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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择手段的罪恶感()(1 / 2)

('食堂里,一群弟子叽叽喳喳。其中一人的话引起了隔间中人的注意。

“你不知道,这魔教五长老嘴还挺严的,闻少主夜夜去审他,愣是什么都没说。”

“夜夜去审都没审出来?怎么个审法?”

“闻少主不让看,但每次声音都特别恐怖,跟要把屋顶掀翻了似的,吓死人了。”

成玉正要夹菜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严肃地看向闻千曲,“你这几天夜夜去审问五长老?”

“怎么了?”闻千曲不置可否。

成玉顿觉不妙,“我只不过想提醒你一句,他到底是魔教长老,还是离他远点为好。”

“闻千曲!你是收破烂的吗?什么破烂都要?”姜承捂着胸口,脸色差到了几点,难怪这几夜她总是很晚才回,在他面前一副圣人模样,原来早在野男人那吃饱了。

“他不是什么破烂,你不要这么说他。”闻千曲面上染上一层薄怒。

“不吃了。”她的样子坐实了他的想法,姜承气都气饱了,砰地放下饭碗,夺门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不想惯着他的娇公子脾气,便当做没看到,自顾自地继续吃饭。

成玉见她没有去追的意思,责怪道:“也难怪妹夫生气,这么短的时间,你就整了三个男人,再晚点来,九华派都要住不下你的男人们了吧?”

又一个人砰地放下饭碗,离桌出门。

两道身影接连闪过,喧闹的食堂顿时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闻千曲在食堂外寻了寻,没见着姜承的身影,正欲去别处找,一个听得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妻主。你要去哪里?”

她转向杜子柳,问道:“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来找你陪我去找东西。”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这次你陪我单独去。”

“现在不行。我要去找姜承。”

杜子柳在她身上巡梭了一下,慢悠悠地说道:“我来时正好遇着了姜公子,他怒气冲冲地冲回客房中,也不知道谁惹着他了?”

闻千曲也不管他的阴阳怪气,朝着客房的方向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还在院子里就听见一声声震天响的哭声。她快步进到房里,姜承正坐在床边上嚎啕大哭,一串串泪珠像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她急忙抱住了他,拿出手绢擦拭着他的小花脸。

姜承猛地推开她,“不要你管。”

“哭这么大声,别人该以为我欺负你了。快别哭了。”

姜承吼道:“你难道没有欺负我吗?”

紧接着,他的声音又细了下去,“你就只会欺负我。”

抽抽噎噎的,像是真的伤心了,听得闻千曲都觉得心里难受,自责道:“怪我,怪我,好不好,别哭了,姜承。”

“你是不是嫌我长得丑?”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们阿承最好看了。”

“比陆师兄好看吗?”

“比他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魔教长老好看吗?”

“也比他好看。”

姜承的哭声忽然止住了,一张脸直接撞了上来。

他变脸太快,闻千曲甚至没反应过来,直到舌尖上传来一丝甜意。

她立刻推开了他,“你给我吃了什么?”

姜承眼神闪躲了一下,没有说话。

她起身欲走,还没到门口,身体一阵无力,直直地向后倒下。

姜承揽着她的腰接住了她,像捧着易碎的珍宝一样把她放到了床上。他双手颤抖地攥住她的腰带,一点点扯开。

闻千曲叹了口气,“姜承,你现在给我解药,我不会怪你的。”

姜承重重地摇了摇头,“给你解药,你就会跑,就不会跟我同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液倒涌上头顶,她怒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这句话难道不应该我来问吗?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郎,你不碰我,却跟别人……”他说不下去了,快速扯开她的衣襟,在她的锁骨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嘶。”姜承没小下力气,闻千曲痛得皱起眉头。她知道他委屈,倒也没责怪他,只是平淡地说道:“我结婚前没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你吗?是你自己决定的。”

“我以前以为你心里只有杨皓,我认了。但现在又多了别人,如果他们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他颤抖地抚上微晃的乳尖,那绵软的触感让他的手心像触电了一般。他一点点抓紧,看着白嫩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眸色越来越深,低头叼住其中一颗在空气中逐渐立起的红葡萄。

“唔。”一只乳被他揉弄着,另一只乳被他捧着又吸又含,一股无法抗拒的酥麻缠绕上来,热流在花穴中涌动,她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欲色。

“妻主,我不会比别人差的。我只想要一个机会。”姜承轻碰着乳底,让那团丰盈晃动在掌心来回碰撞。

“姜承,你不行。”闻千曲被他弄得欲火焚身,说出来的话没有了平日里的清冷,反而像在挑逗一般。

姜承重重地吸住乳头,轻咬着将它拉长,闻千曲脚背立时绷直了。一根硬得发烫的肉棒隔着几层布料戳在了她的穴口,姜承漆黑的眸子有小火苗在跳动,他咬着牙道:“妻主马上就知道我行不行了。”

“不是那种不行。”闻千曲哭笑不得,轻喘着解释道:“我把你当亲弟弟一样。你明白吗?就是亲人一样的感觉,我和你欢好……很罪恶。”

“我才不是你的弟弟。我是你的夫郎,你的丈夫,我们不欢好才很罪恶。”姜承根本不理解,他就从来没把她当过亲姐姐看待,只要她们合二为一,一定能破除她奇怪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承一路轻轻重重地吻着她腰腹,抓住她的亵裤褪了下去。他心里其实也有点慌,夫郎逼着妻主合欢不能说前所未有,那也是少之又少。但当他大着胆子分开了她的双腿,那挂着透明汁液的粉嫩蜜穴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顿时把那点心虚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样大张着腿一动不动地给人看的姿势太过耻辱,闻千曲恨不得把姜承吊起来打一顿才能泄恨,“姜承,你敢插进来,我就……嗯。”在他的嘴唇吸住穴口那一刻,剩余的狠话消失不见了,连她自己都忘了她想要说什么了。姜承吞咽了一下,将穴口的甘露全都吞吃干净。

灵巧的舌头挑开紧闭的花瓣,在其中缓缓滑动着,停在了被花蒂层层包裹的花蕊上。

姜承小心翼翼地展开花蒂,让花蕊彻底暴露出来,用舌尖轻轻挑弄着。她从不知那小小的花蕊能够勾动每一寸皮肤为之震颤。

“嗯……不要这样……姜承……啊啊。”她浑身一丝气力也无,连抓住床单都做不到,这种失重感几乎将她逼疯。

花蕊在姜承精心呵护下逐渐肿大,他毫不犹豫地含入嘴中,扶着她的大腿根不断地吸吮着,用口中的津液中和着它初次见人的羞涩。

“啊……嗯……嗯。”闻千曲的魂儿都快被他吸进嘴里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姜承怎么会这么有天赋,快要把她给弄疯了。

“妻主喜欢这样的对不对?”姜承听着她令人脸红心跳的叫声,小腹集聚了大量的热气,坚硬的肉棒叫嚣着想要插进那个可以化解一切的美穴中。可他第一次见到她这幅软成水的样子,忍不住想要多看一会。

“他们也会让妻主这样舒服吗?”姜承再次用又软又热的舌头包裹住花蕊,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随之刺入了早已泛滥的花穴中,摸索着女子最敏感的部位。

“嗯啊……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告诉我吧,妻主。”姜承探到了一处凸起,明显感觉到花穴狠狠地缩了一下,绞紧了他的手指。他用极慢的速度在上面轻触着,弄得闻千曲又痒又麻,好想摁住他的手重击。

“不会……唔。”癫狂的兽欲促使这句话不经大脑就窜出了口。

一句不会听得姜承心花怒放,只盼能让她做这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他摁住了肉粒,一圈圈拨弄着,让快感随着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荡漾开来,越扩越大。

一根,两根,三根。他手指在穴里交错挤压,每一块穴肉都被反复弹弄,饶是闻千曲意志力过人,在这样的节奏里亦是土崩瓦解,大量的蜜液被手指带出,沿着臀缝滑落。

穴里滑得快要找不到凸点了,姜承抽出手指,将沾满汁液的手指塞进嘴里,一根根吸弄着将它们舔得一干二净,闻千曲直勾勾地看着,花蜜奔腾的更汹涌了,体内的空虚几乎将她淹没,若不是手指抽出还给她一点短暂的理智,她甚至想求他再搅弄得快一点。

花蜜越流越多,姜承将她拉倒了床边,跪在床前,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用嘴吸住穴口,卷起舌头插进穴中将蜜液舀进嘴中。舌头跟肉棒插穴的感觉完全不同,她简直不敢相信软软的舌头能挑动这么多根神经。她像一摊面一般,软若无骨,不断地被伸展开,任由他揉扁搓圆。

他尽情地吸吮着汁水,仿佛这比最甜的糖水还要甜,闻千曲几乎快被他吸干了。在姜承没注意到地方,她几乎快要把床单撕碎。

他的舌头一圈圈地在穴口打转,她终是失守了,花心收缩着洒出一波又一波花液。

“啊……”她的眼睛没了焦距,迷茫地望着屋顶,小腹急剧起伏着,大脑一片空白,直到一个烫得吓人的柱体抵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要,姜承。”她猛然坐起,手指拂过他的穴位。

“你怎么能动了?”姜承扶着肉棒被定在那里,大惊失色。

她看了一眼那根胀得吓人的东西,转开脸,给他穿上裤子,拉上前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有点犹豫,这样会不会坏。

“妻主,我好难受。”姜承楚楚可怜地望着闻千曲,语气充满乞求,盼她能看在刚刚的快乐上给他一个机会。

“姜承。”闻千曲穿上衣服,背过身不敢看他,犹豫了下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如果你很难受,我不介意你去找别人。”

姜承心里有什么东西哗啦一下碎掉了,她以为他对其他人也可以这样子吗?

她解开了他的穴道,姜承却安静地可怕,不哭也不闹,像是换了个性子。

她想去安慰他,但她什么都不能答应他,这种安慰大概也不是他想要的,她有些后悔婚前没有坚定的退婚。她下定决心送他回家的时候就与他和离,不再耽误他。

闻千曲拿起剑走出了房门,毫不意外地在外面遇到了杜子柳。

“那药是你给姜承的吧?杜阁主,我们的事情不要牵扯姜承。”她幽幽的目光让杜子柳有些发怵。

“我不过是看姜公子可怜,帮帮他罢了。若非如此,我还不知闻姑娘有事瞒着在下。”杜子柳眯起眼睛。那场大战中,所有人都中了软骨香,唯独闻千曲没事,他便怀疑清心珠在她身上,所以今日借姜承之手试了下,没有解药这软筋散在十二个时辰内绝对解不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疑惑道:“什么意思?”

杜子柳伸出手,“清心珠给我。”

“你说这个?”闻千曲拿出了怀里的珠子,在阳光下格外闪耀,这就是江湖传闻中能解百毒的清心珠?

他伸手欲拿,闻千曲却将珠子收了起来,“那么我要的消息呢?”

“你给我珠子我就告诉你。”杜子柳努力地想要扒拉她手中的珠子,但闻千曲的手忽左忽右,忽上忽下,他根本够不着。

她像用逗猫棒逗猫一般捉弄了他一会,才停下道:“杜阁主的人品我可信不过,必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她骤然将手靠到背后,杜子柳一个没收住,直接扑进了她怀里,她捂嘴轻咳了一下,“光天化日之下,杜阁主还是不要投怀送抱了,免得让人误会。”

你是怕你那三个相好的误会吧?杜子柳气冲冲地用头顶了下她,头顶一片柔软,他猛然意识到他做了多么出格的事情,退开一步,赧然道:“到我房中细说吧。”

进到杜子柳房中,他从抽屉中拿出了一块玉佩,坠在了闻千曲面前。

她当即面色一变,扯过玉佩,仔细地看了几遍,确认是自己送给杨皓的那块玉佩无疑。她眼色晦暗地盯着杜子柳,“这玉佩怎么会在你手上?你把他怎么样了?”

虽然早预料到她的反应,但他还是有些不悦,“这跟我可没关系,这块玉佩在当铺挂着,我特意帮你赎回来的,你不感谢就罢了,还这样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初时以为她只是想找杨秀才,后来对她产生了些兴趣才察觉出不对,谁会为了找到一个搬家的昔日恩师不惜与家人闹翻还出生入死?他细查之下才发现她真正想找的人是谁。他调查了一下杨皓,发现他的身份极为有趣。

“他怎么会卖掉?”闻千曲心中闪过种种猜想,他穷困潦倒,还是已经忘情?无论哪一种都让她揪心不已,“他到底在哪?”

杜子柳勾了勾手,“珠子。”

闻千曲毫不犹豫地将清心珠放进了他的手心,“说吧。”

她这幅急切地模样与刚才戏耍他的样子截然不同,杜子柳登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顿时不想告诉她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闻千曲见他将清心珠收好,却没有回答问题的意思,立马沉下了脸,大力地抓在他肩膀上。

“你弄疼我了!”杜子柳虚弱地嗔怪了一句,身体一软,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闻千曲慌乱地接住他的身子,暗怪自己太过心急,对他这样一个才受过大伤的弱男子下手太重。连忙把他抱到了床上躺下。

她把住他的脉搏,见他脉搏似乎无异,便在他的虎口上重重摁了下。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杜子柳微不可查地缩了下,接着又恢复成不省人事的样子。若是普通人大概不会发现不对,但闻千曲感官及其敏锐,顿时明白他在装晕。

“别装了,杜阁主,我知道你没事。”

杜子柳躺着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冷笑了一下,决定给他吃点苦头,看他能装到几时。

她掀开门帘,找到一个路过的仆从吩咐道:“端碗参汤过来,多加些黄连。”

“黄连?要加多少?”仆从怪异地看着闻千曲,怀疑自己听错了。

“能加多少加多少。”

仆从听完匆匆去了,过了一会端来一碗参汤,稍一靠近就能闻着苦味。

闻千曲满意地打赏了他,端着汤小心地进了房间,生怕洒掉一滴。

她扶起杜子柳,掀开他的面纱将碗沿抵在了他的唇边,柔声哄诱着,“玉儿,喝药。”

碗中的苦味泛入鼻中,杜子柳顿觉不妙,咬紧牙关不让参汤进来。

闻千曲哪能放过他,捏住了他的鼻子。没想到杜子柳脸涨得通红却死活不张口,她没有第三只手,索性用舌尖撬开了他紧紧抿住的双唇。

唇间的软舌让他一下子失了神,脸颊麻麻的,忍不住微微启唇放她进来,笨拙地跟她唇齿相勾连。

她的舌头越钻越深,他控制不住地张开了嘴,汲取着她口中甜美的气息,短暂地忘记了那些背得纯熟的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他忘乎所以的时候,口中的软舌骤然撤出,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追了上去,却被坚硬的碗沿压进了嘴中,鼻子被松开,苦得发腥的汁水滔滔不绝地灌了进来。又涩又苦的味道直冲天灵感,他被闻千曲压着根本躲不开,一大碗参汤咕嘟咕嘟全都进了肚子。

“杜阁主,不装了?”闻千曲重重地落下空碗,抱着胸冷眼看着他在床边不断地干呕着。这就是他欺骗姜承,给她下药还不遵守约定的报应。

杜子柳无法回答她,他呕得太厉害,才初愈合的肋骨隐隐发疼,汗珠从头顶大颗大颗冒出,根本说不出话。他浑身一阵无力,眼前一花,真地晕了过去。

闻千曲叫苦不迭,这杜子柳也太不弱不禁风了吧?她又是给他顺气,又是往他嘴里塞蜜饯,守在床前一步也不敢离开。

杜子柳醒来的时候嘴里泛着丝丝甜味,睁开眼睛,闻千曲坐在床前,他模模糊糊地在她眼中看到了关心。她怎么会关心他?她巴不得自己死了才好。

“你醒了。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身子这么弱。”闻千曲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要挑动她的怒气,让她忍不住想要泄愤。

杜子柳顿时黑了脸,他身子弱还不是被她弄得,来九华派之前他多健康。

见他愤怒地说不出话,闻千曲伸出胳膊主动示好道:“要不你打我一顿消消气?”

他在她胳膊上捶了几拳,那软绵绵的力度根本不痛不痒,反而扯得他伤处又疼了起来,捂着直喘气。

“没事吧?”闻千曲赶紧扶住了他,撩起他腹部的衣服看了看。

杜子柳顿时脸红了,轻轻推了下她,骂道:“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没好气地拉下他的衣服,“你那肥嘟嘟的肚子有什么好看的?我才不稀得看呢。”

肥嘟嘟?!这是她第几次说他胖了?杜子柳登时想起在地洞中她抱着陆清川说他太瘦的样子,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好好,我走,我马上走。”闻千曲摸了摸鼻子,自知失言,赶紧退到了房门外。她讥讽杜子柳惯了,说话不自觉地带刺,平心而论他的肚子莹润如玉,肥而不柴,还挺诱人的。

杜子柳见她真的走了,反而更生气了。她就不能像待别人那样温和地待他吗?他捏了捏腰间的肉,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太胖了,要不然,她都见过他的脸了,为何还是无动于衷?

他用被子蒙住头,断断续续地哭了起来。啜泣的声音传到了门外人的耳中,她的手放在门上,犹豫片刻又垂了下来,挣扎了几遍才下定决心进去看看。

她揭开被子,将他揽到怀里轻拍着,“我只是说着玩的,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伤心了,好不好?”

杜子柳下巴抵在膝盖上,眼睛红红地盯着她:“那你答应我件事。”

“好。什么事?”闻千曲见他可怜的样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他突然收住了哭声,正声道:“你帮我培养一批人。”

“……”闻千曲非常想把刚刚的自己扇醒,她怎么能同情一只狐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不是想出尔反尔?”杜子柳抓住她的胳膊,紧张地问道。

她思索了一下,想起之前承诺寒潭剑侠要替她传承剑法,便道:“可以。我正好打算创个剑派,你把你的人送来,我一起教便是。”

杜子柳惊奇道:“你要自立门户?”

“难道你的人要送到闻家去培养吗?而且我现在的武功路数已与闻家剑法有了些出入。”

“好,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不过之后你要长期帮我培养人。”

闻千曲沉吟了一下,“那我也有一个要求。我毕竟是闻家人,不方便自己挂名,要让陆清川帮我管理门派。他轻功亦有所成,也很会教人。”这剑法本就是她和陆清川在一起时悟得,也有他一份功劳。而且这样他既有了栖身之所,还能借此机会精进武艺。

杜子柳非常不想答应这个条件,不过之前借魔教之手铲除陆清川失败,一时半会也没有更好的方法解决掉他,便决定暂时放过陆清川,日后再算账。

“那你好好休息。”闻千曲觉得没什么要再谈的,又怕刚刚的事再次刺激到他,不打算再提杨皓的事情,放开了他的肩膀,起身告辞离开。

背后的热度骤然抽离,见她又恢复了疏远的样子,杜子柳有些后悔利用她那份难得的温情谈条件,只是他不得不这么做,除了她他找不到更好的人选。他黯然地环抱住自己,目送着她离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洛渊长这么大第一次撒谎,有些害怕被她发现,双手环上了她的腰身,将脸埋进她的脖间,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这个人,真是比她还勤奋。他一个男子都能心无旁骛在逆境中追求武艺精进,她怎能懈怠?不过被人当成习武的工具让她有些恼火。

闻千曲手伸向背后,捉住了在她双腿间硬起的昂扬,五指瞬间收紧,向前一拽。

“啊。”洛渊没有设防,顿时失去重心,跪在了地上。

闻千曲转过身居高临下地解开裙带,凉凉的夜风从腿间钻过,饶是她一向胆大,这一刻也有了退缩之心。

“唔。”她刚想跟他商量找个隐蔽处,花蒂就被狠狠地吸住了。

女子的颤音被风送得很远,给凄切的风声添上了几分柔情。他的舌头灵活地抵着花蒂一圈圈打转,她忍不住摁住他的后脑不断加深那份令人腿软的酥麻。

风声中又多了份淅淅的吸水声,仿佛在给女子的低吟和声。

洛渊喜欢她双腿颤抖的样子,掰开她的腿,钻进她的腿间,仰头吃起了饱含汁水的穴儿。

他接不住飞流直下的蜜液,鼻尖下巴上渐渐染上湿意,便挑动舌尖试图舔干唇周。

敏感的穴口被大幅拨动,她腿上顿时一丝气力也没了,整个人骑压在他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层层叠叠的软肉陷进了洛渊的嘴中,他几乎窒息在这甜美的气息中,他揉捏着娇嫩的臀肉,靠着从缝隙中潜入的空气续命。

舌尖刺入密闭的花瓣中,青涩地在其中勾动,一阵密集且微弱的电流在她的皮肤下来回窜动,瑟缩的胳膊上立即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洛渊猛地站了起来,她的阴阜几乎全都陷进他的嘴中,她望着不远处的悬崖,晕晕乎乎地有些恐高,双腿勾紧了他的背,一刻也不敢放松。

他仿佛在饮着这世间最甘美泉水,软舌卷起抽动着从缝隙中引出更多的水儿。

“别舔……了啊,这样无助于双修。”舌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粗粝的舌苔磨弄着花核,她的声音越来越绵软,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地尖叫出来。

裙下的人似乎根本不在意,啃弄得愈加凶狠。他的齿尖磨过花核,轻咬住了那个羞涩的小肉球,用尽全力将它吸住。

这力度比姜承大上不知多少倍,恣意的快感快要将她从中间裂开,撕成一片一片。

“啊……快停下……洛渊……哦……洛渊……嗯。”

他的舌头变成了翻江倒海的恶龙,在已然风雨飘摇的汪洋中兴风作浪,搅弄出更多的云雨。

“啊哦……嗯那……啊!”闻千曲骤然夹紧双腿,花核在舌尖上疯狂跳跃,媚肉猛烈地抽搐,一股股热流从花心中冲出,滔滔不绝地流进洛渊的喉中,他大力吞咽着才没被呛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意识随着花液一起流出了体外,脑中只有呼啸的海浪,将她一次次抛向更高的浪尖。

唤回她意识的是一团更加狂暴的火焰。急速运转的内力在她的经脉中叫嚣,新生的内力瞬间填满丹田,根本来不及吸收。

“好热,好热!快停下……会走火入魔的。”她扶着树干,抵挡着身后之人无所顾忌的冲刺,几人合力才能抱住的苍天大树被她摇得震耳欲聋,几乎要将树根掀起。

“我……停不下来!”洛渊插干着被他舔得水润软滑的小穴,销魂的滋味让他食髓知味,大力冲撞着在穴中刮出一道道痕迹,盈满内力的腰腹不知疲倦地甩动着,根本无法停下。

“要死了!”日月之精华竟然恐怖如斯,闻千曲双掌覆在树干上,送出多余的内力,古树内部渐渐碎裂开。

这棵傲立千年的古树扛过了风吹雨打,却没能扛过巫山云雨。“咔嚓”一声,在一正一邪两个两个魔头的合力摧残下,轰然倒地。

洛渊扣住那对绵软,腰身一挺,带着她跃出数丈,轻易地避开了倒塌的树干。在她们跃到定点的时候,肉棒也深深地顶进花心之中,令它痉挛着绽放开。

洛渊也没想到在山野中双修能让真气内力激荡至此,他不过是为了跟她双修胡诌了个理由罢了,这会却像发了狂一般,连他自己都感到害怕。

两人的性器像是黏在了一起一般无法断开,龟头抽到穴口就会有一股不知从哪生出的气力推着他再次狠狠没入。

她转过头跟他唇舌相交,让身上的每一处敏感都被洛渊掌控住,将礼义廉耻抛之脑后,在林野间释放着骨子里原初的野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飒飒的晚风描画着两人的身形,卷起一束束落叶给这幅画增添上更多的色彩。

洛渊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若是能和她寻一处山野密林隐居,白日她打猎他织布,晚间一起在林间双修,没有正邪之分,只有他们二人,日日都在一处,那该有多好。

想到这,他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捅得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控。

“千曲,你在哪?”成玉的声音远远传来,羞耻和紧张骤然涌上心头,被撞击得稀烂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缩,绞紧了那根不知疲倦的肉棒。

洛渊的声音顿时变了调,咬在她的肩头收住了尾音,挣扎着将肉囊中的积蓄贡献给了怀中的女人。

闻千曲不顾身下一片湿淋淋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提起了两人的亵裤。

“快走。”她低声催促着还徜徉在快感中的洛渊。

他就着月光眷恋地看着她才释放完情欲的眉眼,直到成玉已经近到不能再近的时候,才狠下心离开。

“我在这。”闻千曲从林中走出,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正常的喘息。

成玉犹豫了一下,说道:“探海师太说五长老坠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并没有什么反应,她也不惊讶,“他没死,对吗?”

“多谢。”以成玉的功力,这种距离不至于听不出,但却没有撞破,给她保留了颜面。

“我看你早晚要因为他身败名裂。当初在绍兴就该杀了他。”成玉的声音里不乏遗憾。

“我有分寸的。”闻千曲的声音里多了一分不悦。

“但愿你有,我不希望有一天你我连姐妹都做不成了。”她这个义妹平日里杀伐果断,怎么偏偏为了一个魔教长老心软了一次又一次。她心底涌上深深的无力感。

“不会有这一天的。”她也不知道是在跟成玉保证还是在跟自己保证。

见闻千曲回来,九华派的一众人等放下心来,王素安慰道:“魔教长老死在了武林公开审判之前固然可惜,但至少没让他逃了。”

闻千曲正要答话,姜承却冲了过来,“妻主,你受伤了吗?”

他一直在屋里生闷气,直到有人来通报他闻千曲回来了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姜承见她衣服上满是泥点,还以为她受了伤,便将生气的事情抛之脑后,冲过来检查。

闻千曲摇了摇头,握着他的手安抚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承见她没事,放下心来。他回过神来,想起她们还在冷战中,又舍不得抽回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闻千曲应付完王素,又去见了陆清川,让他安下心来,才带着姜承回到房中。

一场双修弄得她满身灰土,亵衣里也泛滥得不成样子,她不得不叫了水沐浴。

“姜承,你能不能先出去?”

姜承躺在床上背对着她,根本不答话。

闻千曲想着下午伤着他了,他大概也不会再有那种心思了,便脱下衣服,踏入浴盆之中。

听见入水声,姜承眼皮子跳了一下,既想看又怕丢了面子,头埋进枕头里,假装翻身,悄悄扭过头睁开一只眼睛朝着浴盆瞄了一眼。

瞄完他赶紧闭上了眼睛,心跳个不停,直到心跳稍微平息,他才意识到他刚刚好像什么都没看到。

他赶紧睁眼又看了一次,才发现浴盆里确实没有人。

人去哪了?不会又去别人那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承怒意陡生,撑起身子,跳下床,大步走向浴盆。

浸湿的头发浓墨般飘散在水面上,水下的女子正一丝不苟地揉搓着身子。感受到姜承的目光,闻千曲捂着胸钻出了水面。

秀发甩出一串串水珠,溅向了他的脸上,姜承闭眼微躲了下,又张开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被捂住的起伏。

“你个小色狼,看什么看,再看我点你,转过去。”闻千曲无奈地威胁着。

“妻主,我帮你梳头吧。”姜承转身从梳妆台上拿起梳子,拢住她的湿发,轻轻地打理着。

他在背后应该也看不到什么,而且被梳头还挺舒服的,闻千曲便没有阻拦,靠在木桶边缘,继续洗起身上的污秽。

姜承一遍遍梳着又多又厚的长发,将每一根头发都梳得柔顺。他撩起她的长发,露出了莹白如玉的后颈,旁边深红的牙印让他的拳头骤然握紧。他记得很清楚,下午的时候她身上还没有这个印记。

头发被猛得拽紧,闻千曲吃痛,将头发从姜承手中抽了回来,扭头不解地看向他。

“你!你!你!”姜承双唇颤抖地说不出话,心肝脾肺都在抽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沿着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肩头,伸手盖住了洛渊留下的印记。

“是谁?是陆师兄,还是那个玉儿?”他下午亲眼看到她跟着那个玉儿一起离开的,玉儿给的药根本不像他说的那样能让妻主浑身无力数个时辰,顿时觉得闻千曲和玉儿联合在一起耍他,这两人在床上还不知道是怎么嘲笑他的。

眼泪不争气地从他鼓起的腮帮子上流下,“是玉儿对不对,你和他根本就不是假的,他骗我,你也骗我!”

她总不能说是洛渊在野外咬的吧?赖在陆清川头上也不太好,便站在那不说话,等姜承的情绪平复下来。

姜承见她一手捂着胸,另一只手捂着肩胛,像防贼一样防着他,火气更盛了。她在他面前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在别人面前却如狼似虎,甚至允许一个没名没分的人在她身上留印。

“你不说,我自己去问他。问问他是什么样的家教,无媒无聘就往别人家妻主被窝里钻。”

眼看着姜承就要冲出门了,闻千曲头皮都麻了,连忙从浴盆里跳出,挡在了门口,“求你了,小祖宗,大晚上的,大家都睡了,你别闹了行不行?”

且不说这齿痕确实跟杜子柳无关,若是姜承真找上门去了,杜子柳定然会猜出她跟洛渊的事情,还会引来九华派的人围观,事情可就收不了场了。

“我还没去你就开始护着他了,你这个混蛋,大混蛋!我就要去,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姜承不顾闻千曲未着寸缕,手摁向门板,嘎吱一声门向外开去,冷风瞬间从门缝中灌了进来。

“干!你疯了吗?我还没穿衣服!”闻千曲一手钳制住姜承,另一只手迅速拉回了门,快速落锁。

“你跟你的情郎相会时穿过衣服吗?这会倒知道穿衣服了。”姜承小脸气得圆鼓鼓的,像一只鼓起的河豚,仿佛轻轻一戳就会破掉,“你把我放下来,你现在不让我去,我就等回去,再不行我就明天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你在气什么,不就是你也想要么?好,我现在就满足你。”闻千曲把姜承压在墙上,捏起他的下巴,堵住了那张说个不停的嘴,惩罚般地啃咬在那两片又厚又软的唇瓣上。

“唔……唔……”姜承挣扎推拒着,却根本拗不过她。

舌头轻巧地滑入,在姜承的唇齿间染上了她独有的清冽。

感觉到抵着的人儿平静了下来,闻千曲睁开眼睛,看见一张因为不会换气而憋得通红的小脸,这才放开了他的唇。

姜承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好一会儿脸颊才恢复正常的颜色。

“你为了他的名声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姜承的眼睛愈发的红,“你别碰我,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你不愿意便算了。”闻千曲讪讪地退开,从柜子中拿出一件寝衣穿上,见姜承还站在原地,便保证道:“睡觉吧。我保证不会再碰你了。”

姜承脑子乱乱的,没了去闹的心思,捂着有些红肿的嘴唇,麻木地走向床上。

闻千曲径直走向榻上打坐,今日双修地太猛,她还需要消化一下,姜承应该也不愿意跟她同床共枕,打算这样凑合一夜,明日便送他回家好了。

姜承等了大半夜,也不见她有过来睡觉的意思,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主动亲他,是什么意思?是权宜之计,还是发自内心?如果他没有反抗,她会继续下去吗?

房间里的另一个人跟他同样无法静下心来,总是不由自主地回味起唇上柔软的触感。她苦笑了一下,自己这是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接吻,反应跟个处女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承再一次翻身的时候,她终于没忍住走了过去,想要看看他为何睡得不安稳。

“妻主,我冷。”姜承呢喃着,似是在说梦话。

闻千曲正欲抱住他,又想起他刚刚的抗拒,手停在了半空,迟疑了一会,还是收了回去。

靠近的温暖不知道怎么就消失了,姜承蜷缩成了一团。

大不了明天早上再让他骂一顿就是了,总不能让他冻着了。闻千曲躺了下来,侧身将姜承拥进了怀中,把被角掖得严严实实的。

闻着熟悉的味道,姜承有些口干舌燥,悄咪咪地把一只爪子放在了闻千曲的胸上,等了一会见她并没有拿开,又把另一只爪子也放了上去,暗戳戳地捏了捏。

见她毫无反应,姜承的胆子更大了,悄悄摸索着解开她的寝衣,直接碰触着那片柔软,揉在自己的脸颊上。他抬起一只乳,亲吻着那道深沟,上方似乎传来了几声不轻不重的低吟,挠在他的心上,让他加深了吻的力度。

他彻底掀开她的寝衣,手指在她的身上探寻着,停留在了双腿的缝隙里。

她主动折起了一条腿,让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滑进了幽谷之中。

姜承整个人都快要飞起来了,妻主居然这么主动,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过他很快就说服了自己。一定是因为他每天早晚坚持用藿香水漱口,妻主品尝了他的嘴巴后,沉迷在他的味道中无法自拔,所以舍不得再推开他。外面的那些野草哪能真正的服侍好妻主。

他一只手捏住那对乳,对着乳头又吸又舔,另一只手在幽谷深处抵着花核抽弄着,很快,她那里就湿得不像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承因为下午的时候进度太慢,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心里有了阴影。他不敢再犯那样的错误,急急地掏出已经硬得不像话的肉棒,朝那水嫩的穴儿里碰去。

明明手指随便就能找到的穴口,龟头却怎么也寻不到,他越急就越找不到,在黑暗里冲撞了几次,还是找不到入口。

不属于他的手指握上了焦急的肉根,引导着他停在了软得不像话的洞口。

“啊……”龟头上仿佛被千百个软刺轻扎着,一股浊液差点就要破体而出。他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地攥住肉棒,才将那股冲动强压了下去。

“阿承,你做得很好,我很舒服。”她的手若有若无地插进他的头发中,摩挲着他的头皮,一阵自上而下而来的麻意让他忍不住抓住她的腰,挺腹撑开了洞口,将等待了太久了肉棒送了进去。

“唔……”被花壁层层包裹住的快感让他又一次有了泄身的欲望,他狠狠地吸住她的胸部,牙齿用力研磨着,才堪堪止住了喷射的欲望。

他不能,决不能让妻主看扁了,他咬着牙强忍住一波又一波的欲望,在她的身体里尽情地冲刺着,妻主似有似无的哼叫声和床榻咿咿呀呀的摇摆声仿佛是助力的鼓点般,他越冲越快,整个人绷成了一根比刀刃还锋利的琴弦,只要稍有外力,就会应声而断。

过度的克制让他眼前出现了花花绿绿的色彩,变换成各种各样他从未见过的形状。

“啊哦……”妻主一声婉转的娇鸣让他这根弦彻底断了,他的身子抽搐着,炙热的液体从他体内一簇接一簇地喷出,像是永远不会停下一般。

一只温热的手覆在他的侧脸上,安抚了那快要将他灵魂抽离的抽搐。

姜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闻千曲脖子上点点红痕,但是衣服还算齐整,他揉了揉眼睛,再低头看看自己,衣服也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有裤裆处湿乎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哪,他竟然在妻主怀里做了春梦,还梦遗了,也不知道她到底看了多久。

“你不准看!”他啪地捂上她那双停留在在他裤裆处的眼睛。

闻千曲无奈地摇摇头,现在捂也太晚了吧,她都看了一早上了。他的呼吸从平缓到急促,小脸从白到红,被她尽收眼底。

“起来洗洗吧,我们今天回家。”

闻千曲拿开眼前的手,姜承难堪的脸色被喜悦取而代之。她终于愿意放弃外面的花花草草,带他回家了么?

九华派今日的新八卦就是闻少主昨晚叫了次水,没两个时辰又重新叫了次。昨天夜里搜了那么久的山,大部分人累得倒头就睡,没想到闻少主精力依然旺盛,天才果然有异于常人体力和精力。

这个消息自然也是瞒不过陆清川的。她的精力有多旺盛,他当然了解,那不可多得的几日客栈生活中,他每日都累到肾疼,她还是意犹未尽。尽管如此,他也一点不想把她让给别人伺候。

正想着她的时候,她就掀帘进来了。

“清川,我打算今日回府。”

陆清川紧张地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闻千曲以为他身体还难受,握着他的手说道:“我是想带你一起回家的,不过你要是不舒服,我可以过段时间再来接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她要把他扔在这里,嘴角漾出一个笑容,“我已经大好了,九华山到姑苏不过两日路程,哪里能累着?”

“那便好,去了姑苏后,我有一事想要拜托你。”闻千曲将想要创立剑派的事情跟说了,陆清川自是十分支持,只是听到她说要将剑派托他管理的时候,他顿时打起了退堂鼓。

他天生不擅长交际,在九华派中从来没做过这些俗务。

“清川,我会陪你一起的,别担心。你当初指点我的时候不是教得很好吗?”闻千曲看出他的胆怯,拍了拍他的手。

“你不一样啊。”陆清川想到有那么多人要打交道,就头皮发麻。

“没什么不一样的。你这么耐心,会是个很好的老师的。收拾一下吧,晚点我们就出发。”这会不过是纸上谈兵,闻千曲也不再多劝,跟陆清川交代了几句,给他留下些时间打包行李,便折向杜子柳房中。

“五长老死了,我还当你会难过上一段时间。没想到转头就去跟夫郎快活了,当真薄情那。”若是不认识杜子柳的人听了,定会以为杜子柳和五长老关系极好,真情实感地替他鸣不平。

闻千曲一哂,“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我今天是来辞行的,马上就不用再见到杜阁主了,真是令人心情舒畅啊。”

“哼,谁不是呢?你什么时候走?”

“今天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快?不再多休整几天吗?”杜子柳下意识地想要留住她,但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理由。

“不了。话说之前跟你说过的剑派一事,我打算建在姑苏,离家近,也好打理。”

姑苏跟绍兴不算远,还可以掩人耳目,杜子柳同意了。他拿出一个锦盒,递给了闻千曲,“名单和银票都在里面,若有其他事情,你知道怎么联系我。”

锦盒做工十分精致,唯独上面绣着的图案,着实看不出来是什么。闻千曲有些意外,“百晓阁最近生意不好吗?请的绣郎技艺差成这样。绣得这是什么怪物?”

面纱下的脸庞顿时浮起一抹愠色,“给你东西你还挑剔上了?”什么怪物!那明明是他亲手绣的鸳鸯。

“也是,杜阁主自己的东西精雕细琢,给别人的东西自然是无所谓的。走了。”闻千曲也不在乎盒子好不好看,收起来就向门外走去。

她还没走出几步,忽听杜子柳叮嘱道:“你可得认真教,我会亲自去巡查的。”

他这话说得有些奇怪,她在彻底离开之前撇下了一句,“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那些人是你的啊?”

这是说他没脑子吗?杜子柳手中的扇子被他撕成一条条。看来要找机会跟她培养感情还得另寻借口,这借口确实有些拙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府门口,人声鼎沸。

一个过路的阿婆连路都挤不过去,好奇地打听道:“这十里八乡的月老怎么都聚在这了?闻府少主不是前些日子才大婚,又有喜事了吗?”

一个看热闹的大妈忙不迭地解释道:“你是不知啊,这闻少主厉害的很呐。她一己之力灭了魔教一个旗上千人,救九华派于水火之间,那九华派掌门为表感谢,就把徒弟嫁给她当侧夫。”

“那也用不着这么多月老吧?”

“哎呀,那是各家公子闻着味儿来了,闻少主这等少年才俊不知是多少小郎们的梦中情人,她肯娶侧夫,那试一试总不会吃亏,万一被她看上了呢?”

“当侧夫有什么好?一辈子被正君压一头。”

“嘿,你孤陋寡闻了吧,那闻少主特别的惜香怜玉,摆着家里的正君不要,新婚没两日就出门游历了。听说一路上是左拥右抱,处处留情啊。”

“这都从哪听来的?”

“我家有个亲戚的表姐她小姑子的三女儿就在九华派,她亲眼所见。”

又一人插嘴进来,“哎哎,我还听说闻少主的正君姜氏亲自去抓奸,和那几个男人当面打了起来,一点正君的气度也不讲。你猜闻少主护着谁?”

“那肯定不是姜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喽!所以那些原本攀不上闻府又有几分姿色的小郎自然都想来碰碰运气咯。”

路人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听来的八卦,等传到闻志远耳中,已经变成了上千男子为了天人之姿的闻少主在九华山上打得头破血流,尸横遍野。

闻志远摸着从来没这么痛过的头,大吼了一声,“闻…少…主!”

闻千曲低垂着头,“母亲还是莫要这么称呼孩儿。”

“闻千曲,闻家祖祖代代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光了!你给我说说,门口的那些月老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请来的。我只想娶陆清川一个而已。”

“而已?而已!你出门一个月回来就要娶个人,你多出门几趟,我们家都要被你的侧夫们吃穷了。”闻志远气得手都抖,“我听说你出手助九华派对抗魔教,还道你终于出息了。你小小年纪,怎么就在男人身上下不来了?先有杨皓,后有陆清川,你都有承儿了还不够吗?”

闻父李氏劝道:“承儿年纪还小,千曲想要个年纪大些可心的人儿在房里伺候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妻主何必这么生气。”

闻志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是你把她给惯成这样子的!你可知玩物丧志?赶明儿我也纳个可心的人在房里伺候,省得你累着。”

闻千曲霍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母亲,陆清川他不是玩物。女儿与他是真心相许。”

李氏听了妻主的威胁,不敢再袒护女儿,立即掉转了枪头,训斥道:“千曲,你也太不懂事了,才成婚这么短的时间就要纳侧,置你岳父母的脸面于何处?你母亲这把岁数了房里都没有第二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母亲当年不逼我和杨皓哥哥分开,也不会有今日之事。如果你们嫌我房里人多,我和姜承和离便是了。”

“你说的这叫什么混账话!”闻志远随手操起桌上的花瓶朝闻千曲砸来。

哐啷一声,花瓶碎成了一片片,闻千曲站在原地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几道血迹登时从额角流了下来,滴在脚边的白瓷片上。甚是吓人。李氏心疼极了,拿出帕子就想上前给女儿捂住伤口,却被闻志远刀锋般的眼神钉在了原地。

“你结婚没两天就不管不顾地跑了,承儿受着伤还在父母面前拼命地替你开脱。你不在家的日子,他每天都巴巴地坐在门口等着你回来。江湖上传来你的消息,他每日跪在我的院子里哭着求我放他去找你。闻千曲,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点良心啊?”闻志远重重地拍着茶几,“只要我还活着,不管是姓杨的还是姓陆的,你都别想带进门!”

闻千曲心里不免有点愧疚,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她坚持道:“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娶姜承,他会这个样子都是你逼的。让他跟我和离,嫁个真心宠着他的妻主,对他更好。”

闻志远勃然大怒,“反了,反了!自古婚姻哪有不是父母之命的,岂有自己选择的道理?你给我跪在这,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才准起来!”

闻千曲眼神异常坚定地跟母亲对峙着,“为什么自古以来如此,便该一直如此?我没错,我不跪,也不会改变想法。”

闻志远猛拍茶几站了起来,作势就要拔剑,“你武功高了,翅膀硬了,就觉得我管不了你了?”

李氏连忙挡在女儿面前,隔住了剑拔弩张的两人,“女儿刚回来,你不能好好跟她说么?非要动刀动枪的?千曲快给你母亲赔不是,和离的事情不许再提。”

“父亲,是女儿让您为难了。母亲一定要姜承做她的女婿,我无话可说,但我永远不会把他当做夫郎。”闻千曲扭头离开了主院,将闻志远的怒吼声抛在了耳后。

闻千曲回到房里,就着怒气写下了两份和离书。她吹了吹未干的墨水,蓦然想起离家那日姜承在书房外的哭声。那天,他一定很疼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叹了口气,摸了摸已经干掉的签名,将和离书折起来藏进了抽屉深处。

“对不起,陆公子,我们闻家家务烦乱,不太方便招待你,你还是早点离开,寻个新去处吧。”

闻千曲一来到客房中就看到了连翘对着陆清川下着逐客令。

“连翘,清川是我带回来的人,你这是何意?”

连翘见她来了,不卑不亢地答道:“大小姐,这是家主的命令。”

闻千曲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你先回去吧,我会带清川离开的。”

等连翘离开了,她立刻将陆清川拥进了怀中。

“对不起,清川,我说服不了母亲。暂时还不能迎娶你。”

陆清川环住她的腰身,温柔地答道:“没关系的,千曲,我一无所有,本就配不上你,早就猜到自己入不了闻家主的眼。只要你让我跟着你,便是没有名分我也不在乎。”

“清川,你这么好,是我配不上你才对。”

一无所有一词让她忽然生出一个想法,姜承和杨皓陆清川最大的区别无非就是家世。如果陆清川有更好身份,母亲是不是就会点头让他入门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顿时觉得建立剑派一事刻不容缓,“清川,她不让你住在这,我们就不住,我现在就带你去买大宅子。”

她拉起陆清川,三步并做两步向府外行去。

“是闻少主!”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闻千曲刚踏出府门就被月老们团团围住。

“王家大强天生丽质,这是他的画像,少主看看吧。”

“李家柿子美丽动人,绣工一流,少主还是看看他的吧。”

“张家盼妹才是最好看的,少主看了保证立马想娶回家!”

一眨眼的功夫,闻千曲怀里已经塞了十几卷待嫁小郎的美图。要不是看在月老们手无缚鸡之力又是乡亲们的份上,她几乎当场就要发作了。

她搂过陆清川,喝道:“再好看有他好看么?我对你们手里的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识趣的话就赶紧走,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月老们看看陆清川的模样,再看看闻少主凛冽的怒意,顿时打消了推销的念头,一溜烟地散去了,只余下几个胆大的还在试探。

“闻少主,这位公子确实美丽,但秀儿他跟这位公子不是一个款的,说不定您也会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猛吸一口气,“滚!”

前一刻还人山人海的街道马上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一对璧人。

陆清川从地上捡起那个秀儿的画像,徐徐展开,画中人妖娆多情,虽然谈不上多美丽但确实别有一番风味。他有些酸涩地说道,“喜欢千曲的人很多。”

闻千曲抢过他手中的画像,看都没看就卷了起来,在他耳边轻声道:“但我只喜欢陆清川。”

他的脸上顿时漫起红潮,一直延伸到了脖子根。

闻千曲把小郎们的画像交给门房,叮嘱她们要一一还回去后,才带着陆清川前往宅行。

“牙房,现在都有什么样宅子在售?”

牙房见来者衣着不凡,殷勤地迎了上来问道:“不知姑娘想买什么样的宅子?”

“越大越好。”宅子够大才能住得下徒弟和奴仆,而且还要腾出地方做练武场。

“那您可真是来得巧,我这正好一处宅子待售。整个姑苏除了贵人们的宅子,都找不到更大的宅子。

“哦,有这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大财主万雪的宅子,她新近搬去了汴梁,这宅子便空了下来。”

“多少钱?”

“五万两白银。”

闻千曲试探道:“底价呢?”

牙房咬了咬牙,“有现银的话,最低可以四万五。这可是因为万大官人有急用,才会给这么低的价。”

“好。”闻千曲从怀中拿出一个锦盒,从中抽出了一张五万两的银票递给牙房。杜子柳给的启动资金一下子就剩五千两了,但这宅子远不止这个价,她并不亏,也不知万雪为何要贱卖祖宅。

牙房递过来房契,闻千曲提笔写下了陆清川的名字。

“这么贵重的宅子,怎可写我的名字?”陆清川急忙叫停了她。

连牙房都惊讶地长大了嘴巴,这是哪家女儿这般大方?这样的豪宅直接送给男人。有钱人家给亲儿子置嫁妆也不过买些铺子。这大宅子比皇庄还豪华,给皇子陪嫁也绰绰有余。

“你委身于我,我怎能让你没有庇护之所?而且写在我名下不就让人发现我在金屋藏娇了?嗯?”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着,弄得他的脸比煮熟的虾子还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牙房看在眼里还以为陆清川是得了大宅子,太过激动导致脸红。不过若是有人愿意送她这样的大宅子,她的脸肯定比他还红,甚至可能会激动地当场晕过去。

等牙行盖了印给了钥匙,闻千曲带着陆清川又置办了些东西,便带着他来到了新买的宅子中。

宅子的匾额上依然悬挂着万府。

“清川,该给我们的剑派起个什么名字呢?叫清川剑派?好像挺好听的。”

陆清川连忙摆手,“我可不想让你的徒子徒孙天天报我的名字。”

“也是你的徒子徒孙。”闻千曲刮了下他的鼻子。

陆清川刚退烧的脸又重新红了起来,今天怎么总是脸红?

闻千曲显然也注意到了,捏了捏他的脸,“你这个样子,我会想要立刻吃掉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万家主人才刚刚搬走,还有部分仆人留在宅子中看守打扫,闻千曲留用了些有活契的仆人,让他们将置办的被褥床单搬进来换上后,急不可耐地牵着陆清川进入了主院卧房中。

万家虽然富贵,宅子装修得却是古朴典雅,闻千曲一路上不过随便扫了几眼,就发现园林修剪得颇具诗意,并不像寻常的商户那般爱摆些招财进宝的风水阵,很合她的胃口。

一进屋,陆清川红透的小脸就被她攫在口中,不轻不重地用唇瓣抿着,享受着那弹软的触感。

“千曲。不要弄。”陆清川的耳尖发麻,越来越痒,缩起脖子伸手推了推她。

“我忘了你伤还没好全。”闻千曲暗怪自己兽性大发,连他的伤都忘了,脸上浮起一抹愧色,“那我先回府了,你好好养着,我明日再来看你。”

美人在怀,不离开的话,她真地把持不住啊。

“别走,千曲,这么大宅子,我一个人住着害怕。”陆清川拽着她的衣袖摇晃着,“留下来陪我好么?”

“好吧。”闻千曲硬着头皮答应下来,能看不能吃,这是什么酷刑啊?

她唤了个婢女过来,托她去闻府送个信,说她晚上有事不回府过夜了。

婢女刚走,陆清川就犹疑道:“这样姜公子会不会生气?”

闻千曲逗道:“那我回去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立刻抱紧了她,“不许。”

她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放心吧,他在家有很多人陪着。你初来乍到,只有一个人,我怎能放心的下?赶明儿多弄些人来才是。”

陆清川除了她谁都不想弄来,但知道她是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他已有半月未与她同寝,小别胜新婚,手穿过她的颈下,环住她的肩,挂在她的身上就不肯下来。

他的碎发蹭在她的皮肤上,软软的,细细的,撩起若有若无的电流从她的皮肤下钻过。

她的声音变了调,“清川,松开点。”

“不干。”陆清川搂地愈发紧了,“千曲,你知道么?那日受伤时,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后怕,闻千曲心疼极了,侧过身抱紧他,“都怪我没保护好你。”

“可我后来才发现,比起死,我更害怕明明在你身边,却要看你跟别人在一起。”陆清川大着胆子提出了自觉无理的诉求,“我知道姜公子是你明媒正娶的夫郎,你理应和他宿在一处。但你可不可以多花些时间陪陪我?”

他紧张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她的回答。

“傻瓜,我那不是顾忌你的名声?难道你要在你师母眼皮子底下跟我睡到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吃味吃过头了,把这茬给忘了,听到她为他的名声考量,心里顿时跟化开了蜜一般,“千曲,你待我真好。”

“知道了就别再乱摸了,你再这样我真忍不住了。”闻千曲的声音愈发沙哑。

“千曲,我真的已经大好了。你看。”陆清川撩起上衣,露出了白净的肚皮,伤痕处已经掉了痂,露出了粉粉的新肉。

她低下头在伤愈处浅浅地吻着,上面还残留着些许药香。她伸出舌头轻滑了一下,肚皮顿时陷了下去,收进了腹中,她紧跟着贴了进去。

“清川,你又瘦了,骨头硌得我脸都疼。”她颇为怜惜地抚着他的肋骨,看样子这些天他根本就没好好养身子,她有些生气,“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他可怜兮兮地埋怨道:“你嫌弃我。”

“对,我嫌弃,你不胖起来,休想我碰你。”闻千曲故作严厉地摁下了翘起的肉棒。她一松开,肉棒又会顶起来,像个不倒翁一样,怎么摁都摁不倒。

“它想你了。”低沉的嗓音魅惑着她的神经,她抖了下手,没了压力的肉棒顿时跳了起来,抽在了她的脸上。

闻千曲的额角跳了一下,登时就想夹住这根不知死活的东西,好好教训一番。但外伤好了,内伤却不一定完全好了,她决定还是再等等。闻千曲拉起棉被盖住了急于献身的陆清川,命令道:“睡觉!”

被姜承磨炼了这么久,陆清川的招数跟小儿科似的根本不起作用。她在他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凝神静气,睡意很快就铺天盖地而来。

第二日早饭时,陆清川破天荒地吃了好几个牛肉锅贴外加一碗粥,肚子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够不够了?”他双手撑在床上,胃里酸胀地难受,连说话都能感觉到食物在胃里翻滚。

闻千曲端起碗喝掉了最后一口粥,不急不忙地放下,拿起毛巾擦了擦嘴,才道:“不够。”

“再吃我会撑死的。”陆清川抵着腰,仿佛肚子有着千斤之重。

“你啊。”她走上前在他掌根的大陵穴上揉着帮他消食,“我是让你以后的每一顿都要准时吃,认真吃,不是让你一口气把未来十年的饭都吃了。”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胖到你满意?”陆清川有些丧气。

“不是让我满意,是让你健康。走吧,去给我们的千川派招兵买马。”闻千曲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这个名字最满意,千川奔流,既有气势又有寓意。

她拿出杜子柳给的名单,按着上面的指示,很顺利地找到了西街坊市的一个人牙子,对方留下了地址后,表示人过段时间就会陆续送到千川派中。

两人出了坊市,闻千曲便问道:“去哪能找些练武的好苗子呢?”

“你刚刚不是已经招了许多人了?”

“那都是别人的人。”

“别人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猜我的钱哪来的?”

“那位玉公子?”陆清川下意识地想起了他,他衣着华丽,出手阔绰,似乎很是不凡。

“你还挺聪明的。”闻千曲详细解释了她跟杜子柳相识的始末以及合作的过程,强调了二人只是合作关系。既然要让陆清川管理剑派,自然不能将他蒙在鼓里。

难怪玉公子没有跟她们一起回姑苏,陆清川豁然开朗。不过在他看来,玉公子似乎并非只把千曲当做合作伙伴,但他并不想告诉她这件事情。

“九华派弟子都是从附近的孩童里选些有天赋的,大多数都是家里穷,父母才愿意送来派里,好帮家里减少些口粮的压力。”

闻千曲略微思考了一下,有钱人家的孩子习武多会聘请名师到家里教,送到剑派里必须骨肉分离,若不是名门大派,的确很少有人愿意去。她这种刚建立的门派毫无名声,穷人家的孩子也未必肯来。

她眼前忽然一亮,“我知道去哪找人了。寺庙的善堂里收养了很多被丢弃的孩子,我们去那看看吧。”

善堂的尼姑听到闻千曲说要来收养几个孩子教习武艺,连念了几遍阿弥陀佛,带着她们来到了孩子们所在的后院中。

善堂中的饭菜清汤寡水,一个个孩子都面黄肌瘦的,闻千曲询问了一些孩子的年龄,才发现她们的身量竟然比实际年龄小上许多。她心生悲悯,只可惜多数孩子的根骨都极为普通,根本不适合习武。

知道闻千曲是来挑人领养的,所有已经懂事了的孩子都围了上来,唯有一个小女孩蹲在角落里,似乎根本不关心这件事情。

闻千曲走了过去,见这小女孩精瘦黝黑,背脊却挺得很直,便蹲了下来问道:“你想习武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

“那你为什么不过来?”

“因为我不想和我的妹妹分开。”

“你的妹妹在哪?”

“她才一岁,还不会走路,在屋里睡觉。”

“能带我去看看她吗?”

小女孩点了点头,带着她来到了里屋,里面的味道并不好闻。善堂人手少,孩子多,许多大点的孩子身上都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更别提这些婴孩了。

小女孩停在了一个床铺前,躺着的孩子看到姐姐来了,立即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这孩子的衣被有些破烂,却不邋遢,白白的,虽然不胖,但明显比她姐姐圆润的多。

“平常都是你在照顾她么?”

“是的。”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叫百安,今年八岁了。”八岁对习武之人来说有些大了,没有童子功,很多基础的东西都要花上几倍的时间,但这个孩子根骨不错,又重视感情,着实是个好苗子。

出于谨慎,闻千曲追问道:“你们是怎么到善堂来的?”

“我们跟着母亲来姑苏做生意,路上遇到了匪盗,父母为了保护我们……被她们杀了。”百安的嘴唇颤抖着,眼中有着强烈的恨意,”后来一位路过的侠客救了我们,就把我们送到这里来了。”

“你可愿拜我为师,长大后像那位救你的侠客一样行侠仗义?”

“只要让我带上妹妹,我当然愿意!”百安的目光坚定,眼神中流露出无限的向往。

“好,从今天起,你就是千川派的大徒弟了。”

闻千曲又挑选出了几个本性不错又有些资质的孩子,给善堂捐了些香火钱,便领着她们回到千川派中安顿下来。

陆清川虽然不喜与人打交道,但他为人善良,又对这些孩子的遭遇感同身受,是以事事都亲力亲为,为她们安排饭食住处,定做衣裳,半天下来忙得脚不沾地,早上吃的那些食物被消化地一干二净,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百安,我和你师父要出去一趟,你是大师姐,可要看好师妹师弟们。”闻千曲对着百安叮嘱道。宅子里有新请来的护卫,倒也不是真的需要百安看家护院,她这么做,是为了培养百安的责任感和领队意识。

“嗯,师母放心!”百安拍了拍胸脯,像个小大人一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带着陆清川来到了百花楼。不是她们俩要瞒着徒弟们吃独食,而是百花楼生意一向火爆,她几日前只订了两人位的包厢,想改也没法改。

百花楼以花样百出的菜式闻名,陆清川的筷子在各式菜肴里流连。吃了这里的菜,他觉得自己以前不贪口腹之欲,可能是因为派里的厨师水平都太一般了。

闻千曲极爱他家的酒,入口芬芳又后劲十足,即使陆清川大伤初愈不能对酌,她一个人也喝得津津有味,一壶酒很快就下了肚。她向窗外扫了一眼,一个紫色的背影站在不远处的糖人摊子旁,她朦朦胧胧地想起姜承很喜欢吃糖人,这么大人了,还那么馋小孩子吃的东西。

“千曲,你在笑什么?”陆清川见她嘴角突然扬起,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窗外,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

“清川小时候最喜欢吃什么?”闻千曲有些好奇,是不是男孩子都最喜欢吃糖人?

“馒头。香香的,还很容易填饱肚子。”

“比糖人还好吃吗?”

“我没吃过,小时候家里穷,没有钱买。”想起早逝的父母,陆清川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忧伤。

闻千曲有些后悔提起这个话题,她忘记了陆清川和她们的成长环境并不相同,很多她和姜承与生俱来的东西,陆清川和善堂的那些孩子并没有拥有过。

她放下酒杯,握住了陆清川的左手,“以后,你想吃什么我都买给你。”

接着又像做贼似的压低声音,“就算是御膳,也可以偶尔去替你偷几盘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顿时被逗笑了,她的手掌异常温暖,驱散了他的忧伤,“我哪敢肖想御膳?百花楼的菜我都已经吃不够了。”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早晚有一天,我要带着清川去尝尝皇帝的食物。”

姜承买完糖人,转过身来,恰好将两人的笑容尽收眼底。

“那人好像少主哦。”丁一缩了缩脖子,偷瞄了下主子的脸色,立马确定就是少主无疑。

好巧不巧的,几个排队等糖人的少年恰好叽叽喳喳地聊起了这两位风云人物。

“你们知道不,昨日闻少主在家门口霸气护夫,怒怼全城月老。”

“听说了一些,具体是怎么个护法,你知道不?”

“她呀,当着全城月老的面,说她即将过门的侧夫是世间最好看的男子。比天仙都好看,谁也比不上。”

“她真这么说?”姜承晃了晃,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那个说话的少年转头看向插话的姜承,见他神色戚戚,以为他也是闻少主的众多爱慕者之一,便劝道:“弱水三千,闻少主只取一瓢饮,试问哪个男儿不想要这样的妻主?你还是别痴心妄想了,姑苏城想嫁给闻少主的人可以把长江水都喝干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家主子是闻少主的正君!”丁一朝他们怒喝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个少年生怕惹了大麻烦,连糖人都不敢等了,尖叫着四散而逃。

“她果真这么说吗,丁一?”姜承看着两人在百花楼里的一举一动,声音更加急促了,他迫切地想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丁一身为姜承的贴身俾仆,自然从门房那听到了第一手传闻,赶紧安慰道:“主子别信,他们都是乱传的,少主只是说了句月老手里的人没陆公子好看,为的是让他们赶紧走。没说陆公子比天仙好看。”

姜承的眼睛上蒙上了一层泪雾。这就是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吧。她只在哄他的时候顺着他的话夸过他好看,从来没在众人面前夸过,更没有为他拒绝过别人。

“主子,你怎么哭了?”丁一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姜承伤心的是少主夸陆公子漂亮,跟漂亮的程度没有关系,“都怪我这张嘴。主子你罚我吧。”

姜承黯然,“跟你没关系。我不漂亮,所以她不喜欢。丁一,怎么样可以变漂亮呢?”

丁一认真地看了看姜承,又看了看百花楼里的陆清川,坚定地说道:“主子比那个陆公子好看多了,都是少主有眼无珠。那个陆公子说不定使了什么妖法。”

姜承更沮丧了,“什么妖法呢?可不可以教教我。”

闻千曲再次瞟向窗外的时候,那个紫色的背影转了过来,似乎正盯着她看,“我醉了么?我怎么好像看到姜承了?”

陆清川看到了姜承,莫名有种被抓包的感觉,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你没看错,确实是姜公子。”

“大晚上的,他一个人跑出来买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还没答话,对面的椅子已经空了,他转过头,刚刚还在他对面的女子已经出现在了糖人摊子前,遮住了姜承。

“你就馋成这样?”闻千曲手指点在姜承的眉心处,“天都黑了还跑出来买糖人,不怕家里人担心?”

酒劲有些上头,她似乎忘记了他已经不是那个会被人群挤下桥的小孩子了,已经能与她并肩作战了。

“主子才不是贪吃,他是出来找你的,没找到才顺路……呃。”丁一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少主扛起了自家主子,顶着路人们惊异的目光,大摇大摆地朝家的方向走去。

姜承像小孩子一样被她扛着,一只手撑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则拿着糖人放在唇边舔了舔,很甜。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的路人,完全没觉得不好意思,糖人不知不觉地就在他的嘴里化没了。

百花楼离闻府距离不算近,闻千曲走了快半个时辰才回到家中。她把姜承带到他没出嫁之前常住的房间里,将他放在床上,摁住他的双肩,故作严厉道:“你这个小鬼晚上不准乱跑,不然我又得挨我娘骂了。”

酒的后劲上来,她双颊红彤彤的,声音软烂,不像在说教,反而像在调情。

刚刚她撇下了陆清川送她回来,等于在全城人面前承认他姜承才是那个对她最重要的人。姜承心里美滋滋的,立即把之前的传言抛诸脑后,搭上了闻千曲的手,“妻主不让我乱跑,我以后再也不晚上出门了,只跟妻主在家里呆着。”

“妻主?你叫谁妻主呢,姜承。你才几岁啊,这么早就开始思春了?”闻千曲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似的,笑得肚子都有些疼了。

“我都十五了。不是小孩子了。”姜承有些生气,他最讨厌她拿他当小孩子看了。每次她说他年纪小的时候,后面都会接上一些他不想听的话。

“十五了吗?我怎么记得你才十二岁?小阿承也想快点长大么?”闻千曲抽回手捏了捏他未曾褪去的婴儿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好想长大啊。长大了就可以娶喜欢的人了。”闻千曲坐到了姜承旁边,仰身躺了下来。酒劲上来,她渐渐放空了自己,屋子中不一会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她是醉回了三年前?想起三年前发生的事情,姜承的心又回到了谷底,她主动送他回来,原来是把他当成小孩子了。她醉着的时候想娶杨皓,醒着的时候护着陆清川。明明她亲口说过不喜欢自己,可他还是会因为她偶尔给的一点点温暖就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趴在她的胸口,听着平缓有力的心跳声,泪滴从眼角流过鼻梁流进了另一只眼睛里。

“我已经长大了,嫁给了喜欢的人,可是那个人不喜欢我,我该怎么办呢,闻姐姐?”

“长大好像还不如小时候。”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呢?”

“你也不知道答案,你喜欢的人都很喜欢你。你不喜欢的人,也很喜欢你。”

“别不要我。”

姜承絮絮叨叨地说着,眼泪一把把地落在她的胸口,小时候他总是整日整日地霸着她,缠着她跟自己玩,那时候盼着长大后嫁给她永远和她在一起。可是真的成婚后,他反而连霸住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闻千曲的胸口又重又闷,她抓了抓胸口,努力掀开沉重的眼皮子。刺眼的阳光让她又迅速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挡着光坐了起来,接住了从她怀中滚落的姜承。姜承睡得很熟,似乎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她忽然发现姜承两只眼睛肿得像桃子一样,登时吓出一身冷汗,她该不会在酒后对姜承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行为吧?她细细地观察了下,两人昨日穿的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身体似乎也没有特殊的感觉,稍微松了口气。

她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了什么,忽然猛拍了一下大腿,坏了,她把清川一个人扔在百花楼了。她连忙放下姜承,顾不上梳洗直接闯出了门,急欲去千川派跟他解释。

“千曲!你给我站住。”才出院门,她就被拦了下来。

闻千曲有些不知所措,“爹,大早上你怎么在这?”

“你还知道回来?你这两天都干了些什么呀?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人都怎么说你的?”李氏的脸色少有的严厉。

“爹,别人说啥我能管得着吗?我还有事,等会回来再说。”

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彻底激怒了李氏,“你还要往外跑?你知不知道你娘都被你气病了?”

“娘她病了?”

“你给我过来。”李氏抓起她的手腕朝主院行去,她这才意识到父亲是真生气,不敢违抗。不过母亲那般健壮,她才不信母亲会生病,多半是骗她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一被父亲拉进房门,就闻到了浓重的药味。

闻志远带着厚重的抹额靠在床上,不似往日那般神采奕奕,但双眼中的凌厉却一点没有减少,“逆女,你还敢过来,不把我气死你就不甘心吧?”

看母亲确实是生病了,闻千曲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了,“娘,你怎么生病了?”

闻志远的血压猛增,眼前连连发黑,对着李氏怒道,“她她她,还敢问我怎么生病了?”

李氏附和道:“外面的流言一天一个样,你这没出息的孩子到底在做什么呀?”

“什么流言?不就是我要娶陆清川,你要是答应了,不就没这事了。”闻千曲小声嘟囔着,以免母亲气急攻心。

“连翘,你给她学学外面人都是怎么传的。”闻志远看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声音又高了几度。

一旁躲着的连翘被骤然卷进主子一家的矛盾中,心里叹了一口气,可她一个小婢女哪有拒绝的机会,只得硬着头皮学了起来。

“诶,闻少主昨夜在百花楼把闹外室的正君给扛走了,要多霸气有多霸气。”

“有这等事?”

“真的,昨天在百花楼附近的几百双眼睛都看到了。那正君的俾仆还亲口承认了他主子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哇,闻少主真是我辈楷模,我家那个要是抓到我和别的男人喝小酒,还不得把我耳朵扭掉了。”

“谁都跟你个夫管严似的?”

“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谁跟你喝小酒?”

“哎,真希望下辈子生成闻少主,姑苏城的小郎君要玩多少有多少。”

连翘一人分饰多角,学得有模有样,闻千曲仿佛真的处在市井之中。

“没有闹外室这种事情,我只是和陆师兄在百花楼吃饭,恰巧碰到姜承了。当时已经天黑了,就把他……送回来了。”这传言真真假假,她好像怎么解释都有问题,心虚地低下了头。

这模样落在闻志远眼中那就是传言属实,见她这么不把家族名声当回事,一肚子气一齐涌了上来,梗在了喉间。闻志远连句话也没说出来,胳膊一软,坠了下来,瘫在了被褥上。

“妻主!”

“母亲!快喊大夫!”

连翘急匆匆地喊来了大夫,大夫问诊了一番,判断道:“闻家主这是急怒攻心,触发了头疾,待气息平缓下来就能醒转。只是之后必须得好好调养着,不能再轻易动怒,否则有中风的危险啊。”

大夫平日走家串户地行医,自然对闻千曲的事迹有所耳闻,说话的时候下意识地瞟向闻千曲,就差指明她是罪魁祸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夫行了针,开了方子方才离去。大夫前脚刚走了,闻千曲便欲离开,“我去给娘抓药。”

李氏立马看穿了女儿的心思,“站住。抓药不用你去。你从今天起哪儿都不许去,不准再去招惹外面的花花草草了。”

“我没打算去招惹谁,但我也不能把陆师兄丢在外面不管啊,爹。”

“你还真想把你娘给气死啊?在流言平息下来之前,你再敢出去惹乱子,我就死在你面前!我倒要看看在你心里,你爹娘两条命是不是都比不上一个男人。”

见一向慈祥的父亲用命相胁,闻千曲也不敢再违逆,只得答应在母亲好转之前在家呆着侍疾。

闻千曲又陪了一会,直到闻志远醒来喝了药,才怏怏地回到书房。她吩咐了一个婢女替她去千川派送了个信,得知陆清川安全地回去了才勉强放下心来。

头上压着老父老母的性命,闻千曲乖乖地在家呆着,哪也不敢去,每日除了去给母亲请安之外,基本上都是在书房中编写给基础的内功心诀和寒潭剑侠留下的剑法以供千川派弟子未来修习。

自从成婚后,姜承还从没有这么开心过。虽然婆母生病不方便行房作乐,但半个月来她们每日一起练武奏曲,吃饭入睡,没有任何人的侵扰。

一日,闻千曲的书忘了拿到书房来,便返回到了卧室中。还没进屋,她就察觉出院子里有些不对,似乎有人藏在这里。

她戒备地观察着能藏人的地方。一道人影从树上跳下,立时被她擒在了怀中。

“是我,千曲。”陆清川的胳臂被扭到了背上,夹在了他和闻千曲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川怎么才来找为妻?”闻千曲轻咬着他的耳垂,声音里不乏怨念。

陆清川的声音更委屈,“你帮玉公子培训的那些人都到了。你把那么大个摊子丢给我,我都快累死了,你也不来帮我。”

“哎,我娘生病了不能再被我气着,我爹又每天派人看着我,不然我早就去找你了。让你受苦了,是我不好。”闻千曲把头埋在他的肩窝中,贪恋地吸着他的体香。

陆清川不来找她一是忙着照顾徒弟们,二是那日被她忘在了百花楼里,便赌气想让她来哄自己。只是左盼右盼也不见人来,他又想念地紧,实在忍不住了这才跑了过来。百善孝为先,这会知道了她的难处,并不责怪,反而后悔没有早点来找她。

闻千曲趁着院子里没人,在陆清川身上摸了好一会解馋,直到听见他难以抑制的低吟,怕外院的人听见,才躲进了屋里,关上了房门。

“清川,这个给你。”闻千曲从枕头下抽出了两本书,递到了陆清川的手中。

他接了过来,一本封皮上写着寒潭剑法,一本写着千川派内功心诀,字迹遒劲有力,仿佛一撇一画都暗含着剑法招式。

陆清川先翻开了寒潭剑法,插画上的小人活灵活现,比当日石壁上的图画清晰易懂的多,即使他没有练过剑也能看得明白。

他惊喜地问道:“这是你画得?”

“是的,派里的那些孩子都没有武功基础,我融合了一些功法编写了本适合她们学习的内功。这本剑法就是那日在石壁上习得的,我又加了些基础的剑法在里头,回去后,你就先带着她们练吧。一定要打好基础,切勿躁进。”

“你什么时候才能亲自来教她们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我娘好了。清川,你再等等我。”闻千曲的眼睛停留在了那张很久不曾品尝过的朱唇上,正要贴上去,院子里却传来了不合时宜的脚步声。

“千曲。”

爹的声音立刻将闻千曲的色欲驱散的一干二净。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看见清川。她胡乱扫了眼屋子,打开了衣柜,将陆清川藏了进去,关上柜门后又深呼了一口气,这才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爹,有什么事么?”

“都快中午了,你在屋里做什么?”

“哦,有几本书忘了拿了,回来找找。”闻千曲忽然想起书给了陆清川,见李氏扫了眼桌面,上面干干净净地啥都没有,面不改色地补了句,“但不在这。”

“有护院说看到有人闯进你的院子里了。”

“有这回事?怕不是看错了吧。哪有贼敢闯我院子,不要命了吗?”

李氏并不觉得有贼人胆大到敢白日独闯闻家,怀疑是陆清川来跟女儿私会,怕气到闻志远,才特意前来看看。见闻千曲屋子里没什么异样,他放下心来,念叨了几句便离开了。

闻千曲抽了抽嘴角,清川这轻功真是差,还能被护院看到了。她刚打算把陆清川拉出来教育一顿,屋中竟然又闪进来了一个人。

他的速度太快,她差点没反应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她看清了来人,紧张地瞥了眼紧闭的衣柜,压低了声音,“你怎么来了?”

洛渊随着她看了眼衣柜,并没有看出什么猫腻,便将双臂交卧在胸前,慵懒地答道:“你不按照约定来找我,我只好自己来找你了。”

算算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她完全忘记了这件事情,根本没派人去过钱庄拿存根。

“我被家中禁足了,不是故意要违约的。”

“嘁,你要想走谁能拦得了你。”洛渊对她的借口嗤之以鼻。他没工夫追究,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武学交流。

“你干什么?现在不合适。”闻千曲赶紧拉起了往下坠落的衣服,盖回了洛渊裸露的肩上。

“哪里不合适了,我们都在野外……”

闻千曲生怕他说出什么惊天骇俗的话,赶紧打断了他,“这是我家,大白天的会被人发现的。你地址给我,我晚点去找你。”

“好吧,你可一定要来,不然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见这尊大佛终于肯走了,闻千曲急不可耐地打开房门。

她刚打开门,又立刻关上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卧室今日怎么这么受欢迎,所有人都赶着一起来。

“怎么了?”洛渊见她头上出了一圈汗,不解地问道,走到门边打算亲自出去看看。

“你赶紧躲起来,我夫郎来了。不能让他看到你。”闻千曲扫了几圈房间,唯一能藏人的地方似乎只有衣柜了。

她额上的汗越来越密集,让姜承发现五长老在她房中,不知道会扯出多大的连锁反应,娘知道了可能真的会中风。

只能委屈一下清川了。她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硬着头皮拉开衣柜,在两个男人惊愕的目光中,把洛渊也藏了进去。

她对两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合上柜门,不放心,又拉开做了个讨饶的手势,才彻底关上了柜门。

“阿承,你怎么来了?”闻千曲主动迎了出去,尽自己所能的拉出了一个大大的假笑。

“我见你一直不回来书房,来看看你怎么了。”她不在书房,他哪能坐得住?

闻千曲解释道:“哦,我在想事情,忘了时间了。”

“你在卧室里想什么?”姜承抬腿就要进来。

“你不能进来。”闻千曲下意识地拦住了门,要是姜承发现屋里有别人的气息就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姜承狐疑地看向空荡荡的屋内,难道妻主在做什么羞羞的事情?

姜承联想到她都半个月没碰过男人了,看着她脸上的难堪,心下笃定她在背着自己解决一些需求。

“妻主,你是不是在……?”姜承脸上浮起一抹艳色,虽然婆母还在病中不能行房,但他还是可以用别的方法帮她的呀。

闻千曲不知道姜承想到哪里去了,紧张之下也没有仔细看他的表情,支支吾吾地找着借口,“我在……给你准备惊喜。”

姜承开心地问道:“是生辰礼物吗?”

“生辰?”闻千曲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还有一个月便是姜承的生辰,连忙点点头,“对啊,所以你不能看。你要是偷看我会生气的。”

姜承不疑有他,虽然猜错了,但真正的答案更令他兴奋。他马上捂住了眼睛说道:“我不看。”

转过身一溜风一样地跑走了。

闻千曲揉了揉脸,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把姜承哄走了,她关上门,靠在门板上,有些惧怕打开那两扇衣柜门,仿佛那后面藏着的不是两个和她关系亲密的男子,而是世间最可怕的恶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嘎吱,衣柜门从里面被推开了。

洛渊从里面跳了出来,不屑地看着把佩刀横在身前的陆清川,“我要想杀你,你早就没命了。”

“你不是死了吗?”陆清川头脑一片混乱,他依稀记得千曲解释过对五长老心怀愧疚,但并无私情,为什么他不仅没死,还会出现在她房中?

“有个人不舍得我死,救了我。”洛渊眼波流转在闻千曲的脸上,是谁救了他不言自明。

闻千曲横了洛渊一眼,走向陆清川,将他从柜子中拉了出来,摁下了他举着刀的手。

她解释道:“我跟他做了个交易,换你的平安。”

难怪九华派一战之后,再也没人来找过他麻烦。陆清川鼻子微酸,她为了他居然要与虎谋皮,若让人知道她跟魔教中人有来往,那必会身败名裂。他开口劝道:“千曲,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做,你不要再跟他交易了。我宁可死了,也不想让你为我跟魔教牵扯。”

洛渊知道陆清川在闻千曲心中的分量,生怕她被他说动,连忙反击,“我已经完成了约定,岂是你想毁约就能毁约的?我今天来就是找她索要报酬的。”

“什么报酬?”

闻千曲一个眼刀过去,试图封上洛渊的嘴。

换成别的人,洛渊肯定不会说,但他并不介意让陆清川知道。甚至,他很想让陆清川知道。不知闻千曲在狱中威胁他的时候,可曾想过这个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渊的嘴角越扬越高,“自然是助我双修。”

闻千曲突然觉得男德真的是每个男子都必需修习的一本书。怎么会有男子能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事情?

她不敢直视陆清川的眼睛,生怕看到他受伤的眼神,努力思索着该怎么跟他解释。她刚要开口,陆清川却投入了她怀中,紧紧地抱住了她,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千曲,没想到你为了我这般委屈自己。牺牲自己和魔教妖人双修,我何以为报?”

闻千曲被他的反应惊住了,若是姜承肯定会大骂她无耻,又哭又闹,但清川首先考虑的却是她的苦处。她心头一暖,抚着他的背,脸蹭了蹭他的头发,柔声道:“只要你没事就好。”

洛渊顿时脸色顿时发青,她居然觉得跟他双修是委屈?在狱中和野林里颠鸾倒凤的时候她不是也很开心吗?这些正道人士果然跟教主所说的一般阴险狡诈,表里不一。

洛渊走了过来,把闻千曲从陆清川怀中拽出,面含怒气道:“你既然知道了,识趣的话就赶紧滚吧,别打扰我们双修。”

“洛渊,我说过了,晚上去找你。”闻千曲扬开洛渊的手,眼神里满是警告。

洛渊丝毫不让步,“我突然想起来晚上有事,必须现在双修。你不会想背约吧?”

“当然不会,但是现在不行。”大白天在她家,他想得美。

“现在可以,但我要留下来陪你。”陆清川虽然不愿意千曲跟五长老双修,但他不会违逆她做出的决定。既然她们必然会双修,他情愿在一旁守着,以免五长老暗下毒手。而且去五长老的地盘,她遭遇危险的可能性更大。

陆清川要看她和洛渊双修?闻千曲马上起了一圈鸡皮疙瘩,正要拒绝,洛渊却哼了一声,“你想看就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渊逃离九华派后潜心钻研双修之术,将教中相关的典籍全部看了一遍。有了这些,他倒想看看闻千曲在他身下欲仙欲死的时候,陆清川还会不会觉得她很委屈。

他不待她拒绝,双唇热烈地贴了上去,剥夺了她说话的能力。

灵活的舌头波动在她的唇齿间,闻千曲的嘴唇上顿时擦出了一层酥酥麻麻的电流,奔向脑后,耳中一片嗡鸣。一股欲液瞬间从双腿间流出,沾湿了亵裤。

那股想要推开洛渊的力气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情不自禁地回吻起他,咬着他的舌头,试图压制住奔腾的情欲。

洛渊睁开眼,得意地瞟了眼站在一边观看的陆清川,这可是他对着豆腐练了很久的吻技,不由得她不沦陷。

闻千曲费力地将洛渊的舌头抵了回去,手指穿过两人唇间,暂时遮挡住他的进攻。

她强忍着那股要把洛渊立刻扑倒的欲望,对陆清川劝道:“你先回去。”

洛渊在她的手心轻舔了一下,痒痒的,她的手背顿时弓了起来。她的反应让洛渊伸出舌头追击了上来,在那敏感的手心上来回舔弄着,一点点破开她脆弱的防御。

她越来越迷离的神色让陆清川根本放心不下。他不知道洛渊在她手掌下的动作,觉得千曲的反应过于激烈,怀疑洛渊正在施展妖邪之术。

“你用了什么妖术?”陆清川抓紧了刀柄,警惕地盯着洛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五指捏紧了洛渊的脸颊,手心的那条舌头越来越肆无忌惮,像画符一样乱窜着。除了和她对视之外,他就静静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十指连心,指缝中的柔软让她的身体饱受煎熬,但陆清川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让她无法放开手脚,为所欲为。

洛渊拉开闻千曲的手,餍足地舔了一下上唇,“妖术?厉害吗?”

他看似在回答陆清川的话,实则直勾勾地看着闻千曲,想要确认她是否喜欢自己的这份“妖术”。

魔教妖人不会点妖术,不是白担了虚名?他从书中得知,两个人双修的次数越多,身体就会越契合,越难以抵抗彼此的挑逗。他要抓紧机会和她双修,让她彻底离不开他。

闻千曲的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和洛渊交欢的场景,她越来越想要扒开那层多余的红衣,骑在他精壮的腰肢上,重现那令人心悸的喘息声。半个多月的禁欲,外加媚功的吸引,驱走了闻千曲最后一点不自在。反正都是她的人,早晚要一起伺候她的。

“看我怎么收了你这个妖精。”她把洛渊甩到床上,一件件衣服从床上飞出,落得满屋都是。床幔落下,将床上的两人遮掩住,只映出两个绰绰约约的影子。

陆清川看到床幔上倒映出的曲线,握着刚刚飘到手中的女子肚兜,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一条饱满的圆弧晃得越来越快,在床幔上映出重影,随之而来的是不属于他的粗喘,一只手的影子逐渐跟那条圆弧重叠在一起。

陆清川的脑子轰地炸开了,他捂着心口抵挡着阵阵心绞痛,她在他的面前,用曾经宠爱他的方式宠爱着别人。他想离开,腿却像注了铅一般无法挪动。他努力地想闭上眼睛,脖子却僵在那里连低头都做不到。

床幔内外的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纳入了那根暌违了许久的阳具,没有半点陌生感。花心漾开的满足将禁欲的痛苦一扫而空。

体内的那根肉棒坚硬如铁,她骑在上面让最锋利的边缘一次次划过花核,被挤压得不成形状的花核喷出大量的水花,让肉体的碰撞声多了些黏腻的色彩。

她双手摁在洛渊的膻中穴上,让内力用最大的幅度在两人的经脉中激荡着。她夹起的双臂在两个浑圆之间构造出了一条深沟,洛渊双眼猩红地握住了两团不受控制的柔软,体会着她们撞击手心的快感。

洛渊知道外面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们,就像那次他在房顶上看她们一样。主角没变,配角却换了个人。洛渊眉眼狠戾了起来,抬起腰在她坠落的时候重重地撞击上去,囊袋打在花瓣上,渐渐拍湿了女子的臀部和男人的腿根。

花心避无可避,被撞击得阵阵发麻,一张一合地波动着释放出不可多得的酥麻,是那种能让心尖尖都开始收缩的麻。

“洛渊,轻点。”他仿佛是只无法控制住欲望的野兽,闻千曲抬起一只手摁在了他的脖子上,遏着他的喉管,用窒息感控制起他不知收敛的进攻。

这样的控制根本拉不住一匹野马,濒临死亡的快感反而激发出他身体里的潜力,让他浑身的劲力都聚集在腰腹之上,将那根硬物用最大的力度送上云端。

她丹田中新生的内力被他一次次击碎,在丹田中四下撞着。她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电流在身体里钻来钻去,让她发出令两个男人心醉的娇喘。

“唔……”娇喘声忽然被细密的口舌交缠声取代,洛渊脖子一松,他抬眼一看,愤怒地发现刚刚还摁住他喉管上的手指在一根大的吓人的巨物上欢快地跳跃着。而他身上的女人正沉浸在跟巨物主人的亲吻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洛渊发狠地向上撞去,她顺势抬起腰,轻松地化解了来势汹汹地插干。

闻千曲越摸身体越酥软,她无比想念花穴被撑到极限的滋味,她停止了和陆清川的吻,用浓重的喉音说了句,“一起吧。”

陆清川点点头,他刚刚几度挣扎,终于想通了。他爱她,就必须要接受她不可能只属于他一个的现实,不仅仅是在生活里,在床上也同样如此。只要她的快乐里有他,他的心好像就不会那么痛了。

“不行!”洛渊的眸子顿时一片血红,陆清川不仅没被气走,竟然还要加入她们,这怎么可以?他一个足以满足她了,根本没有多余的地方分给别人。

闻千曲捏住了洛渊的嘴唇,不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他好像没弄明白,这是她的床,她想让谁上来就让谁上来。

洛渊死死地盯着陆清川,他身体被她压制住,只能用强大的气场吓走对方。然而陆清川根本没空看他,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清川环住闻千曲,贴在她的背后啃咬着她的耳畔,脖颈,肩窝,弄出一块又一块粉红的标记。

更令他心焦的是,在他的肉棒又一次抽到穴口的时候,闻千曲抬起屁股,换了个角度,迎入了身后那根比他大上许多的巨物。

骤然失去包裹的肉棒啪地一下打在了闻千曲的花蒂上,而此时,陆清川休整了一个月的巨物正沿着前人开辟过的道路将花穴撑得无比饱满,她顿时一阵眩晕。

“唔。”三个人中有两个人发出了满足的嗟叹。

她的腰被身后之人掐住,陆清川用着从没有过的力度在在她的花穴中碾压着,即便花穴早已湿透,依然能感受到花壁被扯到极限的那种惊险。

她松开洛渊的嘴唇,摇着他的肉棒敲打在自己的花蒂上,将身体完全舒展来迎接陆清川的律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几乎要被陆清川融化了,那根庞然大物一次次挤开穴口,翻搅着薄薄的媚肉,掌控住了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紧紧地抓住手中的肉棒,蚀骨的销魂随着内力传进了洛渊体内,那是经脉被撑到极限快要突破登神的快意。

她看到洛渊难耐的表情,怜惜地将那根暴露在外过久的肉棒移动到了穴口。然而那在其中穿梭的巨物根本没有让位的意思,它将肉穴填得满满的,洛渊连见缝插针都做不到。

洛渊又气又怒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跪在他的身上肆无忌惮地交合着,啪啪啪的声音仿佛刺耳的魔音,透明的蜜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淅沥沥地落下,淋透了那根在一旁等待的肉根,让他的欲望更深重了。

他又气又恼,还有点嫉妒,不就是比他大那么一点点,这个女人就不管他的死活了,他不得不施展出从未实践过的怀柔政策。他咬着唇委屈地看着她,嘴中发出小兽受伤般的呜咽声,完全不似平日里那副冷酷的模样。

闻千曲立马被他的模样蛊惑了,轻摇了一下臀,脱开了跟巨物的连接,重新坐到了洛渊身上。终于得逞了的洛渊嘶叫了一声,失而复得地快感让他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起她,以免快感再次溜走。

他抽出间隙给了陆清川一个眼刀,然而他忘记了,对方根本不会跟他搞这种无意义的对招。

陆清川抱起闻千曲的腰,大力地挤开了对手,重新占据了那个令人疯狂的窄穴。他紧紧地固定住她的腰身,不再给她改换门庭的机会。他用尽全力冲刺着,快得几乎让两人的交叠处化成虚影,让她的音调拔高了一个又一个梯度。

洛渊抽身坐了起来,跪在了闻千曲的面前,和陆清川一前一后夹住了她。

闻千曲靠在陆清川的身上,背磨蹭着坚实的胸膛,被他撞得飞舞的乳房拍打在洛渊弹滑的胸肌上,擦得乳尖硬得充血。

一前一后的两种触感让她疯狂到失了神,即便把指甲掐进手心里也没有任何感觉。

趁着她失神的间隙,洛渊使力震开了陆清川,夺走了他怀中的女子,拥进自己的怀中,从正面进入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虽然下面大但是功力跟洛渊差了十万八千里,在对招中根本无法战胜对方,但他并不气馁,不断出手阻扰着。结实的红木床板嘎吱嘎吱摇得震天动地,他们将闻千曲狠狠地挤在中间斗争着,挤得她又热又闷,终于把她的魂魄招了回来。

闻千曲恶狠狠地威胁道:“都给我停下来!谁在打架我就把他点住扔一边看着。”

两个男子都知道这种酷刑的可怕之处,连忙收了手。

“我不敢了,千曲。”陆清川讨好地摸着她光滑的背。

“我答应便是。”洛渊在闻千曲的目光中败下阵来,也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哎,只能雨露均沾了。闻千曲也不想委屈任何一个,只好自己累一点,腰肢前后摆动着,这根坐一下,那根坐一下,绝不偏私。

随着动作逐渐熟稔,两根肉棒也开始配合起她,一个接一个地轮流顶入蜜穴之中。前面的肉刃锋利尖锐,每一次都准确地划在花核之上,让花蜜泛滥。后面的巨物填补了她所有的空隙,驱走了身体里空虚,充实感盈满身体,和流淌的内力一起让她浑身烫到了极限。

在两根肉棒一起冲进她的身体中时,两种快感同时迸发开来,三个人一起到达了欲望的顶峰,正邪斗争全都消弭与无形,只剩下一片片云朵在眼前飘荡着,仿佛要带着她们永无止境地向上飘去。

中午吃饭的时候,姜承发现闻千曲的眼神格外的虚,飘忽不定地不敢跟他对视。吃完饭,她一改常态的没去练武场打坐练功,而是声称困倦回屋睡觉。他从不记得她有睡午觉的习惯。

姜承陪着她回到卧房,发现她竟然燃了味道很重的香,像是在遮盖什么味道。

他正要盘问,连翘忽然急急地敲响了门,呼唤着闻千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打开了房门询问道:“怎么了。”

“家主唤少主和少郎君前去主院,说有要事相商。”

“知道是什么事情吗?”闻千曲背部一僵,生怕是自己白日宣淫之事被母亲发现。怕被人发现,她连洗澡都不敢,只能拿水随便擦擦,熏香遮盖气味。

连翘摇摇头,“少主去了就知道了。”

闻千曲忐忑地跟着连翘来到了主院卧房。

她对着母亲行了个礼,“娘。”

“你近日在家修身养性,没在出去沾花惹草,终于长进了些。”闻志远对她这半个月的表现很满意,这才是她理想中的女儿。

闻千曲僵起的背终于松了下来。

闻志远接着说道:“汴梁的皇商万大官人万雪近日来遇到些麻烦,希望我们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万雪?”她猛然想起千川派宅子的原主似乎就叫万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母亲曾与我有旧,之前亦在姑苏居住。万雪头脑灵活,接手家族后万家生意扶摇直上。成了皇商后,便举家搬去了汴梁。”

“我又不会做生意,去汴梁能帮她什么?”

闻志远解释道:“据她信中所说,她曾经因为生意上的缘故得罪了江湖中人,恐有性命之忧。可能是怕信件丢失,她说得模糊,你去了便知。”

“那我这就启程。”闻千曲通过当铺的朋友打听过,她送给杨皓的玉佩是在汴梁被人当掉的,闻千曲本也有心去趟汴梁,迫不及待地应了下来。

“嗯。路上要好好照顾承儿。”闻志远叮嘱道。

闻千曲并不想带个拖油瓶,“这么危险的事情,他还是留在家里吧。”

姜承立马就不乐意了,京城里的俊秀郎君多如牛毛,他不看着,如何放心的下?

闻志远训道:“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承儿武功不弱,又有你护着,怎么会有事?你们正好也可以一块去京城游玩一番。”

看来不带他是出不了门了,闻千曲只得应了下来。

趁着姜承打包行李的功夫,闻千曲借口出门买些趁手武器,来到了千川派。门头上的匾额已经换上了门派的名字。三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颇为醒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宅子被修整了一番,已与初次来时有了一些差别,装饰布局不会太过显眼,十分雅致,跟陆清川的性子十分相符。

闻千曲在练武场上找到了陆清川和徒弟们,彼时,她们正在练习呼吸吐纳之法。她指导点拨了她们一番,便将陆清川拉到一边,告知了去汴梁一事。

陆清川显然不想跟她分开,但千川派让他无法走开。

闻千曲捏着他的手安抚着,笑着问道:“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想要什么礼物?回来带给你。”

“我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够了。不准把我忘了。”陆清川抱住她,舍不得放开。

“我本事多大,你还不知道吗?别担心了,我会经常跟你写信,天天念着你的。”

闻千曲又呆了一会,见天色渐晚,才起身准备离去。

“千曲。”陆清川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安,叫住了她,“你路上多小心,我会一直在家里等着你的。”

“不过是去趟汴梁罢了,很快就会回来的。别担心了,记得照顾好自己。”他担忧的样子让她也十分不舍,要是陪她去汴梁的是清川就好了。送君千里终有一别,直到快到闻府,陆清川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国京城汴梁,万府正宴请着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两个身段极佳的妙龄男子跪在闻千曲桌旁,替她倒酒布菜,如水的身子有意无意地贴了上来。

竟然在他面前明目张胆地勾引妻主,姜承一杯酒泼了出去,怒瞪着他们,“走开,她不需要你们伺候。”

闻千曲并没有看头发滴酒的两个可怜男子,而是举起酒杯面向主座上的万雪道:“我替夫郎告个罪,他不懂礼数,还请万大官人看在家母的面子上莫要怪罪。闻某粗野惯了,并不习惯别人伺候吃饭,万大官人还是让他们下去吧。”

主座上身着华服,头戴金簪的万雪眼神在姜承身上停留了一下,随即抚掌笑道:“姜公子性情中人,男儿家这般豪爽的性子当真少见。万某欣赏都来不及,怎会怪罪?在下单名一个雪字,闻少主唤我万雪即可,莫要见外。”

万雪当即挥退了以色侍人的几名男子,只留下了普通的俾仆。

“那万雪也应当唤我千曲才是。”闻千曲对这个眼睛中透着精明的商人并不反感,万雪家大业大,却并不倨傲,待人接物十分有礼且懂分寸。不过她的风格倒是跟杜子柳很像,锦衣华服,财气外露,一点不遮掩,簪子上缀着的那颗夜明珠有鸡蛋般大小。

两人又客套了一番,万雪才切入了正题。

“我这次向闻伯母求救,实在是万不得已。我早年经商时,曾认识过几个人,通过他们做过些见不得光的生意。”

见不得光的生意?闻千曲的眉头皱了起来。

万雪连忙解释道:“你别误会,不是图财害命的生意,就是与周边小国有些生意往来。”

周边小国资源匮乏,夏国产出的丝绸等商品在那里能卖上高出几十倍的价格,利润极高。然而这些贸易由官府掌控,寻常商人私下倒卖是严格禁止的,如被发现,除了罚款之外还有长达数十年的牢狱之灾。不过做生意这种事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万雪会这么做闻千曲也不觉得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闻千曲没说什么,万雪继续说道:“谁知这几人在我成为皇商后,他们便拿当年的账簿为要挟,让我替他们收集江湖中的武功心诀。如果我是个普通商人也就罢了,大不了散尽家财去认了这个罪。但我如今是皇商,若被皇家杀鸡儆猴,恐怕全家性命都会不保。”

“起初,他们一年也就要个几十本。于是我通过收买一些普通门派的弟子买到了一批心诀。然而他们并不满足,一直要求我替他们弄到更多的心诀。近日来,更是要求我一个月内弄到一百本。我为了凑钱买心诀连祖宅卖了,也买不够这么多。这样下去,即使他们不举报我,我也会因为没钱运转生意而被皇家发现问题,家毁人亡。”

心诀?闻千曲马上意识到要挟万雪的竟然是魔教。没想到他们不仅用武力强抢,还会以利诱惑门派弟子,重金购买。魔教这般大肆收集心诀到底有什么用?没有招式,只有心诀也无法偷师武功,况且那些不入流的武功心诀对他们又有什么用处呢?不过说起来,她能低价买到万雪祖宅,原来还是沾了魔教的光。

闻千曲嘴角抽了一下,赶走最后那个奇怪的想法,问道:“他们都是怎么跟你接触的?”

“他们会在约定的时间派人直接来我府上取。明天就是这个月的最后期限。”

“这么嚣张?”闻千曲听到这有些惊讶,就算魔教不怕万雪告官,天子脚下,难道不怕官府发现蛛丝马迹?

“是啊。只怕上头有人护着。我想他们收集心法,多半是江湖中人,所以才向闻伯母求救。千曲年纪轻轻,就已经在江湖上名声赫赫,必是人中龙凤,务必救小可一命啊。”万雪满脸诚恳,仿佛将她视为救命稻草一般。

闻千曲思索了一下,她虽然不可能铲除魔教,但顺藤摸瓜找出要挟万雪的人,毁掉她走私的证据,应当不难。先解决万雪眼下的危机,之后再去研究魔教真正的图谋好了。

“万雪放心,我猜到他们是谁了,明日便能帮你化解危机。”闻千曲胸有成竹地答道。

万雪满面堆笑,心里却像敲鼓一样惴惴不安。她也曾私下调查过那些人的身份,却没有任何头绪。闻千曲武功虽然高强,但也不可能凭着几句话就猜出对方身份吧?她担心闻千曲只是在说大话,但眼下没有别的法子,只得勉强应着。

万雪面上掩饰得很好,但闻千曲还是从她的动作里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信任。她不好解释魔教的事情,吃完饭后便以长途奔波要早点休息为由带着姜承离开了。

洗漱之后,两人并肩躺在了床上,姜承好奇地问道:“妻主,你真的知道是谁干的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也不绕弯子,“是魔教。”

“又是他们!”姜承对九华派之战心有余悸。

她以为他害怕了,侧身将他搂进怀里,抚着他的脸道:“别怕,这是京城,他们不敢像在九华派那般嚣张。”

“我不怕,我只是担心你。”他往她怀里又多贴近了几分。

闻千曲刮了刮他的鼻子,“你妻主有多厉害你还不知道吗?”

鼻尖细腻的触感她的手指僵了一下,她怎么会对姜承做这么亲密的动作?

她在自己面前自称妻主?姜承欣喜地用脑袋磨蹭着闻千曲的脖子,她脖子上的幽香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进一步试探她的心意,他低声赞叹道:“妻主自然是最最最厉害的人。”

“知道就好。别闹,嗯,睡觉。”她的声音温柔的连她自己都感到奇异。她对自己的变化有些害怕,逃避似的将姜承死死地搂住,不准他在乱动。

第二日,来取心诀的人如约而至。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女子清点了一遍心诀,满意地点了点头,“万大官人很守约,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还是这个数,下个月的这个日子我再来取。”

“还要一百本?”万雪的表情失了控,“赵姐,筹集这些已经让我囊中羞涩了。你再宽限些时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姐啐了一声,“狗大户,钱和命哪个重要,不需要我来告诉你吧?少了一本,休怪我无情。”

她说完不给万雪讨价还价的机会,背起心诀离开了万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背后多了一束目光。

闻千曲跟在她的后面,这人武功不高,也没有什么警惕性,一路行到一家赌坊之中。她跟了进去,里面挤满了人,只不过慢了一步,她就找不到那个赵姐的踪影了。

赌坊中大部分赌桌旁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几乎所有人都围在了一张摇骰子猜大小的赌桌前,神色紧张地盯着庄家和一个少年。

闻千曲对赌博并不感兴趣,她观察着赌坊的布局,除了正门,能离开的地方只有一道门,恰好在那张猜大小的赌桌后面,被人群堵了个严严实实。她只好扒开人群,试图挤过去。

“我压大!”那个少年大声嚷道。

这一声让赌徒们格外的兴奋,一个个都疯狂地向前涌去。闻千曲不好在人群中施展武功,被人流裹挟着挤到了赌桌旁边。

所有人都跟不要命了一般疯狂地将银子压在了大上,仿佛那个少年说的是金科玉律一般。

“你怎么不跟呐?”旁边的一个女子看闻千曲没押,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要跟?”她从来没赌过,也没有兴趣。

“这可是位赌神啊。已经赌了五把了,他还没输过,愣是从三两银子赢到了三万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怕不是和庄家做戏,薅你们这群羊毛吧。

闻千曲正思索着脱身之法,耳朵里传来了庄家摇骰子的声音,庄家的力气非常大,停手后骰盅里的骰子翻滚了好一会才停了下来。

“大、大、大。”一个个赌徒都跟红了眼似的,紧紧地盯着庄家的手,恨不得立刻掀开盖子,验证结果。

闻千曲贴在桌边,忽然感觉到一股劲力传来,就在庄家开盖的一瞬间,骰盅里的静止的骰子悄然翻动了。她下意识地看向劲力的来源,眼中出现了一个衣着奇特的少年。

他看着约莫十八岁左右,既不戴冠也不戴钗,仅用一根黑绳将头发高高地竖在脑后。他的衣服像是行军打仗时穿的胡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流畅的肩线。他的五官隐隐透着一股浩然正气,但唇部勾起的坏笑藏住了那抹正气,让他很好地融入进市井之中。

他黑溜溜的眸子四下转着,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一动不动地盯着骰盅。他感觉到了闻千曲的注视,顺着来源对视了一下,幽深的目光仿佛洞穿了他的秘密,他立即挪开了视线。

庄家猛地打开了骰盅,闻千曲扫了一眼,毫无疑问是大。

人群再一次沸腾了,所有人都欢呼着拿回了筹码,期待着少年的下一次出手。

随着人潮涌动,闻千曲收回了视线,挤出了人群,趁着大家注意力都在少年身上,穿过了后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后院中静悄悄的,不过一门之隔,就隔绝了赌坊中的吵嚷。

闻千曲猫着身子一间间屋子寻了过去,终于在一间房外听见了几个人的声音。

“哎,这个月离旗主要求的数目还差了一些,你们说,该怎么办?”

“我手里的那些人真的是一滴油水也榨不出来了。要心诀没有,要命一条。”

“咱们不也一样没门路?你手下的那些小商小贩当然榨不出油水。”

“这赌坊赚的银子又不是咱们的,最后还不都得缴上去,哪有钱去弄心诀?唉。”

这时,赵姐的声音响起,“李坛主,我们不如提高万雪的缴纳数目。她是皇商,家大业大,比其他人更有门路。我觉得她应当还有余力。”

“眼下也只能这么办了。你明日便再去万府一趟。”

李坛主话音刚落,房门吱吖一声被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他从没见过的白衣剑士。

“你们收集心诀做什么?”这道声音不大,却震得李坛主心脏发怵,脑袋如同针扎似的疼痛。他运起内功想要对抗对方的震慑,但根本无法聚拢丹田中溃散的内力。

“你是什么人?”李坛主每说一个字都有一股鲜血从口中流出,显然是伤了肺腑。他看向下属,发现她们早已昏迷在地上,不省人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道冷酷的声音响起,“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李坛主张口就想喊人,还没喊出一个字,森寒的剑锋便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他顿时明白今日在劫难逃了。

“你要杀就杀吧,我告诉你了一样会死,还会连累家人。”李坛主扬起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你的下属们还活着,等我把她们弄醒了一个个拷问,你猜会不会有人愿意告诉我呢?”

李坛主的脸灰丧了下来,“我也不知道收集心诀有什么用,都是上面的要求。”

“你们是魔教的人。”她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问句。

李坛主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她没有回答,继续问道:“你们都是怎么收集心诀的?”

李坛主苦丧着脸,“花钱到黑市上买,还有就是让一些人每月上贡。”

“你拿了那些上贡之人的把柄?”

“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在哪?交出来。”

李坛主不敢不从,只得取出钥匙,从一间密室中取出了一个上了锁的箱子,拿出来其中的信札和账簿。闻千曲随手翻了一下,发现其中除了商人之外,还有其他一些三教九流乃至京城官员的把柄。

“你都是怎么跟上面的人联络的?”

她得到答案之后,剑刃轻轻一划,李坛主陷入了永久的黑暗之中。

闻千曲挨个补完刀之后,拿起那些证据,不紧不慢地擦干剑刃上的血迹,施施然离开了房间。

她在后院的房间中挨个转了一圈,没有什么发现,便跳上屋檐观察了一下,院子外面是一条死胡同。

她正准备跳出去,忽然听到一声怒吼,“别让她跑了!”

被发现了?闻千曲的剑刚要出鞘,一群人从她的眼底下的巷子中掠过,将最前面的那个人堵在了巷子最深处。

那人赫然就是刚刚在赌桌上出尽风头的少年。

“说,你是什么人?你的同伙是谁?”出声那人正是摇骰子的庄家,这个赌运奇佳的少年刚刚赢了十万两银子,她便以取银票为由离开赌桌,去向李坛主报备,想要借李坛主之手查探下这人是否有猫腻。结果屋子中横七竖八的躺尸让她意识到这恐怕是个声东击西的圈套,连忙带着赌坊中的护卫抓捕这个少年。

看来这个少年倒是平白被她连累了,闻千曲刚要出手,就听那少年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喝道:“你们想要黑我银子,先看小爷的剑答不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个练家子,闻千曲登时忆起他偷摸翻骰子时的那股劲力。敢在赌坊这种地方出千,肯定是有倚仗的,她想了想便将剑摁了回去。

少年的软剑如同灵蛇般抖动穿梭在人群中。他的剑法纯熟,一招一式舞得恰到好处,直击敌人破绽。然而赌坊的护卫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人多势众,又成合围之势,少年逐渐没了躲闪的空间,艰难地避过接二连三的招式,衣服被划开了几个口子,险些伤到要害。

“喂。你还不快来帮我?”少年大喊一声。

护卫们怕有埋伏,转头看向闻千曲站立的屋檐,眼见只有她一人站在那里,顿时放下心来,庄家讥讽道:“就两个废物,还想往哪跑?”

少年见他们注意力转开,抓紧时间翻过院墙往回逃跑。

“你怎么还不快跑?”少年经过闻千曲旁边的时候见她还站在那里,便出声提醒道。

闻千曲没回答他,反而向他刚刚逃离的地方飘去。

“你疯了吗?”少年吼道。他的目光顺着闻千曲的身姿望去,这才发现刚刚围攻他的那些护卫的脑袋已经全部搬了家,躺在血泊里没了声息。她手指轻勾拔出深陷进地里的佩剑,收回了剑鞘。

这怎么可能?少年的嘴巴张成了圆形,连他都要逃跑避开锋芒的场面,竟然有人能一剑破局?他顿时对这个女子的身份产生了兴趣,见她转身离开,连忙追了上去。

“你是什么人?”

“你是哪门哪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刚刚使得什么剑法?”

闻千曲充耳不闻,她对这个少年一无所知,并不打算回答。

“喂,你害得我被赌坊当成你的同伙,银子没了,衣服都被弄烂了,你得赔我衣服。”

闻千曲从怀中掏出几两碎银子,抛给了少年。

“这点银子还不够我的衣袖钱。”少年嘟囔道,拽住了她的衣袖。

这人还真会敲诈,难怪敢在魔教地盘出千,胆子确实肥,闻千曲翻了个白眼,说道:“放手。”

“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少年的话顿时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滔滔不绝。

“我叫灵风,你叫什么?”

“你在赌坊里做了什么?”

“你看着像个侠客,该不会也是来探魔教的底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顿时停住了脚步,看向了少年。

灵风惊喜道:“我猜中了?我跟你说,我知道很多魔教在京城里的秘密地点。”

“哦?你怎么知道的?”

“这我不能告诉你,不过我可以带你去,我们一起为民除害,怎么样?”

“不怎么样。”走出巷子口,闻千曲不再跟灵风搭话,闪身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喂,我说的都是真的。”灵风四下寻找着,但茫茫人海哪还有闻千曲的踪迹。

门房打开府门,对着垂头丧气的灵风行了个礼,“大少爷。”

她们似乎对灵风的装扮已经习以为常,并没有出言询问他衣服上切口的成因。

随着镇国将军府的大门缓缓合上,闻千曲缓缓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将军府的少爷知道魔教的驻地到不奇怪,不过他还会武会赌话还很多,将军府培养男孩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她虽然不欲跟灵风有什么交集,但怕他被魔教的人盯上,才特意一路跟着他回家,见他安全了,便放心地回了万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府中,万雪颤抖地捧着闻千曲交还给她的账簿,深深地拜了几拜,闻千曲连忙侧身避开扶起了她。

“千曲,你是我万府全家的大恩人呐,从今往后我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万雪经商多年,早已能做到不喜形于色,但此刻喜悦之情却溢于言表。

“万雪不必客气,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哈哈,果然豪爽!你和贵夫郎一定要在我府上多停留些时日,在京城里好好玩玩,一应费用都算在我头上。”

闻千曲应了下来,她打算趁机顺藤摸瓜弄清楚魔教收集心诀的目的。不过万雪并非江湖中人,闻千曲并不打算告诉她此事跟魔教有关,以免她害怕。

闻千曲跟姜承商议了一下,在夜色降临时,两人蒙面离开了万府,向着李坛主给出的地址行去。

这是一座临着闹市的宅子,晚上冷风习习,铺子早已关门谢客,不复白日的喧嚣,只有勾栏之中遥遥传出些靡靡之音,听不大真切。

闻千曲对姜承吩咐道:“在外面等我,我先进去探探。”

姜承听话地点了点头,闻千曲刚起身要走,听到了隐隐约约的乐声,又转了回来加了一句,“把耳朵捂上,不准听。”

姜承在各种话本的浸淫下早就领悟了乐声的来源,脸红地捂上了耳朵,心下庆幸妻主晚上看不见,不会知道他懂很多不该懂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临近寒冬,这间宅子的小路周围铺满了残枝落叶。

整个宅子只有正中的一间屋子亮着灯,闻千曲小心翼翼地绕过护卫向着那间屋子行进。其中一条必经之路上的护卫格外多,她谨慎地行进着,然而事与愿违,啪嗒一声,她不小心踩在了一根树枝上,树枝折断的声音很轻,但侍卫们还是朝这边行了过来。

周围没有能躲得地方,闻千曲巡视了一下,闪身进了一间漆黑的屋子,屏住了呼吸。

“应当是风吹树枝吧?”一个侍卫猜测到。

“嗯,没什么动静,走吧。”另一个侍卫附和道,几个人绕了一圈,便离开了这里。

闻千曲躲在屋子里时候发现这里摆满了书籍,像是一间仓库。她随手翻开一本,打开了火折子,借着微弱的火光起来。

她读了几页便十分确定这就是魔教收缴上来的心诀。令她奇怪的是,每页心诀都有几个字被圈画出来,读起来并不连贯,不知道有何意义。她又翻开了几本,发现每本书都是这样的。

难道心诀中藏着什么秘密?闻千曲心头闪过这个想法,迅速离开房间向着那个亮灯的地方行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宅子外等待的姜承忽然听到激烈的打斗声从墙里传来。妻主被发现了?他心中担忧,顾不上闻千曲走之前的嘱咐,循着声音寻去。

他刚跃上墙头,就被一阵劲风带倒,从墙上翻了下去,即将触地时被一双手接住,接着落进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我被埋伏了,快跑。”闻千曲放下姜承低声道,紧接着拉着他向暗处跑去。

“嗖嗖嗖”数不清的箭雨朝着她们的背心射来,她抽剑在背后舞出一轮月影,将两个人罩得严严实实。

“她们竟然敢在城中放箭,往人多的地方跑。”闻千曲当机立断,趁着箭雨的间隙带着姜承朝着丝竹之声最盛的地方逃去。

“我们要去那种地方吗?”姜承明白了她的意图,脚下虽然不敢停,但难免有些抗拒,他可是清白的好男儿。

闻千曲握紧了他的手,安慰道:“别怕,我会护着你的。”

姜承嗯了一声,妻主都开口了,他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两人没敢出现在人来人往灯红酒绿的正街上,而是顺着院墙悄悄地绕到了后院之中。此时正是勾栏院生意最好的时候,后院中一个人也没有,院中只有一棵落完叶子的古树,树下有一口井。

“快把夜行衣脱了。”闻千曲扯下面罩,脱下外袍,将她和姜承的夜行衣一起扔进了井里,恢复了平日里的打扮。

后院是下人们居住的地方,有一条单独的楼梯方便他们进出后厨和水房,以免冲撞了前面的贵客。闻千曲带着姜承收敛着脚步声,沿着那条楼梯走了上去,打算混进楼中,找机会扮做客人从正门离开。

她们刚行到三楼,忽然听到楼上传来了两个俾仆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皇女又点了林公子,林公子可真倒霉。”

“是啊,每次替林公子清理,我都觉得长得丑未必是坏事。当奴仆总比……那样好。”这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三皇女在这里?跟那两个俾仆相反,闻千曲意外的安下心来。魔教再大胆也不可能带人进这里冲撞皇族,勾栏院本身的势力估计也非同一般,这样一来,她跟姜承溜出去变得容易多了。

为避免遇着下楼的那两个俾仆,她搂着姜承离开了楼道,来到了走廊之上。

楼中的热闹与后院的静谧仿佛来自两个世界,闻千曲刚一踏进走廊,就被炫目的烛光,勾人的音乐,浓郁的熏香占据了五识。

楼下的舞台上坐着许多特色迥异的美男子,穿着欲露还羞的薄裳替台下的客人们抚琴奏曲,吹箫唱歌。坐在台下的女子们无一不是左拥右抱,一手掐着细腰,一手捏着翘臀,眼睛还在台上的男人们身上滴溜溜地打转。

女人们怀中的男子丝毫不在意客人的三心二意,争先恐后地给客人敬酒喂食,语笑盈盈。明明是深秋初冬之际,他们却吹起阵阵春风,拂得女人们心波荡漾,胸怀敞露,完全不觉得寒冷。

闻千曲将白花花的肉体尽收眼底,却没有忘记将姜承的小脸摁进怀中,防止他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眼睛看不见并不妨碍姜承听到楼下勾人的淫声艳语,还有旁边房间中传出的各种高低起伏,让人口干舌燥的声音。

姜承贴在妻主的怀中,呼吸越来越粗重,双腿夹得紧紧地,尽全力压住那柄翘起的尖枪。

其实他完全不必这样,因为闻千曲早已神游天外,想象着自己左手环着陆清川,右手抱着洛渊,而姜承在一旁弹琴助兴。

“全部停下,官兵搜查!”一道浑厚的女声将闻千曲从幻想中拽了回来。她向门口望去,看见一队穿着铠甲的士兵站在门口。一个稍微有点年纪的男人站了起来,一摇一摆地走向了那个出声的领头士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位官人,不知光临月影楼有何贵干?”

领头的士兵对抛来的媚眼毫无反应,朗声道:“有刺客躲进了月影楼,我们奉命追捕,全都不要动!”

她手一挥,身后的士兵就从门口鱼贯而入,开始在人群中搜查。

这显然是冲着她们俩来的,魔教这是报官了吗?但怎么会来得这么快?闻千曲心中闪过种种念头,但见士兵们已经向楼上走来,她无暇细想,带着姜承退入了三楼尽头的房间之中。这个房间位置在拐角,方便观察楼外的情形。

推开房门后闻千曲才发现这是个套间,两人进入外间并没有引起里间人的注意,因为开关门的声音比起房中哀嚎哭喊之声着实是微不足道。

“啊……好疼……啊啊……主人饶命。”男子的乞求杂糅在皮鞭抽打在皮肉的声音中,显得分外凄厉。

破空的声音接二连三地响起,男人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嘶哑,听得闻千曲和姜承毛骨悚然。要不是知道这是青楼,还以为来了天牢的刑讯室。

过了一会,皮鞭抽打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被鞭笞的男子却没有继续求饶,反而哀求道:“求主人继续鞭打我。”

“你这浪货,看我怎么收拾你。”女子放着狠话,语气里说不出的满足,“下一个工具该选什么呢?”

门外的士兵已经来到了三楼,依次踢开房门检查着正在颠鸾倒凤的嫖客们。一直听着房外动静的闻千曲不再犹豫,趁着女子分神选工具的时间窜进里屋,两个手刀在对方呼救前砍晕了屋中的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承跟了进来,看着跪趴在地上血肉模糊的男子,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应该就是那两个俾仆口中的林公子吧,三皇女玩得也太变态了,是画本中从未涉及的领域。

各种新旧鞭痕布满了林公子的身体,还有一些他辨别不出来源的伤痕。床两侧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光看着就会有莫名的痛感,也不知这位林公子体验过多少样,吓得他鸡儿都软了。

“别看了。”闻千曲拎起两个晕倒的人,封住穴位,将她们藏进了床底下。

闻千曲向窗外望去,青楼已经被官兵团团围住,强行突围并不容易。她从衣柜中取出两件供给客人和小倌穿的衣服,对姜承说道:“把这个换上。”

姜承忸怩着不想穿,闻千曲低声调笑道:“比这更骚的你不也穿过,生死关头到不好意思起来了。”

“我哪有?”姜承想起那些被妻主撕碎过的薄纱,低下头没再继续反驳,迅速地换上了那件该遮的地方没怎么遮,不该遮的地方全露的衣服。

给嫖客的衣服除了料子软些没有特别的设计,闻千曲没有压力地换好衣服,开始飞速盘算。官兵并没有看见过她的脸,她本来计划在官兵检查时跟姜承假扮嫖客和小倌混过去。无奈她在昏过去的女人身上看到了龙纹玉佩,定是三皇女无疑。她曾听说过这位皇女性情暴虐,没想到这种暴虐不分床上床下,模仿三皇女并不容易,而且官兵难免认识三皇女。如今之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官兵的脚步一步步逼近,她迅速地把姜承扑进被子里,他穿成这样被一群官兵看见,可就亏大了。

两条没什么阻隔的身躯在被子里紧贴着,两人轻易地就能感知到对方的曲线。起伏的乳肉、平坦的小腹碰撞着他的身体,姜承立即产生了在这种情形下不该有的反应。

闻千曲全神贯注地听着门外的声响,在士兵进入外屋的时候低头含住姜承薄到透明的耳垂,抬腿将那根硬得不像话的铁枪紧紧地夹入了两腿之间,双腿交替摩擦着,姜承顿时难以自抑地发出了令屋外士兵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里面的可是三皇女殿下,惊扰殿下的罪责你们可担得起?”月影楼的爹爹拼命地拦在了士兵面前,以三皇女的性子,搅扰了她的好事,把他的楼拆了也不是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士兵们显然也听过三皇女的恶名,不敢寸进,只好在房门外问道:“殿下,月影楼进了刺客,不知殿下可安好?”

虽然房中的交欢声证明着三皇女旺盛的生命力,但这次行动头儿格外重视,她们只好硬着头皮询问。

回忆起林公子的惨叫,闻千曲附在姜承耳边小声道:“快尖叫几声。”

姜承明白了她的意思,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实在想象不出来林公子的痛苦。

闻千曲无法,只得从床边操起一个看起来最正常的拍子,掀开被子对着姜承的屁股拍了两下。

“啊唔!”震耳欲聋的惨叫穿透了房门,凄厉程度比起林公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姜承的痛苦随着他抓在闻千曲胸上的双手传递了出去。闻千曲的脸也禁不住扭曲到变形。

她随意选的这个拍子看上去平平无奇,实际上暗藏了特别的设计,表面用麂皮覆盖,看似软,实际打下去的范围比鞭子还广还疼,乃是三皇女亲自设计的得意之作。挨了两下,姜承的屁股跟火烧一般肿痛。

“滚!”一道饱含愤怒的吼声从屋里传来,两个士兵退了两步才站稳。

无需爹爹驱赶,见识到三皇女残暴程度的两个士兵识趣地退出了外屋,蹑手蹑脚地关好了房门,再敢搅绕这位的好事,她们的脑袋可能就保不住了。

闻千曲拭掉姜承眼下的泪花,心脏忽然控制不住地狂跳,不知是因为逃过一劫的激动还是因为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的勾引。听着他的喘息,她咽了咽口水,猛地低下头堵住了那些本该专属于她的声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碰上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双唇怎么可以这么软?闻千曲轻轻地吸着软唇,每一条唇纹都不放过,舌头轻拍在他的唇上,发出哧溜的声音。既然一时走不脱,就意味着她有足够的时间去品尝这片柔软。她松掉了姜承的发冠,弄散他茂密的发丝,一只手插进发中,用力摁住他的后脑勺,迫着他张开嘴,让她擒住那根比唇瓣更加柔软的舌头。

姜承再一次忘记了怎么呼吸,他睁开眼睛,注视着妻主紧闭的眼睛,如扇子般展开的睫毛仿佛搔在他的心上,他的心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

感受到姜承越来越紧缩的皮肤,闻千曲终于松开了他的唇,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他的嘴唇,教导道:“笨蛋,呼气啊。”

浓郁的气息喷在了她的手指上,她满意地再次用嘴唇替代了那两根手指,继续逗弄着那条不知所措的舌头。

姜承的手攀上她的腰,探索着扒开那件并不难解的衣服,让两人在被子中彻底地肌肤相亲。

她腿间湿滑的液体给了他莫大的勇气,肉棒挤过腿间的嫩肉,不断提高到更湿润的地界。两片充满吸力的花瓣贴住了火热的肉棒,让他更容易在她腿间进出。

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一吸一缩的隐秘穴口,他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真实的痛感让他皱起了眉头,但姜承反而更加兴奋了,这不是他的梦境。他主动勾住她的舌头,试图主导接下来的动作。

他摁住肉棒,压入那两片能让他失魂的花瓣中,沿着花瓣的方向,一点点靠近那个他日思夜想的洞口。

啵地一声,两人的嘴唇之间终于产生了一条浅浅的缝隙,闻千曲低声问道:“这可是青楼,想在这失身?”

姜承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这时贴在肉棒上的花瓣狠狠一吸,吸得他这个小处男差点直接缴械投降。这一哆嗦让他意识到这个机会有多难得,赶紧又点了点头。

闻千曲本指望姜承自觉地停下来,没想到这小家伙,胆子还真大,在这个良家听了会退避三尺的地方也愿意破身。虽然她也很想要,但当下这个处境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危险,她需要理智,不能被情欲控制。

她的手穿插在姜承的头发中,嘴唇微张,像是蛊惑一般道,“忍一忍,回去再……”

姜承没给她说完的机会,让两人的唇瓣间的空隙再一次消失。他腰身一挺,向前迈进最后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狠狠地晃了一晃,发出巨大的响声,闻千曲抓住姜承的双手,压在了头顶,整个人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腿间夹着那根试图趁乱突围的铁棒。

“又不听话了。”闻千曲一口口吸在姜承的脖子上,让他发出了难耐的嘶叫。

“妻主,要……要我,好不好,求求你。”

他没少求过她,她以为自己早就免疫了,但这一刻她的心莫名地软了下去,腰部摇晃着就要坐下去。

“头儿,除了三皇女殿下的屋子,所有地方都搜过了,没有发现刺客踪迹。”

“再去殿下的房间看看。”

外面的声音唤回了闻千曲溃散的理智。她看了眼姜承难耐的神色,上下摆动着腰肢,用欲液浸湿肉根,随即使出最大的力气夹紧双腿,让它在腿间快速进出着。

处子的身体本就敏感,姜承又是格外敏感的类型,再加上漫天的爱意,他根本无法抵挡住这样的撩拨,在闻千曲的全力夹弄下,终于在官兵头领进入外屋之前泄了出来。

官兵头领在里屋门外敲了几下,里头却没人应声,她顿感不安,大声道:“殿下,臣冒昧了,但为了殿下的安全,我们必须进来搜捕刺客。”

门应声而开,床上两条赤裸的身躯立即映入了随行官兵的眼中。那个满身酒气搂着小倌昏睡的女子不是三皇女,还能是谁?

小倌满身伤痕,性器上还拴着铁丝。饶是这些没少玩弄男人的官兵们也背后冒凉气。最初来的搜查的那两个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难怪那小倌刚刚叫得那么惨。

三皇女显然已经喝醉了,呼噜声逐渐响起,即便她们都是女人,但这样观看皇女裸体也是大不敬的,官兵头领扫视了一眼房间,见没有异样,赶紧在三皇女醒来之前退出了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梁上的罪魁祸首死死地捂着姜承的眼睛,直到确定官兵真的离开了房间,才跳下来给床上的两人盖上被子,拿开了捂着姜承眼睛的手。

“好险。”姜承吐了吐舌头。

闻千曲在官兵进来前,将三皇女和可怜的林公子搬到了床上,剥了两人不多的衣服,然后将她们摆出睡姿,又在她们身边浇了些酒,点了两人昏睡穴,伪装成喝醉了的样子。

在官兵们进入的一瞬间,才带着抱着两人衣物的姜承跃上了房梁。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发情了。”闻千曲似是而非的责怪让姜承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将脏污的衣服脱下,换回了先前的衣服。

两人又在房中呆了一会,闻千曲一直盯着窗外的官兵动向,虽然月影楼中又重新热闹了起来,但官兵们依然在楼外包围着。难道她们要瓮中捉鳖?等到白日,嫖客们一一离去,三皇女到时候再不出现,肯定会引起怀疑。闻千曲思索着强行突围的可能,但这里是京城,层层守卫关卡,即使逃出月影楼也难以出城。除了万府她们无处可去,她也并不想连累万府。

闻千曲捏着眉心,回忆着先前被伏击的细节。那个亮灯的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她刚一靠近埋伏在附近的魔教众人就杀将出来,显然是早就预料到她会来。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她早上并没有杀光赌坊中的人,自然会有人通风报信。她自恃武功高强小看了敌人,看来以后还是要更谨慎些。

她唯一想不通的地方就是官兵的出现。月影楼这种权贵往来之处,魔教自然是不敢大张旗鼓地搜查,但是官兵却可以用刺客的借口进行搜查。难道魔教的人已经潜伏进官兵之中了吗?官兵挑选之严格远甚普通门派,入伍前祖宗十八代都要摸底,即使有眼线也绝不可能是大面积的,为了一个刺客就暴露出来也太不划算了。

“魔教怎么能调动官兵?”魔教不过是个江湖门派,朝廷应当不屑与之为伍才是。

“他们本来就是朝廷的傀儡?”姜承愉快地吃着桌上还未动过的酒菜,他刚刚消耗了不少体力,急需补充。

闻千曲愕然地望着姜承:“为什么这么说?”

“话本里都这么写的。”姜承咬着烧鸡,含混不清地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算是歪打正着了吗?闻千曲觉得姜承说地极有道理,魔教这些年迅速膨大,屠戮的江湖门派似乎都与朝廷不合。朝廷一直忌惮着江湖门派的发展。魔教能在京城占据赌坊这种最为赚钱的生意更加印证了姜承的说法。

“哎,你还有心情吃,真要像你说的这样,咱们今天怕是在劫难逃了。”闻千曲急得原地转圈。

姜承吃东西的速度没有丝毫阻滞,“有妻主在,我才不担心呢。妻主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即使是闻千曲这样的天才,被人吹捧依然是件令自己身心愉快的事情。她慌乱的心情平复了一些,对姜承恐吓道:“这么相信我?我倒是有个法子,那就是把你扔出去当诱饵,自己逃了。”

“不要抛下我。”姜承油乎乎的小嘴一噘,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傻瓜,我怎么会扔下你。”闻千曲拦过姜承的肩膀,低头亲了亲他的头顶,“姜承,就算我死了也定会护你周全。”

姜承嘴里的烧鸡顿时不香了,他睁大眼睛仰头望着她道:“你死了那我也不活了。”

闻千曲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如果你敢这样我绝不会原谅你,到了阴曹地府也不会理你。无论发生什么,你一定要好好活着,知道吗?”

姜承不过十五岁,父母亲人尽皆健在,从未经离过生死离别,虽然明白死亡的意义,但体会不到其中真正的痛苦。不过他绝不想妻主再也不理他,分开的那一个月他日夜抓心挠肝的思念她。他连忙听话地点点头,“你别不理我,我一定好好活着。”

闻千曲舒心地摸了摸他的头,楼外面又传来了一阵动静,她从窗户看出去,发现又来了一队官兵。她顿时手脚冰凉,有些后悔没有在官兵少的时候直接突围。正当她下定决心要引开官兵,先助姜承离开时,官兵们却列队集合,离开了月影楼。

她等了一会再侧耳倾听动静,官兵竟然真地撤走了,并没有诈。虽然一时想不通其中关窍,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她跟姜承从窗户飞出,借着夜色的遮掩,人影闪动,离开了月影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月影楼一事之后,闻千曲决定暂缓调查心诀一事,回家跟母亲商量后再做决定。若此事跟朝廷真有关联,朝廷在京城里除掉她跟姜承两个人如同碾死两只蚂蚁一样容易。她拿出玉佩,琢磨着去趟当铺调查下来源。

为了避免姜承跟来,她在吃早膳时问道:“姜承,生辰礼物你想要什么?”

姜承不解,“妻主在家的时候不是已经在准备了吗?怎么还问我?”

“我准备的东西你又不一定喜欢。而且生辰礼又不是只能有一份。”

“妻主送什么我都喜欢。”姜承欢喜地看向她,“不过,我最想要妻主送我一把琴。”

“琴?你现在的琴不好吗?”闻千曲记得他现在所使的琴是一把名家所刻的古琴,气度磅礴,音色悦耳,是姜清花了大价钱才买下来的。

“妻主送的意义不一样嘛。”姜承撒娇道。

“好,那我出去逛逛,给你寻一把好琴。”闻千曲应了下来,正好省得她废力去想生辰礼物了。

长兴当铺算得上是汴梁的地标性建筑物,闻千曲非常容易就找到了这家几乎横跨了一条街的当铺。

匾额是当朝宰相亲书,屋子雕栏画栋,来者无不感叹当铺主人的豪横,完全不用担心当铺付不出相应的银子。

虽然如此,长兴当铺的生意却不如其他当铺火爆,冷冷清清的没几个人光临。因为这家当铺收东西十分挑剔,寻常之物根本入不了她们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打听到这个消息之时有些惊讶,因为她这块玉佩虽然意义非凡但实际价值并不高,不是什么稀罕之物。

“掌柜的,这块玉佩是在你这里当掉的吗?”闻千曲拿出玉佩,向掌柜的询问道。

掌柜接过玉佩,仔细地观察了一会,立即从柜台后绕了出来,双手捧着玉佩递了回来,恭敬地说道:“姑娘,敝主人正在当铺之中,可为阁下亲自解惑,这边请。”

闻千曲随着她走过几条长廊,停在了一件古香古色的院落前。

掌柜地做了个请的姿势,“闻姑娘,敝主人正在房中等候,请进去吧。”

闻千曲推开门,踏过门槛,向里屋看去。屋中的陈设简朴,似是在哪里见过。书架前立着一个正握着书卷站立的男子,他背对着闻千曲,并没有因为脚步声就转过身来。

闻千曲抱着剑轻笑了一声,“怎么在哪都能遇到杜阁主?”

“见到我你不开心?”杜子柳转过身,眉眼中闪过一丝嗔怒。

她玩味地看着他的脸,问道:“今天怎么不戴你那条面纱了?终于意识到你那点姿色根本不会有危险了吗?”

杜子柳平静尊贵的面庞上立刻出现了几道裂痕,猛吸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心绪,“我的事情你少管。”

闻千曲耸耸肩,“我可没那么大本事管百晓阁主。说吧,让我来何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天月影楼进了刺客,打昏了三皇女。”杜子柳盯着她毫无变化的脸色,笃定地说道:“那个人是你吧。”

“月影楼也是你的产业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

闻千曲捏了捏手背,弄得指骨咔咔作响,“如果是,你没救我的话,我会不高兴。趁机报复一下也不是不可能。”

杜子柳脸上露出嫌弃的颜色,“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去那种污糟之地?”

轻浅的笑声从她的喉中溢出,“我倒觉得你这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嘴很适合当个统管小倌的爹爹。”

杜子柳手里的书立刻像炮弹一般射向了闻千曲。她轻易地接下了书,终于收起了漫不经心的颜色,“不开玩笑了,你知不知道朝廷和魔教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收集心诀是为了什么?”

他的脸色随着她的问题凝重了起来,“闻姑娘,这不是你应该问的问题。你应当知道这是京城不是江湖,这里的一举一动都在圣上的眼皮子底下。”

这么说是真的与朝廷有关了,闻千曲的心中有些不安。她听得出杜子柳的提醒是出于好意,这的确不是她一个武林草莽能够干涉的事情。

她叹了口气,转开了话题,“那你能告诉我玉佩的主人在哪了吗?”

她坐到太师椅上,晃着手中的玉佩,眼神说不出的缱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子柳的脸色说变就变,“你把我的清心珠拿哪去了?”

他说着向前迈了几步,与闻千曲之间几乎没有了距离,伸出手掌,气势汹汹地讨要着。

“不早都给你了吗?你弄丢了?”闻千曲无辜的样子仿佛她真的毫不知情。

杜子柳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心虚,无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闻千曲的脸上除了真诚完全没有任何异样。

“我不信。肯定在你那。拿到清心珠后,我只跟你接触过。”杜子柳抓住她的衣襟,直接伸手探向了她的怀中的衣袋里。

“你干什么?非礼啊。”闻千曲捉住了那只在自己怀中乱摸的手,紧紧地盯着杜子柳。

杜子柳丝毫不让,回瞪着她道:“如果不在你那,你为什么不敢让我找?”

“那不在我这怎么办?”

“我立马跟你赔礼道歉,告诉你玉佩的事情。”

“好。”反正清心珠在洛渊那,杜子柳把她扒光了也不可能找到,闻千曲假装思考了一下,松开了他的手腕,举起了双手,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杜子柳见状继续探寻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话能不能好好说,别随便扒女人衣服啊喂。”

闻千曲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外衣一件件被杜子柳扒开,每一处都被他摁压了一遍。当他将手探进里衣,穿过那条深沟的时候,她忍不住问道:“杜阁主,珠子真的可以藏在这种地方吗?”

“你这么大,夹在里头也不是不可能啊。”两团棉花挤压着他的手,他的双颊不免燥热了起来。

“你这手法,还敢说你当不了爹爹。当花魁都够了。”闻千曲举着手,没好气地说道。

杜子柳报复般地抓了下两团棉花,才意识到这样好像更加像个勾人的花魁了,立刻像抓到被烈日炙烤过的石头一般缩回了手。

“哎,洗刷了一个清白,又丢了另一个清白,杜阁主真是太可怕了。”以为他不好意思再继续,闻千曲放下双手,穿起了衣服。

杜子柳冷脸道:“还有地方没检查,你还不算清白。”

“怎么你要我脱光了给你看?”她一个头两个大,现在的男人都不修男德了吗?居然随便对女人上下其手。若她是个随便的女人,杜子柳这会已经被她压在身下求饶好几回了。

杜子柳不过是想通过肢体接触,在两人间增加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当然不会真的让她脱光。

他看了眼快要烧到尽头的熏香,默数到三、二、一。低头看去,闻千曲果然合上了眼皮,歪倒在了椅子上。他点的入梦香才是真正试探清心珠是否在她身上的方法。如果在的话,她很快就会醒过来。

他坐到了她的腿上,抱起她的头靠在自己怀中,手指颤了颤,控制不住地描摹起她的眉眼。她睡着的样子好可爱,完全不像醒着的时候那样带着防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今日特意以真实的身份跟她相见,为的就是不带面纱。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长兴当铺是谁的产业,也不知道她几时才会反应过来。他为了她已经几次违背了那位的规则,也不知道她几时才会体会到他的心意。

闻千曲随着呼吸微微闪动的薄唇像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一般,他着了魔一般亲了上去,趁着她失去意识的间隙疯狂地倾诉心中不可告人的秘密。

没有对方的配合,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打开对方合上的贝齿,舌头只会一圈圈地在她的唇上打转。当他舔到第一百遍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他喜欢上她了,一个有家室的,根本配不上他身份的江湖浪子。

“不,不会的。我只是在逢场作戏,我不喜欢她,我只是想玩弄她的感情,想报复她,利用她。”他从她的身上跌落下来,茫然地看着镜子中满脸潮红的自己,用力地拍打着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过来。他不断肯定着自己的想法,“对,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我就是这样想的。”

药效退去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找不到杜子柳了。

“在这只狐狸面前再小心都不为过啊。”闻千曲拍了拍脑袋,暗怪自己掉以轻心,她出门回到当铺,掌柜的一问三不知。见不可能再套出什么消息,闻千曲也懒得为难她,当即离开了当铺。

闻千曲转过几条街,人群越来越热闹,许多酒楼更是排起了长队。酒瘾上来,她决定去打打牙祭,顺便品尝下汴梁的美食。

她点上一些小菜,拍开一坛梨花酿。算起来,来汴梁的目的已经达到。魔教的事情暂时查不下去了,杨皓的事情杜子柳显然是打定主意不告诉她了,她变成了无头苍蝇。除了喝点小酒,好像也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做了。

“诶,我终于找到你了。你怎么一个人喝酒,来,我陪你。”来人毫不见外地举起已经半空酒坛,给自己倒了一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眯着眼睛看着他,想了一会才想起他的名字,“灵风公子?你找我有何贵干。”

“当然是跟你一起铲除魔教了。”

“……”

“你不带我昨天中了埋伏了吧?要不是我救了你,我看你怎么出来。”

“你救了我?”

“对啊。要不然禁军能走人?”

“你跟魔教有什么仇?”

“没仇。”

“没仇?那你为什么要铲除他们?”

“哇,我看你白衣飘飘,剑术高小爷一筹,还以为你是个大侠。锄强扶弱,为民除害还需要理由吗?”灵风的目光坚定地看着远方,身后仿佛升起了一轮佛祖才能拥有的光环。

“你说的对,来灵风大侠,干杯。”闻千曲举起酒杯,跟这个侠肝义胆的小郎碰了下杯,一饮而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不是在找魔教收集心诀的原因?”他放下酒杯后的第一句话就惊散了闻千曲的醉意。

她收起了散漫的姿态,问道:“你知道?”

“我知道。”他看了看四周,“这里不好说,得找个隐蔽的地方。”

“好。”闻千曲结了账,抓起灵风的胳膊足尖轻点,不一会就落到了铁塔湖中的一个亭子里。这儿四处开阔,无法藏人。

“哇,你轻功好厉害啊!”灵风鼓了鼓掌,“比我姐姐都厉害。”

做将军更重要的是排兵布阵,轻功自然是不足为道的。闻千曲更关心心诀的事情,便问道:“魔教收集心诀的原因是什么?”

灵风道:“这件事和前朝有关。你知道前朝太祖曾是天下第一剑士吧?”

闻千曲点头,“因着前朝太祖之故,前朝历代皇帝都崇尚武学,很多传世的功法都是从大内传出来的。”

“对,前朝覆灭之时,末帝将一批宝藏藏了起来,把地点编写进了几本功法心诀之中,让心腹之臣带出宫外,流传到江湖上。只要前朝后人集齐那几本心诀,寻到宝藏的埋藏之地,便能东山再起。”

闻千曲思忖了一下,那朝廷应该就是想借魔教之手收集心诀先一步找出宝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朝已经建立一百多年了,那些功法恐怕早就失传了吧。”

“有这种可能,不过末帝写的说不定是一些基础的入门功法,练的人越多,越难失传。”

“魔教是怎么知道这种皇室秘辛的呢?”

“应该是前朝余孽散播出去的。”

“我昨天刚中埋伏,官兵就追了上来。我有些担心官兵也被魔教渗透了。”灵风毕竟是重臣家眷,闻千曲不好直言,便试探道。

“那是因为你点背,正好遇到了三皇女在月影楼,那里的护卫自然更严密,有风吹草动都要搜查。我姐姐治下极严,绝不可能让魔教渗透。”

官兵来搜查的时候似乎并不知道三皇女在月影楼中,还是月影楼的爹爹提醒官兵的。看来这个灵风也不知道所有的内幕。

她假装不知道的样子问道:“你姐姐?”

“我姐姐是镇国将军府世女沈靖。”灵风毫不犹豫地报上了姐姐的名号。

闻千曲瞬间明白他是怎么横行京城的了。只要报上他姐姐的名号,应该没几个人敢惹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故意露出惶恐之色,“原来是镇国将军府的少爷。草民见过沈少爷。”

“不必多礼,每次别人知道我姐姐的名号之后都会变幅样子。我不喜欢这样。我还是喜欢你之前的样子。要不我跟你拜把子吧,以后咱们以姐妹相称,你就不用跟我见礼了。”

“你想当女人?”

“怎么不行啊?你可别小看我,我比很多女人都强。而且我眼界可是很高的,不是什么人都能跟我结拜的,你是第一个。”灵风一脸神气的样子。

闻千曲被他的样子弄笑了,想当女人的男人她第一次见,偏偏“她”的脾性还挺合她胃口的。多一个这样直来直往又离经叛道的姐妹也不失为一件美事,便道:“好,我答应你。”

两人交换了年纪,灵风恰好比闻千曲小了一个月,心不甘情不愿地当了“妹妹”。接着,两人便对着铁塔湖一同起誓。

“我,沈灵风。”

“我,闻千曲。”

“你!你是闻千曲大侠!”

“别打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为异姓,既结为姐妹,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歃血为誓后,闻千曲抿嘴笑道:“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跟我结拜。”

灵风拍拍胸脯,无比崇拜地望着她:“哎呀,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一般人,只是没想到你就是闻千曲,快跟我说说你在九华派是怎么独斩魔教一个旗的?”

跟灵风说话不用过脑子,也不用哄着宠着,闻千曲跟他聊得十分投机,相见恨晚。灵风爱听江湖上传闻,她也对朝廷秘辛极感兴趣。

两人一直聊到月亮高悬,便趁着夜色,根据灵风从自家亲姐那偷来的情报,出其不意地铲除了魔教藏在闹市中的两个小据点。

灵风一边销毁着魔教用来拿捏商户上贡的证据,一边道:“我好多朋友深受其苦,为了缴纳足够的心诀,连父母的棺材本都花完了。我以前想帮他们却无能为力。以后我出智谋,千曲姐姐你出武力,我们定能还京城百姓一个太平日子。”

他出智谋,闻千曲狠抽了下嘴角,明明他除了情报啥都没出,潜行逼供都是她独自完成的。不过她不介意让灵风“妹妹”开心下,便答应了下来,“好的,灵风大侠。”

摘星教总部,高坐在教主宝座上的唐霄俯视着跪在阶下的洛渊,手一遍遍地抚着座椅上的雕饰,声音中听不出喜怒,“那么多人都折在九华山了,偏偏你逃出来了,有意思。”

阶下传来一声沉闷的叩头声,洛渊告罪道:“属下没能护住水行旗弟子,求教主责罚。”

唐霄追问道:“你离开九华派之后,为什么不及时回来领罪,而是去了姑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渊拿出早已备好的说辞,“属下当时受了伤,去姑苏是为了寻名医医治,之后便在姑苏休养了一阵子。”

唐霄冷笑了一下,那笑声仿佛穿透了洛渊并不高明的谎言,让他手脚冰冷。唐霄道:“我可以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去杀了闻千曲。”

“我打不过她。”洛渊小声道。

唐霄从主座上站了起来,眨眼间移动到洛渊面前,蹲下身子,手指捏在他的下巴上,迫使他将对着地面的脸朝向自己,“洛渊,对付女人最大的武器,不是你这身三脚猫功夫,而是你这张脸。”

“我的脸?”

唐霄的眼中射出冷厉的光芒,“不要再跟我装糊涂了。闻府在姑苏,我没记错吧?女人最是无情,你可不要被她们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在她们花言巧语的时候,给她们心上插上一把匕首,才是你应该做的。”

洛渊的唇色泛成鱼肚白,“属下明白了。”

“只是嘴上明白吧?”唐霄冷哼了一声,“不过对付她也不急于一时,近日来我教在京城的据点损失惨重,你去查探下原因。”

洛渊松了口气,点头应了下来。

见他离开了大殿,唐霄回到了主座上,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没用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铲除完京城里最后一个魔教支点后,灵风坐在路边,双手抬着脑袋,苦恼地看着闻千曲,“千曲姐姐,我知道的魔教藏身处就这么多了。这些消息都是从我姐姐书房里偷出来的,可是这几天我什么都没偷到,问她她也不肯告诉我,还威胁我。”

这些消息难道是沈靖故意借灵风之手透露给她的?闻千曲心中一动,问道:“她威胁你什么?”

“她逼我招赘。说成了婚才有资格知道更多的隐秘,才能闯荡江湖。”

“招赘?”闻千曲不由得会心一笑,“你这个性子,不招赘确实是很难嫁出去。不顾忌名声,跟市井小民打成一片,还随便跟女人拜把子,那些贵族应该很难接受你这样的女婿。”

“你说的话跟我姐一样。我沈灵风生来难道就是为了给人当女婿的吗?我就要当大侠,浪迹江湖,济世安民。情情爱爱都是阻碍我进步的绊脚石。”灵风霍地站起身,手横在胸前,摆出一个夸张的姿势,仿佛这样才配得上他的雄心。

闻千曲的笑声像春风一样吹过灵风的脸颊,他收回动作,问道:“你笑什么?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在说大话。”

“我当然相信。”闻千曲小鸡啄米般地点头,“我们这两天能铲除这么多为非作歹的魔教之人,全都仰仗灵风大侠。你这样的人安于后宅是武林的一大损失啊。”

“千曲姐姐,还是你最懂我。”灵风一招乳燕投林,紧紧地抱住了闻千曲,头不住地在她胳膊上拱。他从不把男女大防放在眼里,闻千曲是第一个赞同他想法的人,被他引为知己,这样做无关暧昧,而是激动所致。

闻千曲摁住他的脑袋,不让他继续乱拱。

灵风继续说道:“千曲姐姐,你也不忍心看我浪费这一身本领,被困在家里服侍女人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

灵风连忙顺着杆子往上爬,“那你能不能入赘沈家。”

闻千曲看着灵风清澈的眸子,很确定他对自己只有女女之义,并没有男女之情,显然是想要拿她当工具人,婉拒道:“你知道的,我已经有正君了。”

“我也没让你真入赘呀,你只要随便编个名号,通过我祖母我娘还有我姐姐的考验,就能名正言顺地把我带出沈家了。而且我跟我姐说了你,当然我没透漏你的真实身份。她说只要你有真才实学,品性高洁,长辈们不会计较身份高低的。”

你这几天天天跟我混在一起,你姐恐怕早就调查清楚我是谁了,闻千曲腹诽道。她突然反应过来沈靖大概是想借蠢弟弟的手见自己。

闻千曲轻轻眨了眨眼睛,眼波在灵风脸上流转着,灵风的心脏顿时漏了一拍,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问道:“你答应吗?”

她用力眨了下眼睛,轻笑道:“正好我这几天胃不好,想要尝尝软饭的滋味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日是镇国将军府的大日子,全府上下都严阵以待,比打仗还紧张,因为大少爷的赘媳候选人即将登门拜访。

这消息自然瞒不过左邻右舍,有好事的丫鬟俾仆都在将军府旁等着,削尖了脑袋想要一睹她的风采,毕竟打仗常有,敢娶沈家大少爷的女人不常有。

“我还是不敢相信,怎么会有人想娶沈大少爷?”

“兴许是看上了将军府的权势财富。”

“可是有世女在,她能继承多少呢?还要忍受沈大少爷,太恐怖了。”

“就是,沈大少爷还爱穿紧身的衣物,胳膊腿都露着,哪个妻主能忍受得了?”

“可能得是大王八吧。”

人群中顿时迸发出一阵女人们才懂的笑声。

“说起来,沈大少爷刚出阁时,也曾是炙手可热的香饽饽,连宰相嫡长女和三皇女都曾求娶过,结果都被他给吓退了。”

“这事我也知道,沈少爷跟求娶的人说要平起平坐,对方不能纳侍,不能管他穿什么,不能管他去哪里,甚至不能管他跟别的女子正常来往,将近二十条不能。哪个名门大户能忍受得了?这是娶夫还是娶祖宗?偏偏沈家人还支持他。”

“所以陛下下诏亲斥他没有男德,不懂礼仪。从那以后再没人敢求娶了,沈家只得招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是赘媳,要不是实在没本事了,谁能接受得了这种男人?长得好看也不行。”

“可是那些没本事的,沈家也瞧不上眼,她们把这个儿子都宠上天了,估计在她们眼里谁都配不上她家儿子。”

“不然沈少爷能耽误到这年岁了?搁我家儿子身上,我能急死。”

“谁不是呢?哎,快看,人来了。”

萧瑟的秋风吹不走人们的热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一个健步走向镇国将军府正门的少女。

少女用一根素簪束起长发,鹅黄色的长裙恰到好处地贴合着玲珑的身段,威仪的气质与大家想象中低眉顺眼的赘媳相去甚远。

她的步子迈得极快,不过转个头的时间,将军府的大门已经被叩响。

众仆瞬间从奚落变成了惋惜,这么一表人才的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走上了吃软饭的歪路?还是吃沈家少爷的软饭。

门房听她报上捏造的姓名后,连忙通报给了沈将军,不一会,沈靖就亲自出来将闻千曲迎进了门。

闻千曲朝着沈靖见了个礼。沈靖和沈灵风的眉眼颇为相似,但面部线条更加凌厉,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带着军人独有的威严。

沈靖虚扶了一把,“王姑娘不必多礼。听家弟说他和王姑娘甚是相投,引为知己,这世上能入他眼的姑娘,你是第一个。家人们都很好奇,所以特意请姑娘一起来吃顿便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本以为沈灵风不拘男女大防,女性朋友很多,听沈靖这么讲,倒有些意外,“沈公子蕙质兰心,胸怀天下,王某很是佩服。能和沈公子交朋友,是我的荣幸。”

沈靖微微笑了下,“我知道那小子为什么能看上你了。你很会说话。”

沈靖带着闻千曲来到了会客厅,席宴已经摆好,沈家的十几位长辈们也入了座,见沈靖进来,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部聚在了跟在她身后的少女身上。

闻千曲目不斜视地走到房间中央,对着长辈们行了个见面礼。

主座上的老太太是沈家的老祖宗,沈靖和沈灵风的祖母。她的眼窝凹陷,眼神却依然犀利,她打量了一下闻千曲,眼光逐渐变得柔和,变得跟个普通老太一般平易近人,完全收敛了震慑人心的气息。

沈靖开口向闻千曲依次介绍起家人,“王姑娘,这是我的祖母,母亲,咦,十三皇子怎么来了?沈靖见过十三皇子殿下。”

闻千曲顺着她的手看向十三皇子,顿时有些难以维持住谦逊的笑容,当真是冤家路窄。而十三皇子的脸上早已乌云密布,阴沉地能滴出水来。

沈老太太解释道:“是我特意请了十三皇子殿下过府。咱们沈家都是粗人,听风儿说王姑娘颇通文墨,正好殿下也精通此道。说起来殿下也是你们的表叔,不算外人。”

这是想让十三皇子考教她啊。闻千曲顿时感觉她要有负灵风所托了,就算她文采比肩状元,杜子柳应该都不会让她过吧。

“草民见过十三皇子殿下。”闻千曲赶紧低下头学着沈靖行了个礼。

“请起。”杜子柳强压下怒火,忍下了满肚子的疑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此刻的疑问一点不比杜子柳少,为什么一个江湖门派的阁主能当上皇子啊?不对,应该说反了。既然百晓阁隶属朝廷,那江湖事岂不是尽被皇上掌握?闻千曲脑子乱糟糟地走向灵风旁边的坐席。

她刚坐下来,灵风就靠了过来,“你脸色怎么有点不好,被殿下吓到了吗?他是有些喜怒无常,不过你只要顺着他的意思,他不会难为你的,我跟他关系不错,早跟他打好招呼了。”

闻千曲感到深深地不安,“怎么打的?”

“我说我们俩一见钟情,相见恨晚,求他老人家务必成全我们,他已经答应了。”

闻千曲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可真会打招呼。”

灵风笑地灿烂,“嘿,为了我的自由,我当然会替你提前打点好一切。”

“灵风,你跟王姑娘说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杜子柳看不得两人当着他面贴在一起交头接耳,忍不住出言询问道。实际上,两人还隔着相当的距离。

见大家都看向她们,灵风正起身子,解释道:“我正跟念白姐姐说殿下对我非常好。”

“念白?”皓,白也。杜子柳玩味地笑了下,用这个名字,看来她跟灵风的关系也不是那么单纯。

闻千曲谦恭地答道:“启禀殿下,草民姓王名念白。”

“哦,王姑娘是哪里人士,你跟我见过的一个姑娘长得很像,若不是名字不一样,我还以为你们是同一个人。”不知内情的沈家人以为杜子柳在说客套话,只有闻千曲嗅出了他话语中威胁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殿下的话,草民自小是个孤儿,吃百家饭长大,一路流浪到京城,并不知道自己的籍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两个毫无关系的人长得一样也是常有的事情。草民行走江湖之时见过一个江湖骗子,竟然长得跟一位重臣一模一样。殿下说奇不奇?”

说他是骗子,她还不是在这里骗他这个天真小外甥的感情。杜子柳将面前的一块绿豆糕捏成了齑粉。

“哪位重臣?”灵风好奇地问道,连沈靖等人也投来了好奇的目光。说不定那个骗子是重臣流落在外的姐妹,或者私生女也之类的。灵风对戳穿那些道貌岸然之人非常地感兴趣。

“一时想不起她的名字了,等我想起来就告诉你。”闻千曲对着灵风说道,余光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杜子柳手里那块可怜的绿豆糕残渣。看来沈家人并不知道这位十三皇子的另一个身份,有这个把柄拿捏他,想来他不会太过为难自己。

沈家老祖宗拿起筷子宣布开席,吃着美酒佳肴,会客厅里的氛围逐渐热络了起来。

闻千曲走向主坐席中,敬了沈灵风的母亲沈老将军沈蕴一杯,沈蕴饮了酒,开口道:“灵风这孩子的父亲走得早,我又常年在外带兵,疏忽了对他的管教,把他养成了这无法无天的性子。”

接着她话锋一转,“幸好我沈家有点能耐,能护得住他。可他总归要嫁人的,沈家保不了他一世无虞,所以必得寻个能包容他的性子,又能护得住他的人才能放心托付。”

闻千曲不由得有些钦佩,当世之人对男子总是有诸多要求,他们从小就被要求按照一个模板成长,男德像一把枷锁一般锁住了每一个男孩。灵风不似其他男子那般怯懦守德,格局不止在后院之中,沈老将军的一片毫无保留的爱子之心才是灵风自由生长的底气。很多人不是不爱儿子,但她们只愿儿子长成自己理想中的样子,不会去关心他们内心之中真正的期盼。

她望向灵风,心底生出一股羡慕,如果她有这样一位母亲,是不是就不会失去杨皓,也不会耽误姜承了呢?

沈老将军见她对着灵风走神,完全没有责怪的意思。她一直觉得看不上她儿子的女人都是有眼无珠。她看闻千曲是真心实意地欣赏自家儿子,心中已经认可了这位准儿媳妇一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闻千曲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灵风不解地回望着,猜测着母亲跟她说了什么。

这种倾慕的神情杜子柳从没在闻千曲脸上见过。他坐在沈老将军旁边,她的话一字不落地进了他的耳中,心中刹那间满是苦涩。他跟灵风就像磁石上的两极,灵风有多自由,他就有多拘束。从来没有人在乎过他的想法,更没有人愿意给他底气,毫无保留地护着他。

向来不爱喝酒的杜子柳端起酒杯大口地喝着,酒水再苦,能比心还苦吗?

他喝得太快,以至于侍候的俾仆都来不及满上,酒杯就被夺了去。

就站在他旁边的闻千曲自然注意到了这反常的一幕,她收回了看向灵风的目光,对着沈将军言道:“不知在沈将军心里,什么样的人才能护住灵风呢?”

“当然是要样貌出众,文武兼备,智勇双全……”

灵风打断了沈蕴不切实际的要求,“娘,说点实在的。”

“娘还不是为了你好。”沈蕴瞪了眼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清了清嗓子道:“功夫不能弱于小女沈靖。”

闻千曲转向沈靖,朗声道:“在下有意向沈靖将军讨教,不知将军可愿赐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沈靖早就想会会这个被弟弟三天夸了八百遍,直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女子了。虽然弟弟已经几番威胁过她要留手,但她才不会听她那个蠢弟弟的。

众人起身向练武场走去,杜子柳只得放下酒杯,一起行去。在他看来两人根本没有打的必要,虽然沈靖深谙兵法,弓马娴熟,但却不擅长近战功夫,定然是打不过千曲的。不过这会他倒是非常期望沈靖能够打败她,这样沈家就看不上她了。

练武场中,沈靖换上了方便打斗的短裤,握紧了手中的长枪,饱满的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在阳光的照射下黝黑发亮,整个人仿佛一座从地面上隆起的大山。闻千曲仍然穿着那身鹅黄色的长裙,裙摆在风中舞动着,飘飘然像要随风飘去一般。

沈靖示意闻千曲先出招,闻千曲也不托大,拔出剑竖在身前,双手一推,剑尖朝着沈靖刺去。

沈靖看清剑光来势,握住枪柄挑动枪头,“当”的一声挡住了闻千曲的剑。她的力气是在日复一日的行军作战中锻炼出来的,气力与完全不是江湖侠客比得上的。闻千曲虎口一麻,竟被生生震得裂开,剑身亦有了豁口。

闻千曲意识到不能跟她硬碰硬,便运起轻功,在沈靖周身游走着,试图看出她的破绽,一击制敌。

沈靖虽然站着不动,但手里的枪仿佛长了眼睛一般,总能后发先至及时挡下闻千曲的剑。

“这不公平,枪比剑长,姐姐也得用剑才对。”灵风见闻千曲打得吃力,急得满头大汗,生怕他快要到手的自由就这样飞走。

“比武当然是选自己趁手的兵器。”杜子柳啜了口茶,宴会开始后他第一次感到愉悦。

闻千曲仔细观察着沈靖的动作,枪长有出击的优势,但也会延缓回防。想到这里,她朝沈靖的面门攻去,在长枪挡来的瞬间,身影虚晃,绕到了她的背后,朝着她毫不设防的背心刺去。

“咣”的一声,闻千曲向后退了几步,手中的剑差点飞脱出去。沈靖使出了一招回马枪,仅用枪柄就护住了后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招,我在战场上见得多了。”沈靖再次面向闻千曲,根本不把她的这些小伎俩放在眼里。沈靖不再被动防守,舞起长枪朝着闻千曲攻去。这柄枪忽然变得无比灵动,仿佛从四面八分而来,闻千曲边挡边退,毫无还击之力,直退到场子边缘,再多一步就要掉下去了。

“不能再退了,再退就输了”灵风使劲摇着场边的围栏,生怕闻千曲没注意到。

杜子柳手中的茶变得格外香醇,他不紧不慢地教育着外甥,“灵风,这女子就是个江湖骗子,她那些花招也就骗骗你,在沈将军的真功夫下自然无处遁形了。”

“才不是这样的,念白姐姐很厉害的,魔教妖人都打不过她。她一定能赢的。”灵风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没底,闻千曲明显被亲姐压制,他也想不出反击的方法。

他两的对话被闻千曲尽收耳底。其实输给镇国将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她绝不能坐实杜子柳的话,这让她以后怎么能在他面前抬得起头?

闻千曲压下浮躁的心绪,一边格挡一边沉下心分析起沈靖的招数。对方枪法之灵动比起她的剑法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恍然忆起寒潭剑法的剑意,既然做不到比她更快,那么能不能拖慢她的枪法呢?

她刚刚没有使用寒潭剑法主要是因为这个剑法似乎更适合对群,险境中才想明白自己的狭隘之处,剑意是不会被招数限制的。想明白这点之后,她的剑顿时慢了下来。

沈靖瞧着她的剑法有了变化,不敢轻敌,手中的长枪舞得更加激进,但这丝毫没有增加对方的颓势,那柄剑的一招一式她都看得清清楚楚,却无法攻破对方,反而逐渐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闻千曲破开一个空间,足尖踮起,飞向空中,旋即向着下方的沈靖刺来,那慢到极致的剑仿佛划出了千万道剑光,将沈靖完全笼罩在其中。

沈靖的枪与闻千曲擦肩而过,却没能制住对方。

“承让了。”闻千曲出现在沈靖身前,剑尖抵着她的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子柳手中的茶杯应声而落,还有些发烫的茶水泼在了他的手上,白皙的手上马上就泛起了红印。

然而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十三皇子殿下的失态,茶杯的碎裂声完全被场边爆发出的激烈的掌声掩盖住了。

除了杜子柳,每个人都对闻千曲的绝地反击意犹未尽。这等武艺,这等心智,每一位沈家人都恨不得立刻压着闻千曲跟灵风入洞房。能打败沈靖的人世间罕有,还愿意入赘娶灵风,那是绝无仅有。

沈蕴原本想着闻千曲能接下女儿十招,她便认可了,没想到她能给自己这样大的惊喜。这身手加上处变不惊的沉稳,她几乎不敢相信对方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江湖草莽。

灵风激动地冲了上来,抓着闻千曲的手又蹦又跳,“你怎么打败她的,我都没看清楚。能不能教教我,以后她就没法欺负我了。”

闻千曲收回剑,正了正衣襟,对着沈靖道:“我不过是占了地利罢了,如果在马上,我自然是比不过将军的。”

她这番话说得真心实意,既让沈家认可又保下了沈家的面子。沈靖用只有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难怪灵风喜欢你,我也喜欢你。小嘴很甜,功夫很俊!要不要来我帐下当个副将?”

灵风跳到两人中间,伸开手臂将闻千曲护在身后,“你可不准跟我抢,她还要跟我闯荡江湖呢。”

从练武场中走下来,闻千曲在沈家人的口中的称呼已经从客套的王姑娘升级成了亲切的念白,沈蕴更是好几次差点喊出了儿媳妇。

灵风在家一向很得宠,但也从没感受过这般众星捧月的快乐,人人都夸赞着他挑媳妇的眼光卓绝。他顿时有些得意,若是真有千曲姐姐这样一位妻主,好像也很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表姨,天色已经晚了,我先回府了。”杜子柳打破了众人的一团喜气,向沈家老祖宗告退。未出嫁的皇子本应住在宫中,但十三皇子独得皇上恩宠,破例赐下皇子府,许他在宫外居住。

沈家老祖宗没有挽留,点头道:“靖儿,送送殿下。”

沈家本来就是以武传家,闻千曲有这样不凡的武功,沈家已经完全不在意她的文采了,就算她不识字,她们也不会介意。再也没人提起让杜子柳考教闻千曲文采一事了。

闻千曲注意到杜子柳手背上的白泡,本想出言关怀一下,但她如今的身份不便多说什么。以免沈家以为她这个赘媳想要另攀高枝。

将军府花团锦簇的气氛一直持续了几个时辰。沈蕴拉出早已寻好的算命大师,合了二人的八字,选了最近的良辰吉日——三天后。之所以选这么近,主要是怕人跑了。直到夜深,沈家人几次挽留闻千曲在府中住下不成,才在闻千曲签下婚书后放她离开。

沈靖将闻千曲送到了府门口,挥退了周围的人,笑道:“演了一天戏,终于有机会跟闻姑娘聊聊正事了。”

闻千曲正色道:“将军请讲。”

“你真的喜欢灵风吗?”沈靖直勾勾地看着她,将她的每一个小动作都收入眼中。

闻千曲没想到她会问这么一句,坦言道:“除了身份,闻某在将军府没有说过一句假话。灵风公子性情直爽欢脱,我当然喜欢。”

沈靖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我问的是男女之间的喜欢,你真的愿意娶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忆起灵风那双清澈的眼睛,她并不觉得灵风喜欢自己,直言道:“灵风公子跟在下并没有私情,他的性子将军应当知道。”

沈靖叹了口气,“他怎么可能不喜欢你,他那个蠢蛋还没反应过来罢了。我从来没见过他对哪个女子像对你这般上心过。比武的时候他可是真心实意的希望你赢。”

“他知道在下已经有家室了,还有侧夫。他怎么可能愿意跟我在一起?”闻千曲辩驳道。

“闻姑娘,我有些后悔陪灵风演这出戏了。我本不信世间有哪个女子会真的理解他纵容他,招你入赘不过是给他一个脱离长辈束缚的借口罢了,他不嫁我沈家也能养他一辈子。现在看来,或许我害了他。如果我是他,我定然会喜欢你的。”

你们沈家人可真奇怪,你弟弟想跟我做姐妹,你这个当姐姐的想跟我做夫妻,闻千曲在心里默默想。

见闻千曲不说话,沈靖终于切入正题,“算了,这傻小子从小就有福气,他的造化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想必灵风已经跟你说过了,魔教之事和前朝有关。魔教为了收集心诀,已经危害到了很多人。我身为一个军人,外加京城的父母官,痛心不已。可是当我想要通过明面去解决这件事的时候,却总是有一股莫名的阻力。”

“是那个人吗?”闻千曲指了指天。

沈靖不置可否,“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有什么谋划,但我实在不忍百姓继续受苦。魔教既然是个江湖帮派,那江湖之事自然应该江湖去解决。我观察你很久了,我相信你有能力做到。”

“将军想怎么做?千曲愿为将军效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夜的月亮很大很圆,月光将路面照得亮堂堂的,闻千曲却走得很慢,她需要时间去消化沈靖的话。

正当她沉浸在思绪中时,一张熟悉的面孔忽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闻姑娘,我家主子有请。”

闻千曲盯着之鸿道:“你家主子是用哪一种身份请我?”

“老身的主子只有一个身份。”

“这么说来就是用百晓阁主的身份咯。不见,跟他交易到现在,我是什么消息都没得到过啊。这当我可不想在上了。”

闻千曲绕过之鸿,继续向前走去。

之鸿无法,只得说道:“殿下想要见见闻姑娘。”

闻千曲停下了脚步,回过身恭敬地说道:“草民谨遵殿下谕令。”

之鸿并没有带她走正门,而是绕过守卫,偷偷进入了十三皇子府中,潜进了一个独立的阁楼之中。

刚一进门,闻千曲就被酒气迷了眼。

之鸿一副无奈的表情,“主子他已经这样几个时辰了,你劝劝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这才发现房间里满地酒坛子,十三皇子殿下正坐在书案旁,怀里抱着一小坛酒,脸颊酡红,嘴里叽里咕噜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胡话。

“他又发什么疯?”闻千曲第一反应就是有陷阱。直到她走上前,对上他没有焦距的双眼,才确认他是真醉了。

“劳烦你去拿碗醒酒汤。”闻千曲对着之鸿说道,接着看了看杜子柳的手,又道:“再拿些烫伤膏和纱布过来吧。”

之鸿应声关上门离去。

闻千曲拿开杜子柳手中见底的酒坛,想要将他扶到床上去。

然而喝醉的人格外重,又爱乱动,闻千曲刚想扶起他,他就滑到地上,想背起他,他就向后仰。要不是闻千曲手快,杜子柳的脑袋差点磕到墙上。

“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闻千曲无奈地叹气道。

怀中的人听到了她的声音,终于有了些许反应,断断续续地呜咽道:“你……就喜欢……听你……话的。”

“喜欢个不听话的好给自己找麻烦吗?”闻千曲有些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大麻烦。

杜子柳抽噎了一下,不知道是打嗝还是难受。

面对这个怎么折腾都不从地上起来的家伙,闻千曲突然有了些怒意,对这家伙就是得来硬的。她捉住他的腰,对着他的屁股重重地来了一巴掌,杜子柳顿时老实了许多。闻千曲顺利地将他抱了起来,运到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哇。”杜子柳刚挨到床铺,就爆发出一顿剧烈的哭声,吓得闻千曲向后退了一步。

“你敢打本皇子,我要治你的……罪。”他抽噎地更加猛烈了,一行行泪水从紧闭着的眼睛里冒出,嗝声越来越响,显然处于一种非常难受地状态。

醉成这样还这么记仇,闻千曲无奈地抓起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打了两下,“打回来了,殿下能饶草民一命了吗?”

他的左手凉得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闻千曲捂住他的手,夹在中间揉搓着,将掌心的温度传递给他。杜子柳的哭声渐渐变小了,他睁开迷茫的双眼,瞳孔中倒映出了她的影子。

“你醒了?”闻千曲缩回了手,那只刚有了些温度的手立即追了上来,握住温暖源,手指从她的指缝中穿过,然后紧了紧。

这时,之鸿端着醒酒汤和药物回来了。她的眼神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停留了几秒,什么话也没说,迅速地放下东西退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这么放心自家主子跟她夜半独处一室?闻千曲嗅到了阴谋的气息。

她狐疑地眯起眼睛,俯身附到杜子柳耳边,看着泛红的耳珠,忍不住舔了上去。感受到他难耐地缩起身体,才停下来问道:“小狐狸,你是不是又在装?”

杜子柳哼唧着将耳朵朝她的唇瓣贴去,似乎期盼着她继续刚刚的行为。

闻千曲吞了口口水,张嘴含住他的耳珠,啃咬舔弄,杜子柳几乎缩成了一个球,团在闻千曲的腰上,哼哼唧唧的声音挠在她的耳膜上,听得她蜜液横流。

“要命!”闻千曲摁住那只在她裙底寻找温暖的凉手,又在耳珠上重重吮了一口,见他整个人都绷紧了,才不情不愿地放过了他。她扒开缠在腰上的醉狐狸,将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肩上,端起醒酒汤,轻声诱哄道:“玉儿,张嘴,喝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上次骗他喝黄连参汤的痛苦让他产生了肌肉记忆,杜子柳撇开头,不肯靠近醒酒汤,嘴唇吸在了她的颈窝里。他随便的一吸让闻千曲手中的碗狠狠地晃了一下,汤水差点泼了出去。

“这回没骗你,喝完了,我再奖励你,嗯?”闻千曲的手在他的长颈上游走着,暗示着奖励方式。

杜子柳人虽然醉了,逐利的心却没醉,渴望得到更多的本能驱使着他将脑袋转回来,浅尝了一口递到嘴边的汤。

醒酒汤酸酸的,驱走了嘴中的辛辣和苦涩。他慢慢地喝着,似乎很享受汤的滋味。

闻千曲耐心地看着那张沾着汤水的红唇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汤,见它喝到一半时突然停了下来,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杜子柳捏了捏她的手。

闻千曲撩起他额上的碎发,哄道:“喝完了才有奖励。”

杜子柳摇了摇头,仰头伸直了脖子。

“你这家伙,生怕自己吃亏了,真是天生的商人。给你解酒还得把我自己搭进去。”

闻千曲无奈地低下头,从他的耳尖开始一点点向下舔弄着,在他洁白的脖子上留下了斑驳的红痕。杜子柳的喘息声粗重了起来,没被碰到的皮肤也变得跟苹果一般透红。一明一暗的两种红色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引诱着闻千曲将她的标记刻到更多未曾品尝过的地方。

闻千曲拨开他松松垮垮的衣裳,早已硬挺的乳尖露了出来,引着她去品尝粉嫩平滑的乳晕。她伸出手捏住了一颗小红豆,怀中本就直不起身的男子顿时连勾住她的力气都没有了,过了电一般瘫倒了下去,难耐地摩擦起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弄这里。”杜子柳试图用手盖住被捏扁的红豆,闻千曲向一边轻扯着红豆不让他得逞。一不小心,碰到了他右手的烫伤处。

“嘶……痛,呜。”杜子柳迷蒙的眼中重新泛起了泪花。

闻千曲懊恼着一时情动,竟把他受伤的事情给忘了,半哄半骗地给他喂下剩下的半碗醒酒汤,放下碗,拿起了烫伤膏。

她将他的手放在掌心上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把透明的药膏涂抹在他的伤处。或许是酒精镇痛的作用,杜子柳皱着眉没有闹腾,任由她敷完药后用纱布把他的手裹成了球。

闻千曲用纱布打了个结,轻轻地放下他的手,然后让他躺了下来。杜子柳起伏的胸口仿佛在邀请她继续包扎前的行为,但她身体里的情欲已经退去,理智让她不敢再继续探索这只美味的小狐狸。

她给他盖上被子,起身向门外走去。

“我的……奖励呢?”

闻千曲回过头,呼吸顿时一滞。杜子柳费力地撑起身子,衣服从肩膀滑到了身后,白皙的上身赤裸着,只有几缕青丝点缀在胸前。他轻咬着嘴唇,睫毛扑闪扑闪地望着她,眼睛纯洁的像一个不谙世事的稚子,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他。

尽管理智让她离开,但她的脚还是不受控制地走向了那颗涂了毒药的苹果。

“这样的奖励……”她闭上眼睛吻上了他,品尝起带着一丝酒味的酸甜。

她抱住他的脖子,抚摸着凸起的喉结,爆出的青筋,誓要尝遍他的每一种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杜子柳游走于窒息的边缘时,闻千曲稍微抽离开了一点距离,哑着嗓子问道:“够吗?”

不够,杜子柳用放大的脸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抬起看不见五指的右手,覆在她的手上,带着她在自己胸前打圈。她的手经过他腹上的时候,他猛然缩起了肚子,不愿让她在那停留,试图将她带向更远处。闻千曲不接受他的摆布,手指掐住了他腰间的软肉,揉捏拉拽着,越玩越起劲。直到舌头被人咬住,才被迫松了手,向男儿最隐秘的部位探去。

如烛火般滚烫的触感让闻千曲缩了下手指,她试探地碰了碰,适应了温度才将整只手握了上去。

杜子柳才舒展开身体,下巴就被大力地捏住,他不得不放开了对方的唇舌。

“你没醉。”闻千曲捏住让他无可辩驳的证据,手指摁住敏感的铃口拨弄着,使他发出让人脸红的声音。

“嗯……醒酒汤……啊……很有用。”杜子柳心虚地低下头。地上的空酒坛都是他命人搬进来的,他喝得不过只有怀中小半坛罢了。他不能让自己彻底失去理智,那是他赖以为生的手段。可他想不到别的法子接近她,只能借酒发一会疯。

“杜阁主,哦不,应该是十三皇子殿下为什么要色诱草民呢?草民很惶恐啊。”闻千曲的手指套弄着龟头,眼神里完全看不到惶恐。

杜子柳被她挑逗到声音破碎,“你想尚主吗?我能给你的东西比灵风多得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倏地放开了手中的火热,摸着下巴,盯着杜子柳看了半晌,看着他的脸色从犹疑变成期待变成害怕,才道:“软饭虽然香,吃多了也会撑死。”

“为什么他可以?”杜子柳不甘心地问道,他明明比灵风更早认识她。

“因为跟他在一起很轻松,很快乐,不用担心被他摆一道。而且我只是帮个忙,又不是真要入赘。你不是早就看出来了吗?”

杜子柳渐渐低下了头,轻松快乐?他都给不了自己谈何给别人呢。他苦笑了一声,“我也不会伤害你的。”

闻千曲的声音忽然地疏离了起来,“是吗?时至今日,草民才知晓殿下的身份,或许还没有完全知晓。回想往日,也不知道做了多少件会掉脑袋的事情。”

杜子柳争辩道:“可你的脑袋不还是好好的吗?”

闻千曲摸了摸脖子,她不喜欢这种活着是因为对方恩赐的感觉。她们终究是两路人,她起身行了个大礼,“谢殿下恩典,可草民也不敢再把殿下当朋友看待了。微贱之躯,实在配不上天家之子。”

“别走,你别走。”杜子柳追出门外,然而月色茫茫,哪里还有闻千曲的影子?

闻千曲坐在阁楼顶上,强忍住把他的哭声变成喘声的欲望。

可惜了,如果他真的只是个江湖骗子就好了。皇家与平民之间本就隔着鸿沟,武艺高强不受控制的江湖人士更是皇家的心头大患,就算她没娶夫也绝无尚主的可能。她不为自己考虑,也不敢拿家人和喜欢之人的性命去做赌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借酒发疯,她又何尝不是呢?

夜晚的凉风吹来了清醒,却吹不走忧愁。直到杜子柳被之鸿劝回了屋中,她才离开了皇子府。

“跟你们说件奇事,镇国将军府的大少爷招到赘媳了。”

听到万雪的话,正在喝粥的闻千曲顿时被粥水呛着了,剧烈地咳嗽起来。

姜承连忙拍起闻千曲的背,给她递上了帕子擦嘴。

等到闻千曲稍微好点,他才好奇地问道:“将军府不是有世女沈靖将军吗?为什么要招赘?大少爷长得很难看吗?”

万雪答道:“你们不是京城人士不知道。沈大少爷长得虽然不错,但他可不是寻常男儿,整日抛头露面,混迹于市井,从来不守男德。京城里跟他门当户对的贵女们没人敢娶。”

闻千曲道:“听着确实活泼。”

万雪继续道:“偏偏他家对赘媳的要求一点也不低,又要沈大少爷喜欢,又要文武双全,招了好几年,不知道才从哪寻到这么个不知他根底女子的愿意入赘,听说还在比试中赢了沈靖将军。”

姜承惊讶道:“赢了从无败绩的战神沈靖将军?万姑娘知道沈家赘媳的名号吗?既然是武林中人,说不定我和妻主认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说叫王念白。”万雪答道。

“妻主你认识这人吗?”姜承想不出江湖上有这号人物,便问向闻千曲。

“我怎么会认识?”闻千曲的语气非常平静,还带着点对姜承八卦之心的鄙夷。

“沈少爷招赘这么多年才看上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江湖上成名的大侠里只有雪刀门的门主姓王,可她都五十多岁了,孙女才刚出生。到底是谁呢?”姜承苦苦思索着,想不出一点头绪。

闻千曲的嘴角微微上挑,你能想出来就怪了。

“姜公子这么想知道,不如和千曲一起随在下同去观礼好了,正好沈家与我也有些往来,给我下了请帖。”万雪一句话就让闻千曲再次剧烈地咳嗽起来。

“妻主,你今天怎么吃得这么急?”姜承一边帮闻千曲顺气一边感到奇怪。

“我突然想起一件急事要跟你说。”闻千曲匆匆向万雪告了辞,拉起姜承往客房走去。

“万姑娘,到时候一定要记得带上我们呀。”姜承身体被闻千曲拽走了,八卦之心却还停留在原处。

闻千曲把姜承拖进房间,关上了门,才道:“婚礼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认识沈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承兴冲冲地答道:“可是是入赘哎,还不是绝户的那种入赘。赘媳还是个能打败沈靖将军的武林中人,武功这么高的人还愿意入赘,妻主你不好奇她是谁吗?”

“怎么,你后悔自己出嫁早了?”闻千曲没好气地说道。

“当然不是。你真没劲,都没有好奇心的吗?”姜承怏怏地坐了下来,作为江湖各类八卦小报的资深读者,他对江湖上的各种传闻都充满了探究的欲望。

“咳,我知道是谁。”闻千曲的话无异于投放了一枚深水炸弹,姜承立刻精神了起来,把头伸了过来。

“我这几天不都在跟一个朋友铲除魔教的据点嘛。”

姜承点点头,闻千曲跟他报备过这件事。

“那个朋友就是沈大少爷。”

姜承愣了一下,“你不是说是个姐妹吗?”

“灵风确实很……奇特,完全不似寻常男子,反而像个女儿家。我便跟他拜了把子成了姐妹。”想到灵风豪放的举止,闻千曲的嘴角自然而然的勾了起来,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姜承看着她的笑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表情渐渐僵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情是这样的,灵风他想要闯荡江湖,可是家里不许他离开京城。除非他招赘之后得到妻主的许可。”

“所以呢?”

“他希望我作为朋友可以帮他这个小忙。所以我就编了个假身份……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闻千曲紧张地看着姜承的反应,“我发誓,我跟他一点私情都没有,只是帮他脱身而已。”

闻千曲接住了朝自己脸上打来的巴掌,顺势将人揽过来禁锢在了怀里。

“你……你这个混蛋!”姜承在她怀里扭动着,试图挣开她的束缚。

“你别生气啊,真的只是帮忙。我跟他什么都不会做的。”

姜承根本不接受她的辩解,“如果今天万姑娘不邀请我们去观礼,你是不是根本不打算告诉我?”

闻千曲心虚地没接话。

“你是不是要跟他拜堂,成亲还有……”大股的泪水从姜承眼中冒了出来,嘴唇抖动了几下,才哽咽地说出洞房二字。她到现在还不肯跟他圆房,说出这两个字有如剜心之痛。

闻千曲把姜承搂得更紧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会跟他走个过场,但那都是假的,我不会真的和他洞房,我和他只是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只有她们两人有过的婚礼,竟是她可以随意跟人举行的,姜承气血倒涌上头顶,怒道:“你要跟他成亲,除非把我休了。”

闻千曲歉疚地看着他没说话。姜承有些害怕地抓紧了她的衣服,他忽然意识到这句话根本威胁不到她,她本来也不想娶他的,或许早就想这么做了。

见他神色越来越黯然,闻千曲低头亲了亲他挂满泪珠的睫毛和眼睛,“就两天了,这事完了之后我就带你回家,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回去,洞房个三天三夜。好不好,阿承?”

三天三夜!姜承被这个承诺砸得晕晕乎乎的。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闻千曲覆上了那张被咬出牙印的红唇,不给他反对的机会。

尽管姜承觉得他应该推开她,拒绝她,可身体还是陷入了这张甜蜜的陷阱之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将军府筹备婚礼的速度可谓神速,除了有早就备好一应物品多年的原因,更多的是以财服人。

婚礼前夜,闻千曲安抚了姜承数遍又答应了他很多要求,才得以从万府脱身,前往将军府待娶。

“沈将军,婚礼的宾客之中可能有认识我的人,如果被有心之人认出来会耽误我们的计划。”闻千曲将万雪收到请帖的事情告诉了沈靖,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沈靖沉思了一会道:“明早你跟灵风一起上妆,反正除了将军府的人,没人知道你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入赘省了迎亲的步骤,妆郎有大把的时间替闻千曲改头换面。闻千曲坐在镜子前欣赏着妆郎鬼斧神工的技艺,这面皮,活脱脱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就算母亲来了也认不出她。她服下变声丸,这下应该就天衣无缝了。

婚礼前,新婚双方不得见面,完妆之后的闻千曲没事可干,索性坐在里屋听外面的宾客聊天。

“还有多久才能见着新娘啊?”礼堂中,一个大叔对着新娘呆的屋子的门望眼欲穿。

“我也好急啊。听说她年纪轻轻就有非凡的武艺,真想看看什么样的天才怎么会这么想不开?”

“我听说她武功高强是因为得到了一本前朝大内流传出来的秘籍,而且她答应入赘之后会把这本秘籍送给沈大少爷,所以沈家才急不可耐地把儿子嫁了。”

“对这种平民来说,一本秘籍换下半生的锦衣玉食,不亏。”

闻千曲听着门外叽叽喳喳声,很满意消息的传播速度,这样一个大消息,应该能让潜伏在京城的魔教之人蠢蠢欲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堂中的高官内眷对着一个赘媳品头论足,跟村头爱嚼舌根的老大爷没什么分别。闻千曲坐在屋里听得津津有味,仿佛她不是那个主人公一般。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吉时。

闻千曲穿上大红衣袍,这婚服比她当年娶姜承时穿得那件更华丽,描金刺绣布满了缎面。她走向戴着盖头的灵风,从喜郎手中接过喜带的另一端,领着灵风穿过礼堂,走向司仪。

终于看见了新娘的庐山真面目,台下之人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大多数人都感叹道,看这小白脸的面相,这碗软饭天生就该她吃。当然也有人鄙夷她的行为。万雪也兴致勃勃地加入了讨论之中,完全没认出来小白脸是她昨日才见过的的救命恩人。

结过一次婚的闻千曲轻车熟路地跟灵风跪拜完天地父母,又拜了彼此。她流畅的动作刺痛了坐在万雪身旁之人的心。他看不下去了,独自跑了出去。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新婚之人身上,并没有人注意到一个普通宾客的动向。

灵风被送入洞房后,闻千曲端起酒杯跟着大姑姐沈靖开始向宾客敬酒,当她们走到万雪这桌时,刚刚还跟其他宾客谈笑风生的小白脸突然沉默了起来。闻千曲虽然威胁姜承不准来,但她入场的时候还是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他。

姜承应该是主动避开了吧,他怎么肯喝自己和其他之人的喜酒呢?哪怕是假的。

她没有了跟宾客客套的心思,她在自己真正的婚礼上都没有这么做过,也难怪他会生气。

沈靖不知内情,见她神色有异,便对仆从道:“念白她不胜酒力,你们先送她回去吧。”

闻千曲没有拒绝,跟着仆从离开了。

她进到婚房,看见灵风戴着盖头,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

闻千曲坐到了他旁边,问道:“今天怎么这么端庄?戴盖头这么久,不嫌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伸手就要去揭盖头,灵风却猛地缩过身子,避开了她的手。

“怎么了,灵风?”闻千曲再次去揭盖头,灵风却朝她心口拍出一掌。闻千曲体内的内力激荡,反震开了对方。

灵风倒退了几步,也不恋战,朝门口掠去。

闻千曲飞出手边的喜秤,重重地戳中灵风的穴位,灵风顿时动弹不得,立在了门边。

“你把灵风怎么样了?”闻千曲掀开他的盖头,语气忽然变了调,“洛渊?”

“你怎么会认识我?”洛渊诧异地看着她,他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小白脸。

没得到灵风的下落,闻千曲并不打算现在跟他相认,轻蔑地笑了声,“知道你们这些魔教之人的身份有何难?说,你把灵风弄哪去了?”

说完,她掐上对方脖子,手指深陷入富有弹性的皮肤。

“拿你献给沈家的武功秘籍来换,我自当将你的新郎奉还。”洛渊手中有灵风做倚仗,并不怕她的威胁。

“长得还不错。”闻千曲很清楚洛渊的命门在哪,手指流连在其上,“既然你掳走了我的新郎,还穿了他的嫁衣,那就代他洞房好了。”

洛渊顿时变了脸色,“你敢!让将军府的人知道,她们不会放过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洞房完再把你杀了,也没人知道。”闻千曲掀飞了他身上的嫁衣,露出了他原本的衣服。

随着她一层层挑开他的衣襟,洛渊心神剧震,告诉她沈灵风的下落,没了倚仗,她更不会放他走。而且他已经查出沈灵风就是挑落京城据点的人之一,若是放了沈灵风,教主不知该有多震怒,岂不是罪加一等。

“还不说吗?”闻千曲的声音染上薄怒,说不出是因为他绑了灵风,还是因为他甘愿被陌生人调戏也不服软。

她将洛渊扔到床上,扯开了他的衣服,他精壮的身体瞬间暴露了出来。

“别碰我,我说。”随着衣服的离去,洛渊终于做出了选择。

闻千曲松开了掐在乳尖上的手指,“说吧。”

见这个小白脸遵守了承诺,他松了口气,不情愿地说道:“他在衣柜里。”

闻千曲打开衣柜,灵风静静地躺在里面,她的脸色一沉,洛渊连忙解释道:“他没事,中了迷药而已。”

闻千曲把灵风抱到榻上,探了探他的脉搏,确定洛渊没说谎脸色才好了起来。

洛渊暗自庆幸没来得及杀沈灵风,不然他今天恐怕就要葬身将军府了。江湖上的怪物怎么越来越多了,他都双修多回了,还是出门就栽。他对自己的实力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见灵风无事,闻千曲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洛渊身上,她现在非常生气,这个男人完全没把她不得再为非作歹的命令听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大步走回床边,洛渊眼中产生了些许惧意,“你该放了我了。”

“我夫郎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洞房?你说,应该怎么办呢?”闻千曲勾起了还未发育的肉根。

“你答应不碰我的。”洛渊又气又怕,他虽然不很在意贞洁这种事情,但现在他并不想除闻千曲以外的人碰自己,只能努力转移注意力,控制自己不硬。

“又不是处子,装什么纯情?”闻千曲在敏感的冠状沟上轻抚了几下,瞬间击溃了洛渊的防备,肉根不听他使唤地膨大了起来。

“你再碰我,我就自爆丹田,我死在这,教主不会放过你的。”洛渊威胁道。

“我会怕区区魔教教主?”闻千曲脱去婚服,跨坐在了洛渊身上,“你被我点着,怎么自爆丹田?”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洛渊看着她撩开衣摆,一点点坐向那根不受他控制的挺立肉棒,露出了绝望的眼神。

闻千曲捏住他的下巴,在他的脸上拍了拍,“现在才后悔,晚了。”

她重心一沉,将肉根含入体内,一行泪从洛渊眼角滑落,那行泪水仿佛滑进了她的心里,穴肉猛地缩紧了。

与其被这个小白脸先辱后杀,还不如立时死了。打定了主意,洛渊沙哑地开了口,带着轻喘的又稍有阻涩的声音格外诱人,“我修的是媚功,双修可以助你增长功力,只要你跟我内力相连便能感受到。”

他含情脉脉地望着她,换上了一副勾人的神色,仿佛很享受这场交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刚刚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刚被弄了几下就热情地邀请她双修了?闻千曲怒意陡生,他忘了她警告过他,跟别人双修会爆体而亡了吗?

难道这才是他的意图吗?闻千曲的心情像过山车一般起伏着,她的手探向他的膻中穴,问道:“你确定要跟我双修?”

洛渊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我都被你制住了,你何必担心呢?”

随着闻千曲催动内力,洛渊闭上眼睛,脸上媚色尽散,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也不知她知道自己的死讯后会不会伤心。

内力随着女子的起伏在经脉中欢快地流动着,完全没有爆体的迹象,洛渊神色一僵,难道千曲骗了他?跟别人双修不会爆体而亡?她骗他,是想控制他,还是不想他跟其他人有染?他跟别人双修了,她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吧,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他了。他心如死灰,偏偏流动的灵力鼓动着他的身体,媚功欢快地发挥着,让他不得不承受着这场灵肉分离的欢爱。

女子撞向他胯骨的声音仿佛一记记重锤打在他的心上。他的身体很舒服,可心却止不住地抽痛。

然而无法忽视的舒服让喘声从他的口中逸了出来,两人身体的契合让他莫名地有些熟悉。他忽然意识到这个小白脸的眼神和说话的方式都很像一个人,一个他很在意的人。

他没有爆体而亡,或许是因为千曲没有骗他?

他又惊又怒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闻千曲脱下了衣服,露出了洛渊熟悉的躯体,那双多次出现在他的梦里的挺翘,一圈圈地晃得他花了眼。

“竟然邀请别人双修,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了?”闻千曲倒打了一耙。在洛渊叫出她名字的前一秒,她趴到了他的身上,近距离对上那双变换了不知多少次情绪的眸子,咬上了饱满的嘴唇。两人身体紧紧贴合着,肉棒随着闻千曲的摇晃前后进出着温暖的花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用内力冲开了身下之人的穴道,洛渊刚一恢复自由就抱紧了她,勾出她的舌头咬住,甩动腰腹连续重击着花穴,表达着被骗的不满。

肉刃在怒气的加持下越来越锋利,毫不留情地滑过花核,撞击在柔嫩的花心上。媚肉被干得翻出,甩出一股股蜜液,为洞房花烛而生的床单承担起了它的使命,吸收着源源不断地蜜液和精水。

“敢勾引别人双修,你还耍上脾气了?”闻千曲绞紧了肉刃,媚肉快速收缩着,在肉根的敏感处吸弄着。

“我没有。我是想要爆体。”发泄完怒气后,洛渊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快感,生怕她误会,连忙解释道。

闻千曲既开心又不开心,她迎合着他的节奏将肉根坐进花心,听着他溃不成声的喘声,斥道:“如果真遇到那种情况,也不准死。你死了,我会很伤心。”

“我死了,你会伤心?”洛渊不可置信地问道。

闻千曲郑重地点点头,“会非常非常伤心。”

“有你这句话,足够了。”洛渊坐了起来,死死抵住闻千曲的腰肢,疯狂地顶入她的身体里,在阵阵娇声中咬住她的肩头,眼中的雾气和精液同时迸发了出来。他射了很久很久,让他有足够的的时间将自己的脆弱掩藏进身体的抽搐之中。

屋子里静悄悄的,氤氲着龙凤香烛的气味。洛渊望着闪动的蜡烛,手游走在闻千曲光洁的背上,她掀了他的盖头,还跟他洞房了,他是不是也可以叫她妻主了?

一句话将他拉回了现实,“洛渊,你绑灵风想做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洛渊低下头,小声回答道:“我教在京城中的支点被人盯上了。我查出来跟沈灵风有关,教主让我来处理掉他。”

闻千曲卷起一束银发,在手中缠绕着,“是我和他一起做的。这么说来,你也要杀我?”

头发被扯紧,洛渊不得不抬起头,跟她对视着,“你知道我不会杀你的。”

闻千曲会心一笑,“因为你喜欢我。”

洛渊没有否认。

闻千曲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既然喜欢我,那就离开魔教,跟我在一起,让我保护你。”

被她保护吗?洛渊眼中燃起一道小火苗,但很快就熄灭了。

“我可以死,但我不能退教,否则我手下的徒弟都会遭殃。”

“他们对你很重要?”

“他们对我来说就像家人一样。”

闻千曲忽然有点嫉妒他的徒弟,有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师父。不过也幸好他重情重义,不然她怎么能轻易得到他的心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定要灭了魔教,还你自由。天下之大,随你去哪。”

洛渊勉强笑了笑,“教中高手如云,更有教主坐镇。而且没了摘星教,那些普通教徒又能去哪谋生呢?”

闻千曲怔住了,魔教之中几乎都是男子,大多数人一出生就因为是男孩而被丢弃,然后被魔教收容教养长大。魔教为非作歹固然可恶,但如果没有魔教,这些教徒兴许根本没有活下去的机会。

“我一定能想出办法的。”闻千曲发誓般地吻住洛渊,将他搂地紧紧的。

洛渊心脏突突地跳着,唇上的热度让停留在穴中的肉棒有了复苏的迹象。当他意识到闻千曲用着一副截然不同的面孔和声音和他欢好,好像更加刺激了。

良宵苦短,两人不知疲倦地修行了一遍又一遍,这个新房仿佛是为了她们设的一般,大红色的布景让两人的动作愈加热烈。

守在院子外的仆人对响到大半夜的行房声并不感到意外,以大少爷平日里的作风来看,在床上定然也是如狼似虎。如今成了婚,就好比放虎归山,这画风丝毫不令人感到意外。

仆人们臆想中正在翻云覆雨的大少爷被床榻的摇晃声惊醒了过来,他睁开眼望向自己的床,看到两个难舍难分的人儿正在上面起伏交叠着。

“我灵魂出窍了吗?”灵风脑子还有些混沌,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他见多识广,虽然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知道洞房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他下意识地以为自己在洞房中爽到升了天,以至于能飘到一旁看到自己的躯壳。

他甩了甩头,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那个正在发力打桩的男子,那个叫得销魂的女子他也不认得,疑惑地问道:“你们是谁啊?”

闻千曲迅速收敛了脸上的欲色,抓起一条被子裹住了两人的身体。露在被子外的两颗脑袋一起看向早就被她们忘到九霄云外的沈灵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千曲啊,灵风。”闻千曲抹去了脸上的妆容,露出了原本的样貌。她朝灵风使了个眼色,“咱们又不能真的洞房。为了逼真点,我只好请了我的……相好来帮咱们演这出戏。”

灵风早就听说过洞房时会有人在外听房,立即意会千曲在帮他瞒过家里人,赞赏道:“千曲姐姐想得真周到。”

听了灵风的话,洛渊才明白两人根本不是真结婚,八成是为了诱出他的一个饵罢了。他在被子中大力揉捏着绵软的乳肉,声调怪异地责怪道:“原来是演戏啊,奴家还以为妻主另有所爱了,好生伤心。”

“你这只妖精把我的魂都勾没了,哪有精力喜欢别人?”闻千曲制衡般地握住两个被蜜液泡发的圆球,警告洛渊不要乱来。

灵风一边看着两人打情骂俏,一边看着被子不规则地蠕动,脑海中顿时想象出了很多被子下的景色,呼吸声不由得大了几分。

“那现在怎么办?”

这是灵风的屋子,灵风肯定不能出去住。闻千曲只好提议道:“我睡榻上,你们两睡床好了。”

“不要,我跟你睡榻。”洛渊坚定地拒绝,他对跟男人睡觉有深深的阴影,决计不肯跟灵风一块睡。

“床挺大的,要不我们三个人一起睡?”灵风觉得让两个帮助他获得自由身的大恩人睡榻实在是太不礼貌了,他并不介意床上多两个人。

灵风在两个人惊异的目光中爬到了床上,在里侧找到了一块干净的地方,毫无心理障碍地躺了下来。

闻千曲顿时觉得自己还是不够了解这个结拜“妹妹”的思想有多么开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魔教出身的洛渊都对他的举止甘拜下风,虽然之前调查的时候对灵风的行止有所耳闻,但这会亲眼见到,才确信他是个真正不被贞洁观念所束缚的男人。

灵风单独盖着一条被子,闻千曲和洛渊躺在外侧盖着另外一条被子。中间仿佛隔着一条银河。

这样在被子里挤着,洛渊的肉棒又活跃了起来,尽量缩小幅度在花穴中拱动着。

闻千曲掐住他胸前的红豆,示意他收敛点。

洛渊衔着她的耳垂,覆在她耳边小声道:“反正他不介意。”

“他不介意我介意!”她小声地将这几个字从牙缝中挤出。

“哦。”洛渊嘴上应承着,腰却没停。若他能预知这样的放肆会给自己多招来一个情敌的话,千难万难也会停下来的。

闻千曲难为情地偷眼看着灵风,见他闭着眼睛,面色平静,似乎并不受她们动作的侵扰。少年贪欢,洛渊想要,她何尝不想要?腰肢半推半就地迎合起洛渊的动作。

微微晃动的床铺,若有若无的水声,这样的环境,灵风实在是很难睡着。他并不觉地这种声音吵闹,反而觉得声音变成了一只无形的手,握上了渐渐抬头的性器。

闻千曲闭着眼睛沉浸在身体和经脉舒展的双重快感中,并没有发现她跟灵风中间隔着的那条银河越来越窄,越来越浅。

碍事的被子在两人的运动中一点点地坠到了地上,灵风稍一侧过脸,就看到一波波雪浪朝自己涌来,令他舍不得闭上眼睛。他不由自主地将手探进雪浪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被笼罩住的感觉极好,闻千曲不由地抓住那只手将整只乳都贴了上去。

这个胳膊的位置有些不对。闻千曲忽然意识到洛渊两只手正掐在她的腰上。她睁开眼睛,发现灵风一脸兴奋地盯着她的胸,一点没有被抓包的害羞。

灵风无声地张了张嘴,“我也想摸摸。”

只是摸摸胸,好像也没什么关系。闻千曲十分理解他一个雏儿对女子身体的好奇心。这种情景下没有反应,那多半是有些不可言说的问题。

在背后发力的洛渊不知道她的乳房已经成了别人的掌中之物,依然卖力地在花穴中冲击着,电击般的酥麻从花心蔓延到五脏六腑,闻千曲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眼色迷蒙地微张开嘴,对着灵风发出一个个没有意义的音节。

覆在乳上的手指随着跳出的音节逐渐捏紧了,挺立的乳头磨在灵风的手心上,让他裆间的帐篷快被戳破。为了避免亵裤被撑坏,灵风一手抓着柔软,一手在被窝中快速褪下衣裤,安抚着腿间的肿胀。

随着洛渊的努力以及灵风的祈祷,盖着闻洛两人的被子彻底掉到了地上,粉红色的花蒂被灵风收入了眼底。

他晃了晃两道翻飞的雪浪,跟她们暂时告了别,手指滑过闻千曲线条分明的小腹,停留在了凸起的花蒂上,轻轻地揉着。

闻千曲顿时控制不住音量了,娇声一点点地高昂起来。

灵风的手指跟洛渊湿漉漉的肉棒近在咫尺,非常容易被发现,但这种刀尖上跳舞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让闻千曲放纵起了自己的私欲,沉沦进一个猛烈一个绵长,两种不同的高潮之中。

当灵风彻底贴上闻千曲,肉棒顶弄在花蒂上之时,洛渊才发现矮得不像话的枕头承载了三个脑袋的重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来了?”他立即搂着闻千曲,向床沿退去,寻找着早就躺在地上的被子。

灵风丝毫没有被发现的难堪,大胆地表露起自己的心迹:“我想和千曲姐姐做夫妻。”

闻千曲发昏的头脑清明了几分,推拒道:“灵风,我并不是真的入赘啊,我没办法对你负责的。”

灵风道:“除了我自己谁都不能对我负责。我的身体是属于我自己的,而现在我想和千曲姐姐在一起。”

怎么又来个陆清川?眼看独食要被抢走,洛渊愤懑道:“你跟千曲不是姐妹吗?”

做人怎么可以不守承诺?

灵风满眼柔光地看着闻千曲,坚定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我想做你的姐妹,也想做你的男人。”

两人被灵风挤在床边退无可退,三个人合在一起只占了整个床的三分之一。灵风瞅准时机,将未经人事的肉棒挺进了湿润地美穴之中,难以想象的快感潮水一般包围上来。他越来越硬,凶狠的撞击让久经人事的闻千曲都有些招架不住。

洛渊深恨这个被他亲手惹来的祸害,提枪再次冲进战场,将三个人的位置一点点推回床中央。

喜烛越燃越旺,仿佛这样才能配得上这场属于三个人的洞房花烛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叫醒三个人的不是鸡叫而是沈靖急促的敲门声。

闻千曲打开门,沈靖没有关心新婚的弟弟,而是急切地把她拉倒僻静处,说道:“昨天的婚礼没有引来魔教的人,他们没有上钩。”

闻千曲心道,引来了,只不过引到你弟弟床上来了。她不能让沈靖知道洛渊的存在,面露遗憾之色。

沈靖脸色愈加沉重,“今天早上皇上带皇女皇子去皇庙祭祖,半路突然遭到袭击。御林军为了保护圣上,不慎让十皇子和十三皇子被掳走了。我怀疑魔教昨日没来与此事有关。”

闻千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是尽晓百事的吗?怎么会这样?闻千曲声音有些发抖地重复了一遍沈靖的话,“十三皇子被掳走了?”

沈靖道:“是的。现在皇上震怒,下旨要求立即救回两位皇子。叛军劫走两位皇子后,向东南方逃窜。御林军一路追了过去,至今没有一人回来报信。我决定亲自带兵追过去,你同我一起。”

闻千曲挂心杜子柳安危,当即答应了下来。她来不及回去和灵风洛渊告别,和沈靖一起策马离开了将军府,和禁军汇合。

为免人注目,沈靖只说闻千曲是将军府门客,并没有向同行的官兵透露她的身份。

兵马沿着东南方向一路狂奔,直追到一片密林处。密林入口处有些车轮印和打斗的痕迹,但御林军和贼军的去向不明。恐有埋伏,沈靖一边派人回报了皇上,一边带着兵马进入了林中。

众人沿着车轮印追到了一个断崖边,车轮印在崖边戛然而止,显然是掉了下去。

闻千曲扔了块石头下去,不多时便传来了回声。按照声音,这断崖大概只有几十尺高。虽然没有多高,但马车摔下去,里面的人也非死即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中雾气蒙蒙,山石阻碍,站在崖上看不清崖底的情况,沈靖便点了几个人道:“你们下去看看。”

等官兵寻路下去搜查再回来不知要耗费多少时间,闻千曲心中焦急,便对沈靖低声道:“将军,我使轻功下到崖底查看可以省不少时间。等我探查完再用绳子能拉我上来。”

沈靖知晓她轻功的厉害,答应了下来。闻千曲刚在腰上拴好麻绳,沈靖不放心道:“万一有埋伏,这麻绳不够结实,恐会有失,我这有一捆天蚕丝,韧性十足,刀枪也难以斩断,你也带上吧。”

闻千曲系上双重保险,让官兵拉着绳索,纵身从崖壁上飞了下去。她速度极快,绳子呼噜噜地展开,不一会就到了崖底。

崖底荒芜丛生,闻千曲一落地就看到一辆马车倒插在杂草之中,零件散落地到处都是。仅剩的一个轮子朝向天空,轮毂上印着只有皇家才有资格使用的龙纹图案。

闻千曲呼吸一滞,不由得有些头脑发晕。她迅速奔到马车前,手指颤巍巍地附到车门上,许久才蓄积够了推开门的勇气。

变了形的车门并不容易打开。闻千曲运起掌力拍碎了门框。她心脏沉闷地跳着,有些不敢看向车内,生怕看到什么让她悔恨一辈子的景象。

没有闻到血腥味,闻千曲稍微放下心,扭头探向车内,里面什么都没有,显然是敌人为了误导追踪而故布疑云。虽然什么发现都没有,但闻千曲紧皱的眉头却舒展开了,起码他暂时没有事。

闻千曲拽了拽绳子,示意士兵拉她上去。回到崖上,闻千曲跟沈靖叙述了下面的情形,并且卷起天蚕丝,还给沈靖。

沈靖摆摆手,“天蚕丝我还有,这卷就送你吧,或许对你有用。”

天蚕丝极为结实难以挣脱,用来捆人倒是很合适。闻千曲没有推拒,道了声谢收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分析道:“对方在这消失,又用马车故布疑阵,八成还在这林子中。”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沈靖赞同她的看法,随即对军士吩咐道,“所有人分成三个小队,分头找人,沿途留下记号,找到后立刻放出信号。”

军士极快地分成三个小队,向三个方向深入到密林之中,闻千曲跟着沈靖朝着东边行进。

随着树木越来越密,马匹难以再继续行进,所有人只得下马,走进了丛林之中。

闻千曲依仗着轻功,轻松地在林中穿梭着,普通军士全靠蛮力,又穿着厚重的铠甲,逐渐与她拉开了一些距离。

她们走了许久也没有发现一点叛贼的踪迹,反而像陷入了一个怪圈一样,在丛林中迷失了方向。

“将军,我们刚刚经过过这里!”负责做标记的士兵惊恐地叫道。

沈靖走到士兵的旁边,观察着树木上的标记,确认着她的话。

沈靖没有太过慌张,沉声对众人道:“这个林子被布下了五行八卦阵,只要找到生门应该就能出去了。大家都跟住我,不要走散。”

沈靖身为将军,自是精通阵法,这个阵法依托丛林有一定隐蔽性,但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她定能破开阵法。

“将军,你的那名门客跑远了。”一名士兵见闻千曲没有听令聚过来,连忙向沈靖报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靖向前方看去,闻千曲的身影已经在数丈之外,她似乎在追逐着什么东西,沈靖还来不及出声叫住她,她就完全消失在了丛林之中。

闻千曲正在追逐的是一个白色的影子。当这个影子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太像那个她寻了三年的人,以至于她顾不上潜在的危险,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撇开了身后军队。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无暇去想。

那个白色的身影走得并不快,但闻千曲铆足劲也追不上。每当她到达他停留的地方,周围的树木就会像活了似的变换一番,将那个身影带到不远处。她们之间像是隔着一条天堑,明明近在咫尺却怎么追也追不上。

“杨皓哥哥!”闻千曲唤出了他的名字。那个白影似乎摇晃了一下,却没有回头,继续向前走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是他吗?闻千曲的手中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澎湃的内力却怎么也安静不下来,让她无法思考,全凭心意做着选择。心中仿佛有一个坚定地声音在不断地响着:就是他!

就在她快要抓住那道白影的时候,白影倏地消失不见了。闻千曲慌张地转着圈,急欲找出他的去向。

刺骨的寒风吹了过来,骤然出现的寒意让闻千曲清醒了不少,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林子,出现在了一个庭院之外,而沈靖等人并没有跟上来。没了树林的遮挡,大风呼呼地刮着,力度几乎能将普通人掀翻在地。

风声中夹杂着从远方传来的脚步声,不知敌我,闻千曲连忙躲到了一堵墙后,等候观察。

她蹲在地上,回忆起刚刚那个白影。他虽然比三年前要高了一些,但那清雅的气质绝对是杨皓无疑。她少时日日趴在墙头看他读书习字的背影,早就将他的轮廓刻入脑中,绝不会认错。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又为何把她引到这里来,却不跟她相认?

正当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原因的时候,那群人从墙外走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女殿下不知要这炉子何用?”

“应当是用来审问那两个叛臣之子的吧。”

“那两个小郎细皮嫩肉的,也不知受不受得了这苦。”

“嘿嘿嘿,母债子偿,这是代他们老娘受过呢。”

太女殿下?当今圣上正直壮年,并没有立太女。闻千曲猜她们说的太女应当是前朝皇女,而两个叛臣之子正是她要寻的两位皇子。她暂时放下杨皓的事情,跟上了这些人。

这个庭院也暗含着阵法,闻千曲并不太通晓阵法,幸好有着这些人引路,才能毫不费力地找到这个前朝太女所在。

借着这几人进入屋子弄出的响声,闻千曲绕到了屋后守卫最薄弱的地方,找到守卫盲点作为藏身处,推开了一条窗户缝,向屋内看去。

一个虎背熊腰的女子背对着她站着,闻千曲跟着过来的那几个仆从正弯着腰将一个炉子搬进屋中,掀开罩子,露出里面已经烧白的木炭,火焰窜了出来,张牙舞爪地跃动着。几个人摆好炉子后,站到一侧,恭敬地向女子行了个礼,“太女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前朝太女免了她们的礼,“你们先下去吧。”

“呸,你这个乱臣贼子,妄称太女,是会遭天谴的。”一道尖锐的男声怒骂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寻声扭头,才发现两个男子被绑住手腕挂在房梁上,粗糙的麻绳勒进皮肉,将他们的手腕刺得鲜血淋漓,将绳子染成了血红色。

闻千曲挪了下位置,看见了杜子柳和另一个小郎的正脸,那小郎跟杜子柳长得并不像,但金尊玉贵的气质显然是十皇子无疑。

十皇子虽然受制于人,气势倒丝毫不弱,将前朝太女骂得狗血淋头。这么做的后果自然是一道狠辣的鞭子。他的华服已经被抽得破烂,有几处已经露出了皮肤。

闻千曲揪心地看向杜子柳,见他除了手腕上的伤口,身上的衣服依然完好无缺,显然没受到什么刑罚,她顿时放下心来。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但她很相信杜子柳有这个自保能力。

现在这种情形,既不知对方人数,也不知出路,她不敢贸然救人,只能等待沈靖到来。

几个奴仆退了出去,前朝太女拽直了手中沾着血的鞭子,比量着十皇子,似乎在寻找下一个落鞭处。

“脾气倒不小。我最喜欢驯服你这种牙尖嘴利的小狼狗了。”又一鞭子打向了十皇子,落在了裸露出的腰肢上,加深了上面的血痕。

凄惨的叫声在破空声消失时响起,十皇子蹬了几下空气,嘴角张得破了皮,腕上的绳子累得更加深了。

前朝太女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十皇子的惨样,完全不把他骂的那些话放在心上,挑眉看着他道:“比你这个弟弟有趣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辰奕,你这个小贱人,母皇真是白养你了。”十皇子疼痛稍缓,便怒瞪向旁边毫无反应的杜子柳。

杜子柳像没听到他的话一般,低垂着睫毛,看不出在想什么。

闻千曲暗骂着十皇子,生怕他把前朝太女的注意力转移到杜子柳身上。

“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吧。或许孤心一软,留你们做个小侍也不一定。”前朝太女轻晃着鞭子,在两人面前走来走去。

“你做梦!”十皇子那张小嘴似乎脱离了他的痛觉系统,丝毫不惧鞭打地疼痛,继续无畏地喊道,“你这种贼子也敢妄想金枝玉叶,等母皇找到我,定将你大卸八块,尸体拿去喂狗。”

狠厉的两巴掌让这张伶俐的小嘴迅速肿了起来,指痕深深地印进十皇子脸上。十皇子似乎被打晕了,头歪倒一侧,口边流出了鲜血。闻千曲倒抽了口凉气,顿时想起那个被三皇女折磨地不成人形的林公子,有皇室血脉的人怎么都这么残暴?

要是带了迷烟就好了,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救出来。她对十皇子起了些恻隐之心,看十皇子这副倔强的样子,估计十分得皇上宠爱,遭此大难也不知皇上得心疼成什么样。

前朝皇女拿起一个烙铁钳,放进火堆里烤着。打十皇子的那两巴掌并没有让她泄恨,声音变得愈加阴狠,“说,钥匙到底在哪?”

十皇子有些艰难地张开肿起的小嘴,气若游丝地说道:“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别跟我说不知道,我费劲把你们带回来,自然是确定你们知道。”前朝太女举起烧红的烙铁,贴近了十皇子的脸。

烙铁的温度让十皇子鬓边的碎发瞬间变得卷曲,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角滴落。闻千曲分明看见烙铁上印着一个奴字。

一个皇子面上如果被印上奴字,那便是再受宠,也只有处死的下场,皇家绝不会允许这等有损颜面的事情让人知晓。所以不说的话便只有一个后果,那就是死,即使不是死在前朝太女手中,也会死在他的母皇手中。前朝太女这招还真是杀人诛心。闻千曲捏了把冷汗,暗暗祈祷着沈靖快点领兵到来,救救这个可怜的十皇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皇子这张比鸭子还硬的嘴终于软了下来,“不,不要。”

“快说。”前朝太女将烙铁举在他的脸边,丝毫没有要拿开的意思。

水珠成串地落了下来,分不清汗水和泪水,十皇子终于无法再维持住那副倔强的模样,哭出了声,“我真的不知道啊。”

烙铁摇摇晃晃地靠近十皇子的小脸,即使是个在冷风中的局外人,闻千曲亦能感受到那块烙铁的热度。正当她犹豫着是否要出手救人的时候,前朝太女忽然拿开了那几乎要贴到十皇子脸上的烙铁,咂吧着嘴道:“弄坏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有些可惜。”

看来十皇子被他这张好看的脸救了一命,闻千曲低下头眨了下许久不曾眨过的眼睛,缓和了其中的酸涩,松开了紧握在手中的石子。

闻千曲还没来得及彻底松懈下来,就被一道几乎将声带撕裂的惨叫声贯穿了耳膜,接着一股焦糊的味道从窗户里飘了出来。她再次向窗户里看去,只见十皇子的亵裤被扯了下来,烙铁被摁在他的腰间,传出烧焦皮肉的滋滋声。

闻千曲在心底替十皇子默哀了一会,如果刚刚她没眨眼,应该会出手救人,但此刻木已成舟,什么都改变不了了。还是等援军来了,更有把握的时候再做救援好了。

直到十皇子的嗓子嘶哑到叫不出声音了,前朝太女才缓缓地拿开了烙铁。一个醒目的奴字露了出来,被烫伤的皮肉连血都没来得及流出来,就被彻底烧焦了。

闻千曲不忍心看下去了,担心地看向杜子柳,意外地发现他的表情十分冷漠,仿佛没有看到他皇兄的遭遇一般,既没有害怕,也没有担忧。

前朝太女将烙铁扔回火炉中,没去管昏死过去的十皇子,拨弄着炭块,背对着杜子柳问道,“你也跟他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吗?”

杜子柳毫不犹豫地答道:“我知道。”

前朝太女倏地转过身,盯着杜子柳的目光里有着掩不住的兴奋,“果然会咬人的狗不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坦然地听着前朝太女的辱骂,并没有像十皇子那样有着强烈的情绪。

“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放了你可以,不过你出去后要怎么跟你那个母皇解释?她恐怕不会轻易饶了你吧?”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前朝太女放下了悬着杜子柳的绳子,让他能踩到地上,“说吧。”

杜子柳道:“钥匙在九华山寒潭之中。”

“怎么会在那里?”

“前朝末帝的四个内臣之一汪林在王朝覆灭后带着钥匙隐入江湖之中,后来他依靠寒潭剑法成名,人称寒潭剑侠。我朝太祖曾派人在九华山围剿过他,他在山中设下机关,落下断龙石,将自己关在里面,再也没有出来过。”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逃出来?”

“他当时已经身负重伤,时日无多。后来太祖尝试过许多方法,都没能打开他的殒身之处。”

“哼,你们高家贼子向来是擅使阴谋诡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就知道这么多。你该履行承诺,放我走了。”

两人的对话在闻千曲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原来杜子柳去九华派是为了找钥匙,难怪他不动用百晓阁的人手,而是让自己陪她去。虽然不知这钥匙做什么用的,但她跟陆清川在寒潭剑侠前辈上并没有发现什么钥匙。

“我还没找到钥匙,怎么能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前朝太女一改之前的态度,并不打算践行约定。

杜子柳脸色还算平静,手指却捏紧了,“那你想怎么样?”

“你虽然不如他有趣,也勉强能给孤做个暖床的。”前朝太女举起重新烧红的烙铁,朝杜子柳走了过去。

“你……怎能不守承诺。”杜子柳双手被缚着,退了一步就无处可逃了。他的眼中终于出现了惊恐的颜色。

前朝太女更加兴奋了,“这不是跟你们高家学的吗?高贼的儿子倒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这是老天补偿孤的吧哈哈,你们一个个都注定要做孤的胯下之奴。”

前朝太女伸手拽向杜子柳的衣袍,她的指尖碰到他的衣带时忽然停了下来,像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轻微的推窗声从皇太女背后传来,闻千曲从窗户中跳了进来,小心翼翼地关上了窗户。她走到前朝太女背后,将她的周身大穴全部封死。闻千曲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刚刚她趁着前朝太女得意忘形之际,用了几颗小石子同时打向她的哑穴和其他穴位,才能在制住她的同时防止她出声喊人。

成玉虽然教过她几招暗器的打法,但闻千曲平日里并没有怎么练过,又牵扯到杜子柳的安危,让她怎能不紧张。她下手极重,前朝太女旋即昏倒过去。闻千曲从她手中拿过烙铁,踢了踢她,见她没有反应,便将手中的烙铁贴到了她的脸上。一股焦糊味再次传来,昏死中的前朝太女哼了声再次没了反应。

“让你也常常被烙成奴的滋味。”闻千曲扇了扇鼻子旁的风,扔开了烙铁,取剑斩开了杜子柳手上的绳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会来?”杜子柳顾不上手腕的疼痛,扑向了闻千曲。

“让你受苦了。”闻千曲心疼地抚着他的背。

情况危险,杜子柳很快收拾好情绪,稍稍停顿了一会就从闻千曲怀中出来了,恢复成了先前冷静的样子。

闻千曲正犹豫着要怎么处理前朝太女,杜子柳出声道:“她的生死得由皇上决定。这里不宜久留,我们快走吧。”

闻千曲觉得有理,便不再管前朝太女,走向十皇子。正要把他放下来的时候,杜子柳突然拦住了她,“别管他,我们走吧。”

“他可是你哥哥。”闻千曲意外地看向他。

杜子柳不屑道:“我才没有这种哥哥。”

“你怎么这么……”闻千曲将无情两个字咽了回去,好言道:“要不是他替你挡在前面,现在这个样子可就是你了。”

“你早就来了。”杜子柳的声音冷上了几分,不复刚才的热切。

闻千曲没有否认,借机将十皇子放了下来,帮他提上了裤子,束好腰带。

她扛起十皇子,拉起还站在原地的杜子柳,“快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子柳甩开她的手,“如果你非要救他,就不要管我了。”

闻千曲完全不理解,急道:“你到底怎么了?把他留下来那可是死路一条,沈靖将军怎么跟皇上交代?”

杜子柳的声音更冷了,“是沈靖让你来你才来的?”

闻千曲不懂他的心思,但知道他现在比较脆弱,便道:“的确是她告诉我你被劫走的,我很担心你,就跟过来了。”

“既然是为我来的,那你就不要救他。”

“为什么?”

“他会把听到的事情说出去。”

闻千曲想起他刚刚说得钥匙下落一事,这才明白过来,“他当时已经昏过去,应该没听到你们的话。”

“我不放心。”

闻千曲被他冷漠的样子激起一阵火气,以前只觉得他爱耍些诡计,但此刻她有点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了,“就因为不放心你就要杀了他?那我也听到了,你是不是也要杀了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子柳神情复杂地看着她,显然他不是没有这么想过,闻千曲顿时被气笑了,“天家无情,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好个凉薄的杜阁主。”

杜子柳的心脏一阵钝痛,他唯一展示过柔软之处的人竟然说他凉薄。她根本不知道他处的环境稍有一步踏错,就会万劫不复。

闻千曲不再给他好脸色,“你到底是自己走还是让我拖着你走?”

“谁都别想走!”一道阴冷的声音从门外传入。

砰的一声,四分五裂的门板朝着三人飞来,闻千曲立即护在两位皇子身前,斩碎了几块门板。

纷飞的木屑在空中缓缓地飘落,露出了站在门口的人。

“魔教教主!”闻千曲顿时有些后悔刚刚没把杜子柳直接打晕扛走。上一次她跟此人交手的时候完全没有反击之力,这几月来她的功力虽然增长了不少,但在他面前还是不够看得,遑论还要保护两个人。

她向后退了两步,放下十皇子,把杜子柳完全挡在身后,将很少出鞘的第二柄剑拔了出来,紧紧地攥住手中的剑柄。

“纳命来吧。”唐霄朝她们欺身过来,打算一招制敌。

剑光水银泻地般地滑出,阻拦住了唐霄了进攻。唐霄身法太快,闻千曲看不清对方的来势。好在她这几个月内功精进不少,再加上房间狭小限制了唐霄施展轻功,闻千曲靠着五感猜测着对方的动向,运起双剑勉强抵挡着对方。

面对唐霄难以捉摸的步法,她一丝也不敢松懈,调动着全身的劲力感受着空气的流向,以便猜测对方的意图。她的内力消耗得极快,汗水很快就透过了厚重的衣服。

杜子柳站在她的背后,眼见汗水浸出的圆圈迅速扩大,立刻感受到了她的吃力,吼道:“别管我了,你快走吧,他暂时还不会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根本腾不出空闲跟他说话。巨大的消耗让她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但她没有一点挪开脚步的意图。

唐霄看到一个破绽,双手探入剑圈之中,轻易地夹住了两柄剑。两股巨浪般的劲力从剑上传来,闻千曲毫不犹豫地脱开剑柄。

嘣的一声,两柄剑齐刷刷地从中间折断。其中一柄剑从记事起就成为了她的佩剑,但闻千曲来不及痛惜,一道无处可逃的掌风就直扑向她的面门,让她不得不抬掌硬接。

“闻千曲!我这种凉薄之人不值得你救,你快走啊!”杜子柳眼睁睁地看着她吐出一口鲜血,现出力竭之相,恨不得以身相代。可他不会武功,连靠近都做不到,只盼她能逃走。

对方排山倒海般的内力几乎冲垮了她的经脉,闻千曲此刻全靠意志力撑着最后一口气,她连跟杜子柳说句闭嘴都做不到。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对方却忽然收回了内力。

盔甲碰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唐霄彻底收了掌,捡起躺在地上的前朝太女夺门而出。

“闻姑娘!”沈靖大惊失色地冲进屋中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弟媳,生怕自家弟弟结婚不到一天就守了寡。其他士兵认出了两位皇子,也围上来将他们护得密不透风。

闻千曲扶着沈靖的胳膊,挣扎着站直了身子,“沈将军,我没事。刚刚魔教教主带走的是前朝太女,她们还没走远,快追吧。”

“你没事就好。”沈靖见她很快调匀了气息,放下心来,留下一些人保护两位皇子,随即带着闻千曲沿着唐霄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有着丛林中的破阵经验,沈靖很快解开沿路的阵法,追到了一条大河边。

河水有如千军万马一般奔腾咆哮,一眼望不到边。

“妻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猛然听见姜承的喊声,不敢置信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姜承站在一只已经行出百米远的大船船头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而他的身后站着的正是刚刚交手过的魔教教主唐霄。

“闻千曲,想让他活命,就到摘星教来找我。”唐霄的啸声逆流而上,清晰地传进岸边人的耳中。

见姜承被挟持,闻千曲顾不上汹涌的河水,当即就想跳下去追上去,无奈刚刚和唐霄对掌使她元气大伤,被沈靖轻易地制住。

“这可是黄河,跳下去会没命的。”沈靖深恐闻千曲失去理智,劝道,“他抓人是为了威胁你去摘星教,姜公子一时半会不会有事的,我们还是先回去再从长计议。”

黄河湍急地流动着,那艘大船很快就缩成了一个小点,消失在了天际。

望着没了船只踪影的河水,闻千曲无法,只得答应下来。

整个庭院人去楼空,官兵搜寻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救出先前那批困在林中的御林军后,就回到汴梁城中。沈靖护卫着两位皇子回皇宫向皇上交差,闻千曲则冲入了万府之中,找到万雪向她询问姜承之事。

万雪告诉闻千曲那日她和姜承去了沈府婚宴,姜承中途离席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她到婚宴结束后发现了此事,立刻询问了沈家的护卫,护卫们说姜承已经离开沈府了。她回来之后既没有见到姜承也没见到闻千曲,以为她们有事一同离开了,便没再寻找。

万雪见闻千曲快两日才发现自家夫郎不见了,难免有些责怪之意。闻千曲急着寻人,没有多做解释,辞别了万雪,骑马向摘星教总部狂奔而去,一刻也等不得了。

闻千曲一到驿站就换马,不眠不休地跑了一天一夜,她的身体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一般,她越是心急火燎,意识越是模糊。几乎是由马儿带着跑,连缰绳都难以握住。马儿驮着她来到一处陡坡,一个颠簸,将背上的人甩到了地上。闻千曲早已陷入昏迷,毫无反抗之力地朝着坡下滚去。

“千曲!”洛渊勒住缰绳,跳下马从路边的草堆里抱起了不省人事的闻千曲。他大声叫着她的名字,她却没有半点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是千曲姐姐唉,我还以为你看错了。她怎么会这样?”沈灵风下马围了过来,焦急地询问道。

洛渊把住她的脉搏,过了会道:“她好像受了很严重地内伤,我们快找个地方给她疗伤。”

“热,好热!”一道金光冲破了脑海中的黑暗,闻千曲猛地睁开眼睛,熟悉的酥麻感随着意识的回归铺天盖地地用来,强烈的冲击让她抬起了沉重的眼皮。

“啊……你们在做什么?”她的双腿缠在洛渊腰间,洛渊正在其中卖力地顶动着,而灵风正跪趴在侧面,埋头吸吮着花蒂。双重刺激让她说的每个字都带上了长长的颤音。

“你醒啦,千曲姐姐!”听到她的声音,灵风激动地抬起头,下半张脸沾满了粘稠的蜜液。

“洛渊说你受了很重的内伤,双修可以治疗你的伤势,我们已经忙活了大半天了,你终于醒了。”

灵风长舒了一口气,他不会媚功,只能给洛渊当辅助,将闻千曲从上到下吸了个遍,嘴都吸僵了。好在她醒了,没让他白忙活。

闻千曲挣扎着就要起身,“我要去救人。”

“摁住她,灵风。”洛渊挺胯朝花心重重地一顶,一阵无力感迅速地沿着尾椎骨蔓延上来,闻千曲一声低吟倒回了床上,被灵风摁住了双峰。

“救什么人啊?你现在这点力气,连灵风都打不过。”洛渊抓住她的腰,九浅一深地在蜜穴中律动着,使内力在闻千曲经脉中温和地流动着,修补着她严重受损的丹田之气。

胸腿被两人制住,闻千曲除了能张嘴叫,做不了任何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底是谁伤了你?”灵风关切地询问着,手上也没闲着,揉捏着两个大馒头。洛渊跟他说了,千姐姐曲越兴奋,媚功的修复效果越好,令他丝毫不敢懈怠。

闻千曲望向洛渊道:“魔教教主。”

洛渊捏在她腰上的手颤了颤,失声道:“教主怎么会在这?他明明派了我来京城处理事务。”

“你是魔教的人!”灵风惊讶地看着洛渊,又回头看看闻千曲,她显然早就知道洛渊的身份了。

不等二人解释,灵风又道,“我知道了,洛渊你是千曲姐姐放在魔教中的卧底吧?是不是她曾经救过你,你爱上了她,然后你们就背着正邪两道私下双修。”

“……”

“……”

“哎呀,这种事很多啦,就像皇寺的住持师太还跟太后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呢。越是禁忌越让人疯狂,我很能理解你们,就像我也不想做个在家绣花的贤夫只想做大侠一样。”灵风越说越起劲,明明另外两人什么都没说,他却深深地共情着两人不被黑白两道所接受的感情。在他看来,只要不伤害别人,做什么都是个人选择,别人无权置喙。

若不是情况紧急,闻千曲还是很乐意听听师太和太后的故事。她打断了灵风,对着洛渊道:“他明面上派你来是为了给他自己作掩护。他勾结前朝余孽劫走了两位皇子,所幸两位皇子已经被救回,但他把我夫郎姜承带走了!”闻千曲捶了下床,却因为脱力连个印子都没有留下。

“我要去魔教总坛救他。”闻千曲想到姜承在船上的呼救声,忧心不已,恨不能插翅飞到他身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要救人也要先养好身子。”姜承听着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她却这么着急,洛渊不由地有些吃味,撞击花穴的力度加大了几分,听到娇声从她嘴边溢出才舒服了几分。

“千曲姐姐,放心吧,等你好了,我陪你一起去救人!”灵风一听去魔教总坛救人顿时两眼放光,觉得自己做大侠的机会来了。但他听了洛渊的话,到底是对闻千曲的关心占了上风,赞同地点点头。

闻千曲苦笑了一声,“我就算好了也打不过他。姜承在他手里,就算以命换命我也得去,你们别白费力气了。”

“想走先过了我这关再说。”洛渊抱紧她的双腿,压向她的头顶,发狠地冲击着。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以前他打不过她。

洛渊在闻千曲虚弱的其间暴露出了魔教妖人的劣根性——乘虚而入。灵风以为是他太过希望闻千曲好起来所致,并没有阻拦。

闻千曲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她被两个男人困在一个废弃的宅子里日夜温养着,连睡觉的时候都没有空闲过。不过在洛渊日以继夜的努力下,她的内伤飞速地痊愈着。

一日,灵风出去买饭的时候,闻千曲趁着跟洛渊独处的机会,问道:“洛渊,你们教中有个叫杨皓的人吗?”

那日引她到庭院的人如果是杨皓的话,他必然是跟着魔教教主一起乘船走了。

她刚说出杨皓二字,一块阴云就布上了洛渊的脸。闻千曲心中一沉,难道杨皓真是魔教中人?

听到杨皓的名字,地宫中被抽内力,客栈被辱之仇顿时涌上洛渊的心头。那个辱他的男子既然心心念念杨皓,定跟他关系亲密,找到杨皓便有望找那人报仇了。洛渊急忙问道:“你认识他?他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奇道:“他不是你教的吗?”

“不是。”他特意查过,教中没有这个人。

闻千曲有些庆幸又有些担心,庆幸的是杨皓不是魔教安插在闻府的棋子,担心的是如果他不是魔教的人,难道是跟前朝余孽有关?

洛渊又问道:“你找他做什么?”

闻千曲斟酌了一下,才道:“我小时候和他玩得很好,后来他突然搬家就失去了联系,我一直在找他。”

她脸上的神情并不像再说一个普通的玩伴,很多洛渊不愿去回想的记忆碎片忽然涌入他的脑海中。

寻找杨皓,剑术超群,还一样的下流!

他从衣袋中拿出一根耻辱的证据,悬在闻千曲的面前。

“这是不是你的簪子?”

闻千曲以为洛渊当日在地宫练功时是没有知觉的,听不见她的声音,所以才无所顾忌地询问他。这会见他拿出断簪,顿时知道露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该不是吧。”闻千曲想起初识洛渊时戏弄他的事情,扭开头,尽量抑制住鼓起的腮帮子,以免自己笑出声。

洛渊抽下她头上的簪子比对了一下,相似的款式风格,千真万确抵赖不了。

见情况不妙,闻千曲朝床边一滚,向门口奔去。

“闻千曲!你骗得我好苦。”洛渊一口老血喷出,三次以为被人强上,结果都是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

洛渊一个旋身挡在了闻千曲面前,一步步地逼近她,逼得她无路可退,坐到了太师椅上。

闻千曲抓着洛渊的肩膀,露出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我错了,原谅我吧!”

大女儿能屈能伸,打不过就求饶,没什么大不了的。

洛渊把着太师椅两端的扶手,肩部膨起的肌肉比铁还硬,捏都捏不动。见他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模样,闻千曲不由得缩成了一团。

洛渊咬牙切齿地说道:“你道个歉就想揭过?没这么便宜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我因为失了内力,还被个……男人上了郁闷了多久?”

闻千曲顿时管理不住表情了,“你以为我是男的,噗哈!”她张开双腿,指着不断张合花穴道,“脑子呢?男人也会有这东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她刻意的挤压,一些被洛渊留在她身体里的白沫流了出来,滩在了太师椅上。

淫靡的景象让两人都顿住了呼吸。

“脑子都被你榨没了。”洛渊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一只脚腕,举过头顶,身体压了下来,封上上下两张恼人的嘴,发泄起自己的怨气。

积累许久的怨气化作了动力,肉棒像捣药杵一般在蜜穴中大力捣弄碾磨着,透明的药汁不停地从穴口泌出。

被姿势限制了发挥,洛渊插了一会,便捞起闻千曲翻转过来,让她趴在太师椅上。细腰圆臀,还有若隐若现的半个浑圆,视觉上的刺激让洛渊的每一块肌肉都膨到了极限,遍布其下的青紫色血管清晰可见。

“干!”洛渊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惩罚自己?他从背后抓住挺翘的浑圆,用尽全力朝花心顶去。

“啊!”花心的震颤让闻千曲整个人都升华了。她夹紧全根没入的巨龙,扭着小腰带起节奏,本能地想要得到更多。

绵软的胸部让他难以施力,洛渊的手滑到她的腰上,带着她的腰猛烈地撞向自己的囊袋,扬起的囊袋叭叭地拍打在花瓣上,将溢出的药汁喷洒得四处飞舞。茶几上的茶壶被震得铛铛作响,还有不知成分的透明液体从壶嘴滑入壶肚中,混入三人常用的茶水之中。

硬木所制的太师椅仿佛纸糊的一般,没承受住几下冲击就成了一堆碎块。

洛渊用肉棒承载住闻千曲的下坠之力,挺腰将她举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洛渊抱住她并拢的膝盖,让她直接坐在自己的肉棒上。

“传闻始皇帝的皇后能用阴茎转车轮,你大抵也是有这个天赋的。”闻千曲摸向两人相连之处,赞叹着这雄伟的力量。

“那你就当个车轮吧。”洛渊抛起闻千曲,她惊呼一声,脱离了车轴,到达顶点之后,失重感和空虚感同时到来。洛渊毫不畏惧地将肉棒撞向空中的人,啪嗒一声,车轴和车轮再次精准地合上,闻千曲顺势转了半圈,面向洛渊夹住了他的腰。

“呼。”闻千曲刚享受了一秒踏实感,就被洛渊再次抛起。洛渊两手抓着饱满的臀肉,走到了铜镜前。铜镜倒映出两人的侧影,她像一个绣球一样不断地落下又被狠狠地顶起,入骨的酥麻让她连脚趾都蜷紧了,花穴中仿佛长出无数张小嘴一样,竭尽力气想要吸附住踏实感的来源。

洛渊被吸得快要把持不住了,便虚张声势道:“以后还敢不敢再易容戏弄我了?”

“不敢了,以后只戏弄别人。”闻千曲嘴上示弱,心里却在盘算着下次易容成什么样才好,毕竟暴怒后的洛渊实在是太美味了,让她食髓知味。

“那你还是戏弄我吧。”洛渊被激地又狠命地顶入花心,玉石俱焚般地力度激起了花穴的全力收缩,他终是没能招架住,紧紧抓住臀肉,将清水一样的精液射进了花穴中。

身子痉挛了两下之后,他捂着近日来过劳的后腰,恼火道:“下次我肯定能认出你来。”

“哇,你们有必要这么饥渴吗?我才出去了一炷香的时间。”灵风拎着饭一进来就看到一丝不挂的两个人在用奇怪的姿势照镜子。

“这不是为了让她的伤快点好。”洛渊抽出半软的肉根,粘稠的液体丝滑地落到了地上。骤然放空的蜜穴中传来扑扑的排气声。气氛顿时有些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功利性也太强了。这种事情还是要以享受为主呀!”灵风放下饭,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水中奇怪的咸味让他的脸颊顿时烧红了起来。

洛渊气愤道:“你怎么知道她不享受?”

“尝得出确实蛮享受的。”灵风放下茶杯,一双顽皮的眼睛扫了扫闻千曲,对她招手道,“千曲姐姐,快来吃饭吧。”

屋子里的两张太师椅被弄坏了一张,闻千曲只好坐到了灵风的身上,准确的说,是灵风的肉棒上。这几天来,她几乎已经习惯了不穿衣服的生活方式。但吃东西还夹枪带棒实在是太过刺激,尤其是当她嚼东西的时候,下面那张嘴也难免绞动几下,弄得她屁股下的坐垫抖成筛子。

“你也吃啊,灵风。”闻千曲卷起一个薄饼,塞向灵风的嘴中。

“我还是比较想吃姐姐。”灵风扭头避开薄饼,含住了旁边更美味的乳头。

“喔……”闻千曲长吟了一声,乳尖的酥麻让她忍不住又向前挺了挺胸,塞满了灵风的嘴。

灵风一边轻舔着嘴中的美味,一边挺腰规律地向上顶动起来。

食色性也,房中的气氛重新热烈了起来,洛渊后腰的劳累似乎一瞬间烟消云散了,他走向交叠抖动的两人,新一轮疗伤的序幕缓缓拉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御书房中,杜子柳正在跟皇上陈述着在黄河边庭院里发生的事情。

“弘儿受伤了,你没事?”

“前朝太女看上了他,想要把他收房。”

“她没看上你,反倒看上了弘儿?”皇帝并不相信他的话,尽管她不喜欢这个儿子,但也不得不承认他在自己所有孩子中,生得是最好的。

“她觉得儿臣无趣。”

“确实无趣。”皇帝透过杜子柳的脸看到了另一张奴颜卑屈的脸,顿时有些烦躁,“百晓阁的消息最近怎么越来越迟滞了,连唐霄的动向都掌握不住。如果你管不好,我会让别人接替你。”

“儿臣近来在追查前朝宝藏一事,已经有了些许眉目。”

皇上的语气终于舒缓了些,挥手道:“告退吧。”

杜子柳朝自己的母亲行了个礼,离开了御书房。他的心中一片冰冷。这座皇宫以及它的主人从来没有给过他丝毫温暖。

他的父后,废后林氏,曾经是定远侯的嫡子。林氏还未出嫁时就深慕当时还是皇女的皇帝,定远侯亦在先帝驾崩后支持着皇帝登上大宝。然而皇帝根本不喜欢林氏,也从未感激过定远侯,反而深深忌惮着她手中的兵权。皇帝掌权之后就设计以谋逆之罪处死了定远侯全府上下一百二十三口人,连稚子也没有放过。林氏接着被废,打入冷宫之中。他在冷宫中长大,从记事起父后就每日念叨着母皇的名字,恨着外祖定远侯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日复一日地盼着皇帝原谅自己。

皇宫里的人贯会踩高拜低,他从小吃着残羹冷炙,受尽了奴仆的欺负。他也曾告诉过父后,然而父后一点都不关心,反而说他们林家有罪,这是他们应得的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这样在冷眼中活着,直到定远侯曾经的心腹暗卫之鸿找到了他。之鸿告诉他想要报复坏人,就必须让自己先强大起来。他开始潜心读书,在宫中发展起自己的势力,终于让他的母皇记起自己还有过这么一个儿子,将他接出了冷宫。收到圣旨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走出了冷宫,他情愿用命和多疑的母皇周旋,也不愿再看懦弱的父后一眼。

后来他利用外祖留下的余荫,组建起了百晓阁,许诺替母皇当她在江湖上的耳目,才换得了自由出宫建府的荣宠。

他发誓要报复所有人,自私的母皇,无能的父后,踩高拜低的姐妹兄弟。

他发现前朝宝藏之事后,便决定借机搅浑这滩水,没想到突然出现的前朝太女破坏了他的计划,更没想到这世间居然有一个和自己无亲无故的女子,愿意用命保护他。

他现在非常想要见到她。

“之鸿,闻千曲在哪?我要见她。”杜子柳一出宫门便问道。

“闻姑娘已经离开京城了。魔教教主劫持了姜承,点名让她去魔教总坛。”

“什么!”

“什么?让我去闻府帮你搬救兵?”灵风看着身旁同样被绑着手脚的洛渊,不情愿地说道,“怎么不让他去?我想跟你一起去魔教救人。搬救兵都是杂毛才做的事情,哪有大侠干这个?”

闻千曲无奈地重新组织了下语言,“灵风大侠,魔教那么多人,我们两个怎么救得了人?只有你带领着正道群雄牵制住魔教主力,我才有机会把人带出来。”

“统领正道群雄!”在灵风的印象里,通常只有头发花白且成名已久的大侠才有这种资格。他顿时热血沸腾,展现出丝毫不亚于破处时的激动,“我现在就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见自己的话奏效了,松开了灵风身上的绳子,将随身玉佩递给他道:“把玉佩和书信交给我母亲,她一见便知怎么做。从这到姑苏走官路最近,切勿分心。我和姜承能否活着离开魔教全都仰仗灵风大侠了。”

“好!”灵风收好信物,一个箭步冲出了门,一秒都不再多耽搁。

闻千曲目送着他出了门,若不是时间紧迫,她也不愿让灵风单独出行,好在这一路都有官道,比较安全。

“可以放开我了吧。”洛渊见灵风走了,立即换了副模样,水灵灵的眸子饱含风情地望着闻千曲。

“收起你的媚术,严肃点。”

闻千曲之所以把他们两个绑起来,主要是因为不绑起来,他们根本不愿意专心谈正事,总是动手动脚的。

洛渊哀怨道:“真是忘恩负义,武功一恢复就弃我如敝履。”

闻千曲受不了美人这般责怪,正要伸手给洛渊解绑,忽然,一个重物趴到了她的背上,“你怎么回来了,灵风?”

灵风紧紧抱住她,庄重地说道:“千曲姐姐,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等我来救你!”

说完也不等闻千曲的反应就一溜烟跑了,仿佛是特意回来演个生离死别的场面,好加强侠义的精神。

“这个灵风。”闻千曲不禁笑了下,解开了洛渊身上的绳子,问道,“话说你们当日怎么会一起出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渊苦着脸道:“那天早上你走后,我也打算跟着离开,沈灵风却说什么都不让我走,说你在外拼命,他要替你保护我。我又怕闹出大动静被将军府的人发现,只好呆在他房间里等你回来。”

“然后他就抓着我问江湖上的事情,一直说到将军府的下人来报你出城的消息。沈灵风说你走得这么急肯定是行侠仗义去了,要追上来助你一臂之力。”

“我们一路问下来,发现你根本没停下来过,就一直追。幸好没休息,才能及时救起你。”洛渊心有余悸地回忆着在草丛里发现她的情形。

他紧紧拥着她道:“总部太危险了,你别去好不好?我去帮你把姜承救出来。”

他本不想违抗教主的命令,所以这几日用尽全力拖住她。但伤总有好的那一日,他终于还是拖不下去了。尽管知道被发现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但他也不能眼睁睁看她去送死,他情愿自己承担这个风险。

闻千曲碰了碰他的嘴唇,“洛渊,别说了。这是我的事情,我一定会去的。你已经为我付出很多了。”

洛渊猛摇着头,生怕她不理解危险性,“总部有教主和其他七位长老坐镇,排在我前面的长老功力更是远在我之上,你打不过他们的。”

“不能硬闯,还不能智取了吗?”

“怎么智取?”

“这我不能告诉你,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这个还你。”洛渊拿出清心珠,有些不舍地放进了闻千曲的掌心里,“你也没送过我别的东西,所以我一直都舍不得把它还给你。但你现在比我更需要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怪我没送过你礼物咯?那我们现在就去买。”闻千曲将清心珠收好。拉起洛渊离开了缠绵多日的小屋,飞身上马,朝最近的城池疾驰而去。

首饰铺子中,洛渊被各式各样的耳钉迷了眼,哪一副都想要,闻千曲索性全都给他买了下了作为礼物。

得了礼物的洛渊恨不能把耳钉全都挂在耳朵上,然而他连一个耳洞都没有。

店铺老板提议道:“小店可以帮穿耳洞,公子需要吗?”

洛渊询问了下穿洞方式,扭头对闻千曲道:“你来帮我穿。”

闻千曲捏着洛渊不太厚的耳垂,有些不敢下手。

洛渊急欲带上好看的耳钉,催促道:“快点。”

闻千曲只好扭过头狠下心将耳钉穿了过去。她这边还在擦汗,洛渊却拿起店家提供的小镜子满意地照了照耳上闪闪发光的耳钉,对她说道:“不错,穿另一边吧。”

熟能生巧,闻千曲很快就帮洛渊穿好了六个耳洞。除了在耳骨附近穿洞时让他微微皱了下眉,他似乎没有任何痛感,让闻千曲由衷地佩服他的忍耐力。

原本她以为洛渊戴上这么多对耳钉会有些滑稽,但他戴好后整个人却散发出一股格外迷人的妖媚感,闻千曲顿时觉得大街上的其他女人占了自己便宜。然而洛渊说什么也不肯摘下来,就算为了隐藏身份戴斗笠也要刻意把耳朵露出来。

闻千曲看着分外招人的洛渊,十分后悔送他耳钉的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绍兴城中。成玉在城门旁的客栈里百无聊赖地撕扯着烧鸡,将一小块鸡胸肉撕成了一大盘鸡丝。如果再点上些凉面,那就是一盘完美的鸡丝凉面,可惜她已经太饱了。小二时不时地过来添水,暗示她吃完了就快点结账走人。然而小二注定是要失望的,成玉望着城门口,根本没注意过杯中水的增减。

当小二终于放弃赶人的时候,成玉却眼前一亮,抛下银子,迅速离开了座位。

“约我来绍兴见面,自己来得这么慢,让我好等。”成玉一拳打在灰头土脸的闻千曲的胳膊上。

闻千曲的嗓子哑哑的,“我从汴梁过来,已经几天没怎么睡过觉了。”

成玉看向她眼下乌青的两个黑眼圈,挠头道:“汴梁?几天跑了千里路?没想到你有那么多情人还这么想我,但我可不会以身相许的。”

闻千曲白了她一眼,牵着马朝前走去,“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那就去我住的地方说吧。”成玉收起嬉皮笑脸,带着她去往下榻的客栈房间。

闻千曲关上门说道:“姜承被魔教教主劫走了。”

她说完重拍了一下门板。这件事已经过去十天了,也不知姜承现在怎么样?魔教教主有没有虐待他?他那么馋,也不知道吃不吃得下俘虏的饭菜。

“妹夫被魔教教主劫走了?”成玉不敢相信地问道,“姑苏有你母亲还有姜清在,这怎么可能?”

她和闻千曲在九华派之战后各回各家,并不知道她带着姜承一起去了汴梁,还以为姜承在姑苏被劫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将两人的去汴梁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所以妹夫在你跟别人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伤心出走被抓了?”成玉听完总结出了一句她觉得非常离谱的话。

“好像是这样的。”闻千曲觉得有些不对,但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她还答应过姜承只是演戏,结果却假戏真做了。这么一想愧疚之情又多了几分。

“我怎么会跟个玩弄别人感情的人做朋友?你这样别人会以为我们物以类聚,我就说不到好亲事了。”成玉露出一副被她拖累的表情。

“我的好姐姐,你再帮我一次吧。”闻千曲满脸歉意地合掌,尽管她觉得成玉没找不到夫郎跟自己完全没有关系。

“你上辈子一定是救过我的命,我就是来报恩的。”成玉感叹完便问道,“怎么帮?说吧。”

“你还记得你在魔教中服侍过的那个公子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然……记得。”

他的名字叫寂月,跟他的人一样孤独。她去的第一天,主管就告诫过她不许跟公子说话,否则就会被杖责二十棍赶出去做最低等的奴仆。就连寂月的近身仆从在他面前也跟哑巴似的,从不开口。

成玉是来探查消息的,自然不怕这些规定。她故意引开了他周围的人,借打扫之机进了他的房间。

寂月不仅没有责怪她,反而因为她主动跟他说话眉眼弯成了月牙,接着开口喊了一声,“姐姐。”

成玉以为魔教总坛都是男的,导致他不辨男女,纠正道:“我是男人,你应该喊我哥哥。”

“不对,你是姐姐。你跟男人一点都不像,倒是跟书里描写的女人一样。”

“你没见过女人?”

寂月点点头,“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我想出去,可是叔叔不让。不过我现在见过啦。”

成玉找不出自己哪里装扮得不对,继续挣扎道:“我真的不是女人啊。”

寂月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喉结上,“姐姐,你都没有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喉结如滚珠般她的指尖滑动,她触电般地缩回了手,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没发育好。”

寂月拉回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姐姐的手好漂亮,男子不会有这么漂亮的手。”

成玉红着脸道:“你的手就有。”

她自觉失言,低声道:“你可以不要说出去吗?”

“我想说也没人敢跟我说呀。”寂月眼中现出无边的寂寥,“姐姐以后可以时常来跟我说说话吗?”

“当然可以。”成玉本来就想跟他搭上关系探听消息,简直求之不得。

接下来几天,她找到各种机会跟寂月单独相处。从他口中知道了他的名字是自己取的,因为他觉得自己就像天上月亮一样寂寞。魔教中只有魔教教主唐霄,他的叔叔可以跟他说话。唐霄似乎很在乎他,每隔段时间就会来看他,陪他读书习字,他稍有病痛都会让教主担心不已。

成玉发现闻千曲被抓后,便请寂月陪自己玩捉迷藏的游戏。她清楚地记得从来没跟同龄人玩过游戏的寂月兴奋地像个孩子,然而她却骗了他。她等他藏好后,她立刻跟主管说公子不见了,从而诱走了唐霄,救出了闻千曲。

离开魔教后,她时常想他知道被骗后会不会非常生气,要是有机会再陪他玩捉迷藏就好了。

“想什么呢?听见我说的话了吗?”闻千曲一个响指把发呆的成玉拽回了现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你刚刚说话了吗?”

闻千曲趴到她耳边把计划又说了一遍。

成玉立即反对道:“不行!你救妹夫我可以帮你,但你不能伤害他。他虽然长在魔教中,但从来没有害过人。”

“你怎么这么护着他?”闻千曲怪异地看着她,她这反应怎么跟自己护着洛渊时一样?

“反正我不同意。”

“我也没让你真伤害他,只是装个样子。而且尺度不都掌握在你手里吗?”

成玉想了想,与其让闻千曲找别人,还不如自己来做,只好点头应了下来。

休息了一夜之后,闻千曲跟成玉出现在了通往魔教总部的山路上。

咻地一声,一个人影从树上落下,成玉条件反射般地射出了暗器,却被闻千曲拿起剑鞘挡了下来。

“五长老。”成玉认出了来人,不过他整个人的气质有了不小的变化,尤其是耳朵上那几对夺目的耳钉,衬得他无比妖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渊,你怎么在这?”她跟洛渊怕被人发现同行,一路上都是分开赶路的。

洛渊在只九华山之战时见过成玉一面,当时他的注意力都在闻千曲身上,早就不记得了,看了她一眼,见闻千曲没有要避开的意思,才道:“我还是不放心。你回去吧,人我帮你救。我是长老,比你更容易救人。”

“你们教主去京城的事情没有告诉你,说明他已经不信任你了,你千万不要冒险。我已经做了万全的计划了,你真的不用担心我。”

洛渊原本也不觉得能劝动她,只是实在放心不下,期盼着那么一丝丝她会放弃的可能性。

“唉,我会尽力帮你引开防卫。答应我,如果有危险,你一定要逃,不要硬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洛渊叮嘱道。

“好。”闻千曲答应道。

洛渊深深地看了闻千曲一眼,才消失在了山林中。

成玉感叹道:“当日在九华派时,我还道他在利用你。没想到他对你确有几分真情在。”

“我若真有什么不测,只盼你放他一马。”

“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玉可不想她有什么不测,不答应她的话,循着记忆向魔教所在位置行去。

摘星教大殿上,一个身着青衣背负双剑的少女踏了进来。她的步子极重,每一步都踏得石板裂开,咚咚的回声在大殿里响着。她目视着端坐于教主之位上的唐霄,还有立在他身旁的七位长老,脸上没有半点畏惧之色。

“闻千曲,你来得很快。”唐霄走水路顺流而下,也只比她先到了不过一日。

闻千曲朗声道:“我来了,把姜承交出来。”

“把闻家剑法心诀留下,就能见到他了。”唐霄那日没要闻千曲性命,并不是害怕沈靖等人,而是通过她的剑法认出了她的身份。比起剑法绝伦的闻志远,从她女儿闻千曲嘴中撬出心诀显然更为容易。

魔教明面上大肆收集剑法心诀,只是为了掩住朝廷的耳目,实际上唐霄早就得知前朝的秘密藏在哪几本心诀中,他已经得到了其中三本,而最后一本正是闻家剑法心诀。通过前三本心诀,他已经推断出宝藏就在这座山中,因而将魔教总坛搬迁至此。只是这座山很大,没有最后一句口诀,他至今没找出宝藏的下落。

闻千曲道:“先让我见到姜承。”

“姜承被关押的地方离这很远。你来得太快,我还没来得及叫人把他带过来。”唐霄解释完又添了一句,“心诀交出来,我自然会让人把姜承带上来。”

魔教后山那个阴暗潮湿的地牢,确实离大殿很远,闻千曲想到姜承被关到那种地方,攥紧了拳头,垂头掩住眼中泛出的杀意。唐霄见她一言不发,显然是不见到姜承就不会说出心诀。

站在一旁的长老们心道闻千曲不识好歹,顺着教主的意,或许还有救出姜承的可能。逆势而为,教主一定会使出更加毒辣的手段来达成目的。唐霄此人,最是信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唐霄不再提姜承,话锋一转道:“我们摘星教有九位长老,除了一个最没用的被你杀了,这里有七个。是不是很奇怪怎么还有一个不在这里?”

见闻千曲望向原本属于洛渊的空位,唐霄好心地解释道,“那个叛徒已经被我抓起来了。”

“唐教主自家的事务,跟我有关吗?”闻千曲一副根本不关心的样子。

“真是无情的女子。”唐霄视线落到她身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他就在你身后,不看看他吗?”

闻千曲按捺住想要回头看的欲望。唐霄这么做或许只是在试探洛渊在她心里的位置。只要洛渊威胁不到她,就不会有事。她用冷漠的口吻道:“一个魔教妖人,玩物罢了,还不值得我上心。”

“哈哈!魔教妖人……玩物。”唐霄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尖锐的笑声让在场每个人都心里发毛,他笑了许久才停了下来,“洛渊,听到了吗?她根本不把你当回事。你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闻千曲并没有因为被当面戳穿的难堪,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被堵着嘴且穿了琵琶骨的洛渊。她定定地望着唐霄道:“唐教主就不要在无关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了吧。”

“无关的事情吗?说起来,要不是这个叛徒,你想到这儿来得先掉层皮。你的狠心程度还真是少见呢。”唐霄眼里存着几分恨意,似乎不是在替洛渊打抱不平,而是替他自己。

洛渊艰难地抬起头盯着她如松般挺立的背影,即便知道她是故意撇清两人的关系,但听到这些话,还是免不得有些难受。

“唐教主的废话还真多。把姜承交出来。”闻千曲手握到剑柄上,唐霄越在这东拉西扯,她越发担心姜承的处境,不懂他为什么不肯干脆利索地将姜承带出来交换心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霄在闻千曲手里折了一名长老,一个水行旗,本就没打算让她活着走出摘星教,否则他的脸往哪搁?他用姜承为饵,只不过是为了让她痛快点说出心诀。本来等一等,让人把姜承带上来也没什么关系。但闻千曲无情的样子揭开了他心底一块不为人知的陈年旧疤,他忽然不想等了。

唐霄的面目变得极为狠戾,“你孤身来我摘星教,还以为自己能出得去吗?交出心诀,否则你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身影晃动,转瞬出现在闻千曲面前,伸手抓向她的咽喉。闻千曲时刻观察着唐霄的动向,早有准备,双剑交叉护在身前,挡下了他的袭击,双脚轻点,翻身跃上了横梁。

她翘腿坐在梁上,一脸轻松地对着下面的唐霄道:“唐教主,我可不是一个人来的。”

“砰砰砰砰。”殿中的人听到声音纷纷向外看去,只见一颗颗信号弹升了起来,在殿外的天空上炸开。

站在教主之位旁的七位长老顿时面色惊慌了起来。

其中一人道:“这是最高级别的警示信号。有人攻山。”

“所有上山的哨点全部告急!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每个哨点都有位轮值长老,这会见山下告急,纷纷朝唐霄告退前去主持大局,唐霄一挥手,命令不当值的三位长老也一并离开前去查探情况。闻千曲他一个人对付足以。

“唐教主不出去看看吗?”闻千曲听着远处隐隐约约的兵器击打声,低头看向地面的唐霄。

在汴梁时,她曾与沈靖讨论过魔教总坛所在地的地形。沈靖分析出了魔教最可能的布防点,并且教给了她一些锦囊妙计,原是为了召开武林大会带领群雄一举灭了魔教。只是为了救姜承,闻千曲不得不提前了这个计划。闻姜两家短时间内虽然难以召集到足够的人手围山将整个魔教包饺子,但集中主力攻破一两条路还是可以的。

唐霄嗤笑了一声,“有人攻山又如何,摘星教盘踞此地多年,这山易守难攻,便是军队也可以抵挡上许久。一群草莽可救不了你。”

闻千曲抚着横梁,不可一世地说道:“打你还用不上她们。”

“口气不小。”

唐霄旋身飞上房梁,闻千曲一个翻身躲到一步之外。

“横梁这么短,看你往哪躲。”唐霄跨出一步逼近闻千曲,意图将她逼至死角生擒。忽然他脚下一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滑去。他顿觉不妙,横过身子,向前踢去,伸手试图抓住横梁借力。

闻千曲双剑齐出,朝他腿上刺去,唐霄踢开了一柄剑,另一柄剑却从下刺了上来,横梁变得像泥鳅一样滑得抓不住,唐霄空有一身内劲,却无处使力,致使空中失衡,右腿来不及闪避,立时被刺出了深可见骨的伤痕。

唐霄吃痛,滚下房梁,双手拍向地面借力站了起来。他在右腿上点了几下,止住了血。他抬起头看向闻千曲,眼中终于少了几分轻蔑,“好得很,我纵横江湖十来年,没想到会被这种下流把戏算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刚刚在梁上跟他说话的时候,偷偷在梁上抹了厚厚一层油,梁上光线不好,唐霄也没料到她会耍这种不入流的把戏,竟让她得了手。她最怕的就是唐霄快如闪电的身法,见他右腿受伤,底气稍微足了点,笑道:“什么上流下流的,只要能伤到唐教主的,就是好把戏。”

唐霄翻手一掌,掌力隔空拍来,却丝毫不见减弱,尺粗的房梁竟然生生断裂开,带着闻千曲直坠向地面。

闻千曲一剑护住周身,一剑插向地面,有些狼狈地摔了下来,还未稳住身形,唐霄再次逼近上来,右腿的的伤势并没有减缓太多他的速度。

他运起双掌,将闻千曲笼罩在自己的掌风之中,打算重伤她然后一举拿下。

“救命,叔叔!”

唐霄听到这个声音耳朵一动,步法停滞了一下,闻千曲趁机跳出了他的掌风范围。

“叔叔,救我!”

唐霄循声看向门外的被成玉挟住的寂月,勃然大怒,不再管闻千曲,朝殿外奔去。

成玉的暗器比他更快,殿门在暗器击打声中迅速合拢。唐霄一掌拍碎合上的门,然而门外已经没有了两人的身影。

“唐教主,把姜承还我,我就把你儿子还你。”闻千曲见他的确如沈靖所说非常在乎寂月,又结合江湖上流传的魔教教主曾经为情所伤所以恨尽天下负心人的传言,判断寂月是唐霄和负他之人所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儿子?”唐霄转回身看向闻千曲,笑得又满足又悲切,“你以为他是我儿子?哈哈,哈哈哈哈。拿他当筹码你可就大错特错了。他的死活我一点都不关心。”

“不关心你怎么哭了?”

唐霄被她这么一诈,反手摸向眼下,刚碰到干燥的皮肤,立刻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怒道:“你这个该死的小崽子。”

他疾步冲向闻千曲,闻千曲离他还有相当的距离,将轻功发挥到极致绕着大殿跑了起来,边跑边道:“他不是你儿子,那肯定是你老情人的孩子吧。”

唐霄闻言竟然使出一招龙爪手朝她的天灵盖抓去。闻千曲躲到教主宝座之后,唐霄来不及收手,将青铜浇筑的座椅生生抓出了五个窟窿。

闻千曲踩在座椅上,借力向后退去,口中依然不停,“啧啧,唐教主还真是情深义重,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巴巴地给人家养孩子。”

她胡口乱诌,竟将真相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只不过唐霄养寂月并不是因为他是那个负心人的孩子,而是因为他跟他母亲长得很像,唐霄又爱又恨,所以他舍不得对他下手。

这些年,他每次看到寂月都会气恼至极,想杀了他但偏偏又舍不得对他那张脸下手。这些事他从来不曾对人说过,连教中长老都不知道,这会却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揭穿。

“闭嘴!”唐霄被她激得气血倒涌,连心诀的事情都抛诸脑后了,一心想杀了闻千曲。这是他心底最大的痛,决计不肯让这件事情流传出去。

“人家压根看不上你,把你当个玩物。你还在巴心巴肝地给人家养孩子。没想到魔教教主这么贱呐?”闻千曲边跑边发出一串串轻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在正常不过的笑,在唐霄听来却无比的刺耳。他当上魔教教主后,位高权重多年,手下哪有人敢违逆他,更别提揭他伤疤,当面给他难堪。

躲在殿外的成玉听闻千曲这般肆无忌惮地挑衅着唐霄,急得像油锅上的蚂蚁。挟持寂月的法子并不奏效,外围攻山的大部队似乎也没有什么进展,这样下去,不但救不出姜承,连闻千曲也得折里头。

她捏着暗器却不敢发射,两人身形变换太快,稍有不慎,落空也就罢了,打错人可就雪上加霜了。

就在她紧张地手抖时,寂月小声地问道:“姐姐,老情人是什么意思?”

寂月听着殿中两人的对话,似乎是跟他有关。只不过老情人,负心人,贱人这些词他从来没听过,也没在书上见过,不解其意。

成玉随口解释道:“就是一男一女感情很好。”

“像我们这样吗?”

“算是吧。”成玉一边担心着里面的姐妹,一边被身旁少年撩拨着心弦,整个人都快要错乱了。她虚汗如瀑,里头两个人的身影花了起来,她都快要分不清谁是谁了,更加不敢出手了。

唐霄被闻千曲刺激地血脉喷张,再加上毫无保留的攻击,右腿上的伤势愈发重了起来,鲜血冲破了点穴禁制不断往外冒着,很快他的半边裙袍就已经浸满血色。

闻千曲虽然没受伤,但持续地躲藏也让她的内力消耗了许多,这样下去,一旦内力耗尽,就再无生机。看着唐霄行过之处的血迹,她决定放手一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不躲了?”唐霄见她提剑朝自己冲来,内力鼓荡,全身的衣袍都膨胀了起来,释放出无比强大的威压。

闻千曲一靠近,刚劲猛烈的内劲几乎将她的手部皮肤撕裂,她顿时有些握不住剑了。她挥出另一柄剑挡住煞气,强行抽回右手,躲过了唐霄的攻击。

唐霄站着不动,她却根本近不了对方的身,稍一接近对方的掌力就如影随形,她根本接不住,只能不断地躲开。

几次尝试之后,闻千曲全身汗水淋漓,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头顶冒出白气,连刺激对方的话都没力气说了。

“受死吧!”唐霄将闻千曲控在了掌力范围中,使出全身十成功力,朝着她的面门劈来。

重重的一杖朝唐霄后脑砸下,迫使他不得不收回掌力抗住身后的袭击。

“三长老。”唐霄看清来人后吃了一惊,三长老老实本分,是他最为信任的心腹,他难以相信三长老会背叛自己。

三长老一声不吭,使出全身劲力攻向唐霄,只攻不守,连要害处也不防备,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唐霄腿部的伤导致他的身法迟滞,只能硬接对方的铁杖。

闻千曲见机会难得,也顾不上三长老为何突然反水,顶着撕裂身体的威压向唐霄靠近。她越靠近越难以抵挡这股霸道的威压,几乎有两只无型的手要将她从中间撕成两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两人的内力远在她之上,释放出的劲力她根本无力承受,闻千曲阵阵耳鸣,鼻中嘴角冒出鲜血,脑袋昏昏沉沉地几乎要失去意识了。

一阵铛铛铛的铁链声响起,一点点唤回了闻千曲的意识,这是洛渊用穿过琵琶骨的铁链晃响的。他该有多痛!闻千曲心底突然涌出一股巨大的悲伤之情,彻底召回了她的七情五感。她使出全部的劲力,举起双剑狠狠地朝唐霄的后心插了进去。

唐霄感受到了身后的剑风,但此时正是他和三长老比拼内力的关键时刻,对方以毕生内力为引,将他固在原地,脱不开身。唐霄冒着走火入魔的危险,将内力分作两股,强行挪动身体。双剑偏移了几分,插到了唐霄后心下方之处,一口鲜血如雾般从他嘴中喷出,洒在了三长老脸上。三长老见唐霄受伤,立时催动全部内力,直逼入唐霄丹田之中。

这两剑虽然没能即刻要了唐霄的命,却伤了他的经脉。他不敢再恋战,两股内力重新汇聚,倒灌入三长老杖中。油尽灯枯的三长老终是败下阵来,扑倒在了地上。

闻千曲比三长老好不到哪去,半跪在地上,完全无力再去躲开唐霄的一击。

飞刀、沙石、迷烟,无数暗器朝唐霄的要害飞来,若他全胜之时,这些东西不过一挥袖子就能收走。但此时他身中三剑,又被三长老耗去八成内力,不敢硬接,只能避开,任由成玉拖走了闻千曲。

成玉手中又飞出一排银针,唐霄见势不妙,不敢再停留,离开大殿朝着后山奔去。

“他终于走了。”成玉也脱力地跪到了地上,有些后怕地说道,“我一个暗器都没了。咱们差点一起死这了。”

“姜承,姜承!”闻千曲脱离了恐怖的威压,内力一点点的恢复过来。她看着唐霄离去的方向,猛然意识到他是去找姜承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提起气追了上去,沿途一批批镇守监牢的魔教弟子赶来阻拦。此时魔教腹背受敌,人心浮动,又没有长老指挥,这些弟子没有章法地冲上来,纷纷做了闻千曲的剑下亡魂。即使侥幸逃过一劫,也会被跟上来的成玉补刀。

然而人海战术到底阻滞了闻千曲的追踪,唐霄在他们的掩护下很快就不见了身影。闻千曲心急如焚,下手愈发的狠辣,剑身染上一层层血色,看不清原本的颜色。

她一路杀到监牢,在狭小的牢狱通道里,将狱卒们堵在了通道尽头。

“姜承在哪?”

狱卒们被她关门打狗,又惧又怕,他们不知道姜承是谁,根本无法回答这个罗刹一般的女子。一个个狱卒接连没了声息,闻千曲揪住了最后一个狱卒的领子。

她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中传出来的一般,“你也不知道吗?”

仅剩的狱卒急中生智,“我可能……可能知道?你能不能说下姜承长什么样?”

“圆乎乎的,差不多到我眉毛这么高。”闻千曲比划着。

“他刚刚被教主带走了,往摘星阁的方向去了。”

“摘星阁是什么地方?”

“是教主平日修行打坐的地方。”

“前头带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狱卒带着闻千曲和终于赶上来的成玉来到了一处数丈高的石壁前道:“摘星阁就在这上面”

闻千曲抓住狱卒的领子和成玉一起飞身跃上石壁。石壁之上有一道长长的陡坡,尽头处矗立着一座小楼,直耸入云端。

闻千曲指着楼问道:“那就是摘星阁吗?”

“应该是吧。”狱卒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应该是?”

“摘星阁是教主居所,除了教主无人可以进入。长老们都未曾来过,小的哪里来过呢?”

“那今日就带你开开眼。”

闻千曲拖着狱卒来到楼跟前,一推开门,她就感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以及唐霄的气息,唐霄应该就在这楼中,看来这个狱卒并没有骗她。

她松开了狱卒,说道:“你走吧。”

狱卒忙不迭地向外跑去,一刻也不敢停留,生怕闻千曲反悔。

他刚跑出不远,就被一支不知从何而来的利箭穿透了心脏,当即扑倒在地没了生息。闻千曲和成玉顿时背靠住对方,抓紧了兵器,紧张地寻找着利箭的来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唐霄的声音从屋中传来,比之前疲惫虚弱上了许多。

两人不敢大意,互相护卫着跨过门槛,走进了楼中。

闻千曲向右看去,唐霄正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把精致的小弓,他的身后挂着一副画像,画中的之人身穿龙袍正襟危坐,似是寂月公子。闻千曲细看画中之人,才发现她的神情坚毅,乃是一名女子,应当是寂月的亲人。难道她就是辜负了唐霄的人?

唐霄抚摸着弓上的花纹,慢悠悠地问道:“我的弓箭功夫还算娴熟吧?”

闻千曲不解其意,弓箭通常在打仗时用于远攻,近战时却难以占到便宜,是以武林中的顶级高手基本没有以弓箭为兵器的。唐霄还未曾使用过兵器,难道这是他的兵器?亦或是画中之人的兵器。

闻千曲没心思继续想下去,因为她发现姜承并不在这里,急忙问道:“姜承在哪里?”

“你这么关心他,一定很爱他吧?”

“他是我的夫郎,你这么问不觉得多此一举吗?”

唐霄很满意她的回答,感叹道:“结发之夫,自然是应该好好疼爱的。”

“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跟你讲个故事吧,讲完了我就让你见到你的夫郎,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没有听故事的心情,但姜承在他手里,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道:“你讲吧。”

唐霄盯着手中的弓箭,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讲道:“从前有一个身负国仇家恨的女子,被敌人逼到了绝境,眼看着快要死了,却幸运地被一个路过的男子救了。女子因此爱上了那名救她的男子,许他结发共白头。她很爱这个男人,跟他毫无保留地分享了自己的身世和秘密,并且发誓一辈子只娶他一个人。”

说到这,唐霄的脸上漾起一个甜蜜的笑容。即使是这样紧张的心境下,闻成二人依然能感受到他的开心。然而这笑容转瞬即逝,再次开口,他的声音沉了下来。

“可是后来追随这名女子的世家遗臣找到了她。她觉得自己的丈夫不如这些人有用,就弃他而去,重新娶了大家之子为助力,跟他育有三个子女。”

闻千曲心下了然,看来女子是前朝遗主,唐霄就是被抛弃的发夫,看年纪,寂月和前朝太女应该是女子的孩子,只是不知还有个孩子是谁。

唐霄停了下来,目光从弓上移到了闻千曲脸上,紧盯着她问道:“闻千曲,你虽然不如她身份贵重,亦是世家出身。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闻千曲毫不犹豫地答道:“结发为夫妻,生死两不弃。我当然会选发夫。”

“即便发夫什么助力都给不了你?”

闻千曲心中骤然一痛,坚决道:“行走世间当倚靠自己,为了一份助力背信弃义,抛弃发夫,算什么好女儿?又怎能让天下人信服?”

她心中一直视杨皓为夫,而姜承就如同那个能予她助力的大家之子一般。如果杨皓没有离开,她断不会娶姜承为夫,便是拼死也要为杨皓夺来名分。

前朝太女母女二人的行径一样的卑鄙,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也不知唐霄喜欢她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的选择让唐霄眼中的恨意消减了些许,“也难怪你会来救姜承,自然是该这么选的。可惜她当时不懂,那个大家之子就是个花架子,他除了在后院里绣花,什么都不会,根本帮不了女子,还给她招来了杀身之祸。她死之前,终于明白谁才是那个能帮助她的人。”

“她把三个孩子交给了发夫,求他帮自己养大这三个孩子,完成她未竟的事业。哈哈哈哈哈哈。”

唐霄笑得如痴如醉,完全不在乎肋下才包扎好的剑伤又渗出血来。

闻千曲和成玉不解地相视,又不敢打断他,只得被这笑声持续折磨着。

唐霄一直笑到嗓子发干才合拢了嘴,“你猜发夫答应了吗?”

闻千曲道:“你答应了。”否则不会养着寂月,也不会救前朝太女。

“是啊,我答应了。这些年来,我勤修武功,夺了教主之位,将摘星教从籍籍无名的小教派发展到不逊色于任何一个名门大派。就连她托付于我的事情,我也只差一步就能完成了。”

“现在这一切都被你给毁了!来生,她不会再与我做夫妻了。”唐霄举起手中的小弓,拉满弦对准了闻千曲。

“这等薄情寡义的女子,怕是早和那个世家之子转世投生了吧,怎么可能在阴曹地府等着你再续前缘?”

嘣的一声,弓弦被唐霄硬生生地拉断了,搭在上面的箭和着鲜血落到了地上。他狂笑一声,起身窜上了二楼。闻千曲连忙追了上去,只见二楼门户大开,连接着一片陡峭的悬崖,脚下是一片片翻滚的云海。云巅之上,伸手能摘星辰,摘星崖可谓名副其实,是修行打坐,吸收日月精华的绝佳之处。

闻千曲没有时间欣赏这幅美景,踏着云朵,快步奔了上去,很快就看到了站在崖边的唐霄和他手中抓着的两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顿时感觉崖上空气稀薄到难以呼吸,控制不住的心慌让她手脚发软。

“妹夫!”成玉见到姜承在唐霄手中,也顿住了脚步,站在了闻千曲身旁。

姜承见到闻千曲,眼神中藏不住地激动,站在悬崖边也不害怕,仿佛确信闻千曲一定能救下他。

然而闻千曲只看了他一眼,见他完好无损,与分离之时并没有多大差别,就将眼睛挪向了唐霄手里的另一个人。

成玉发现了闻千曲的异样,也顺着她的眼神望去,入眼的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他身穿一席白衣,飘起的袍角搅弄着翻滚的云海,仿佛仙子站在云上。他沉着地站在那里,眼中不喜不悲,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这时,她听到身边的闻千曲喃喃说道:“杨皓哥哥。”

看见两人追上来站定,唐霄说道:“闻千曲,我听说你一直在寻找一个人,哪怕娶了姜承之后也没有放弃。你找的那个人是他吗?”

说着,他捏住杨皓的下巴,将他的头抬高,好让闻千曲看得更清楚。

“你一定很好奇他为什么会在我手里吧?因为他当年是我亲手送到闻府去的。”

“你说什么?他是你的人?”成玉深知闻千曲对杨皓的情意,顿觉不妙,伸手拉着她,生怕她被唐霄激地做出危险动作。

“不错。”唐霄得意地笑着,“闻千曲,看在你耐心听我讲故事的份上,我可以让他们两个活一个,我倒要看看真的面对同样的困境,你会怎么选择。选一个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选姜承。”闻千曲毫不犹豫地做出了选择。

姜承不可置信地望向闻千曲,那一瞬间他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毕竟有杨皓在的时候,闻千曲的眼中从来没有过他。一直都是他紧紧地跟在她身后,一不留神就会被她甩掉。她终于注意到他,爱上他,爱他胜过爱杨皓了吗?姜承被这巨大的惊喜砸得心脏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了,满眼爱意的望着自己的妻主,仿佛沙漠中渴水的旅人看见绿洲,世间万物在这一刻全都黯然失色,他的眼中除了她再也盛不下更多东西。

“听说闻少主薄待夫郎,痴恋杨皓。传闻果然不可信啊。”唐霄故意在杨皓耳边一字一句地念着,看到这张脸痛苦,他觉得自己身上的剑伤都不痛了,浑身充满快意。他把姜承推向了闻千曲,他现在的心情极好,十分快活地守诺放人。

姜承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贪婪的吸吮着她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气。当姜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时,唐霄狞笑着将杨皓推到了悬崖边,让他面朝着被云海挡住的万丈深渊。

“闻千曲,你想救他吗?”

“你有什么条件?只要你放了他,我不会与你为难。”

这时,一阵阵信号声从远处传来,是摘星教被攻破的信号,闻千曲和成玉面色一喜。

唐霄苍凉地笑了一声,“摘星教没了。哈哈!我没有条件了。”

“你想干什么?”看着性命全系于唐霄之手的杨皓,刚刚那点喜色在闻千曲面上转瞬即逝。即便是只剩下二成功力的唐霄,闻千曲也完全没把握能从他手里完好无损地救下杨皓。

唐霄不再理会闻千曲,扭头满脸恨意地看着杨皓。

“杨皓,你是她的孩子,我本不该杀你,可偏偏你跟你那个贱种父亲长得一模一样,现在我的一切都毁了,我也快要死了,教我怎能容你活在这世上逍遥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皓竟然也是前朝太女的孩子,闻成二人恍然大悟。

“成玉,你帮我看好姜承。”

闻千曲将姜承推给成玉,姜承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虽然妻主意外地选择了他,但那被抓着的毕竟是杨皓啊。他被点住穴道,连句话也说不出,只能拼命地朝她眨眼睛,期盼这样能够拖住她。

“我若身死,你不必为我守节。”闻千曲话音未落,人已经拔剑向崖顶飞了过去。成玉被姜承挡住,根本来不及出手阻拦。

唐霄亲眼看着利剑穿透了自己的胸口,泛起的血花如同他嘴角的笑容一般醒目。他松开五指,向后仰倒和杨皓一起坠下了悬崖。闻千曲伸长手臂,连片衣角都没抓到。她想都没想就随着杨皓跳了下去。

“有你们两个给我陪葬,够了。姜承,活着的那个人才是最痛苦的。”唐霄的惨笑声如同魔咒一般刺入姜承脑中。

幽幽深谷,三个人瞬间没了影子,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在摘星崖上一般。

“千曲!”成玉奔到了崖边,双膝重重地跪在了地面上,朝着深渊大喊着。云海无情地吞没了她的声音,许久都没有回音传来。

姜承的心裂成一瓣一瓣。原来她选他只是为了道义,她的情意从来都只属于那个人。

一群人的脚步声从崖下传来,为首的姜清看见站在摘星崖上的儿子,急忙冲了上来,见他一动不动,睫毛却被泪水冲得东倒西歪,才发现他被点住了穴道,立即解开了他的穴道。

“妻主……”姜承哭倒在母亲怀里,再也说不出多余的字。他放声大哭,哭声穿透了在场所有人的心脏。大家见他如此悲戚,急欲知晓发生了什么。只是他的哭声太悲惨太痛苦,没有人能侵入到那一片悲伤中将他解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清颤抖地问道:“千曲她怎么了?”

能让儿子伤情至此的,除了闻千曲,姜清想不到第二个人。

姜承抓着母亲的裙角跪到了地上,他的胃部猛烈抽搐着,伏地干呕着,根本直不起身,遑论回答问题。

“千曲在哪?”从另一路攻来的闻志远也带人来到了摘星崖上,看着痛苦到扶不起来的姜承,不由得一阵心慌。

跪在崖边的成玉用袖子擦掉了满脸的泪痕,站了起来,走到了闻志远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她的面前。

“闻伯母,都怪我没照顾好千曲。”成玉朝她重重地磕了个头,久久不起。

闻志远晃了下身子,退了几步才站稳,蹲下身扶着成玉的胳膊道:“世侄女,你这是何意?”

成玉依旧不起,哽咽道:“千曲为杀魔教教主唐霄,和他一起坠下悬崖了。”

姜承听到她的话,如同心脏再次被狠戳了一刀,哭声愈发的嘶哑难听,穿刺着每个人的脑仁。但此刻没人在意这刺耳的声音了,在场的武林豪杰一片哗然。

“闻少主和唐霄同归于尽了!”

“闻少主年纪轻轻就有这份魄力和胆量,当真可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还不到双十年华竟能打平唐霄,若是没有殒身,假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啊。可惜,可惜啊。”

姜清顾不上自己悲痛欲绝的儿子,在一片唏嘘声中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老友。闻志远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一头乌发竟然渐渐变成了白发。

“闻家主!”

“闻家主,节哀啊!”

大家纷纷围了上来。中年丧女,还是如此出类拔萃的女儿,让人怎能不心痛。那些当了母亲的豪杰更是感同身受,关切着望着闻志远,不复刚刚击溃魔教的喜悦。

沈灵风武功一般,攻山时被闻志远安排在了后方,消息传到他这的时候,他立即抓住了传信之人的衣领,“这不可能,千曲姐姐那么厉害,她怎么可能死。这绝不可能。”

“当然是真的。闻家主就在那,听到消息瞬间白头。还有你听这快断气的哭声,哭的人就是闻少主的夫郎姜承,他可是亲眼看到自己妻主掉下去的。”大家只道他和闻千曲关系甚密,一时接受不了。

“这不可能。”沈灵风一口气都不敢停地跑向摘星崖。

“闻伯母,这是真的么?千曲姐姐她真的坠崖了吗?”沈灵风挤过人群,来到闻志远身边。因着他是报信之人,围在闻志远附近的人都认得他,纷纷让开了道路。

再听一遍女儿的消息,依然痛彻心扉,闻志远想起闻千曲信中提到沈灵风言语大胆,恐多有冒犯,让自己多担待他些,便不忍责怪灵风,点点头确认了这个消息。

灵风咬住下嘴唇,眼泪哗哗地淌了下来。成玉直起身,看着这个陌生的男子,见他这么伤心,猜出他是千曲在汴梁入赘的那个沈家之子。她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千曲跳之前有没有想过她为了一个杨皓会伤多少佳人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灵风哭了一会,猛地跺了跺脚,控制住自己的眼泪,又用袖子狠擦了一把脸,安慰自己道:“千曲姐姐是为了侠义而死,是死得其所,我该为她高兴,不应该哭的。”

他摸了摸闻千曲给他作为信物的那块玉佩,想到她们分别前的最后一句话,又生出一些希望,说不定千曲姐姐没死,还在等着他去救她。

“闻伯母。我要到崖下去搜山。千曲姐姐那么厉害,她肯定不会死的。”

他这句话带着成玉和姜承眼中都多了几分希望。九华派之战那般险境,她都活下来,或许这一次,她也会没事。

众人看着脚下的云朵,纷纷在心里摇头,这高度摔下去怕是尸骨都摔成粉末了,怎么可能活得下来?只是没人敢说出真正的想法。众人组成了几个小队向崖下行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她们这么做也是对英灵的抚慰。

“之鸿,魔教那边有什么消息?”

自从闻千曲离开汴梁之后,这个问题之鸿一天要回答上几十遍,她掐指算了算,“虽然还没有消息传来,但算算时日,闻少主应该已经到魔教了。”

杜子柳烦躁地翻弄着手中的机密文件,根本看不进去。

之鸿安慰道:“主子放心,我已经传讯给了绿韵,闻少主有危险的话,他会出手相助。”

“他靠谱吗?如果唐霄出手,他能挡得住吗?”这些天他的右眼皮一直跳,连觉都睡不安稳。

“绿韵是定远侯的旧部之子,对主子忠心耿耿,一定会竭尽全力保下闻少主。他武艺高强,潜伏在魔教中多年,立过大功无数,已是魔教三长老,深得唐霄信任,主子大可放心。”暴露绿韵会妨碍探寻前朝宝藏,实在可惜,但杜子柳一意孤行,之鸿只得按他的话去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子柳揉了揉因为缺觉而隐隐发疼的太阳穴,强打起精神处理起百晓阁的大小事务。他深感自己的力量太过弱小,才会在这些事情面前听天由命,他必须快速壮大自己的实力,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和杜子柳有同感的还有在千川派中陪着徒弟们修行吐纳练气之法的陆清川。千曲离开的这些日子,他虽然想念对方,但有着一大堆徒弟等着他安排教育,日子过得还算充实。只是今日不知为何,他总是没来由的心慌,百安接连跟他说了几次话,他都没有听见。

“师父,今日的吐纳练习徒儿们已经完成了。”

百安第三次提醒陆清川的时候,他终于回过神来,问道:“百安,近日有收到你们师母的来信吗?”

“没有哎,师父。”

“据她上次来信有多久了。”

“大概有十日了吧。”

陆清川稍微放下些心,她通常半月往回寄封信,许是时间还未到吧,是自己太过心急了。他翻开闻千曲留下的两本秘籍,重新专注于教授徒弟们武功。

与另外两处的平静不同,魔教中一片兵荒马乱,洛渊被徒弟们从大殿中救了出来,在正道高手赶来前,背着他从密道中离开了。

他趴在大徒弟的背上问道:“阿大,外面发生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大不由地抹了把泪,“回师父的话,摘星教已经陷落了,除了二长老和师父,所有长老全部殉教了。”

“教主呢?”

“徒弟不知。”阿大摇了摇头。他和几个师弟心系师父,都不信洛渊会叛教,得知教主离开大殿后便立刻纠集了几个师兄弟来救。

负责断后的二徒弟道:“我退入密道前听到有人喊教主和闻少主同归于尽了。”

洛渊当即从阿大背上栽了下去,幸好阿二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

洛渊吼道:“阿大,放下我,我要回去。”

“师父,现在回去就是死路一条。我知道您关心教主他老人家的安危,不在乎自个的身子。可是徒弟们只在乎您的安危,恕徒儿不能从命。”阿大只道洛渊不肯做逃兵,要回去和摘星教共存亡,说什么也不答应,大步地往前冲去。

洛渊琵琶骨中的铁链还未取下,气力比普通人还不如,无法违拗阿大,怒急攻心,喉头涌上一股腥甜,晕在了他的背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武林高手们在摘星崖上为了天才陨落而落泪的时候,闻千曲正挂在半山腰凝视着自己朝思暮想了三年的人。

几近透明的天蚕丝缠在一棵从峭壁中破出的松树上。两人坐在松树上,脚下依然是见不到底的深渊。刀削般的山壁与地面相垂直,处在这种上不去下不来的地方,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然而闻千曲并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她揽着杨皓腰,扳过他的脸,认真地看着,怎么看都看不够。

“杨皓哥哥,你怎么不说话?”良久,闻千曲才发现杨皓的耳朵红得像煮红的虾子,明显害羞至极,却一言不发。

“……”

闻千曲这才意识到他被点穴了,连忙解开了他的周身穴道。她在他脖子上的哑穴处停留了一会,手指触着软若凝脂的皮肤,留下了几个微微泛红的指印。恢复知觉的杨皓猛缩了一下,避开了她的抚摸,弄得松树哗啦啦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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