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宁正堂,
贾琮笑呵呵的对着王宽说道:
“走吧,今天就剩咱们俩了。不用担心嫂夫人,后面有人陪着用饭,饿不着。”
王宽摇头失笑道:
“伯爷说笑了,怎么会担心这个。今日若非伯爷请来墨衍先生,学生心中疑惑不知何时能解。伯爷之恩,学生铭感于心。”
贾琮带着王宽往待客的偏厅走去,
一边走一边笑道:
“你可别全信啊!先生当年的确是探花郎,可这些年儒道佛三修,其所思所想如同天马行空,便是我都有许多事想不明白。若是他想暗示你什么,怕是你也很难发现。”
“就像是你自己说的,要细细琢磨修正才行。不要急着走出自己的路,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慢慢来,先让自己进无可进之后,在想这些事情。”
听到贾琮这么说,
王宽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
待到两人都入座之后才疑惑道:
“伯爷既然称呼墨衍先生为先生,想来应当是拜了师。怎么听伯爷几次谈论,好像都不是太相信墨衍先生?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不成?”
“学生并非是打探伯爷的隐私,只是觉得伯爷如此做,似乎有些不合道理。墨衍先生学究天人,又通道解佛,如此能人,若非当年之事,此时必已入军机。”
正好老三带着人过来上菜,
贾琮笑着摆摆手说道:
“先不说这些,你也饿了一天了。就是在有学问,可不填饱了肚子也不行啊。后面的宅子都收拾好了,吃完饭让老三驾车送你们过去。”
“以后且安心读书吧,你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在科试上一鸣惊人,然后筹备乡试。这不仅关乎伯母的意愿,也关乎到你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