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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师尊当时虽是元婴期,却有些迟钝,心肠又软,尤其对女子,便被诡计多端的蛇妖暗算了。
赤焰蛇妖给师尊画了女子的妆容,又换上了她那遮不住二两肉的裙装,还吻了师尊的肚皮,师尊神情屈辱,雪肤泛粉,敏感得一直发抖,乌合目睹了全程,那时他心里便産生了股异样的想法。
他趁机刺伤了赤焰蛇妖,和师尊逃了出去,师尊趴在溪边清洗脸上的胭脂,身上环佩叮当,银铃作响,他站在旁边,心髒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那晚回去就做了梦,那个吻师尊雪白肚皮的人变成了他,他也不只是吻了肚皮。
突破元婴期后,他头一件事便是宰了那捷足先登的蛇妖,师尊是他的,他不允许任何人玷染。
乌合出来时,亓宁睡得正香。
他睡觉很规矩,睡相也是极好看的。
不知道做了什麽美梦,嘴角还含着笑。
乌合抱起亓宁亲吻他弯起的嘴角,却瞧见了那座亓宁给他立的“衣冠冢”。
爱徒两个字让他嘴角勾起。
招云那玩意儿已经死了,师尊都没给他立个碑什麽的,他还没死呢,师尊就给他立衣冠冢。
师尊还是更爱他的。
道骨,一定是招云从师尊手里骗走的。
师尊本来就很好骗不是麽。
乌合加深了这个吻,将亓宁的唇珠吮得通红。
亓宁被亲得嘟嘟囔囔:“系统……唔唔……乌合死了没……好痒……”
“唔,还没死……好吧……”
乌合笑容顿失,几乎咬牙切齿:“系统是谁?”
“师尊怎麽能在梦里叫别人的名字。”
“还盼着我死。”
无情
亓宁醒来时, 只觉腿根又酸又软,泥泞不堪。
睁开眼,面前正对着一尊青铜神像。
离他不过三寸。
俊美庄严的神像像被泥水沖刷过似的的髒污不堪,右手中的玉碟也盛满了水。
原本燃烧的香已经被浇灭了, 冒着丝丝缕缕的烟, 祭台上摆放的水果更是没眼看没法吃了。
神像摊开的左手上还挂着亓宁的白衣。
类似甩肥皂的声音此起彼伏, 混杂着首饰碰撞的环佩叮当声,清脆好听。
亓宁脑袋一整个都是懵的,空旷了好几秒后才发现他整个人都被乌合捞着抱在怀里。
神像那向下的嘴角和淩厉皱起的眉似乎在批判眼前二人不知廉耻的渎神之举。
再低头一看,差点晕厥过去。
“你……呜呜……”
亓宁咬紧牙关才没有说出奇怪的话来。
炉鼎契作用下, 他只能表达真实诉求。
亓宁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会喜欢被这麽对待。
脱口而出的话是想让乌合温柔点磨, 而不是让乌合别这样, 甚至希望过程无限漫长下去。
难道他骨子里真如乌合所说的那般,是个……不知羞耻的……□□?
不……怎麽会这样……
亓宁要疯掉了。
乌合见亓宁醒了,吻着他的脸颊, 横亘在亓宁身前的手臂有着流畅而优美的肌肉:“师尊,你总算醒了,再不醒的话,那两条蛇纹便要被我磨烂了。”
“不过不得不说, 在师尊睡着时茍且也别有一番趣味, 师尊虽然睡着了, 反应却很灵敏呢。”
他回忆起亓宁呓语中说的浪话, 越发失控了。
“师尊你看神像上的是什麽?呵, 这可都是你干的好事。乖师尊, 你是一只漂亮的小水鬼。”
亓宁双脚腾空, 后背汗津津的。
像个被夹在筷子上破了皮的软糯汤圆,甜甜腻腻的白芝麻花生馅一股脑淌下来了。
乌黑长发也汗湿了, 和乌合的头发缠在一起。
滚烫的呼吸洒在颊侧,亓宁的脸烧得绯红。
亓宁被乌合戴满了晶莹剔透的首饰,是用凝珀石的边角料做的,有着月华般温和的光泽。
他整个人好像供奉给邪神的祭品,千挑万选出的干净纯洁,天生适合被污泥浸染。
乌合一遍遍的,给亓宁浇上污泥。
银纹颜色加深,亓宁起初还嫌弃委屈排斥,后来就沉沦其中,吟哭着享受了。
“唔,好喜欢……”
“师尊,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
乌合迷乱地舔着亓宁眼角的泪水,弄得亓宁眯着眼,眼尾都湿红一片,一股无法抑制也无法实施的沖动将乌合折磨得近乎发狂。
“师尊,我真想弄死你。”
再连头发丝都不放过的,全部吞进肚子里。
昔日盈盈粉黛的丁香花蕾上系了一对珠链,重力作用下坠成了鲜红石榴籽。珠链一直延伸到了并帝莲所在处,在并帝莲处交叉又绕到后头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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