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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惨,但罪有应得。
亓宁看着那条简讯,知道是他误会闻廷了。
车上,亓宁想缓和一下两人间的氛围,主动挑起话题结束冷战:“你买那麽多菊花干什麽?”
闻廷冷笑了声:“因为今天——”
他的话戛然而止。
天色已经很黑了,亓宁应该好好休息。
最后只是冷哼道:“罢了,你本来就是个没心没肝的,你什麽也不在意。”
所以七年了没回来看过一次。
阴阳怪气的话让亓宁浑身都不舒服,既然闻廷不想和好,那亓宁决定再也不主动跟他说话了。
到家后,亓宁洗澡上床睡觉,闻廷却出了门。
这是一刻也不想跟他待了?
亓宁委屈,兇他就算了,还冷暴力他。他也一刻也不想跟闻廷待下去了,只想快点完成任务。
他想到闻廷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便想去书房找找头绪,结果门被锁了。亓宁心情不爽,今天非得开门看看,便叫了物业来开锁。
物业师傅很快打开了门,亓宁走进去,却发现满屋贴满了他的照片。
亓宁社死地送走了物业师傅。
他进书房四处看了看,门边的沙发椅上放了个塑料密封袋,里面好多内裤,都是他曾经穿过的。
难怪练舞那两个月时间内裤总是崭新的,原来穿过的都被闻廷藏起来了。
死变态。
亓宁骂了好几句,转身去书桌上翻看,都是些工作上的东西,跟闻廷一样刻板、无趣。
擡手打开抽屉,结果一眼看到好多药。
氟西汀?舍曲林?
*
次日醒来,亓宁才想起,昨天是奶奶的忌日。
奶奶对他很好,可惜患上了绝症,怎麽也治不好,在他初中时就去世了。
难怪闻廷说他没心没肝。
但他穿过太多世界了,实在没办法把每一件事都记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日期。
闻廷带着早饭回来了,但只有一份。
果然冷战了,饭都没有他的份了。
亓宁準备自己点外卖,闻廷却把早饭倒进碗里放到他面前:“吃吧,加了辣油和双倍牛肉的。”
“你呢。”
“我吃过了。”
“哦。”
亓宁埋头吃着拉面,闷声道:“昨天是奶奶的忌日,但是我忘记了,不是故意的……”
闻廷冷笑:“你还会在意这个?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忘记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麽差别。”
每年的这天,他都会在亓宁奶奶的坟前从淩晨等到次日淩晨,以为亓宁不在意他,至少会在意养大他的奶奶。结果,亓宁什麽都不在意罢了。
亓宁味同嚼蜡:“你非得这麽说话吗?”
“对,我非得这麽说话,怎麽,你不高兴了?”
闻廷有抑郁症,亓宁不想跟他吵架,决定顺从他一点吧:“你开心就好。”
却把闻廷憋得够呛:“我当然开心。”
“那就好。”
亓宁平淡的回複让闻廷如鲠在喉,産生了一些慌乱,是不是他说的话太过分了伤到亓宁了。
他蹩脚地说着:“我已经帮你看过她了,她老人家不会怪你。而且昨天你病了,事出有因……”
“哦,谢谢。”
亓宁懒得多说,默默吃完了一整碗面,坐在原地消了会儿食,就起身去洗碗,却被闻廷拿走。
“我来洗。”
亓宁觉得应该多照顾一下病人:“不需要。”
闻廷心里不是滋味,急道:“你非要折磨我吗?”
亓宁没搞懂他怎麽会这麽想:“我没兴趣。”
那平静的眼神像是看一个路人。
闻廷气结:“你凭什麽没兴趣。”
亓宁不知道怎麽解释:“就是没兴趣啊。”
闻廷气得倒抽一口冷气:“好,那就做到你有兴趣为止。”
下一秒亓宁就被人抱起,压在了沙发上。
求过
四月的天气不冷不热, 亓宁穿着白衬衫叠淡蓝色马甲,刚被按在沙发上就露出截雪‖白的腰。
粗暴的吻落在亓宁唇上,闻廷心里憋着气,面上都泛了红, 他恨不得把亓宁弄死, 逮着那粉色唇肉反複碾‖磨, 发了狠地糅‖弄细软的腰‖肢。
亓宁有意让着他,配合地张开馥郁的小嘴,露出软嫩的舌尖让人吃,被亲得满脸通红快喘不过气也没反抗。
他的忍让只会让闻廷得寸进尺, 炙热的吻蔓延开来, 几乎要将亓宁燃成灰烬。
亓宁细软的乌发微微汗湿, 薄薄的眼皮乖顺地垂着,鸦羽般的浓睫湿润成一簇簇的,在眼睑处落下小刷子似的阴影, 看起来又乖又甜又清纯,可酡红的面颊和红嫩的舌尖又是那麽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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