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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得知赃银藏处,将会像附骨之蛆盯着我们,想分一杯羹。羊肉没吃到,却沾了一身腥,本
会真是倒楣透顶。”
“高副会主,你这样说就不上道了。”徐堡主脸色一沉:“双方协议的条件,可是彼此
心甘情愿的,发生了变数,不是我的错;真正说起来,损失惨重的是我,因为我长风堡的声
誉都已赔进去了。”
“当然,我无责怪堡主。”玉树秀士明白自己在理字上站不住脚,而且事情已发生了,
这时指责已无意义,只好改变态度:“堡主准备如何因应?”
“这个符九,到底是何来路?贵会会友遍江湖,消息灵通,人才济济,总该知道一些风
声吧?”徐堡主不答反问。
“在下坦诚相告,敝会对这个人一无所知。”玉树秀士诚恳地道:“在林家沟在下受辱
的经过,堡主已经知道了,就因为在下不知道他的底细,所以忍辱暂时不理会他的嚣张,不
便群起而攻。
何况那时我的人都不在身边,身边可用的人手有限。柳姑娘知道他叫符玄,江湖上谁也
不知符玄符九是老几。”
“老弟,你能不能出去和他谈一谈?”
徐堡主这才提起主要的话题与目的。
“我去和他谈?”玉树秀士一楞,大感意外:“我去和他谈什么?”
“谈和平解决的条件,我愿意息事宁人,赔偿他的损失,不论任何事相信都有解决之
道。”
玉树秀士心中暗骂:人命能有和平解决之道吗?这老奸枭在妙想天开。
他本想婉一言拒绝,最后心中一动:这岂不是脱离是非之地的好机会吗?
是徐堡主与符九的债务,他正好制造脱身事外的机会,以免陷入太深,犯不着与长风堡
共存亡。
“好,我去找他谈。”他爽快的答应了:
“但堡主是否有先开价码的准备和打算?”
“此时此地,得由他开出价码,是吗?”
虽是事实,但也暴露徐堡主的解决诚意不足。
“确是如此。”他不愿多说,多说会暴露自己的意图:“好,在下这就出去和他谈。”
口口口口口口
江南双艳已经离开桥头。
桥头换了煞神巡走,大刽刀不时拔出挥舞一番。
堡门开处,踱出玉树秀士和凌云燕。
“喝!郎才女貌,你们是相配的一双两好。”煞神横刀嘲弄地怪叫:“你们不是长风堡
的凶手,可以大摇大摆自由自在离去,但如果有任何不友好举动,另当别论。哈哈!两位不
是出来散步谈情说爱的吧?”
“你少给我贫嘴!”凌云燕柳眉倒竖,要冒火了:“老煞神,你想试试本姑娘的回风柳
叶刀吗?”
“柳姑娘,也许你的回风柳叶刀真的很了不起,但最好不要浪费在我煞神身上,因为你
将面对比我煞神高明百倍的超世高手,那就是我煞神的主人符九。”煞神收起嘲弄的神情,
沉声如雷,以有好主人自豪:“目下不是散步的好机会,两位最好不要出来冒险走动。”
“在下要见符九。”玉树秀士缓步走近:“他目下在何处?”
右面的树林前,踱出腰带上插着连鞘长刀的符可为。
“在这里!”符可为笑吟吟迎上:“春秋会的副会主要见我,我深感荣幸。现在,你见
到我了。”
“咱们得好好谈谈。”玉树秀士沉声道。
“有必要吗?”
“绝对有必要。”
“我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要谈的!”
“你知道在下于长风堡作客。”
“是呀!所以煞神已说得明明白白,你可以大摇大摆自由离去。徐堡主欠我们的命债,
那是他和我们的事,与旁人无关,徐堡主也不须你替他还人命债。
当然,你如果在长风堡内帮助他分债,那又另当别论,相信你懂分债的规矩和后果,是
吗?”
“在下和你……”
“你先别把你和我的小冲突扯出来,作为分债的借口。”符可为邪笑,虎目膘了凌云燕
一眼,眼神邪邪地:“在林家沟,你在美丽标致的大姑娘面前逞英雄,硬充护花使者妄想侮
辱我,这是平常得令人打瞌睡的平凡事故,冲突一过就算了。
换了我,我看到心爱的女人,同样会充好汉,那怕会被打破头,也要拍胸膛以护花使者
救人,以博取女人的欢心。所以,我一点也没有将那次的小冲突放在心上;所以,我慷慨的
让你们自由离去。
但如果你敢胆杀害我的人!我会毫不留情地屠光你们的人作回报,决不留情,我说的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