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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得不到任何有关他的消息。”
“去年叫符天,今天叫符九;这家伙的名字可能是经常改变的,决不可能是有名声的人
物。”玉树秀士傲气毕露:“这种小混混只凭打滥仗,那有什么来历及真本事,下次休让我
碰上……”
原本已闭妥的店门,不知何时门闩自退,插闩也无声自折。
启门声传出,符可为出现在门外。
“不要说下次,咱们这次的事还没了呢!”符可为迈入,用脚掩上门,似乎早已将他们
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脸上有邪邪的笑意,弯腰拿起一张长凳折下一根凳脚:“你这混蛋在漂
亮女人面前逞英雄充好汉,以护花使者自居,狂妄地向在下挑战,死不要脸说我只凭打滥仗
混世。好,今晚咱们把账算个一清二楚,免得你有下次,下次我可不想再用菜肴汤汁淋你的
狗头。”
玉树秀士为人一向狂傲自负,如何能听得下这一番侮辱性的话?尤其想到晚膳时被对方
淋了一头一脸的菜肴汤汁,更激得狂性大发。
一声厉吼,玉树秀士狂冲而上。
符可为的凳脚先左荡右决,附近两张食桌与长凳,被扫翻出两丈外,以便有足够施展的
空间。
凳脚仅长尺余,用来斗刀剑,简直是自讨苦吃。
玉树秀士冲出时,剑已出鞘,狂怒地冲进,剑发狠招乱洒星罗,要用乱剑分了符可为的
尸。
在美丽女人面前摒搏,当然会全力以赴,剑上风雷骤发,攻势之猛惊心动魄。
“叮叮当当……”
登脚与剑接触的怪声连续爆发,剑呜声清越震耳。
每一登脚皆奇准地击中剑脊,玉树秀士根本毫无用剑锋削断登脚的机会,狂野的攻势难
越雷池一步,急如骤雨般攻出的十余剑,皆被凳脚拨出偏门,劳而无功自费精力,锐气渐降
符可为毫不退让,来一剑接一剑,双脚在三尺空间内灵活挪移,凳脚虽短,但反击的每
一凳脚皆长驱直入,出现在玉树秀士的头面前,不得不使玉树秀士收剑自保,剑上强烈的浑
雄剑气,对木制的凳脚毫无反震毁损的威力。
旁观的太平箫看得脸色大变,伸手解下腰间的箫囊。
“太平箫萧太平,你的箫如敢出囊,本姑娘一定教你尝尝霹雳银花在你体内爆裂的滋
味!”身后突然响起娇媚的语音。
声音的确娇媚动人,但语意却令人寒栗。
银花女煞的武功修为,只能算是一流高手,但她的霹雳银花却使江湖朋友闻之色变。
银花是用金属片打制而成花苞状,然后染成银色,体积仅有鸽卵大小,以内力发射时,
只要触及人体,五片花瓣立即会自动爆裂,切入体内,可令人痛得发昏。纵使未曾触体,亦
可以内力控制爆裂的距离,同样可以创敌。
太平箫正在解箫囊的手僵住了,徐徐转身。
不知何时,银花女煞和欧玉贞并肩出现于堂口。
她俩的身后站着脸上充满杀气的煞神,银花女煞右手拈着一枚银光闪闪的银花,娇靥布
满寒霜。
“你这是什么意思?”太平箫冷声问。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是。”银花女煞冷笑道:
“以木制凳脚对宝剑,已经是一场极不公平的搏斗,你竟然不顾前辈的身份,企图加入
两打一,难道不怕江湖朋友耻笑?”
“你是这小子的什么人?”
“侍女,或是随从。”银花女煞淡淡地道。
“随从?”太平箫真以为自己听错了,名震江湖的银花女煞,竟然做别人的随从,太不
可思议了!他将目光投向欧玉贞:“你呢?我眼生得很,难道也是……”
“不错,我也是随从。”欧玉贞的语气冰冷:“你不认识我,但我却认识你,你太平箫
为人阴狠,经常出其不意用箫中的毒针暗算别人,刚才你就企图暗算我家主人。要不是沙姐
姐喝阻在先,你现在已是个活死人了,因为我也是暗算人的专家,你那笨拙的手法比起我来
差得太远了。”
太平箫听得心中火,也暗暗心惊,怔怔地看着面前这位冷若冰霜的美女。人家知道他的
底细,他却对她一无所知,在知彼的功夫上他已输了一筹。
“我不与你们一般见识,日后再说。”他心虚地打退堂鼓,将目光投向斗场。
玉树秀士的剑,此刻已递不出招式,符可为的凳脚像灵蛇般在玉树秀士的胸腹间钻旋,
吞吐急如电闪,逼得玉树秀士满地旋走,剑被逼在外侧收不回来争取中宫,大概曾经被凳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