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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渐进,到了一个高潮点,美人姿态柔婉地侧头,折扇一点点收了起来,逐渐露出了整张脸。
衆人屏息凝神,新婚之夜挑新娘盖头也未必有此刻兴奋,岐王甚至站了起来。
眉似远山黛,眼如秋波横,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美得不似凡人,更难想象这竟然是个男人。美人口衔折扇,回眸轻笑,妩媚动人,偏偏眼中有那麽一抹藏都藏不住的不屑和傲慢,让人心痒难耐。
素手取下折扇,展扇合扇间尽是风情万种。像朵风中摇曳尽情绽放的石榴花,令人神往。
衆人看得癡了,忘记了喝酒吃菜,连岐王脚边的两个男宠,都被迷得神魂颠倒。
已经忘记了是在演戏还是真情流露。
一曲终了,美人开扇下腰,外衣整个滑落在手腕上,玉臂纤纤,腰如弱柳,勾得人神魂俱散。
岐王鼓掌,畅快大笑:“好!好!好!”
连说三个好字,足以看出岐王有多高兴。
他从殿上走下,一把就把美人横抱了起来,美人搂着他的脖子,冷笑着用指尖拨了拨他的胡子。
被碰了龙须的岐王毫不生气,只觉得怀中人香软得要命,让他想吃拆入腹,连头发丝都不剩。
美人的裙子因为被抱起而撩起,露出雪白细腻的一双长腿,足腕上挂着金铃,响声清脆,雪足形状优美,就算是让人舔,也会有无数人争抢。
岐王把美人抱在腿上,坐回龙椅,取了杯美酒就递到了美人嘴边。
岐王亲自喂酒,可是无上尊容。
可是没人羡慕得宠的美人,所有人都羡慕能亲自给美人奉酒的岐王。
美人张开樱桃红唇,咬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酒是稀释过的,不会醉人,但仍有酒味。
酒杯中的酒只有一小部分进了美人的嘴,大部分都顺着白皙的脖颈淌下,有些蓄在锁骨窝里,有些流进了胸口,抹胸红衣都湿出一片深色来。
白嫩嫩的肉沾了水珠,让人想给他舔个干净。
更恨不得代替岐王,将美人按在龙椅上…
周瑛叫了停。
“很好很好很好!”
亓宁的表现太完美了,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期,别说迷倒岐王了,连她都看得流口水了。
被告知一条过了的亓宁差点高兴得跳起来,跟演岐王的前辈击了个掌。闻廷将长外套披到了亓宁身上,又递上热水,将他带去了更衣室。
春色悉数消失,像一场美梦惊醒,令人怅惘。
终究是独属于别人的美人罢了。
顾惟野的目光沉迷地一路跟随着亓宁进了更衣室,才从失神间醒来,懊恼地草了一声。
*
独立更衣室里,亓宁被人按在墙上,亲得口红晕开了一圈,下巴上都沾了好多。
“闻廷…”
亓宁呜咽着,被人亲得舌根发麻,不仅喘不过气,还含不住口水,张着小嘴承受着,感觉嘴巴要被亲烂了,要不是被人掐着腰,根本站不起来。
“宝宝,让我亲亲。”
“唔…”
闻廷不喜欢刚才亓宁演戏时周围人看亓宁的眼神,可是当演员的话,以后少不了要暴露在镜头之下,藏着亓宁一辈子不让人看根本不切实际。
他必须尽快适应。
可他好不舒服。
他尽情地汲取着亓宁口腔里的甜蜜,恨不得把亓宁融进他的血肉,跟他成为一体。
亓宁想起跟闻廷已经三个月没做了,他这个卖身还债的欠债人好像太不称职了。
諵砜他这麽想着,没有拒绝闻廷,只是气喘吁吁地撒娇:“别亲那麽用力好不好,我还要拍戏,等下嘴巴被咬肿了上镜会很难看的,求你啦。”
“好,不亲嘴了,我换别的地方亲。”
“啊…不可以…”
闻廷像是要宣告占有权似的,不停地在亓宁身上烙下印记,那衣裳完全方便了他,方才那截让衆人移不开眼的纤纤弱柳已经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了。
亓宁被人嘬得头晕眼花的,身上全是口水,他没有反抗,只是隐忍地发出些细弱的哭吟。
直到闻廷轻咬亓宁的掮膀,亓宁摇头阻止:“不要,不可以,等会儿拍戏要穿露肩的衣服。”
“可是已经有牙印了。”
“呜呜呜,那怎麽办。”
“不怎麽办。”
既然已经有了,干脆就多留一点,留深一点。
“你坏…”
“用粉底遮掉就好。”
…
红色外衣被垫在了桌子上,亓宁被人抱起放了上去:“宝宝,自己提着裙子。”
亓宁晕乎乎的,脸颊羞红得像个苹果,想骂人都想不起词,细白手指听话地提起鲜红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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