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皓有些害怕地靠回了她身上,低声道:“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有心思轻薄我。”
闻千曲顺势将人搂地更紧了,“就是因为到了这种地步,才要做最想做的事情。”
红透的耳尖出现在她的唇边,她凑上去轻轻咬住,“我记得,杨皓哥哥喜欢我亲这里。”
杨皓难耐地缩紧身子,想推开她又不敢乱动,喉中传出低低的呜声。
闻千曲听着他的声音,恨不得立刻把人摁在崖壁上办了。
她松开软嫩的耳尖,刚要继续向下,杨皓抬手摁住她的侧脸,轻轻推了一下。动作很轻,但足以表达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皓哥哥,你生气了?”感受到他的抗拒,闻千曲立马停止了自己毛手毛脚的揩油动作。
“你都已经有别人了,不应该再碰我了。”
一股巨大的愧疚之情顿时涌上闻千曲的心头。他确实应该生气的,短短三年,她不仅娶了别人,还招惹了很多男子。
她搂紧杨皓,不让他有机会拉开间距,“杨皓哥哥,这些年你都去哪了?我一直都在找你,非常非常地想你。”
“是我连累了你。”杨皓叹了口气,“你已经有新的生活了,不应该找我,更不应该跳下来的。”
“你不要这么想。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不会再给你机会离开我了。”她跳的那一刻什么都没想,只想抓住他。
“可你已经有姜承了。”他停顿了下,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还选择了他。”
“我承认我更想让他生,因为我欠他的可能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还清了。但是杨皓哥哥,我对你的爱一如三年前,我心里从来只视你为正夫。你死了,千曲也绝不会独活。”闻千曲拉着杨皓的手放到心口,让心脏在他的指尖跳跃,证明着自己的真心。
“千曲,我怎么配得上你这般相待。”杨皓泪眼婆娑地望着她,他躲了三年,却躲不了思念和痛苦,更躲不了对她的爱。
“杨皓哥哥,你别哭了,你再哭我会很想复习下三年前的那一夜。”说完她就吻上了那张盯了很久的唇,小心品尝着,回味着三年前的味道。唇上的泪水很咸,闻千曲轻舔着饱含着分离之苦的咸味,化解开彼此的心结。她抵住杨皓的后脑,迫着他轻启双唇,舌头觑准机会滑进他颤抖的唇瓣之中。
两人在峭壁上纠缠着对方的唇舌,触手可及的危险让她们竭尽全力释放着自己的思念和情欲,未知的前路让每一次纠缠都可能成为最后一次。这里既是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没有阻碍的地方,没有任何人能够打扰她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过了多久,连天色都稍微暗淡了些,闻千曲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略有些肿胀的唇舌。她摩挲起杨皓的脖子,怎么都摸不够一般,一点点探向那些被遮盖住的区域。
“杨皓哥哥,你说会有人在这种地方欢好过吗?合在一起的时候死去会不会下辈子也分不开?”
“你好歹也是个读过书的世家女,怎的这般没皮没脸?”杨皓双颊通红,即便无人知晓,他也无法放飞自我到这种程度,甚至根本不可能想到这种死法。
闻千曲嬉笑着解开他的衣襟,山谷中风大,两颗小红果刚一露面就迅速挺立了起来,闻千曲一手从杨皓背后绕过拨弄着其中一颗,又用嘴含住另外一颗,口齿不清地说道:“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杨皓哥哥,你就成全我做个风流鬼吧。”
“这地方怎么可以?”杨皓被她舔得胸部麻麻的,忍不住低头看去,顿时被脚下深不见底的悬崖弄得头晕目眩,身子一软,从树上滑了下去。
闻千曲提起杨皓,将他放回树上。然而刚刚那惊险的一下让他躲进闻千曲怀中,搂住她的腰,一动也不敢动,不断地说道:“我害怕,千曲,我好害怕。”
“别怕,你不要看下面,看着我。”
闻千曲一手搂着杨皓,一手击向山壁,借力腾空而起,带着他在几棵长在悬崖上的松树间来回跳跃着。
杨皓几乎要被她的举动吓得昏过去,呼呼的风声在他耳边响着,他紧搂着她的腰,连眼睛都不敢睁开,更别提享受在空中飞跃的感觉了。
忽然两个人向下坠了一下,但立刻被什么东西接住了一样,将她们向上弹了起来,晃了几下才停了下来。
“睁开眼睛吧。”闻千曲轻拨着杨皓紧闭的眼皮,让他长如扇的睫毛在指肚上划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定漂浮感消失,杨皓才试探着睁开了双眼。他伏在闻千曲身上,而身下有一张看不见的网将她们托了起来。
杨皓伸手摸了摸,才发现是天蚕丝勾成的。闻千曲用天蚕丝将两棵树连了起来,在其间织出一张简易的吊床。
“这比一根光秃秃的树干稳多了吧。还害怕吗?”
这样趴着被吊床网罗住的感觉确实是比垂着腿坐在树干上安稳许多,即使向下看着深渊也不会像刚刚那样害怕到手脚发抖。
杨皓低头埋进闻千曲的肩窝,感受了一会她给与的踏实感,点头嗯了一声。
即便在这种地方,千曲依然能为他着想,最大限度地给予他她所能给的一切,杨皓忽然觉得自己没什么好怕的了。冷冽的山风,万丈的深渊全都消失不见了,仿佛置身于温暖安全的房间之中。
他迅速脱下自己的衣裳,随手丢了下去,既然人是光溜溜的来,那光溜溜地走又何足惧哉。
闻千曲被杨皓的举动惊得合不上嘴,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一向克己守礼的杨皓能做出来的事情,她接住了被杨皓抛弃的衣服,披回了他身上,“这儿凉,说不定还用的上,别扔。”
杨皓扯开她胸口的遮挡,晃动的乳肉比悬崖还让他头晕,他跌进那团绵软中,含住一颗如樱桃般红润的乳头,用力吸进嘴中,舌头像波浪般挑弄着尖端的小孔。
“哈……”早已潮湿的亵裤兜不住汹涌的蜜液,蜜液顺着股沟流了下去,沾湿了臀部,染湿了后背。
闻千曲抓住那根戳得自己腿疼的硬物,将它慢慢向上弯起,抵在了湿滑的亵裤上,行驶在花瓣中间的轨道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硬物在轨道上磨蹭了几下,变得愈发的坚硬了,大得快要握不住了,闻千曲急不可耐得拨开自己的亵裤,与三年没见过面的器物重新相认。
“杨皓哥哥,你好像……嗯……长大了很多。”刚进去一个头,穴口层叠的软肉就被全部撑开到了极限,一丝空余也没有,滚烫的肉棒令她绷直了脚背。
“千曲……长也大了很多。”杨皓握着一手根本抓不下的丰盈,揉弄着她傲人的变化。
龟头被穴口牢牢吸住,勾着他进一步探索,杨皓忍不住沉身压了进去。
“啊!好大。”闻千曲一声惊呼,连一旁的飞鹰都吸引了过来,盘旋在二人身旁看着她们用不属于鸟儿的方式在空中飞腾着。
杨皓用多大力气顶入,天蚕丝就会用同样的力度弹起,促使二人无比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冷得几乎要结冰的山风呼呼地刮着,吊床随之没有规律的晃动飞舞着。包裹着阳具的热源让杨皓不再惧怕失重感,无论角度有多么刁钻,他总能找到她最喜欢的进入方式,一次次带她飞上更高的天空。随着律动倾泻而出的蜜液在万丈高空上肆意喷洒着,闻千曲仿佛雨神一般为山谷间生长的万物降下甘霖,滋润着生灵成长。
性器撞击的啪啪声在山谷间震荡着,连结实的千年古松都摇摆起来,助力杨皓冲击着那软到不能再软的花心。随着花心阵阵紧缩,闻千曲四肢勾紧心上人的躯干,在他彻底融进自己骨血中的那一刻,吮住他的唇,将世间最动听的声音送进他的喉间。
这声音比最毒的媚毒还要毒,杨皓以命为祭,燃烧着所有生命力毫无保留地冲击着交缠的女子,将所有的爱意化做浓稠的浆水汇进对方花心之中,契约着两人的生命之源。
天蚕丝终究承受不住如此骇人的冲击了,绳结脱开,从松树上滑落,失去了支撑的两人直直地朝下坠去。杨皓环抱着闻千曲,在坠下的那一刻顶进最深处。他将头埋在闻千曲胸间,露出一个从没有过的笑容。没想到,这辈子自己最开心的时刻竟然是临死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杨皓脑海中刚闪过死而无憾四个字,就见闻千曲反手向下拍去,抱住他骨碌碌滚了几圈,终于在山壁旁停了下来。
“我们死了吗?”杨皓刚开口背上就传来一阵被石头硌过的痛意。
“当然没有。”闻千曲动了动两人还交叠的下体,龟头被软肉绞住的快感让杨皓轻吟出声。这显然是阳间才有的快乐。
“你戏弄我。”他顿时反应了过来,气得狠狠地顶干了一番花心,弄得闻千曲花枝乱颤,止不住的求饶。
闻千曲在松树间飞跃的时候就发现了下方的这块平台,只不过她想看看杨皓在生死间到底能放开到什么程度,才忍着没说。
杨皓心思细腻,又与她一同长大,她的心思伎俩自然是瞒不过他。发现她这般耍弄自己,有点气又觉得她就是这个性子,没法真的生气。只能用跨间的肉刃教训她,诉说自己的不满。
情到深处的两人丝毫不觉得身下的石头尖锐,劫后余生般地释放着自己的兽欲,仿佛世间只有那一棍一洞才是归宿。
夜幕降临,两人的热情逐渐在寒流中流逝,她们裹住凌乱的衣衫,躲进了平台中间的一个山洞中。
“幸好我眼疾手快抓住了你的衣服,要是真被你扔了,这会岂不是要光着在洞里走了。”闻千曲和杨皓依偎着坐在山洞中烤火,想起在天蚕丝上的疯狂,她忍不住揶揄了一下杨皓。
杨皓不复刚刚的大胆,红着脸扭开头,不想搭理她。可惜闻千曲脸皮厚度惊人,杨皓头往哪扭她就坐到哪,强行让他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脸上。
“衣服真掉下去,我就自己裸着,把衣服给你穿好不好?”闻千曲脑海中出现了换上女装的杨皓,嘴唇勾出不怀好意的弧度,“杨皓哥哥穿女装一定也很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皓面皮薄,被她臊得受不了了,把头埋进腿间,闷声道:“我以为是最后一次了。”
闻千曲凑到他没完全藏住的耳朵边,“那把以后的每一次都当做最后一次,好不好?”
眼见着杨皓的耳朵一点点由白转红,闻千曲情不自禁地咬上他的耳廓,将他埋从腿间叼了出来。她的手伸入杨皓刚刚埋头的地方,拨弄着才休息的小家伙。
这时,杨皓腹中传出咕咕咕的声音。闻千曲听到后噗嗤笑了一声,杨皓立时面红耳赤地低下头。
“你饿啦,走我们弄些吃的去。”闻千曲暂缓了体验最后一次的计划,牵着杨皓向外走去。
“怎么弄?”杨皓看着只长了几根杂草的平台和光秃秃的石壁,实在想不出哪里能弄出食物来。
闻千曲捏着嘴唇,发出一阵类似鸟叫的长啸,不一会就有两只飞鹰盘旋而来。她射出几颗石子,两只鹰顿时失去了动力,僵直地从天空上掉落下来。
闻千曲将鹰串在剑上,走回了洞中的火堆旁,无情地拔秃了两只鹰。杨皓有些不敢看她狠辣的处理方式,往一边坐了坐,闻千曲立即将人揽了回来,在白色的衣服上留下了一个血手印。
“杨皓哥哥,我可是第一次给人做饭呢,你不能走,得跟我一起。”
闻千曲将一只处理好的鹰递给他,开始拔起第二只鹰毛,杨皓硬着头皮举起血肉模糊的秃鹰在火上烤着。
火焰噼噼啪啪地跃动,鹰肉逐渐变成了白色,一股熟肉的香气飘得整个山洞都是。饿极了的杨皓忍不住放到嘴边尝了一小口,尽管没有任何调料,鲜美的肉质还是让他食指大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偏头看着杨皓,他的头发缠在一起,衣裳也有些凌乱,但这些都丝毫不影响他的从容。即便他很饿,依然像是在吃平常的一餐。挺直腰身,小口撕扯下一条条鹰肉,慢慢地咀嚼着。这大概是祖传的刻在骨子里的优雅吧。要是姜承,饿极了的时候肯定是毫无形象地啃得满脸都是肉渣。
也不知道姜承现在有没有安全地离开摘星崖,闻千曲收敛起脸上的笑意,不知滋味地啃起自己手中的鹰肉。而她此刻想着的人正和众人在崖底砍开一丛丛荆棘,焦急地寻找着她的下落,完全感觉不到手脚上的划伤。
“你在担心姜承吗?”杨皓握住了她的手。
闻千曲没有隐瞒自己的心思,“是啊,也不知道他安全回去了没。”
“别担心了,姜承他有成姑娘保护,不会有事的。”
杨皓的话像是给了她一颗定心丸,闻千曲点头道:“我们掉下来的时候魔教已经被攻破了。还有母亲和清姨在,姜承一定不会有事。”
“吉人自有天相,那孩子从小就很有福气。”杨皓的语气里含着若有若无的羡慕。
闻千曲哑然,“他最大的不幸大概就是遇到我这么个不着调的妻主吧。”
杨皓低头道:“能嫁给你才是最大的福气了。”
“那这个福气归你了,我们现在就在这拜天地。”闻千曲扑倒杨皓,打算就地洞房。
“你怎么又这么不正经?”杨皓推拒着她粗鲁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拉扯间,闻千曲忽然举起没吃完的烧鹰,带着杨皓朝一边滚去。杨皓抬眼看去,一柄利剑穿透了烧鹰,可怜的鹰,死了还接连挨了两剑。
闻千曲提剑朝洞的深处走去,找到了藏在了夹角中的唐霄。
“没想到你还真活着。”她进洞前就发现周围有些被掩盖过的痕迹,便猜测唐霄可能也还活着,是以她寸步不离杨皓,调情之时也没有放松过警惕。
唐霄靠着洞壁,躲在阴影之中。他从崖上跌下来后被树木挡了几下才掉到这个平台上,虽然还存着一口气,但却摔断了一条腿。他不敢跟闻千曲正面冲突,躲起来伺机出手。一击不中,又暴露了自己的藏身地,唐霄不敢再轻举妄动。
“哼,你为了这个小贱人跳下来,连自己发夫也不管了,这值得么?”唐霄恨得牙痒痒,凭什么那个贱人和他的儿子都有女人愿意舍命相护。还是这般惊才艳艳的女子。就因为他们那张令他憎恶的脸吗?
闻千曲冷声道:“杨皓是我的挚爱,在我心里,他才是我的发夫。我和姜承只有一起长大的情分,和他结婚乃是父母之命。”
“他到底哪里好了?他什么都不懂,不会武功,没有城府,只会拖累你。”唐霄歇斯底里地吼道,像是在问闻千曲,又似是在借她问另一个人。
“你又不是女人,当然不懂。”闻千曲不由得有些可怜这个老男人,爱人情敌都已经入土多年了,还这么看不开。不爱一个人,纵使他有千般好也无用。
闻千曲探准位置,举剑朝阴影中的人刺了过去,唐霄无处闪躲,硬生生受了她一剑,忍着剧痛捏住剑刃,拼着经脉断绝的风险将所剩的内力全部汇于指尖,震向闻千曲。
闻千曲并不惧仅剩两成功力的唐霄,潮水般的内力从丹田中涌出,反震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唐霄惨叫一声,他的经脉受不住这样的摧残,寸寸断裂开。内劲泄到他身后的石壁上,轰地一声,夹角中飞沙走石,石壁竟然碎裂开来,土屑扑簌簌地落了下来,露出了掩在其下的一道石门。
“在这里,竟然在这里!”唐霄惊叫着,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光芒。
两柄剑紧接着洞穿了他的琵琶骨,痛苦的神情重新爬上了他的脸庞。
“这是替洛渊穿的。”闻千曲想起洛渊痛苦的样子,手中的剑又重重地在唐霄的琵琶骨中转了几圈,直弄得唐霄连连惨叫。
受了这么多伤,唐霄的状态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他朝着杨皓的方向艰难地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在这里,不要忘了你的使命。”
随着利刃进入心脏,唐霄满足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再无遗憾。
闻千曲拔出剑,唐霄的尸体滑到了地上。
“终于死了。”闻千曲呼了口气,拖着唐霄的尸体回到了杨皓身旁。
杨皓并没有因为仇人死去而露出快意,没有表情地扫了唐霄一眼,就指着石门对闻千曲道,“我们去看看那是什么吧。”
闻千曲举着火把走到石门前,上面有一些她从没见过的动物花纹,杨皓抚着花纹,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闻千曲问道。
“这是前朝皇室专用的纹络,名叫螭吻,是太祖所定。”
“难道这就是末帝藏宝之地?居然就在摘星教里。”闻千曲结合唐霄死前的话猜测着。
“可能是吧。”
“是的话代表这儿一定有出路,太好了。”闻千曲兴奋地推了推石门,石门纹丝不动,只掉了一层灰。她让杨皓退开,全力击向石门,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看来不能用蛮力打开。”闻千曲思索着,猛然想起杜子柳跟前朝皇女说过的话。她摸向怀中,清心珠静静地躺在她的衣袋之中,她拿了出来,“幸好还在。这个八成就是钥匙了。”
杨皓看向清心珠,不解地问道:“这是钥匙?”
“是的,你看。”她将清心珠递给他,杨皓借着火光观察着珠子,发现它并不是一颗圆润的珠子,上面有一些凹凸不平的纹路。
“可是这怎么没有锁孔呢?该往哪放呢?”闻千曲看着浑然天成的石门,完全找不出锁在那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杨皓抬手将清心珠放到了螭吻的眼睛里,转动珠子。当纹路对齐之后,石门轰隆一声缓缓转开。
“杨皓哥哥,你好厉害。”闻千曲颇为崇拜地看着他,一如当年他教她书法之时。
杨皓被她的目光弄得有些不自在,“我也是猜的。进去看看吧。”
闻千曲取下清心珠,穿过了石门。咚的一声,石门在两人背后重新合上。她举目望去,这间石室与九华山中石室的布局十分相似,空旷、简单。一只螭吻雕塑立在石室一侧,口中衔着一颗珠子,中间有小孔,哗哗地流出清水。
“这竟然有活水。”闻千曲顺着水流的方向看去,只见石室地面上有渠道和小孔,水流在其间轻快地流动着。
“似乎是山泉水。”杨皓接了一捧水,浅尝了一口,清甜的泉水滋润着干涸的喉咙,十分舒服,他又喝了好几口。
闻千曲走入内室,看着一排排书架奇道:“我还以为这会有金山银山呢。怎么都是书?”
杨皓从书架上随手拿下一本,拍掉了上面的灰尘,露出了书名《玄经》。他沉吟道:“可能金山银山就藏在这些书中。”
闻千曲凑了过来,看到书名,吃了一惊,“竟然是失传已久的玄经。”
“这本书集儒、道、阴阳三家思想之大成,能卜天下气运,便是真龙天子的命数亦能掌握。”
“这么厉害,那杨皓哥哥卜卜我们能不能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高深的玄学哪是一时半会能够融会贯通的?”杨皓的手指叩了下她的脑门,像个教训淘气学生的夫子,“而且玄经是用来卜天下大势的,被你这般大材小用。”
“天下大势哪有咱们两个天长地久重要?”闻千曲不听训,反而借机抓住夫子的手,浅吻着手背,弄得杨皓痒痒的,立即抽回了手,背到了身后,用玄经挡住了她的追击。
“别闹了,看看还有什么吧。”
闻千曲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唇,“现在听杨皓哥哥的,晚上可要听我的。”
她说着看向了房间中央的一座石玉床。
闻千曲耳朵一动,捕捉到一声细不可查的嗯。她回看杨皓,见他翻看着架子上的书,仿佛刚刚那声嗯不是他发出的一般。
要是杨皓哥哥能一直像在山崖上时那般放得开就好了,闻千曲暗想着,敲着身旁的书,琢磨着晚上怎么让他放飞自我。也不知道末帝有没有收藏教习房中术的典籍。
闻千曲眼睛一亮,认真地在书架上寻找起来。
房中术本没找到,倒是有一本名为阴阳神术的书引起了闻千曲的注意。她翻开封皮,一行行小字跃入眼帘。
“女为天,男为地,阴阳合,两仪生。女修天力,男修地力,以床笫为媒……”
闻千曲马上意识到这是双修之术的总纲。双修之术乃是道家祖师所创,如今江湖上流传的媚术媚功皆是源出于此。然而总纲失传已久,流传下来的媚功只保留着它的冰山一角罢了。要是洛渊在这就好了,看着书中闻所未闻的修炼法门以及效果,闻千曲感叹道。寻常媚功都能让两人功力大涨,也不知阴阳神术能达到何种威力。最重要的是她非常想知道聚火于根,坚比磐石是什么样的体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迅速地默背完了阴阳神术,才将目光移向其他书。
“太玄内经,春秋剑法!”闻千曲失声叫了出来。
杨皓闻声也走了过来,“这就是前朝太祖的武功绝学?”
“是的,春秋剑法乃是她从四季变化之中悟出,她就是用这套剑法开辟出了一个盛世。”那个盛世崇文尚武,不像当朝重文抑武。正是那样的时代,才能创造出一套又一套经久不衰的武功,闻千曲不由得生出向往之情。
杨皓道:“她的后代不乏武学奇才,却没有一人练成过这套剑法。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闻千曲翻着春秋剑法,被里面精妙的剑术深深地吸引。翻着翻着,她发现闻家剑法其实是改写自其中的一个篇章,难道闻家先祖也是大内高手?母亲不曾提过,她也懒得深想,继续翻看着剑法。
闻千曲一页页翻着,发现一招一式都浅显易懂,没有任何不理解的地方,然而就是这样简单的招式,却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可谓大道至简。
闻千曲很快就看完了剑法,她兴致勃勃地对着杨皓道:“杨皓哥哥,你今天要有眼福了,春秋剑法即将重现江湖。”
闻千曲拉着杨皓回到空旷的外室,抽出了双剑,摆出一个起手式。
“看好啦!”
闻千曲手中的剑化做两道耀眼的白光,无数剑影横劈竖斩,带着吞天灭地之势斩向石壁。她的身影与少时在桃花树下舞剑的身影逐渐在杨皓眼中重叠起来,他虽不通剑道,亦能觉出闻千曲比之三年前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出手比之从前更加凌厉莫测,步法更加飘逸绝伦。随着招式的变幻,坚硬的石壁被薄薄的剑刃斩出一道道令人胆寒的剑痕,难怪当年太祖能凭着此剑法驱狼吞虎,折服天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普通剑士理解春秋剑法中的任一招都要花上数年之功,但闻千曲于剑法一道上本就天赋奇绝,又早已领悟了源自春秋剑法的剑意,是以这本书中招数对她来说只是将已理解的内核外化出来。就像庖丁解牛一般,只要理解了牛的筋骨走向,那么无论从哪下刀,都比别人硬解要轻松数倍。
一个舞得入迷,一个看得入迷,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大半个时辰,闻千曲终于使出了最后一招。石壁上的剑痕连接了起来,形成了一副观剑图。画中人的面目虽然模糊,但不难看出两个人正是舞剑的闻千曲和观剑的杨皓。
“千曲,你练成了!”杨皓一时不知是看壁画还是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奔向了气喘吁吁的闻千曲。他只恨没有脑后长眼,让他同时看两份杰作。
“呼,杨皓哥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没人练成了。让我先睡会。”闻千曲头刚靠到杨皓肩上,就进入了梦乡,竟然站着就睡着了。
“千曲,千曲!”杨皓揽住她,紧张地晃了晃她的胳膊,生怕她受了伤而不自知。
直到闻千曲发白的面颊逐渐变得红润,鼻息也变得均匀,他才确认她真的只是累到睡着了,放下心来。他抱起闻千曲放到了内室的石玉床上,脱下她的鞋袜,给她盖上自己的外衣,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见她睡得香甜,他走到螭吻雕塑旁,解下自己的里衣,放进山泉水中浸湿,拧干后拿回内室擦着闻千曲的手脚和身体,以免她身上汗津津地不舒服。
石玉床微微发热,光着身子躺在上面也不觉得寒冷。杨皓跪在熟睡的闻千曲身边耐心地解开她繁复的衣裙,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起身去洗里衣,将她擦得干干净净。
杨皓解开闻千曲贴身的肚兜,白嫩嫩的两只兔子跳了出来,轻晃着跟他打着招呼。杨皓呼吸停滞了一下,将湿布盖了上去,里衣本就轻薄,打湿后几近透明,红色的乳晕透了出来。杨皓连忙用手掌盖住红晕,缓缓地揉搓起两只柔软的白兔。
杨皓搓洗这里的时间格外长,闻千曲舒服地发出撩人的梦呓,无意识地挺了挺胸,让他更好的掌握住自己的双峰。闻千曲越来越干净,乳肉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滑腻,杨皓则越来越燥热。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把粘在双峰上的手掌拔起,再次来到螭吻处,解开衣衫,让水流从头顶滑过喉结流向身体的每一处,用凉凉的泉水降低自己的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许久,他才在水中打了个寒颤,从水中走了出来,重新回到了闻千曲身旁。
“就剩这儿没清洗了。”杨皓卷起盖住闻千曲下半身的外袍,分开她的双腿,红嫩的阴户紧紧的闭着,周围还存着他留下的痕迹。
湿布擦向大腿根,闻千曲似乎在梦中感应到了一般,双腿向两边分得更开了。杨皓用湿布重新润湿大大小小干涸掉的痕迹,一点点地擦拭干净。
擦着擦着,一颗颗水珠从紧闭的穴口挤了出来,滴落在石玉床上。杨皓伸手拭了一下,手指掠过穴口的时候,穴口突然张开含住了手指,内里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力,将手指向里面拽去。
“里面也洗洗好了。”杨皓小声念叨着,手指随着蠕动的穴肉往里伸入,旋转搅动着。
不洗还好,一洗起来反而有越来越多的蜜液从穴口渗了出来,噼噼啪啪地流着,擦都来不及擦。
啵的一声,杨皓把手指拔了出来,闻千曲在梦中难受地哼了一声。他鬼使神差地趴到了她的双腿之间,试图亲口将泛滥的穴口吸干。
他的舌头刚贴上花瓣,闻千曲骤然将双腿合拢,将他的头死死地夹住。软软的大腿贴在耳边,柔嫩的小穴吸着嘴巴,杨皓仿佛陷入了沼泽之中,越挣扎陷得越深。
杨皓轻轻掰着她的腿,然而闻千曲睡得很沉,所有动作都是出自本能,他根本挣脱不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千曲,我喘不过气了。”杨皓贴在穴口上震动着,连他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媚肉随着震动一齐涌向灵巧的软舌,将他的嘴巴包得严严实实。
杨皓的舌头探进了逼仄潮湿的甬道中,细细地清理着每一块嫩肉,绝不遗漏任何一道夹缝。他的舌尖碰到了一处凸起,卷起来上面勾了勾,刺激得花核在舌尖上跳动了起来,弄得他的舌尖麻麻的,下体也麻麻的。他松开勾在闻千曲腿根上的一只手,抚弄起才洗干净的肉根。
卷成麻花一样的舌头快速进出着,舔弄得媚肉放松地延展开,将花核完全暴露出来,任由粗糙的舌苔刮弄着。越来越重的舔弄让花核颤动着到达了极限,一股股花蜜从四面八方淌出,抽干了紧缩的花壁。闻千曲的双腿无力地向两边滑开,放开了早已一柱擎天的杨皓。
杨皓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扶着肉棒在湿滑的肉缝中滑动着,试图缓解自己的肿胀。他的动作很轻,怕弄醒了熟睡的人儿,可是肉根肿得不像话,根本不是蹭几下可以解决的。
闻千曲一个姿势睡久了有些僵硬,合起腿翻向左侧。
挺翘的圆臀只露出半个就足以让杨皓的肿胀程度再严重上几分。他看着臀间被夹住的那条细缝,忍不住将手搭上臀尖,将它向上提了提,露出了那个最能缓解他困境的小圆洞。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入,肉棒先他一步做出了决定。硕大的龟头啪地一下弹起打在了阴户上,准确无误地将那个小洞撑得更大更圆。
“慢一点,慢一点。”杨皓在心里默念着,生怕粗鲁的动作惊醒她。然而肉棒并不听他的话,它愉快地跟媚肉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在花壁猛烈的推拉中迅速到达了最深处。
“啊……”被包裹挤压住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吟叫着。他扶着她交叠在一起的双腿,在穴中小幅度地挺送了起来。
熟睡中的体温似乎更高,暖意从热得惊人的蜜穴中蔓上了肉根,织出一张天罗地网的往将它黏在了里面。杨皓加大了几分力度,还是难以从泥泞的深潭中脱开。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抽干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酥麻的快感沿着尾椎骨升入了头顶,闻千曲在一阵阵拍打声中恢复了意识。她怀疑自己在做梦,毕竟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干她可不像杨皓哥哥会做出来的事情,然而被颠簸得有些累的乳房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闻千曲没有睁开眼睛,毕竟那样他可能会因为害羞而收敛动作,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装睡也不是那么好装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尖锐,根本不似梦中人能发来的,好几次她甚至差点叫出了杨皓的名字。她还想翻身夹住他的腰,扭胯将肉棒旋进花心最深处。所幸杨皓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并没有在意她的变化。
闻千曲腿夹得越来越紧,紧致的花壁一遍遍捋过肉棒,渐渐消融了它坚硬的外壳。
“唔唔……”一声声低吼让周围的书架抖动了起来,吱呀吱呀像是在和声,弥补石玉床不会发出声响的遗憾。
杨皓紧盯着二人亲密无间的结合处,又用力向深处插干了几下才射完了全部的精水。他像一个怕被人发现做了坏事的孩子一样,还不待喘气,就拿起湿布,快速抹去了作案痕迹。
当他抬起头,对上撑着头睁眼看着他的闻千曲时,拿着湿布的手顿在了空中。
“你醒……我……我……”杨皓语无伦次地张着嘴,一会抬头一会低头,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一种被抓包的羞耻感让他整个人都晕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色。
闻千曲一把将人拉到了身下,骑上了还没完全软的肉根,利用阴阳神术中学到的小技巧缩动着盆底肌,夹弄起肉根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每一根青筋。
刚射完的肉棒太过敏感,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刺激。杨皓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眼泪控制不住地飙了出来,呜咽地求饶道:“啊……不行……放、放了我……我受不了了……千曲!呜”
他被欺负得惨兮兮的样子引得闻千曲更想吃他了。才睡过一觉,她的体力无比充沛,正适合美美地享用一下多年不见的佳人。
闻千曲想起他悄无声息地搬家,躲她三年就气得牙痒痒,趁机威胁道:“以后不许再躲我了。”
杨皓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吸弄着,灵魂都被吸空了一块,只想立刻从这种空虚感中解脱出来,毫不犹豫地点着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论发生什么都不可以离开我。”
杨皓继续含泪点着头。
“遇到困难要告诉我,不要放在心里。”
杨皓放声大哭,他现在就遇到了很大的困难,可他根本没有说出来的力气。
见杨皓一一点头答应,闻千曲才停止了使用阴阳神术中的小技巧,放过了被玩得软趴趴的肉根。
杨皓如同一根漂浮的羽毛从空中落回到了地面,他紧张的神经才稍稍舒缓,就见闻千曲拿过他手中的湿布,说道:“你刚刚是在帮我擦身体吗?来而不往非礼也。”
她拨开挤在一起的肉囊和阴茎,在沟壑中擦拭着两人混合在一起的体液。
“不要,千曲。我真的不敢了。”杨皓大叫着,她的手指在他的私处跳跃着,让他胆战心惊。
“不敢什么?”
“我以后都不会再离开你了。”杨皓有些无力地说着,说完又怕她不相信自己,望着她说道,“我爱你。”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起一边的衣衫盖住了自己的头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三个字是她听过的最动听的三个字,闻千曲隔着衣衫重重地亲吻着害羞的爱人,“我也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她边说边亲,愉悦地看着杨皓在衣衫下躲闪着,将自己裹得喘不上起来。她好像一个逼迫良家坏人,闻千曲这样想着,心中却不觉得有错。
被折腾惨了的杨皓很快就睡了过去。闻千曲无事可做,只好读起了太玄内经。她发现春秋剑法之所以在前朝太祖之后无人能练成,是因为这种剑法需要耗费大量的内力,只有将太玄内经才能提供与剑法相匹配的内力。而太玄内经的修炼之法极其晦涩难以完成,需要同时修炼阴阳两种内力达到同样的水平,再将其调和。高手很难找到功力相匹配的双修对象,即使强夺他人内力,也难以融合,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恰好她身体里有洛渊的内力,便以双手剑之法将两种内力分别流转于身体的两边,再运转起太玄内经。
太玄内经分为十层,每一层突破都能给内力带来倍数级的增长。
一夜之后,她发现自己凭着之前的积累,竟然突破了三级,内力有了长足的进步。这样下去,再突破一次,她的功力便可胜过全胜之时的唐霄。
接下来的几日,两人将石室里的藏书翻了个遍,终于找出了记载着离开这里方法的地图。
闻千曲旋开螭吻嘴中的珠子,雕塑吱吱地转动开,露出了下方的阶梯,一层水雾扑面而来。两人沿着阶梯走了下去,一条水道出现在了面前。楼梯延伸到水面上形成一个甲板,木桩上拴着一只小船。
“这居然有一条船?我还以为我们要游回去呢。”闻千曲跳到了船上,检查了一下船的零件。这条船不知道在这停了多久了,木头竟然还没有腐烂,她跳了几下,船小幅度地摆动了几下,依旧稳稳地停在水面上。
闻千曲扶着杨皓上了船,等他坐稳后,解开船锚,让小船随着水流向前飘离。
这条水道在石壁中螺旋向下,像一个大型的旋转滑梯一般。水流平缓,并没有极大的落差,两人坐在船舱中,并不会觉得眩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甜的水雾沁人心脾,杨皓氤氲在朦胧的雾气中,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兰花。闻千曲凑到他的面前,试图品尝兰花的芳香。
一只手挡住了她的嘴唇。
“好哥哥。”被捂着嘴的闻千曲眨巴着眼睛,含混不清地撒着娇。
“几个时辰前不才……”杨皓脸上飞上一层红晕,说不出行房这么粗俗的字眼。
“你也知道是几个时辰前了。”魔爪扣上了纤腰,杨皓怎么掰都掰不开。
杨皓已经数不清这几天行房多少次了,似乎除了吃饭喝水等必要的活动,醒着的时候,两人就没有分开过。他没有武功,恢复速度很慢,反观闻千曲,调匀气息马上又能兴致勃勃地开工了,把他给折腾惨了。
他不得不小声求饶,“我有些累了。”
闻千曲恋恋不舍地在软腰上捏了两把,过了过手瘾才松开。
美人能看不能吃,为了转移注意力,闻千曲问起了自己一直关心的问题,“你当初为什么要搬家?连我送你的东西都没带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杨皓道:“幼时唐霄将我送到闻府后,只让我跟你处好关系,就再没有过问过我的事情。我一直以为他不会再想起我。直到那日魔教的九长老突然抓了我,要通过我获取闻家心诀,虽然你救了我,但我很害怕唐霄还会用我来威胁你,所以我说服了养母杨秀才带我离开。杨秀才并不是魔教的人,而是我亲生母亲的旧部,她也不愿我被唐霄利用,带着我连夜离去。当时走得匆忙,很多东西都来不及收拾。”
“那你们后来怎么又离开了遥州?”
“我姐姐找到了我。她用母亲的遗命要求我跟她回去。”
“那个前朝太女?”
“是的。她想用我联姻来笼络母亲的旧臣。”
闻千曲有些紧张的问道:“你没答应她吧?”
杨皓白了她一眼,“谁会娶一个品行差还失身的男子呢?”
闻千曲将人揽入怀中,拍了拍胸脯,“我就会娶。品行差又是什么无稽之谈?”
“你在遥州的时候应该也听过有关我的流言吧?”
“嗯。”闻千曲狐疑道,“不会是你自己放的吧?”
杨皓眨了眨眼,认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想起她因此事怀疑了姜承好长一段时间,还打了他一顿,顿时有点内疚,决定再见到他时一定要跟他好好道歉。
杨皓继续道:“后来姐姐拿走了你送给我的玉佩,我无力阻止,幸好你没事。”
他的眼神落到闻千曲腰间的玉佩上。
闻千曲解下玉佩,交还到他的手中,一如三年前那般,“以后不准再弄丢它了。”
她勾起他的小指,“也不许再丢下我了,无论有什么事情,我们都要一起面对,一起解决。”
杨皓却不肯跟她拉钩,“我虽在深宅之中,却也听说闻少主花名在外。回去之后,你那些蓝颜知己怕是容不下我。”
闻千曲讪讪道:“那都是别人乱说的。”
“是吗?那日在黄河边的小院里,我见姜承被擒,特意引你来救他,结果你却去救了不相干的人。”杨皓面上染上一层薄怒。
闻千曲大呼冤枉,“我当时不知道姜承被唐霄掳走了,本来就是来救两个皇子的,我跟他们俩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姜承被掳走,你为何会不知?”
“因为我当时……”在跟灵风拜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杨皓可不是姜承,随她怎么糊弄都行。
“杨皓哥哥,我在找你的时候确实遇到了一些人,也喜欢上了他们。但我保证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是无可替代的,没有人可以动摇我对你的爱。”
杨皓并不被她的花言巧语蒙蔽,问道:“一些人是多少人?”
她小心翼翼地说道:“不多,除了姜承就……三个。”
勾着的手指被甩开,杨皓扭过头不愿再搭理她。这些年他为了守身绞尽脑汁,受尽苦楚,她倒好,背弃誓言,享着齐人之福。一个姜承也就罢了,他还能用母命难违替她开脱,另外三个可是她自己招惹的。
杨皓向船头挪去,跟闻千曲拉开距离,以示自己的愤怒。
闻千曲厚着脸皮跟着坐了过去。船尾立时翘了起来,船头摇摇晃晃地向水中沉去,杨皓惊叫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抓住了身旁之人。闻千曲长臂一揽,带着他坐回了船舱中。
杨皓不得不跟负心女重新坐到了一起,并且比之前贴得更紧了,但他不敢再有危险的举动,闭着眼睛不理她,无声地反抗。
闻千曲讨好地凑上去吻住那张因为生气而无比红艳的嘴唇。
“啊!好疼啊,杨皓哥哥。”闻千曲噙着泪捂住被咬出血的唇角,他真是一点力气也没保留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杨皓一点反应也没有,闻千曲倒在船舱里打着滚,“疼啊,好多血!呜呜呜呜。”
她的假哭声她自己听着都有些作呕。杨皓睁开眼睛看向在地上的无赖,虽然她一滴泪也没流下来,但唇角冒出的鲜血却做不了假。
他有些后悔咬得太重,问道:“很疼吗?”
“很疼。”闻千曲扯起嘴角让杨皓将伤处看得更清楚。
杨皓蹲下身子,用袖角轻擦着她嘴角的血迹。
一阵劲风袭来,杨皓朝闻千曲扑去,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船舱中,被她压在了身下。
“别生气了,好吗?”她握住他的双手,放在两人的心脏中间,“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以后的日子我都想和你在一起好好过,我再也不想浪费一分一秒。”
杨皓的眼神柔软了些,但还是没有答应。
闻千曲沾着血对天发誓道:“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绝不会再去招惹更多人。已经招惹的人,都是我的责任,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但我真的没法抛弃他们。你想怎么咬我都行,只要你能解气。”
她毫无畏惧地再次吻上那张攻击性极强的小嘴,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角的伤口被一条柔软的舌头抚着,舔去了干涸的血迹。
闻千曲喜上眉梢,杨皓哥哥这是原谅她了?她撬开他的唇舌,在温暖的口腔中翻滚着,无赖地霸占住全部的空间。
她的手指在杨皓的层层衣物中跳跃着,杨皓举手推拒着她的恶行,然而那几乎没什么力气的推拒加深了闻千曲的探索欲望,很快就探进了他的亵衣中。
又让他休息了半个时辰,应该休息好了吧。闻千曲掏出那根令人爱不释手的巨物,揉搓套弄,将它从一棵小树培养成了苍天大树。
她抬起腰将花穴置于树冠上,让它随着小船的摇摆划弄着早已湿透的蜜穴。
“杨皓哥哥,我可以上去了吗?”闻千曲眼睛亮亮地望着他,仿佛他不答应就是个大恶人一般。
“我答不答应有什么区别?”
“你不答应,我肯定会尊重你的想法的。”闻千曲轻晃着腰,花穴口时不时地在树冠上小吸一口。自从她学了阴阳神术之后,对花穴的控制力更上了一层楼,对男子敏感处也有了更深的理解。
杨皓被她吸得浑身发麻,身体如浮萍一般飘荡着,渴望找到倚仗。
“唉,看来杨皓哥哥不愿意。”闻千曲丧气地垂下头,贴到杨皓怀中,花瓣顺着挺拔的大树的一侧一吸一松地滑了下来,围在树根处收缩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皓的每一根头发都被抽紧了,他再也受不了这般折磨了,扶着闻千曲的腰身,向花穴中挺去。
闻千曲的腰身很轻,他轻易就抬了起来,但总在临门而入时,向一边歪去,让他戳到腿根或是花蒂上,引得她轻轻地颤叫着。
叫声仿佛在他的冠状沟上跃动着,他愈来愈想要被包裹起来,缓解那已经变得青紫的肿胀。
“千曲,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
杨皓的话音刚落,闻千曲就骑上了树干,迅速地滑了下去。
水流也应景地变得湍急了些,船身猛地晃荡了一下,使得树冠擦着花核狠狠地卡进了花心之中,在闻千曲的四肢百骸中擦出一串串电火花,让她无力地瘫软在杨皓的怀中。
杨皓收回了主动权,捧住她的臀肉,向两侧微微掰开,在狭小的花穴中大力挺动着。
花壁层层压向入侵的肉棒,保护着快要被顶开的花心。她们如同螳臂当车一般,被巨物毫不留情地碾开,在反复碾压中流出了一泊又一泊的花液。粘滑的花液使得巨物穿梭得更加容易,高低起伏的娇声随着巨物的节奏从声带中震出。
小船承载不住这般剧烈的震动,摇摆得更加厉害,好几次差点竖了起来。
沉浸在欢爱中的人根本不会害怕这些变化,反而愈加的兴奋,像是跟水流对抗一般交合得更加卖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一次次无所保留的碰撞中,一圈圈火花在两人的脑海中迸出,一道道白光出现在她们的眼前,闻千曲狠狠夹住硬如松木的肉根,在肉核上推拉着。变了形状的肉核拽起藏在其下的神经,传递出数以万计的信号。
闻千曲用力吸住杨皓凸起的锁骨,那顶在花心上射精的肉棒将一颗石子投入她的心海,荡开一圈圈水波纹不断变大扩散开,延绵不绝。
不知过了多久,粗喘声才渐渐在船舱中消失,耀眼的阳光撒了下来,铺满小船,包裹住里面的两个人。
“我们出来了。”闻千曲惊喜地抬起头,周围不复黑暗,而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汪洋大海。
“这是哪?”杨皓把头抬高到船舷处,心惊于这广阔的天地。
闻千曲也有些惊慌,这四面八方都看不到岸,直接天际线。
“我看看。”她拿出地图,研究着上面的路线,过了许久,她才说道,“杨皓哥哥,我们好像走错路了。我也不知道我们现在在哪。”
“给我看看。”杨皓拿过地图,发现小船在一个岔路处错误地入了海。而那时两人正在船舱中激情战斗着,谁都没有发现,现在早已不知飘到哪去了。
两人相对无言,这就是贪欢的代价吗?海上找不到方向的一叶扁舟如同羊入虎口。她们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比之在石室时更令人绝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随着夜晚的降临,海浪的势头越来越凶猛,接连朝小船拍来,将两人淋成了落汤鸡。闻千曲用内力不断地烘着两人的衣服,无奈浪头来得越来越快,根本来不及弄干衣服,衣服就会重新湿透。
小船一次次地被抛到浪尖之上,闻千曲只得将气力放在控制船的平衡上,以免小船翻入海中。
闻千曲运转起太玄内经,利用源源不断的内力,竭尽全力地对抗着海的力量。当天际线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海水终于平静了下来。闻千曲收起内力,惊喜地发现太玄内经竟然已经突破第四层了。与海浪相争,竟能加速太玄内经的修炼。闻千曲马上意识到太玄内经遇强则强,海浪远胜人力,才能帮助她激发出全部的潜力。
此刻她灵台清明,目力更胜从前。她惊喜地发现远处出现了一座海岛。
“杨皓哥哥,我们有救了。”
她拽动两人手上相连的天蚕丝,但杨皓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你怎么了?”她回过头,发现杨皓趴在船舷上,成绺的湿发垂进海中,湿透的衣衫贴在他的身上,整个人如同一片落叶一般脆弱,稍有风来就会随风而去。
她连忙把手贴到他的额上,滚烫的热度让她心惊。她弄干他的衣物,将他平放在船舱中,用最快的速度将船划向海岛。
太阳渐渐升了起来,气温逐渐升高,热烈的海风刮来,闻千曲顿时觉得十分炎热,不复在摘星崖时的寒冷,像是回到了夏天。
海岛中央是一片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森林,只有海滩边有几座破烂不堪,几乎称不上房子的茅草屋。
闻千曲背着杨皓进到其中一间屋子,里面有一位白发苍苍,眼珠浑浊的老头。他看见突然进入的两个年轻人,靠在土墙上,眼中露出惊恐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人家,我是出海捕鱼的渔民,在海上迷了路,流落此地,相公生了病,劳烦让我们在此借宿一晚。”
闻千曲说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了老头手中。老头看了看手中的银子,面露惊讶的神色,拿着它颤颤巍巍地出门去了。
闻千曲不知道老头是什么意思,也不去管他。她环视房间,只有一堆干草勉强能够睡人。她把杨皓放在上面,又从屋中找了些水喂给了他。闻千曲拿出一条帕子,不断地用水弄湿,敷到杨皓头上。帕子干了几次,杨皓身上的热度却一点没有降低。
闻千曲不知上哪去找大夫,便打算去丛林中寻些草药,可把杨皓一个人放在这,她又不放心。正犹豫着,那个老者带着一个年轻男子回来了。
“你们是什么人?”年轻男子问道。
闻千曲把刚刚的说辞又重复了一遍。
“这里几百年来,从来没有外人来过,你们竟然能漂到这儿来。你们是从哪来的?”年轻男子惊奇地问道。
闻千曲道:“可否容后再问?我相公淋了水现在烧得很厉害,你们这儿有没有大夫?”
年轻男子走上前看了看杨皓的情况,说道:“我略懂一些医术。让我替他看看吧。”
闻千曲让开了路,让他为杨皓把脉探病。
过了一会,男子说道:“他邪寒入体导致高热惊厥,必须快点把他的体温降下来。只是我这儿没有草药,你得自己去林子里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了几味常见的草药,采摘起来并不难,闻千曲拜托他和老者帮自己看着杨皓,便向森林中行去。
她很快就摘好了足够的草药,正要回到小屋中,忽然一个影子在草丛中闪过,她的肚子顿时咕咕咕地响了起来。她跟杨皓已经一天多没有吃过东西了,看那小屋里似乎也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闻千曲便打算猎下这只鸡回去给杨皓补身体。
这鸡根本不似寻常野鸡,速度极快,在山林间左藏右躲,闻千曲接连几击都没有逮住它。
“我倒是小看你了。”闻千曲敛住气息,飞身跃到它身前不动。它感受不到闻千曲的存在,终于停了下来,从草丛里抬起了肥硕的身躯。这是一只大花鸡,看上去比寻常鸡要大上几倍。大花鸡的尾部缀着数根五彩斑斓的羽毛,趾高气扬地从她面前走过,闻千曲伸手一握,轻而易举地抓住它的脖子。
“咯咯哒。”花鸡扑棱着翅膀,发出了高昂的鸡叫声。
闻千曲一个手刀,花鸡立即失去了生机。她倒提着鸡,大步沿着原路返回。
“站住!”一声怒吼从她的背后传来。
闻千曲转过身,有几个身穿兽皮,手持长矛的男子朝她跑来。
“大王,她抢了我们的鸡。”一个男子盯着闻千曲手中的鸡,指着她向为首的男子嚷道。
“把鸡放下。”为首的男子将手中的长矛柄朝地面插下,似乎想要震慑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浓墨般的眉毛倒插向下,一副不好惹的霸道模样,赤裸着上身,仅有下身要害处围着一个兽皮裙子。他裸露的上身线条流畅,肌肉群沟壑分明呈现出完美的倒三角,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微微发亮。
闻千曲嗤笑道:“哪来的野人?”
她无暇跟他们计较,一个旋身消失在了丛林之中,身后隐隐有贼女子之类的骂声传来。
闻千曲回到小屋,将草药捣烂后喂杨皓服下,见他的体温一点点降了下去,这才放下心来。
“二位怎么称呼?”闻千曲问向给予自己帮助的老头和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答道:“这是哑伯,他不会说话。大家都叫我小狗。”
“小狗?”闻千曲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小狗憨憨地笑了下,解释道:“我是个孤儿,是哑伯他们把我养大的。我小时候就像个小狗一样跟在不同的人后面要吃的,大家就管我叫小狗了。怎么称呼姑娘呢?”
闻千曲本想取个小猫之类的名字糊弄过去,但这样似乎有调戏之嫌,便随便想了个符合渔民身份的贱名道:“我叫闻大。”
闻千曲为了感谢两人的相救之恩,决定请他们一起吃烤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带着小狗来到屋外,刚拿起地上的死鸡,就听见小狗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猎到了花鸡!你是怎么逮到它的?它跑得特别快,连大王要逮它都很难。”
闻千曲道:“是吗?它自己走到我面前,我一伸手就把它抓起来了。”
她几下就处理好了花鸡,架在了火上。小狗一脸佩服地看着她,随着鸡肉的香气飘来,控制不住地流下了口水,“我都记不得上次吃肉是什么时候了。”
闻千曲不由得问道:“这不是海边吗?捕鱼应该很容易吧,怎么会吃不到肉?”
小狗摇了摇头,“这儿住着的都是被村民们赶出来的老弱男子,没有人会捕鱼打猎,只能采些野果野菜吃,偶尔运气好,能在海边捡些扇贝吃。”
“为什么要赶你们出来?”
小狗低下头拿起一个树枝拨弄着火堆,“因为我们没什么用,只会浪费食物。没人愿意养我们。”
“没有用就要被赶出来?”闻千曲看着小狗,发现他身上的衣服是树皮制成,她望向屋里的哑伯,也是如此。想想那几个诬她偷鸡的男子看上去身强力壮,也只是穿着兽皮而已。她这才意识到这是一个资源匮乏,弱肉强食的丛林社会,并没有余力像文明社会那样去尊老爱幼。
闻千曲大方地撕下一个鸡腿递给小狗,然后将另一只鸡腿肉弄碎了,回到屋里一点点喂给了杨皓。见杨皓吃完东西后精神稍微好了些,她才回到了屋外的烤鸡旁。看到小狗将鸡腿递给了哑伯后,她又撕下了一个鸡翅和一些鸡胸肉递给他,和他一起有滋有味地啃起了剩下的鸡肉。
花鸡足够肥,四个人吃了一小半就已经饱了。小狗在闻千曲的许可下,将剩下的鸡肉分给了住在这附近的老人。有几个老头牙齿都已经掉光了,但光是抿一抿鸡肉的味道也让他们高兴不已,连连感谢闻千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跟他们的交谈中,闻千曲才了解到这个岛叫黑山岛,曾在福建附近,他们祖祖辈辈都住在这座岛上。然而沧海桑田,这座岛在一次火山喷发后漂到了大海深处,和大陆断了联系,从那以后,再没有外人来过,出海寻找大陆的人也没有成功过。
这个岛分为南北两个势力,南派擅长打渔,北派擅长打猎,双方为了人口食物,多年来争斗不休。然而近几年北派出了个力大无穷的男子周兴,他力能扛鼎,岛上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他压过了一众女子被北派人共同推举为了大王,凭着一身蛮力,带着北派人侵吞了很多原本属于南派的地盘。
老人们食欲大开,鸡很快就剩了骨头。见这些人面黄肌瘦的样子,闻千曲琢磨着趁杨皓休养期间,多猎些飞禽走兽,帮助他们改善下伙食。
“大王,找到那个贼女子了,她还把你的鸡吃了。”
一个下午才听过的声音传来,闻千曲周围的人纷纷口喊大王拜了下去。
“这是大王,快拜啊。”小狗拽了拽闻千曲的衣脚,小声提醒道。
“这就是你们大王啊?为了只鸡还追到这来了。”闻千曲把鸡骨头抛到来人面前,“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这只鸡,那就拿回去吧。”
她对这些恃强凌弱抛弃老幼的人没有任何好感,不肯给他们好脸色看。
“你不要命啦!”小狗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慵懒地说道:“我的命还由不得个野人做主。”
那些才受过她恩惠的老头们害怕地退到了一边,口中大喊着大王饶命,小狗也向后爬去,不是鸡腿不香,实在是闻千曲太不知死活。
“大王,这贼又骂你是野人。”最会搬弄是非的喽啰大声喊着,生怕周兴没听见。
周兴天生神力,最是喜欢打架和打猎,今日发现那只花鸡后他和部下追了好久,眼看要追上了,却被闻千曲截了胡。抢了他的鸡倒也无妨,打猎原本就是各凭本事,但闻千曲两次说他是野人让他非常不悦,有心跟她打一架,让她知晓自己的厉害。
他将打猎用的长矛扔给手下,歪了两下脖子,发出咔咔两声。众人见他打算出手,又退开了好几步,闻千曲周围立即变得十分开阔。
周兴扬起一拳,带起呼呼的风声,朝着闻千曲面门挥来。
小狗害怕地捂住眼睛,这一拳下去,闻千曲的五官怕是要全部位移了。
就在拳头即将挨上她的脸时,闻千曲一个剪刀腿剪住周兴的脖子,向下一勾,周兴庞大的身躯咚地一声摔在了地上。闻千曲合拢双腿旋身坐到了他的腰上,悠然自得地翘起了二郎腿。
喽啰们正要出口的马屁停在了舌尖上,难以相信战无不胜的大王竟会被人一招制服,毫无还手之力。
周兴挣扎着想要起来,但腰身仿佛被压上了千斤重石,只能在她身下毫无意义地扭动着。闻千曲渐渐发现屁股下似乎有些不对劲。海岛炎热,她只穿了一件薄衫,能清晰感觉到他的兽皮裙下扬起一个硬物。
随着周兴的扭动,硬物隔着单薄的布料扭进了一个凹陷处,熟悉的酥麻感让闻千曲摁在周兴腹肌上的手捏成了拳头。
周兴一开始只是想挣脱,但是扭着扭着,一股从未有过的舒服感涌了上来,他越扭越得劲,忘了周围还围着自己的小弟和一群老头,脸上现出了奇异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乱动!”闻千曲在周兴腿上掐了一下,但他的大腿肌肉太过坚硬,以至于她不带内力根本掐不动。
她现在骑虎难下,起来众人就会看到裙子上出现一块不规则的水渍,不起来这野人都快隔着布料捅进去了。布料摩擦在穴口,又痒又舒服,她快要忍不住叫出来了。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杨皓从屋中走了出来,似是怪罪般摇头道:“你怎么又欺负别人?”
杨皓拉起闻千曲,挡在了她的身后。
周兴腰上一轻,撑地站了起来,双腿交叉夹住了翘起的肉棍。喽啰们看他诡异的姿势,还以为他被闻千曲压伤了,冲上来扶他,却被他一一挥开,夹着腿用奇怪的姿势一摇一摆地离开了海边,再不提鸡的事情。
大王都走了,小弟们自然也不敢留。见他们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老头们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他们这把岁数,也只见过一个周兴有举鼎神力,闻千曲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让周兴毫无还手之力。
面对大家的疑问,闻千曲轻飘飘地答道:“鱼打多了,力气自然大了。”
外来的渔女打得周兴毫无还手之力迅速传遍了整个黑山岛。令北派民众担忧的是,周兴并没有否认这件事,反而接连几日闭门不出,连从不缺席的打猎活动也见不到他的踪影。
而对此一无所知的闻千曲正带着杨皓给一众老弱从方方面面改善着生活环境。
最先改变的是吃食。闻千曲发现森林里的动物非常多,根本用不着拿工具一个个去狩猎,她只要一声长啸,动物们就会被内力震得失去行动能力,被众人轻而易举地捡回家。
大型的动物会被杀了吃肉,而小型的动物例如鸡鸭之类的则被圈养起来。
杨皓教会大家用麻皮制线之法,然后带着他们将各种动物的羽毛收集起来,缝成衣服。羽绒做的衣服比兽皮更加轻盈易制,只是一开始需求量太大,许多鸡鸭都变得光秃秃粉嫩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事情在一直盯着她们的北派人中掀起了轩然大波。毕竟她们经常苦哈哈地追逐一天,也打不到几只猎物,而闻千曲只要轻吼一声,周围的动物就会乖乖躺下,任由人捡拾。而诸如养殖和制作衣服,她们更是闻所未闻。她们越传越玄乎,直把闻千曲传成了下凡的天仙。
她们口中的天仙此刻正贪婪地看着羽绒堆成的的软床和柔软的鸭绒被。和杨皓睡了数日干草,她实在是太怀念床的滋味。
“杨皓哥哥,你好厉害啊!我以前睡得被子虽然顶好,但从来没有没想过它们是怎么做的。你怎么会这么多杂学?”
杨皓道:“都是在石屋中的书里看到的,那里面的书讲了许多有关各行各业的知识,翻地图的时候我就顺便记了下来。”
“你竟能过目不忘。”
“哪有那么夸张,只是有些东西看着有意思,就记了下来。”
“除了那几本功法,我什么都没记下来。”闻千曲甚至想不起除了武功秘籍之外任一本书的名字。
“有我帮你记就够了。”杨皓解开闻千曲身上的羽衣,这是他亲手缝制的,上面缀满了花鸡的尾羽。海边傍晚风大,这件羽衣十分保暖防风。然而它虽然暖和,但羽毛随风飘动的时候闻千曲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开屏的孔雀,让小狗和老头们都挪不开眼。奈何这是杨皓亲手所缝,她只好穿在身上。
闻千曲把杨皓压入羽绒中,啄着他的唇问道:“你大好了吧。”
杨皓烧退后,虽然没再有别的症状,但为了保险起见,这几天闻千曲只是偶尔借用下杨皓的手指。这会见他面色红润,立即心猿意马了起来。
杨皓主动解开了自己衣服,那日闻千曲和周兴打架时不正常的举动让他警钟大响,拖着病体出去分开了二人。他现在已经大好,自会将她喂饱,不会给她机会出去偷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缠绵到大半夜,直到被墙缝间透入的海风吹得打了个寒颤。
闻千曲拉紧被子裹住杨皓,“这破屋子,连风都挡不住,要是能造个木头或是石头房子就好了。”可惜这海岛上的造房技术太差,即使是一方之主,住的地方也仅比他们好一些罢了。那些坚固又防风的屋子建法还没发明,这座岛就已经离开了大陆。
杨皓道:“我在一本讲土木的书中看过简易的木屋建法,或可一试。”
闻千曲再一次被杨皓的聪慧深深吸引,两人身上的被子重新隆了起来。
第二日早上,闻千曲召集来众老弱开始破土动工。她现在身负四层太玄内力,挖地基砍树都是轻而易举,一人完成了前期的全部工作,众人只费了些时间将树木固定好,一座稳固又防风的小木屋很快就搭建了起来。
闻千曲在木屋中屁股还没坐热,就迎来了南派之主许苹。
她向闻千曲行了一个三叩九拜的大礼,激动地大喊道:“仙尊,小人划船绕了半个岛,终于见到你老人家了。”
闻千曲处于北派的势力范围,陆路不通,只能从水路绕行。她之前询问过小狗,发现这个岛上的人最多只懂些外家功夫,并不会内功等深奥的武学,所以她并不怕周兴的打击报复,没有急于联络南派。她只想等杨皓身体好全了,再前去南派询问造船出海之法。
闻千曲不知岛中有关她的流言,茫然地看向许苹问道:“仙尊?”
许苹无比虔诚地答道:“小人听岛中传言仙尊身负仙力,能御兽纺织,今日一见,才知仙尊之力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仙屋,当真是让小人开了眼。”
被当做仙人,闻千曲多少有些惶恐,她正要开口解释,杨皓却抢先一步开口道:“你既知仙尊之名,此次前来是有何事相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苹开门见山,“不敢欺瞒仙尊和仙使,我此次前来正是想请仙尊,带领我等对抗北派。”
杨皓问道:“你等源出同祖,理应互相扶持,为何自相残杀?须知仙尊最是厌恶自私自利,恃强凌弱之人。”
豆大的汗珠从许苹脑门上流了下来,她结结巴巴地解释道:“这黑山岛土地贫瘠,种不出粮食,我等只能以打猎捕鱼为生,只是岛就这么大,根本养不活那么多人啊。”更重要的是,她一个女子,怎愿意跟一个周兴男人服软?不然她早都投降了,哪会苦苦支撑。
杨皓道:“仙尊降临黑山岛,正是为此而来。仙尊可教授尔等种植生长之法,自给自足,尔等可愿听从仙尊教化,握手言和,合作共荣?”
“只要周兴愿意,小人自是无有不从。恳请仙尊统领黑山岛。”许苹咣咣地磕着头,南派本就被北派打压得抬不起头,仙尊能让两派谈和,还教给她们种粮食的方法,简直是求之不得的大好事。
才来几日就能当上仙尊,统领黑山岛?她在中原呆了十八年才建了个千川派,闻千曲不得不佩服杨皓的忽悠能力。当上仙尊不仅能欺负一下那个野人,以报对方诬她偷鸡之仇,还能更加轻易地接触到回去所需的讯息。只是这种植生长之法她一点都不会啊。
她将杨皓拉倒一边,还没开口,杨皓就道:“这里的人不懂武功,把你当成仙尊,这是好事。历朝历代哪个皇帝不是自称天子且出生时紫气东来?你只有糊弄住这些愚民,才能让她们心服口服地听你的话。你若真想改变这些老弱之人的处境,便应担起一岛之主的责任。种植之法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有法子了。”
闻千曲觉得杨皓的话有理,她虽不打算在此处久待,但若能帮助小狗哑伯他们更好的生活,她乐意之至。她回到了许苹面前,应下了她的请求。
许萍欣喜若狂,当即打算带着闻千曲一行人以及鸡鸭走水路返回南派,然后再派人向北派谈和。然而闻千曲婉拒了她的邀请,只让她带走了鸡鸭和一众老弱,表示要带着杨皓直接去谈和。小狗这几日深深地被闻杨二人的能力所折服,已经成为了两人的忠实信徒,也表示要跟随二人,方便给她们带路。
许萍有些害怕跟着仙尊只身入虎穴,被北派奋起反击。仙尊或许能轻易脱身,但她可逃不走。但她不敢在仙尊面前露怯,只得硬着头皮跟了上去。四人轻装简行,向着北派之主周兴的住处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兴,仙尊降临,还不快出来迎驾。”许苹在北派营地里叫喊着。
北派的人自觉地给四人让开了通往周兴营帐的道路。这些天,仙尊降临是茶余饭后最热的谈资,所有人都想一览仙尊的芳容。她们见仙尊和身旁的仙使容颜卓绝,仙姿绰约,跟小狗和许苹一对比,仿佛真的是从天上下来的人物,不由得对传言更信了几分,对闻千曲又敬又怕,深怕她是来惩罚周兴的唐突之责的。
连周兴的心腹喽啰也不敢阻拦,那日他们可是亲眼看到了仙尊出手,十分惧怕她的仙力,生怕得罪了她。
闻千曲看了眼那个喊她贼的男子,发现他双腿抖得像面条一样,不由得有些想笑。但为了保持仙尊淡然的形象,强行忍住了。
许苹狐假虎威,得意洋洋地敲响了周兴的房门,之前的担忧消失得无影无踪。
房门砰地一声朝外面打开,许苹没有防备,差点被房门扇个正着。幸好闻千曲及时出手拉过了她,才免去了她在众人面前出丑。
周兴从房里大步踏了出来,依然裸露着强壮的上身,仅穿个兽皮裙。他朝着许苹大吼道:“吵什么吵?”
许苹有闻千曲撑腰,说话声音也大了起来,“周兴,仙尊在此,你还不快快跪下。”
“你有没有脑子,这你也信?”周兴不屑地扫了两眼闻千曲,他才不信仙人会吃饭还偷鸡,也就许苹这种蠢笨之人会上当。
“大王,你那日可是被仙尊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一个喽啰好心地小声提醒着周兴。
周兴见手下被骗得团团转,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那日是没有防备,一时着了她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着闻千曲大喊道:“偷鸡贼,我们今日再来比过。”
他说完走向一棵大树,抱紧树干,呀地大喊一声,绷紧了全身肌肉,用力向上一抬,碗口粗的大树竟然被完全拔了出来。
他一松手,树干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扬起了阵阵尘土。北派民众爆发出剧烈的喝彩声,大王神力如此,怕是大力神也要逊色三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她们不由得信起周兴的话,对闻千曲的敬意少了许多,越看越觉得她是个招摇撞骗的偷鸡贼。
“仙尊,咱们怎么办?”许苹脸色白了几分,这气力,她要是挨上一拳,怕是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她到底没有见过闻千曲出手,此刻只觉得自己贸然前来有些莽撞了。
闻千曲微笑着走到了一棵需要两人环抱才能抱住的树旁边,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戳了下那棵树。众人紧紧地盯着那棵树,以为她也要做出跟周兴同样的举动来,却发现她径直走回了杨皓旁边。而那棵被她戳过的树纹丝不动,连树叶子也没有摇一下。
众人面面相觑,仙尊,就这?
要不是被北派人围住了,许苹这会已经在撒丫子逃命了。
“哈哈哈。搞什么虚的,就这还冒充……”周兴得意地大笑着,更加坚信闻千曲那日是耍了诈。这时一阵风吹过,那棵刚被闻千曲戳过的树碎成了齑粉,一阵木屑飞扬后,那地方变成了一块平地,那棵树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周兴的笑声戛然而止,仙尊二字卡在了喉间。
众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不确定自己刚刚看到了什么。
“仙尊用一根指头就把那棵树移走了?”一个小孩问道。他脆生生的声音在一片宁静中格外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另一个小孩肯定道。
大人们虽然一言不发,但心中的惊惧却比刚刚周兴拔树时大了不知多少倍。一个头脑稍微灵活点的北派女子第一个回过神来,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大喊道:“拜见仙尊!”
众人如同下锅的饺子反应过来,争先恐后地跪了下来喊着仙尊,完全不顾自家大王还在一旁站着。
周兴见手下纷纷反水,心中更加不忿,她们可从未这样发自内心的尊敬过自己。
“你使了什么骗术?”他根本不信有人的力气比他大,一个箭步冲到闻千曲面前,抓向了她。
闻千曲身形飘忽,周兴抓了空,他接连抓了几次,却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
“躲什么躲?”周兴怒极,只道她不敢跟自己正面为敌,抓得更加奋力。
下一秒,一根手指不知怎么搭到了他的肩膀上,他仿佛负上了万斤之力,膝盖一软,控制不住地朝地面上跪去。
许苹跟着周兴一起跪了下来,此刻她无比庆幸自己英明的决定,美滋滋地做上了深得仙尊信任的美梦。
闻千曲对着周兴问道:“还是骗术吗?”
周兴动弹不得,几番落败,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颅,“我嫁给你便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这野人在乱说什么?谁要娶一个成日坦胸露乳,被人看光光的野人?
闻千曲立即感受到一道利箭般的目光射了过来,她触电般地缩回了手指,不知所措地看向杨皓。
周兴的一个心腹结结巴巴地帮他解释道:“仙尊,大王曾言过,娶他的女子必得胜过他。”
杨皓冷声道:“仙尊一心修道,早已断绝尘缘,不会再娶。”
他一句话把这门亲事回绝得死死的。众人见仙尊没说话,以为她默认了,哪敢再提。
周兴垂下了头,见她没答应自己的许嫁,也不再说话。
许苹适时地打破了尴尬的场面,大呼道:“有请仙尊统领黑山岛。”
两派大王都已经拜服,其他人还有什么好反对的。除了极少部分的好斗之人,大多数人本来也不愿意争斗,更何况两派之间还有亲缘。她们无比感念仙尊赐下的恩泽,纷纷拍手叫好。
在闻千曲和杨皓的整合下,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黑山岛。劳动力被召集起来,根据仙尊的规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建筑、种植、畜牧、纺织等不同的分工。
没过多久,整个黑山岛焕然一新,每个人都住上了坚固的木屋,穿上了轻盈的布料,过上了顿顿有肉吃的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这一切都是仙尊带来的,人们对闻千曲愈加的尊敬。
一日,许苹向闻千曲提议道:“仙尊,小的们想为仙尊办一场登基典礼,为仙尊加封黑山国王的尊号。”
闻千曲不解地问道:“我都是仙尊了,还要国王的尊号做什么?”
许苹解释道:“仙尊是天界的尊号,国王是人界的尊号。不能混为一谈。”
这些岛民的花花肠子还挺多,闻千曲并不打算在这继续招摇撞骗多久,正要拒绝,抬头看到在一边专心处理公务的杨皓,忽然转了心意。
“好。不过我有一个要求,除了登基典礼还要加上封后典仪。”
在这个岛上,没有父母之命,也没有媒妁之言,只有来自她们信徒的祝福,这是她能想到了最配得上他的婚仪。
杨皓从公务中抬起头,两人目光交汇,谁都没有说话,却仿佛说了千言万语。
搬入朴素到令人发指的木制王宫后,闻千曲对着国王王后的礼服陷入了沉思。
“你想让本仙尊在登基大典上穿成一个鸡毛掸子?”五彩斑斓的鸡毛缀满了整件礼服,比杨皓做得那件羽衣还要夸张,闻千曲甚至能想象出它们迎风招展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苹解释道:“仙尊,这些鸡毛可是大家能找到的最漂亮的毛了。”
就不能穿得素点吗?到底代表了民众的心意,闻千曲忍了下来,又道:“那后冠呢,就是个柳树条编的环?你看这两件礼服,它们配吗?”
许苹面露难色,“仙尊,小的们没有戴首饰的习惯,没人会打头冠首饰,这环还是周兴编的。”
这里人习惯用绳子将头发绑在脑后,方便劳作,并不会戴那些无用的头饰。
闻千曲问道:“我听小狗大夫说海滩上能捡到扇贝,你知道哪里能捕捞到珍珠贝吗?”
许苹答道:“仙尊是想捞珍珠做首饰吗?捞珍珠贝要到深海之中去。”
仙尊有命,身为她左膀右臂的许苹和周兴立即行动起来,挑选出一些打渔好手,扬帆朝深海中驶去。
许是气运不佳,这些好手捞了许多鱼儿上来,网中却没见到几只珍珠贝。
急于在仙尊面前表现的许苹催促着渔民们一遍遍不断地撒网,祈祷着下一次收网是能捞到大珍珠。
周兴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搞这么麻烦,我下去看看哪里有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恃水性好,连绳子也不绑,一个猛子扎入海中。
两人不在一条船上,闻千曲还没来得及阻拦,海面就恢复了平静。这野人也太鲁莽了,闻千曲在心里暗骂。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水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闻千曲不禁问道:“许苹,周兴怎么还不上来?”
许苹见周兴久久不上来,亦有些担心,便道:“仙尊,他怕是遇着危险了。”
“我下去看看。”
闻千曲将天蚕丝一端系在船舷上,一端系在身上,丹田中注满气,跳进了海中。
在许苹等人眼中仙尊无所不能,并未加以阻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使出千斤坠沉到数丈之深的海底,这里暗流涌动,甚至有不小的旋涡。她没走多远就看到周兴在一个大漩涡中挣扎着,粗壮有力的四肢用标准的姿势游动着,却脱不开旋涡的引力。
闻千曲游了过去,一股巨大的吸力袭来,她将双足插进海底的泥沙中,浑身内力注入足底,稳稳地站住了身子。她等周兴旋过她附近的时候,从背后揽住他的脖子,逆着阻力向外游去,将他带离了旋涡。
眼见周兴已经现出脱力窒息之相,闻千曲不敢多停留,向上蹬去,带着他破开海水,回到了船上。
周兴趴在船边猛吐了好些海水,抬头看向闻千曲,眼中出现了不曾有过的驯服,“多谢仙尊相救。”
见他手脚都泡得发白了,闻千曲也懒得多说什么,训诫道:“以后做事前多动动脑子吧,野人。”
周兴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愠怒,换上了一副虚心受教的表情。
许苹得知海底有暗流后,指挥着船队换了个风平浪静的地方,很快就捞起了不少珍珠贝,割开后得到不少又大又圆的珍珠。
得了珍珠,闻千曲回到岸上后,立即选了块上好的木头,找木匠借来了一套工具,钻进小屋中亲手雕琢起后冠。她虽然第一次做首饰,但之前陪姜承等人逛过好多次首饰铺子,那些珠钗的构造早已烂熟于心,雕起来虽慢但也有模有样。
后冠刚初具雏形,房门忽然被人敲响了。闻千曲应了声,便见周兴走了进来,小心地关上了门。
即便岛上人人都换上了轻便的布料装扮,周兴依然我行我素地裸着上身,围着那条兽皮裙子。闻千曲询问后才知他从小体内火气旺盛,穿上衣服就会浑身暴汗如瀑,皮肤中似有东西涌动着快要炸裂开一般,极其难受。
若不是下身不遮住太过不雅,他连那条兽皮裙都不会穿。他独处的时候都是一丝不挂,将兽皮裙挂在门上,出门时再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奇特的体质倒是很适合练烈阳掌,将一身火气散发出去。但是岛上无人会武,她暂时不想打破这种局面。以免她离开后,无人能制得住周兴。
“有什么事么?”闻千曲问道。
周兴拽开兽皮裙,露出在裆间晃荡的黑色巨鸟,扑通一声跪下道:“周兴恳请仙尊赐下仙种,给黑山岛留下仙脉。”
闻千曲的下巴差点砸在地上,这个野人的粗鲁程度已经远超她的想象。杨皓处理完公务随时可能会过来,要是看到这一幕她怕是浑身长嘴都说不清了。
周兴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有顾虑,继续道:“我知道仙尊专注修行,不会再娶。我无意打扰仙尊修行,只想为仙尊孕育血脉,让黑山岛子民世世代代活在仙尊的福泽和庇佑下。”
这野人不是昨日还对她仙尊的身份持着怀疑态度吗?怎么突然变成狂热的信徒了?就因为她救了他一命?闻千曲深刻地理解了驭下要恩威并施一言。
周兴匍匐地爬到了她的脚边,闻千曲盯着他宽阔的肩膀,笔直的腰杆,深陷的腰窝,还有翘得不像话的小麦色臀部,忽然产生了吃野味的欲望。
她狠狠地甩了甩头,想将这种想法甩出了脑海。她答应过杨皓不再招惹新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可是周兴不要她负责任哎,哪个女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呢?还是一个这样野的尤物。
闻千曲的心里还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周兴已经捧起她的脚,脱下她的鞋袜,亲吻舔吮起她的脚趾。
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从脚指头上涌起,汇进了花穴中,闻千曲的花穴变得比脚趾还痒,媚肉微微地哆嗦,放出一大片蜜液弄湿了她身下的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痒得缩了缩脚趾头,周兴却嗦着不放,脚趾在他的唇舌间搅动着,仿佛踩在棉花上一样。
“住嘴。”闻千曲用力将脚趾拽了出来,拽出一丝清亮的涎水,她看得太阳穴直突,忘了收力,脚后跟重重地撞倒了椅子腿上,疼得她眉头皱了起来。
周兴识趣地捧住她的脚,帮她大力揉着被撞到的地方。
他的眼神很细腻,做事的方法却很粗暴。她竟然把细心这两字跟野人联系到了一起,闻千曲顿觉不妙,再揉下去可真要出事了,连忙斥道:“赶紧把你的裙子穿上回去,别再胡说八道了。”
“仙尊为何觉得我在胡说,我是真心想要求得仙尊的恩赐。仙尊虽有仙使,但仙使一人未必能替仙尊孕育出最优良的血脉。就像猴王也不只跟猴后交配,这样才能培养出最强大的后代。”
闻千曲摁着越来越突的太阳穴道:“我又不是猴子。”
什么野人言论?粗鄙不堪。她心中鄙夷,花穴中的神经却不知为何越跳越欢快,仿佛被周兴粗俗的类比激发出了潜藏的野性。
“仙尊当然不是猴子。”周兴自知说错话了,连忙舔了舔她的脚背,弄得她的脚背绷紧了。
“仙尊,您在里面吗?”许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她刚想要装不在,周兴的牙齿就轻轻地咬上了她的趾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啊……啊我在。”
“那小的进来了。”
门刚有响动,闻千曲就拖过一张小桌,将周兴踢了桌肚中。桌布垂到地面,遮住了周兴。
“找我何事?”闻千曲假装在雕刻后冠,并不看许苹,手中的刻刀微微地晃着,声音中有着一股难以听出的虚弱感。
许苹不知道她此时五根脚趾都被周兴含在嘴中舔弄,讨好道:“仙尊,小的在还未打开的珍珠贝中发现了一颗上佳的珍珠,比之前采到的还要大。特意拿来献给仙尊。”
闻千曲的脚趾缩成一团,重重地勾在周兴的牙齿上,才勉强有了正常说话的力气,轻声道:“很好,放下吧。”
许苹朝着小桌走了过来,闻千曲生怕她发现周兴在桌下,有些后悔叫她放下,但环顾四周,只有这么一张桌子,让她放在床上也太过奇怪。闻千曲只好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看着许苹放下了手中的珍珠。
周兴显然有着跟闻千曲完全不同的心境,他在桌底卖力地舔弄着仙尊的脚趾,摁压着她的脚心,丝毫不觉得这样的行径有什么可耻的。
直到许萍退回到了门口,闻千曲才敢继续喘气,她实在是保持不住面上的表情了,侧过头,避开许苹的视线,吩咐道,“你出去吧。”
许苹听话地退到门外,门正要合上,忽然在一半的地方停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听许苹的声音再次传来,“仙使,您来了,仙尊就在里面。”
闻千曲头一次觉得许苹也没有那么善解上意。
她的手伸进桌肚,捏开周兴颌骨,从他嘴中抽出湿淋淋的右脚,向地面踩去。脚底踩到了一根表皮很柔软内里却很坚硬的肉棍,那温度烫得她脚心通红。只听一声不轻不重的叫声从桌布中传出,闻千曲也在这时大声叫道:“啊……别让他进来。”
许苹闻言连忙拦住了杨皓。
“仙尊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杨皓在门口问道。
肉根有些烫脚,但闻千曲又怕把脚抽出来会被杨皓看到上面的涎水,只好继续踩在桌肚下。她脚往哪踩,那肉根就跟到哪,仿佛长在了她的脚底一般。
闻千曲气得用脚趾夹住肉根,轻轻一抬,将它重重地踩在周兴结实的小腹上,一边用力踩一边缓缓地说:“有些东西我不想让你看见。”
杨皓不解,许苹猜闻千曲是想给他个惊喜,连忙解释道:“仙尊特意出海捞来了珍珠,正在为仙使准备后冠。”
两人在门口对话,许苹的声音结结实实地掩盖住了周兴的轻哼。然而他的哼叫却一字不落地进了闻千曲的耳中。
周兴的叫声与那些公子哥们倒是很不同,粗犷又不加掩饰,闻千曲也不怕弄坏他,夹弄着菇头下沿,又拧又拽,引得粗喘声越来越密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皓听完许苹的话,向屋内看去,果然看见一颗饱满圆润的珍珠摆在闻千曲面前的小桌上。他喜悦地收回了脚步,扭头离去,忽略了珍珠在不正常地颤动着。
闻千曲空闲的那只脚腕突然被拉住,摁向两个又烫又软的圆球,她重重地踩了一下,想让他老实点。
一道又痛苦又舒服的声音从桌布下蔓延出来,快速追上了已经迈出几步的杨皓和许苹。
“怎么了?”杨皓立即返回到了门口。
“啊……啊啊啊啊!”闻千曲尽量跟上周兴的节奏,用着相似的音色浑水摸鱼,“我没事,就是不小心砸到手了,有些疼。”
闻千曲边说边用脚狠踢向作乱之人的穴道,让他硬挺着却动弹不得。
杨皓推开门冲进来捧着她毫发无损的手吹气,眼看他的脚尖就要碰到桌下的周兴,闻千曲连忙夹住周兴的肉棒,将人向里面拖了拖。
“我没事。”闻千曲对着杨皓道,“你快出去,你再继续呆下去就要被你看光了,就没意思了。”
“好好好,我走。”杨皓拿她没办法,叮嘱道,“别逞强,你有这片心,我就很知足了。”
闻千曲乖乖地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终于再次合上了,听到两人的脚步声消失在了门外,闻千曲松了口气。
她怒气冲冲地推开桌子,踹在桌下人的胸肌上,周兴跪着躺倒,腰像拱桥一样顶起黑色的长矛。
“你还真把自己当泼猴了!”闻千曲气得踩住了肉根,狠狠地碾压,“那你就尝尝五趾山的厉害吧。”
她踩碾着黑矛,从根部到尖端,一处也不放过。黑矛愈来愈硬,根本压不平。一股热流在其中滚动着,闻千曲脚底被烫得踩不住,她的脚刚抬起,一股白浆向离弦的箭一般喷出,冲向周兴的腹上,胸上,甚至还挂了些在他的嘴角。
“你这身子还真是……贱。”闻千曲找不出更好的形容词了,被踩那里不疼的吗?
她平复了下心绪,解开他的穴道。刚要赶人,就见周兴高兴地拜倒在地,“多谢仙尊恩赐。”
他说完将白液均匀地在身上抹开,穿上兽皮裙,一溜烟地跑了。
闻千曲哭笑不得,什么野人行为啊?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周兴之所以这么高兴,是以为这是仙人独有的赐子方式,所以才他会被定住动不了。他已经开始喜滋滋地等待着新生命的降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拜见王上,王后。”
在如浪潮般的参拜声中,闻千曲牵着杨皓登上了黑山岛的最高处,俯视着眼中溢满崇敬之情的岛民们。
她的视线掠过小狗和哑伯等人,他们的打扮不再像初见时那般寒酸,穿上了简朴大方的衣服,面颊上也挂上了一层肉。
这些都是她和身旁的男子共同努力完成的,她望向杨皓,此时此刻他就像他额上坠着的那些珍珠一般闪耀夺目。
闻千曲赞叹道:“除却君身三尺雪,天下谁人胜白衣。”
岛上没有红色的染料,做不出大红的礼服,可她觉得这席简简单单的白衣最衬他,比红衣更瑰丽,更迷人。
杨皓跟她的目光交织,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可以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和她站在一起,接受所有人的祝贺。这个岛很小很落后,却比繁华之地更让他有归属感。
脑海中走马观花地闪过共同的经历,初夜的羞涩,分离的痛苦,坠崖的不悔。各种各样的情感掺杂在她们的感情中,而今天,她们将为这份感情契约,从此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闻千曲参加过两次婚礼,却是第一次有流泪的冲动,她情不自禁地在众人的目视中拉起杨皓的双手,闭着眼睛吻上了他的唇。
头戴珠冠,新娘当众亲吻新郎自此成了黑山岛的婚俗。
闻千曲在参加登基大典的时候,她的葬礼也在千里之外的姑苏闻家举行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玉在闻家门口替闻志远招呼前来吊唁的客人,她的身后跟着一脸懵懂的寂月。寂月不曾在江湖上露过面,江湖上无人认识他,魔教溃败后,成玉便带走了他。寂月身世复杂,成玉怕有魔教余孽打他主意,走哪都带着他。
随着吉时到来,客人们陆陆续续地到齐了,成玉吩咐门房关上门,带着寂月朝灵堂走去。
闻志远见成玉来了,点头向她致意。这孩子跟自家女儿气性相投,又是一副侠肝义胆,她也甚是喜欢。
成玉走到闻志远面前道了声节哀,这些天她一直在帮着闻志远张罗丧事,以免她经历丧女之痛时还要操心俗务,雪上加霜。
闻志远看向她身旁的寂月,问道:“我这些时日神思恍惚,还没问过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成玉道:“闻伯母,这是我的未婚夫小月。”
“二位好事将近了?”
“是的,母亲已经答应了,介时还请闻伯母来喝杯喜酒。”朱雀镖局能声名鹊起全靠成玉,朱雀镖局掌门甚至有点畏惧这个女儿,婚事自是全由她自己做主。
闻志远点了点头,她从未听说过这个小月,应当不是什么后起之秀或是大家之子,没想到朱雀镖局掌门对女儿的婚事如此随意,也不帮她挑挑拣拣。想到这,她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闻千曲几次为了求娶杨皓而反抗她的模样。
离开摘星崖后,成玉私下里告诉了她闻千曲坠崖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她才知晓闻千曲竟然是为了杨皓主动跳下去的。
如果当年她没有阻拦,成全她们,这个悲剧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姜承也不会如此难过?这些天,她的耳边一直萦绕着两道极其哀伤的哭声,一道是夫郎李氏的,还有一道是女婿姜承的。她已经记不清姜承哭了多久了,好像从摘星崖开始,他的哭声就没有停过。一开始他哭得撕心裂肺,后来他的哭声越来越小,却越来越哀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着才一个月就已经瘦得不成型的姜承,心中说不出的后悔。
只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哀乐响起,所有人一齐看向了灵堂中央的黑色棺材。
棺木中躺着闻千曲生前的衣物,随着棺木合上,砰砰的封棺声响起,成玉闭上了眼睛,这一声之后意味着今生永别了,只盼来生还能有缘再做姐妹。
“让开,让开,让我进去。”灵堂外传来一阵吵嚷声,破坏了灵堂的肃穆。
“我去看看。”成玉安抚住客人,向外走去。
她很快出现在了护卫和来人之间,“陆清川,这是千曲的灵堂,你不要闹了。”
“千曲她没死,你们怎么可以给她设灵堂,我要拆了这。”陆清川猛地绕过成玉,继续向灵堂冲去,他身后跑出了一群小孩子,护卫们顿时忙不过来了。她们追着乱跑的小孩,谁承想这些小孩竟然会轻功,一时抓不住,灵堂外顿时混乱不堪,陆清川趁机冲进了灵堂。
灵堂中一片素色,只有陆清川穿着一身蓝衣,头戴钗簪,格外显眼。
闻志远认出了陆清川,一道掌风劈过去,陆清川顿时像被绳子捆在了原地。
闻志远走到他面前开口道:“今日是小女的葬礼,你来吊唁她,可以,若是来捣乱,休怪我无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真的死了?”他颤抖地望着闻志远白得不掺一丝黑的头发。这跟传言一模一样,让他的心抖得难受。
“是的。”
他眼神中透着绝望,仿佛一瞬间被抽去了灵魂。闻志远想到女儿生前对他的爱护之情,收回了困着他的掌力,千曲泉下有知大概也想再见他最后一面吧。
陆清川跌跌撞撞地穿过人群来到了棺木前,棺木已经被封死,他怎么推都推不开。
众人正要上前阻止,他忽然指向姜承,眼神中充满了恨意,“你为什么要乱跑?为什么要被唐霄抓住?是你,都是你害死了她。”
两人离得很近,他的指尖眼看着就要戳到姜承脸上,姜承却一点躲闪的意思也没有,痛苦地咬着唇捂住心口,不去辩解。
成玉刚到门口,来不及阻拦,大声道:“陆清川,你别发疯了,千曲不是因为妹夫死的,你不要血口喷人。”
然而成玉的话让姜承脸上的痛苦之色更盛。
陆清川怒道:“不为他,还能为谁?”
寂月开口道:“因为杨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他的身世,其他事情成玉都告诉了寂月。他这会听陆清川问了个他知道答案的问题,许久没机会说话的他连忙答了出来。
宾客们顿时议论纷纷,好奇杨皓是谁。
这时一直在给女儿哭丧的李氏突然抬起了头,跪行到闻志远的身边,胡乱打着她的裤脚,上气不接下气地埋怨道:“当初你执意不肯他进门,也不许千曲去寻他,现在好了,她为了个小郎把命都赔上了。你满意了吧?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啊。”
闻志远在夫郎的诘问声中沉默不语,任由他捶打。
陆清川不关心婆母夫妻反目的闹剧,看着寂月追问道:“千曲她可有……遗言?”
“他让姜承哥哥不必替她守节。”成玉捂上寂月嘴的时候,他已经说完了。
陆清川对着姜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原来我怪错人了,她占有欲那么强,怎会说这话?”
姜承这些天来头一次主动止住哭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清川妩媚地一笑,蹲下来附在姜承耳边轻声道:“你怕是从来都不知道千曲的占有欲有多强吧?她曾经因为我跟别人有婚约,就把我绑在床上惩罚了好几夜呢。”
陆清川接着抬起头站起身子,收敛了笑意,目光扫过一个个来宾,大声道:“而不必守节的意思就是,她不认你这个夫郎,你不配替她哭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灵堂里一片哗然,始作俑者不去看众人的反应,袅袅娜娜地回到院中召集起徒弟领着她们离开了灵堂。即使千曲最后不是因姜承而死,也是为了救他才会去魔教,这叫他怎能不恨。既然千曲不想让姜承替她守节,那他定要替她完成这个心愿。她的每一个心愿,他都会帮她完成。
闻千曲的葬礼在一片混乱中落了幕。后来,江湖上关于她的传言也从为除魔教而死变成了为被迫分开的爱人而死,给人们增添了许多想象空间,成了说书人最爱的素材。
葬礼结束后,姜清和范氏说什么都要带姜承回家,连世交的脸面也不顾了。但姜承执意不肯,把自己关在房中,谁也不见。
成玉在处理好了一堆烂摊子后,立即赶来和寂月一起安慰姜承。
她敲了敲门,见姜承不理,便在门外道:“妹夫,千曲肯定不是那样想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见里面没反应,她无奈地看向寂月,虽然祸是他惹得,但他成长经历特殊,她并不想责怪他。
这时,寂月却出人意料地说道:“姜承哥哥,通常妻主不想让夫郎守节是因为她珍惜这个男子,不希望他过于伤情而耽误了自己。她肯定是为了你能好好生活下去才这么说的。”
那扇谁也敲不开的门呼啦一下打开了,成玉和寂月被请了进去。房门再次被关上,弄得想要跟进去的姜清范氏二人白欢喜了一场。
“小月,你说的是真的吗?”姜承拉着寂月的手,睁大那肿得跟桃子一样的眼睛,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寂月引经据典地说了几个爱情故事,姜承努力回忆了一下,那些故事里的妻主似乎确实是这么做的。所以说,妻主并不是不想占有他,而是希望他能好好活下去,早日开始新生活才故意这么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姜承信了寂月的话,成玉揉了揉寂月的脑袋,在他背后竖了个大拇指。
她接着补充道:“妹夫,我打包票,千曲真的很在乎你。你是不知道她在救到你之前有多急,她不顾内伤昼夜不休地从汴梁赶到绍兴,说一定要在你生辰前救回你,让你安安稳稳地过生辰。”
“生辰?”姜承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十六岁一个月了,她的忌日正是自己的生辰。
他忽然想起闻千曲为他准备生辰礼时的忸怩。
姜承松开寂月的手,跑到书桌前,快速拉开了抽屉。
一张纸静静地躺在抽屉的深处。
姜承拿起纸张,整个人愣在了那里,仿佛被施了定身咒。
寂月走到他的身旁,一字一句地念出了纸上的字,“和离书。因无法履行妻主之责,于心有愧,情愿与姜承和离,任其改婚,永无争执。恐后无凭,自愿立此文约为照。立约人:闻千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夕阳西斜,杨皓迎上从海中走回的闻千曲,问道:“妻主,今日进境如何?”
虽然在民众面前他会称呼闻千曲为仙尊或是王上,但私下里他还是更喜欢妻主这个称呼。
闻千曲笑着伸出手,一股看不见的力将杨皓包裹起来,带着他升向了空中,像是奔月的仙子一般。
“你练成了?”杨皓不见惊慌,反而喜上眉梢。
那股力散开,杨皓如同仙子落入凡尘,被闻千曲稳稳地接住。
“是的,我的太玄内力突破到十层了。我终于练成了。”闻千曲抱着杨皓在沙滩上转着圈,踩出一圈圈脚印。
四年来,她日日与海水搏斗,一开始她总是浑身湿透,分不清海水和汗水,而现在她能以剑气斩开海水,在海中呆上一天依然滴水不沾。
闻千曲拉着杨皓回到王宫,这里已经从一间小木屋扩展成了一个三进的院子。平日里她们会在前院接待岛民代表,中院是处理公务时所用,后院则是两人春宵帐暖的地方。
四年前,闻千曲和许苹讨论了许多出海回归中原的法子,但此处造船技术有限,小船不一定经得起海暴的摧残,又没有确切的地图航向指引,海上不确定的因素太多,她不敢带着杨皓冒险,只得留了下来,一边发展造船业,一边苦练武功,打算徐徐图之。
有了久居此地的打算,杨皓对岛上的的生产体系进行了深度改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先是建立了赋税制度,利用税收办起了教育,教岛民读书识字,强身健体。
待岛民有一定思想文化后,给予了每个成年岛民一票选举权。而周兴、许苹、小狗正是第一届被票选出的岛民代表。
闻千曲一开始对此非常不解,“皓郎,她们才刚认字没两年,才学远见远逊于你,做出的决策未必比你一人决定更正确。何必多此一举?”
杨皓解释道:“人居高位久了,容易不接地气,偏听偏信。岛民才是最了解这里生活的,最适合为这片土地做决策。哪怕做错了也可以在实践中感受到,拥有自我纠正能力。”
闻千曲反驳道:“照你这么说,中原还要皇帝做什么?”
杨皓道:“中原地缘广阔,人数众多,各种势力繁杂,沟通成本太高,不具备民主的先天条件。黑山岛小国寡民,不过万余人,大家所处的环境相同,才可一试。”
“爱卿言之有理,来让我这个昏君亲一下。”闻千曲将杨皓拉到身边,亲了一口,又道,“我的权力都被你下放完了,以后只能在后宫淫乱了。”
杨皓手指点了点她的脑袋,“一个新制度的建立哪有那么容易,还不得你去教育引导?”
“我现在只想引导你。”
闻千曲握上了缓缓抬头的肉根,正打算引导它进行四年来日日上演的戏码,门外传来了小狗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上,王后,有客人来了。”
闻千曲和杨皓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一打开门,小狗就忙着说道,“有好大一条船来了岛上,上面有好多人,都是从中原来的呢。”
闻千曲立即从座椅上跳了起来,语气中充满兴奋,“快带我去看看。”
她兴冲冲地出了门,没有注意到落在后面的杨皓眼神阴郁。
“她们人在哪?”闻千曲问向小狗。
小狗答道:“还在船上。”
“怎么不下来?”
闻千曲很快就知道了原因。周兴带着一群人手持长矛,在船下的海滩边站着,那架势仿佛要吃了船上的人一般。
自从四年前周兴主动献身后,闻千曲总是躲着他,生怕和他独处。因为两人只要独处,周兴保准会再次上演献身的戏码。他会不定时地出现在闻千曲的桌下、王座下、窗帘后,甚至是床下。不是闻千曲不馋,而是每一次杨皓都会及时出现,让周兴献身未遂,仿佛放了双眼睛在周兴身上一样。她数次强行憋回出笼的欲望后,终于决定要躲着周兴走,再这样下去,她就要萎了。
她把烈阳掌传授给了周兴,告诉他日日练功便能散掉一身火气。周兴得了传授,终于没空再来纠缠她了,每天勤练不辍,有了不小的进境,终于能够穿上衣了。闻千曲诓他对凡人使用烈阳掌会遭天谴,以免他欺负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年想爬上仙尊床的人自然也不止周兴一个,但都被杨皓一一挡下。闻千曲就这样一心一意地守了杨皓三年。
岛民们私下里都说王上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王后,是个不折不扣的夫管严。
“王上。”众人朝着闻千曲行了个抱拳礼。闻千曲不喜跪拜,让她们将一应礼节全部改为了这种颇为江湖气的见礼方式。
闻千曲应了声,立即感受到一道热烈的目光沾到了自己身上,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她避开周兴的目光,看向了那只大船。
船身有近五丈高,一眼看不见全貌,帆上写着夏字,上面站着十来个人。船被围在岸边,没有放梯子下来,上面的人不下来,下面的人上不去,就这么僵持着。
闻千曲双脚轻点,在一片叫好声中飞上了甲板。
甲板上的人见闻千曲这么轻易地就跳到了船上,惊恐地聚在一起,举着兵器戒备地看着她。
她刚要开口,就见一人从船舱中冲了出来,“千曲,你还活着?”
许久没人喊过她的名字了,千曲这两个字听着甚至有些陌生。闻千曲看着面前珠光宝气的女子,想起昔年在汴梁的往事,百感交集,“万雪,好久不见。”
闻千曲领着万雪和船员从船上走了下来,吩咐周兴设宴款待来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谓的设宴款待,就是在一片空地上搬来桌椅,架上篝火,烤上鸡鸭猪鱼。万雪看着围着篝火,举着肉块载歌载舞的黑山岛人,下巴摔到了地上,这是从小在钱堆里长大的她无法想象的聚会方式。
“吃啊,万雪,很好吃的。”闻千曲拿起一个鸡腿,大口地咬着。
万雪呆呆地看着和这里人融为一体的闻千曲,试了试还是下不了手,问道:“有没有筷子?”
“当然有。拿些筷子来给她们。”闻千曲对着旁边的侍从吩咐道。
“是,王上。”侍从立即去拿了筷子过来。
“她们喊你王上?”万雪更加惊讶了。
闻千曲解释道:“这里人不懂武功,以为我是天仙下凡。我解释不清楚,就随她们去了。”
她简单地叙述了一下她流落到岛上后的经历,隐去了末帝宝藏等事情。
万雪啧啧称奇,“我一直道你不凡,没想到你不凡到这种地步,你这四年来的奇遇和机缘当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闻千曲笑了笑,问道:“你是怎么到这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雪苦恼道:“我刚从吕宋国进了一批货物要运回汴梁,谁曾想路上遇到了海暴,偏离了航向,幸好我这船大且稳,侥幸穿越了风浪,结果搁浅在了这里。幸好遇到了你,不然我真害怕这些人把我吃了。”
她说完瞄了眼周兴,见他眼睛瞪得像铜铃,赶紧缩回了目光。
闻千曲大笑道:“哈哈,周兴只是看着凶,他不吃人的。”
闻千曲拿起一碗酒跟万雪互相敬了下,“这里的酒不如家乡的烈,你可不要嫌弃。”
万雪摆摆手,“哪敢哪敢?”
闻千曲咕嘟咕嘟地喝着酒,嘴边的笑容随着酒一起消失殆尽。她放下碗,犹豫了一会才问道:“我家中的人还好么?”
万雪道:“四年前,我在外地经商没赶上你的葬礼,只听说闻伯母华发早生,闻伯父忧思成疾,这些年一直抱病在床。至于姜公子……”
万雪看了眼一直在旁边安静坐着的杨皓。她之前听到过岛民唤他王后,以为他是闻千曲在岛上再娶的夫郎。
闻千曲道:“但说无妨,我没有什么事要瞒着杨皓的。”
万雪闻言多看了杨皓几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见她欲言又止,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有传言说你是为他而死,没想到是真的。难怪杨公子看着不像这里的人。我也不是要多嘴,只是实在好奇,你们莫要见怪。”万雪说完打了两下嘴,又道,“姜公子好像回了姜家,后来如何我也不清楚。”
既然回家了,那应当是放下她了吧?也是,她都“死”了四年了,姜承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闻千曲这样想着,心中却好像空了一块,她很快调整过来,继续招呼起万雪。
万雪渐渐被热烈的氛围感染,尝试起了手抓肉这种在她看来甚是不雅的吃法。
酒过三巡,万雪道:“这岛虽好,可惜没时间在这久留啊。我明日就得返航了,千曲,你可要同我一块回去?”
“你有法子回去?”闻千曲身上的酒意散得干干净净。一旁的杨皓则握紧了袖中的手。
万雪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出海经商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遇见过?只要船在,自是能够回去的。这里位于大陆东边,只要一直往西走,就能回去了。”
闻千曲激动地拉起杨皓,“皓郎,你听到了吗?我们能回去了。”
杨皓微笑地点了点头,眼中的笑意不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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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郎,你怎么还不上床?”闻千曲拍了拍床铺,打算抓紧机会让这张床再完成一次它的使命。
“妻主,我们可以不回去吗?”杨皓背对着她,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
“你不想回去吗?”闻千曲的兴奋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可以不在乎其他人的挽留,却不能不在乎杨皓的。只是她从没想过,他会不想回去。
“我不想。”
“你担心我会和其他人纠缠?”闻千曲问道。
杨皓没有答话。
闻千曲又道:“都四年了,或许他们早就另有所爱了。你看姜承不都回家了吗?我只是想回去看看母亲和父亲,若是他们过得都不错,我们就再回来,或是另寻地方隐居,好吗?”
杨皓叹了口气,“只怕你回去之后便入了棋局,成了棋盘上的棋子,再也脱不开身了。”
他在命盘上不仅看到闻千曲的红鸾星大动,还看到厄宫黑云翻腾,红光若隐若现,她此行必定劫数重重,九死一生。
闻千曲推开杨皓面前的八卦盘,抱着他回到床上,将他的忧虑压入自己体中,“既然必定入局,那何不做个执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幔渐渐染上低沉的欲声,杨皓如当日在崖壁上一般,毫无保留地在她体内冲撞着,珍惜着最后一次机会。
“好,不论刀山火海,只要你心之所向,我都陪你去闯。”他紧紧地抱住身上的妻主,像要把她嵌入身体里一般,和她一起攀上了最高峰。
第二日,岛民们流着泪将载着王上王后的大船推离了搁浅的海滩,目送着大船扬帆启航。
“你居然会哭?”许苹一边哭,一边惊诧于旁边比他哭得更大声的周兴。
她哪知道周兴昨天为了抓住最后的延续仙脉的机会,躲进了王宫的衣柜里等了一夜。结果不仅没等到机会,还听到了刀山火海,死劫,天命等一系列他这个野人难以理解的字眼。
他只道王上即将要去渡劫,九死一生,这艘船是幻化出来让大伙安心的。周兴自以为偷听到了天机,不敢泄露给其余人,只能独自消化哀伤。
直到大船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天际,众人才擦干眼泪离开了海滩。
几日后,大船停靠在了绍兴码头。闻千曲和杨皓辞别了万雪,下了船,打算从陆路回姑苏。
再次站上这片土地,闻千曲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听着市井中的吆喝声,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们身上还穿着海岛上制作的衣服,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为免注目,闻千曲拿着万雪赠与的盘缠,跟杨皓在成衣店买了几件时下流行的衣服换上。
“皓郎,城里的衣服怎么穿起来这么难受呢?”闻千曲在马上拥着杨皓,不时地扭着身体,适应着身上的新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皓道:“你这是野惯了,忘了中原的礼教了吧?”
说着,他偷偷拽松了些勒得他喘不上气的腰带。海岛的着装主打一个散热、舒服,不像中原的衣服繁复,左一层右一层的嵌套。幸好她们是在春日里回来了,若是冬季,就更加难以适应了。
春日里万物复苏,百花盛开,两人不急着赶路,边走边赏景,除了不习惯衣物,倒也十分惬意。
“妻主,你看那座山。”杨皓遥指着远处一座郁郁葱葱的山峰。
闻千曲忽然觉得这儿有些熟悉,“这儿不是魔教的地盘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原先上山的道路已经长满了杂草,显然是许久不曾有人走过了。
杨皓提议道:“我们上去看看吧。”
万雪对江湖事并不了解,在船上时只提了一嘴魔教在京城销声匿迹,并不知道具体情形如何。闻千曲也想要知道魔教最终结果如何,将马拴在树上,运起轻功,揽着杨皓朝山上飞去,免得被杂草树枝勾到衣裙。
山顶上,魔教大殿被烧成了平地,地面上依然能看到当年焚烧过的黑色痕迹。
“母亲她们胜了,魔教被荡平了!”尽管时隔四年才知道这个消息,闻千曲依然由衷地高兴,起码这四年没有魔教为祸武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想起当日在大殿中迎战唐霄的情形,笑容突然凝固在了嘴边,洛渊当日被缚在了大殿中,她急于去救姜承,没来得及管他,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及时逃走?
闻千曲心中慌乱,恨不得立即抓个活人来询问洛渊的下落。
“妻主,你怎么了?”杨皓见她满头大汗地在大殿遗址的角落里站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起当日的情形,有些紧张。”闻千曲没在角落里看到骸骨锁链之类的东西,想来洛渊应该是被带走了。如果他被俘了,成玉应该会保他一命吧。她自我安慰着,跟着杨皓朝摘星崖走去。
摘星阁倒是没被毁,到处都挂满了蛛丝,里面什么物什都没剩,空荡荡的。
杨皓感叹道:“昔年在汴梁庭院中,唐霄发现我跟先父容貌相似,便命我做他的俾仆,让我日日打扫这里,不许留有半点灰尘。也不知唐霄看到摘星阁如今的样子会作何感想。”
闻千曲心疼地拉起杨皓的手,“早知道他这般折辱你,当年就不应该让他死得那么痛快,应该在他身上多刺几个窟窿。”
“我还没说完呢。”杨皓笑道,“谁曾想不过一日,你就来了。一日折辱换这四年的欢愉,我觉得还挺赚的。”
“还有四十年的欢愉在等着你呢。”
“那都六十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八十岁也不妨碍。”
“又不正经了。妻主,我想回石室里看看。”
闻千曲犹豫道:“虽然我现在带你下去比当年更有把握,但也不是全无危险。”
杨皓扶额道:“谁说要跳下去了?你忘了闻家剑法心诀中有藏宝之地的最后一句了吗?”
“你知道怎么解?”闻千曲没有防备地说出了心诀。
“我曾在姐姐那看过前三本的解法,大概了解规律。应该是这里了。”杨皓走到摘星崖附近的一个石洞中,在石壁上有规律地敲击了几下,不一会,地面上打开了一个洞。两人沿着石阶走下去,来到了石室外的山洞中。
唐霄的尸身早已化为了一摊白骨,一代魔头归为尘土,闻千曲也难免有些唏嘘。
两人打开石室,内室中的书籍依然静静地摆在那里,没有任何变化。
杨皓走到书架旁,全神贯注地翻着书籍,不再跟闻千曲搭话。闻千曲无事可做,只好翻起那些她没看过的功法。太玄内经修炼至第十层后,她的内力已经登峰造极,有移山填海之威。强大的基础摆在那,看任何功法都无需去练,只要在脑子中想一想就能领悟。她以前专精于剑法和内力,没怎么看过其他的技法,这会看了一些长柄武器的功法,思路与剑完全不同,难怪当日她差点抵挡不住沈靖。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闻千曲很快看完了这儿的功法,她抽出了一本暗器功法塞进怀中,打算带给成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皓郎,你好了没啊?”闻千曲百无聊赖地在石玉床上翻滚着,第八百次问道。
“好了。”杨皓不急不慢地整理好书本,将它们恢复成原样。
两人在石玉床上温存了一会才离开,心境不同,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就是不知道杨皓的祖宗知道后会不会气吐血。
耽误了这些时间,天都快要黑了,两人下了山,朝着城镇疾驰而去,以免客栈打烊找不到住的地方。
眼看着就快到了,路边不知从哪钻出了一队人马将二人一马团团围住。
“吁!”闻千曲勒住马,停在了包围圈中,大声问道,“来者何人?”
人群中无人答话,一齐看向后方的一个女子。那人面上有遮挡,闻千曲看着眼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她刚要纵马突围,杨皓却摁住了她的手,下了马,主动朝那个女子走去。
人群让开一条道让杨皓过去,闻千曲刚要跟上,就被几条长枪挡住了。
杨皓走到了女子身旁,行了个礼,“皇姐,皓儿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西都到手了?”
杨皓点点头,双手托过头顶,奉上了清心珠。
闻千曲掀开身前的长枪,然而更多的人涌上来拦在了两人之间。她不解地吼道:“皓郎,你在做什么?快回来。”
前朝太女拍了拍杨皓的肩膀,“这些年你受委屈了。”
“能为皇姐做事,皓儿不委屈,只盼能对皇姐有所助益。”
前朝太女笑了一声,很满意他的知趣。她转了转手指上的扳指,沉声发令道:“给孤上,杀了闻千曲。”
闻千曲站在那里,却没有任何人能够近她的身,仿佛有一堵无形的力量将攻来的士兵一一甩飞。
她怒视着杨皓,吼道:“杨皓!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杨皓淡漠道:“这些年我流落海外,不得不忍辱负重,委身于你。我现已回归中土,你自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前朝太女冷笑一声,“皓弟可是金枝玉叶,你一个莽妇怎么配得上?你们在绍兴上岸的时候孤就收到消息了,他是在你身边多一秒都待不下去了呢。”
她满意地看着闻千曲面色瞬间发白。
闻千曲定定地望着杨皓道:“这四年的时光于你而言只是抹不去的污点吗?”
杨皓道:“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不会有人知道的事情算不得污点。”
士兵拉起一张大网朝闻千曲盖下,眼看她就要被网住,她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见了。
众人议论纷纷,四下张望着,谁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杨皓慌张地问道:“皇姐,她跑了,怎么办?”
前朝太女望着周围确实没有了闻千曲的影子,摸了摸脸上被遮住的部分,恨声道:“这次消息得到得太过匆忙,孤来不及召集好手,你放心,孤会对闻千曲追杀令,她逃得了这次保准逃不了下次。”
“多谢皇姐。”
闻千曲站在城墙上,目送着杨皓跟着前朝太女的人马进了城,眼中的怒意转为担忧。
一处府邸中,杨皓跟皇姐方霖汇报了四年来发生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已经进过末帝藏宝地了!”方霖的背猛地挺直了。
杨皓道:“她只对武功感兴趣,并不知道真正藏在那的宝物是传国玉玺。”
方霖靠回椅背上,“那就好。你找到玉玺了吗?”
“我怕被她注意到端倪,不敢擅动石室中的物品,找到出路后就迅速离开了,以至于流落荒岛,直到近日才被路过的商人所救。玉玺的下落,还得皇姐亲自去寻。”
方霖眼中露出嗜血的兴奋,“那几大军侯不见玉玺,一直不肯听孤号令。只要拿回玉玺,复国指日可待。皓弟,那石室在哪?孤明日就去取。”
杨皓低垂下眸子,“只要皇姐允我将养母接来养老,地点自当奉上。”
房间中一片静默,过了好一会才听方霖嘿嘿一笑,“这点小事,孤允了。你虽被过继给杨家,但流着跟孤一样的血,大业若成,属于你的荣华富贵一样都不会少。”
自从听到方霖会对她下追杀令后,闻千曲赶路时会戴上了一顶斗笠。不是怕打不过对方,而是不知对方底牌之前,她也要隐藏自己的实力。她尽量不住宿,日夜兼程赶回了姑苏。
站在闻府门前的小路上,她仰视着那个有些蒙尘的匾额,头一次明白了近乡情怯的滋味。
“姑娘有什么事吗?”新换的门房不认得闻千曲,出声问道。
“我……没事。”闻千曲闪身消失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房揉了揉眼睛,有些不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这么快的身法,应该是来找家主挑战的吧?可惜家主早就不再接受任何江湖挑战了。
闻千曲潜进主院,悄声进了母亲的房间,关上房门,摘下了斗笠。
闻志远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连翘在一旁打着扇子,见到进来的人手中的扇子顿时掉到了主子脸上。
“少主?少主!”
闻志远被连翘一把从床上拖了起来。
闻千曲跪在地上,膝行到床边,哽咽道:“母亲,孩儿回来了。”
闻志远伸手在女儿的脸上来回抚摸着,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
良久,她才由怔楞转为狂喜,对连翘吩咐道:“快去把正君请来。”
一家三口终于团聚,自是喜不自胜,抱头痛哭了不知多久才停了下来。
李氏抹着眼泪埋怨道:“你跳之前怎么不想想你的老父,为个男人你连爹都不要了。”
闻千曲尴尬地说道:“我身上有天蚕丝,有把握能活下来,没想到中间出了那些意外,以至于漂到海外,至今才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都回来了,李氏也不想再去苛责,骂骂咧咧地放过了她。
“母亲,父亲,连翘,我回来的事情先不要说出去。”闻千曲讲述了自己回来之后发生的事情,细陈利弊,三人听后都应了下来。
闻志远问道:“也不告诉承儿吗?”
李氏没好气地说道:“他都和千曲和离了,还告诉他干嘛?”
在他看来,姜承生是闻家的人,死是闻家的鬼。虽然和离书是自己女儿写的,但姜承在千曲死后以此为借口归家就是不对的。所以他对此非常不满。
闻千曲道:“姜承既然有了新的生活,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闻志远点了点头,“你面临的事情复杂,不把他牵扯进来也好。”
午饭时,闻志远跟闻千曲讲起了当前江湖上的形势,“这四年来,除了那些老牌门派,江湖上新崛起了几个门派,其中一个便是千川派。它的掌门你应该很熟悉吧?”
闻志远目光不善地看着闻千曲,葬礼上的事情她想起来就怄气。
闻千曲听完葬礼上的事情后,不敢相信地道:“清川最是胆小,怎么可能这么做?”
然而李氏和连翘点头确认了闻志远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他一定是大受刺激,一时精神失常,才会这么做。”闻千曲替陆清川开脱道。
闻志远懒得跟她争辩,继续道:“成玉娶亲后,接过了朱雀镖局的掌门之位,现在朱雀镖局已经是江南第一大镖局了。”
闻千曲惊得张大了嘴,“她娶亲了?娶谁啊?也不请我喝喜酒。”
“去地府请你喝喜酒吗?我帮你喝过了。”闻志远接着道,“魔教覆灭后,二长老消失不见了,余下的势力皆被五长老接收,自成一派。他们擅长躲藏,难以抓到行迹。不过……你怎么这么开心?”
闻千曲摸了摸脸上的笑容,发现嘴巴已经扯到了耳朵根,连忙收敛起笑意,心虚地解释道:“魔教被灭了,所以开心。”
闻志远点头道:“你初知此消息,自是开心。但有个更好的消息是,这五长老近日终于被抓住了。等武林公开审判之后,魔教余孽就彻底被铲除了。”
闻千曲手中的筷子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她焦急地问道:“五长老被抓到哪去审判了?”
闻志远推测道:“他在京城落网,应该是在京城最大的帮派碎心谷中看管吧。”
“我去趟京城。”饭桌上唰得一下少了一个人。
出来得太匆忙,闻千曲甚至忘了带银子,她懒得再回家一趟,恰好路过天下第一钱庄,她便打算去私户上取。
钱庄的账房盯着眼前戴着斗笠的女子,眼神中充满防备,“姑娘,你要从过世四年的闻少主的户头上取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道:“闻少主死前嘱托我来接管她的遗产,我近日才想起来这回事。有什么不妥吗?难道你们要私吞?”
“不不不。我们怎么会私吞客人的钱?”
“嗯。暗号是我一定会发财的。都兑成银票给我吧。”
“稍等。”账房转身进了银库,过了好一会才从里头出来。
闻千曲望着手中的大额银票,不禁陷入沉思,她有这么有钱吗?当年开这个户是为了偷偷存去寻杨皓的盘缠。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存得有多艰难。
“这么多钱,不会算错了吧?”包括利息也不该有这么多啊?
“没算错。”账房拿出厚厚的一沓存根,“闻少主罹难后每旬依然有进项,直到最近才停了。”
闻千曲拿起存根,一张张地翻着,每一张上都是同一个名字,同一个地址。
她心口剧痛,这四年里的每一天,他都在等着和自己相会吗?
她不敢想象他每次来钱庄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也不敢想象她一次次地失约,他是怎么样去面对的。
出了钱庄,她一路疾驰向汴梁,生怕慢一刻,就会真地错过那个等了她四年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武林公审在碎心谷如约召开,除了少数几人反对或是弃票,其余人一致决定要处死魔教余孽五长老。
碎心谷广场中央的行刑台上,洛渊被厚重的锁链绑在一根铁柱上,身下堆满了被油浸泡过的干草堆。
他垂着头,一头银发散乱地垂着,间隙中隐约能看见几颗晃眼的耳钉。他的眼神平静无波,似乎并不害怕即将到来的死亡。
随着正午时分的到来,行刑手举起火把等着碎心谷掌门下达杀令。碎心谷掌门徐朗年逾六十,一套碎心掌练得出神入化,劲力当世罕见。她武功高强,为人公正,在武林中极有威望,是以大家推举她成为这次审判的裁决人。
成玉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五长老在魔教覆灭后安分守己,从来没有为祸过江湖,就算在魔教之时,也不曾出手伤人。你们囚着他也就罢了,何至于让他受火刑而死?”
徐朗道:“成掌门,这话你在公审时已经说过了。谁知他蛰伏数年是不是有更大的图谋?”
成玉道:“难道凭你的猜测怀疑就可以随意杀人了吗?”
“这是各位武林同道共同商议出的决定,非老妇一人的决定。”徐朗看了眼太阳,下令道,“午时已到,行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成玉拦在了行刑手面前,朗声道:“不准点火。今日谁要点火,就是跟朱雀镖局作对。”
台下顿时一片窃窃私语,见她这么执意拦着,众人皆以为成玉和洛渊有私情,纷纷看向成掌门的夫郎寂月。奇怪的是他面上不仅没有醋意,反而十分紧张地盯着洛渊。
“为了一个魔教妖人,成掌门就要跟整个武林公然作对吗?”陆清川站了起来,款款走到成玉面前,“他害死了千曲,光凭这一条就够他死一万次了。”
“陆清川,你不要再发疯了。我说过很多次了,千曲的死跟五长老没有任何关系。”
“哼,当年千曲在京城查案的时候,他也在京城,后来千曲去魔教救人,整个魔教都覆灭了,他却逃了。怎么可能跟他没关系?”陆清川放缓了愤恨的声音,眼睛在成洛二人之间扫了一圈,“你再这样保他,我可要怀疑你们的关系了。五长老吗,向来最是会勾引人的。在九华派时他是怎么逃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成玉忍住一拳挥向他的欲望,“我今日保他,正是因为千曲当年在上魔教前嘱托过我,五长老本性纯良,若他将来有难,让我救他一命。”
这时,一直垂着头的洛渊终于抬起了头,眼光灼灼地望向成玉,“成掌门,让开吧。她说过此话,我死也无憾了。我这四年里每一日活得都生不如死,早就想下去陪着她了。”
他的目光接着转向陆清川,“你设局诱我入套,却不知我早存死志。多谢你成全,我要比你先一步去陪着她啦。”
洛渊唇角微勾,刹那间媚态横生,使得台下人挪不开眼睛。许多意志不坚的人心中生出怜意,这或许真的是位误入魔窟又一心向善的美人呢?不禁有些后悔之前投了赞同票。
唯独陆清川恨意更盛,“你先下去有什么用?烧成个炭块,没了你这张面皮,我看你拿什么去勾引她?”
看到洛渊眼中的惧意,笑容重新爬上了陆清川的面庞,他对着行刑手道:“他自己都求死了,你还等什么?点吧。”
“不准点火!”沈灵风不知从哪窜了出来,站到了草堆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刑手是京城人士,自是认得沈灵风,哪还敢再向前,赶紧后退了一步,生怕一个不慎点燃草堆,伤着了沈少爷。
“你是什么人?”陆清川喝道。
“我是千曲姐姐的结拜,沈灵风。”
徐朗等人或多或少听过沈灵风的大名。民不与官斗,她们可不想将军府少爷在这里出事,不敢再支持陆清川点火,沉默不言,观察起事态发展。
“陆掌门,我知道你是千曲姐姐的侧夫。”这声侧夫叫到陆清川心坎里去了,让他对沈灵风的颜色和善了许多。沈灵风接着道,“但洛渊真的没有害过千曲姐姐,当日千曲姐姐被魔教教主唐霄打伤,全靠洛渊与她日夜双修,才恢复如初。”
台下一片哗然,原来闻少主和魔教五长老还有过双修这种香艳之事。要不是她已经死了,恐怕要被整个武林唾弃。
陆清川听见众人的窃窃私语,不愿闻千曲声名被洛渊所累,咬牙切齿道:“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沈灵风见他不信,急道:“我亲眼所见,千真万确。我没有骗你。”
沈灵风自污作证,让大家信了个十成十,只是这亲眼所见岂不是意味着也在一旁伺候着?众人都震惊地盯着沈灵风。没想到闻少主都死了四年了,还能给大家带来如此劲爆的桃色新闻。闻少主玩得这么花,虽然短命,却也没白活。
闻千曲站在树上,用力揉着跳到痛的太阳穴。她在灵风出现时已经赶到了,本想着自己现在还不宜暴露身份,如果灵风能借将军府之势救下洛渊,那她就暂时不出手。结果灵风直接把她的风流韵事给抖了出来,这让她将来还怎么见人呐?早知道还不如自己出手。
陆清川从行刑手中抢过火把,朝草堆掷了过去,他什么也不想管了,只想让这两个人都死。众人沉浸在浮想联翩中,无人预料到陆清川的行为,根本来不及阻挡。
火把坠向草堆,众人顿时屏住了呼吸。洛渊死了不打紧,沈少爷死了,在场的所有人都难逃将军府的追责,不死也要脱层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舌舔向干草的那一刻,火把像是听见众人的心声一般,突然改变了方向,横向飞走,落到了台下的广场上。众人定睛一看,火把尾部插着一片树叶,柔软的树叶竟像钉子一样将火把钉进了地里。
众人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就见一个头戴斗笠的女子从天上落了下来,一剑斩开了洛渊身上重达千斤的锁链,抱起他一个晃身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缚着洛渊的铁柱朝广场中央倒去,众掌门如同鸟兽般惊慌散开。铛的一声,铁柱重重地砸入地面,将桌椅砸成了粉末。徐朗离铁柱尾端最近,她看过去发现一人粗的铁柱竟是被剑生生削断,切面平整,一点缺口也没有。
“这……这怎么可能?”她纵横江湖四十余年,峨眉、武当、魔教掌门全都会过,也想不出来江湖中哪个人有这样的劲力。
“魔头跑了,快追啊。”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才回过神来,朝行刑台上看去,沈灵风和陆清川都不见了,只有成玉还站在那里,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徐朗问道:“成掌门看到魔头往哪跑了吗?”
“刚刚眼花了,什么都没看到。”成玉走下台牵着寂月离开了碎心谷,不去管身后的反应。
走到无人的地方,寂月问道:“妻主,你看到是谁救了五长老了吗?”
成玉第一眼就觉得那女子的身形非常熟悉,她心中跳出了一个不敢想的名字,“小月,你说她会不会没有死,当年我们并没有找到她的尸身。”
“沈灵风和陆掌门都追上去了。”
“肯定是她!”成玉心里有了肯定的答案,她都看出来了,千曲的枕边人还会看不出来吗?
闻千曲抱着洛渊一直跑到没有人烟的地方才停了下来,不是甩不掉追兵,主要是舍不得把人放下来,而且她也不知道放下来后该怎么面对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胸口的布料早已经被濡湿,洛渊埋在她的怀中,泣不成声,“是你,你没死,你没死。”
她的手抓紧了身上的人,又慢慢松开,现在还不是相认的时机,她不想把洛渊牵扯进来。
“你认错人了。”闻千曲放下洛渊,哑着嗓子说道。
她抬腿就要离开,却发现怎么也挪不动步子。低头一看,洛渊跪在地上,紧紧地抱着她的腿。
洛渊越抱越紧,“我没有认错,我说过,下一次我会认出你。”
闻千曲用力拔了拔腿,根本抽不出来,只得道:“你真的认错人了,你这样抱着我会让别人误会的。”
洛渊抱得更紧了,“别再玩这种游戏了,好吗?我不会认错的。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人来救我。”
“这位小郎,你想多了。我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闻千曲一副被纠缠得不耐烦的样子。
“你不要我了吗?是不是我现在的样子太丑了,你嫌我不好看了?”洛渊手忙脚乱地拨弄开散乱的银发,用手背擦干哭花的脸蛋,抬起头,朝她傻傻地笑了一下。
他没注意到手背上的碳灰,将整个脸擦得黑乎乎的,除了一双依然明亮的眸子,几乎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闻千曲看着他期待的样子,手伸进斗笠,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无论怎样都说不出来否认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渊看见她的反应,以为是自己笑得太难看了,连忙重新扯出一个笑容,“我太久没笑了,都忘了该怎么笑了,这样呢?”
见闻千曲不为所动,笑容凝固在他的脸上,他的嘴角渐渐向下坠去,声音越来越干涩,“你看看,你再看一次好不好?”
闻千曲的膝盖一阵无力,单膝跪到地上,用他不断掉落的泪水帮他擦掉脸上的黑印,“好看,非常非常好看。没有人比我的洛渊更好看。”
她掀开斗笠上的皂纱,将洛渊圈进怀中,吻上他干枯发白的唇。泪水控制不住地倾泻而出,交汇流进两人唇中。她从来没有这么伤心过,眼泪怎么也压不住。疼惜、惭愧、歉疚,许多种感情涌上她的心头,让她整个人停在那里,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
洛渊颤抖地摸上她的脸庞,又哭又笑。
春风习习,拂开了万丈寒冰,也拂开了两人身上的衣衫。
哭声不知何时开始被替换成了欲声。两人丝毫不嫌弃身下的泥地,翻滚相拥着。
闻千曲轻吻着洛渊琵琶骨上的伤疤,当年的伤早已愈合,伤疤却永远都去不掉了。她自责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洛渊握上她的手,十指在指缝中交叉,“别说对不起,这是我自愿的。从我喜欢上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准备好承受这样的结果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洛渊,洛渊。”闻千曲念着他的名字,手伸进了他的亵裤中,握上了那根念了四年的火热。虽然已经分离了四年,但她们对彼此的身体依然无比熟悉,仿佛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
闻千曲等不及做更多前戏了,她分不清自己的眼泪和花液哪个更汹涌,只想快点跟洛渊合二为一,昨日重现。
洛渊浑身各处都软绵绵的,唯独肉根坚硬无比,一下就穿透了花心。
“唔……”花核被碾开的酥意让她一阵瘫软,才哭过的身子还残余着些许痉挛,她难以自抑地抓紧了洛渊的胸口,释放出绵绵的内力游入他的身体。
他的经脉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回应,闻千曲目光一下子严厉了起来,“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不早说?”
洛渊抱着她的腰,温柔地律动着,仿佛这只是件无足轻重的事情。见闻千曲不那么配合他了,才无奈道:“我忘了。”
“谁干的?”抽取内力还断裂经脉这种私刑不像是碎心谷掌门会做的事情,毕竟她们还得要维持正道的脸面。
“一定要在现在追究这些事情吗?嗯?”洛渊不满地顶动着,将她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回欢好之中。
“嗯……都听你的。”闻千曲在他耳边软声应着,舌头勾上了一颗颗耳钉,舔弄在周围的软肉上。
摁在她臀上的手又加了几分气力,洛渊玩弄着蜜桃一样多汁的臀肉,不断挤出更多新鲜的桃汁。
尽管他现在跟普通人无异,但力气依然让她招架不住,仿佛一个撑船的船夫,每一杆都要戳到底才肯罢休,将平静的湖泊捣弄得翻云覆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趴在他的身上,不用动就快被汹涌的快感颠得昏过去了,让她差点忘记阴阳神术该怎么使。
一股清凉随着快感游走进洛渊的断裂的经脉中,像梭子一样来回修补着受损的部位,将破损的地方重新织补起来。
洛渊专心于一点,并没有发觉身体隐隐的变化,只觉得越来越有力气,渴望得到更多。
树叶沙沙的声音十分悦耳,洛渊温柔地看向爱人,眼睛中的亮色让百花都为之失色。他望着闻千曲紧闭的眼睛,她一脸享受的样子抓得他的心痒痒的,他忍不住问道:“舒服吗?”
闻千曲睁开眼睛反问道:“舒服吗?”
许多颗小球在他的经脉中跳动起来,像鼓点一般躁动着,难耐的痒意瞬间席卷向全身。
“好难受……”洛渊撑直身体,肉棒在花穴中胡乱抽弄着,难以控制方向。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闻千曲摇动腰肢,抢过了主动权,花穴紧咬着肉根,不给它抽离的机会。内力如同蜜液灌入马眼一般一点点注入进新生的经脉中。
随着内力重新盈满丹田,洛渊干枯的嘴唇重新变得水润,闻千曲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一口咬了上去,舔吃起丰唇。她收起了怜意,往下坐得愈发狠了。
啪啪的交合声太过羞耻,发情的鸟儿都不敢再听下去了,从树枝上栽了下来,扑棱着翅膀飞向远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试试聚气于根。”闻千曲引导着,期待着洛渊重塑经脉后的变化。
“啊!”她浪叫了一声,直接昏倒在了洛渊怀中,湿淋淋的蜜穴不停地抽搐,花液仿佛银河之水从九天落下根本止不住。
“你怎么了?”洛渊急忙掐起她的人中,急得汗流浃背。
人中的痛唤回了她的意识,她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我没事,就是太舒服了。”
她终于知道阴阳神术为何会失传了。洛渊一聚气,整个肉棒变得像石柱一般又烫又硬,只一下就带她升了天。连她这样内力深厚之人都承受不住,寻常武人怕不是直接爽死在男人身上了。
“那我收着点。”洛渊摸索着,渐渐发现了诀窍,肉根的温度和硬度随着内力的控制变得收放自如。
闻千曲也运转起阴阳神术的技法,对抗逐步升级,一边火星四射,一边水花四溅,两人在水火之间不知疲倦地交融着。洛渊蓦然颤栗起来,抽打着花心再一次剧烈收缩起来,四年的积蓄终于消失殆尽,完成了生命的重塑。
洛渊喘着粗气,感受到内力前所未有的充盈,甚至比之前还要厉害上不知多少倍。
闻千曲见他一脸疑惑地样子,笑道:“为了治好你,我可是把苦练四年的太玄内力都分你一半了。”
“一半的太玄内力?”太玄内力四字如雷贯耳,身为武痴,他太了解这四个字的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边打理着洛渊的银发边解释着这四年的经历。
“我宁可散了全部内力,终生做个废人,也不愿跟你分开四年。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地抛下我四年?”洛渊听到她跟杨皓在海外逍遥快活了四年,气得把她从身上推了下去。
闻千曲腆着脸把人拉起来拥紧,“你要是个废人,还怎么跟我练阴阳神术?你以后不许再自轻自贱,就算为了我,你也要保护好自己,不得让任何人伤害你。”
“就你最能伤害我。若不是我不放你走,你是不是不打算跟我相认?好跟你的杨皓哥哥双宿双飞一辈子?”想到这种可能性,洛渊的一口牙几乎快要咬碎了。
闻千曲长叹一声,“我惹上了前朝的人,怕连累到你,才不想跟你现在相认。唉,谁知道还是没忍住。”
洛渊根本不能接受这种理由,“我被你连累的还少吗?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区别?杨皓可以陪你一起面对,我就不配吗?在你心里我就这么无能吗?你就忍心看我伤心难过吗?”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闻千曲的头越来越大,而这样的场面她将来不知还要面对多少次。她忽然觉得前朝太女也没那么可怕了,至少比起男人的责问,她还是更愿意打架。
闻千曲拉起洛渊的手打向自己,“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就自作主张,都是我的错,你打我一顿出气吧。”
“谁稀得打你。”洛渊收回手,担忧地说道,“据我所知,前朝的势力并不止一个摘星教,教主死后,她们也曾联系过我。只是我无意争斗,带着徒儿们躲了起来,又不成气候,才混了过去。你被前朝太女视为眼中钉,还把内力分我,这太危险了,你快收回去。”
闻千曲抚平他的眉头,“别担心,太玄内功会自我修补,我们再多双修几次,几天就回来了。说起来我能练成这太玄内功也有你一份功劳,也正因为我体内的阳力源自于你才能替你修补经脉。我们现在可是真正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人之地中,两人为了修补内力又折腾了几番,弄到外衣全是泥点子才停了下来。洛渊见她的话不假,这才放下心来。
稍微清理了一下,闻千曲重新带上了斗笠,今日出手救了洛渊,她的身份迟早会暴露,但能多拖一点时间是一点。两人商量了一番,决定让闻千曲扮做洛渊的徒弟,方便她在京城中行走调查。
回城的路上,闻千曲想起那个被洛渊避开的问题,“还没问你,到底是谁对你下了这般毒手?”
“除了陆清川,还能有谁?”
“陆清川!”她一阵气闷,恨不得把人抓来吊着打一顿。他这些年吃错什么药了?干得桩桩件件都让她生气,他还是那个胆小内向的陆师兄吗?她痛心道,“清川怎么会变成这样?”
洛渊斜了她一眼,“还能因为什么?自从你跳崖后他就疯了。”
闻千曲沉默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快到城门的时候,一个人乍然出现,拦在了她们身前,正是先前提到的陆清川。
陆清川目光穿过洛渊,定定地看向跟在他身后的闻千曲。
“千曲。”陆清川一如四年前那般温润,浑身上下没有没有半点锋芒,跟在碎心谷时咄咄逼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乱叫什么?这是我徒弟。”洛渊露出戒备的神色。
陆清川的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闻千曲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却被洛渊狠狠攥住。
陆清川闪电般出手朝闻千曲头上的斗笠抓去,闻千曲歪过头,险险地避开,洛渊迅速插进两人之间,抓住了陆清川的手腕,“你干什么?”
“你的武功恢复了?”陆清川错愕道。
“怕了吗?那就别挡道了。”洛渊甩开陆清川的手腕,他没用内劲,陆清川却跌坐到了地上。他察觉到身后人差点出手去扶,立刻拽着她继续朝前走。
见她们要走,陆清川大声叫道:“你不是千曲的话,戴什么斗笠?”
洛渊眼波流转,风情万种地回头看着闻千曲道:“因为她看别的男人我会生气,而她,不想让我生气。”
陆清川盯着微微晃动的皂纱,“我要听你说。”
洛渊诱导道:“对么?”
“是的,师父。”她的声音低哑,完全不似往日那般清脆。闻千曲暗捏了一把汗,幸好她在末帝的藏书中看到过一些控制声音的口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不甘心,站起来拔剑拦住两人的去路,决意要逼闻千曲拿下斗笠。洛渊冷笑一声,“陆清川,要不是中了你的圈套,你还真以为你能打过我?”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了,闻千曲连忙拉住洛渊,“师父,别跟他计较,咱们还有事,别耽搁了。”
“好,为师都听你的。”洛渊的手伸进皂纱中,捏了捏她的脸,仿佛哄小孩一般。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撩开些许皂纱,露出了一条若隐若现的下颌线,陆清川顿时呼吸一滞,刺向洛渊试图将他逼开。
洛渊一边在皂纱下乱捏,一边随意地挥出一掌,他的掌风比陆清川的剑势更凌厉,逼得陆清川不得不退到一边避开锋芒,让出了身前的道路。
闻千曲跟着洛渊穿过城门,走出很远,终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陆清川依然站在原地,目光追逐着她的身影。她赶紧收回视线,转过街角切断了他的视线。
见人消失不见了,一直在旁边看着的百安走上前道:“师父,会不会真的认错人了?那声音听着不像师母。”
陆清川断言道:“不会。如果她不是千曲,洛渊绝不可能和她那么亲密。”
“为什么?”
“爱过凤凰的人,怎么会爱上别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洛渊和闻千曲寻了个客栈,梳洗打理了一番,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了许多马儿嘶叫之声。闻千曲支起窗户,向窗外看去,只见客栈门前的街道被许多轿辇车马堵了个水泄不通,一眼看不到头。
闻千曲见洛渊还在沐浴,便让他先行休息,自己独自下楼前去打探消息。
“小二姐,你可知道发生什么事?路被堵成这样?”闻千曲捉住一个小二问道。
小二震惊地看着她,“客官不知道?”
闻千曲摇了摇头,“我是个游商,今日才到京城。”
“难怪你不知道。今个可是月影楼头牌拍卖初夜的日子,京城里凡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赶着去参加这场盛会。”
“京城那么多家青楼,头牌怕不是数以百计,值得这么多人去看?”
“那些庸脂俗粉也配跟知序公子比?客官有所不知,知序公子是百年,不,千年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小人有幸远远看过一眼……”
“然后呢。”闻千曲伸手在小二眼前晃了晃,却不见她有任何反应,深深地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之中。
闻千曲摇了摇头,暗道小二没见过世面,一个小倌罢了,再美还能比杨皓更出尘,比洛渊更妖媚?
不过月影楼这种地方跟三教九流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倒是个打听消息的好去处,她打算借机前去查探一番。
月影楼外排着两条长龙,闻千曲选了一条短的,等了好一会,终于到了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姑娘,请出示您的请帖。”门口的龟公道。
竟然还是邀请制的,闻千曲顿时有些尴尬,捏造了个理由道:“我请帖忘了拿了。”
龟公见惯了这种理由,毫不留情地道:“没有请帖就请到那条队去排队候补。请姑娘先让开,不要挡着后面的客人了。”
闻千曲无计可施,只得让开朝候补队走去。
她刚走出几步,排在她后面的一个人道:“这位姑娘,在下的好友今日恰好有事来不了,多一张请帖,若不嫌弃,就跟我一块进去吧。我见姑娘器宇不凡,想跟姑娘交个朋友。”
还有这种好事?闻千曲立即答应了下来,热络得仿佛是对方相交多年的老友。
两人被龟公领到了大厅的前排坐下,虽然不是包间,但在这贵族遍地走的京城也足见得对方家世不凡。
闻千曲在交谈中得知对方名叫韩淮笙,乃是翰林院大儒韩辉之女。大儒之女居然跑来逛青楼,闻千曲不由得有些汗颜。入仕为官之人最在乎名声,哪怕好色也只能私下偷偷摸摸地玩,跑来逛青楼被政敌告发,那仕途差不多也就到头了。哪怕自己洁身自好,女儿逛青楼也会落个教女无方的恶名。
对此,韩淮笙毫不在乎地道:“我娘是我娘,我是我,那老太婆的声名关我何事?我又不入仕。当今朝堂皆是些蝇营狗苟之辈,沆瀣一气,看着就让人生气,哪有看美人来得快活?”
“韩姐说得对!看美人最快活。”闻千曲给两人各自满上一杯,为共同的爱好干杯。
好景不长,两人正聊得欢畅,忽然冲进来一群人架起了韩淮笙朝门外奔去,看样子显然是韩府的家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淮笙这时才想起来还没询问闻千曲的姓名,只得高喊道:“姑娘,来日有缘再见,别忘了跟我说说知序公子是何模样。”
家仆们的速度极快,在韩淮笙报上住址之前举着她消失在了月影楼之外。
闻千曲很快就把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了。她喝着美酒,竖着耳朵倾听着周围人的谈话。大多数人聊得都是些下流粗鄙之语,猜测着头牌花落谁家,只有寥寥数语与之无关。
有几个武林人士讨论着白日里碎心谷发生的事情,猜测着救魔教五长老的是哪个隐世高人。
一个包厢中传来几个太女之类的字眼,隔得太远,声音又嘈杂,即使是闻千曲也难以听清包厢里的对话,她假意去上茅房,从那个包厢旁走过。
见她从包厢旁走过,里面的几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不再聊先前的话题。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闻千曲只得坐回了座位上。
距离拍卖开场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了,台上依然空空如也,丝毫没有头牌出场的迹象。一些急性之人顿时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我说爹爹,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快点叫知序出来。”
“请我们来,却叫我们在这干坐着,还想不想做生意了?”
这时,天字号包厢中传来了一声轻咳,闻千曲看了过去,依稀认出了对方是三皇女。跟四年前相比,三皇女似乎有了些许变化,闻千曲一时说不上来哪里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三皇女都在静等,众人顿时噤声,按捺住急躁的心情。毕竟是头牌,架子大些是能够理解的。
也有一些人面露戚色,今日看来只能饱饱眼福了,谁能抢得过三皇女呢?
一片安静之中,月影楼中的灯光突然间暗淡下来,舞台中央的屏风后出现了一抹剪影,是一个静坐在古琴前的男子。
周围出现了阵阵吸气声,光是这样一个绰约的影子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故弄玄虚。闻千曲在心中默道。
男子的手放到了弦上,拨出了一个低音。这一声仿佛拨在了所有人的心弦上,令人为之一动。
一个个琴音如流水般从男子手中泄出,简单的曲调却如同仙乐一般荡涤着众人的心灵。
大道似简,这琴艺和武艺倒是有相通之处。闻千曲听着乐曲,饮着酒,酒的风味似乎都变得更加美妙了。
闻千曲沉浸在悦耳的琴音之中,不由得想起姜承的琴声。他的琴技倒是还可以,只不过音色充满杀伐之感,完全谈不上享受,如同战场上的鼓声一样,只有鼓气之用。也不知道他现在琴技如何?
闻千曲喉头一紧,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曲已经奏完,烛光重新亮起,周围响着激烈的拊掌声。
知序公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屈膝朝众人行了一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怎么去形容这个人?他静立的时候如同清莲般圣洁,微笑的时候如同山茶花般羞涩,行走的时候如同玫瑰般灿烂。
都说千人千面,他却是一人千面,让人捉摸不透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那一面。
他扫视着台下的客人们,眼神在闻千曲身上微不可查地停顿了一下。
闻千曲努力地去想那些曾与自己出生入死、感情深厚的美人们,却怎么也无法把眼睛从知序身上摘下来。
知序再次走回到屏风后面,众人恨不得眼睛拐弯跟上去。
咚的一声啰响惊醒了梦中的女人们。
龟公扯着嗓子道:“诸位只有一次出价的机会,烦请各位客官将所能出的最高数目写在纸上,知序公子的初夜将由出价最高者得。”
龟公话音刚落,旁边几人就窃窃私语起来。
“你出多少?”
“按照往年最红头牌的价格,少说也得万两白银吧。”
“万两?我看百万两也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百万两?把我腿打断,也拿不出来这么多钱啊。”
“看看就行了,你还真想买啊?比得过三皇女吗?”
“就是,你看看京城首富李大官人那势在必得的样子。你把你祖宗十八代的棺材本赔进去也比不上她一根腿毛粗。”
百万身价啊!闻千曲摸了摸瘪瘪的口袋,毫不犹豫地把全部身家写了上去。不为别的,主要是图个重在参与。他年追忆往昔风流之时,也可把这段往事拿出来跟孙女们吹嘘一下,当年奶奶也曾跟皇女首富们争夺过名动京城的名倌知序。至于结果,那不重要。
闻千曲折上报价,将纸递给了龟公。
所有人都交上报价之后,龟公走进了后台开始计价。
人群中一片骚动,都在猜测着知序的初夜花落谁家。
哎,没自己啥事了。闻千曲叹道。与其在这等候结果,听到美人被三皇女蹂躏抑或是陪伴年过八旬的首富,都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还不如早点走,留下个美好的心情。
闻千曲起身向门外走去,一个无人识得的小人物离场并没有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姑娘,且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踏过门槛的脚顿在了空中。尽管对方喊得大概率不是自己,但好奇心还是迫使她转过头去,因为她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
知序从台上走了下来,在众人火热的目光中走向闻千曲。
“知序是姑娘的人了。”
一道道羡慕和嫉妒的目光几乎将闻千曲撕碎。众人纷纷讨论着她是何方神圣,却没有一个人知道答案。
知序向闻千曲伸出手,牵起她顶着众人的目光中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到底出了多少钱?”年迈的首富不甘心地问向龟公。
“不好意思,我们不能透露。”龟公满脸歉意地跟首富赔罪,“您呀,就差一点点。”
刚刚坐在闻千曲身旁的那桌人,十分后悔没有跟她结识。看着平平无奇,没想到年纪轻轻财富堪比首富。
知序的房间里,闻千曲目光呆滞地拿出自己仅有的一张一千两银票递给了月影楼的爹爹。爹爹连清点都省了,道了声喜就退了下去。
“闻姐姐,你又救了知序一次。”
闻千曲刹那间出了一身冷汗,神志清醒过来,“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你不记得知序了吗?”知序眼中出现一抹失望,蹙眉的样子惹得人想加倍疼爱。
“我们见过吗?”闻千曲挪开目光,以免自己的思绪受影响。知序看上去不过十六岁,四年前应当还是个小男孩,她思来想去也记不起在哪见过如此漂亮的男孩,在今日之前,她也不曾听过知序这个名字。
“你诓我来有什么目的?一千两银子,怎么想都不可能吧?”
“我的目的……”知序思索了一下,“我想给姐姐弹一曲。所以剩下的银子,我替姐姐付了。”
头牌小倌给客人付钱嫖自己?闻千曲绝不相信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她掐住知序的脖子,抵在墙上,“你到底是什么人?”
知序无力地扒着闻千曲的手,两滴泪从眼角掉了下来。
“快说!”闻千曲盯着他脖子上越来越重的红痕问道。
“姐姐不记得四年前,在魔教监狱里救过的那个孩子了吗?”
“是你!”闻千曲松开手,知序落到了地面上,她不安地抚摸着红痕,依稀将两张脸重合在一起,“你怎么会成了小倌?”
见知序低着头默默垂泪不答话,闻千曲才想起是她亲手把知序交给杜子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杜子柳说的好去处!”
知序低声道:“阁主也是为了知序好。”
“好个……”闻千曲收住了自己的粗鄙之言,更加心疼眼前这个单纯的男孩了,“你真是被他卖了还替他数钱。我现在就带你找他算账去。”
“别去。”知序拽住她的衣袖,眼睛湿漉漉地望着她,目光中透出几分藏不住的胆怯,“姐姐,你可以抱抱知序吗?就像四年前那样。”
他低下头,试探着靠向闻千曲胸上,耳朵触到柔软的时候,忽然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退开了一点,等了一会,见她没有拒绝,才再次贴了上去。
他不安的样子戳中了闻千曲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她揽住知序,将他护入怀中。知序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慢慢地环成一个圈。
他在她的怀中蹭着,露着绝色的侧颜,那些不经意的蹭弄刮得她的乳肉痒痒的,让她想要将乳尖送进他的嘴中,被他含弄到挺立。
知序仿佛从她心脏的跳动声中听到了她的心声,不知不觉地挑开了她的衣襟,小嘴噙住了微涨的乳尖,轻轻含弄着从光滑的乳晕中凝起了一颗葡萄。
一阵阵酥麻从乳尖爬上了脖子,缠绕着弄得她的呼吸越来越艰难,她扬起脖子,偷偷将乳尖往知序嘴里多送了些。
“姐姐,知序有些累了。可以躺下来服侍姐姐吗?”知序的嘴唇在乳尖上张合着,磨出些花液顺着她的裤腿流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我不能趁人之危。我当初救你不图你报答。”闻千曲仰望着天花板,尽量不去想怀中的那张绝世容颜。
“知序不是在报答。”他轻捧住嘴边的双乳,每一次揉弄都会触动最敏感的神经,弄得花液流得更加肆意了。
“从姐姐救下知序的那一刻起,知序心里就只有姐姐了。”他的声音缱绻,饱含了倾慕之情。
闻千曲的心弦被狠狠地拨动了。她怎么忍心拒绝一个这么可怜、弱小又思慕自己多年的男子呢?
她的衣带被适时地解开,一层层衣服像成了精一样,自由地向地面滑去。
知序忽然蹲下身抱起两人交叠的衣物锁进一个箱子里。他的动作太快,以至于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跟他裸诚相待了。
“姐姐冷吗?”冰凉的身体贴了上来,知序的双脚在地上微微踮着,明明自己才是冷的那一个,却还想暖热别人。
“这样凉,怎么还把衣服锁起来?”闻千曲轻声问道,生怕语气太重让他害怕。
他的睫毛微颤,轻咬着唇,委屈又害羞地样子让人根本无法指责他。
闻千曲将人推向了床上,摊开一床被子将两人裹进去,“还冷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还是有点冷。”
知序将头也缩进被子中,靠近了一个无比温暖的热源。他在黑暗中噙住花蒂,嘬了一口。闻千曲被刺激地叫了一声,穴口收缩了一下,立刻被一根凉凉的手指探进了热乎乎的穴中。
骤然降温,媚肉缩了起来,露出了花核,冰凉的指尖点了上去,碰了碰,搓了搓,那抹冰凉像根丝线一般钻了进去,延伸到了心头。
舌头顶弄着敏感的花蒂,手指按摩着花核,还有一只手沿着肚脐登上了双峰,捻上被冷落的葡萄粒。花穴顿时湿得不像样了。闻千曲抓着枕头,腰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控制不住地呻吟着。
知序比她更懂她的身体,就在她快要习惯空虚感的折磨时,知序的舌头和手指掉了个位置,舌头舔弄开穴口的两片嫩肉,直直地插了进去,粗粝的舌苔将花核磨弄得越来越光滑。
一根冰凉的手指和一根被花穴暖热的手指交替揉着花蒂,将闻千曲在冷热两个极端间拉扯着,使她的欲望越来越深重。
闻千曲把人从被窝中拉了出来,压在了身下。
“害怕吗?”
知序仰头偷偷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炽盛的目光后迅速缩回,轻轻摇了摇头,又重重地点了点头。
“别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抓住横亘在腰间的硬物,霍然摸到两排圆润的珠体,不规则地滚动着。
她咽了咽口水,她曾听说过青楼会为天赋异禀的小倌入珠,以增加客人的快感。入一颗便可让女子神魂颠倒,两排,这是什么绝世名器啊?
她坐了上去,巨大的菇头被吸进了湿滑的穴中,知序抓着她的手拢在胸前,辛苦地适应着花壁的收缩夹弄,陌生的刺激在他的神经中游走着,他难以抗拒地低吟起来。
随着菇头穿过,穴口刚要合拢,就被一排转动的珠子再次撑开。才坐入一半,已经接连起伏了好几次,闻千曲差点喷了出来,不敢再往下坐了。
“姐姐,怎么了?”知序不解地望着她,卷起她额上的碎发,抬腰将剩下半根送了上去。
“啊……”一颗颗珠子滚过花核,闻千曲的识海被迸发的白光劈开,无尽的酥麻让她的手脚止不住地抖动起来,她顿时无力地跌落到知序身上。
“姐姐,你到底怎么了?”知序睁着无辜的眼睛,仿佛一切都和他无关。
他抽动着腰腹,让滚珠将花壁中的每一滴水都挤弄出来。
“唔,轻点,知序。”对方虽然是个雏儿,但毕竟是专业人士,闻千曲根本招架不住。
“姐姐嫌知序伺候的不好吗?”知序吸上她的脖颈,她的耳朵缩了起来,仿佛有东西在鼓膜上跳动着。肉棒在花穴中深深浅浅地进出着,捉摸不透的规律将闻千曲一次又一次地抛上云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过多少次了,但身下的那张面庞依然如同一只刚刚破壳的小鸟,单纯又腼腆,让她无法相信他在操控着被子下的一切。
“知序,饶了姐姐吧,姐姐不行了。”一生从不弱于人的闻少主从没想过,这辈子第一次开口求饶,竟是在个小倌的床上。她使出了浑身解数,都无法脱离知序的掌心,水分的快速流失几乎让她虚脱。
肉棒剧烈地摩擦起花穴的每一个死角,一阵让闻千曲几乎失去意识的酥麻沿着尾椎冲向头顶,她的双腿绷到抽筋,但无尽无绝的快感掩盖了一切痛苦,花心沐浴起了令京城无数名流向往的宝贵初精。
幸好当年救了他,闻千曲产生了一个有点阴暗的想法,她想带走他,将他据为己有。
“跟我走吧,知序。”闻千曲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知序脸上突然露出巨大的痛苦之色。绝美的面孔扭成一团,牙齿刺入下嘴唇中,咬出点点鲜血,虚汗打湿了他的鬓角,脖子上青筋暴起,剧烈地跳动着。
“你怎么了?”闻千曲慌张地把上他的脉搏,发现他的脉搏虚虚实实,若有若无,绝不是正常人会有的脉象。
知序疼得说不出话,手指地朝门口指去。闻千曲连忙拿出衣服披上喊来了守在外面的龟奴。
不一会,几人过来抬走了知序,龟奴安慰道:“姑娘不必担心,知序公子只是旧疾复发,待医好了我们就会把他送回来,绝不会短了姑娘的时辰。请姑娘在房中稍后。”
闻千曲问道:“什么旧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待知序公子恢复了再亲自跟姑娘解释吧。”龟奴不肯相告,关上了门。
闻千曲担忧地在房中走动着,窗边的案台下有一把琴,不知他在月下弹琴是怎样一副美景。旁边有一个书桌,桌上压着宣纸。她坐到桌前,从书画缸中抽出一幅画展开,画中是一个女子在监狱中抱着一个男孩。她细细看着女子的眉目,竟是她自己。
从颜料干涸的痕迹来看,显然是很多年前画的了。不过一面之缘,居然让他感念了这么多年。
忆起初见知序时,她才刚和姜承结婚,离家寻杨皓,结识了杜子柳,错睡了洛渊,还未曾与清川重逢。转眼四年过去,一切都变了,缘分还真是难以捉摸。
闻千曲正想着,房门忽然被敲响了。知序被医好了?闻千曲急忙起身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脸惊惧的龟奴,仿佛十分害怕的样子。
“知序怎么了?”闻千曲的心沉了下去。
“知序公子无事,只是还要休息一会才能醒来。”龟奴连忙解释道,“怕姑娘等急了,特意唤了这位公子来陪伴姑娘。”
龟奴让开身,露出身后的人。闻千曲看清他的脸,终于明白龟奴的惊惧从何而来了,冷声道:“不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说完就要关上门。
陆清川将手放在了门框上,眼看着就要被夹住了,他却没松开手。闻千曲没忍心夹下去,摁停了门。
两人僵持在门口,龟奴也不敢插话。这时,一间屋中走出一个气色有些虚的女子,显然是月影楼的常客。她看到站在廊上的男子,立刻两眼放光。
“这是新来的吗?我怎么从没见过?”说着手就往陆清川脸上捏去。
陆清川也不躲,仿佛真的是个任人把玩的小倌一般。
眼看着女子的手就要捏上陆清川的脸,闻千曲将人狠狠拽进了房中,摔上了门。
门外传来跳脚声和龟奴无奈的安慰,“这位姑娘先要的,客官还是等下次吧。”
陆清川深情地望着闻千曲的眼睛,捧住她的脸吻了上去。闻千曲推开他的手,避了过去。陆清川不敢置信地摸着被她推开的部位,脸上闪过受伤的神色。
“为什么?”
闻千曲按捺住怒气,“你自己不知道吗?”
陆清川低声道:“因为你扔下我四年,我还在等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闻千曲的怒气被愧疚熄了大半,但她想到洛渊和灵风差点葬身火海,不得不硬气起来。
“那因为什么?找到心中所爱,后悔当年答应娶我了?”陆清川的声音很平缓,仿佛在说一个他早已接受的事实。
闻千曲凝视着他的眼睛,印象中陆清川是胆小,温和,善解人意的,她似乎从没意识到他有这么锋利的一面。
见她沉默,陆清川以为自己言中了,钻心的疼。
水可以离开鱼,鱼却离不开水。
“你不想再娶我了。”陆清川狠咬一下嘴唇,“也没有关系。”
他小心翼翼地揪住她的衣摆,“只要让我跟在你身边,做个侍郎,奴仆,我都愿意。只要你喜欢,小倌我也愿意做。”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薄情寡义之人吗?”见他根本没意识到过自己的错误,闻千曲痛心道,“我问你,你当初跟姜承说了什么?他都已经那么难受了,你为什么还要刺激他?你设计诱骗洛渊,抽他内力毁他经脉还不够,为什么还要杀了他?甚至还要杀灵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原来我为你做的一切,在你眼里都是错的。”陆清川退了几步,抽出佩剑,将剑把递到闻千曲手上。他跪到地上,扯开胸口的衣服,将剑尖抵在心口上,“你杀了我吧,来给他们报仇。”
闻千曲撤回剑,将他从地上扯了起来,怒道:“陆清川!你又在玩什么以退为进的把戏?你知道我不可能会杀你。”
“你不理我,怪我,跟杀了我有什么区别?”两行清泪顺着陆清川的面颊落了下来,“你让姜承不要为你守节,我帮你做到了。没有洛渊,你就不会跟魔教牵扯那么深。我就是恨他。就是要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他在强词夺理,但责怪的话梗在闻千曲的喉间,说不出来。
“你还记得百安吗?我们一起在善堂领养的那些孩子,她们都长大了,剑法和轻功都练得很好,她们都很想念师母。”陆清川枕上她抓在自己肩头的手,轻轻磨蹭着,闻千曲眼神松动了些,没有抽回手。
陆清川破涕为笑,“你的话我都记在心里,我一直都有好好吃饭。你不是一直希望我长胖些吗?你摸摸看,看我胖了没有。”
他拉起闻千曲的另一只手,朝自己的腰间摸去。
“哟,陆清川,在这唱什么大戏呢?”
听到洛渊的声音,闻千曲下意识地缩回了手,跟陆清川拉开距离,扭头向窗口看去。
洛渊坐在窗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闻千曲。
“我们什么都没做。”闻千曲连忙解释道,“不是让你先休息吗?”
陆清川手中落空,目光犹如毒蛇一般游向洛渊。
“我睡得着吗?闻少主豪掷万金,包下月影楼头牌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只是没想到这头牌这么普通啊。”洛渊扫了眼陆清川,怪笑了一声。
“传遍了京城?”闻千曲忽略了洛渊的不满,向陆清川问询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垂下头,敛住眼中的凶光,点了点头,确认了洛渊的话。他正是得了这个消息,才找上门来,逼着龟奴带他来知序房中。
看来她归来的消息是隐瞒不得了,真是美色误人。只是这消息传得这么快,定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知序,杜子柳,还是月影楼背后的主人?闻千曲顿时觉得一张无形的大网向她张开。
月影楼的暗室中,知序睁开眼,从床上挣扎起来,看着眼前的背影道:“主子。”
“怎么没有吃药?”
“今日太过紧张,忘记了。”
“以后可不要忘了,多忘记几次,大罗神仙也保不住你。”
“是。”
“在闻千曲身上找到了吗?”
“没有。到处都摸过了,衣服也送进暗格让爹爹检查过了。”
“东西一定在她身上。你要想办法从她口中套出那东西的下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她要我跟着她。”
“那你就跟着,有什么异动随时向我汇报。”
“真是可惜了你这副身子。我都还没碰过。”说话之人摸向面前的绝色。
知序侧身躲开,低着头,手抖个不停,仿佛害怕到了极点,“主子,若是让她发现不该有的痕迹,奴不好交代。”
“哼,便宜她了。告诉百晓阁闻千曲练成了春秋剑法。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知序离开暗室,换上人畜无害的表情,回到了自己房间。
他一进门就感受到一道关切的目光和两道不善的目光朝自己袭来。
他低头走到闻千曲身旁,一副风一吹就要倒了的病弱模样,“让姐姐久等了,都是知序不好。姐姐莫要嫌弃知序服侍得不好。”
“他服侍过你了?”洛渊和陆清川异口同声地问道。
知序这才发现屋子里多了两个人,“姐姐,这二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渊,陆清川,他们是我的……”闻千曲犹豫了下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二人身份。
“洛哥哥,陆哥哥。”知序乖巧地见了礼。
陆清川没好气地道:“乱叫什么哥哥?”搞得他们像是千曲后院里的兄弟似的。
知序往闻千曲怀里缩了缩,“我不是要惹哥哥生气的。”
见他怯弱的模样,不知在月影楼里被人欺负了多少回。闻千曲心疼极了,深恨当年没有从杜子柳手中救下他,揽住知序的肩膀轻抚道:“我在这里,不要害怕。”
她接着向洛、陆解释道:“他是我当年从魔教中救出的一个孩子,怪我一时疏忽,让他不幸流落青楼,我打算带他离开这。”
“原来是他。”洛渊曾以救知序为条件要挟过闻千曲,对他还留有一些印象,“你欺负我也就罢了,竟然连个小孩子也不放过。”
洛渊吞掉禽兽二字,闷闷不乐地问道:“你哪有钱替他赎身?”
“赎身?直接走就行了。我看谁敢拦。”闻千曲并不打算给杜子柳送钱,他把知序送到青楼来,她还要找他算账呢。
“没钱你是怎么拍下他的?”洛渊想不明白其中关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嗫嚅道:“呃,你在我私户上存的钱,被我取来用了。”
洛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大怒道:“你拿我的钱来嫖小倌?”
“你怎么这么蠢?”陆清川被洛渊气得脑梗。知序那副狐媚长相,一看就不好相与。
“我还是不跟姐姐走了,哥哥们会不开心的。”知序沮丧地低下了头,眼中的光芒一下子熄灭了。
陆清川斜了他一眼,“知道就好。”
知序望着闻千曲,眼中仿佛有雾气在闪动,“能得姐姐一夜垂怜,知序已经非常知足了。知序是个命贱的,没有福气跟在姐姐身边,但知序会一直记着姐姐,日日替姐姐祈福的。”
“陆清川心肠是最黑的,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闻千曲说着瞪了陆清川一眼。
“你怎么不说话?”陆清川怒其不争地看向洛渊,他现在被千曲嫌恶,洛渊说的话应该更有分量些。
“你倒是说了,有用吗?”洛渊瞥了眼陆清川,陆清川的面皮此刻恐怕比他的心肠还黑。
见陆清川语塞,洛渊转身跟上了带着知序飞出月影楼的闻千曲。虽然知序确实有着不可多得的美貌,但又怎能比得上他跟千曲同历生死,共享内力的情意?也就陆清川这种无才无德的人会有危机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无法,见三人快要走远,也追了上去。
闻千曲安顿好知序,打算去洛渊房间好好哄哄他,解释下月影楼的事情。才一出门就见陆清川站在廊上。
“千曲。”见她出来,陆清川赶紧跟了过来。
“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是你的人。你在哪我就在哪。”
“你跟我来吧。”
见示弱有用,陆清川窃喜,跟在了她的身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敲响了洛渊的房门,洛渊打开门见她身后跟着陆清川,立时沉下了脸,“你带他来干嘛?”
闻千曲让两人进了屋,关上门,走到房间中央道:“你们都是我的爱人。”
“千曲……”陆清川顿时泪眼汪汪,直扑向闻千曲。
闻千曲躲开他的飞扑,“你别说话。”
“你们在我心里都一样重要。不管是谁受伤,我都会心痛。陆清川,在九华山时,你被赵芝捅过一刀,每每想起那一刀,我都心痛、自责不已。”
见陆清川红了眼眶,闻千曲叹气道:“你若能体会我的心情,就该知道,你若杀了洛渊和灵风,我该有多痛苦。更何况,他们什么错都没有,你却捏造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以泄私恨。”
“我是你的女人,你做错了事情,自然该和你一起受过。所幸你没有酿成大祸,而你伤害洛渊的,我替也你弥补了。可我也是洛渊的女人,我不会让他平白无故地受委屈。”
无边的黑暗在陆清川心中蔓延,他受的那一刀让赵芝当场暴毙。他嘴角泛起苦涩,“你不会原谅我了吗?”
闻千曲看向洛渊,“我没有资格去原谅你。你该求得原谅的人,是洛渊和灵风。”
陆清川看着一脸似笑非笑的洛渊,压下心中的不甘,屈膝朝他道:“洛渊,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渊圈住闻千曲,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问道:“我该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闻千曲道:“你自己决定。”
洛渊沉思了好一会,陆清川半蹲在那里,十分不好受,但为了求得他的原谅,不敢私自起身。
洛渊轻碰着嘴边的耳垂,听到怀中之人的渐重的气息,露出一个无比大气的笑容,在陆清川期待的目光中,一字一字道:“我不接受。”
“你怎么样才能原谅我?”陆清川急道。看千曲的架势,显然洛渊不松口她就不会理自己。
洛渊耸耸肩,“看你表现喽,也兴许哪天我心情好,就原谅你了。”
“你……”见他耍弄自己,陆清川站起身子,求助地看向闻千曲,然而她根本没有为自己鸣不平的想法,反而宠溺地看着洛渊。
“你先回去吧。”闻千曲对陆清川道。她被洛渊撩拨得心痒痒的,只待陆清川一离开就打算邀洛渊同赴巫山。
“别让他走啊。”洛渊看穿了她的心思,扯着她的衣带,对着陆清川挤出一道深沟,“就让他站在旁边看着,好不好?”
“不好。”闻千曲连忙拒绝。虽然清川有错在先,但她也不忍让他被洛渊随意辱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你高兴,我看着就是了。”陆清川盯着不断变换走向的深沟,心跳微微加速。
“你看,他自己都同意了。而且你损失了一半功力为我修补筋脉,得快点修回来,我才放心。”洛渊把闻千曲推到了床上,堵住了她的拒绝。
她付出了半数功力为洛渊补筋脉?陆清川心头酸涩,头一次后悔自己过激的行为。
两人正酣战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了一条缝,知序抱着枕头钻了进来,“姐姐,我怕黑,你可以陪陪我吗?”
看到闻千曲和洛渊在床上双修,陆清川却在墙边站着,知序奇怪地扫视着她们。
陆清川玩味地扫了眼洛渊,颇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令他大失所望的是,洛渊丝毫不见排斥,反而对知序招了招手,“知序,过来吧。我们三个一起睡。”
闻千曲看了眼脸色发青的陆清川,顿时明白了洛渊的心思,她刚要劝阻,就被知序从乳尖中吸走了怜悯之心。
知序捏着乳底,软糯的小舌像舔粥一样舔上挺立的乳头,轻舔三下,然后重吸一口,几乎将花蜜从乳尖中抽出。
花穴被吸得猛缩,洛渊抬起她的屁股,灼热的肉棒快速地顶干起花心,一簇簇电流震得闻千曲小腹发麻,她控制不住地喊叫了起来。
知序吸着一个,又伸手捏住另一个乳头,像是在弹琴一样五指在其上竖拨横划,让乳肉抖得比琴弦更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上绵密的酥麻,花穴中汹涌的快感,闻千曲的声音变得上下起伏,又欲又撩,在两人的合作下吟出了让陆清川亵裤快要炸开的靡音。
“妻主,喜欢吗?”洛渊手指沾了些蜜液,重重地摁住了肿胀的花蒂,揉着被包住的花蕊,一层层碾开。
这声妻主叫得闻千曲情动不已,花心收缩地更加猛烈了,恨不得将两根肉棒一起吸进体内,狠狠刮弄皱起的花壁。
洛渊像是会读心术一般看穿了她的心思,肉棒倏地大了几分,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烫得她承受不住地抓住知序胯间的阳具。
滚珠在手中转动着,闻千曲顿时生出无穷的气力,抬腰向体中的铁棒狠狠撞去。
啪的一声,花液崩起一尺高,溅进洛渊唇中,洛渊小腹比闻千曲还麻,抓住乱晃的臀肉,不要命地冲刺。
雪白的臀浪啪啪的撞在洛渊的腹上,让他越来越疯狂,闻千曲拽着手中的硬物,攥得越来越紧。
“啊……”知序吟了一声,松开了红肿的乳尖,在闻千曲的耳边喘了起来。他的喘声搔进了她的耳道,濡湿了她的耳廓。
突然间,千万根金光窜向她的头顶,她全力坐入洛渊的肉棒,铁棒刮开媚肉,狠厉地摩擦着花核,捣进花心。
“我到了……”一股清液射了出来,万般滋味一齐涌了上来,闻千曲一瞬间放空了自己,连花心被浇筑的欢愉都被淹没在了浩如烟海的情潮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嫉妒得快要发狂,这些快乐本该由他带给她的,腿间的阳具摁都摁不下来,千曲的声音光是听听就让禁欲四年的他快射出来了。一步错,就让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知序这个小鬼在他面前摩擦起了娇嫩的小穴。
肉棒滚入穴口,闻千曲尖叫一声,回魂夹住了知序的腰。潮吹过的穴肉根本禁不住如此猛烈的刺激。
知序观察着她的表情,慢慢地挺送进去。
“别动,知序。”
媚肉收缩着吸上不规则的肉棒,适应着新来的玩物。
洛渊把手插到她的肩下,将她扶了起来,跪坐在床上。
闻千曲低下头,清楚地看到小腹上凸起一颗颗滚珠的形状。
她睁大了眼睛,知序将肉棒从小穴中一点点抽了出来,让她看得更清楚。
“疼么?”闻千曲抚着凹凸的地方问道。
“不疼。”知序猛地一挺,肉棒呼拉一下转进体内,听到闻千曲惊呼了一声,他腼腆地说道,“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渊蒙住她的眼睛,不让她再去看。两根肉棒一齐顶在了穴口,酥麻的电流弄得小穴不停地开合,迫切地想要咬住一根。
“猜猜谁会进来?”洛渊说着在她耳边舔了一口。
“知序。”闻千曲缩了下头,渴望着滚珠压过发痒的穴肉。
“错了!”洛渊掐住她的腰,抢在知序之前顶了进去。从后面进得更深,插得更狠,闻千曲打了个激灵,瘫软到了知序身上。
知序虽是个新手,见缝插针的技术却一点不比洛渊差,只要洛渊稍微露出破绽,就会被知序乘虚而入。
“洛渊。”
“知序。”
“序。”
“渊。”
“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闻千曲没猜对过一次,来回仰倒在前后两人身上,被两根截然不同的肉棒捣干到目光涣散。
两人将闻千曲越夹越紧,不仅让她无法再偏移,更让陆清川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巨大的拍水声和肉棒的抽插声。
闻千曲被两人夹击地快要喘不上气了,终于绞紧了媚肉,狠狠地夹弄起进出的肉根。知序这一夜已经泄过很多次了,首先受不住了,埋进闻千曲颈窝,剧烈地抖起身体。洛渊紧随其后,从背后扣住浑圆,紧握住在湿滑的水道中冲刺,直到再次将花穴灌满。
闻千曲神清气爽地直起身子,搂住一媚一纯,两个面色发白的宝贝。
一道不加掩饰的目光直勾勾地刺了过来,盯着她滴着精水的部位。闻千曲这才想起她还有一个宝贝在旁边罚站。她看着陆清川那快顶破屋顶的帐篷,十分担心他被憋坏。
闻千曲拉了拉洛渊半软的肉棒,暗暗指了指陆清川,一脸讨好。
洛渊架不住她乞求的眼神,对陆清川道:“我现在心情好,先原谅你一炷香的时间,过来吧。”
陆清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感激地看了眼洛渊,抓紧时间脱了个精光,晃着胀到紫黑的巨物跳到了床上。
“千曲,我好想你。”陆清川捧着她的脸,手指描摹上那张薄薄的红唇。见她眨了下眼睛允可,才痴痴地亲吻上去,连眼睛都不敢闭,生怕闭上眼她就会消失。许久之后,他才想起下面已经快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穴被可怕的巨物撑到了极限,哪怕已经被耕耘过数遍的,陆清川依然艰涩地突进着。
闻千曲不敢托大,将腿完全张开,扶着紫黑的肉棒塞进湿淋淋的肉穴,堵住了外流的精水。
四年没被包裹过,陆清川几乎快要忘了那是怎样的一种快意。花心在马眼上轻勾了一下,他低吼一声,抱着闻千曲的腿根抽插起来。
床板嘎吱一声,闻千曲压着洛渊倒在了床上,承受起陆清川的冲撞。
尽管有闻千曲做缓冲,但洛渊依然能感受到刚刚那一幕给陆清川积蓄了多么恐怖的力量。三个人都没能左右的床榻快要被他一个人撞塌了。
囊袋奋力拍在臀肉上,打得臀肉发红,丝丝疼痛交织进快感中,反而更加销魂,闻千曲一手抓住一根肉棒,让它们一起感受着自己的快乐。
薄薄的媚肉缠住巨物,快速吸出了深藏其中的黑气。
随着床榻的轰然崩塌,花心快速收缩起来,人在地上,意识却去了天上。
三个男人一夜的通力合作下,小穴终于被灌满了白精,打着圈地向外逸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死而复生的事情在京城掀起了轩然大波。
“有妇之夫、镇国将军府大少爷沈灵风在碎心谷自爆和闻少主有染,以证魔教余孽洛渊清白,阻止武林中人处死他。”
“闻少主见灵风作证无用,死而复生,闯入刑场,使出失传已久的春秋剑法,劫走了老情人洛渊。”
“当夜又现身月影楼,一掷千金包下头牌知序,随后兽性大发,差点让知序公子发病归西。”
之鸿一条条地念着,杜子柳的眼神越来越森寒。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现在才来告诉我?”
“主子,这是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一天不到做了这么多事?好得很。”杜子柳咬着牙吐出最后三个字,又问道,“找知序确认过了没有。”
“知序被闻少主强行带走了,月影楼已经报了官,正在满城找人。”
“那沈灵风呢?”
“沈灵风被沈家抓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车,去沈家见见我的表外甥。”
杜子柳来到将军府时,沈灵风正在被祖母和母亲家法伺候。
“四年!四年你这小崽子都不回家!你到底去哪了?”
沈灵风看着母亲高举的铁棒,勉强镇静地说道:“儿子去行侠仗义了。”
“行侠仗义?那怎么没听过你灵风大侠的侠名?”
沈灵风丧气道:“我帮一对母子打抱不平,打烂了一个门派的大门,结果那对母子是对骗子,趁我打架时偷偷溜走了,我身上没钱,只好留下来做工赔钱,做了四年才攒够钱,她们才放我回来。”
“怎么不写信回家要钱?”
“那多没面子。大侠怎么能靠家里?”
“你的面子比你的家人都重要?你那个妻主呢?”沈蕴问道。
“她过世了。”
“过世了?那她昨天怎么出现在了月影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能?”
“你自己看看。”沈蕴扔给他一张官府的搜捕文书。
沈灵风的嘴巴随着画像的展开不断张大,那样子仿佛见了鬼。
“碎心谷救洛渊的人是妻主?难怪陆掌门会追上去。”沈灵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根本没看清救人的是女是男,跟上去纯粹是怕陆清川对洛渊继续下毒手,结果他轻功差那几人太远,没跟几步就跟丢了,之后就被家人逮回来了。
“所以她真的没死!我就知道,她这么厉害,怎么会死?”他四年前就这么觉得,只是所有人都很悲观,没有人赞同他。
“你不看看你那骗子妻主为什么被捕?”门口传来杜子柳冰寒的声音。闻千曲归来见了所有人,甚至还抽空去演了出救风尘,偏偏没理过他。
“强行带走了月影楼头牌。”沈灵风念完关键字,歪着头想了想道,“这个头牌一定很可怜,妻主肯定是为了救他才会带他走。”
沈蕴怒道:“还喊妻主?你看看她的名字,这闻千曲早在入赘之前就已经有正夫了,却编个假名诓你。真是罪大恶极,气煞我也。”
“是我让她这么做的。”纸终究包不住火,沈灵风解释了下前后始末。
“你这逆子!”沈蕴一棍子打在沈灵风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灵风大叫一声,向前扑倒,大喊道:“爹啊,救救我啊。”这招他从小用到大,百试不爽。
想起早逝的夫郎,沈蕴不忍再打,举着棍子打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杜子柳适时开口道:“表姐,灵风都这么大了,打也不管用了,不如让我把他带回去找个宫里的男官教养几日,正好也避避风头。”
“这……”沈蕴犹豫地看了眼母亲,见她点头,只得应了下来。灵风胆大到敢随意假婚,确实该好好教育下。她自己舍不得教育,只好让杜子柳带走了才回来一日的儿子。
“你昨日见到闻千曲了?”沈灵风才刚坐上马车,杜子柳就开口问道。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她。那人蒙了面,我没看清楚。”
“身形呢?像不像她?”
“表叔,我实在是没看清,她一晃就不见了。”
杜子柳暗骂了一句笨蛋,要是他在场,一定能看出来。
“表叔,你为什么那么关心我的妻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灵风的问题让杜子柳有一瞬间失了态,“我……关心你呗。整个京城都在讨论她,我怕你被她骗了。”
“她不是骗子。”沈灵风没注意到杜子柳的变化,他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万一妻主到家里找我却找不到怎么办呢?”
那自然会来找我。杜子柳看他急躁的样子撇了撇嘴,没有说出自己的小心思。
自从被官府追捕后,闻千曲不敢再住客栈,寻了个小院,刚要入住,门外突然冒出来一群人,闻千曲一眼扫过,大多数都是那日在碎心谷出现过的人。
领头的徐朗见到闻千曲和她身旁的洛渊,问道:“闻千曲,真的是你救走了洛渊。”
闻千曲坦荡地答道:“是。”
徐朗皱起眉头,劝道:“闻千曲,你世家出身,年少有为,莫要被美色误了前途。快把洛渊交出来,迷途知返,大家不会怪罪你的。”
“徐掌门,且不说洛渊根本没有为害过武林,就算他真的做了什么错事,我也不可能把他交出去。试问有哪一个妻主会把自己的夫郎交出去?”
“他是你夫郎?”徐朗怀疑闻千曲昏了头,竟然当众谎称魔教余孽是自己夫郎。
闻千曲道:“我们四年前就已经行过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年前?”陆清川抢在徐朗前头问道。四年前,闻家都不让他进门,怎么会让洛渊进门?
“不错,就在京城。当时情急,没来得及传信告诉家里。”
陆清川气极,“你怎么这么不顾忌名声?”
四年前,魔教还没被灭,她怎么敢做这种会万劫不复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洛渊居然在他前头跟她过了明面!
徐朗道:“这么说,你是执意要保他了?”
闻千曲揽住了洛渊,“不错。”
“不知轻重!吃我一掌。”
想到那日闻千曲削断铁柱的场面,徐朗不敢轻敌,全身衣袍鼓起,聚起十成掌力朝洛渊拍去,打算抢在闻千曲拔剑前速战速决。
闻千曲剑鞘倒转,横在徐朗掌中,一股强力笼罩住徐朗,将她的掌力封地严严实实,根本使不出来。
徐朗简直不敢相信眼下的状况,她经历过很多次比武,有胜,有负,但绝没有连出招机会都有的时候,对方还是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朝着这位前辈礼貌地一笑,送出一股柔和的劲力,徐朗吃不住力,顿时向后退了好几步,回到了刚刚站着的位置。
“多谢徐掌门掌下留情,诸位,且听我一言。”
虽然她话说的客气,但众掌门心里都跟明镜一样,徐朗一招就败下阵了。面对如此强力之人,她们这些不如徐朗的人除了选择洗耳恭听,没有别的选择。
见无人反对,闻千曲继续说道:“洛渊并不是魔教中人。他是我放在魔教的内应。”
她这话一出口,连洛渊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疑惑。
“诸位想想,如果不是洛渊,我如何能在二八年纪,就杀了魔教九长老?又怎么能揪出九华派内鬼,杀了魔教上千人?魔教覆灭之时,亦是他与我配合,我才能杀了唐霄,诸位同道才能攻破魔教。这些年,他不忍伤害那些不幸掉入魔教却未沾血腥的孩子,又怕正道容不下他们,才未亮明身份,东躲西藏,只为给他们一方藏身之地。”
很多武林中人一直都很难相信闻千曲小小年纪,竟然可以做出如此非凡的功绩,听她承认是有洛渊做内应,顿时觉得找到了原因。也为自己不如她找到了借口,主要是没有一个在魔教的内应相好啊。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个人问道:“所以九华派之战,是洛渊故意引魔教水行旗入彀,好让你关门打狗?”
“不错。”闻千曲点头,她一脸真诚,完全没有半点颠倒是非的心虚。
洛渊脸青一阵红一阵,虽然知道闻千曲是在为他洗白,但当年他是真的想要灭了闻千曲和九华派,奈何打不过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如此。难怪你一开始就缚住了他,他从头到尾都没对你出手过。你竟然连我也瞒,害得我好生担心。”陆清川酸酸地说道。
闻千曲语塞,她说的有这么真么?骗骗没当时不在场的人也就算了,连清川都被骗过去了。
“陆掌门,此话当真?”众人看向陆清川,毕竟要说谁最恨洛渊,那除了陆清川不做第二人想。人是他抓得,刑是他定的。闻千曲会袒护情人,陆清川却不可能袒护情敌。
陆清川抱着胸,一脸镇重地说道:“确实如此。”
他多少有几分不情愿,但没办法,谁让他的上床权被掌握在了洛渊手中。只要洛渊心情不好,他就只能在床边干看着。这让他对洛渊这几日简直像祖宗一样照顾着,以换取每夜被原谅那么一两个时辰。
“原来如此,是我们错怪洛公子。”养几个内应卧底并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闻千曲毕竟有灭了魔教的功劳,还耐心地解释了始末,众人不再提处决洛渊之事,找个台阶,纷纷向洛渊道歉。
“没调查清楚,差点冤枉了洛公子,老身亦有责任,闻少主他日若在京城遇到难事,可以来碎心谷,给老身一个赎罪的机会。”徐朗这个承诺让众人瞪大了眼睛,要知道碎心谷不仅以碎心掌闻名,更重要的是徐朗的正夫乃是天下第一名医,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有了这个承诺,跟多了一条命没什么区别。
闻千曲道:“多谢徐掌门,不过我正有一事想请教,你们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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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维道:“是我的四弟子发现了你的行踪。”
她话音刚落,她身旁的四弟子突然口吐黑血,倒地而亡。
众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闻千曲走上前查看了一下,沉吟道:“诸位,我怀疑魔教确实还有余孽,大家别忘了,魔教覆灭时逃走的还有一个二长老。”
洛渊道:“二长老一直不显山不露水,话也很少说。我几乎没怎么见过他说话。”
“会咬人的狗不叫。他这是想通过洛公子挑起矛盾,引得我们正道自相残杀,幸好闻少主机灵才没让他的奸计得逞。”徐朗分析道。
什么机灵,还不是靠实力说话,不然早让你一掌碎心了。闻千曲腹诽道。
众人一通分析之后,得出一个要加强警惕心,以免魔教余孽渗透正道门派,卷土重来的结论后,便向闻千曲告辞离开了。
门庭终于清静下来,闻千曲对洛渊说道:“当年我说要灭了魔教,让你光明正大地活着,如今终于做到了。”
洛渊抱住她,嘴唇翕动了许久才说出几个字,“能嫁与你我何其有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看不得这温馨的场面,叫道:“千曲,你怎么先娶了他?你早就答应过娶我的。”
闻千曲刚要解释原委,洛渊就松开了闻千曲,叉腰对着陆清川道:“陆清川,我还没原谅你,你别得寸进尺。”
这场面近来时时发生,闻千曲正头痛该如何端水,一直躲在屋中的知序走了出来。
“姐姐,我有话跟你说。我们别打扰哥哥们聊天了。”
闻千曲立即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火速逃离了战争现场。
进到屋里,知序熟练地关上门挡住两道仇恨转移的目光,对一无所知的闻千曲道:“姐姐,我怀疑那些人能找到我们是因为我。我在月影楼的时候,常常有兄弟逃跑。但他们无一例外的被抓了回去。”
“你怀疑月影楼也在用同样的方法追踪你?”闻千曲沉思着,青楼三教九流众多,背后有前朝势力不无可能,且当初她和姜承探查的魔教据点也在月影楼旁边,或许她能轻易带走知序,正是月影楼故意为之。
她的目光幽深了起来,知序是百晓阁放在月影楼的,那杜子柳又想通过知序弄清楚什么呢?
“我去见一个人。”
“哎呀!痛死了。”
闻千曲来到十三皇子府上的时候,沈灵风正揉着疼痛的膝盖从地上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日杜子柳一回到府中,就喊来了早就备好的两个以严苛着名的男官。
两名男官听过沈灵风的恶名,自是对他好生磋磨。虽然不会挨打,但长时间练站姿、坐姿、跪姿对性子跳脱的沈灵风来说,还不如打他一顿来的痛快。
无奈杜子柳可不是他母亲,他怎么撒泼打滚都没用,只得认真地学着规矩。
“沈少爷,你跪的时间还不够一炷香,继续跪。”男官严厉地训诫道。
“不行了不行了,再跪我腿要断了。”沈灵风坚持不下去了,直接站了起来。
“跪好!”
两名男官同时向沈灵风肩上摁去,刚要碰到忽然停住了,接着腿一酸,保持着伸手的姿势跪在了地上。
灵风见他们跪着好一会都不动,有些奇怪走上前问道:“两位老师,你们示范完了吗?”
“咳咳。他们被点住了。”闻千曲提醒道。
灵风听到声音抬头看到她,立刻欢喜地抛下两个男官,当着他们的面挂到闻千曲身上,“千曲姐姐!你来找我啦。”
地上的两人见他如此放浪,好生郁闷,又开口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灵风在闻千曲身上左捏捏,右拍拍,虽然已经知道她没死,但亲眼见到时还是让他无比欣喜,一遍又一遍地确认她是真实存在的,不是自己在做梦。
“你怎么在这?”闻千曲路过看到时还不太确定,毕竟沈灵风在男官的强迫下穿上了暴露程度为零的衣服,规规矩矩的样子让她一时有些认不出。
“我娘让表叔教我规矩,他就派了这两个人天天折磨我。”灵风抱怨道。
“灵风,你怎么又在偷懒了。”杜子柳一出现眼睛就落在了灵风身上,灵风那么无所顾忌地当众趴在她怀中,他却连拉她的手的勇气都没有。
杜子柳目光上移,对上了闻千曲的视线,“还找了帮手。”。
“见过十三皇子殿下。”闻千曲朝他行了个礼。
“表叔,这是我妻主,你还记得吗?”灵风拉起她,兴冲冲地跟杜子柳介绍着。
杜子柳看着她平静无波的眼神,忽然觉得自己来之前的行为有些可笑。他左一套右一套地换衣服,选腰带,选头冠,把每一根头发都拨弄整齐,还不及灵风的一个笑容。
杜子柳冷哼一声,“我当然……不记得了。”
“嘿嘿,表叔你贵人多忘事。那我可以跟妻主走了吗?我都学了这么多天规矩了,已经学得很好了。”灵风兴奋地望着杜子柳。
“不行,她可是官府在追捕的人。”杜子柳扬手就要命令侍卫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可以允许草民解释下原委吗?”闻千曲问道。
沈灵风助攻道:“对啊,表叔你听听吧。”
杜子柳停顿了一会才道:“跟我来吧。”
杜子柳带着闻千曲进了书房,将沈灵风留在了外头。灵风坚信闻千曲是为了拯救失足少男才会强行带走知序,也无所谓去听她的解释,正好跪累了,坐在椅子上休息了起来,顺便吃着皇家专供的水果。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杜子柳凝望着闻千曲,四年了,她身上少了些初出茅庐时的莽气,眉眼之间多了几分坚毅。
“多谢殿下关心,还不错。殿下,草民带走知序是……”
杜子柳打断了她,“你怎么不问问我过得好不好?”
“殿下还会过得不好吗?”皇子府的华丽程度比之昔年似乎又更上了一层楼,相比之下,她在黑山岛的王宫还不如人家的书房宽敞大气。
“你觉得本皇子过得很好?”虽然闻千曲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她的想法,但他还是气不过问了出来。
“如果殿下愿意跟城外的流民们互换下生活,草民想他们一定不会拒绝。”闻千曲的语气里颇有一种何不食肉糜的意味。
“你不要在我面前自称草民了!”这样显得她们之间隔着一条银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想问,你这些年有没有想过我?我很想你。”他快速地说完这句话,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搁在四年前,他绝对不可能直白地说出这话,但经历这一切后,他才发现有些话晚一点,可能就永远没有机会再说了。
闻千曲讶然,这话换谁说她恐怕都不会怀疑,但偏偏是杜子柳说的。她不由自主地怀疑起他这么说的目的。
“你不相信?”见她怀疑的目光,杜子柳的心一下子被刺痛了。
“殿下对知序这么可怜的人都能加以利用,连自己的亲哥哥的性命都不在乎,就别拿我开玩笑了。”黄河边庭院里他无情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她竟然还会犹疑,闻千曲自嘲地笑了笑。
“这都是有原因的。”杜子柳急欲解释。
“殿下做事当然是有原因的,只不过我见识浅薄,理解不了。至于其他的,四年前我就说过,村野之人,实在高攀不起。”
“那杨皓呢?你怎么敢跟他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他是前朝余孽,你跟他在一起就是乱臣贼子,没有人能保得了你!”
“杜阁主的消息好像没那么灵通了吗?你不知道我们已经决裂了吗?”
“什么?”
“他一意孤行要回到前朝太女那里。殿下知道我可是一个良民,怎么敢做这种犯上作乱之事呢?”闻千曲无奈地摊手。
杜子柳眉头稍微舒展了些,“那你怎么会春秋剑法的?这件事一旦传入皇上的耳中,你就洗不脱叛党的罪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剑法其实并没有失传,只是练起来条件非常苛刻。当初我们漂流在外的时候,杨皓以为我们回来无望,便说给我听了。但这四年来,我每日无事可干,只好专研功法,竟让我意外练成了。”
“没想到你竟有这样的机缘。我还以为你寻到了末帝宝藏。”杜子柳状似无意地试探道。
闻千曲干笑了一声,“我掉下去后流落海外,近日才被万大官人带回,哪有机会去寻宝?”
“既然如此,你可愿为皇上做事?和我一同铲除前朝余孽,替皇上分忧。”
“为皇上做事,我义不容辞。只不过,我要向殿下要一个人。”
“谁?”
“知序。”
杜子柳脱口而出,“不行。”
“那就免谈。”闻千曲转身朝门口走去。
杜子柳道:“你知不知他那身伺候人的功夫都怎么学的?小倌你都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月影楼的教习师父都是男的,在接客之前绝不会让他们接触女人,但能恶心下闻千曲总是好的。
“他成为小倌还不是你害得?”
“我害得?这是他自己选的路。”
闻千曲回首斜了他一眼,“另一条路是死吗?杜子柳,当年我把他交给你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你却让他去做小倌,你真够狠的。”
闻千曲说完头也不回地出门抓起正在埋头吃水果的沈灵风,足尖轻点,消失在了皇子府。
杜子柳捂着快气炸的肺将之鸿喊了出来。
“主子怎么不告诉闻少主是知序自请去月影楼的?”
“她给我机会说了吗?”杜子柳瞪了眼之鸿,然后吩咐道,“去跟月影楼的爹爹知会一声,再让官府把知序的案子压下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妻主,刚刚过去的那个人是不是姜承哥哥?”寂月回头张望着一个策马狂奔的紫色身影。
“好像是的。”
成玉掉转马头,带着寂月追了上去。
两人根本追不上姜承,眼见两匹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寂月大喊道:“姜承哥哥!”
听到寂月的呼声,姜承勒停了马,掉转方向朝两人奔去。
那日姜承看到和离书后,一度想要跳井自杀,亲自下去找闻千曲算账。但寂月坚信这是有隐情的,用三寸不烂之舌劝得姜承熄了寻死的心。只不过这事闹得太大,姜承被姜清强行带回了姜府看着,以免他在闻府触景伤情。
这些年来,成玉每每来姑苏看望闻志远,都会带着寂月顺道去姜府看看姜承。寂月和姜承都是爱情话本的重度爱好者,每次相见都会用各种人物心理剖析妻主们的心理,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
姜承在姜府中深居简出,每日练练琴,抱着回忆度日,成玉夫妻算是他生活里为数不多的一抹亮色。
两匹马一碰头,姜承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们可见到她了?”
成玉道:“在碎心谷时见到一次,当时她没有亮明身份,很快就走了,后来便没再找到过到她。不过她给我传了个讯,我们正打算去姑苏告诉你,没想到你先来。”
“她说了什么?”姜承竖起了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现在不方便现身,以后再来找我。”成玉答道。
见闻千曲没提到自己,姜承耷拉下了耳朵。
“她没传信给你吗?那你怎么知道她回来了?”寂月问道。
“我前几天去给公爹请安的时候,发现他的精神特别好,还破天荒的没训斥我。我就去问了婆母,她告诉我妻主已经回过家了。”
“她没去找你?”
“妻主她好像以为我们已经和离了。”姜承不自觉地把缰绳来回缠在手指上,“听说她来了京城,我就来找她了。她会在哪里呢?”
三人朝着京城奔去,不久就到了京城,入了客栈,闻千曲的名字不绝于耳,许多人都在谈论她近日的行径,有佩服她武功的,有羡慕她艳遇的,还有人在猜她接下来打算怎么对付魔教余孽。
寂月忍不住说道:“姜承哥哥,京城中有很多闻少主的传言,你听了千万别伤心啊。”
“都有什么传言?”
姜承不是没有心理准备,但得知闻千曲不仅和洛渊双修,和沈灵风有染,甚至还抽空去月影楼抢了个小倌后,还是气到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跟沈灵风也?”沈灵风的事情发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竟然还傻乎乎地信了她跟这人是清白的,放她去假戏真做。
寂月替他抱不平道:“姜承哥哥,闻少主虽是妻主的结拜,但有些话我还是要说。她虽然武功高强,是个大侠,但我觉得她不是你的良配。”
成玉捏了下寂月的手,“小月,别乱说。”
寂月道:“她处处留情,有空救魔教长老,去逛月影楼,却连传个讯让姜承哥哥安心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做。妻主,如果是你,你会这么做吗?”
这道题成玉绝不会做错,她条件反射般地答道:“这事就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只有你一个,别的男子我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看到姜承脸色更差了,成玉赶紧找补了一句,“但千曲跟我不一样,她天生比较多情,心里能装下很多人,其中未必没有妹夫你啊。”
“我要找她问问,如果她亲口说心中没有我,我就回家青灯古佛一辈子。”
“你这样六根未净,佛门会收么?”寂月怀疑道。
“她或许是误以为我跟她和离,生我的气,才故意不理我的。”姜承脑子乱乱的,只想快点找到她,解释清楚两人间的误会。或许这些流言也不全是真的呢?
三人先是去客栈问询问了一圈无果,又去碎心谷找徐朗拿到闻千曲先前的住址,但那里早已人去楼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到底在哪啊?”姜承郁闷地问道。
“说不定在月影楼眠花宿柳呢。”寂月随口说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姜承执意要去月影楼找人。
成玉硬着头皮带着夫郎和妹夫在月影楼转了一圈,闻千曲没找到,却恰好碰到了刚谈完生意的万雪从里头出来。
万雪见到几人,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刚做成一单大生意,她心情极好,便邀请了三人去府上做客。
“姜公子,我跟你和千曲真是有缘啊,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遇见你们。先是在海岛遇到她,又在青楼外头遇到你。”
姜承连忙问道:“你见过她?在哪?”
万雪道:“说起来还是我把她带回中原的呢。不过在绍兴时她们就下船了。应该回姑苏了吧?”
见她还不知道闻千曲来了京城,姜承有些沮丧。
寂月问道:“你说她们?还有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雪看了眼姜承,有些犹豫。
姜承道:“没事,你说吧。她们都是妻主的好朋友。”
“是这样的,千曲她在海岛时有一些奇遇,被当地人尊为了王,然后又让她封了一位杨皓公子为王后,就带着他一起回来了。”万雪稍微解释了一下,以免闻千曲背上停夫再娶的罪名。只是她不知这三人都无比了解杨皓和闻千曲的渊源。
万雪见姜承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连忙替闻千曲解释道:“海岛寂寞,千曲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而且她只娶了一个,没多娶,姜公子别太介怀啊。”
闻少主居然也能做到守着一个人啊。寂月对闻千曲有了新的认识。他同情地看向姜承,果然,这比之前的传闻对姜承打击更大,姜承整个人像个霜打的茄子。
“你还想见她吗?”寂月问道。
姜承点了点头。
但四人都很茫然,完全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
“闻少主上一次出现是为了救五长老,那要是姜承哥哥有危险,她是不是也会出现?”寂月问向成玉。
“你别瞎出馊主意!别到时候真引来危险了。”成玉连忙摆手,虽然她内心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危险的话,那如果姜承哥哥再嫁,她会不会来抢婚了呢?”寂月撑着下巴谋划着,“万姑娘,你有正夫吗?”
“先夫已经过世多年,我还不曾续娶,不过千曲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不妥。”万雪立马听出了他的弦外之意,连忙拒绝。
“没让你真娶,就是弄个假消息散布一下,把闻少主骗过来就好了。”寂月提议道。
“这还是不太好吧。我倒是不要紧,主要是影响姜公子的名声,而且万一千曲心中有隔阂了岂不是影响你们的感情。”万雪有些后悔邀请她们来家里做客了。
成玉正要帮腔,却在姜承眼中看到了蠢蠢欲动的光芒。
抢婚!这种话本中的经典桥段不仅能让他见到妻主还能顺便验证妻主对她的占有欲,简直一举两得。
陆清川只是和别人有过婚约就能让她生气,那他都要再嫁了,妻主还能无动于衷?
“万姑娘,请你看在几年前我们帮过你的份上,帮我这一次吧。我知道这对你的名声有损,但我一定会帮你解释清楚的。”姜承眼巴巴地望着万雪。
寂月添油加醋道:“万姑娘,我们只在武林中传播就行了,你不是武林中人,不会有特别大的影响。况且续弦也不需要请客。”
“你的意见呢?”万雪求助地望向成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让他们试一试吧。”成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姜承挟恩图报,又无人帮腔,万雪只得答应下来。
自从闻千曲找过杜子柳后,官府撤了对她的海捕文书,她又从陆清川处听说杜子柳这些年来一直资助着千川派,没有因为她的离去而反悔,终于答应了杜子柳的要求,吃起了皇粮。
杜子柳给她在皇子府附近找了一座宅子,让闻千曲带着四个情郎住了进去。
她这些天日子过得十分舒坦。听琴看剑,左拥右抱那都是最普通不过的事情。除了白日宣淫,夜夜双修,几乎没有别的事情。
杜子柳来找闻千曲的时候,她正在同时把玩四根风格迥异的肉棒。
“闻少主,十三皇子来了。”传话的仆从已经不记得自己催了多少遍了,只知道殿下额上的青筋越来越粗。
“来了。”闻千曲依依不舍地下了床榻,穿上衣服,来到了会客厅。
她的脖子上左一块红,右一块紫,领子根本遮不住。
杜子柳看着她的样子一脸嫌弃,“难怪你的前夫要改嫁了,你这个样谁受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杨皓要再婚了?”闻千曲一个激灵,急急地冲到杜子柳跟前,生怕杨皓被方霖逼着改嫁了。
杜子柳嗤笑了一声,“忘了你都有两个前夫了,怪我没说清楚,是另一个。”
闻千曲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问道:“你说姜承?他要嫁给谁?”
“皇商万雪。”
“哦,万雪人挺好的,比我适合他。”闻千曲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莫名地想打万雪一顿,她什么时候看上的姜承?姜承还答应了?
杜子柳讥讽道:“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你不会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我哪有那闲工夫。最近京城有些异动,恰好与万雪有关。你陪我去一趟万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子柳带着闻千曲以十三皇子的身份秘密造访了万府。
万雪惶恐地接待了两人,不知自己犯了什么事,竟让十三皇子亲自前来问罪。
“你不必害怕,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就行。”
“是,小的知无不言。”
“听说你近日卖出了一批从吕宋国进的货,你都卖给了什么人?”
万雪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事无巨细地说着,不敢有丝毫隐瞒。
闻千曲对这些事情毫无兴趣,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房间。
万雪本想派人将闻千曲到访之事告诉姜承,但十三皇子在前,她不敢分心。
万府中有许多难得一见的奇花异草。春日里,正是它们争奇斗艳之际,闻千曲沿着小路边走边看,不知不觉走到了花园中。
闻千曲赏着花园里的花草,它们的模样和三年前一样,却不是三年前开的那一株了。绽开的牡丹花鲜红欲滴,她不禁伸出手摘下了一朵。
姜承以为自己眼花了,刚摆好琴,空无一人的花园中突然出现了那个让他思念得百爪挠心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两人一起练剑抚琴的时候。
“闻姐姐。”
这么陌生的称呼,她已经许多年没听到过了。躲了这么久,他还是找上自己了。
闻千曲收回了手,转过身看向走近的姜承。四年了,他长高了很多,已经比她还要高上许多。她抬起头,有些不习惯这样仰视他。姜承脸上的婴儿肥消散了,五官变得更加立体深邃。
她露出一个微笑,“阿承。好久不见。祝贺你。”
“祝贺我什么?”姜承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值得祝贺的地方。
“祝贺你喜结良缘。”
姜承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却看不到半点波澜,没有怒火也没有留恋,仿佛真的在祝福一个普通朋友似的。他努力伪装好自己的情绪,“我是不是也应该祝贺你和杨皓终成眷属,祝贺你们百年好合?”
“谢谢。”多年的经验让闻千曲预感到姜承快要压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说完抬腿就要离开花园。
她终是慢了一步。
“我们也曾拜过天地高堂,缔结婚约,你说过要带我回家,要跟我洞房三天三夜。为什么这些承诺你从来不遵守?你从来都没对我有过哪怕一点点真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样子变了,脾性却一点没变,闹起来一点不顾忌身份。闻千曲道:“你都要再嫁了,还提这些往事做什么?”
她无所谓的样子让姜承握紧了袖中的拳头,“因为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你对谁都能动心?却独独拒我于千里之外。四年,不,二十年,闻千曲,二十年来我每天都在想这个问题。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对我!”
他的质问让愧疚涌上闻千曲的心头,她转着手中的牡丹花,低声道:“你没有做错什么。姜承,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一点。我承认……四年前我对你动过心。”
姜承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我对你说那些话的时候都是真心实意地想这么做。”可惜命运弄人,他在她最不想娶他的时候嫁给了她,又在她动心之后被迫分离,再见之时他却要嫁做她人夫了。
“妻主!”这四年来的思念像洪水一般泄出,所有的责怪和委屈都一瞬间烟消云散。那些跟寂月反复讨论过的技巧他全都想不起来了,一秒也等不了地扑向她的怀里。
闻千曲衣带微飘,避开了姜承毫无保留的飞扑。姜承来不及收力,摔倒在了地上。他趴在地上回望着她,眼里的哀伤让她的心上传来一丝绞痛。
“你我已经不是夫妻了,不要再这么喊我了。”闻千曲压住那丝渐渐扩大的绞痛,背过身尽量平静地说道,“万雪她很好,比我好很多。和她在一起你会更幸福。”
“你凭什么这么觉得?”
“我说你怎么离开这么久,原来是在会前夫。”杜子柳摇着扇子走了过来,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姜承,眼中露出些许怜悯。姜承这幅样子,和他那个可笑的父后几乎没有区别。心心念念的女人为了避嫌,站在离他三尺远的地方,仿佛他是什么沾不得的脏东西。
“殿下误会了,我跟姜承只是在这碰到打个招呼罢了,什么也没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谁?”这个气宇轩昂的男子和闻千曲之间似乎有种说不出的默契,一股危机感涌上姜承心头。
杜子柳抢先一步开口,“闻千曲,你是我的人,我希望你不要在外拈花惹草,给我招惹是非。走吧。”
“是,殿下。”
闻千曲跟上了杜子柳的步伐。这样也好,断了姜承的念想。想到这,她忽然怒意丛生,姜承以为她死了,就勾搭上了万雪,见自己回来了,又摇摆不定了。洛渊、清川、灵风,哪一个不是默默地等自己回来。唯独姜承,竟是这般水性杨花,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还一直以为他是自己辜负最深的那一个。
她越想越气,主动拉起身旁人的手,走得飞快。
“你干什么?”突如其来的温度让杜子柳愣了一下。
“嫌你走得慢。”
对方不善的口气让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姜承,果然看到了令他心情愉悦的一幕。
杜子柳勾起唇角,握紧了她的手。他很乐意被她这样利用。
成玉和寂月在花园里找到了姜承。
“小月,我见到她了,她已经不在乎我了,还祝贺我喜结良缘。”姜承麻木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起来吧。”寂月扶起姜承,“那就别理她了,你这么好,失去你是她的损失。”
“不该这样啊。你跟她说你们没有和离的事情了吗?”成玉问道。
“我还没来得及说,她就跟一位殿下走了。”
“殿下?”
“我不知道是哪位殿下,但她这么喊他,还跟他很亲密。”
“难道是当初她救下的那两位皇子中的一个?”成玉疑惑道。
“可能是吧。她身边有很多很多人了,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莫名袭来的冷意让姜承抱紧自己双臂。
成玉和寂月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姜承。
寂月转开话题,“先吃饭吧,别饿坏了身子。我们买了你喜欢吃的红烧狮子头呢。”
“我不饿,我先回去了。”姜承实在没什么心情说话,慢慢地朝房间走去。
他一进门,忽然发现房间中央多了一样东西,是他的琴,他这才想起自己的琴被忘在了花园里。姜承以为自己走得太慢,俾仆把琴先一步送了回来,走到琴旁边打算收起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我的琴。”姜承走近了,才发现这是一把新做的琴,琴的背面还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猫,是小白。
闻千曲望着窗子里的姜承,他反复摸着木刻的小白,似乎爱不释手。
离开万府之后,她的脑海中一直回响着姜承的质问声。带他回家洞房那些承诺做不得数了,只有送他一把琴当生辰礼这件事她还能履约。
她去琴行挑了把最好的琴,亲手刻上了小白,她记得,他一直很喜欢那只跟他很像的小猫。不过,姜承如今已经变得瘦削了,不知道小白是不是依旧那般圆润。
姜承将琴摆好,坐到了琴的旁边,指尖开始在琴弦中起落。缓缓淌出的琴音如山间泉水般清冽冷寂,勾出了闻千曲心底的酸涩。
她习惯了拥有姜承,似乎不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离开她,所以她从来不担心自己会失去他。但当她真的要失去的时候,她才发现,心中空了一大块,无论谁都无法填补。
不能再听下去了,再听下去,她怕她会忍不住冲进去,在他未来妻主的家里将他据为己有。
她踏出几步,琴音突然变得急促起来,甚至出现了令人牙酸的杂音。
闻千曲连忙回头看向屋中之人,琴弦仿佛变成了一柄柄利刃,割得拨弄其上的十指鲜血淋漓。弹琴之人却感觉不到指尖的疼痛,弹得越来越快,像疯了一样。
“嗡!”一柄长剑重重地压住了琴弦,琴声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做什么?”闻千曲捧起那双不断流血的手,拿出金创药疯狂地撒着。
“我不这么做,你怎么肯出来?”姜承靠在她的怀中,突然觉得心和手都剧痛无比,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多大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爱哭?”闻千曲嘴上责怪着,却将人搂地更紧了,用绷带一圈圈地将姜承的手缠成了两只大粽子。
他明明哭得很凶,很丑,但她却很想亲他,堵上他的哭声。闻千曲强行摁下了自己非分之想,她已经毁过一次他的婚姻了,不能再毁第二次了。
“阿承,从前咱们是夫妻的时候,我没有好好待你。我很后悔。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她慢慢地将绷带系上结,狠心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追你,就算你不答应我也天天缠着你。”
“我……我……”姜承急欲解释,却抽噎到说不出话来,越急越哭得厉害。
他低头碰上她的唇,消除了两人间的距离。姜承的泪珠顺着她的脸垂下,滴在她的手背上,热热的。一滴滴轻柔的水,却砸得她很疼。
“你还想红杏出墙不成?”她的眼神晦暗不明,他出她会不高兴,不出她好像会更不高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姜承死死抱住她的胳膊摇头。嘴说不出话,手也被包得写不了字。他急得快要昏过去了。他不想哭的啊,他要说话,再不说她又要走了。
“不想出,拉着我做什么?”闻千曲歪过头,贴到他一颤一颤的耳边轻声问着。
“最思春的年纪,妻主却不在你身边。很寂寞吧。”闻千曲在他胸前挑弄着。线头一根根崩开,一颗颗纽扣当当地砸落到地上,在地上转动跳跃着。
没了纽扣的束缚,衣襟向两侧滑开,露出了薄薄的亵衣,几滴泪打在上面,亵衣变得透明起来,粉嫩的肉色清晰可见。
“所以急着找个人嫁了,好填补下空虚?是不是?”闻千曲隔着亵衣捏上了嫩得能掐出水的乳尖。丝滑的亵衣裹弄着两颗肉粒,姜承哭声的起伏愈加大了。
“哭什么?我说的不对么?”
她抱起姜承,让他面对着自己跨坐在她的腿间。撕拉的裂帛声响起,姜承从里到外的几层裤子顿时碎成了布片。饱满结实的臀肉坠在了她的双腿间。她托起两片臀肉,抓在手中揉捏着。弹滑的手感让她越来越舍不得放开。
“什么时候看上万雪的?”闻千曲逼视着姜承,手上的劲力愈加狠了,在他的屁股上捏出一道道红色的指印,“四年前在京城,就给自己物色好下家了?”
姜承被她凶狠的目光吓得猛抽,眼中盛满了泪水,哽咽地解释道:“是……”假的,我们只是在演戏。
第一个字刚出口,就被她冰凉的眼神刺伤了,一股委屈之情顿时扼住了姜承的咽喉,让他重新陷落到无穷无尽的哭声中去了。
“还敢哭!”一个是字差点让她经脉倒转,走火入魔。她固住姜承的腰,扬起一巴掌朝臀上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姜承趴到她的肩头,火辣辣的痛意让他咬住了她的肩膀,试图压抑住哭声。不过这一切不过是徒劳罢了。越是压制,反弹得越狠。
又是一声脆响,姜承在她肩上狠咬了一口。
闻千曲揉了揉被打得略略发烫的部位,一下接一下地扇了上去,连挣扎的余地也不给姜承,狠狠地教训着不守夫道的前夫。
姜承扒着她的肩,不敢去挡,因为他知道这样只会让她更生气,从而打得更狠。
“我舍命救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闻千曲越说越上头,噼啪的巴掌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姜承抓着她的胳膊,痛苦地缩着屁股。这几年,他哪都瘦了,偏偏屁股上的肉还是多又紧实,想藏都藏不住。
“不准乱动。”闻千曲将他的腰摁塌,挺翘的屁股不得不向上撅了起来,肉棒跟着阴囊晃荡在岔开的腿间。
温热的皮肤已经变得热烫,闻千曲一手抚着他的屁股,一手捏在了阴囊上。姜承被她摸得腿软,控制不住地坐到了她的手上,半硬的肉棒插进了她的指间。
“我让你动了吗?给我报数。”
她再次摁塌他的腰,将人箍死在怀中,迫使他抬起屁股,不遗余力地掌掴起通红的屁股。
“一……一……一一一”被妻主误会出轨,身心双重受创,姜承哭得梨花带雨,完全报不出除了一以外的数字。啪啪地挨了数十下打,口中的数却始终停留在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上瘾了,你说你该被罚多少下?”
姜承惊恐地摇着头,还挂在脸边的泪珠被甩得到处都是。
他被唐霄抓住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害怕,他最害怕的人竟然是自己吗?闻千曲心软了下来,她四年不归,又怎能责怪姜承呢?
四年前,也是在这个房间里,她对姜承许诺要跟他洞房个三天三夜。她忽然发现什么放手让他幸福都是在骗自己,她根本放不了手,她现在只想把他抢回来,履行未完的承诺。
“不准哭了。”她的声音变得轻柔,不再似之前那般凶狠。闻千曲拍着姜承的背,帮他顺起了气。虽不知怒气为何从她眉间散去,但她的样子让姜承想起不多的几次温情时光,他渐渐平静了下来。
姜承刚要开口解释,唇就被她攫住,抵着他的后颈,疯狂地攻城陷地。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屁股上的热辣变成了丝丝酥麻抬起了腿间的肉棒。
闻千曲及时地发现了他的变化,迅速握上了膨大的肉根。
不熟悉的大小让她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
竟然长这么大了?壮硕弯挺的肉刃跟新婚之夜相比几乎脱胎换骨,唯一不变的只有那一抹处子的印记。
她四年前是怎么忍住不采撷这颗红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抱住他的双腿,站起来向里屋的床上走去,急欲采撷这颗熟过头的红豆。
“不管你现在心里是谁,以后都只能是我。姜承,你给我记住,你是我闻千曲的夫郎,休想嫁给别人。”
她撩开衣袍,在姜承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中,将未经人事的肉刃撞进花心深处。
她不顾姜承初经人事,毫不留力地撞击着,姜承那搅着呜咽的呻吟听得她心痒难耐,甩动腰肢,坐入得越来越快。
她低头目睹着深红的肉刃割开两片紧合的花瓣,缩紧穴口咬住它,吞吃进神秘的洞穴中。肉刃层层深入,刮开了重叠的媚肉,她狠狠地掐住手心,才能避免娇吟声像蜜液一般汹涌难控。
肉刃噗叽噗叽地在花穴中耸动着,姜承不敢置信地看着这梦中才会出现的画面,用力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真实的窒息感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
“觉得我污了你清白?想寻短见?”闻千曲抓起他扼在喉间的手腕,差点收不住力将他的手腕捏断。
“啊……痛!”姜承惨叫一声。
“痛就对了。”闻千曲拉住他的双腕,让肉刃在花穴中快速穿刺着,丝毫不顾及姜承的承受能力。她要用着这方式,霸占他的一切,绝不容许他心中任何一个小角落留有别人的印记。
疾风乱雨般的交合不仅让身下的人绷成了一根弦,闻千曲也被反噬得越来越难以呼吸,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从她脸上淌下。
姜承的手腕变得愈来愈有力,胳膊上的肌肉如同山壁一般坚硬,一根根青筋从其间暴起。渐渐地,闻千曲从抓着他变成了借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有力的手腕将她扬得越来越高,每当她落下的时候,就会被坚硬的肉棒狠狠地穿透,发出淫靡的交合声。
姜承看过的那些春宫画本仿佛在他脑海中活了起来,他开始领悟起了其中的奥妙。
两人再一次合体之时,姜承突然脱开了闻千曲的束缚,攀上了她的腰,带着她在床上滚了一圈。
“妻主,让我来吧。”
肉刃缓缓地从蜜穴中拔出,如同软刀子磨肉,让花穴逐渐溢满了空虚感。
“进来,阿承。”穴口快速翕动着,试图咬住抽离的肉根。
啪的一声,姜承听话地顶开了松软的蜜穴,将肉根送进了最深处。他毫不留恋花心的吸吮,迅速抽离,才被驱散的空虚又迅速蔓延回来,将闻千曲再次包裹。
姜承在穴口浅浅地磨着,等到闻千曲被空虚折磨到发狂,才用尽全力挺入她的身体,让快感替代她的空虚。
他几浅一深地挺送着,让她捉摸不透规律,可这样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满足让她食髓知味,更加期待起那一击带来的震撼。
为了进入得更深,姜承抱起她一条腿,让她侧卧在床上,上下分开双腿,斜挺着插入她的身体。两人紧密地结合到没有一丝间隙,将花瓣挤压成了薄薄的一片。肉根在花穴中跳动着,打弄得花核和花心收缩着释放出一波又一波蜜液。
水流得太多,床单都来不及吸收,在凹陷处形成一个又一个人工湖泊。然而床上的两人完全没意识到身下早已由干变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承还嫌做得不够好,揉上了凸起的花蒂,让它随着花心的收缩一次又一次地被捻住揉弄。
三点如同共鸣一般,激烈的电流在闻千曲的经脉中交汇着,擦出耀目的电火花,将她全身都燃烧了起来。她的身体越来越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她的身体里跳出来一样。
当姜承将她从床上拉起,从背后进入的那一刻,那样东西终于破体而出,带走了她的意识。她急促地吟叫着,花壁如同漏了一般汨汨地喷出一簇簇清亮的花液。
姜承根本抵挡不住这股热流,腰力提到了极限,奋力逆流而上,紧抱着闻千曲,献上了自己的一切。
姜承的心脏在闻千曲背上急速跳动着,几乎要砸穿她的背。
“妻主,从来都只有你。你听到了吗?”他无力地说着,这一场欢爱几乎抽去了他所有的力气。
“我生来就是你的人。那封和离书,我没有签字,也没有去官府入档,它做不得数。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只是你的鬼,生生世世都要缠着你,你别想不要我。”
闻千曲心头一震,翻身凝视着他。姜承眼眸中的爱意几乎将她淹没。
“那你和万雪?”
姜承窝进她的怀中,仰头怯怯地望着她说道:“那都是假的,我好想见你,可我找不到你。我没有别的办法,才采纳了这个办法。你打都打了,可以原谅我了吗?”
搞了半天她的醋居然白吃了,睡自家夫郎搞得像是强迫人夫。闻千曲一时气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承见她脸上阴晴变幻,翻身趴到她腿上,撅着屁股道:“妻主,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吧,只是别再不理我了。”
都送到眼前了,焉有不打的道理?
嗷呜两声惨叫穿透了门外三人的耳朵。
闻千曲拉开房门,视线中的冷意几乎将三人冻住,“这个主意是谁给姜承出的?”
万雪和成玉一齐看向寂月。
闻千曲指着他道:“你小子以后离我家姜承远点,别把他带坏了。”
寂月反唇相讥,“我还要让你离我妻主远点,别把她带坏了。”
“你往哪指,这可是你姐夫。”成玉拍掉她的手。
“你们!”闻千曲对这对夫妻不敢有脾气,只得把气咽了回去。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误会都说开了,我也松了口气。说实话,她们逼我答应的时候,我真怕你把我会来把我这万府拆了。”万雪连忙撇清了自己的责任,顺带止住了另外三人的纷争。
四人说了好一会,姜承终于穿好了衣服,捂着屁股从里屋走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寂月没忍住笑了出来,“姜承哥哥,这么暴力的妻主也就你受得了。”
闻千曲的眼刀飞向有恃无恐的寂月。无奈她确实不敢对这个既是姐夫又是弟弟的寂月下手。
“你懂什么?打是亲骂是爱。”姜承红着脸解释道。
寂月假装理解地点点头,然后故作天真地反问道:“那你怎么不打她?”
成玉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
姜承的脸变成了猪肝红,躲进闻千曲怀中不敢露脸。
闻千曲想要找补,然而怎么都想不出来如何找补,只能提醒自己以后要对姜承好一点,不能因为他看着软糯可欺,就总是欺负他。
成玉一路看着两人终成眷属,心中也颇多感慨,正要说上几句,之鸿突然出现在了万府之中。
“闻少主,我家主子不知怎的触怒了皇上,被皇上指去北元国和亲了,人已经上了花轿了,你救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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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柳坐在花轿中回想着御书房中发生的事情,不甘地握住了头上的发簪。
末帝宝藏被前朝余孽寻到,让他在皇上面前彻底失去了利用价值。
北元,一个完全没有礼仪的蛮荒之国,那里的男人跟牛羊没有什么区别,即便是王室,母亲的男人都可以被女儿继承,姐妹亦可以分享男人。
他的母亲,收走他的权柄之后,竟然要送他去那种地方和亲。
他握紧了发簪,如果真沦落到那种地步,他定会一死以保清白,只是他心中隐隐希望,有一个人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韪来救他。
花轿外的景色从山地变为草原,热闹变为荒凉,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行进着,没有半点变数,他的心也渐渐跌入了谷底。
花轿停在了一顶大账前,帘子掀开,一双胡人惯穿的皮靴出现在了杜子柳面前。
“出来吧,夏国皇子。”
杜子柳被一个女子蛮横地拽出花轿,跌跪在地上。没有喜郎,没有盛大的婚仪,花轿前围着一圈北元女子,粗鲁地笑着,对他没有半点属于皇子尊重。
“我是夏国的和亲皇子,你们岂敢这么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当自己是皇子呢?你叫叫你的皇上,看她会管你吗?”
胡人女子哈哈大笑着,“来啊,姐妹们,今晚就让我们共享这个夏国的男子。看看跟草原男子有什么不同。”
“你……你说什么?”杜子柳的声音被一声声震天响的多谢大汗遮盖住了。
他惊恐的眼神让北元大汗愈加的兴奋,她一把扯掉了他的嫁衣,杜子柳光洁的背瞬间暴露在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中。
一只毛茸茸的大掌覆在了他的背上,“夏国男子果然是细皮嫩肉的。真叫人喜欢呐。”
杜子柳胃中一阵翻腾,大喊道:“畜牲,别碰我。”
“性子还挺烈,本汗就喜欢驯服性子最烈的鹰。”北元大汗眼中的欲火愈加旺盛,手掌向男儿最隐秘处探去。其余女子贪婪地看着杜子柳的身体,盘算着轮到自己的时候该怎么玩弄他。
杜子柳握着簪子,恨恨地扫过那些觊觎着他身体的女子,他要记住这些人的脸,死后定会化成厉鬼,挖去这些人的眼睛,将她们一个个拉进地狱。
他朝家的方向望去,她如今身边环肥燕瘦,应该已经记不起来他了吧。这场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游戏,她赢得彻底,他输得惨烈。
心灰意冷,杜子柳将簮尖朝心窝捅去,手腕被大汗一掌拍折,发簪飞了出去,滚到了他够不着的地方。
“想寻死?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这只烈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一阵阵叫好声中,他的双手被人提起,失了寻死的可能,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别碰我。”
呼啸的北风刮来,周围一瞬间安静了下来,连一根针掉进草丛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一道温热的液体洒在了他的身体上,淡淡的血腥味飘进了他的鼻中。
他被裹进了一件外袍中,落进了一个踏实的怀抱。
“没事了,她们都已经死了。”闻千曲抚着他的肩头,安慰着受惊的男子。
杜子柳一点点抓紧她的衣襟,失声痛哭,“你怎么才来啊?”
闻千曲也没想到北元之人竟然如此野蛮,连夏国皇子也不放在眼里,杜子柳才到,就差点被北元大汗与众人同享。搞得她的一番布置全都白费了。
“我比你先到了几日,挑起了草原上几个部落对大汗的不满。本想趁着她们内讧挟持大汗,没想到她竟然敢公然羞辱你。”
想到自己金尊玉贵的皇子殿下被这群蛮人折辱,她觉得一剑斩首简直太便宜她们了。
她拿出帕子擦了擦杜子柳的脸,见他止住了眼泪,犹豫了一下道:“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太过伤心了。”
“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上遇刺了,生死未卜。”
杜子柳冷笑了一声,闻千曲怀疑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却见他的嘴角依然微微上翘,完全不见丧母的伤心,反倒像是大仇得报。
虽然当初母亲拆散她和杨皓时,她也很生母亲的气,但也不至于连母亲的死活都不在乎了。
想起之前从前朝太女手中救出杜子柳时,他甚至想取十皇子的性命。或许,这之间有许多她不知道的隐情。
她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继续道:“现在前朝余孽以及各方诸侯蠢蠢欲动,天下有重陷战乱之危。我本想着挟持北元大汗以免她们趁机骚扰边疆。但现在她已经死了,我会助你以北元太后的身份掌握北元,你让千川派培养的那些人我都带来了,有她们在,可以帮助暂时你压制住那些反对的势力。”
“原来是皇上遇刺了,你用得上我,才会来救我。”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或许其他人对他多少存着利用之心,但闻千曲不会。
怜他刚遭大难,闻千曲耐心地解释道:“如果皇上没遇刺,无非是放把火,伪装出你丧身火海的场面,带你去民间隐姓埋名地生活。可现在京城大乱,各方势力蠢蠢欲动,若不及时制止,定会民不聊生。我们必须借你的身份控制住北元国的势力。”
“都听你的。”杜子柳靠在闻千曲怀里乖顺地点了点头。见惯了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她非常不习惯现在的杜子柳。
闻千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服了草原上的几个部落。草原上不乏武功高强之人,但在闻千曲杀尽了大汗子孙以及几个刺头,仅留下个小婴儿后,也不得不对杜子柳俯首称臣。杜子柳将小婴儿立为新大汗后,被奉为了实权太后。
民风彪悍的草原上出了一位处子太后,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可这件事就是发生了。掌握百晓阁近十年,杜子柳深谙分化制衡的御下之术,很快就将自己人插进了各个部落之中,防止她们有异动。
“你要走了?”在人前不怒自威的杜太后露出了慌乱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道:“嗯,皇上遇刺一事似是前朝余孽所为,你也知前朝太女有多么暴虐不仁,若是改朝换代,不知有多少人会遭殃。我必须回去。”
“那我呢?你就把我一个人撇在这里了吗?”
“这里的局势暂时稳定,还有之鸿和千川派的人保护你,你在这不会有危险的。”
“没有危险了,你就不管我了吗?”
闻千曲知他不舍得分离,许诺道:“等京城的事情了了,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听话。”
见她去意已决,杜子柳从背后抱住了她,“那你要了我,让我做你的人,你说什么我都听。”
这几天闻千曲在人前人后都跟他保持着距离,生怕他在根基不稳时落了把柄,被北元人借机反叛。
“不行。若是被发现了……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闻千曲声音沙哑,艰难地拒绝着他的请求。
“可不可以让我放纵一次?”他如同一只雀儿,总是离开一个笼子,又很快进入另一只笼子,他想为自己活一次。
“你知道吗,你坠崖之后我常常想,要是我可以像灵风那样勇敢,或许这四年我就不会这么遗憾这么痛苦。可是当我再见到你,我还是迈不出那一步,总想等着你来靠近我。被那些人侮辱的时候,我真的好恨,要是我不那么怯懦,我起码还可以把干干净净的自己留给你。”
“别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说。这一别还不知有没有再见的可能。或许你会去个十年二十年,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一辈子再也想不起来。”杜子柳深呼了一口气,卑微地请求道,“求你给我留个念想吧。”
宽敞的后座上,草原上最尊贵的男子钻进了闻千曲的裙摆间,拨开亵裤,含住了颤动的花蒂。
“唔……”闻千曲低叫了一声,抬腿向上送去,让粗糙的舌尖在上面一圈圈地打转。
很快,一汪汪蜜液就从闭合的花瓣中渗了出来,杜子柳长舌一卷,剥开了两片花瓣,将花液接进了嘴中。
甘甜的滋味在齿缝中驻留着,杜子柳低头含住了蜜液的源泉,舌头边舔边搅,将蜜液吸得干干净净,刺激得闻千曲差点控制不住音量,在太后的帐中尖叫起来。
“轻点,轻点,会被外面的人听到的。”滋滋的添水声异常响亮,闻千曲摁住衣摆中的脑袋,减轻他的动作。
杜子柳贴在肉缝中,细细地闻着她独有的味道,舌头钻进缝隙深处,在一处凸起上停了下来,波浪式的滚动起来。
一波波难耐的痒意被舌尖送进了血液之中,环绕在闻千曲身体的每一处,她捧住自己的胸,揉弄着试图减缓痒意的侵蚀。
“我来。”一双大手霸道地握住了她双乳,鲜甜的蜜液被涂到了乳尖上,杜子柳舔吮着甘美的水露,将乳尖吸到红肿。
“重点,再重点。”不轻不重的力度弄得闻千曲想要得到更多,她将雪乳侵入他的唇舌深处,配合着灵巧的舌头挺送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绸缎一样的皮肤令她爱不释手,闻千曲在杜子柳身上肆意游走揉捏着,将他难耐的哼叫压在了乳肉之下。
杜子柳被她揉得满面红潮,挺起烫得吓人的硬物抵在了裙摆深处。
“千曲,我可以进去吗?”
“杜太后想去哪都可以。”闻千曲拔下他头上象征着地位的发冠,双腿缠上了他的腰,用力一合拢,连人带棒一起推进了蜜穴深处。
“啊……”两人紧咬着牙,但破碎的声音还是从齿缝中溜了出来。
“妻主,叫我的小字。那是我自己起的,别人都不知道。”他抱着她的腿轻轻挺动着,生怕过于粗鲁弄疼了柔软的穴肉。
“谨遵太后谕旨。”闻千曲一脸调笑,见他面皮涨得青紫,才收起了玩笑,小声唤道,“玉儿,让为妻好好尝尝你的东西。”
她配合着杜子柳的抽插将肉根纳入了花穴深处,两人在裙摆之下亲密无间地结合着,费尽力气掩住越来越大的撞击声。
层层穴肉贴着硬得发烫的肉棒,前后扯动,每一寸都被摩擦得淋漓尽致。
杜子柳猛烈地向前冲着,如同打桩般输出着,密密麻麻的电流在花壁上反复流动着,被硬物一次次冲散又再次聚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眼角的余光撇着飘动的帐帘,若是谁敢在这时进来,定然会被她一击毙命。
杜子柳终于迷失在了一声声玉儿之中,他抱住宝座上的情人,用粘稠的浓精粘住了快要裂开的穴口。
“主子,有人来了。”之鸿在帐外提醒道。
闻千曲紧紧地捂住了杜子柳的嘴,封住了全部的声响。
良久,两双火热的身子才恢复了正常的温度。
两人衣冠楚楚地从帐内走了出来,打消了北元人的怀疑。
闻千曲策马朝关内奔去,奔出许久,回头依然能看到一人在风中一动不动地站着。
她的脑海中回响起了一句话,“你要记得,有个人在北元等着你,他会一直等着你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来北元时担心这边局势太乱,将几位情郎都留在了边境要塞兰城,这儿有沈灵风的姐姐沈靖领兵坐镇,即使京城和北元都乱了,她也不需要太过担心他们的安全。
她一进兰城,就被漫天的血腥味熏到差点呕吐。整座城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没有活人的气息。
闻千曲冲进将军府,这里早已人去楼空,连只活鸡也没有。
“咳咳……”一阵微弱的咳嗽声从柴房中传出。
闻千曲连忙打开柴房的房门,里面藏着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头。
闻千曲连忙扶起他问道:“老人家,发生什么了?沈将军她们去哪了?”
“郕王叛变了。沈将军放弃兰城,退守叶城了。”老人用着所剩无几的力气唾骂起了郕王。
闻千曲拿出水和干粮递给他,然而老头还没来得及接过去便咽了气。
她叹了口气,战争起,眼前的老头只是千千万万个惨剧的缩影之一。
“妻主!你回来了。”背后忽然传来姜承欣喜的声音。
闻千曲见只有他一个人,问道:“你怎么没跟沈将军去兰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承道:“我担心你不知道消息,撞到敌军。所以留在这等你。”
“这也太危险了,所有人都撤走了,你一个人在这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那些士兵奈何不了我。”姜承不以为意。
“以后不准再做这么危险的举动了。”闻千曲生气地在姜承臀上落了一掌,“万一被叛军大部队发现,或是没了水和粮食,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姜承嘟着嘴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其他人呢?”闻千曲问道。
“我不擅长近身作战,留在了后方,其他人都上了前线,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姜承跟闻千曲和好后,发现她竟然养了四个人在后院打麻将,闹了好大的脾气。直到被闻千曲专宠了好几夜,他才勉强接受。但他还是不习惯跟那些人呆在一起,总是有意跟他们避开。
“去叶城看看吧。”闻千曲拉着姜承上了马,朝叶城疾驰而去。
距离叶城十里外的地方,出现了郕王叛军的驻扎营地。
闻千曲跟姜承弃马步行,绕过叛军营地潜向叶城附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差着几里地的时候,锣鼓的喧闹声就传进了两人耳中。
“叛军在攻城!”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两人爬到高处眺望着,黑压压的叛军将叶城围的水泄不通。
一面郕字旗高高地立着,发令官挥着旗子,敲击着大鼓指挥着叛军攻城。
后排的弓兵手朝城楼上放着箭,掩护着装甲兵向前突进,带着巨木撞向城门。
城楼上的守军往城下倒着开水,扔下石块,却依然阻挡不了叛军行进,她们人太多了。
“再这样下去城就要破了。”闻千曲忧心地望着城楼上几个熟悉的身影。她看不清她们的表情,但想来都是十分凝重。
“你藏好,在这等着我,千万别被人发现!”闻千曲对着姜承叮嘱道。
“你要做什么?”姜承拉着她的衣摆不放,“这比九华派那一次的人多了数十倍不止,她们都是训练有素的军士,你不能去冒险。”
“让她们攻入城,所有人都得死。听话。”闻千曲将姜承藏在一棵茂密的大树顶上,闪身消失不见了。
布料从手心滑走,姜承焦急地在人群中搜寻着她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阵猛烈的锣声响起,攻城地士兵顿住了脚步,不解地回头望向令旗。
只见郕字旗已然倒地,一个模糊的白色身影正在发出收兵的信号。
“别撤退,有奸细!”叛军的将领大喊着,然而在战场中,她的声音微不足道,只有她附近的亲兵能够听见。亲兵们举起弓箭朝着啰声来源放出了一波冷箭。
闻千曲轻易地荡开了箭矢,周围的一派军士顿时像挡箭牌一般全数倒下。叛军的普通军士以为发生了内乱,顿时军心涣散,朝着后方退去,她们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乱跑着,很多人都惨死在了自己人的踩踏之下。
“是妻主!”沈灵风在城墙上大声喊道。
沈靖在城墙上看到异变,当机立断,打开城门,带着一小队骑兵冲出城门,乘胜追击。
内部自乱阵脚,还有外部追击,叛军将领见大势已去,不得不领兵朝营地退去。
闻千曲在乱军中身影飘忽,有目的性地刺杀起了百妇长等领头人物,让他们无法组织起自己的手下有序撤离。
一群士兵意外地发现了姜承的藏身之处,发狂似的砍着树,眼看着他就要从树上掉下来了。闻千曲的余光瞥见,急忙从人群中跃起,踏着一排排人头朝姜承奔去,在他落到尖刀上之前踢飞了周围的利器,抱着他几个起落便跳离了包围圈。
见敌军已经不成气候,闻千曲也无心恋战,劈开一条血路,带着姜承和沈靖的骑兵汇合,一起回到叶城中,拉起了城门。
晚宴上,沈靖拍着闻千曲的肩膀道:“弟妹,这次能守住叶城,歼灭近半数叛军,你和各位……弟弟真是立了大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这几个夫郎各个身怀绝艺,在战场上各显神通。就连不会武功的知序都能够面对战争丝毫不惧,组织着老弱之人提前撤出。最没用的,恐怕是她的亲弟弟灵风,不过多少也能砍几个小兵,保护下民众。
沈靖虽然有几个小侍,但他们看到这场面只会吱哇乱叫,根本不可能提刀上战场。沈靖颇为好奇她是怎么让这些天之骄子心甘情愿地跟着她的。
闻千曲淡淡一笑,“以身报国,是吾辈之责。”
沈靖叹了口气,“今日虽然打了她们一个措手不及,但等她们回过神来,这城怕还是守不住啊。如今京中形势大乱,我已经多日不曾收到消息了,不会有援军前来。”
“那何不进京勤王?”
“若是放弃叶城,郕王定然一路直入京城,她狼子野心,屯了这么多私兵,怕是会给已经乱掉的京城带去更大的浩劫啊。”
“那我们反守为攻呢?”
“城中兵力不过郕王的十分之一,全靠着叶城城池坚固,易守难攻才撑到现在。根本不可能反攻。”
“那能不能谈和?毕竟那些士兵也是大夏子民。”
“从她们跟着郕王犯上作乱的那一刻起,就算不得我大夏子民了,皆可杀之。我沈靖宁死也不会投降。”沈靖的口吻极其严厉。
“沈将军,我赞同你的看法,但我们现在兵力不足,守城已然十分艰难,若跟郕王互相残杀,最后到了京城,也只会便宜了别的诸侯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我们可以假意谈和,诱出郕王,只要杀了她,叛军群龙无首,收编就容易多了。”
“恐怕她不会这么轻易上当。”
“权且一试。”
郕王当晚就收到了绑在利箭上射来的谈和书。
“王上,沈靖显然已是强弩之末,否则不会在胜利之时求和。我们应当重振旗鼓,再次攻城。”一名谋士分析道。
“不妥,她今日有神兵相助,我们不清楚对方底细,贸然攻城,恐怕即使胜了也是一场惨胜,还怎么进京夺位?”
“王上,请派我去谈和,定能用三寸不烂之舌劝得沈靖和她的神兵归降。”
郕王才损失了许多兵力,心头焦躁,不舍得再浪费多年积攒的兵力,在谋士们七嘴八舌的讨论中思考了良久,终于决定答应沈靖的求和,图谋合作。
第二日,叶城中迎来了郕王的使臣阮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镜鼻孔朝天,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仿佛答应谈和是对沈靖的恩赐一般。
“沈靖,若要谈和,除了献出叶城之外,你必须代表沈家归降吾主,扶持吾主登上大宝。作为交换,吾主会保住你镇国将军府的荣光。”
“皇上那里情形如何还不清楚,郕王就要谋反了吗?就算皇上不幸驾崩,也还有数位皇女。”
“皇上无能,才让天下大乱,吾主分一杯羹有何不对?”
“怕是你的主子没有机会吃下这杯羹了。”
“沈靖,你什么意思?”
十里外的郕王营地中,闻千曲趁对方等待之际,易容成郕王使臣阮镜的随行小兵来到了营地前。
她戳破血包,大喊道:“急报!有急报!”
斥候们围了上来询问发生了什么,然而她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斥候们只好用担架抬起“身受重伤”的闻千曲朝着郕王营帐中行去。
一路畅通无阻,直入营帐。郕王见到她浑身鲜血,急忙问道:“发生什么了,阮谋士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在底下等着你了!”
剑光微闪,郕王的头颅骨碌碌地滚出了营帐,也不知她听没听见最后这句话。
闻千曲提起郕王的脑袋,横起血淋淋地剑喝道:“吾乃沈靖将军请来的神兵,尔等速速归降,否则杀无赦。”
早就扮作叛军将领混进来的成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喊道:“我等愿意归降。”
郕王已死,将领都投降了,只为了混口饭吃的小兵们哪还有不从的,一时间纷纷迫不及待地跪了下来投降。众将士见闻千曲满身是血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又敬又惧,只有几个郕王心腹不肯归降。闻千曲连一丝犹豫也没有,手起剑落,众人甚至都没看清她怎么出手的,那几个郕王心腹的脑袋就搬了家。
众多随大流的小兵们心中凛然,只一瞬间,闻千曲的恐怖程度已经超过了战神沈靖。
数万人的军队不多时就完成了集合报数,随着闻千曲朝着叶城行去。
阮镜在城楼上最后看了一眼闻千曲和成玉带着浩浩荡荡的收编叛军逶迤前行,随即被人推了下去,高傲的鼻孔永远地低进了尘埃里。
留下少许兵力守城,沈靖骑马立在众将士面前,威严的目光扫过闻千曲和成玉等人,大喊道:“开拔,进京护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了郕王这训练有素的几万士兵,沈家军一路上势如破竹,很快从北边攻回了京城外。
千川派的弟子们一直留在京城打探消息,闻千曲很快就从百安口中得知了现况。
京城如今多方势力盘踞。除了打着勤王旗号实则野心勃勃的几个诸侯王外,有以方霖为首的前朝余孽,还有以三皇女为首保皇派。几方势力打来打去,一时之间谁也没能占下京城。
皇上遇刺后落入方霖手中,生死未卜,而在皇宫中的几位皇女无一例外全部被方霖斩杀,唯有在宫外花天酒地的三皇女侥幸逃过一劫,成了皇上唯一的血脉。
虽然三皇女性情暴戾,不学无术,皇上从来没正眼瞧过她。但在完全没得选的情况下,忠心的大臣们只得硬着头皮追随于她。
而一些心思活络的大臣觉得夏朝大势已去,已经开始另择明主,其中就包括闻千曲在月影楼有过一面之缘的翰林院大儒之女韩淮笙。皇上遇刺没两天,她就投入了方霖的阵营,成了方霖谋士团中的一员。直接把她老娘气得卧病在床,跟她断绝了母女关系。
几方势力互相制衡,京城老百姓勉强还能正常生活,只是终日沉浸在惊恐之中,不知哪一日就会家破人亡。
闻千曲和沈靖等人在营帐中讨论着该如何寻回皇上,夺回京城,保卫百姓。她那些不省心的夫郎们却在营帐外一个个蓄势待发,仿佛即将要上战场一般。
闻千曲刚一出来,突然腾空而起,被人直接抢走。她气沉丹田,有如千斤之重,陆清川只好把她放了下来,抱怨道:“好不容易抢赢了一次。”
洛渊轻笑一声,“陆清川,你跑得快有什么用,你还能帮妻主大人做选择吗?”
陆清川眼珠一转,“咱俩联手?”分享总比得不到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上我。”沈灵风从洛渊身后蹦了出来。
陆清川看着一左一右两大债主,只得点头答应,免得上桌的资格都被剥夺。
“几位哥哥是想要累坏姐姐吗。”知序跟了上来,“姐姐这几日公务繁忙,让知序替姐姐弹上几首舒缓的曲子,好好休息休息吧。”
“还是知序知道疼人。”闻千曲正要揽着知序回营帐休息,几道冷冽的目光差点将她撕碎。
闻千曲本也不欲在军营中寻欢作乐,破坏风气,她松开知序,正色道:“国将不存,你们不许再胡闹了。”
“魔教二长老近日趁乱杀害了不少身手不凡的武林中人,不知有何图谋。我实力已经暴露,他不会对我出手。洛渊,你和灵风去把他诱出来,你如今的功力拿下他应当不成问题。”
“清川,百安她们获取的情报很有用。她们都是小孩子,不容易被人防备,你带着她们继续去城中打探消息。”
“知序,行军多日,大家都很疲惫。近日来投的流民中不乏身怀技艺的,你去挑些会弹曲唱戏的,安排些节目活跃下军中的气氛。”
虽然不能春宵帐暖,但能替她做事分忧,几人兴趣高涨,势要拼个搞下,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沈靖看着营前终于空出来的路,不由得赞叹道:“你这分而治之的御下手段还挺厉害。本来我还有些担心你没有带兵经验,现在我倒是十分放心由你带领西路军从西门攻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里哪里!”闻千曲谦虚道。虽然没带过兵,但没有硝烟的战争她可没少参加。
“妻主,为什么他们都能帮你做事,我不能呀?”被闻千曲洗得又白又香的姜承趴在床上,颇为不解地问道。
虽然跟妻主独处很好,但这样的区别对待显得他很无能,还怎么镇得住那群妖魔鬼怪?
“你在帮我做事啊。”沉闷的声音从姜承身后传来。
“这叫什么事?”姜承回头望着埋在自己臀肉中的闻千曲,挺了挺屁股,将她的脸弹了起来,不解地问道。
闻千曲支起头,将下巴立在肉最多的地方,一只手拨弄着另外半边臀肉,感受着臀浪在掌心晃动,哑声道:“帮我减轻压力也很重要啊。”
这抓起来像棉花一样舒服的多肉屁股,她可以玩一年!
“你怎么就喜欢玩那种地方?”玩玩别的地方多好?
“这里最好玩啊。”别人都没有。闻千曲吸起一块肉,轻轻地咬了起来。
“啊!”齿尖带来的刺痛让姜承缩紧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准再玩那里了!”姜承一个鲤鱼翻身,肉棒恰好打在了闻千曲唇上。
“那玩这里?”闻千曲对着软嫩的菇头咔地咬了一口。
姜承又麻又痛,立即捂着肉棒翻了回去。
闻千曲抓起团团雪臀,这么光滑又洁白,要是多几个红红的巴掌印该多好。
她这么想着,手不由自主地拍了上去。
“好疼!”姜承捂住屁股,气鼓鼓地缩起来,“你为什么打我。”
“不小心的……”闻千曲小声道。她张了张手,手间的酥麻几乎让皮肤都高潮了。
这家伙怕疼。无缘无故地打怕是得哄一夜。闻千曲打定主意之后要找出几个姜承的错处,没事就拿出来用用,决不能浪费了这么适合挨打的屁股。
姜承还不知道一个个为他量身定做的陷阱已经在闻千曲脑中形成,见她主动握上自己坚硬的柱体,咬着唇尽量掩住眼中的得意。如果他有尾巴,现在应该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他握住闻千曲的手,带着她了解起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妻主,这里……这里……好舒服。”姜承带着她在伞柄顶端来回套弄着,声音越来越粗重,“你多玩这里,不要总玩奇怪的地方。”
“我觉得这里也很奇怪呢,我要亲自检查一下。”
伞顶一点点侵入湿润的甬道,闻千曲异常的兴奋,很快就适应了姜承的形状,大开大合地在他身上驰骋着,令鸡皮疙瘩瞬间起满的叫声充斥着整个营帐。
闻千曲趴到姜承身上,前后晃动着将肉根戳进花心深处,她轻舔着姜承的眼周,画着圈地来到耳尖上,所到之处无不鲜红欲滴。
姜承若是知道闻千曲现在想象的是他被打得又哭又叫,满脸委屈的样子,怕是会羞愤地昏死过去。
两个交叠的身影在帐外清晰可见,幸好闻千曲早就驱走了守卫的士兵,否则对方一定会因为猜不出姿势而感到困扰。
明日还有要事,闻千曲不欲久战,绞紧花穴,极尽全力地磨蹭起两人最敏感的部位,将自己和姜承一起送上了高峰。
“将军,三皇女带着众朝臣还有禁军来了!”
沈靖停止点兵,目光凝重地望向来报的亲信。
她跟闻千曲对视了一下,见对方点头,立即宣布中止攻城行动,下马迎接三皇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多时,浩浩荡荡的禁军拥着三皇女来到了沈靖面前。
三皇女高坐在辇车上,许久也没有让沈靖等人平身。
“殿下……”
“沈将军,把虎符交出来吧。”沈靖刚要开口,就被三皇女打断了,开门见山地索要兵权。
保皇派的臣子一凛,沈家是开国功臣,开国至今一直手握兵权,镇守边境,就连皇上也不敢轻易夺取沈家兵权。
沈靖沉默不语。
“沈靖!你想要造反吗?”三皇女大喝道。
众臣摇了摇头,沈靖战功赫赫,强逼于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要不是皇室无人,她们怎么会追随这么个草包。
“沈靖的虎符是皇上所赐,没有皇上的命令,恕沈靖不能把虎符交给殿下。”沈靖站了起来,不卑不亢地说道。
士兵不认人只认虎符。她身后的士兵们纷纷随着她站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皇女猛拍了一下座椅,大喝道:“皇上已经死了,我现在就是夏国皇帝。”
“你怎么知道皇上已经死了,难道你是前朝余孽?”闻千曲的声音清晰地送到了每一个人耳中。
众臣对三皇女的粗莽早已习以为常,并且她们也悲观地认为皇上已经死了,所以并没有什么反应。
“闭嘴,你没有资格说话。沈靖,交出兵符,否则你沈家的荣光今日就到头了。”三皇女目光森严,举手投足间竟然出现了一股王者杀伐之气。
“你这么做不过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你好坐收渔翁之利。可惜你的算盘打错了,前朝太女!”闻千曲轻笑一声,所有人都被她最后四个字弄得满头雾水。
“你喊我什么?”三皇女的眼神顿时锐利了起来。
“别装了,你这个前朝余孽。”闻千曲扬起手中的人皮面具。
方霖大吃一惊,连忙朝脸上摸去,这才发现脸上早已空无一物,奴字烙印触手可及。
众臣朝着方霖看去,瞳孔倏地放大。这张陌生的脸孔不仅不是三皇女,脸上还印着一个显眼的奴字。她们竟被人耍了,人群顿时躁动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的?”算盘落空,众臣和禁军发现自己上当了,蠢蠢欲动,方霖顿觉不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也不介意解答她的问题,“一个常年泡在青楼里的皇女应该是最好杀的才对,可是你没有杀她,说明她投靠了你。”
“四年前,我在月影楼时曾见过三皇女和林公子一面。那时我就发现三皇女易了容,只是我当时无意探究皇家秘辛,并没有进一步探查。但后来在黄河边的庭院里,你们一模一样的癖好,引起了我的怀疑。”
“回来之后,我特意去月影楼见了林公子一面。他告诉我三皇女有时暴虐有时却会温柔一些,我就猜到三皇女有两个人,一个是她自己,另一个就是你。”
“今日我还担心来的人是真正的三皇女,那沈靖的兵力要么会归你所有,要么就是两方自相残杀,你轻而易举地消灭一大隐患。但你不信任三皇女,托大亲自前来,反倒替我们省了事。”
“闻千曲,你!”方霖大喝一声,从车辇上跃起,眼看就要朝着闻千曲袭来,她周围的亲兵忽然朝着手无寸铁的朝臣们砍了过去。闻千曲宝剑轻扬,避开方霖,从刀剑下救出了宰相。沈靖很快控制住了假扮禁军作乱的前朝余孽。再看方霖之时,她早已不见了踪影。
“竟让她跑了。”沈靖将手里的枪重重地插进地里,十分懊悔没有盯住方霖。
“将军莫急。”闻千曲胸有成竹地一笑,“她不跑我们怎么找得到皇上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洛渊自恃武功,和沈灵风以身做饵,在京城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大摇大摆的走着,很快就发现自己被人盯上了。
他装作没有发现,按照计划朝着偏僻的地方走去。
“洛渊。”无人的小巷中,二长老缓缓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一双古井般幽深的眼睛牢牢地盯着洛渊。
洛渊将沈灵风挡在了身后,“二长老孤身前来,应该不是来找我叙旧的吧。”
“是你出卖了摘星教,今日,我就要为教主和众兄弟复仇。”平静的眼眸有了波澜,二长老双手摆出一个古怪的姿势,洛渊顿时如同被磁石吸上一般朝二长老掌上飞去。
“你怎么了?”沈灵风连忙跟了上去,一模一样的怪事也发生在了他的身上,根本挣脱不开。
“你们不是想知道我在做什么吗?这就是我在做的事情。”二长老眼底出现了复仇的快意,
“若不是你出卖了摘星教,我这四年也不会活得如此艰难。”
洛渊胸口抵在他的掌上,全身被莫名的力量压制着,连嘴都张不开,内力倾泻而出。
沈灵风比他还惨,小脸煞白,很快现出油尽灯枯之相。
“放开他们!”陆清川突然窜了出来,双剑斩向二长老的双臂,要不是二长老手缩得快,胳膊就要被切成几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以身挡在了三人中间,躲过一劫的二长老勃然大怒,同样的招数使在了陆清川身上。
有陆清川挡在前头,洛渊连忙就着空隙朝二长老劈出一掌。
二长老抓着陆清川左挡右挪,洛渊惧于他手上那不知名的邪功,深深受制,眼看着陆清川就快要不行了,却依然近不了二长老的身。
喧天的鼓声从城中传来,二长老面色一变,不再恋战,扔下三人闪身消失不见了。
洛渊和沈灵风接住倒下的陆清川。陆清川唇色发白,气若游丝,眼神却无比渴盼地望着洛渊。
“陆清川,我原谅你了!”洛渊吼道,“你千万不能睡啊!”
“我也是。”沈灵风附和道,“陆掌门,你千万要坚持住啊。”
“我终于不用再听你们的话了!”陆清川长舒一口气,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皇宫外,闻千曲使出春秋剑法,如同砍菜切瓜一般将方霖的军队打得七零八落。沈靖和闻千曲从两边围剿,方霖独木难支,很快就被逼到了一个极小的包围圈中。
“你怎么会没事!”方霖对着闻千曲怒目而视。
“你是说让知序给我下蛊的事吗?”闻千曲礼貌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霖瞳孔猛缩。
见自己言中了,闻千曲解释道:“很遗憾,在你和我之间,他更偏向我一点。”
“他居然连自己的命也不要了吗?”她明明给他下了无解药必死的药,方霖不可置信地盯着闻千曲。
闻千曲眉头闪过怜惜,知序毒发时痛苦的模样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他正是在百晓阁,前朝,月影楼几方压力之下,才能长出这样一颗玲珑心啊。
“你下的药虽然狠毒,却也不是无药可解。”碎心谷掌门徐朗说道,“我夫郎已经找出了医治之法。”
闻千曲不欲与方霖废话,“说吧,你把皇上弄哪去了?或许我们还能求皇上开恩饶你一命。”
方霖嗤笑道:“她在地府里,怎么开恩?”
沈靖等人皱起了眉头,皇上死了,三皇女叛变,这皇室岂不是后继无人了。
“你到底怎么杀得皇上?”
方霖得意道:“闻千曲,你以为男人都只会爱你吗?这高氏狗贼可是她最宠爱的亲儿子亲手为我所杀。与先祖的死法一模一样,真是报应不爽啊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朝末帝据说也是被自己最宠爱的儿子亲手所杀,而原因则是那名皇子爱上了造反的本朝太祖。妻主和母亲,他选择了妻主。然而结局却他是终日活在悔恨中,最后被本朝太祖冷落,含恨而死。
君子报仇,数百年都不晚啊。闻千曲暗叹道。
不过这十皇子四年前被前朝太女烙上奴印后,竟然会因此而爱上她,仿佛那印烙在了心上一般。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闻千曲自问若是谁敢这么对她,她只会将对方撕碎,绝无喜欢上对方的可能。
还没感叹完,吵嚷声突然从后方传来,魔教二长老带着一队人从包围中冲开一个缺口,来到了方霖身旁。
方霖见他来了,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盛,“闻千曲,你中计了。我昨日不杀你,正是等你把她们带到孤的面前。”
她扫过闻千曲身后的武林人士,目光犹如在看美味的食物。让众人颇为不舒服。
方霖话锋一转,“你练成了春秋剑法。”
“你倒是还有几分眼力劲。”
“你知道春秋剑法为何失传吗?”
“因为难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以为春秋剑法失传是因为难练?荒谬!我方家自太祖以来所出武林高手不计其数,没人去练不是因为难练,是因为有更厉害的武功!”
“更厉害的武功?”众人咋舌。刚见过春秋剑法的威力,很难想象出还有什么更厉害的武功。
“就让你们在死之前开开眼界吧。”
方霖周围狂风乍起,一股强劲的吸力朝众人袭来。离方霖最近的魔教之人率先遭殃。即便是二长老也变得如同纸片一样,随风而起,如同困入旋涡中一般,旋转着飘向方霖。
魔教之人头顶贴到方霖掌上,他们的内力顿时犹如江河入海一般,滔滔不绝地输送进方霖的体中。
强大的威压让他们根本无法脱离方霖的掌控,一句话也说不出。随着内力的流逝,二长老如同一张被烧着的纸,渐渐地脱水蜷缩在一起,直至消失不见,竟是生生化成了一滩血水。然而至死他都是一脸平静,似乎毫不意外自己的结局。
“吸功大法!”
名字虽简单,却十分易懂!
“你这样亦会遭到反噬的!”徐朗大喝道。
不劳而获,吸取他人功力对很多人都充满诱惑。然而没有人这么做不是她们不想,而是别人的内力极难与自身相融合,吸得越多,被反噬致死的可能性越大,无疑是损人不利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呵,这可不是吸功大法。”接连吸了十几个魔教之人,方霖脸上却完全没有现出被反噬的痛苦。
“此乃吞天神功。便是吸上十万人的内力,也不会有丝毫反噬。”方霖如同看蝼蚁一样看着徐朗。
她长呼一声,几乎将众人耳膜撕裂,闻千曲摸了摸耳边的湿意,放到眼前一看,竟然是血。没有内力的士兵们已然昏死过去了,沈靖、成玉等人皆露出痛苦的神色,捂着耳朵,跪倒在了地上。
加上二长老生前吸取的内力,方霖等同于吸取了数十位武林高手的内力,她的内力已经暴涨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高度。她每吸一人,功力都会上涨,而己方实力则会一直在下降,不快点找到破解之法,所有人的内力都将成为方霖的囊中之物。
众人逆着强风挣扎地退去,方霖连自己手下的内力都吸,现在不逃,一旦轮到她们,那只有死路一条。
闻千曲抱起姜承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闻千曲竟然跑了,我还以为她有多大能耐呢。没想到扔下你们这帮废物跑了。”方霖双眼赤红,头发倒立而起,显然闻千曲溜走这事让她极不甘心。可惜内力不能直接转化为轻功,她根本追不上闻千曲。
“说起脚底抹油的本事还是你更厉害。”成玉嘴角拉起一抹嘲讽,顶着威压艰难地说道,“当初在黄河边上,你这个小奴跑得比谁都快。”
脸上的奴字是方霖最大的痛处,她脸上的颜色变了几遍,“胡说八道!孤今日先拿你祭旗。”
方霖走到成玉面前,抬起一脚朝她的天灵盖踩了下去。让人无法喘气的沉重感朝着成玉周围的人的人压了下来。这一脚下去,成玉怕是要做个无头鬼了。沈靖盯着那只脚,却根本出不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的一声,那只几乎已经贴到成玉头发的脚忽然向后踢去,正中闻千曲胸口。
闻千曲倒飞出去,跌落在地上,剑尖还残留着方霖腹间的血。
狂劲的琴音随着风从高处飘来,方霖腹间伤口瞬间不再疼痛,仿佛受了鼓舞一般,五官狰狞,声音愈发的狂暴。
方霖随着乐声大步踏到闻千曲面前,每一步都山摇地动。闻千曲的心脏差点被她那一脚踢成两半,她无力移动,眼睁睁地看着方霖走了过来。闻千曲手腕举着剑,却没法做出攻击。
“搞偷袭。”方霖丝毫不在乎腹上还留着血的伤口,抓起闻千曲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不自量力!”
闻千曲运转起太玄内经,却无法抵挡她吸走自己辛辛苦苦积攒的内力。运转得越快,内力流失的越多,不多时,四年的积蓄就变得空空如也。
“嘿嘿,你一个人抵得上她们一百个人!闻千曲,你真是孤的好弟妹啊!孤缺什么你就送什么!孤缺宝库的钥匙,你就送来钥匙,孤缺杨家的助力,你就把朕的好弟弟送了回来,再加上你这份内力,这天下,已经是孤的囊中之物了。”
方霖的笑声越来越狂暴,听得意志薄弱的人差点走火入魔。
趁着方霖和闻千曲决斗之际,外围吓破了胆的武林人士急忙向京城外逃窜去,闻千曲显然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再不跑就会被捉去吸成人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内里逃不掉的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夺位就是一场赌博,而她们,赌输了。
一个身穿红衣,风华绝代的男子逆势而为,出现在了闻千曲的身后,源源不断地向她后心输送着内力。
他的出现让方霖眼中露出了疯狂,“美人,往后你就是孤的人了。”
她不舍得弄皱洛渊的一副好皮囊,并没有直接吸取他的内力。但随着内力不断流失在闻千曲体中,洛渊的头顶冒出丝丝热气,大口地呕出鲜血。
“够了!”闻千曲突然踢起落在地上的剑,朝方霖刺去。
方霖不屑地夹向袭来的剑,手指瞬间被齐刷刷地削去。
“怎么回事?”她看着光秃秃的手掌,却根本感受不到痛意,身体中山海般的内力瞬间消失不见了。
闻千曲不急不慌地扶好身后的洛渊,帮他恢复起内力。
“到底为什么?”方霖的眼睛已经完全通红,近在咫尺的皇宫和龙座仿佛一瞬间离她远去。
见洛渊恢复如初,闻千曲从怀中拿出了从密室中带出的暗器册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你知序找在我身上找这个,我甚至都不会发现移花接木的心诀竟然藏在这本书的夹层里。”
方霖性格本就暴戾,姜承弹奏的曲子助长了方霖的狂暴,以至于她连受伤见血的疼痛都感受不到了。方霖自以为胜券在握,卸下了一切防备,闻千曲却在此时悄悄使出移花接木之法,将方霖的内力暗自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而方霖吸取的内力根本就是她自己的。
“克制吞天神功的心诀真的被你拿走了。”方霖仰天长啸,她那时竟然信了知序的鬼话!他那时就已经背叛她了吗?她竟然被个自己放在眼里的小人物玩得团团转。
方霖恨声道:“闻千曲,你以为你这就赢了吗?别忘了,穿过玉玺可是在我手中,四大军侯都要听我号令。”
一道信号弹升起,浩浩荡荡的军队涌了出来,一队精兵护卫着杨皓来到了方霖身边。
杨皓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立着一方大印,玉色剔透,顶上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龙。
“传国玉玺!”
才刚刚恢复过来的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玉玺犹如仙品,不似人间之物,看一眼就令人心生敬意,绝对是传国玉玺不假。
传言得玉玺者乃是得天命者,杀之会惹来天罚。事实上,这并不只是传言,千百年来,所有杀了前代持有者的人最后都会死于非命,仿佛诅咒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天意啊!”沈靖长叹一声,夏国得国不正,终究要将国土和皇位还给前朝。
众人一片叹息,有方霖这样的帝王,帝国上空仿佛笼上了一块无边无际的乌云。
“皇上,请收下玉玺,号令天下。”杨皓跨出几步,高举着玉玺跪倒了闻千曲面前。
他这一举动连闻千曲都惊到了,向后退了几步,避开了他的跪拜。
方霖怒不可遏,几乎用眼神就快要将杨皓撕成两半。
“杨皓!你在做什么,你不要忘了你跟孤一母同胞,也是方家后人。”
“我也是方家后人,我的妻主成为皇帝,亦是完成了先祖的遗愿。而我们的孩子会将先祖的血脉传承下去。皇位本就该有德者居之。方霖,你哪一点配得上传国玉玺,配为我中原君主?”
“我不配?难道她配?”
韩淮笙从队伍中走了出来,“方霖,你残暴无德,为一己之私挑起天下争端,你这样的人当皇帝是天下百姓的灾祸。闻千曲智计卓绝,武艺高绝。最难得的是她天纵奇才却不恃才傲物,不仅有识人之明,亦肯广开言路,不搞一言堂。你这样独断专行之人,哪一点比得上她?”
韩淮笙细数了方霖的上百条罪状,又宣扬起了闻千曲昔日行侠仗义的功绩。方霖说得头头是道,所有人都对闻千曲肃然起敬,仿佛皇位已经非她莫属了。闻千曲被夸得十分不自在,她离开京城前暗中联络韩淮笙去方霖那卧底时,可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淮笙话音刚落,徐朗就附和道:“前朝太祖也曾是武林之主。我们今日追随闻千曲,亦是奉她为武林之主。那何不再现往日的光辉?”
沈靖一枪捅死了方霖,方霖至死也不敢相信,自己付出一切颠覆夏朝,竟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在场的活人中除了闻千曲,再无一丝反对的声音。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下,闻千曲推拒了几次都无人帮腔,只得从杨皓手中接过了传国玉玺,
闻千曲高举着玉玺,士兵们阵阵欢呼,无有不从,很快就攻破了几个叛乱的诸侯王,京城的局势彻底稳定下来。
“朕生于姑苏,长于姑苏,盼为万世开太平。”
闻千曲说完在圣旨上为这个崭新的朝代赋予了姓名。
史书记载:夏朝覆灭后,天下第一高手,剑客闻千曲在汴梁登基为帝。定国号为苏,年号太平,太平盛世由此而始。而后平北元,定南理,下西洋,开疆拓土,万国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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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千曲长叹一声,“你们说,朕该立谁为皇后?”
韩淮笙道:“皇上请恕臣直言,汴梁之战的胜利杨公子居功至伟,若是不立他为后恐怕难以服众。”
“朕如何不知,可朕的元配是姜承啊!贬夫为侧,岂不是给天下人开了个坏头?”皇上都这么做,那些宠侍灭夫的人岂不是纷纷效仿,容易影响国家稳定。
“咳,皇上还曾经跟臣弟有过入赘的情分。”沈靖适时地提醒道。虽然她不觉得沈灵风能够父仪天下,但该争取的还是得争取,
闻千曲眼刀飞来,这个沈靖,不解君忧也就罢了,还来添乱。
“沈灵风的位份朕已经给了,只不过他拒绝了。”
沈靖一怔,“这是为何?”
闻千曲答道:“他担心入宫后就不能出门游历,行侠仗义了。所以朕为他加封秦国夫郎的称号,特许他在宫外居住,随时都能递牌子入宫。”
沈靖默然不语,即便她想争取,她弟弟不配合也无用。
闻千曲和韩淮笙争论了几个时辰,依然没有找出两全其美之法,只得先定了贤卿洛渊,良卿陆清川,淑卿知序。至于其余两位的位份,择日再议。
等沈靖和韩淮笙离开了御书房,闻千曲喊来了姜承和杨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左看看右看看,终于决定从最好下手的开始劝,“阿承,当皇后很累的,要管理后宫,安排各项事务,都没空吃零嘴的。”
“闻千曲!你就是偏心。你为什么不担心他累坏身子,没空吃零嘴?”
“皓郎他又不馋。”
“那我也不馋。”
“真不馋?”闻千曲从盘子里拿起一块桂花糕,放到了姜承嘴边。
姜承嗅到了味道,馋虫作祟,一口将桂花糕吞了下去,顺便连她手指上的渣都舔干净了。
“皇后就不能馋了吗?”姜承边吃边找补。
“可以是可以,但是就没空管理后宫了呀。”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让我当皇后。”姜承背对着闻千曲,手背朝眼角抹去,“我知道,你心里从来没把我当正夫看过,你想做什么就做好了,何必假惺惺地来问我,反正你早就吃定我了。”
“没有没有。怎么会?”闻千曲赶紧把人扳过来,搂在怀里使劲安慰着。
“陛下。”杨皓出声打断了两人的亲昵,垂头低声道,“我不求名分高低,只求在你身边。”
“皓郎。”闻千曲把杨皓也搂了过来,他为她只身赴险,付出了那么多,却连名分都要让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母亲临死前曾让我起誓,定要以复国为己任,否则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怕是陪不了陛下多久了。”杨皓垂下头,挂着几缕碎发的侧颜露出掩不住的黯然。
只有皇后才能称为国家的主人!闻千曲顿时觉得有把刀架在了杨皓脖子上,而自己就是那个行刑人。
“要是能立两个皇后就好了。”闻千曲长叹一声。本来战乱后稳定军心,改革民生就已经让她焦头烂额,而立后这种注定会得罪一个人的事情简直让她的头发都快要掉光了,“后宫事后宫定,把另外三人喊来投票,谁票多谁当皇后。”
结果很快就出来,杨皓得到了全部的三票。
闻千曲对此感到十分惊奇,便将三人召来询问。
洛渊道:“杨皓许诺以后除了初一十五,绝不会霸占皇上,奉行雨露均沾之策。”
杨皓竟然这么大度?闻千曲略略有些气闷,“那姜承呢?”
“他说为了皇上身体着想,每人每月可以侍奉两晚,余下的时间由他分配。”
不过后宫事务繁杂,姜承没什么心机手腕确实不太适合管理,他还是做个自由自在的小包子最好。
皇后既定,姜承被立为贵卿,朝堂上的立后之争终于平定了下来。
姜承对这个结果自是十分不满,不过凭着闻千曲的愧疚,他常常十日里霸去五日,让后宫众人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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