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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黑乌合也不会知道,怎麽编都没事。
见白乌合没说话,亓宁知道自己吓唬成功了。
他拿出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语气:“现在知道害怕了吧,识相的话就赶紧滚蛋。我现在要出去找个人洩欲,你要是再拦着我,倒霉的就是你了。”
亓宁说着就绕开白乌合往外走,却被白乌合从身后一把抱住,细软腰肢被人紧紧圈住。
媚骨作用下,亓宁当即就双腿发软打颤了。
白乌合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坚实的胸膛紧贴着亓宁纤薄的后背:“师尊,别找别人了。”
“我比外面的人干净,就找我好不好。”
那个人都可以,他为什麽不可以?他们明明长得一模一样,连身形都那麽相似。
亓宁根本无法思考,被抱着就好舒服,只想要更多更多的触碰,唯一的理智让他拒绝:“不……”
白乌合擡手一画,面前就出现了一张炉鼎契。
炉鼎契若要解除,书写契约者必须自断一条血脉,对身体会有损耗。
“师尊,我是自愿的,此契为证。”
“日后师尊腻了可以把我一脚踹开,我不会纠缠不休,把我当个呼之即来招之即去的玩物就好。”
亓宁晕晕乎乎的,稀里糊涂擡手签了字。
白乌合左手掌心生成了一道小小的十字银纹。
这是师尊赏给他的烙印。
他低头看着,心里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亓宁转身看向自己的炉鼎,被媚骨支配着,食指指腹抚过十字银纹。
白乌合浑身僵住,瞬间闷哼了声,像被制住了命门一般呼吸急促,明明只是碰了碰他的手而已。
亓宁哪儿还有什麽神智,只觉得白乌合的反应甚是有趣,癡癡地看了他一眼,握起他的手,伸出粉嫩柔软的舌头,去添上面的银纹。
好色。
粉舌带来湿濡,银纹不断起效,白乌合一双眼猩红不堪。师尊是干净的,冰清玉洁的,他是下流的,污秽不堪的,他满脑子都想把师尊弄髒掉。
他捧起亓宁的脸,吻了上去。
甜软的滋味让他忘我,没有什麽技巧,压着那点甜蜜疯狂吮吸,把亓宁亲得嘤咛不止。
黏‖腻的吻一直从嘴唇蔓延到脖颈,亓宁的脖子被添得湿漉漉的,喉结上还有浅浅的牙印。
亓宁只觉得好舒‖服,想要更多的抚‖慰。
他将衣服拉到了肩下,双手软软地托起来,仰着小脸看着白乌合,眼睛里亮晶晶的尽是期待:“呜呜,存了好多好多n,你都喝掉好不好。”
生怕被人拒绝似的,保证道:“很好喝的。”
“呜呜,只想给阿合喝,不想让那个坏人喝。”
雪色绵软上,茱萸挂白露,鲜豔欲滴。
在他的视线下,微微颤抖,白露欲坠。
白乌合脑中的那根弦骤然断裂。
*
黑乌合身受重伤,没有等级的压制,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杀死那只蟾蜍。
他早已在亓宁体内放入神识,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找到亓宁。
亓宁虽被他催动了媚骨,但只会对他动情,那小子也不会有可乘之机。
到时候把那小子抓起来,用作威胁,亓宁再不情愿还不是得乖乖听话,任他拿捏。
他很快就追到了浮光境。
强行破了阵法进去,却见到了□□的一幕。
争斗
雪白的人躺在铺开的衣裳上, 在幽暗的洞府里白得能发光。亓宁勾着白乌合的脖子,被人亲得諵砜嘴巴都合不拢,口水也含不住地往下淌,舌头和上膛之间不断拉出晶莹白丝, 面颊绯红, 浑身都泛着漂亮的嫩生粉色, 水盈盈的黑眸迷离癡乱,睫毛打湿成一簇簇的,完全是一副被人玩透了的模样。
而白乌合正伏在他身上喂他吃橙子,动情不已, 两人严丝合缝, 如胶似漆。
俨然一对抵死缠绵的野鸳鸯。
亓宁还湿红着眼娇滴滴地撒娇索欢:“阿合, 呜呜,不怕流産的,再兇一点, 呜呜……”
修士意外流産会对身体造成损伤,还会让修士修为降低一个大境界。要想拿掉孩子要麽必须有逆天的本事,要麽就只有缘凤山的堕胎丹可以。
怀着他的孩子,还求别的男人再粗鲁点。黑乌合看着亓宁在别人身下发着骚婉转吟咛的模样, 怒不可遏, 只想把白乌合碎尸万段, 挫骨扬灰。
一道锁敌血刃準确飞来, 白乌合察觉后擡手挡去, 依旧被碎了手骨, 他眉头紧皱, 忍着痛抱起亓宁,捡起衣裳瞬移逃遁, 顷刻间两人已衣裳完整。
以黑乌合大乘期的实力,不过一息之间就追上了白乌合,只消一招便能取其性命。但亓宁在白乌合怀里,他不便动杀招,只能阴沉着脸步步紧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