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兄,各为其主,恕在下无礼。”钟总管不再摆威风,沉静的行礼:“兄弟希望不伤
和气,彼此平心静气把事情办妥。”
“钟兄,你这是平心静气办事吗?”梁管事苦笑:“两家交情深厚,有如世家,你带了
刀剑声势汹汹长驱直入,你要我如何向杜老太爷交代?说吧!到底为了何事,劳动诸位兴师
问罪,是否出于宫老太爷授意?”
“请教主园是否收匿了一个叫玉树秀士的人?”
钟总管反问,不回答其他的问题。
“这……兄弟无可奉告……”
“梁兄可知这个玉树秀士是何来路吗?”
“这……”
“梁兄可知他两个多月前,带了五十余位春秋会的高手,远赴山西边墙,所做下的狗屁
勾当吗?”
“钟兄,兄弟一无所知………”
“那么,我来告诉你。他向长风堡索取该堡包庇的人,掀起无穷风波,直接导致长风堡
的毁灭。而灾祸发生时,他不但不与长风堡共患难,反而在紧要关头溜之大吉,任由徐堡主
挡灾见死不救。”
“我听到一些风声………”
“不是风声,是事实。他这种货色,是到处坑人,比瘟疲更可怕的混蛋,一到此地,就
招来了金蛇洞的强敌,这将会替咱们两家带来不可测的灾祸。
梁兄,咱们必须在他惹来更大灾祸前,赶他远离疆界,以免大家遭殃。叫他们五个人出
来,我赶他们走路。”
“钟兄,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粱管事一脸无辜像:
“同时,我郑重告诉你,我不认识什么玉树秀士,只听说过一些有关他的事迹而已。你
无凭无据带了凶器打上门来索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清风园是杜老太爷招待女眷的地方,你居然说这里藏匿了陌生男人,莫须有的事,你要
我怎么说?”
“梁老兄,你还没了解事情的严重性?”种总管沉下脸,语气转厉:
“那混蛋得罪了各方的牛鬼蛇神,最后连金蛇洞的人也招意上了,有不少人等待机会要
他的命,就算他对咱们武昌府的人没有任何阴谋,也得提防他招引仇家,在这里搞得烈火焚
天。
如果不早在灾祸接踵而至之前把他逐出疆界,咱们武昌府的人将受横祸飞灾波及,死无
葬身之地,你也将是遭殃的一个,届时后悔已来不及了,你明白了吗?”
“你这是无的放矢………”
“是吗?梁老兄,我要搜,把这个人搜出来,你老兄反对吗?”
“你要搜?未免太狂妾了吧?”梁管事忍无可忍,态度转硬:
“我原谅你这种咄咄逼人的无礼态度,毕竟被此是多年的朋友。但如果你不识相要进一
步妄想搜查,一切后果由你负全责。梁某重责在身,受不了你这种欺人太甚的污辱,你给我
滚出去!滚!”
“为了避免日后的灾祸发生,钟某必须这样做。梁老兄,得罪了。”
十个人同时撤兵刃,同时向前闯。
梁管事这一边也有十个人,还多了一个王门子。
王门子早上起来活动筋骨,手中有剑,可知不是纯粹的老弱看门人,而是深藏不外的健
者。
恶斗无可避免,各为其主势将全力以赴。
“让开!”
一名钟总管的打手,沉喝着冲向挡路的梁管事,长剑发出隐隐风雷声,从中宫长驱直入,
劲道与速度相当惊人,当一个打手显然大才小用了。
所谓打旗儿的先上,笨鸟先飞,那是不正确的笑谑,不能当真。
通常打群架必定精锐先上,让差劲的人跟在后面,捡便宜打落水狗,不然一上去就垮,
会影响后面同伴的斗志士气。
这位打手当然是精锐,最先扑出开道,剑上的火候精纯,招发剑气迸爆极具威力。
梁管事一怔,吃了一惊!凭这刹那间爆发的凌厉攻势,那像平常所知道的普通打手?失
惊之下,竟然不敢贸然接招,向侧一闪让开去路。
五个最先赶到的清风园打手之一,突然斜切而入,剑起处光华疾射,铮一声接住了宫家
打手凌厉的一剑,火星飞溅中,宫家的打手斜震出丈外,马步一乱。
钟总管也吃了一惊,伸手虚拦己方逼进的人。
“你不是杜家的人。”钟总管狠盯着冷然仗剑屹立,神情威猛的打手:“看来春秋会的
精锐已经来了,该死的!你们在打什么阴毒主意?想把武昌府划入你们的地盘?以为武昌无
人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