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楼月璃的尾音轻佻,玉鸾立即叫道:「您别进来!」
玉鸾飞快地换好衣服,衣服下还放着缠臂金和金厢玉灯笼耳坠,他抿了抿唇,还是戴上饰物。
他刚刚戴好耳坠,楼月璃就走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月璃打量着玉鸾,眼神里全是惊艳。玉鸾微带羞红上娇面,慌忙地躲开他的视线,强整双鸳结,却也感到那两道火辣辣的视线彷佛要生生地把自己烧成灰烬。
明明玉鸾早非无知少年,但面对着楼月璃,他总是像情窦初开的少女,轻易地被楼月璃挑拨情绪。那段过去如此美好,却结束得如此凄凉,连甜蜜的回忆也化作酸苦的鸩毒。
兽喷香缕飞长昼,楼月璃牵起玉鸾的手,走到铜鎏金犀牛驮梳妆镜前,他坐在金粉彩百蝶绣凳上,把玉鸾抱到大腿上。玉鸾微微侧身,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不让楼月璃碰到自己的下半身。
「你的父母是在五年前去世的?」
玉鸾没想到楼月璃会在这种时候问起往事,他看着墙角的魁星点斗珊瑚,默默点头。
「你的父亲是被牵涉到文字狱里吧?」
楼月璃说起文字狱一事时倒是落落大方,不像常人那般遮遮掩掩。
玉鸾踌躇片刻,还是点头。当年朝中大兴文字狱,酸腐的父亲向来喜欢写诗,不知道开罪了什麽人,竟然被匿名指控诗句里隐含谋逆叛乱之意,结果晏家的多年荣光一朝化为灰烬。
楼月璃凝视着玉鸾,绿眸宛如碧琉璃底静无尘,他幽幽地道:「你没有想过调查是谁告发你的父亲吗?」
玉鸾扭头不看楼月璃,双手捏着芙蓉纱,赌气似地低声道:「妾一人怎麽查得出来?」
「曲雪珑知道你的遭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鸾迟疑着点头。
「那可是你的父母,他没有想过为你讨回公道吗?」楼月璃冷笑道:「看来传闻中他对你宠爱有加也不过言过其实。」
玉鸾霍然竦首看着楼月璃,大声道:「妾不想利用爷的权势达成自己的目的。」
还没有待楼月璃继续咄咄逼人,玉鸾已经坚决地道:「那个人把晏家害得那麽惨,想必是一方权贵,妾不想爷被连累。」
楼月璃不怒反笑地道:「曲雪珑的父亲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草菅人命,奸淫妇女,怙恶不悛,要不是他的麒麟儿花钱全数摆平,把那些证人杀个清光,恐怕他早就不知道惨死在哪个仇人手下。这样满手鲜血的人还担心被你连累?」
玉鸾冷冷地道:「楼爷,您现在干的这些勾当,只怕不比爷乾净多少。」
他曾经对这个世界时日曷丧,是曲雪珑一步步带着他走出黑暗,现在楼月璃却不断唤起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他暗地里替皇帝干的那些脏活,我可干不出来。」楼月璃嗤然一笑,他为玉鸾整理着芙蓉纱,顺手别上凤戏牡丹纹银佩,挑眉道:「我只是很惊讶,那麽多年了,你竟然不曾想过找出仇人。」
玉鸾冲口而出地道:「妾的事不劳楼爷费心。」
他立刻後悔自己的口不择言,明明他们难得见面,他是想跟楼月璃好好相处的,偏偏现在却拉不下面道歉。
二人沉默片刻,最後还是楼月璃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道:「是我不好,竟然胆敢掩袖工谗,说你的好曲爷的坏话,你别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楼月璃从彩绘竹笥妆奁里取出一柄雕双鱼象牙梳,随手为玉鸾梳起百合髻,又从衣袖里取出那支鎏金细丝镂空雕绣球花步摇插在髻里,再为玉鸾画妆,红袖轻匀,玉纤弹去,少妆红粉,粉心黄蕊花靥。
帘卷花稍香雾,象尺薰炉,翠针金缕,檐下风鐶鸣兽,镜里的玉鸾霞帔云发,眉晕半深唇注浅,眼入明眸秋水溢,玉颊暖日烘梅,媚骨隐腻,红齿含香,只痴痴地凝视着楼月璃,他哪里舍得真的埋怨楼月璃。
「你知道我等了这一天多久吗?」楼月璃在玉鸾的螓首贴上蝴蝶彩纸花钿,低低地道:「可惜被曲雪珑抢先了。」
玉鸾无话可说,只好忸怩地道:「你……很熟练呢。」
楼月璃为玉鸾画上黛眉山两点,似笑非笑地道:「是吗?」
他含着鲜红的唇纸,那双唇本就不点而赤朱,现在含了唇纸,更是红盐和雪,齿含清莹。
楼月璃浅吻玉鸾,亲自为他点绦唇。玉鸾正要再吻,楼月璃却侧头避过,玉鸾知道他心里介怀,思量片刻,还是从楼月璃身上滑落到桃红绣喜鹊衔花提花锦毯。
日薄雪融,云嫩梅香,玉屑侵阶,薰炉宝篆浓,玉鸾抱着楼月璃的小腿,脸颊温驯地磨蹭着对方的衣摆,璎珞垂衣称艳妆,花气浑如百和香,纤腰柔桡轻慢,眼眸里噙着一抹乌黑水银,媚眼如丝地看着楼月璃,如同一头被训养得乖巧的波斯猫。
楼月璃深深地凝视着玉鸾,绿云低映花如刻,娇横远岫,颊缕红霞,落花缎袖红纷纷,优雅地迤逦锦毯,白玉纤指轻点朱唇,唇色艳红得不祥,如同饮血而生的妖魅。
玉鸾的樱桃小嘴咬开楼月璃的镂空犀角銙,香舌牡丹吐蕊,舔遍楼月璃的轮廓,直到把衣料舔得湿漉漉的,才从下着里把那物事衔出来。
刚才玉鸾已经觉得这麈柄的轮廓有点奇怪,现在才发现那紫红虯结,青筋暴突的粗壮柱身上赫然镶着七颗钢珠,每颗钢珠足足有葡萄大小,上面雕满曼陀罗花纹,柱身的顶端如同蠍尾般上勾,穿着一个圆环,看起来极尽狰狞恐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鸾却也不慌,他微露云衣霓袖,十指嫩抽春笋,因为环不住楼月璃的柱身,他唯有轻揉慢捻抹复挑,一时以指尖划圈,一时以指甲轻挖,一时合起一双纤纤玉软红柔,细细地按摩着,皓齿皎牡丹之唇也不曾松懈,先是舔吸吻咬含吮吹,後是含喜舌衔,弄月吹箫,动作极为娴熟。
楼月璃的顶端很快便塞满玉鸾的檀口,随着玉鸾愈吞愈深,他早已玉钗乱横,鬟解绿云长,五官也被挤得变形,黛蛾长敛,美眸疏烟雾蒙,桃艳妆成醉脸,银涎流满下颔,喉咙里硬生生地凸出了一块。
钢珠的花纹磨擦着口腔的软肉,铁环本是冰冷的无情物,只会蛮横地撑大脆弱的喉管,带来强烈的反胃感,但多年的调教使玉鸾不但能够忍受如此折磨,还能够持续不断地吸吮楼月璃,卖力得双颊也深深地凹下去。
「说起熟练,我还比不上鸾夫人呢。」楼月璃重重地往玉鸾的嘴里顶了一下,顶得玉鸾眼角明珠落坠,下颔几乎脱臼,想要咳嗽却咳不出来,导致喉管不住痉挛,湿软的喉咙肌肉反而裹得更紧,使楼月璃胀得更大。
正在此时,楼月璃忽地恨恨地问道:「我的还是曲雪珑的大一点?」
玉鸾顿时呆呆地看着楼月璃,他实在没想到叱吒风云的楼爷竟会问出那麽幼稚无聊的问题,楼月璃却如此认真地看着玉鸾,甚至孩子气地鼓起脸颊,彷佛玉鸾的答案乃是性命攸关之事。?
正在此时,屏风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楼月璃的注意力总算转开了,他微微歪头,愉悦地笑道:「进来。」
开门声响起来,一人唤道:「楼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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