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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会的底细,用尖锐的嗓音边说边骂。
堡门的楼上,聚集的人渐多;堡墙上,也陆续出现不少人,其中有春秋会的人,也有托
庇的宾客。
堡门大开,冲出大群愤怒的打手,七手八脚搭上昨晚撤除的桥板。
第二段桥板刚搭上第一根巨木板,打手便争先恐后冲过。
江南双艳回头急奔,并没钻回路侧的树林,而是沿路向下逃,引打手们狂追。
打手们人人争先追逐,速度比两女快三倍。
待奔出五六十步,最快的六名打手便追了个首尾相连,大感兴奋,纷纷加快速度向前猛
扑,要抓活的。
路两侧出来了杀星,煞神的大刽刀首先截入,刀过处血雨缤纷,斩瓜切菜干净俐落。
六名妄想徒手捉人的打手,毫无拔刀剑封架的机会,看到眩目的刀光,刀已入体头落肢
飞。
银花女煞的剑从后面的人下手,激光迸射,来一个毙一个,疯狂的向连续追来的打手冲,
剑到人倒,毫不落空。
符可为出现在桥头,堵住后续追出的人,狭锋刀风雷迸发,来一个劈一个;片刻间,大
开的堡门没人冲出来了,桥头摆了十八具头断肢折的死尸。
他后面,花非花与霸剑几个人,两面夹攻十二名打手,也像是虎入羊群。
分三段截击,说惨真惨。
共出来六十多个人,被截断成三段分别屠杀;此中虽然有不少高手,但符可为这些人更
是高手中的高手,结果可想而知。
堡门闭上了,在门楼上的徐堡主父子,眼睁睁目击打手们被杀,看到遍地尸体,已心胆
俱落。
江南双艳重新出现在桥头,连数带骂;女人声音的频率比男人高,她们叫骂的声音一里
外都听得到。
只有符可为一人留下,在旁轻拂着血迹斑斑的狭锋刀,不时将断肢残骸踢至桥头堆放,
明白摆出保护江南双艳的姿态。
“姓徐的,你父子二人如果不出来和符某了断,符某晚上来,杀进堡去见人就杀,见室
就放火。”他站在桥上,向在楼上大群惊恐的人大声叫道:“你们最好出来,在桥上生死相
决。我们这些人都是恨重如山的讨债者,你必须有偿债的勇气站出来,你这小小长风堡绝对
阻止不了我出入,堡绝对保护不了你的。”
徐堡主怎敢出来?
下面六十余具尸骸,已把堡中的人吓得魂飞魄散。徐堡主知道自己的斤两,在桥上怎能
逃过符可为的刀下?
刚才符可为一口气便毙了十八个人,一刀一个,没有人能接下一刀。
徐堡主绰号乾坤一剑,名列天下九大剑客之一,但如想一剑一个,杀(又鸟)宰鸭一般宰杀十
八个人,绝对无此可能;双方的实力相距悬殊,如果交手,结果可想而知。
徐堡主父子已经不在门楼上,堡门紧闭,无人出来打交道。
口口口口口口
江南双艳的骂阵,收到了预期的效果。
大批高手封锁了宾馆,禁止托庇的宾客外出。
宾馆内群雄议论纷纷,不安的气氛随时光的飞逝,从不安逐渐变成紧张,紧张便出现敌
对的形态。
贵宾室玉树秀士一群人,首先便成了宾馆群雄的仇视对象。
似乎全堡的人都在等候天黑,每个人的心情都不同,但惶然惊惧的表现却是相同的。
徐堡主在内堂客厅,接见玉树秀士和太平箫。
主客之间,已出现明显的芥蒂。
“咱们之间的协议,江南双艳怎会得知?”玉树秀士质问:“在下敢肯定是贵堡的人外
泄的。”
“老夫亦百思不得其解,知悉此事的只是三四人,老夫敢保证他们绝不会泄露。”
“江南双艳的口供,堡主都取得了吧?”玉树秀士脸上不悦的表情显而易见。
“没有。”徐堡主感到浑身不自在:“在她们身上下了禁制,也问不出结果,仅表示银
子交由云裳女史保管。说了等于没说,据悉云裳女史在江湖上失踪了一年,谁知她躲在何
处?”
“本会根本没接到人,人是在贵堡手中溜走的。”玉树秀士冷笑道:“贵堡警戒森严,
两个经脉被制的人,竟然能潜逃出堡,这种事该说给谁听?谁都不会相信,徐堡主,你说我
会信吗?”
“你的话中有话,何不干脆挑明!”徐堡主沉下脸道。
“其中奥妙,大家心知肚明,一旦挑明,就毫无意义了。”玉树秀士冷冷一笑:“江南
双艳在堡门前将事情这一抖开,本会却遭了池鱼之殃,江湖上的一些贪心鬼,必定以为本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