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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心眼小而且敏感,凌云燕也不例外,恨恨地哼了一声,昂首挺胸气虎虎地走了。
玉树秀士羞愤难当,已先一步同太平箫离去。
此刻,店东主出现于堂口。
“大东主,弄坏你的生财家具,抱歉!我赔。他们吃饱了喝足了,我却连晚餐都未进,
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呢!劳驾弄些酒菜填五脏庙,谢啦!”
店东主强忍着笑意,唤来店伙下厨,先弄来两壶茶,为煞神等人斟上。
“客官,我算是开了眼界。”店东主笑笑:“老朽早年亦在江湖上跑过,见识过无数高
手名家,可就没见过凭一根木制凳脚,能封住kuangfengbaoyu剑势的高手。你知道那位玉树秀士的
来历吗?”
“不但知道来历,而且知道根底。”符可为点点头,突然问:“敢情贵东主亦是同道,
恕在下等眼拙;请问东主是那位前辈?”
“什么前辈后辈?”店东主苦笑:“老朽姓商名向,昔日的匪号……”
“啊!你是铁算盘商老哥?你怎会变成这等模样瘦得像个老干猴?”煞神惊叫。
“屠老哥,一言难尽。”商店东苦笑:“十年前,在岭南遇到死对头魔僧非非,力战五
百多招,虽然将他毙于掌下,但我也中了他的毒掌伤了肝经,人焉能不瘦?自此就急流勇退,
在这个小地方开店糊口。”
符可为与欧沙两女出道时,铁算盘业已退隐,故未听过他的名号,但煞神既然对他熟悉,
谅必亦是早年的武林名宿。
一个超等高手伤了肝径,业已沦为三流高手,难怪他躲在这小地方度余年。
“老弟刚才说知道玉树秀士的根底?”商店东重提前话,似乎不愿多谈自己过去的事。
“是的。”符可为点点头:
“他是宇内一尊华一峰长徒,狂风十八剑已获得华一峰的真传,比起中午在土地庙出现
的那位师弟白衣秀士周行健,强得多多,只是心浮气燥,一出手就求胜心切,反而被我夺获
先机,无法施展剑术精华,输得很冤,难怪他不服气。”
“算了吧!老弟,我的老眼还没瞎呢。你傍晚在食厅中显外的玄门遁术,连我这冷眼旁
观的人都未看清你是如何消失的。”商店东笑笑:“你们可知斜对面站房中,有七八名身份
不明的人隐藏着,似乎与那位玉树秀士有关。”
“我知道。”符可为轻声道:“那些人是玉树秀士的属下,他们后面还有一大批人,其
中有人搭上长风堡某条线,可能获得某些协议。
徐堡主已暗中出堡,目前可能已与其子在一起,搜寻银汉双星,不久可能往回赶,与玉
树秀士会合,高高兴兴地前往长风堡作客。”
“这混蛋好阴险。”煞神咬牙低骂:“傍晚一直要求咱们一同前往长风堡……”
“那你煞神和银花女煞沙姑娘,必定再死一次,因为你们是长风堡掳人行凶的人证。”
商店东冷笑道。
“狗娘养的可恶!”煞神咬牙切齿地道:“主人,咱们要不要连夜动身摆脱他们?”
“摆脱不了的,摆脱得了今天,摆脱不了以后。”符可为虎目中冷电乍现。
“他们会紧追不舍,至死方休!”
“这两位仁兄用不着自己追。”
“哦!主人是说……”
“你该知道春秋会。”
“山门设在镇江的春秋会?”煞神脸色一变:“会主神力金刚刘世杰,五年前创会一举
成为江湖大豪。该会尽做些见不得人的狗屁事,会众日增如蚁附膻,连黑道朋友也为之侧
目……”
“我有一个朋友与该会一个会友是旧识,据其透露,春秋会暗中还做杀手工作,价码压
得甚低,抢走了三大杀手集团的不少客户。”银花女煞接口道:“主人是说,这两个人
是……”
“该会设有三位副会主,两位副会主都是江湖知名人物,独独第三副会主却不被人知。
玉树秀士就是那位神秘的第三副会主,太平箫地位稍低,是外三坛荆轲坛坛主。”符可为将
声音压得甚低,虎目不时瞟向半掩的大门:“荆轲坛是专门对外的组织,这次来的人全是该
坛的高手。”
“主人,我相信你不会乱说。”煞神讪讪地道:“春秋会是半公开的组合,我真的没听
过该会有这两个人。”
“一半公开,那另一半便是秘密了。这两个家伙专门负责秘密活动,各地发生事故,谁
都不会想到与该会有关。哼!你以为我傍晚溜走乘机办事,要证实的是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