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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家歇宿相候。”
“在你家歇宿?出门就是客店的后院……”
“你这大茱牛。”玉珠媚笑着捏了他一把:“不瞒你说,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呵呵!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要说什么拜托不拜托。”他一点也不茱,将玉珠的手捉
过来温柔而又贪婪地摩娑:“只要你开口,我如果能办得到,赴汤蹈火……”
“唷!瞧你多会说话。”玉珠被他拉近,乘势娇躯一歪,倚在他肩上了,笑得媚极,神
情艳绝:“你很容易办到的,我怎肯让你去赴汤蹈火?”
“到底是什么事?”他的手挽住了不胜一握的小蛮腰,暖玉温香抱满怀:“有钱可使鬼
推磨,有势可以叫人去死,济南尹家没有办不通的事。”
“这可是你说的。”玉珠半推半就地象征性推推他在腰部往上移动的手:“我要和爹娘
到济南游玩十天半月,而我们在济南无亲无故人地生疏,你能替我们安顿吗?”
“哈哈!你在说笑话。”他大笑,手终于占领了禁区:“城内城外,我家没有一百栋房
舍,也该有五十栋,你爱住那里就是那里,住一辈子也无妨,这算什么值得一提的事?”
“唷!你说得真轻松,无亲无故,住到你家去,你爹娘和你的家人怎么说呢?”玉珠颊
红似火,贴在他肩上吐气如兰:“人一言可畏……”
“鬼话!什么人言可畏?家父母从不管我的事,我那些妻妾更不敢过问。这样吧!就说
你是……是一门表亲好了,反正一竿子打不到底的远亲多着呢!”
“表亲?好啊……”
“那你就是表妹罗!我们可就说定啦!何时动身,你只要派人捎个信来,我立即派人派
船接你。”
“不,我要明天走,等送阿胶的人一来就走。”
“这……听巡捕们说,本镇的人好像最近暂勿离境……”
“哦!你怕他们,好吧!既然你有困难……”
“这是什么话?”他拍拍胸膛:“兖州的知府大人纵有天胆,也不敢干涉我的事,只要
将家父的名帖往布政使衙门一送,保证他丢官还得坐牢。好,明天一起走,看谁敢拦阻,哼!
我要他吃不完兜着走。”
“嘻嘻!我知道你靠得住的。”玉珠在他的脸上亲上一吻,吻得他忘了生辰八字,忘了
形。
他老实不客气,把玉珠抱得结结实实,火热的嘴唇,掩住了那张红艳艳诱人犯罪的樱桃
小口,上下其手恶形恶像。
春满内堂,旖旎风光不足为外人道,反正是酒会智狂,脱略形骸,男有心女有意,就是
这么一回事。
东厢的室内,两双怪限从秘孔中监视堂中的一切动静,终于两人满意地离开了。
这一顿酒,直拖至三更天,两人衣衫不整,衫裙凌乱。
最后,尹书生醉得像死尸,身上的荷包、夹袋、靴统等等存放珍物的地方,皆被玉珠母
女搜遍了,除了价值钜万的珍玩,没发现任何可疑事物。
母女俩将所有的珍玩放回原处,由吴风将尹书生背回客店。
破晓时分,码头来了一艘船,一名中年人与两名船夫,携有一只柳条篮登岸。
暗中踱出两名巡捕,两名劲装中年人,劈面拦住了。
“什么人?站住!”一名巡浦低喝。
晓色朦胧,不易看清面貌。
为首的中年人谦卑的行礼,道:“小的是阳谷段家的段义,奉东昌客栈吴掌柜的嘱托,
特地送来五十两纯正阿胶。”
尹书生买胶的事,可说尽人皆知。
巡捕毫不留难地大手一挥。示意放行。
街口的暗处也有两个警戒的人,也就不再现身留难。
片刻,对岸的渡船靠岸,上来了十二个人,其中有彭姑娘兄妹,那位神手客车毅佩了剑。
两名巡捕及两名劲装中年人立即迎上。
“漕州传来消息,那个疑似邪剑修罗的符姓青年曾在漕州逗留;按行程,今明两天可能
赶到。”神手客车毅急声道:“庄中清查的事还没有结果,夜狼上次夜闯青云庄寄柬留刀,
可能是声东击西的诡计,他和妖女很可能藏身在镇中,庄主要加派人手严密封锁,再逐一清
查可疑的人,诸位请多费心。彭姑娘认识符姓青年和夜狼,咱们请她把他们的长像特征,向
驻镇的人解说清楚。”
“那就请彭姑娘到鸿记宝号与其他的人见面详谈,请随在下一同前往。”中年人说完,
领先便走。
进街口三二十步,对面来了七个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