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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动我的东西,找死。”

黑乌合面色铁青,却见亓宁黏糊糊地去亲白乌合的下巴,扯着白乌合的衣襟软乎乎地撒娇:“阿合,他好烦,你快杀了他,我们继续好不好……”

甚至又把穿好的衣服扯开,雪白的身上全是刺眼的吻痕,密密麻麻,还覆盖着竟晶莹水光。

这画面刺痛了黑乌合的眼,由他调动媚骨后亓宁只会对他动情,不仅无法对他人动情,还会在接触他人时痛苦无比,相当于亓宁是强忍着痛苦在跟白乌合做恨,黑乌合嫉妒得发狂,几乎歇斯底里般地怒斥:“闭嘴!你是我的!休想跟他茍合!”

亓宁被他吓了一跳,躲在白乌合怀里呜咽:“呜呜呜,阿合,他兇我……”

黑乌合真想让亓宁眼睁睁看着白乌合被自己切得粉碎,朝亓宁伸手:“别犯傻,过来我身边。”

亓宁摇头,泪眼婆娑:“滚开,我讨厌你!”

黑乌合气得咬牙切齿:“没长脑的东西!”

难道没看出他比白乌合要强得多吗?

白乌摸了摸亓宁的头,将亓宁的衣裳拉好,安置在一旁,又亲亲他粉扑扑的小脸。

看向黑乌合时已经尽是厌恶:“纵然我师尊一时兴起与你有过一段露水情缘,但你现在已经不新鲜了,师尊已经腻了你了,你不要再纠缠不休了。”

“你已经得到这麽多了,也该知足了。”

能得到师尊的一时兴起,天知道他有多嫉妒。

黑乌合面容扭曲,几乎要被他气笑了:“露水姻缘?他跟你说的?呵,胡诌,他明明是我的炉鼎!”

白乌合面色不悦:“住口!休得胡言!”

怎麽能把这肮髒的词用在他高洁的师尊身上。

黑乌合看白乌合这样便明白他不知内情,亓宁不告诉白乌合自然是为了保护他。只要一想到亓宁对白乌合这般上心,黑乌合心理便越发扭曲,冷笑道:“你的好师尊没跟你说吗,在六道山,他自愿签了炉鼎契,做我的炉鼎,被我玩玩了整整三个月。”

“哦,不对,加上无痕之境,应该是四个月。”

“你师尊滋味真不错,只是看着他流着眼泪蹭着褪发骚的样子,就爽得我天灵盖都发麻了。”

“你闭嘴!”

白乌合目眦尽裂,提剑就朝黑乌合袭去。

黑乌合杀他简简单单,他就是要折磨这个敢染指亓宁的贱人,他脸上挂着诡异扭曲的笑,边轻松破解白乌合的招数边恶劣挑衅:“你的好师尊银纹长在n子上,不然你以为我怎麽把他开发得喷n的?他的n水是不是很甜?可惜他的n水都是为我而産的。”

一想到亓宁积蓄了好几天的甜蜜n水全被白乌合嘬空了,黑乌合就想杀人,那本该都是他的。

心中越气,嘴巴也就越毒:“我先杀了你,再洗干净他身上的髒东西,就在你坟前,再奸他几年。”

白乌合心神俱颤,握剑的手不断淌血。

师尊在云岚宗一直是高居云端的仙尊,万人敬仰,高不可攀,即便是长老们也不会对他不敬,可眼前这个畜生,竟敢把师尊当成最卑贱的炉鼎。

身体被折磨,尊严被践踏,师尊该有多痛苦!

而自己,竟然还敢顶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在师尊面前晃来晃去,难怪师尊那时会那麽生气。

不把这畜生杀了,师尊以后再无宁日。

白乌合握紧了剑,两指一点眉心,无数黑雾沖撞而出,他催发了天谴,要与黑乌合同归于尽。

但黑乌合哪里是那麽好对付的。

他向死而生,无数次与死亡擦肩,造化非一般修士能比,纵然白乌合催动天谴,他也无惧。

更何况他体内,也有一股天谴。

“生气吗?想杀了我吗?来啊!”

话音未落,数十柄带着黑沉雾气的剑便朝他飞去,催发天谴后,能在短时间内将人的修为提升一个大境界,但这一切都以消耗体内修为为代价,对身体造成的损伤不可逆,催动越多,造成的损伤便越大,轻者修为降低一个大境界,重者死无全尸。

如今两人都是大乘期初期,白乌合又催动了全部天谴,黑乌合断了的右手还没有再生完全,又身受重伤,虽然勉强接下了白乌合这一招,五髒六腑却受了不小的创伤,肝胆均涌出鲜血来。

白乌合虽也伤得不轻,但催发天谴后完全无法感知到痛苦,像个疯子一样杀红了眼迅猛进攻。

这时硬拼虽有七分胜算,但若伤重,恐怕无法安全带亓宁离开此地,黑乌合不断施展土遁术以退为进,準备把白乌合硬生生给耗死。

白乌合自然也看出了黑乌合的意图,但他并未习得土遁术,几番观察之下,终于掌握了黑乌合行动的规律,以禁制封住走穴,挡住黑乌合退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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