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浊液尽数射入了江白昼的身体深处。与此同时,江白昼前端的玉茎也喷射出一股股白浊,将身下的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潮过后,两人都有些脱力。燕无咎趴在江白昼身上,粗重地喘息着,巨物依旧埋在江白昼的体内,感受着那一下下有力的收缩。
过了许久,燕无咎才缓缓抬起头,伸手摘下了覆在江白昼眼上的丝绸眼罩。
重见光明,江白昼还有些不适应,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
“师尊……喜欢我方才的‘伺候’吗?”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身体还沉浸在方才那场极致的性事带来的余韵之中,酸软无力,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师尊,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它喜欢我这样对你,不是吗?”
江白昼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锁凰居的红烛依旧静静燃烧,映照着床上两具赤裸交缠的身体,以及那散落在床边的丝绸眼罩、孔雀羽和九节鞭。
几日下来,江白昼似乎已经逐渐习惯了锁凰居的生活,也习惯了燕无咎每日变着花样的“赏玩”。燕无咎的手段层出不穷,从各种精巧的玉势、角先生,到不同材质的束缚工具,每一样都让江白昼体验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与快感。
江白昼眉宇间的郁色虽然未减,但至少不再像最初那般激烈反抗。燕无咎对此颇为满意,认为这是江白昼开始认命,开始接受只属于他一人的事实。今日,燕无咎又想出了新的“玩意儿”,决定对江白昼进行更深层次的“净化”。
清晨,燕无咎端着一个托盘走进卧房。托盘上放着一个羊脂白玉制成的梨形壶,壶嘴细长弯曲,旁边还有一个同样材质的玉碗,碗中盛着半透明的温热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药香与一丝奇异的甜香。
“师尊,醒了?”燕无咎将托盘放在床边的矮几上,俯身在江白昼额头印下一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睁开眼,看着燕无咎,又看了看托盘上的东西,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无咎,这又是什么?”
“师尊莫怕。”燕无咎柔声安抚道,“这是我特意为师尊准备的‘琼华露’,用来为师尊涤荡身体,清除体内可能残留的北狄药毒。师尊不是一直担心那个吗?用了这个,便能内外都清清静静。”
江白昼闻言,心中冷笑。北狄的秘药确实是他的一块心病,但燕无咎所谓的“琼华露”,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正经东西。不过,他并未宣之于口,只是淡淡道:“有劳费心了。”
燕无咎满意地点点头,扶着江白昼起身,亲自为他穿上一件宽松的丝绸寝衣,然后不容分说地将他横抱起来,走出卧房。
穿过几道回廊,燕无咎抱着江白昼来到一处独立的暖阁。暖阁内热气氤氲,正中放着一个特制的软榻,榻边摆着一个香木制成的矮几,上面也放着一套与方才托盘上相似的玉制器具。
“师尊,我们今日便在这里‘净化’。”燕无咎将江白昼放在软榻上,自己则开始解他的寝衣。
江白昼没有反抗,任由燕无咎将他剥得一丝不挂,然后按着他的肩膀,让他俯卧在软榻上,臀部微微抬高。这个姿势让江白昼感到一阵羞耻,却又无可奈何。
燕无咎从玉碗中倒了些那所谓的“琼华露”在掌心,然后轻轻涂抹在江白昼的后庭入口处。那液体温热滑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触碰到敏感的肌肤,让江白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师尊,放松些,很快就好了。”燕无咎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
燕无咎拿起那个梨形的玉壶,将细长的壶嘴对准了江白昼那微微张开的穴口。玉壶入手温润,壶嘴前端被打磨得十分光滑,涂抹了“琼华露”后更显得滑不留手。
江白昼感受到冰凉的玉器抵住了自己的私处,身体猛地一僵,想要挣扎,却被燕无咎按住了腰肢,动弹不得。
“无咎,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别怕,这琼华露对身体有益无害。”燕无咎说着,微微用力,那细长的玉壶嘴便滑入了紧致的穴道之中。
“唔……”江白昼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因为异物的侵入而紧绷起来。后庭从未被这般对待过,那玉壶嘴虽然细长,但依旧带来了清晰的异物感与被侵犯感。
燕无咎扶着玉壶,开始缓缓地将壶中的液体注入江白昼体内。温热的“琼华露”顺着壶嘴流入肠道,带来一种奇异的温热与涨满感。
随着液体的不断注入,江白昼的小腹渐渐鼓胀起来,后庭也因为被液体充满而感到一阵阵下坠般的酸胀。那种感觉很陌生,也很羞耻,让他忍不住想要收紧身体,却又因为壶嘴的存在而无法如愿。
“师尊,感觉如何?”燕无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琼华露可还舒服?”
江白昼咬着唇,不发一言,只是身体因为那持续的涨满感而微微颤抖着。
一壶“琼华露”很快便尽数注入了江白昼体内。燕无咎拔出玉壶,却又迅速用一个特制的玉塞堵住了江白昼的穴口,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师尊,现在需要忍耐一炷香的时刻,让琼华露充分发挥效用。”燕无咎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江白昼的身体因为被强行灌满了液体而感到异常难受。小腹涨得像是要裂开一般,后庭也因为玉塞的堵塞而传来阵阵酸麻。他想要排泄,却又被死死堵住,那种感觉简直比任何酷刑都要折磨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江白昼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痉挛着。前端的玉茎早已因为这奇异的刺激而高高翘起,顶端不断泌出清液,显然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无咎……我……我受不了了……”江白昼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在哀求。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痛苦难耐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却依旧不为所动。“师尊,再忍耐片刻,很快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江白昼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意识都有些模糊的时候,燕无咎终于拔掉了那个玉塞。
“哗啦——”
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从江白昼的后庭喷涌而出,带着一股奇异的甜香与些微的腥臊之气,溅落在软榻下的一个特制木盆之中。
随着体内液体的排出,那股难以忍受的涨满感终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虚脱般的轻松。然而,就在江白昼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却突然从尾椎骨升起,瞬间席卷了全身。
“啊——!”
江白昼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前端的玉茎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汹涌。后庭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剧烈地收缩痉挛着。
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猛烈,几乎要将他的理智都冲垮。江白昼的身体在软榻上剧烈地抽搐着,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眼角甚至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燕无咎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江白昼在高潮中失控的模样,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芒。
许久之后,那场突如其来的高潮才渐渐平息。江白昼浑身脱力地瘫软在软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迷离,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燕无咎走上前,取过干净的布巾,仔细地为江白昼擦拭着身体,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师尊,感觉如何?这琼华露的滋味,可还销魂?”
江白昼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承受着燕无咎的擦拭。他的身体还沉浸在方才那场极致的快感之中,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理完毕后,燕无咎将虚脱的江白昼抱回卧房,放在那张熟悉的拔步床上。
燕无咎看着他潮红未褪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轻声道:“师尊,现在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了。”随即再次占有了他精疲力尽却异常敏感的身体。
江白昼在半昏半醒之间,感觉到燕无咎的巨物再次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因为方才那场奇异的灌肠高潮,他的后穴变得异常湿滑敏感,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被燕无咎完全占有。
锁凰居的红烛静静燃烧,映照着床上两具不知疲倦交缠的身体。
锁凰居的日子,便在燕无咎日复一日的“赏玩”与江白昼被动的承受中悄然流逝。江白昼表面上温顺臣服,对燕无咎的各种要求都一一应允,甚至会在情事中发出令燕无咎满意的呻吟与迎合。然而,在他平静无波的眼底深处,却始终燃烧着一簇不灭的火焰——对自由的渴望。
燕无咎并非愚钝之人,江白昼的顺从虽然取悦了他,但他内心深处也明白,这顺从之下掩藏着太多的不甘与算计。因此,锁凰居的防卫非但没有松懈,反而愈发森严。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江白昼的一举一动。
江白昼深知逃离不易,却从未放弃过希望。他每日看似沉溺于情事,实则在暗中观察锁凰居的布局、守卫换班的规律,以及燕无咎的作息习惯。燕无咎大约是觉得江白昼已是笼中之鸟,偶尔会离开锁凰居一两个时辰,处理一些“公务”——多半是关于前朝余孽或是朝中党争之事。这便是江白昼唯一可能的机会。
这一日,机会终于来了。燕无咎用过早膳后,便匆匆离去,临走前还特意在江白昼唇上印下一个缠绵的吻,叮嘱他“乖乖等我回来”。
燕无咎走后,江白昼立刻从床上起身。他屏息凝神,仔细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守在卧房外的两名哑仆依旧如同木雕泥塑一般,一动不动。巡逻的护卫脚步声也很有规律,大约半个时辰一班。
江白昼迅速穿好衣物,并非华美的丝绸寝衣,而是一套便于行动的紧身夜行衣——这是他央求燕无咎多次,以“在房中练功,舒展筋骨”为由才得到的。燕无咎当时只当是情趣,并未多想。
江白昼来到窗边,仔细观察着那细密的金丝网。这金丝网看似坚韧,实则在几个特定的节点上,是可以被巧妙拆卸的。这是他多日观察得出的结论。他从发髻中取下一根细长的金簪,簪尖磨得异常锋利,小心翼翼地探入金丝网的节点处,轻轻拨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江白昼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终于,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一小块金丝网被他成功拆卸下来,露出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深吸一口气,身形如狸猫般灵巧地从缺口钻了出去,又迅速将金丝网恢复原状。此刻,他正身处卧房外的狭窄夹道之中。他贴着墙壁,避开守卫的视线,向着记忆中锁凰居最偏僻的一处院墙摸去。那里有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槐树,或许可以借力翻越。
一路有惊无险。江白昼的轻功本就不弱,加之对锁凰居的布局了如指掌,很快便来到了那处院墙之下。他抬头看了看高耸的墙头,以及墙内那棵探出枝桠的老槐树,心中估算着距离与力道。
就在江白昼深吸一口气,准备纵身跃起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师尊,你要去哪里?”
江白昼的身体猛地一僵,缓缓转过身。月光之下,燕无咎负手而立,面沉如水。他身上还穿着外出的朝服,显然是刚从宫中或某个衙门回来,连衣服都未及更换。
“无咎……你……你怎么回来了?”江白昼的声音有些干涩,心中一片冰凉。他算准了燕无咎回来的时辰,却没料到燕无咎会提前返回。
燕无咎一步步向江白昼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江白昼的心上。那强大的压迫感,让江白昼几乎喘不过气来。
“师尊,我若不提前回来,又怎会看到这出好戏?”燕无咎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中却燃烧着熊熊怒火,“师尊可真是好手段,将我骗得团团转。平日里那般温顺承欢,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江白昼知道,此刻任何解释都是徒劳。他咬了咬牙,索性不再伪装。“燕无咎,你困不住我一辈子!”
“是吗?”燕无咎的眼中闪过一丝暴戾之色,猛地出手,扣住了江白昼的手腕。那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江白昼的腕骨捏碎。
“啊……”江白昼痛呼一声,却依旧倔强地看着燕无咎。
燕无咎的怒火几乎要将理智焚烧殆尽。他没想到,自己百般呵护,千般宠爱,换来的依旧是江白昼的背叛!这个男人,就这么想要离开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粗暴地将江白昼拖回庭院之中。锁凰居的庭院布置得雅致精美,此刻在江白昼眼中却如同修罗地狱。庭院正中有一座汉白玉砌成的凉亭,亭柱雕龙刻凤,平日里是燕无咎与江白昼饮酒赏月之处。
燕无咎将江白昼推到凉亭中央,从怀中取出几条早已备下的粗铁链。这些铁链不知是用何种材质打造,入手冰凉沉重,上面还带着细密的倒钩。
“燕无咎,你要做什么?!”江白昼看着那些铁链,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燕无咎不答,只是用那冰冷的铁链,将江白昼的四肢大张着锁在了凉亭的四根亭柱之上。铁链深深嵌入皮肉,倒钩刮得肌肤生疼。江白昼整个人被吊起,双脚离地,身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夜风与皎洁的月光之下。不远处,几名负责巡夜的护卫似乎察觉到这边的动静,投来几道隐晦的目光,却又很快低下头去,不敢多看。
“师尊,你不是想走吗?”燕无咎站在江白昼面前,眼神冰冷得如同要将他凌迟,“我便让你好好看看,背叛我的下场!”
燕无咎说着,猛地伸手,撕开了江白昼身上的夜行衣。布帛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很快,江白昼便赤裸着身体,被铁链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吊缚在凉亭之中。
月光毫无遮拦地洒在江白昼白皙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清晰可见。夜风吹过,带起阵阵寒意,也让那两点茱萸微微挺立起来。
“燕无咎,你这个疯子!”江白昼咬牙切齿地骂道,眼中却因为这极致的羞辱而泛起了水光。
燕无咎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伸出手,在那被铁链勒出红痕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
“师尊,你可知道,我有多想将你永远锁在我身边,让你再也无法离开。”
燕无咎的手指来到江白昼胸前,在那挺立的茱萸上轻轻一捻。
“嗯……”江白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的身体,还是这么诚实。”燕无咎轻笑一声,俯下身,含住了那一粒茱萸,舌尖灵活地舔砥吮吸。
“住口……别碰我……”江白昼偏过头,想要躲避,却因为被铁链锁缚而无法动弹。
燕无咎却不理会他的抗议,在那茱萸上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吻痕,然后又来到另一边,如法炮制。
做完这一切,燕无咎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江白昼的身体因为这番挑逗而微微泛红,前端的玉茎也因为羞耻与身体本能的反应而缓缓抬起了头。
“师尊,你看,你还是有感觉的。”燕无咎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燕无咎绕到江白昼身后,看着那因为被吊起而高高撅起的臀部,以及那微微翕动的穴口。
燕无咎没有做任何扩张,便扶着自己早已怒张的巨物,狠狠地从后方贯穿了江白昼的身体。
“啊——!”江白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猛地弓起,铁链勒得皮肉生疼。
因为姿势的缘故,这一次的进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入,也更加粗暴。滚烫的巨物在干涩的穴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抽送都像是要将他的身体撕裂一般。
江白昼被迫在高高撅起的臀部承受着燕无咎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燕无咎似乎是要将这些日子以来积压的怒火与不安全都发泄出来一般,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入最深处。凉亭的亭柱因为这剧烈的撞击而微微晃动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江白昼感觉自己快要被操死过去的时候,燕无咎突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浊液尽数射入了江白昼的身体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潮过后,燕无咎并未将巨物抽出,而是依旧埋在江白昼的体内,粗重地喘息着。
江白昼浑身脱力地吊在铁链上,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痛,而被侵犯过的后穴更是火辣辣地疼着。
就在江白昼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燕无咎却突然从怀中取出一个造型奇特的金属器物。。
“师尊,这是我特意为你打造的‘雀翎锁’。”燕无咎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从今往后,你便戴着它。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去不了,什么也做不了。”
燕无咎说着,便将那冰冷的金属鸟笼,套在了江白昼微微抬头的玉茎之上。那鸟笼的大小刚刚好,将整根玉茎连同下方的囊袋都包裹了进去。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那精巧的小锁被锁上了。钥匙,则被燕无咎拿在手中,轻轻晃动着。
“燕无咎……你……你这个畜生……”
燕无咎轻笑一声,俯下身,在江白昼汗湿的额头印下一个冰冷的吻。
“师尊,好好享受这个夜晚吧。”
说完,燕无咎便转身离开了凉亭,留下江白昼一人,赤裸着身体,被铁链吊缚在冰冷的夜风之中,身上还戴着那屈辱的雀翎锁。
江白昼闭上眼睛,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
自那夜庭院受辱,又被强行戴上了“雀翎锁”之后,江白昼彻底沉寂了下来。他不再试图逃跑,也不再与燕无咎争辩,整日里除了必要的进食与盥洗,便只是如同一尊失去灵魂的玉雕般,静静地待在卧房之中。燕无咎每日依旧会来“赏玩”他,只是江白昼不再有任何回应,任由燕无咎在他身上施为,仿佛那具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燕无咎对江白昼这种如同死水般的反应,起初是满意的,认为这代表着江白昼终于彻底臣服。然而,日子久了,面对这样一具予取予求却毫无生气的“玩物”,燕无咎心中却莫名地感到一丝空虚。他要的是那个会与他斗嘴,会狡黠地算计他,会因为他的碰触而脸红心跳的江白昼,而不是眼前这个任他摆布的木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日,燕无咎处理完手头的事务,回到锁凰居时已是傍晚。卧房内燃着明亮的烛火,江白昼依旧如往常一般,静静地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中捧着一卷书,眼神却没有焦距,显然是在发呆。他身上穿着燕无咎特意为他挑选的绯色丝绸寝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以及那若隐若现的锁骨。
燕无咎走上前,从身后环住江白昼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窝。“师尊,在想什么?”
江白昼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声音平淡无波:“没什么。”
燕无咎对江白昼这种冷淡的态度有些不满,却也没有发作。他转过江白昼的身体,让他面向自己,然后俯下身,开始亲吻他的唇。
江白昼没有回应,也没有抗拒,任由燕无咎的舌尖撬开他的齿关,在他的口腔内肆意掠夺。
一吻方毕,燕无咎打横抱起江白昼,走向那张巨大的拔步床。江白昼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燕无咎将江白昼放在床上,开始解他的寝衣。很快,一具遍布青紫痕迹的身体便呈现在燕无咎眼前。那些痕迹,都是这些日子以来,燕无咎在他身上留下的“杰作”。
燕无咎的目光在那些痕迹上停留了片刻,他俯下身,开始亲吻江白昼的身体,从额头到脚踝,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
江白昼任由燕无咎在他身上施为,不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动作。
燕无咎的耐心渐渐耗尽,心中的烦躁也越发强烈。他翻过江白昼的身体,让他俯卧在床上,然后扶着自己早已怒张的巨物,狠狠地从后方贯穿了他。
因为没有做任何前戏,这一次的进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干涩疼痛。江白昼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眉头也紧紧地蹙了起来。
燕无咎却没有察觉一般,开始在紧窄的穴道内疯狂地抽送起来。他似乎是想通过这种极致的疼痛,来逼迫江白昼做出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除了最初那声痛呼之外,江白昼便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只是死死地咬着下唇,任由燕无咎在他身上发泄着兽欲,那具身体已经麻木。
就在燕无咎快要攀上顶峰的时候,他的手无意间抚过江白昼的左肋。那里有一道极淡的疤痕,是许多年前,江白昼为了保护年幼的他,被仇家所伤留下的。平日里,那道疤痕几乎看不出来,但今日,燕无咎却清楚地感觉到,那道疤痕下的肌肤,似乎有些微微的红肿与发烫。
燕无咎的动作猛地一滞。
就在此时,江白昼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口中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闷哼,与往日情动时的呻吟截然不同。
燕无咎心中一惊,立刻停下了动作,翻过江白昼的身体。只见江白昼脸色苍白如纸,额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双眼紧闭,牙关紧咬,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着。
“师尊?师尊你怎么了?”燕无咎有些慌了,连忙伸手探向江白昼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
燕无咎仔细查看江白昼左肋的那道旧伤,发现那处果然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微微化脓的迹象。想来是这些日子以来,他日夜索取,加之江白昼心郁气结,导致旧伤复发了。
燕无咎的心中,第一次涌起一股名为“懊悔”与“心疼”的情绪。他一直以为,只要将江白昼锁在身边,便能拥有他的一切。却忽略了,江白昼也是血肉之躯,也会受伤,也会疼痛。
“师尊,你忍着些,我这就去叫太医!”燕无咎说着,便要起身。
“不必了……”江白昼虚弱地睁开眼睛,“些许小伤,死不了……”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那苍白虚弱的模样,以及眼中那化不开的死寂,心中猛地一痛。他伸出手,想要抚摸江白昼的脸颊,却又怕自己手重,弄疼了他。
“师尊……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他第一次,对江白昼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
江白昼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燕无咎沉默了片刻,起身从秘匣中取出上好的金疮药和干净的纱布,小心翼翼地为江白昼处理左肋的伤口。
药粉洒在伤口上,带来一阵刺痛。江白昼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却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燕无咎为江白昼包扎好伤口,又为他掖好被角,静静地坐在床边,凝视着他苍白而憔悴的睡颜。烛光下,江白昼的眉头微微蹙着,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燕无咎伸出手,想要抚平他蹙起的眉头,手指却在快要触碰到他肌肤的时候停了下来。他怕惊扰了江白昼,更怕看到江白昼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绝望。
这一刻,燕无咎突然有些迷茫了。他如此费尽心机地将江白昼囚禁在身边,百般折辱,千般索取,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报复他的欺骗与利用?还是仅仅为了满足自己那病态的占有欲?
燕无咎不知道答案。
锁凰居的夜晚,依旧寂静得可怕。燕无咎坐在床边,守着沉睡的江白昼,一夜未眠。
或许,他真的错了。错在用错了方式,错在不该如此伤害这个他深爱入骨,却又恨之切齿的男人。
窗外,月色如鈎,寒星点点。锁凰居内的红烛,也渐渐燃尽最后一滴烛泪,在晨曦微露之前,悄然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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