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揍了几下,不敢硬挺硬抗,发疯似的旋走,要摆脱凳脚的紧迫追逐,支撑不了多久啦!
玉树秀士最后没躲开当胸一点,噗的一声凳脚点在右胸下,暴退了两步,拉开了距离。
距离拉开了,剑便可以收回抢得中官了,可惜慢了一步,噗的一声右小臂挨了一下,剑
重新往外张。
玉树秀士感到右臂奇痛入骨,剑向外荡,痛得叫了一声,马步大乱。
凳脚再闪,噗一声敲在左肩上,左肩欲裂,左手失去活动能力。
符可为左手一伸,劈胸揪住,手法十分粗俗。
太平箫想上前解围,却又不敢妄动,他没忘记银花女煞和欧玉贞的警告。
“放了他!”凌云燕娇叱声震耳:“不然,你得先死。”
符可为扭头瞥了凌云燕一眼,目光停留在对方左掌的回风柳叶刀上。
“你要用那玩意打我?”符可为邪笑道。
“那是一定的,除非你放了他。”
凌云燕语气坚决,不容怀疑。
“你最好将那玩意收起来。”他笑笑道:
“老实告诉你,我是玩暗器的祖宗,你只要发出飞刀,中刀的决不是我,而是你;除非
你不出声暗算。”
“我却不信。”
“你最好信。”他淡淡一笑:“你知道千手韦陀吗?”
“知道又如何?”
“他该是当今江湖中玩暗器的宗师级专家,我曾让他先发射两波暗器后,再射掉他半个
左耳垂。”符可为笑笑:“你比千手韦陀强多少?一倍还是两倍?”
凌云燕的暗器功夫怎能与千手韦陀相比?
“你该不是吹牛的吧?”
“是不是吹牛,日后自知。”符可为把玉树秀士推出丈外,邪笑着说:“阁下没想到吧!
你在女人面前称英雄,结果女人反而救了你,你真是幸运;下次在我面前,你最好放乖些。”
玉树秀士双手仍难恢复活动能力,羞愤难当,迄今为止,仍然不知道为何剑克制不了凳
脚,为何一直处于挨打局面。
符可为的表现毫无高手的威武和风度,使用凳脚也毫无奇处,一点也没有惊世的手法和
超人的武功气势,为何剑始终施展不开?
“今晚这儿的场地太小,施展不开。”玉树秀士厉声叫吼:“下次,我必定杀你,必
定!”
勉强找理由遮羞,输不起的人就是这副德性:武功输了,气不能输。
“那你得痛下苦功,不要光说不练。”符可为嘴上仍不饶人:“像你这种整天在名利中
打滚,经常用心机阴谋计算别人的人,那有工夫下苦功勤练?所以你杀不了我。”
“你不要光耍嘴皮子,你我的账还没算呢!”凌云燕收起了回风柳叶刀,举步向前接近:
“这次我死盯着你,不信你真能在一眨眼间平空消失。”
“好了好了,我怕你。”符可为丢掉凳脚:“其实你心中明白,去年在杨州的事其错在
你,该讨债的是我,那次你已经摆足了威风,风头最健。你一个美貌的姑娘,目光灼灼的死
盯着我,有失淑女风度,别人怎么说?我是一个相当年轻英俊的吉子呢!”
有几个才貌自命淑女的女人,最讨厌这种油腔滑调而又具有才华的男人,表面示弱不介
意名头声誉,却每句话都伤人自尊,令人又爱又根。
“我要打烂你的狗头。”凌云燕暴怒地叫骂,女人当然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愤怒地冲
上。
符可为急闪,到了先前两人品茗的食桌前,一把抓起茶壶,脸上邪笑涌现。
“我打赌,你一定会变成落汤(又鸟)。”他掀开壶盖丢掉:“茶水淋在你身上,一定有极高
的可看性,不信你再接近看看?”
凌云燕真不敢再接近,她穿的是绸质衣裙,热茶泼在身上,保证会变成半透明的,岂不
羞死?
“你……你你……”她哭笑不得,气得涨红了脸:“你简直是泼皮,那像个武林高手?
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
“算了,柳大小姐,彼此无仇无恨,些许小冲突用不着你死我活,对不对?一个在江湖
有志称雄道霸的人,计较小是小非气量小,是成不了大事的。”他不再邪笑,语气诚恳:
“小冲突过了就算,犯不着没完没了。像你这种天仙似的美貌大小姐,走到那里都会有人闲
言闲语,凡事计较,你得整天为(又鸟)毛蒜皮的事忙得焦头烂额,甚至会把天下人都当成仇敌,
日子难过得很呢!我为扬州的事道歉,够了吧?”
态度虽然诚恳,但言辞间仍流外出讽刺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