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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鼎契暂歇,亓宁的理智也渐渐回笼。
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发生了什麽,就被人粗鲁地喂了一口橙子,撑得他几乎翻了个白眼。
乌合边喂亓宁吃橙子,边自己吃起了石榴。
他嚼着石榴籽,滋滋作响。
舌头抵着石榴籽在嘴里挤来挤去,臼齿不停磨着石榴果皮,就是不咬开石榴籽。
银纹也覆盖着,这样反複简直要把亓宁搞疯。
他妈的,他又不是乌合他妈。
太坏了,坏透了。
亓宁难为情地看着,却因为银纹作用,心里慢慢産生了点微妙的感觉,并不断深化。
乌合,就那麽喜欢吃吗?
都不带停的。
明明是成年男子了,怎麽可以这样,
呜呜。
可是师父就是该喂饱徒弟的吧。
唔,那就多吃点吧。
这样僵持了不知道多久,乌合一扯,终于,果皮破了,石榴果汁喷了满口。
亓宁下意识叫了声,人都是懵的。
乌合也愣了瞬,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开始不断地往嘴里塞石榴籽,再咬出汁水喝下。
“谎话精,哪里膻了?”
清甜香冽,像加了荔枝花蜜,很好喝还很香。
乌合像个干渴了许久的沙漠旅人,碰到了水源就没有节制地摄入,恨不得饮尽才好,还不忘勤俭节约地闭上另一处水源,防止清甜泉水浪费掉。
导致一处水源不断抽水,一个水源堵塞不通。
亓宁看不下去,强迫症完全要崩溃了,也哭得要疯了,软着声哀求乌合照顾下另一处水源。
乌合恶劣地偏不如他的愿,眼看着水量堵塞到了极限值,才开始慢慢悠悠地抽水。
水源空了,亓宁终于畅快了。
乌合闭住这来之不易的两处水源,吻住了亓宁的唇,让亓宁也尝尝这甘泉的味道。
“好喝吗?师尊。”
亓宁张着小嘴癡癡点头,脸颊红扑扑的。
乌合难耐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什麽?”
亓宁歪头,眼睛亮晶晶的:“是我的n。”
他怎麽能用这副清纯懵懂的表情坦然地说出这种话来,好想弄死他,乌合要被他逼疯了:“以后不会再给你喝了,这些全都是我的。”
*
一个月后,一切归于平静。
亓宁蜷缩在角落里,面色苍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已经达到了元婴期大圆满,但……
他已经被清洗干净,换了洁净的衣裳,但原本一直穿的白色衣裳,却被乌合故意换成了一件靛青色的衣裳,能清晰地瞧见两块小小的湿痕。
亓宁完全无法接受自己能産r的事实。
他会成为全修真界的笑柄的。
乌合将那把剑擦拭一翻后递给亓宁:“师尊,您的法器,看看可还有不满意的地方,我再改。”
亓宁哪儿有心情看剑,他恨不得生吃乌合的肉生喝乌合的血,咬唇质问:“你怎麽能——”
“畜生。”
乌合肆意畅快地大笑:“诚如师尊所言,我确实是畜生,但师尊现在也真的像母畜一般了,连n都産给我喝了,接下来是不是该给我生个小畜生了?”
亓宁气得牙痒,他从来没有这麽盼着一个人死过,他再也不会有所顾虑了,他要乌合死。他抽出剑就朝乌合砍去,却被乌合握着剑轻易制住。
乌合手上不断淌血,面上却笑着:“师尊,你一个小小的元婴,在做什麽春秋大梦。”
亓宁抽出剑:“别叫我师尊,恶心。”
乌合笑容僵了瞬:“是恶心,咱们确实早该结束这虚假的师徒关系了。”
分裂
“从今日起, 你亓宁只是供我发洩的炉鼎。”
乌合扫过亓宁身上的湿痕,指腹一按便干燥了去:“好了,你听话些,反正你又打不过我。”
“滚开!”
乌合一按亓宁就觉得要喷出来了, 脸颊和脖颈烧得通红, 瞬间退开数步, 死死捂着胸口,双眼中含着恨泪:“我就是死,也不会做你的炉鼎!”
“你就是个可怜虫,只会令我恶心!”
“与其做你的炉鼎, 不如痛快去死!”
亓宁几乎退到了那道血色深渊边, 再往后退就会掉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他眼中尽是恨意, 持剑的手紧握得发白。
那两条龙已被乌合诛杀,亓宁就是掉下去也没事,再者以乌合的修为, 根本不怕亓宁出事。
乌合步步逼近,亓宁越恨他厌恶他,他便越要折磨亓宁:“哦?你恶心我?可是你已有了四个月身孕了,你很快就要给你恶心的人生孩子了。”
亓宁脚底滚下一块碎石, 已经退无可退, 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瞪大了眼:“你胡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