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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一句不舍,结果一件人事不干,亓宁原本尚存的那点愧疚感全被他折腾没了。

他含着泪斥骂:“畜生。”

有些人骂人很是刺耳,有些人骂人只会平添情趣,亓宁正巧属于后一种。

乌合不怒反笑,甚至有还些意犹未尽:“我是畜生,那师尊是什麽,是畜生的母畜。”

“你……”

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亓宁气得想哭。

乌合蹲下来,亓宁偏过头去,唇瓣咬得殷红。

“别咬唇,我都不舍得这麽咬。师尊,你现在是我的炉鼎,我的东西你没权利弄伤。”

“我是我自己的——唔……”

唇瓣被迫分开,亓宁舌头被拇指压着,委屈得沁出了泪,想骂人,出口的全是吚吚呜呜的。

乌合呼吸粗重:“师尊哪里学来的狐媚本事,叫得真好听,真叫徒儿喜欢。”

玩够了亓宁粉嫩的舌头,乌合才松开手,拉出了晶莹细丝,断裂在亓宁白皙的下巴上。

唇那麽软舌那麽嫩,天生就该被人亲烂的。

亓宁舌头好酸,边用溪水漱口边冷着声道:“少碰我,恶心死了,我嫌髒。”

“哦?是吗?”

乌合笑着抚过蝶翅,亓宁瞳仁一缩,死死按住乌合的手,小嘴瞬间溢出动听吟哭:“阿合……”

苍白修长的手指按住了漂亮的蝴蝶,指腹磋磨下翅膀簌簌颤抖,蝶翼上的圆眼也扩大了一圈。

绯红蔓延开来,亓宁哭得动听极了。

乌合掐着薄薄蝶翼上脆弱的圆眼,将其按进翅膀里又扯出来,使得蝴蝶扑腾不止,其颜色也越发豔丽。乌合过分地将蝴蝶控在掌心戏弄,将翅膀上的纹样仔仔细细探索了个遍,可怜的蝴蝶敏感地在掌心乱窜,却无论如何都飞不出去。最后乌合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蝴蝶,蝴蝶却已经习惯了被他按在掌心玩弄,自甘堕落地飞进乌合手中,两片豔丽的翅膀彻底地舒展开来,乖软地贴上乌合的掌心。

乌合看着不断蹭着自己掌心的蝴蝶,声音越发喑哑:“髒吗?恶心吗?那师尊这是什麽意思?”

漂亮又酥软,还扭得像个蕩货。

为什麽不能把师尊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

亓宁抵抗不了炉鼎契,早被作弄得失去了自我意识,完全成了炉鼎。一片雪色抖得惑人,眼神癡癡的,声音也娇娇软软:“不恶心,喜欢……”

“是吗,有多喜欢,让你出r也喜欢?”

亓宁乖乖捧起了一对蝶翼,早就不複清明,只是出于炉鼎契服从原始的渴求:“喜欢,阿合,让我出r好了,我是阿合的炉鼎,应该的……”

乌合眼中流露出淡淡伤感:“换成是别人,师尊也会说喜欢的,但我不会给别人这个机会。”

眼前的一切,不过是炉鼎契营造的美梦。

“就算是假的,我也高兴。”

虽然很想喝,乌合终究还是没忍心,只狠狠过了把嘴瘾,但就算什麽也没吃出来,也足够甘甜。

“那样会有些难受,就先不欺负师尊了,反正别的地方也有的喝的。”

乌合摸了摸左边那条蛇纹的头部,却被两条蛇夹住了手掌,拼命绞着,抽都抽不出来。

“师尊,你这样我怎麽喝。”

乌合哑着声抱怨,却巴不得两条蛇再绞紧点。

亓宁根本无法控制,只想留住让自己舒适的东西,妖里妖气道:“呃啊,一下下就好……”

两条蛇在乌合手心手背不断蠕动,软绵绵湿漉漉的幼嫩又滑腻,乌合爱不释手,脑干有股过电般的麻意:“罢了,师尊喜欢,那便让着师尊吧。”

乌合手指动了起来,与蛇交缠在一起,从蛇尾摸到蛇的七寸,低头亲吻蛇的头部。

亓宁呜呜低哭,快要死掉了。

两条蛇缠住了乌合的脖子,越收越紧,乌合的耳朵都被这两条蛇给夹得有些发红。

“师尊,你好香。”

乌合喜欢呼吸里尽是亓宁香味的感觉,微微的窒息让他血液颤抖,恨不得死在这里。

亓宁也要快乐死了。

脑袋都是懵的,空空的,但是好快乐。

乌合擡头时,鬓发都是湿的。

“喝到了,很甜。”

两条蛇耷拉着,再没力气缠他了。

“师尊可真没用。”

乌合把两条蛇放回脖间,手动让他们缠住,沉醉地闻了又闻,把两条蛇尝了一遍又一遍。

亓宁看着乌合耸动的头颅,脑袋晕乎乎的觉得有什麽不对劲,可是那种快乐让他无法思考,只乖乖地配合,方便乌合把他欺负得更加糟糕。

乌合往上亲吻并帝莲花的枝干,脑中想到些什麽:“可惜师尊怀不了孩子,真想看看师尊捧着孕肚,哭着求我怜爱的样子,一定可爱极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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