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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欢歌缚雪腕/肠探媚X浪y声(1 / 2)

靖安王府的喧嚣早已沉寂,唯有几处院落尚燃着灯火,在寒风中摇曳。燕无咎带着江白昼,避开了所有巡逻的护卫,身形如电,几个起落便出了王府,没入京城沉沉的夜幕之中。

江白昼被燕无咎半揽半抱着,只觉耳边风声呼啸,四周景物飞速倒退。燕无咎的气息将他包裹,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与几分熟悉的暖意。江白昼心中百感交集,燕无咎知晓了部分真相,那种被揭穿的狼狈与随之而来的未知,让他一时间有些茫然。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燕无咎并未如他想象中那般暴怒质问,反而是一种近乎偏执的平静,这种平静之下,暗流汹涌,让江白昼更觉心惊。

不多时,燕无咎抱着江白昼落在一处僻静的宅院门前。这宅院瞧着并不起眼,青瓦粉墙,与寻常富户人家无异。燕无咎轻车熟路地推开院门,一股淡淡的、奇异的香气扑面而来,似兰非兰,似麝非麝,闻之心神微漾。

“师尊,到了。”燕无咎的声音在江白昼耳畔响起,气息温热。

江白昼被燕无咎放了下来,双脚刚一沾地,便不由自主地打量起这座宅院。院内布局雅致,假山流水,曲径通幽,月光洒下,给亭台楼阁镀上一层银霜。只是,这看似雅致的院落,细看之下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窗棂雕花繁复精美,却都从内部用细密的金丝网封住;院墙比寻常宅院高出许多,墙头隐约可见磨尖的竹刺。

燕无咎拉着江白昼穿过回廊,来到一处灯火通明的正房前。房门虚掩,里面透出明亮的烛光与更加浓郁的香气。

“这里,我叫它‘锁凰居’。”燕无咎推开房门,侧身让江白昼先进,“师尊觉得,这名字如何?”

江白昼踏入房中,目光所及,不由得微微一怔。房内陈设极尽奢华,地上铺着厚厚的西域织金地毯,踩上去绵软无声。紫檀木的桌椅案几,镶嵌着美玉宝石,熠熠生辉。墙上挂着的名家字画,每一幅都价值连城。最为显眼的,是屋子正中那张巨大的拔步床,床柱雕龙刻凤,床帐是层层叠叠的鲛绡纱,轻薄如烟,上面用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凤凰图案。

然而,与这满室富贵不相称的,是窗户依旧被内嵌的金丝网封死,屋角香炉里焚的香,正是方才闻到的那种异香,浓郁得有些令人头晕目眩。

“锁凰……”江白昼口中咀嚼着这两个字,心中已然明白燕无咎的用意。燕无咎这是要将他囚禁于此。

燕无咎缓步走到江白昼身后,双臂从后方环住他的腰身,下巴抵在他的肩窝:“师尊,从今日起,这里便是你的牢笼,也是你的归宿。你哪里也去不了,只能留在我身边。”

江白昼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事到如今,反抗似乎已无意义。燕无咎的武功远在他之上,且对自己了如指掌。更何况,燕无咎眼中那偏执的火焰,让江白昼明白,任何试图逃离的举动,都只会招致更疯狂的对待。

“无咎,你这又是何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收紧了手臂,将脸颊贴在江白昼的颈侧,深深吸了口气。“师尊,你不懂。我找了你这么多年,念了你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将你握在手中,又怎会轻易放开?”

燕无咎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江白昼的颈侧,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师尊,你骗了我,利用了我。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但你不能离开我。”

燕无咎说着,慢慢转过江白昼的身体,让他面向自己。燕无咎的眼神深邃如潭,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爱,有恨,有迷恋,更有疯狂的占有欲。

燕无咎抬手,指尖轻轻拂过江白昼的眉眼。“师尊还是这么美,一点都没变。”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这个他从小养大的孩子,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他快要不认识的男人。燕无咎身上那股凌厉的杀伐之气,与记忆中那个会抱着他大腿撒娇的少年,判若两人。

“无咎,放了我吧。”江白昼再次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燕无咎闻言,眼神骤然一暗,方才那一丝温柔荡然无存。燕无咎猛地伸手,开始解江白昼身上的衣衫。动作虽快,却奇异地没有半分粗暴。

江白昼想要阻止,手腕却被燕无咎轻易扣住,反剪到身后。

“师尊,别动。”燕无咎的声音压得很低,“让我好好看看你。”

外袍、中衣、亵裤……一件件衣物被燕无咎有条不紊地除去,散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很快,江白昼便赤裸着身体,暴露在明亮的烛光与燕无咎灼热的视线之下。

江白昼并非未经人事的雏儿,早年行走江湖,风流之名远播,也曾有过几段露水情缘。然而,此刻被燕无咎这般审视,还是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与燥热。

燕无咎的目光如同实质,一寸寸扫过江白昼的身体,从修长的脖颈,到平坦的胸膛,再到紧致的腰腹,以及那双笔直匀称的长腿。燕无咎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师尊的身体,依旧如此完美,合该只属于我一人。”燕无咎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松开江白昼的手腕,转而捧起江白昼的脸,深深吻了下去。这个吻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舌尖撬开江白昼的齿关,长驱直入,纠缠着他的舌,允吸着他的津液。

江白昼被迫仰起头,承受着燕无咎狂热的吻。燕无咎的吻技算不上好,带着几分青涩的鲁莽。江白昼很快便被吻得有些晕眩,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

一吻方毕,燕无咎打横抱起江白昼,走向那张巨大的拔步床。江白昼被轻轻放在柔软的锦被之上,床褥间散发着与房间里相同的异香,只是更加浓郁。

燕无咎欺身压了上来,双手撑在江白昼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师尊,我要让你彻底属于我,从身体到心灵。”

燕无咎说着,俯下身,开始亲吻江白昼的身体。从额头,到眉眼,到鼻尖,再到嘴唇。

江白昼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事已至此,他还能做什么呢?反抗只会激起燕无咎更强的征服欲。或许,顺从,才是唯一的选择。

当燕无咎的吻来到胸前,含住那一粒小巧的茱萸时,江白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这具身体,似乎比他的意志更加诚实。

燕无咎的舌尖灵活地舔砥、吮吸,另一只手则覆上另一边的茱萸,轻轻揉捏。陌生的快感窜过四肢百骸,让江白昼的身体渐渐弓起。

“师尊……喜欢吗?”燕无咎抬起头,看着江白昼泛起红晕的脸颊,声音暗哑。

江白昼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偏向一旁,咬住了下唇。

燕无咎轻笑一声,继续向下探索。温热的唇舌滑过平坦的小腹,在肚脐处流连片刻,然后来到那隐秘的幽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抬手,轻轻拨开覆盖在上面的稀疏毛发,露出那根半软的玉茎。

燕无咎伸出舌尖,在那顶端的铃口处轻轻一舔。

“唔……”江白昼身体猛地一弓,喉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喘。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江白昼的玉茎瞬间挺立起来,顶端泌出点点清液。

燕无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张开嘴,将那根勃发的玉茎含了进去。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柱体,舌头灵活地卷动、吮吸,牙齿偶尔会不轻不重地刮过茎身。

“啊……无咎……别……”江白昼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燕无咎的吞吃技巧算不上高明,甚至有些笨拙,但那份全心全意的投入,以及口腔带来的直接刺激,还是让江白昼很快便有些承受不住。玉茎被吸吮得又硬又烫,前端不断泌出更多液体。

燕无咎一边卖力地吞吐着,一边抬眼观察江白昼的表情。

就在江白昼快要攀上顶峰的时候,燕无咎却突然松开了口。

“师尊,这么快就想射了吗?”

燕无咎起身,从床头的一个暗格里取出几样东西。一卷细细的金丝软链,一瓶透明的香膏。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手中的东西,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走到床边,将江白昼的双手手腕并在一起,用那金丝软链仔细地捆缚起来,然后将链子的另一端系在了床头的雕花柱上。金丝软链入手冰凉,却又十分柔软,并不会勒伤皮肤,只是那份被束缚的感觉,让江白昼的心沉了下去。

“师尊,这样你就不会乱动了。”燕无咎的声音温柔得近乎诡异。

燕无咎又拿起那瓶香膏,倒了一些在手心,然后将目光投向江白昼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处。

“师尊,这里,我也要好好检查一下。”

江白昼的身体猛地绷紧。“无咎,不要……”

燕无咎却不理会他的抗议,分开江白昼的双腿,手指沾着滑腻的香膏,探向那紧闭的后穴。

冰凉的香膏与温热的指尖同时触碰到那敏感的穴口,让江白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

“师尊,放松些,不会弄疼你的。”燕无咎柔声安抚着,指尖却毫不犹豫地向内探去。

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后庭十分紧致,第一根手指进入得有些艰难。燕无咎耐心地用指腹在穴口打着圈,慢慢向内挤压。

“嗯……”江白昼发出一声闷哼,身体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双腿,却因为手腕被缚而无法如愿。

燕无咎的指尖终于突破了那层阻碍,进入了温暖湿热的内里。内部的媚肉感受到异物的入侵,立刻紧紧地收缩起来,试图将那不速之客排出体外。

燕无咎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手指在里面轻轻搅动,感受着那紧致的包裹与吸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里面……好紧……”

燕无咎的指尖在甬道内四处试探,很快便找到了那一处小小的凸起。轻轻一按,江白昼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原来师尊的敏感点在这里。”燕无咎低笑一声,指尖开始在那处反复按压、揉弄。

陌生的快感冲击着江白昼的理智。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竟然还有这样一处敏感所在。后穴传来的酥麻快感,与前端被挑逗起的欲望让江白昼渐渐有些情难自已。

燕无咎见状,又伸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穴道被撑开,香膏的润滑让手指的进出变得顺畅起来。燕无咎的手指在里面模仿着交合的动作。

“啊……嗯……无咎……停下……”江白昼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浓浓的鼻音,身体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前端的玉茎高高翘起,顶端不断滴落着晶莹的液体。

后穴被玩弄得一片泥泞,穴口微微外翻,露出里面粉嫩的媚肉。燕无咎抽出手指,看着自己指间晶亮的液体俯下身,“师尊,准备好了吗?我要进来了。”

不等江白昼回答,燕无咎便扶着自己早已硬挺如铁的巨物,抵住了那泥泞不堪的穴口。那狰狞的头部在湿滑的穴口研磨了几下,然后猛地向内一挺。

“唔啊——!”江白昼的身体瞬间绷直,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随即又被强烈的快感所淹没。

滚烫的巨物撕裂般地闯入紧窄的甬道,强行撑开了那从未容纳过如此巨物的媚肉。极致的痛楚与极致的快感同时冲击着江白昼的神经,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燕无咎却不给江白昼喘息的机会,腰身用力,开始在紧致的穴道内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准确无误地碾过那处敏感的凸起;每一次退出,又都带着销魂蚀骨的快感。

“啊……啊……太深了……无咎……慢点……”江白昼的双手因为被缚而无法推拒,只能无助地承受着燕无咎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上身随着燕无咎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汗水浸湿了额发,贴在潮红的脸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锁凰居的拔步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与房内暧昧的水声、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燕无咎看着身下江白昼沉溺于情欲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这就是他的师尊,曾经高高在上、风流不羁的天下第一剑客,如今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被他操干得淫态毕露。

燕无咎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入最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江白昼感觉自己快要被操散架的时候,燕无咎突然发出一声低吼,一股滚烫的浊液尽数射入了江白昼的身体深处。

江白昼的身体也随之剧烈地颤抖起来,前端的玉茎喷射出一股股白浊,弄湿了小腹和床单。

高潮过后,两人都有些脱力。燕无咎趴在江白昼身上,粗重地喘息着,滚烫的巨物依旧埋在江白昼的体内,不停地跳动着。

江白昼眼神迷离,浑身酸软无力,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方才那场极致的性事,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师尊,你现在是我的了,彻彻底底,完完全全。”

燕无咎抬手,轻轻抚摸着江白昼汗湿的脸颊。

“师尊,从今往后,你哪里也去不了,你的一切,都将属于我。”

锁凰居的红烛静静燃烧,将两具交缠的身体映照在墙壁上,拉出长长的、暧昧的影子。

夜,还很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烛燃尽,烛泪凝结,新的一轮红烛又被点亮。锁凰居内的光线始终明亮如白昼,让人分不清晨昏。

江白昼从一阵酸软的疲惫中醒来,意识尚有些昏沉。昨夜燕无咎的索取太过激烈,几乎是一夜未歇,直到天快亮时才沉沉睡去。江白昼动了动手腕,金丝软链依旧牢牢地缚着他,另一端系在床头。他微微挣扎了一下,那链子便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师尊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床边响起,显然也是刚醒不久。

江白昼转过头,便看到燕无咎侧卧在床沿,单手支着头,正含笑看着他。燕无咎身上只随意披了一件寝衣,衣襟敞开,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上面还残留着昨夜情事留下的暧昧红痕。

“无咎……”江白昼开口,声音有些干涩嘶哑。

燕无咎倾身过来,在江白昼的额头印下一吻,柔声道:“师尊可是渴了?我让人备了清露。”

燕无咎说着,便要起身。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满足感,心中五味杂陈。一夜之间,他从高高在上的师尊,变成了燕无咎的禁脔。这种身份的转变,让他一时间难以适应。

燕无咎很快端了一杯清甜的蜜水过来,小心地喂江白昼喝下。温润的蜜水滑过干涩的喉咙,让江白昼舒服了不少。

“师尊,今日感觉如何?”燕无咎放下杯子,手指轻轻摩挲着江白昼的脸颊,眼神温柔,“可还习惯这锁凰居?”

江白昼沉默不语。他能说什么?说他不习惯?说他想离开?那样只会让燕无咎更加警惕,甚至采取更极端的手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见江白昼不说话,也不以为意,只是笑了笑,从床边的矮几上拿起几样东西。

“师尊,既然醒了,我们便来玩些有趣的。”

江白昼看清燕无咎手中的物事,瞳孔不由得微微一缩。那是一条玄色的丝绸眼罩,一根孔雀尾羽制成的搔弄棒,还有一条暗红色的九节软鞭,鞭梢系着几缕银丝。

“无咎,你……”

“师尊,别怕。”燕无咎的声音依旧温柔,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些东西,都是为了让师尊更快乐的。”

燕无咎说着,便拿起那条玄色丝绸眼罩,覆上了江白昼的双眼。眼前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其他感官却因此变得敏锐起来。江白昼能清晰地听到燕无咎的呼吸声,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龙涎香气。

“师尊看不见,便能更清楚地感受我的存在。”

一丝凉意拂过江白昼的脸颊,那是燕无咎的手指。手指滑过额头,眉眼,鼻梁,最后停留在他的唇上,轻轻按压。

“师尊的唇,还是这么软。”

紧接着,江白昼感觉到有什么轻飘飘的东西,在他脸上、颈间、胸前轻轻搔刮着。那种感觉很奇妙,痒痒的,麻麻的。

“嗯……”江白昼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身体微微扭动起来。

“师尊,这是孔雀羽。”燕无咎的声音带着笑意,“都说孔雀羽最能勾魂摄魄,师尊觉得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孔雀羽继续向下,来到江白昼的小腹,在那敏感的肚脐周围打着圈。江白昼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身体也因为这持续的搔弄而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师尊的身体,真是敏感。”燕无咎赞叹道,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

孔雀羽的搔弄持续了许久,直到江白昼感觉自己快要被那种无孔不入的痒麻感逼疯,燕无咎才终于停了下来。

然而,不等江白昼松口气,另一股截然不同的感觉便接踵而至。丝绸摩擦肌肤的细微声响之后,是一阵轻微的刺痛。

“师尊,尝尝这个。”

那是九节鞭的鞭梢,系着的银丝带着微弱的电流,每一次落在肌肤上,都会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燕无咎手持九节鞭,并非用力抽打,而是用鞭梢极其轻柔地在他的胸膛、小腹、大腿内侧游走。那银丝划过茱萸,激得那两点迅速挺立起来;划过玉茎的根部,让那沉睡的巨物也渐渐有了苏醒的迹象。

“啊……嗯……”江白昼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太过羞耻的声音。视觉被剥夺后,其他感官的刺激被无限放大。

燕无咎似乎很满意江白昼的反应,手中的九节鞭使得越发得心应手。

前端的玉茎早已完全勃起,高高翘着,顶端不断泌出晶莹的爱液。后穴也因为这持续的挑逗而变得湿滑泥泞,微微翕动着。

“师尊……想要了吗?”

江白昼不答,只是重重地喘息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放下九节鞭,伸手握住了那根灼热的玉茎,轻轻套弄起来。

“师尊这里……已经等不及了呢。”

燕无咎的手法算不上娴熟,却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掌心的薄茧摩擦着敏感的茎身,带来阵阵强烈的快感。

“啊……无咎……”江白昼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就在江白昼快要攀上顶峰的时候,燕无咎却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师尊,别急。”

“好戏还在后头呢。”

燕无咎解开了缚在江白昼手腕上的金丝软链,却又取过几条柔软的绸带,将江白昼的四肢分别固定在床的四角,使他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形,完全敞开地躺在床上。

“师尊,这个姿势,可还喜欢?”

江白昼看不见,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么羞耻。双腿被迫大张着,隐秘的私处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任由燕无咎予取予求。

“无咎……你……”

燕无咎却不理会他的抗议,俯下身,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这里……已经为我准备好了呢。”

燕无咎扶着自己早已硬挺如铁的巨物,抵住了那湿滑的穴口。那狰狞的头部在穴口研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坚定地向内挺入。

因为有了昨夜的开拓,以及方才的挑逗,后穴比昨夜要松弛一些,也湿润许多。巨物进入的过程虽然依旧有些艰难,却没有了昨夜那种撕裂般的痛楚,更多的是一种被强行撑开的涨满感与被入侵的羞耻感。

燕无咎的动作很慢,很小心,巨物一寸寸地深入,感受着那紧致湿热的包裹与吸吮。

“师尊……里面还是这么紧……这么会吸……”

当整根巨物都没入穴道深处,准确地碾过那处敏感的凸起时,江白昼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啊……嗯……”

燕无咎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每一次退出,又都带着销魂蚀骨的快感。因为双眼被蒙住,江白昼只能凭借身体的感受来判断燕无咎的动作。这种未知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快感也来得更加汹涌。

燕无咎的吻落在江白昼的唇上、颈间、胸前,所到之处,都燃起一簇簇火苗。江白昼的身体在燕无咎的爱抚与侵犯下,渐渐失去了控制,只能随着燕无咎的动作起伏,发出一声声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江白昼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燕无咎的攻势之下时,燕无咎突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入最深处。

“啊……啊……无咎……太深了……要坏了……”江白昼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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