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1 / 2)

('「就是他了!现在哪个人没有听说过楼爷?几年前楼爷还只是大地山庄里的杂役小厮,当时江湖上最让人谈之色变的就是大漠十三飞鹰,这伙人穷凶极恶,偏偏身怀一身好功夫,大家根本拿他们没办法。有一次这群恶人抢走了大地山庄司空家的传家之宝鱼肠,司空家一众精锐前往他们的巢穴算帐,却是技不如人,数日之内便折损大半。」曲清淮索性放下麻花纹银链珊瑚筷,绘声绘色地道:「这时候楼爷挺身而出,竟然把大漠十三飞鹰尽皆斩杀,把鱼肠带回司空家,司空老庄主对他刮目相看,把楼爷收为关门弟子,从此江湖上就多了楼月璃这号人物。」

玉鸾慢慢地喝着汤,问道:「楼爷倒是初生之犊不畏虎,那麽请问小姐是怎麽跟他认识的?」

曲清淮甜蜜地笑道:「我是在抓捕采花贼时第一次见到楼爷的,当时我还把他当成采花贼,闹了一大场误会,幸好最後总算抓到真正的采花贼,第二次则是在收拾山贼的时候,我和师妹不曾料到那群山贼竟然还有帮手,正是应对不暇,楼爷刚好经过救下我们,今天也是这样,我在城外遇见一个偷鸡摸狗的小贼,那小贼竟然胆敢对我下蒙汗药,也是多亏楼爷及时出现帮助。」

玉鸾只喝了几口汤便放下玉勺,笑道:「这楼爷倒是个怜香惜玉之人。」

曲清淮脸泛红霞,总算露出一点女儿家的娇羞,她支支吾吾了一阵子,才道:「楼爷长得可漂亮了……我也不太会形容,尤其那双绿眼睛,好像长着个鈎子,见过他的人无一不被他的眼睛勾走,偏偏又喜欢拈花惹草,不少女人为了他争风吃醋,我的两个师姐甚至为了他当众大打出手呢。」

玉鸾含笑道:「无论如何,楼爷几次救下小姐,小姐跟他当真是有缘。」

虽然曲雪珑一直默不作声,曲清淮却瞥了他一眼,她慌张地摇手,几乎把掐丝团花金铜酒杯打翻了,只结结巴巴地道:「嫂嫂说笑了,不过楼爷的确是很出色的人物,虽然他的右耳不知怎地聋了,但他从来不会因此自卑,他真的很了不起。」

听到「聋了」两字,玉鸾的心里一阵刺痛,好像一根针刺进内心最脆弱柔软之处,但他的脸上依然带着柔媚的笑容。他没有继续穷追猛打,转而问道:「对了,这次小姐回来是打算长住吗?」

曲清淮总算松了口气,正色道:「是的,以前我年幼,帮不上哥哥的忙,现在长大了,总不成老是让哥哥一人担起曲家的责任。」

玉鸾举杯微笑道:「小姐爱好打抱不平,相交想必遍布五湖四海,一定会对爷的生意有所帮忙的。」

三人用过晚膳後各自散了,甫一离开白榆院,玉鸾强自撑起来的笑容便完全塌下来,他阴沉着脸回到茜云阁里,夕雾似乎也知道他不快,她走到黄花梨月洞门浮雕花鸟纹架子床畔,温声道:「已至夤夜,鸾夫人要不要奴婢准备被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断云残月,月华未放满朱扉。清漏哽咽,一庭寒玉封翠藓。酸枝扁方博古架上的象牙座玳瑁遮灯洒落淡淡光晕,玉鸾手挼裙带,无语倚云屏,只冷冰冰地应了一声,夕雾便安静地拂床展衾。

玉鸾反覆想起刚才曲清淮的娇态,眼神愈发阴狠,随手把缠枝牡丹纹簪金梳拔下来放在莳绘银扣梳篦漆盒里。

此时,玉鸾才注意到红木金唐皮雕杏林春燕妆奁下压着一封信,他心里噗噗乱跳,连忙抬起头来,夕雾正在把玉华醒醉香放进象牙镂雕葫芦花香囊里,然後把香囊挂在黄地团花古钱纹床帐後的青铜床勾上。

「夕雾,我有点口渴,给我泡一壶茶吧。」

「是的。」

夕雾绕过金漆彩绘嵌珐琅屏风走到门外,向守夜的婢女交代玉鸾的吩咐,玉鸾趁机拆开那封信,简陋的信纸上既没有上款,也没有下款,但那鬼画符似的熟悉字迹显然是属於楼月璃的,他约玉鸾两天後午时在醉梦院相见,届时他会把玉鸾遗留的步摇完璧归赵。

两天後,玉鸾在琴坊里随意找了个藉口打发夕雾,然後偷偷地来到东锣鼓巷的醉梦院。

雪睛云淡,日光霜寒,远方山舞银蛇,勾栏瓦舍里花扑鞭梢,绣鞍青骢,满街绣巾香帕,游人结伴同行,穿过凤阙端门,花满钧台,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在哪家娼馆用膳享乐。

在醉梦院那四扇熟悉的香樟木喜鹊纹槛窗里,浓妆艳抹的娼妓正在搔首弄姿吸引游人,语音娇软带儿痴,隔窗清唱倒琼彝,几个无人问津的娼妓则坐在角落沏茶,玉鸾曾经也是当中的一人,日复一日地被囚禁在那个华丽的囚牢里,现在想起来却已是彷如隔世。

玉鸾听说在他离开之後,醉梦院辗转不同人之手,早已物是人非,但现在他自是无暇细想,只是按着漆黑的帷帽,给门房塞了一吊铜钱,低声道:「我是来找楼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房没有多问,只是让小厮带着玉鸾穿过水阁层台,短亭深院,来到松树掩映的廊庑前。待小厮行礼离开後,玉鸾正要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好深……胞宫快要被顶开了……啊啊……要被肏坏了……楼爷……」

和合窗的上半部份微微往外撑开,玉鸾弯身从缝隙里窥看,却见一对男女在颠莺倒凤,那男人正是楼月璃。

千里云影薄,日映纱窗,金鸭小屏山碧,楼月璃慵懒地斜倚在云纹间凤纹黄花梨长榻上,容颜晓翻红药艳,纤手轻托香腮,细柳腰肢袅,他穿着香叶红缎纹提花地桐树凤凰图振袖,只解开了镂空犀角銙,骑在他身上的女人长得美艳绝伦,她张开双腿,近乎全身赤裸,仅披着薄如蝉翼的海棠红轻容纱,香汗早就浸湿轻纱,清晰地现出前凸後翘的玲珑身段。

女人的身材丰满,坚挺的玉乳上下荡漾,手掌几乎无法掌握,乳肉上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两颗拇指大小的紫黑乳头被吸吮得饱胀,一圈奶渍沿着深褐的乳晕流下来,如同白馒头般鼓起来的牝户里没有毛发,竟然是一个难得的白虎穴。

她大刺刺地露出两片肥美猩红的花唇,花唇紧紧地吸吮着楼月璃的粗长麈柄,熟烂的蚌穴早就被肏得外翻,穴口撑大得近乎发白,一抽一合之间带出湿润的媚肉,那麈柄上竟然还带着羊眼圈,这玩意一旦刺激敏感的雌穴花心,足以把贞女也变成荡妇。

「啊啊……好舒服……胞宫要被灌满了……全部射给奴家……」女人绿云散乱,凤钗颤嫋,一直翻着白眼,长长地伸出红舌,脚趾也紧紧地蜷缩着。

「几个月不见,倒是愈发骚浪了。」楼月璃轻佻地笑着,亲昵地拍了拍女人的臀肉,布满鲜红掌印的肥软臀肉摇晃着,隐约露出菊门,只见连菊穴也早已被肏得张开一个腥红的肉洞,精水不住流溢出来。

二人明显交欢了好一阵子,女人的雪白大腿湿漉漉的全是白浊和淫水,她骑马似地上下摆动,清晰可见楼月璃的轮廓出现在小腹里,她腻声道:「那些男人也不够劲,还是楼爷把我肏得舒服。」

女人用力地揉着双乳,最後索性双手捧着沉甸甸的雪白乳肉,把乳头喂到楼月璃嘴边,甜笑道:「楼爷快来给我吸吸奶头,要胀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月璃笑道:「我早就戒奶了。」

话虽如此,楼月璃还是很有技巧地揉着女人的乳肉,把双乳聚拢在一起,两颗大乳头紧贴彼此,他用力吸吮着女人的乳头,飞快地舔着乳尖,惹得女人尖叫连连,乳孔接连溢出奶水。他同时不住往上顶撞,顶得女人仰头浪叫道:「啊……啊……快点……太快了……要死了……不行,真的要死了……啊!」

女人的尖叫戛然而止,软趴在楼月璃身上。她披头散发,双目惘然无神,只有小嘴还微张着喘息,臀肉不时抽搐着,明显是泄了阴精。

楼月璃抽身出来,噗吡一声,女人的花穴如同失禁般喷着淫水白浊。

空气里散发着淫靡的气味,女人过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染上凤仙花汁的长指甲在楼月璃的胸前画着圈,娇喘道:「好久没有那麽舒服了……」

楼月璃唇角一勾,若有所思地道:「我也是许久没有那麽痛快了。」

女人亲了亲楼月璃的喉结,媚笑道:「哎呀,听说楼爷最近盯上了新猎物,难道还没有得手吗?不过嘛,按照楼爷这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脾气,恐怕已经……」

楼月璃有意无意地瞥了窗口一眼,他突然一个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大大地对折打开她的双腿,彻底露出被肏弄得泥泞泛滥的阴道,他猛地挺身狠狠地插进女人的花穴深处,直中靶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女人短促地尖叫一声,然後语无伦次地淫叫道:「小穴要被操坏了……楼爷好厉害……」

里面锦幄初温,罗帐褰红,玉鸾却是双手抱着肩膀,冷得全身发抖,只想远离这对白日宣淫的男女,他好不容易才踉跄走到转角後躲起来。

大约过了一盏茶功夫,那个女人总算扭着腰肢离开廊庑,玉鸾再等了一阵子,直到心情回复平常,才敲响那双冰裂纹隔扇门。

待楼月璃应了门,玉鸾走进廊庑里,只见窗外千树霞蒸红散绮,窗下香鸭瑞云翔,碧凝香雾,楼月璃正跽坐在垫蓆上自斟自饮,情欲的余韵尚未散去,一身鲜红更是显得他的脸颊梅萼含露,唇若丹朱,齿如含贝,绿云柔发斜挽成髻,插着十字镶绿玛瑙金簪,愈发风情万种。他抬头看着玉鸾,眼波溶溶春水浸春云,嫣然笑道:「你来了。」

玉鸾解下帷帽,敛衽福身,平静地道:「楼爷万福,请楼爷把那支步摇还给妾。」

楼月璃不答,玉指一指紫檀木夔龙纹嵌蓝地金月桂图屏风,微笑道:「换上屏风後的衣服吧。」

玉鸾略略犹豫,还是不情不愿地走到屏风後,只见锦帘低垂,闲窗烛暗,绿釉陶桌上放着青瓷琵琶尊,琵琶尊里随意地插着几朵山茶花。绣凳上叠放着俗艳的醉仙颜绣方胜鸾鹊肚兜丶报春红地挖花库缎留仙裙和勉强足以掩着肩膀的杨妃色芙蓉纱,竟是连一件体面的上衫也没有。

他呆呆地伫立良久,心里又酸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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