、放开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色情的哽咽传入夏明辉耳中,听得他耳朵酥麻,更高兴地缠住温渠:“陛下的声音真好听,一听就勃起了。话说你比较喜欢哪个部位,乳尖还是乳侧?告诉我吧,我会让你很舒服地射出来的,相信我!”
温渠当然不可能回答这个问题,见哀求无果,闭上眼睛不再看他,只是身体不住发抖,胸前顺着他的动作起伏,就像主动挺胸求他舔一样,带来极度的羞耻感。
夏明辉将胸部各个部位都试了试,最后得出结论,还是乳尖最敏感,几乎一碰就浑身跳起来,开心地笑了笑:“陛下的弱点是这里呀,啊,腰挺起来了,表情也好可爱。我们能直接在这里做吗?”
“不、不可以呜呃、不行……”皇帝羞恼地踹他,坚决不肯在这里脱衣服开始。
“但你已经很硬了吧。”少年抓住他高立的阴茎,一边卖力舔弄,一边又揉起龟头,用尽手段让他答应做爱的请求。
“噫啊啊——不要这样……咕呜、要去了!真的……”
夏明辉吻了下他的乳头:“那就去吧。”
浓精落在他的手掌虎口,慢慢流淌着,色情而浓稠。温渠小腿还在抽搐,喘息着望天,舌头露在外面,充分开发过的胸脯被风一吹就发硬,瞪住他:“你这个色鬼投胎,朕身子难受,不做了。”
“诶。”他垂下头丧气地趴在皇帝身边,“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做?”
“下辈子吧。”
“那我可以再舔舔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啊嗯……滚,别逼朕动手打你——”温渠拼命抬腿踹他,镇静声音下的呜咽格外惹人怜爱。只听得三角梅旁枝叶窸窣,他们纷纷转头,就见林玉文一脸嫌恶地看着他们身躯交缠,那硕大的红乳裸露在外,坚挺而美丽,一看就是饱受摧残和疼爱。
温渠:“这群人把皇宫当自己家吗,到处乱跑,为什么每次都能撞破我的奸情!”
系统:「光天化日在公共场所做爱,你好理直气壮啊。」
他果断跑开,不顾皇帝在后面叫唤。
林玉文实在想不到这两人能这么不知廉耻,在御花园这种露天场合,还敢向日宣淫,晦气,早知道今天不出寝宫了。
这几天,狗昏君根本没停过给他送东西,从那根玉势开始,各种乱七八糟的玩意都往他那送,囊括了四海八方的淫猥用品,还有温渠亲笔写的情诗淫诗,用词粗野大胆,看一眼就叫人脸红。
他想起寝宫里的玩意,面红耳赤地走到湖边,想到皇帝刚才风情羞赧的姿态,这时候才觉得奇怪。
“居然肯被压在身下。”林玉文匪夷所思地思索了一番:“还露出那种、那种淫荡的表情……不对,他怎么样关我什么事。”他赶紧摇摇头将思绪晃出脑海,朝自己宫内走去,却听门前骚动纷乱。
容貌秀气的少年皱起眉头,拉住宫人问道:“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
“林公子!”那宫人像找到救星般跪下来,哭道:“陛下突然闯进殿来,说您再不回来,就要把小万打死呢,请公子救救小万吧!”
林玉文认得小万,是个麻子脸的内侍,转身大步流星地往里面走去。小万被李兰和另一个宦官拉住,半身血肉模糊,哭得嗓音嘶哑,不断告饶请求皇帝放过自己,室内气压奇低,床边跪满战战兢兢的宫婢太监,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开口为小万讨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这阵子的和睦,令他们都快忘了他暴戾残忍的本性,如今再度重温,只觉心中发凉,动也不敢动,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敢问陛下这是做什么?”林玉文冷着脸问道。
“怎么。”皇帝喝了口茶,抬眼看他:“玉文惹朕不高兴,朕也舍不得勉强你。但你的侍从都是朕的人,朕想杀就杀,有何要紧的。”他抬抬下颏示意李兰,对方会意,继续打过去,比暴君更恐怖的显然是一个江山稳固的暴君,因为有恃无恐。
日光打在他脚下,龙袍染了一层淡金,在绣纹间熠熠生辉,李兰指使小太监蜂拥过去桎梏住小万,回过头就望见这寸灿灿的金光。他觉得那是权力的光,优美地映在龙纹的尾巴上。
温渠:“哎呀好惨啊,人家良心都过意不去了。”
系统:「完全看不出来。」
零道德底线的戏精温渠挥手叫停,挑衅地看着林玉文:“你要是愿意帮他,朕也是可以应允的哦?反正你也是嫔妃嘛,侍寝也不算难为你吧。”
少年沉默地盯着他,半晌,冷笑道:“好啊,臣来服侍陛下。”
“只要你别后悔就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床帘内传出暧昧细微的喉音,月白色帘布不断泛起褶皱,床板嘎吱作响。林玉文端坐在桌旁,单手拿着瓷杯,杯中的黄芽茶已经冰冷,他心不在焉地低头喝了一口,看上去气定神闲,然而留心观察,就能发现他衣裾下,似乎微微鼓起着什么不太妙的东西。
帘隙间飘出一缕浓郁的橘花香味。
“小声点,外边有值守的人。”他焦躁地起身,朝那呵斥道。
但床里的人置若罔闻,不停发出可怜的呜咽,撞击着床侧,夹杂着口齿不清晰的话语,细听还能听出哀求之意。地上还留有小内侍被打时的血渍,顺着桌腿蔓延到门前,令人毛骨悚然。
林玉文像是要压抑欲望,深呼吸半晌,掀开床帘。
只见男人蜷缩着背靠睡枕,双手被长长的白缎缚在身后,眼覆黑布,两腿各捆几根衣带,做成大敞的动作,露出滑嫩红肿的穴肉,溃烂的肉壁内插一根样貌奇魁的玉势,淫水顺着它的壁身渐渐流到臀部,浸湿了一小片被褥。榻上香炉正飘出熏香味。
“堂堂九五至尊,这时候叫得倒真淫荡。”床边青年故意说这种淫猥的话,反正皇帝两眼被覆,看不见他纠结的表情。
“呃哈、呜…玉文……”
单薄的衫间,阴茎高高挺到小腹,龟头冒出零星的液体。温渠被情欲支配的脸颊烧得通红,燃香猛烈的作用中,汗水淋漓的身体扭动不断,引得那玉势顶端在细嫩的肠肉里磨动,渴望得到满足,但全身捆缚的状态下,无论怎么动都只能是望鸩止渴,欲求不满,肌肉微微筋挛,发出哀怜的泣喘。
林玉文看了一眼,却忽然僵在那里,蓦地拉拢床帘,转身捂住红透的脸,蹲着喘粗气,眼睛直溜溜地盯住地板。
明明是自己亲手捆成这样的,可这也太色情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先拉上帘再害羞是傲娇最后的尊严。”
系统:「又是一个被你蒙蔽的好人。」
看脚尖看了半天,林玉文才做好心理建设,再次拉开床帘。皇帝在黑漆漆的视野里不安地晃动身躯,臀部在榻上摩擦,以求让玉势轻微动起来,清白的玉质辉映着穴口深红破皮的边缘,简衫中两颗鲜艳的乳头硬挺地流露。
他刻意重重地走过去,脚步声十分清晰地传进对方耳内。
不可视物的黑暗里,温渠感到胸乳被掐住,指甲侵入坚硬的乳尖,在最敏感的部分搓起来,不禁僵直了腰腹,小幅度向后躲避,摇头以示抗拒。
“陛下这是干嘛。”难以克服羞耻心理的林玉文,脸庞还是有点发热,但语调难掩兴奋,“都舒服得挺起腰了,那就让你再舒服点吧。”
“不、不是……哈呃、别掐胸好不好,玉文、玉文……呜啊啊——!?”
温渠恳求的话语骤然中断,挤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腰与床板形成巨大的弧度,却被双脚捆住的缎带又扯回了榻上。林玉文抓住了玉势,狠狠往那块软肉上撞去,使了最大的力度,雕琢成突起疙瘩形状的长玉柱戳进去,几乎完全顶在浓郁的水渍深处。手下的躯体先是抽搐挣扎,随后被卸去力气,可怜地呜呜啜泣着,用娇怜的嗓音向他讨饶。
“噫、不行不行的这里……呃啊啊——!玉文,放过我吧……嗯呜、嗬…把我解开吧,求你了啊呜!”他蒙眼的黑布都因泪水浸湿一块。
林玉文被他反复念叨名字,还嗅闻了散情香,只觉欲火更盛。
但毕竟头次接触情事,他对这方面的判断不够严谨,没分辨出这欲望的来源,也没勇气疏解,一言不发地继续拨弄着玉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心不在焉的缘故轻重毫无规律,弄得皇帝高声呻吟,好不容易适应了节奏,又开始轻微扫动起细嫩的边缘,死活不再寸进一步,温渠也只好咬唇忍耐,手指扣进被褥,似乎出于自尊不肯再出言。
林玉文听不到他继续哀求自己,心里觉得无趣,便和他杠上了。
他拿一根手指轻轻晃动起长玉势,隔靴搔痒般捉弄起皇帝。因为刚才放置的时候,他发现温渠好像很害怕他这么做,不碰还好,一碰就会叫出声,哭着求他再往里动动。
果不其然,不到五六分钟,得不到满足的皇帝就率先认输,身体疯狂扭摆,喊道:“玉、玉文……身体里、呃呜,受不了了…嗯啊、帮帮我……”
“怎么帮?”
“用力、哈啊,肏死我也行,求你……”
少年闻言满面红霞,气恼地把玉势一摁,直逼得那根惨兮兮的阴茎吐出液体,男人大腿狂颤,眼睛微微翻白,同时他恼怒道:“你这家伙,说话怎么这么不顾廉耻,连这种字眼都能说出口!那就满足你好了!”
“咿嗬——!”温渠的腰猛地弓起。
射精后,林玉文拿来落灰的锦盒,里面全是皇帝先前送他的淫具和不可言说的东西,大多数他都不知道用法,幸亏附赠一本龙阳春宫册,静静地垫在下层。
他犹豫片刻,从里面取出两小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别是从李兰那收来的勉铃、一只细窄的硫磺圈。这俩样他在一些淫秽话本中读到过,粗略明白该怎么用。
皇帝正趁此机会喘息,听到有铃铛的声音,一时没联想到勉铃,却在下一刻被揪住命根。刚释放不久的阴茎疲软不堪,硫磺圈很难固定,少年弄了半天,有些心烦意乱:“啧,先用这个吧。”
没等温渠询问,只觉胸前快感激荡难忍,这时候闻知铃铛响动,才知道这是勉铃。那玩意搁置在乳侧,细线与冷冰冰的金属震颤个不停,他剧烈抖着胸脯,在淫物粗鲁的爱抚中浑身脱力,面颊泛起潮红,阴茎也渐渐立挺。
“哈呜——把这个拿开……呃?这又是什么!”
“是你自己送的东西。”林玉文冷哼一声,将硫磺圈固定在龟头与壁身之间,紧紧勒住勃起的阴茎,“让你体会下什么叫自食苦果。”
话音刚落,他频率极快地抽插着玉柱,打得穴内噼啪作响,而且精准地砸在最薄弱敏感的位置,勉铃则随意搁在胸前,余热散尽前,依旧在叮当地响着。在他一回生二回熟的折腾下,温渠腿肌疯狂颤抖,快喊哑了嗓子,身体只顾胡乱扭动,紧绷着背部,犹如河虾般蜷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