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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乌合站在一旁, 看着亓宁不断蹙起的眉和不断流下的冷汗, 有些担心,又怕打扰师尊调息, 只好撕下一块袖子,洗净拧干,小心翼翼地去擦亓宁脸上的汗,亓宁却陡然睁眼,握住了他的手腕。
清甜的香味骤然浓郁起来。
亓宁乌黑长发有些淩乱,被汗湿了一些,几缕细发落在脸上,衬得巴掌大的脸越发小巧,面颊自从黑乌合出现后便一直呈现出不正常的绯红,一直蔓延晕开了去,连锁骨窝都熏得粉粉的。方才被欺负过的唇现在还红肿着,好像一嘬就能破皮,他坐在地上,仰着脸看过来,浓密睫毛翘起一个可怜的弧度,眼睛里水盈盈的,就那麽直直地盯过来。
白乌合像被什麽东西击中了一般睁大了眼,耳廓瞬间变得通红,几乎快要无法呼吸。他始终保持着弯腰俯身半蹲的姿势,不敢动弹分毫。
师尊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想添。
白乌合被脑中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简直大逆不道,下流无耻。后知后觉发现那罪处竟然有了反应,明明只是被师尊看了一眼而已。
污秽的念头不断地産生,反应也越发强烈。他垂下眼眸,羞愧至极,不敢再面对师尊的目光。
可两人近在咫尺,不去看师尊的脸,就会更强烈地闻到师尊身上的香味,清心咒已然无用。
想埋在师尊泛粉的颈窝里闻个痛快。
白乌合越发心虚,害怕让师尊看到自己这般恬不知耻的恶心模样,想不动声色地起身离去,师尊却握着他的手按在了白皙泛粉的脖颈上。
白乌合大脑一片空白。
手指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亓宁便因为他的触碰呜咽了声,缩起单薄的肩膀,歪着头将他的手夹在粉扑扑的脸颊和雪白泛红的漂亮锁骨间。
白乌合只觉得手心手背都软得不可思议,滚烫的温度传递而来,他心跳如鼓,几近窒息。
亓宁晕乎乎的,根本无法自控,只想让不那麽难受,擡手就去解衣裳。白乌合刚看见点边缘的粉晕就吓得按住了亓宁的手:“师尊……”
再下去,他会控制不住。
把师尊添哭。
这样不行。
等师尊清醒了,一定会生气的。不仅会气不要脸趁火打劫的他,更会气不清醒的自己。
他会失去师尊的。
他的声音喑哑得不行:“师尊,你别这样……”
他真的会忍不住。
亓宁被这声师尊唤回了神智,思绪瞬间清明了些,反应过来后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他松开了白乌合的手,看着自己不整的衣裳,羞愧难当。
他这个师尊做的,简直是禽兽不如。
他刚才竟然想对徒弟行不轨之事。
差点把纯良的徒弟给祸害了。
亓宁拢着衣裳起了身,仓惶向外走去。
白乌合瞬移一步拦住:“师尊,你去哪儿?”
师尊这样子出门,实在太危险了,一定会被乱七八糟的人觊觎欺负的。
亓宁非走不可,再待在这儿,他一定会控制不住把白乌合的清白给残忍夺走的。
他压制住心底的躁动:“别拦着我,我说了我不再是你的师尊,昨天不过一时情急利用你罢了。”
他现在已经无法坦然面对这个徒弟了。
他在徒弟心中一定不堪极了。
不久前他被黑乌合当着徒弟的面弄得去了,虽然很丢人,但这还可以推脱成生理反应。
可是现在,要他如何解释。
他沉溺欲望试图染指徒弟的样子一定丑陋至极不堪入目,恶心得令人作呕。
他得快点离开。
亓宁擡腿便走,却再次被挡住。
白乌合知道这话不是亓宁的本意:“如果师尊只是为了利用我,那又为何冒死入阵救我?”
他垂眸:“师尊,别不要我。师尊心里如何想的大可以告诉我,您让我做什麽我都会做的。”
亓宁浑身燥热,白乌合还这麽不知分寸地傻站着,他气急败坏道:“好啊,既然什麽都会做,那我就把你变成我洩欲用的炉鼎,在这里□□。”
白乌合一愣。
“乌合,我不介意告诉你,一直以来我在你面前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子都是装的,我实际上是个放蕩小人,你不在的时候我都在寻欢作乐。今天你见到的那个人,就是其中之一,后面被我玩腻了一脚踹开了,因为我怀了他的孩子,所以他纠缠不休。”
亓宁才不会告诉白乌合自己被人当成炉鼎玩了四个月,太丢人了他根本说不出口。
再者白乌合方才差点为了给他出气去送死,若是得知了真相,说不定又要干蠢事,黑乌合经过万丈深渊的磨炼,又修了魔,体质异于常人,白乌合这辈子也难以望其项背,只会白白送了性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