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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让贱狗喝完了,我喝什麽?骚货。”
亓宁晃了晃,确实什麽都没有了,又努力地挤了挤,依旧是徒劳,反倒留了指甲的掐痕,他咬着手背呜咽着,急得掉了眼泪:“呜呜,对不起……”
“下次先给老公喝……”
“妈的,你……”
谁能忍受这样一个极品尤物在你面前这样那样还哭着用软融融的声音说这种话。
黑乌合死死盯着亓宁,差点就成了秒s郎,他哑着声音,受不了一点:“我踏马干死你。”
话毕直接就扛起亓宁放到了自己脸上。
n确实是没了,水却是充沛的。
白乌合看着面前荒诞又糜乱的一幕,面色越发惨淡如灰,他垂着眸,一言不发。
他竟然看着师尊被欺负而……
他不配再做师尊的弟子了。
他本质上,只是……肮髒小人。
*
黑乌合发现,通过做恨,亓宁体内属于自己的那部分天谴又被迫回到了自己体内,但是属于白乌合的那一部分天谴,依旧遗留在亓宁体内。
天谴不知道什麽时候会爆发,亓宁不过是化神期修士,根本没有控制天谴的能力,一旦爆发,很容易受到天谴的反噬,后果不堪设想。
若要将残留的天谴悉数清除,必须让白乌合再度与亓宁做恨。
黑乌合当然不愿意让别人染指亓宁,可是没有什麽能比亓宁的命更重要。
饼干
白乌合目睹着亓宁跟黑乌合做完了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恨, 连血液都变得冷冰冰的了。
黑乌合像个炫耀的胜利者一般抱着亓宁朝他走来,而亓宁还攥着他的衣襟小声啜泣,欲求不满地用柔软的唇亲吻黑乌合的下巴,黑眸里尽是依恋。
虽然亓宁不知道发生了什麽, 但是慡完再说。
黑乌合目光一扫, 白乌合身上的禁制便被解除了, 白乌合捂着心口,正要跟黑乌合以命相搏,可他如今不过是一个小小元婴,在黑乌合面前完全是不堪一击, 使出了全力依旧被人轻松化解, 很快便被黑乌合一个命法击倒, 下一秒亓宁的娇躯便被放到了他的身上,潮红的小脸离他的脸不过一指宽。
甜蜜馥郁的香味肆意蔓延。
白乌合怔在原地,面如火烧。
黑乌合照常往亓宁腹部施了一道护身咒, 可以确保亓宁不会流産,损伤身体。
亓宁也不挑人,是谁都一样,他慡就行, 吧唧就亲了白乌合一口, 湿软软的舌头勾着薄削的唇。
白乌合心髒狂跳, 按着亓宁的后脑勺将亓宁摁在怀里, 怒斥黑乌合:“你又想干什麽!”
“自己脱, 好好伺候我老婆。”
白乌合睁大了眼, 像看神经病似的:“荒谬!”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黑乌合擡脚踩碎了白乌合的褪骨, “你体内天谴进入我老婆身体里了,只有跟他交合才能重新吸回去, 所以你动作麻利点!”
白乌合强忍着剧痛,探了探亓宁的经脉,确实属于黑乌合的那部分天谴已经不见了。
但他已然知道自己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就算现在是为了去除师尊体内的天谴,就算现在已经有了正当的理由,他还是觉得心中有愧,无地自容。
亓宁不知道白乌合为什麽不给他,细白手指去扯白乌合的衣带,结果反倒笨笨地打了个死结。
他呜咽着,被媚骨操纵着呆呆的都忘记了自己有修为了,又把委屈目光落在了黑乌合身上。
“呜呜……老公……”
黑乌合恨不得掐死白乌合,能伺候亓宁是天大的恩赐,白乌合这畜生在磨蹭什麽?
“还不快动!”
黑乌合踢了他一脚,冷声催促着。
白乌合涨红着脸瞪他:“那你滚开些。”
他才不想被黑乌合看着跟师尊交合,这畜生的趣味简直低劣恶心至极,猪狗不如!
“你还敢跟我提条件?”
黑乌合心里本来就不爽,直接就压在了亓宁的身上,把白乌合当成了人肉垫子,二话不说就掰过了亓宁的脸狂热地吻上了他柔软甜蜜的唇。
“好甜啊,骚老婆……”
白乌合呼吸停滞,眼睁睁看着近在咫尺的二人吻得难舍难分,甚至拉出了晶莹细丝。
他还能看到黑乌合的铁杵在雪.白间狂磨。
亓宁柔软馨香的身体还压在他身上,可人早就被黑乌合给吸引过去了,缠绵地跟黑乌合接吻,不曾看他一眼,完全真的只是把他当成了人肉垫子。
像个小水鬼似的,淅淅沥沥的带着腥甜。
黑乌合一口咬上雪润的掮头,亓宁仰着头,就在白乌合面前显露出癡态,又漂亮又糜豔,像被狂风骤雨打进泥泞里浸出花汁碾得稀烂的秋海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