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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乌合再也按捺不住了,捧着亓宁的脸就吻上了亓宁的唇,将亓宁的呜咽声都吞进肚里。

师尊的唇真的好甜,好软。

不止是唇,哪里都甜软馥郁。

师尊就像是包了桂花蜜晶莹弹软的甜糯米糕。

他心随意动,那个死结便瞬间破碎,他直接就强迫着稚嫩的亓宁去了最幽暗之处。

虽然亓宁不久前才去过,但是此时与之前完全不同,许是因为亓宁身畔还有个黑乌合在刺激白乌合的眼球和心理,那幽暗之处越发狭窄起来,因为两个乌合太过强势,亓宁总是处于下位,好不容易上位一次,万万没想到爬到上位也只有被动的份。

黑乌合浅浅地给亓宁吃粟谷,白乌合深深地喂亓宁吃橙子,两人是如此地努力,青筋暴起挥汗如雨,生怕比不过对方,亓宁感觉自己要被撑死了。

“啊啊啊!草!乌合!我草你大爷!”

亓宁腹背受敌,血液震颤,急得骂了髒话。

与其说是急的,倒不如说,是太过快乐而语无伦次,那炸裂的感觉让他感觉快要燃烧了,可是晕乎乎的脑子里搜刮不出任何合理恰当的形容词,于是出口的尽是些单调的纯粹宣洩情绪的破碎短句。

虽然亓宁两种都喜欢,但是粟谷总归没有橙子来得脆甜,便开始更多地回应白乌合,黑乌合恨不得把亓宁翻过来,代替白乌合骑上去,但他更想快点让白乌合除去亓宁体内的天谴,因此只能不甘地一遍遍吻着、咬着,让鲜豔红梅盛放在雪原上。

亓宁其实很喜欢这种惩罚意味的对待,但他才不会说出来,配合地让黑乌合玩得更尽兴,温热的泪珠不要钱似的洒在白乌合身上,红唇张着喊出诱人的语气助词,湿漉漉的双眼委屈地看着白乌合。

白乌合以为是黑乌合太过分了,聚合灵力击在了黑乌合的断臂处,冷声道:“你伤到我师尊了!”

黑乌合沉溺不已,险些着了道,断臂处淌出些淤血来,他直接扯断白乌合的左手并废了他十根筋脉,看着白乌合痛苦的神情扭曲冷笑道:“你他妈懂什麽,你师尊就喜欢粗鲁的,还喜欢被粗口羞辱。”

而且事后还不承认,傲娇别扭的小反差婊。

白乌合恨透了黑乌合这副对师尊了如指掌的模样:“胡说!师尊每次都求我轻点!不懂的是你!”

黑乌合翻了个白眼:“呵呵,你个蠢货,你师尊脸皮那麽薄,在榻上怎麽可能说真话,说不要就是不要停,让轻点就是想被往死里干,这都不懂。”

“一派胡言,”白乌合争论得脸红脖子粗,“只是你一厢情愿的猜想,师尊说过喜欢温柔的!”

“好啊,不信的话,问问他就知道了。”

“师尊,他太过分了对不对?”

“乖老婆,要我再过分点嘛?”

亓宁晕乎乎的,面对两人期待地看来求证的眼神,觉得心里那股无名之火燃烧得更厉害了,连血液都灼热了,不假思索地回答:“要更过分的……”

把他搞烂搞废搞傻好了,呜呜呜。

因为亓宁这句话,黑白乌合都开始放开了地欺负亓宁,两人互不相让,不甘示弱,都想证明自己能让亓宁更快乐,恨不得把亓宁送上极乐巅峰。

亓宁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麽,也不知道这是对的还是错的。他以身饲畜,浑身没一块好肉,脑子里还误以为自己正身处天堂,沉溺在几乎要将他淹没的极度欢愉中。被反複品尝的唇早已红豔不堪,连舌尖都打着颤,他口中溢出的声音即便是最禁欲的神听了都会羞赧到耳垂通红,湿润乌黑的眼眸不断地往上翻,眼白越来越多,顶着崩坏的阿嘿颜在二人之间彻底盛放。

黑白巧克力饼干里的粉红色草莓夹心因为过高的温度而融化,淌出了浓郁的草莓果酱,甜腻腻黏糊糊地全部浸透在了坚硬的巧克力饼干块里。

*

天谴已经被如数吸收回白乌合的体内,白乌合已然失去了利用价值。黑乌合将亓宁抱起,解除了对亓宁媚骨的控制,他打残白乌合,踩在脚下,想让亓宁亲眼看着他把白乌合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白乌合全程没有运功反抗,因为他感受到,经过亓宁体内循环一圈的天谴,竟然温顺了许多,在他四肢百骸蔓延,完美地与他的筋脉相融了。

亓宁清醒过来时,呆滞了好几秒,记忆悉数回涌,他咬着唇,看着伤残的白乌合,又感受着身上的髒秽,根本无法相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白乌合的一声师尊唤醒了亓宁最后的自尊,他拢着衣襟,羞愧到无地自容,几近崩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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