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玫瑰城墙(2 / 2)

无论提前往下面垫多少纸棉,最终还是会湿成一片,粘稠冰冷的布料紧紧贴在腿根,无声诉说着他是如何淫乱不知羞耻。有时下面酸胀得发痛,实在难以忍受,默尔就只能弯下身子跪坐在自己小腿上,悄悄用脚跟磨一磨后穴稍作缓解。女穴他是不敢碰的,那里是畸形的禁忌之处,就连当年被送去调教时无时不刻都被强力胶带粘得紧紧的,不可露出丝毫。用男根高潮是更不可能的,他不能允许自己对着伯爵小姐手淫,即便她现在开始频繁地狎妓取乐,但无论她变成怎样,他都不愿意亵渎她。

又是一夜云雨结束,伯爵小姐用指节敲了敲屏风,默尔从后面走出来,像往常一样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额外二百银币打赏给那个男妓。

那是个从没见过的新面孔,那人也是第一次见到有贵族人家的贴身侍从是个双性灰奴,表情夸张地皱起了眉。他收下钱,又回头瞟了一眼去浴室洗沐的伊丽莎,露出了一个相当轻蔑的表情。

其实很多个晚上,伯爵小姐都始终沉默着,默尔总是能在第二天清晨看见她泛红发肿的眼睛。

她还是不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割线————————

就像那些堆在仓库里至今未穿的裙子一样,伊丽莎很快就玩腻了那些男妓,她渐渐不再领男人回家,但还是每天都漫无目的地往外跑。

几个村庄之外的梅里斯城是个热闹非凡的繁华之地,这里交通便捷,汇集了众多南来北往的商客,因此经常举办盛大的商业社交舞会,伊丽莎最近总是到这里来。

每次舞会最耀眼的都是一位叫做贝拉的姑娘,她是附近村子中某乡绅的女儿,是整个会场中最美丽的人儿,因为祖上有贵族血统,她棕色的长发下是一双翠绿的眼睛,就像两颗宝石那样闪闪发光。贝拉个子高挑,舞姿灵动,尽管只穿着最普通的衣裙,却依然在舞池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人们说,贝拉家里一共有六个女儿,还有一个不争气的败家哥哥,她是唯一成年的长女,家中虽然还有祖上留下的几亩土地,但也已经穷得快揭不开锅,她总是来这里跳舞,就是为了能在社交舞会上钓到其中最有钱的金龟婿。

伊丽莎第一次见到贝拉,是因为她刚出现在舞会上,贝拉的母亲就看见她身上华丽的舞裙和金发碧眼的贵族身份,马上便大声吵闹着要把自家未婚的儿子介绍给她。

贝拉满脸难堪地拉开她举止粗俗的母亲,她向伊丽莎道了歉,还邀请她共舞一曲。

和贝拉跳舞是很开心的事,贝拉是个单纯的人,她并不会因为她的金钱地位曲意迎合,也不会因为她狼狈的出身和口音而鄙视嘲笑,虽然她母亲急于奉承的样子给人的印象非常糟糕,但贝拉却完全没有那种乡井世俗之气。

在后续的相处中,她和伊丽莎说,她其实能理解她的母亲,如果你也有六个未出嫁的女儿,家里贫穷得甚至挤不出一位女仆的口粮,无论是谁都会着急的。

伊丽莎曾问过她明明有很多合适的对象上门求取,为什么不从中选一个出嫁,贝拉就只是笑笑说,虽然我寒酸的家庭很需要通过我的婚姻来解决经济困难,但我还是想找一个真正喜欢我的人结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你所见,美丽是我的资本,在我还能等下去的时候,我不愿意委曲求全。”

“但是……如果并不存在那种人呢?”伊丽莎迟疑地问。

“怎么会呢,”贝拉笑了,伸出手像对小孩子一样拍了拍伊丽莎的头:“你要知道,你总会爱上一个人,也总会有人爱你的。”

伊丽莎只是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就像贝拉所说的那样,这是她成年后在舞会中跳舞的第三个年头,就在今年冬天落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她遇到了那位命中之子。

宾利先生是一位来自北方的年轻绅士,他英俊迷人,又善良随和,虽不是贵族,只是白手起家,但通过家族几代人的苦心经营,据说瑛国北边有一半的螺丝都产自他家的工厂。他本是替父亲到南方置办房产,却因为在舞池上与贝拉一见钟情,两人互表心意后,很快就定下了婚约。

二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

真好啊。

伊丽莎一个人在舞池中孤独地旋转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冬天的第一个月只落了一场雪,天气干燥又寒冷,默尔像往常一样蜷缩在外门的台阶上,等待伯爵小姐回来。

南方的冬天冻不死人,他在被买进伯爵府之前,无论冬夏,几乎每天都是睡在外面。现在天气变冷了,伯爵小姐入冬后也不再夜不归宿,通常都在夜深之前回来。默尔裹着去年多娜送给他的那件棉服,搓着双手望向远方。

今晚的阴云遮住了星月,就显得天色更沉了。默尔虽然不知晓具体时间如何,但肯定也已经远远超过伯爵小姐往日回来的时间了。他感到不安,于是起身往前面探了探身子,他这一望,果然看见远处有辆打着灯的马车正在趋近,他连忙跑回屋里,抱起被炭火烤得热热的羊绒毯子,准备迎伯爵小姐回家。

但那并不是伯爵小姐的马车。驾车的是一位英俊的年轻先生,紧接着马车里又跳下来一位棕发翠眼的窈窕小姐,两人都是气喘吁吁,鼻尖脸蛋被冻得通红。

贝拉看见有奴仆正抱着毯子从屋里跑出来,便冲过去问:“伊丽莎还没有回来吗?”

天色太暗了,默尔只能凭着所听到的模糊词语推断她的话。

见他摇头,那位小姐呆住了片刻,又回头看向那位男子,不知所措地快要哭出来:“她,她真的不见了,宾利,怎么办……”

今天是贝拉的生日,为了庆祝诞辰,同样也为了宣布贝拉和宾利的亲事,贝拉家族为此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晚宴。贝拉在几天前就给伊丽莎寄来了请帖,而且两人今天下午在城中的舞会上还见过面,伊丽莎明明答应她一定会去拜访,可当晚她却并没有到来。

贝拉以为她在舞池跳得入迷忘了时间,便派人去寻,结果只在舞池门外找到了伊丽莎的马车,车上还放着她要送给贝拉的礼物。

现在临近新年,社会不安定,案件频发,生日宴会还没有结束,宾利看贝拉担忧得坐立不安,便提议去伊丽莎的庄园问一问。

伯爵小姐当前不知所踪,宾利当机立断让贝拉叫醒庄园所有下人和女仆,然后又另找来一辆马车,准备带上所有人去梅里斯程城寻找。只见那个一开始便守在门口的灰奴脸色苍白,砰地就跪倒在宾利脚下,连连哀声乞求宾利先生也带上他。

宾利犹豫了一下。按理说,灰奴是庄园主的私有财产,为了防止灰奴逃跑,不但要给他们戴上刻着主人名字的沉重项圈,还要把灰奴的行动范围限制在特定区域,可伯爵小姐却肯让他站在门外迎接,虽然不知原因,但想必是她深受信任的仆人,宾利最终还是允许默尔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伊丽莎在城郊不知名的荒野醒来,除了头痛欲裂,额角的皮肤还在隐隐作痛,她伸手去摸,只有灰土草屑和已经干涸的血迹。

因为她今晚要去参加宴会,所以穿得比往常更加华丽,还佩戴了不少显眼的首饰,几个强盗见她从舞池出来,便把她拖进一旁的马车,将人打晕后掳走了她身上所有的钱币和珠宝,一路开到荒岭后便把她从车上扔下去了。

不远处还有零星的灯火,那大概是梅里斯城周边的村庄。那些强盗把她保暖的皮毛外袍也抢走了,寒风凛冽,侵肌刺骨,伊丽莎抱紧双臂,踢着笨重的裙摆,慢慢向光亮处走去。

夜色昏沉,她看不清脚下,不慎从山坡跌了下去。她一直滚落到村庄边缘的一座破旧断桥,然后从桥边重重摔进了河里。

现在是河流的枯水期,河道内只有浅浅一层流水,伊丽莎半个身子泡在水里,身上沾满了泥巴。

好痛。

尤其是右边的腿,剧痛过后已经没有知觉了。

庞大而累赘的裙摆吸足了水,压在身上变得比石板还要沉重,伊丽莎的腿断了,胳膊也因扭伤而无法抬起,她无用地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几乎动弹不得。

刺骨的河水浸透了她的身体,然后又从耳边汩汩流过,女孩微弱的呼救声淹没在黑暗无光的夜色里。伊丽莎从中午就没吃过东西,此时饥饿、寒冷、疼痛和恐惧同时袭来,让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若是在北方的十二月份,像这样在外面呆一夜,一定会被冻死的。

时间一点点流逝,她眼看着对面村庄的灯光一盏一盏地熄灭,人们陆续进入安宁的梦乡,伊丽莎仅有的希望也在逐渐破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起风了,呼啸的北风吹开层云,漫天的星光像雨点一样撒下来,突然让她想起了她的母亲。

她的母亲也是从桥上摔下来,泡在冰冷的河水里,像这样孤独而绝望地死去的。

伊丽莎回顾着自己短暂的一生,眼角落下一滴泪来。

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起来。她闭上了眼睛,任凭意识远去。

人们在梅里斯城和周边的村庄找了很久,却始终没有伊丽莎的消息。已经过了后夜三点,宾利先生让所有人先去休息,等天亮后再去警局报案。

只有默尔还在寻找。

最让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今早看见她穿戴那些首饰的时候就应该提醒她带上几个侍卫的。都是他的错。

人们猜测伯爵小姐可能已经不在城里了,默尔便在城边的郊外继续寻找。

终于在天色破晓时,他在那座断桥下发现了伊丽莎。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默尔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他冲进河道,跑到她的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气息。

他不断唤着她的名字,终于把她从沉重的梦境中叫醒。伯爵小姐睁开眼睛,有些迷茫地看向他,默尔落下了喜极而泣的眼泪。

……怎么…还没,死……

伊丽莎看见默尔正解下她吸满水的外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裹住她的身体,准备把她从冰冷的河水里抱起来。

“把我放下……”

伯爵小姐的嘴唇轻微蠕动,好像在说什么。默尔停下动作,弯腰仔细盯着她。

伯爵小姐却把头歪向一边,闭上了眼睛。

[就让我…死在这里吧……]

她这样说,眼角似乎有泪滑落下来。默尔愣住了。

[反正也……没人爱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伊丽莎再次醒来,已经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了。

壁炉烧得很旺,暖空气在屋子里蒸腾着,只有木柴燃烧发出的轻微劈啪声。

她动了动身子,角落里的身影抖了一下,马上跑了过来:“伯爵小姐…您醒了?”

伊丽莎转头看向那个人,银白的长发遮住了他半边脸,隐约露出一双红肿过度的灰色眼眸。

她想起来了,是那个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双性灰奴。是他在断桥下面找到了她。

她记得,听到她说她不想活了,他就像个孩子似的,抱住她就开始嚎啕大哭。他紧紧抱着她哭了一路,他哭得整个人都在发抖,震得她的伤处很痛。

他为什么会这么伤心呢?

伊丽莎想不明白,只是头又疼了起来,她再一次昏睡了过去。

伯爵小姐在那一夜摔断了一条腿,手臂扭伤,头部轻度震荡,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的淤痕。

由于腿和手都被医生用石膏夹了起来,不修养几个月是恢复不好的,伊丽莎因此失去了外出跳舞的自由,只能在庄园里静心养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默尔还是像往常那样照顾着她,两个人谁也没再提起那天晚上的事,但伊丽莎还是不免对他多留了几分注意。

和其他贴身女仆相比,他显得格外细心,现在她下半身动不了,手也不方便,吃饭喝水都需要人喂,就只有默尔喂过来的饭菜刚刚好够她一口,递给她的茶水也总是温度适中。

他很少说话,无时不刻都在干活儿。

在她身边的时候,他寸步不离地伺候,在她休息或者有其他人照顾的时候,他也不从闲着,她的衣服和床单是他洗的,卧室和客厅壁炉里的柴火是他砍的,连她每次洗澡时浴桶里的热水也是他自己一桶一桶费劲拎上来的。

他的勤劳和耐苦让她觉得可怜,于是她遣走了几个贴身女仆分担那些繁重的劳作,让他有更多时间留在自己身边。

有时他跪在一旁擦地板,伊丽莎就会好奇地盯着他。他是个双性,身型比普通男人要瘦弱得多,半长的银发下,没有伤疤的那半边脸面容清秀,五官柔和,但确实又缺少那种女子独有的俏丽和娇柔,平坦的胸膛和微鼓的喉结也同样是证明。

伊丽莎其实也不在乎默尔到底属于什么性别,只是第一次有人因为她哭成那样,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总之有点莫名的开心。

那是某天凌晨,卧室的炉火烧得太旺,她被干涩的嗓子渴醒,但今晚负责的女仆却把水杯放得太远,她叫了几声没人应,只能自己努力伸手去拿。

她肩膀的扭伤还没好,不慎抻到伤处,疼得下意识拽住柜角的桌巾,竟直接将放在最外侧的金属烛台摔到了地上。

虽然烛火早已熄灭,但实心的金属烛台十分沉重,砰地一声巨响,震得窗玻璃都抖了抖,她吓得叫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默尔闯进她的屋子,惊慌道:“伯爵小姐!您还好吗?!”

他就睡在她的隔壁,大概也是被那一声巨响吓醒的。由于太过慌张,他几乎是手脚并用爬进来的。

伊丽莎指着地上跟他解释,默尔拾起烛台,小心地点亮烛火,温暖的火光映出了他凌乱的头发和不整的衣衫,还有那双因为被受惊而震颤发红的眼眸。

他确认她没有受伤,才重新烧了热水,将温度调好递给她。

伊丽莎低头喝水,用眼睛偷偷瞟他。天快亮了,他眼睛里那种忧虑的神情让她回想起那天清晨,他跪在河道紧紧抱着浑身湿透的她,在满天霞光里哭得不能自已。

温热的水流进身体里,让她整个人都暖和起来。自从多娜走后,他是下一个闯进她内心柔软之处的人。

她把其他女仆全调走了,身边就只留默尔一个。

他听力有残疾,即使同处一室,很多时候也听不清她说话,她平日里并不刁难他,总是很有耐心地给他重复一遍又一遍,可一到晚上她就要折腾他,因为他在隔壁听不见她叫他,于是伊丽莎就把那个金属烛台放在自己手边。

她经常半夜三更因为一点小事就把烛台摔在地上,直到看到默尔惊慌失措地跑进来,一边检查她有没有受伤一边问东问西,然后她才能安心地睡去。

烛台在夜里一遍又一遍掉在地上,沉重的声响让整个房间都在晃,把她床边那块红木地板砸得坑坑洼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知道这样做不对,但又控制不住自己,即使只是一些像“枕头摆放的位置让她不喜欢”这类小事,默尔还是任劳任怨地顺着她,低垂着头按照她的要求做事,脸上神色宁静,没有一点脾气。

她最近有点过分,默尔挂着两个乌青的黑眼圈跟在她身后,白天干活的间隙也忍不住打了哈欠。

接近凌晨的时候,隔壁巨大的声响还是把默尔惊醒,他现在已经习惯了穿着外衣睡觉,为了不弄脏床褥,他基本每晚都躺在地上。因此他很快就爬起来,到伯爵小姐的房间等候吩咐。

然而伯爵小姐并没有任何命令给他,默尔有些疑惑,睡眼惺忪地摸了摸头,还是老实地准备退下。

走到门口,伯爵小姐突然叫住他:“默尔?”

他马上转回去跪在她床边:“是,小姐。”

“你生气了吗?”

她的声音很轻,默尔盯着她的嘴唇读懂了,却更加疑惑。他摇头:“没有。”

“为什么?”伯爵小姐歪头看他。

为什么。默尔也想问这个问题,他只是和以前一样做了他该做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反问伯爵小姐是件很冒犯的事情,默尔犹豫了一下,回复道:

“因为您需要我。”

是的,不管怎样,现在的她需要他。

他一直都愿意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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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贝拉和宾利正在筹备婚礼,期间也就只来探望过一两次,伊丽莎在这边没什么朋友,自己在家呆着实在没意思,就翻出了之前多娜给她买的童话书。

她的母亲作为贵族的女儿,明明知书达理,却并不愿意教她识字,她宁愿把钱都花在寻欢作乐上,也没让自己的女儿受过一点教育。多娜在的时候教了她一点基础的字词,她现在手臂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就用手指着书上陌生的字符,比对着字典一点一点查,艰难地读了十几页,最后还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默尔轻轻抱起伯爵小姐,把她放到卧室的床上盖好被子。伊丽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默尔站在窗边,正借着月光读着她刚才看的那本童话书。

“默尔你会识字?”伊丽莎很惊讶他竟然识字,默尔有些惶恐地放下书,跪在她床边回话:“是,小姐……”

小时抚养他的那个佣人婆婆由于早年丧子,精神出了些问题,固执地把他当成自己已经死去的孩子,他才因此得以存活,并有幸从她那里学会认字读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丽莎十分惊喜,把书塞回他手里:“那你读给我听好不好?我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默尔有些无措,伊丽莎叫他搬来椅子坐在自己床边,不断催促他念书给她听。

那是一本关于公主和兔子的童话,受伤的兔子在森林遇到了迷路的小公主,历经各种危险和磨难,最终成为彼此最珍贵的伙伴。

故事其实很简单,但很温暖,小公主和小兔子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伊丽莎眯了眯眼,感叹道:“真是个好结局啊。”

夜深了,她看上去有些困倦,默尔合上书,弯下腰询问道:“您要睡了吗?”

“嗯。”伊丽莎点头对他笑:“谢谢你,默尔。晚安。”

伯爵小姐笑起来就像太阳一般耀眼,他连忙慌张地低下头。

耳根在发烫,默尔咬着唇,轻声回复:

“晚安,小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那晚之后,伊丽莎终于不在夜里乱摔那盏烛台了,作为替代,她要默尔每晚都给她读睡前故事听。

薄薄几本童话很快就读完了,伊丽莎让女仆去市场上买回了很多当前盛行的系列。

其中有几本浪漫主义的爱情,让伊丽莎很是着迷,白天晚上都拉着默尔给她读。

故事接近尾声,男女主终于解开误会,心意相投,然后就是一段描写相当详细的激情舌吻。

男女主开始脱衣服了,气氛实在有点尴尬,伊丽莎及时打住,说剩下的她明天自己查字典看。

她又让默尔拿了本新书读,结果翻开第一页就是比舌吻更加刺激露骨的床戏。

在缺少娱乐产品的时代,很多罗曼蒂克都以其中的色情内容为卖点,这本也不例外。

昏暗的房间里烛火摇曳,默尔红着耳朵往下读,伊丽莎也缩在被子里红着脸继续听。

她也是最近才发现默尔的声音竟然那么好听,他的嗓音干净,语调温柔,现在他正投入地念着书中男主的台词,那些热烈又直白的床上情话让她的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好在几页后就进入了剧情,默尔又往后读了一点,见她有些困了,就像往常一样熄了灯道晚安。

开了这个头,后续就没有那么尴尬了,这本书默尔一连读了七个晚上,终于将故事讲完。晚饭后伊丽莎坐在椅子上自己翻看那本书,仍在回味着昨晚大结局的剧情。

说实话她在家养伤已经快两个月了,现在除了右腿的石膏还没拆,其他地方全都好了。少了身体疼痛的分扰,再加上每晚色情读物的刺激,现在的她极其欲求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她一直没有走路,默尔怕她没受伤的那条腿也跟着肌肉萎缩,每天这个时候都会给她按腿。他跪在她脚边安静地按摩,伊丽莎越过手里的书,垂眸看向他。

他之前被人剪掉的头发已经长得很长了,银色的发丝像绸缎一样披散在肩头,让他整个人都泛着月光一样淡淡的灰白。

她的视线继续下移,看见他脖颈中央紧锢的着那枚专属于奴隶的金属项圈,青蓝色的血管在苍白的皮肤下蜿蜒,破旧却整洁的衣衫被洗得领口松垮,露出两截冰枝白玉似的纤细锁骨。

他并没有发现她的视线,低着头弯了下腰,松散的衣领随之下垂,伊丽莎毫无预料地直接看到了他赤裸的胸膛——以及一颗粉红的乳珠。

欲望在此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伊丽莎小腹一紧,倒吸一口冷气。

默尔以为把她弄疼了,连忙抬起头询问。他的眸子里还是和那日如出一辙的紧张和忧虑,他脸上那种“十分在意”的神情让伊丽莎感觉下腹更热了。

他还在认真地看着她,目光紧紧盯着她的嘴唇,企图分辨她即将说出的话。伊丽莎抿着唇沉默一会儿,轻声开口问道:“呐,默尔…你会做那种事吗……?”

默尔疑惑地看着她,伊丽莎吞咽了下口水,解释道:“就比如……昨晚书里那个男主角…趴在女主的裙子下面……”

给她舔。

默尔苍白的脸颊以极快的速度泛红发热,他愣在那里,半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伊丽莎也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刚才那些话似乎是在调戏他。这样做不免有些过分,她马上尴尬地笑了两声:“咳咳,那个,我、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她自己伸手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小袋银币递给默尔:“你找个女仆把这个交给兰德酒馆的老板娘,她会帮我找个男人过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默尔却只是跪在她脚下,没有起身,也不伸手接她的钱。他沉默着,突然仰起头看向她。

“……我会。”他说,“伯爵小姐,我会做的……您能别去找其他人吗?”

这回轮到伊丽莎张着嘴说不出来话了,她不知所措地支吾了一声算是回复,默尔便爬进了她的裙子下面。

南方的冬天本就不冷,屋里炉火烧得旺,她就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睡裙。默尔解下她的内裤,小心避开她受伤的腿,为了让她能坐得更舒服一些,又将她另一侧没受伤的腿扶到自己肩上。

细密的亲吻落了下来,转而又变成温柔的舔弄,阴蒂很快就变得高翘起来,默尔柔软而火热的嘴唇马上包裹上去,软中带硬的舌尖上下左右地反复扫动,发出越来越清晰的湿漉水声。

伊丽莎被他架着腿舔得神魂颠倒,她本就许久没有泄欲,不一会儿就被伺候得挺着腰喷水。

默尔自觉地往下吞咽着她的体液,丝毫没有弄脏她的裙子。高潮后的伯爵小姐满脸红晕,身软如绵,手却还不自觉地按在他的头上。他犹豫了一下,再次张嘴将她含了进去。

“唔呃!”伊丽莎没料到他还要舔,被他吸得浑身发抖,阻止的话语被强烈的快感埋没在嗓子里,说出口的就只剩喘息与呻吟。

默尔突然觉得,自己早些年被人送去调教了身子,或许也不是一件那么坏的事情,他那时经常因为口活做得不好被妓公们罚夹舌头,被反捆着手跪在调教室用嘴舔烂吸瘪了不知道多少个软柿子,才让他至今仍能记得那些最让女人舒服的口舌技巧。

伯爵小姐的身体远比他想的还要敏感,她在他嘴里不停高潮,直到她筋疲力尽地抓着他额前的头发将他从自己身下推开,默尔才算结束了这场服侍。

他的口侍比外面那些男人好太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丽莎瘫软在椅子上喘着粗气,高潮的余韵让她的头脑还是一片空白。

他从她裙子底下退出来,仍旧跪着,他的嘴唇已经被磨成娇艳的红色,两颊和下巴也是一片水光盈盈。他并不说话,只是略微仰起头,软绵绵地看着她,似乎想知道她刚才是否还觉得满意。

等伊丽莎终于找回了意识,脸上的红晕也逐渐消散。她拿起刚才被搁置在一边的小钱袋,下意识地像对待其他人那样准备给他银币打赏。

她说他做得很好,又把钱袋递到他眼前。默尔还是跪在那,不说话,也不伸手接,只是将头深深低垂下去。银色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伊丽莎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种接近于愠恼的哀伤。

许久,他才小声开口道:“我不是因为钱才做这种事的……”

“那……?”伊丽莎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愿意伺候她的男人们无一不是图她手里那几个银币,若是她哪天给得少了,他们甚至还会露出嫌弃的表情。

“你是想要点别的吗?”伊丽莎问。

默尔看起来更难过了,他轻轻摇了摇头。

“我只是想让您高兴而已……”

伊丽莎的心脏在这刻跳慢了半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昨天晚上发生了那种事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尴尬,夜晚再度降临,伊丽莎看着默尔的脸,脑海中再次闪过他昨晚看向她时那种似哀又似怨的眼神。

她虽然还是不太清楚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但总归能感觉到这次应该是自己做错了。她之前那么蛮不讲理地折腾他,烛台都快把地板砸烂了,默尔也没对她皱过一下眉毛。她让一个脾气这么好的人露出了那样难过的表情,伊丽莎觉得很愧疚。

和往常相比,默尔的沉默变得更多了。他看上去很憔悴,一整天都低垂着头目光躲闪,最多也只是停留在她的嘴唇上,不敢再往上一点。

她没说今晚要听哪本故事书,默尔也没有询问,就只是低着头默默拉上了窗帘。

伊丽莎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生她的气,一想到他可能会从此疏远自己,她就控制不住地感到害怕。

默尔熄灭了床头的烛火,伊丽莎的不安在黑暗中达到了极点,她伸手抓住了默尔的衣袖。

烛光再次亮起。

对默尔来讲,伯爵小姐的所作所为一直都是令人匪夷所思的,就像她昨天问他会不会做那方面的情事,今天又要求他上床陪她睡觉。

伯爵小姐说她冷,要他上来暖床。但只要稍微一想,就知道这个理由有多么牵强,她养伤好几个月,现在已过立春,外面越来越暖和,屋里却仍旧每日烧着炉火,根本不可能存在寒冷。

默尔一开始还在推脱,说自己的身份如何低下,如何脏污,会给她染上晦气,但伯爵小姐完全听不进这些话。她瘦小的身子缩在烛光的阴影里,一颗豆大的泪珠坠在眼角,泛着晶莹的光。

“你讨厌我了吗?”她这样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不会有人花十枚金币买一个有残疾的奴隶,也不会有人为了一个双性灰奴而辞掉自己的女仆和女仆长,世人觉得荒谬的事情,却足以让默尔献出他的一整颗心——他哪里会讨厌她呢?

尽管她的要求依然远超常理,但默尔更不愿意让伯爵小姐哭。

他央求她允许自己去洗沐换衣,然后跑去花园用浇花的水管淋了身子,用力把自己每块皮肉都搓得通红。

他甚至没有一件体面的衣服,最终还是换上了夏天的短衣,因为那身衣服的补丁是最少的,他在收起前仔细洗过。

春寒料峭,这么折腾下来反而把他冻得两腿直抖,伯爵小姐固执地等待着他,也不叫他先去烤烤火暖和身子,只是让他赶快躺到她身边。

默尔躺在她的床上,这让伊丽莎回想起一年前和多娜睡在一起的日子,空荡的卧室再次被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填满,也同样填满了伊丽莎孤独的心。

她翻身贴近默尔,他看起来有点紧张,脸颊红了一片,但并没有躲。

他还是愿意和她亲近的,恐惧、担忧和焦虑全都一挥而散,夜深了,伊丽莎唇角挂着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默尔僵在床上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明明他才是上来暖床的那个,但因为挨得太近,伯爵小姐的温度不断从身边传来,反而将温暖传递给了他。

默尔侧头看着她。

这个最让他牵挂的小主人现在就躺在他身旁,她是那么的瘦小,那么的可怜,就像花儿一样脆弱,他在夜里总是担心她会着凉,担心她伤处疼痛,害怕她起夜找不到人照顾,每当他被隔壁烛台的落地声震醒,心脏就跳得都要蹦出胸膛……可今夜她就睡在他眼前,默尔的心跳却依然慢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伯爵小姐昨晚叫他口侍,今晚又让他暖床,他现在脑子里面乱的很,根本睡不着,就这样发呆到后半夜,直到淅淅沥沥的春雨落了下来。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雨,他下意识地想给她盖好被子,却发现伯爵小姐蜷缩着身子眉头紧蹙,额头全是冷汗。

她做噩梦了。

“小姐,伯爵小姐?”她好像在不停说着什么,样子看起来很痛苦,默尔尝试叫醒她。

窗外的雨声盖住了她的梦呓,漆黑的环境让他看不清她颤抖的嘴唇,他只能努力低下头凑近去听。

“妈妈……”

“我好疼……妈妈,救我……”

心脏在胸膛里跳动,在那瞬间带起了剧烈的疼痛。伯爵小姐在梦里挣扎着,默尔把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别追我……不要过来……”她的声音就像哭泣一般颤抖着:“为什么……妈妈…为什么……”

雨下大了,她背后的衣服被冷汗打湿,怎样叫都醒不过来,只有唤她名字的时候才有一点反应。默尔抚摸着她的脊背不断安抚:“莎莎,不怕……我在,莎莎,我在……”

过了很久,伊丽莎才终于安静下来,只是她似乎很冷,一直往他怀里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默尔就这样抱着她,生怕她再被恶梦吓着,几乎是天破黎明才沉沉睡去。

雨一直下到第二天早上,清晨时分的一声春雷将伊丽莎惊醒,她睁开眼睛,看见默尔侧躺在旁边紧紧拥着她。他消瘦的身体替她隔绝了外面的风雨,也将她从那个恐怖的回忆中拯救。

手臂上那道旧伤还在隐隐作痛,伊丽莎捂住那处狰狞的疤痕,把脸埋进默尔温暖的胸膛。

他不止一次像这样抱着她了。

伊丽莎咬着牙深吸了几口气,眼泪却怎样都忍不住。

多奇怪,她现在分明已经醒了,却依然能记起这个人是如何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轻声细语地哄了她一整晚。

曾经,是多娜教会了她笑,现在,是默尔教会了她哭。

她已经爱上他了。

她早就该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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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腿上的石膏已经拆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太久不运动,让她两边的腿看起来有点粗细不同,伊丽莎很担心这样会影响她跳舞,总是很心急地想要进行康复锻炼。

晚饭后,她自己拄着拐杖从主楼一直走到后院的小花园里,默尔跟在后面劝她还是别走那么远,运动要适量。

冬去春来,现在正是玫瑰的第一个花期,这座花园之前一直是默尔在照料,这一年来换了好几个花匠,也没能将花园打理得和之前一样好。

伊丽莎本想走到小路尽头的凉亭中休息,但她刚恢复的小腿还支撑不了这么远的路程,突然脚下一软,眼瞧就要摔倒。

然后就被默尔一把抱起。

“伯爵小姐您没事吧?”除了担忧,他看上去还有些无奈,低头对她说:“您今天的锻炼已经足够多了,请允许我送您回卧室休息吧。”

他是那么的瘦削,却有着这么令人安心的力量,能将她整个人稳稳地抱在怀里。

默尔一如既往地用那种十分温柔的眼神看着她,伊丽莎和他灰色的眼睛对上了一瞬,只觉得脸上发烫。她侧过头低低嗯了一声,就让他抱着自己回到主楼。

自从那夜确认了她对他的感情,之后每当默尔看向她的时候,她就总有一种莫名的羞赧。

他的怀抱永远都是温暖的,他两手接触的地方灼热得像是要将她融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要命的是,她已经尝到了被他伺候的滋味,那种快感简直难以言述,她从未体会过。

无处发泄的灼热被困在她的身体里,随着时间的流逝日益增强。他把她抱回卧室的时候天还没黑,伊丽莎却慌张地把自己藏进被子里,对默尔说她累了想早点睡觉。

他像往常一样和她道晚安,熄灭烛火退出她的卧室。

接近午夜,隔壁房间久违的“砰”一声巨响让默尔重新推门而入。

伯爵小姐靠着床头坐着,默尔拾起烛台,在昏暗的烛火中,两个人脸上都泛着奇怪的红晕。

伯爵小姐说她想听故事,默尔虽然奇怪她为何一直不睡,但还是拿起了那本快要读完的罗曼蒂克。

故事结尾,又是大段大段的接吻和床戏,文章的遣词造句火辣而直白,而余光里,伯爵小姐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这让他又忍不住把腿夹紧了一些。

身体的欲望快要失控了,他只好埋头念书,用书本挡住自己滚烫的脸,却没有听到伯爵小姐在叫他的名字,直到她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小姐?”伯爵小姐已经弯腰凑到了他的眼前,默尔吓得抖了一下。

她尖尖的一张小脸不知为何泛着醉酒一般的嫣红,那碧绿色的眸子覆盖着一层水汽,衬着发红的眼尾,看上去湿漉而朦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落针可闻的沉默里,伯爵小姐薄唇微启,呼出的热气扑在他的脸上,几乎要把他灼伤。

“帮帮我,默尔。”

“我好难受。”她拉着他的手把他往床上带。

手里的书本掉在地上,默尔被她拽进了被子里。

她的腿还不能自由活动,仍旧靠着床头坐着,他趴在她的身下,一片昏暗的前方是她微分的腿心。默尔撩起她睡裙的裙摆,却发现她没有穿内裤。

伯爵小姐的腿间湿润得不成样子,因为视线太过黑暗,他只能试探着将嘴唇贴近,轻柔地吮吻安抚。

他尚未开始舔舐,就发现她前面的花蒂已经肿得很大了。蓓蕾一般的肉珠被含进口中,伯爵小姐瞬间绷紧身子,发出一声极其满足的叹息。

默尔大概明白她为什么一直没有睡了。下面肿成这样,连床单也湿了一片,想来是自己弄了许久也未得纾解。他也有女穴,这种被欲火缠身的滋味他再清楚不过。

为了让她尽快好受一些,默尔的动作也变得直接而激烈。他的技巧似乎比上一次更好了,高挺的鼻尖将花唇的缝隙顶开、推平,用舌头上上下下仔细地描摹,卷起肿胀的阴核在嘴里用力地吮。伊丽莎夹着他的头,感觉骨髓都要被吸空了,头脑空白得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反仰着头胡乱尖叫。

她的水儿流得他满脸都是,高潮时连小腹都在抽筋,欲仙欲死地泄了好几次才彻底瘫软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子里又热又闷,他累得一身都是汗,却还是安静趴在她身下,轻轻揉着阴蒂帮她延长快感。

伊丽莎掀开被子,与同样气喘吁吁的默尔四目相对。他的脸也很红,眸子里雾意朦朦,十分羞赧地移开了视线。

“默尔,你不难受吗?”她突然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让我也帮你吧?”

她说着就要伸手去扯他的裤子,默尔被她压着,又是羞又是急,却没忘她的腿伤还没好,不敢用力挣扎。

默尔只能紧紧抓着自己的裤子,无助地推她的手:“小姐,伯爵小姐……不用的,您不用这样……”

“默尔。”他的话还没说完,伊丽莎就打断了他:“其实……我喜欢你。”

她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满手的黏液让她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你湿透了……默尔,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在摇曳的烛火下,默尔的眼眶开始发红,他没有回复,只是流着眼泪说:“双性污秽……伯爵小姐,您不能喜欢我这种人……”

“为什么?”伊丽莎生气,用力抹掉他的泪珠:“什么叫你这种人,你怎么就污秽了?对我来讲,你一直都很好!”

她生怕他听不清似的,又对他大声喊了起来:“默尔——我就是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个字都震耳欲聋。他从没听得这么清楚过,默尔呆住了。

她说她喜欢他。如果这是真的,默尔觉得自己就是在梦里都能笑醒。

在第一次见面她从那辆马车走下来时,在她踏进那座开满玫瑰的花园时,在她辞掉女仆长对他伸出手时,在她摔在河道里无助哭泣时,在她笑着对他说晚安时,在她缩在他的怀里,在梦里哭着寻找母亲时……他喜欢上她的时候,要比她喜欢他更早。

他还是有点不敢承认,伯爵小姐弯腰贴近他的脸,像个孩子般焦急地询问着:“那你讨厌我吗?默尔,你不喜欢我吗?”

他连忙摇头,伯爵小姐马上就又笑起来了:“你不讨厌我,那就是喜欢我!”

她低下头温柔地亲吻他:“你爱我,对不对?”

在她拥有的这个小小的世界里,所有人都在和她离别,每个爱过的人最终都让她落泪。

她永远都在渴望爱,但爱是有代价的,是会让人受伤的。为了得到爱,即使害怕,她依然有勇气率先说出爱,努力去追求爱。

爱是人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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